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飞行的是绝望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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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飞行在稻田里的事物
是绝望的的鸽子,那些
大口吐血飞鸟,从黎明
飞到黄昏,从稻田飞到村庄 那些飞行的事物,是我绝望的歌
在一排排草屋倒塌的夜晚
我歌唱每一辆收割机
每一座空荡荡的粮仓 那些忍受寒冷的,是沉默的事物
它们深深记住了每一辆马车的疼痛
那些一天比一天寂寞的事物
是一群戴着灰色鸭舌帽子的马夫
在荒芜的田野里收割枯败的苞谷 那些日渐熟透,日渐衰老的事物
多像盲目的太阳,把光芒插在
十一月的田野。让整个村庄的鲜血
在一夜之间流尽,烤干 那些飞行了很久,落在田埂上的事物
在一片芦苇丛生的湖里喝水,歇脚
大雪埋藏的鸽群,泥土埋藏的高粱
被秃头的太阳,照得很亮
那些常年吃不饱的老虎
它们的骨头,在湖水里荡漾 2005。11。22晚
那些飞行在稻田里的事物
是绝望的的鸽子,那些
大口吐血飞鸟,从黎明
飞到黄昏,从稻田飞到村庄 那些飞行的事物,是我绝望的歌
在一排排草屋倒塌的夜晚
我歌唱每一辆收割机
每一座空荡荡的粮仓 那些忍受寒冷的,是沉默的事物
它们深深记住了每一辆马车的疼痛
那些一天比一天寂寞的事物
是一群戴着灰色鸭舌帽子的马夫
在荒芜的田野里收割枯败的苞谷 那些日渐熟透,日渐衰老的事物
多像盲目的太阳,把光芒插在
十一月的田野。让整个村庄的鲜血
在一夜之间流尽,烤干 那些飞行了很久,落在田埂上的事物
在一片芦苇丛生的湖里喝水,歇脚
大雪埋藏的鸽群,泥土埋藏的高粱
被秃头的太阳,照得很亮
那些常年吃不饱的老虎
它们的骨头,在湖水里荡漾 2005。11。22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