奇书网 > 战狼(下) > 第六章

第六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奇书网 www.qishu7.net,最快更新战狼(下)最新章节!

    他快步走向那依然温暧潮湿的澡堂,刚踏进门,他就发现来洗澡是个错误的决定,这蒸气腾腾的屋子里满是她身上的诱人香气。

    她刚刚才在这儿,褪去一身衣物,赤luo着那白嫩的娇躯,用双手抚摸清洁自己的身体。他差点想立刻倒退出去,却无法动弹,那热气让他感觉,像是整个人都被她包围,让他瞬间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棒。

    她不是他能碰的女人。

    他握紧了拳头,告诉自己。他不想再吓到她,或破坏现有的一切。

    可这些天,有时他仍会梦到和她激情交缠的春梦,他总会惊醒过来,连在梦里都不敢让自己继续。却也总会在醒来时,发现他的手不安分的待在她身上。

    强迫自己离开她,一次比一次难,需要的时间,一天比一天久,他总忍不住多待一下,感觉她的温暧。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的假装自己仍在梦里,真的要了她。

    但他已经做错太多,如今的日子,太过珍贵,他不想失去她的信任,不想让她再用那惊惧愤恨,甚至鄙夷的眼光看他。

    我就住在隔壁那巷子,屋前种了两棵桦树。今夜子时,我会亮灯,你来敲我窗,我让你进来。

    阿莉娜的提议在脑海中响起,也许他应该去找她,就像她所说的,那只是各取所需。

    他太久没有女人了,而阿莉娜想要他,不用他付钱去买,不用他费心讨好,她只是想要他的身体,他只要转身走出去,穿过半座城,去敲她的窗子就可以。

    也许好好发泄一次,他就不会那么的想要这一个。

    也许他需要的只是女人,任何女人,任何心甘情愿欢迎他的女人。

    不一定要是她。

    但他能嗅闻到她的味道,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香气,包围着他。

    他关上了门,褪去剩下的衣物,坐在她才坐过的板凳上,用她才用过的木勺和澡豆,缓缓清洗自己。

    这实在是种折磨,他不知他为何那么蠢。

    不一定要是她。

    那个女人不想要他,她清楚表示过了。

    为了他和她好,他应该要去找阿莉娜,解决他的需要,释放累和的压力。

    记住,今夜子时,我等你啊。

    他应该要去找阿莉娜,但他只是闭上了眼,握住了自己,想着那个不让他碰的小女人,想着她用那双灵巧的小手,抚摸着他,做着她绝对不懂,也不可能做的事。

    夜,渐渐深了。

    那个男人洗好了澡,绣夜能透过窗,看见他从那澡堂中走了出来,身上还冒着热气。

    他在里面待了很久,她看见他发也微湿,知道他也顺便洗了发。

    他朝屋子里走来,可走没几步,却停了下来,朝大门的方向看去。

    那张黝黑的脸庞紧绷着,像在考虑什么。

    —颗心,提了起来。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想那女人的邀约。

    他抬手拨着湿发,双唇紧抿,厚实的肩背,微耸。

    她紧揪着胸前的衣襟,压着心口,站在暗影里,隔着窗棂看着他。

    像是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朝这儿看来,她屏住气息,明知他看不见她,依然忍不住藏到了窗边的墙后。

    外头悄无声息,他没有过来,可她也没听见大门门闩被打开的声音。

    那寂静教她忐忑、让她心慌,然后等她发现,她已拿了干爽的布巾,匆匆开门走了出去。

    她差点一头撞到他身上,才发现那男人不知何时已来到门边,正要开门。

    “怎么了?”他看见她开门出来,愣了一下,只间:“屋子圼不够暖吗?”“不是”绣夜仰头看着他,心紧喉缩,只能道:“我只是看见你洗了头,想说外头天冷,你怎还儍站在那儿。”说着,她故作镇定的把布巾递给了他。

    “把头擦一擦,湿了发,遇风容易着凉。”

    他接过那布巾,盖上了头。

    她双耳微热的退回屋里,快步走去替他倒了杯热茶。

    他跟在她身后,一边缓缓擦着发,在矮桌边盘腿坐下。不像她发那般长,他的发剪得很短,这两个月虽然长了一点点,仍盖不住双耳。可虽然发短,他却因此擦得很随便,5s后和耳朵上,仍有水珠在那儿。

    桌上烛光微亮,映照着它。

    当他把布巾还给她,从她手中接过热茶来喝,她忍不住抓着那布巾,站在他身后,再帮他擦了两下。

    他僵住,如先前那般。

    她跟着微僵,却没缩手,只是继续再次擦着他顶上粗短的黑发,面红耳赤的哑声解释“你没擦干呢,得干一些才好。”“嗯。”他应了一声,身子仍是僵硬。

    这行为,太亲密,超越了两人不曽言明,却始终存在的默契,她应该缩手了,可他耳上还湿着,而她听见自己悄声说。

    “还有耳朵。”

    他没有抗议,只是沉默。

    绣夜拿着布巾,揑握住了他的右耳,轻轻的揉了两下。

    他颈后的两条大筋,悄悄抽紧。

    她把布巾换到左耳,缓缓揉擦。

    他颈边的脉动,因为她的行为,有力的跳动着。

    然后,像被鬼迷了心窍,她不自禁的抬手,不再隔着布巾,而是直接以指腈抚摸着他粗短的发,和那曽经被她咬伤的耳。

    她只是只是要看它是否干透

    他完全屏住了气息,她能嗅闻到,他的发上,有着和她身上一样的味道。

    那是澡豆的香味,他去洗澡,当然用同一个澡豆,当然会有同样的味,但那相同之中,又有些不同,混杂着另一种她在这些日子越来越熟悉的味道。男人的味道,他的味道。

    她轻触着他的耳,那儿的牙痕,早已消失,连疤也淡去。

    在那一刹,她几乎想俯身再咬他一口,让他身上童新带着她留下的印记,教他没办法去见那身材丰满、风骚又**的女人。

    这残暴又充满占有欲的念头,让她猛地回神,倏然缩回了手,以手背轻压着心口,面红耳赤的退开,紧抓着布巾丢下一句。

    “应该干了,你喝茶吧,我去把这湿布晾起来。”说着,再不敢看他一眼,她转身将布巾拿到屋外晾晒起来。

    老天,她真不知她到底在做什么。她不该帮他擦头,不该帮他擦耳,如果她没那么做,就不会忍不住摸他的发、碰他的耳,不会有想要再咬他一口的念头一

    她知道她的手在他发上、耳上停了太久,他一定以为她试图在诱惑他。她没有,她只是只是只是忍不住。

    月光,悄悄洒落,映照在她身上。

    原先半掩明月的乌云,竟不知何时,完全散去。

    她抬首,仰望着那明亮的月光,竟也恼起那弯弯的月亮。

    如果下雪就好了,下了雪,他也许就打消了出去的主意,可明月那般清亮,照耀着银白的屋瓦。

    他不一定会去找那女人,他进房来了,不是吗?

    可说不得,他只是要来同她说,他要出去一趟。

    站在院子里,绣夜一颗心揪得死紧,她知道她不能一直站在这里,她终究是要进门面对他,所以她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回转屋里。

    他不在矮桌前,她看见他把毡毯铺好了,而且整个人已经躺在他平常会躺的地方。

    那一瞬间,莫名的释然,滑过心头,窜过脑海,让身微颤。

    他没有要去,没准备去赴约。

    抑或,他只是要等她睡着?

    她不知道,她觉得自己快疯了,她好想上前猛摇他的臂膀,把他摇起来,和他间个清楚。

    可她没那个脸。

    她凭什么管他和谁勾搭在一起?凭什么管他亲吻了谁?又要翻过谁的窗?爬上谁的床?

    她又不是他的谁,她又不真的是他结发的妻。

    绣夜上前,吹熄了蠘烛,然后躺上炕床,翻身背对着他,拉起毛毯盖住自己,拉到了耳边,遮住了耳。

    如果他要去,她宁愿不要面对他,宁愿不要听见他。

    时辰,尚早,还早。

    她强迫自己睡觉,却无法入眠,不能睡着,眼前尽是那女人将他压在墙上亲吻的模样,尽是那只小手抚着他胸膛,握住他胯下时,他变得好深好黯的瞳眸。她遮着耳,却能听见那异族姑娘的娇喘,和煽情的邀约。她闭着眼,却能看见他在那女人靠近时,上下滑动的喉结,因为兴奋而歙张的鼻翼。

    那是欲望,她知道。

    他想要那个女人,她知道。

    而她的心痛得不得了,只因她想自己才是那个在他怀里,昂首吻他,让他无法自制的女人。

    她真希望自己能像那姑娘一样风骚,真希望她也有那般的丰满姣好,真希望她也能轻易挑起他的欲望,让他用那双大手,紧握着她的腰不放。

    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任时间流逝,这一夜,如此漫长,长得像是永远不会结束一样。

    就在她随着时间的流逝,再次开始怀抱希望,几乎以为他不会去赴约时,却听见了衣物摩擦的声音。

    他起身了。

    气一窒,绣夜无法呼吸,热泪瞬间盈眶,只觉一颗心被人紧紧箝抓着。

    他还是要去,去找那个女人,亲吻她那张丰润的红唇,任她勾着他的脖颈,抚摸他的胸膛——小小的声音再响,轻轻的响,他很小心翼翼,尽力不发出声音,可他踩在地板上,而这间房已有些年月,老旧的木头地板不是那般的坚牢,他每走一步,她都能听见那咿呀的声响。

    她的心,咚咚的、咚咚的响,猛力的敲击着心口,而她眼前满是他将那女人压在床上,**着那丰满的娇躯,汗水琳漓的和她交缠在一起的模样,那讨厌的女人浑身赤luo的攀着他强壮的身驱,呻吟娇喘着。

    不,她不要!她不要他去,不想他去,她不要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不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他是她的!

    是她的一

本站推荐:重生之老子是皇帝医妃惊世采红回到宋朝当暴君回到明朝当王爷嫡长孙四季锦史上最强帝后清穿之四爷宠妃毒妃在上,邪王在下

战狼(下)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奇书网只为原作者黑洁明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黑洁明并收藏战狼(下)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