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热闹的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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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合法的妻子？”王孙遥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合法？你这个小女朋友根本就没有合法的身份。”
“怎么可能？她是有身份证的。我在玉婆婆那里见过她的身份证复印件……”
说到这里，王孙笑突然哑了火。身份证复印件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作为租房合同的必备手续，他的身份证复印件也在玉婆婆那边，只不过上面的名字是“刘大宝”……
这时，王孙遥从墙上的一个文件袋中抽出一份文件：“阎小烛，原名阎春花，出生于森诺化工厂附近的城郊福利院。五年前我们突袭森诺化工厂的地下秘密基地，结果对方狗急跳墙，竟然引爆了工厂内储存的大量爆炸性化学药品，造成了我方严重伤亡，也连累了周围无辜居民。其中城郊福利院与森诺化工厂仅有一墙之隔，福利院的档案和照片全部被烧毁。”
“当时的遇害者名单中并没有阎春花。这两天我们追溯阎小烛的身份，发现她前20年几乎没有离开过城郊福利院，认识她的人极少。5年前，她突然出现在板桥区，并且成为一名网管，可是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她以前曾经学过电脑技术。在板桥区住下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政府的行政服务大厅给自己的身份证改名，使自己与过去一刀两断。而同一天，当时的工作人员因不明原因突然晕倒。因为这名工作人员一直身体健康，因此对这件事情印象很深。”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一名十多年前退休离开福利院的门卫还保留着一张孩子们的合影，虽然照片上的孩子全都只有10岁，但是已经可以看出他们成年以后的相貌。真正的阎春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王孙遥从挂在墙上的一个文件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复印件，上面有一个被放大的模糊的人影，但是可以完整地看出她的长相。照片上的小女孩长得极丑，身材矮胖，眼睛小得几乎看不见，绝对不可能是阎小烛！
“因为真正的阎小烛是长这个样子的，所以也很好理解为什么她二十年无人收养，以及为什么现在这个‘阎小烛’在改名字和照片时要弄昏工作人员。我们甚至还怀疑真正的阎春花已经被她灭口……”
“柴火妞不是这种人！”王孙笑一口否定。
“哦？那你解释一下，她是什么样的人？”王孙遥追问。
“你在这儿说了半天，也只能证明阎小烛是个黑户而已，哪里值得国家安全部花费如此阵仗？”王孙笑显然不上他二叔的当。
“这其中的原因……说起来还多亏了你。”
“关我什么事？”
“半个多月前，你曾经让阎小烛去医院做检查，甚至还截取了她的体细胞送到省基因库去做细胞和基因层面的分析。那时你已经怀疑她的身份了吧？”
“这又关你什么事？”
“基因库一直都在致力于收集全国人民的基因信息，一旦发现基因方面的异常情况就会上报中央科学院。你的小女朋友的情况非常特殊。她的细胞中线粒体含量明显高于常人，新陈代谢速度至少是正常人的4倍，无论是力量还是神经反应都超过正常人的极限。这种情况和基地的生化卫兵如出一辙。但是和阎小烛相比，那些卫兵就像是劣质的模仿品一样。因此我们断定阎小烛在这个基地中的地位至关重要。”
“你们把她怎么了？”
“因为她似乎失忆了，因此我们便想办法唤醒她的记忆。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不知出了什么岔子，她竟然发了狂。门外的那一片狼藉就是她造成的，那可是特种水泥，竟然也经不起她一拳，真是不得了的破坏力。”
“那她现在是怎么回事？”
“好在她只有蛮力，并不懂得如何运用，我也是费了一番真功夫才将她压制住，但是，她之后又陷入了昏迷状态。经过医疗部门的再三检测，确认她现在处于植物人状态。”
“你竟然想要唤醒她的记忆！”王孙笑把拳头攥得咯吱响，“那种痛苦到必须遗忘才能活下来的记忆……后果你们不也看到了吗？那是足以让人痛到发狂的记忆。你们竟然想让她想起那种事！”
王孙遥不为所动：“……看来我的猜想是正确的，阎小烛对你似乎特别不设防。如果把审讯的事情交给你，应该能够事半功倍吧。”
王孙笑爆怒：“你还想让我给你助纣为虐？”
“助纣为虐？”
王孙遥冷笑一声，突然一拳向王孙笑辉去，王孙笑及时后退一步躲过，拳头贴着他的脸打在了身后的墙上，而他也被王孙遥逼到了墙角。王孙遥那张与他酷似的脸突然放大出现在他的眼前：
“注意你的措辞，我们家还没出过像你这样的傻子！m国宁可放弃对我国航天和核工业的渗透也要继续坚持这个计划，它的重要性你还不能想象吗？事关无数国民的安危，就算让我化身恶鬼，我也在所不惜！”
“哦哦哦哦！你的未婚夫表现得相当不错！”
在一片黑暗空间中，一个穿着军装裤和背心、长得像熊一样的金毛大汉正双手捂脸大呼小叫。
“这是他擅自决定的！我没承认他是我未婚夫！”阎小烛挥着小拳头恶狠狠地抗议。但是和这个金毛大汉相比，她就像一只小猫咪一样弱势。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第8条，结婚男女必须亲自到婚姻登记机关进行结婚登记，并发给结婚证；取得结婚证，即确立夫妻关系。”
无机质无感情的少年声音在边上响起。一个一头白发、穿着一身粉色古装纱衣的绝美少年站在阎小烛的另一边，正是水无心。
“就是！我跟他又没有登记过，一切都是他胡诌的！”阎小烛接话道。
“所以你男朋友才说你是‘未婚妻’呀，小贝瑟芬妮！你是急糊涂了吧？”金毛大汉继续哈哈大笑。
“我说你们两个跑到我脑子里来，就是为了看我笑话的吗？”
“不是。因为你的脑域快要崩溃，而你的大脑又正好被连上网络，因此我和波塞冬便帮忙将你的大脑稳定下来。”水无心淡定解释。
“那我为什么现在还不醒，还在这里跟你们扯皮？还有，你们俩以前不是两个光球吗？怎么现在修炼成精化形了？”阎小烛问。
“因为这里是你的脑域，我们可以直接在你的意识中成像。人脑不像电脑那样便于修理，你的回忆中所包含的足以伤害到脑神经的极度痛感已经损伤了少部分脑组织……”
“那我岂不是要变成白痴！”阎小烛大惊失色。
“……少量的损伤，人体本身就能修复。等你的大脑自我修复完毕，你自然就能醒过来。”水无心的语言中不含任何感情，仿佛有着无穷的耐心。
“既然我没事，那你们两个还留在我脑子里干什么？”阎小烛一听便放心了，然后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哟！你这小妞，我们帮了你，你连个谢都没有，还急着——那个用中文怎么说来着——过河拆桥！”金毛大汉——来自e国的网络生命体波塞冬不满地嚷嚷着。
“我当然很感谢你们保住了我的性命，但是现在你们在偷窥我的隐私！这是另外一码事啊！”
波塞冬哈哈一笑，然后就无视了她，反而转头将矛头对准了水无心：“喂，宙斯！有件事儿我一直都想问你，你顶着众神之王的名头，怎么给自己整的形象却是这么一副娘炮的小孩样？”
阎小烛也好奇地看向水无心。他身上穿的那身衣服她是认得的，就是游戏“逍行江湖”中某个全是女子的门派的校服。莫非他有什么特殊的性癖？——不对呀，水无心连人的基本感情都缺乏，怎么会有性癖那种事？
“你没有获得答案的权限。”水无心毫不留情地拒绝回答他。
“我说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呀？”阎小烛看着这两个国籍不同，形象不同，性格不同，哪里都不同的人，奇怪地问。
实体化之后的波塞冬明显要比水无心开朗得多，也话痨得多：“宙斯可远比你想象中的厉害。我和他，还有哈迪斯，能够机缘巧合地成为网络世界的第一批生命体，根源就在他身上。怎么说呢，他似乎掌握了不是这个星球、甚至不是这个维度的宇宙的某些东西。”
阎小烛目瞪口呆，理解不能。
“至于我呢，原本是一名特种部队军人，十多年前自愿参加了国家的一项机密实验，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在这十多年里，我的妻子病故了，我的战友一无所有地退役了，除了一批报废军火什么都没得到，而我却什么都没能为他们做。”
波塞冬的语气中充满了悔恨：“我原本想要篡改我那些老伙计们的信用卡，让他们凭空得到一笔横财。但是，他们都是些直肠子的实诚人，八成不会接受我这种馈赠，更有可能会报警。还是宙斯给我出了主意。”
“什么主意？”
“他让我给我的老伙计们通过各种方式发送广告——就是你们经常能见到的那种骚扰信息，只要有一个人点开，就会立刻跳出一篇为他们量身订造的赚钱教程。于是，他们成立了军事俱乐部，专门面向各国游客推出了军事旅游。只需要15000人民币，你就可以体验在丛林中开t-62坦克，并且还能和专业的特种部队来一场遭遇战。各种枪械随你挑，cz-75，sp-01，□□，德拉古诺夫□□，波波沙机关枪……应有尽有。”
波塞冬说得来劲，竟然向阎小烛打起广告来。
“——参观军火库1000元，租坦克开一炮1100元，租大炮开一炮2000元，租火箭筒一发750元，之后每一发50块钱……”
阎小烛：“……不用了，我爱好和平……”
“不喜欢啊，”波塞冬看上去有点失望，但是仍然不死心，“那我可以让我那些老伙计们带你去看□□。他们在部队里关系熟，加上我暗中帮忙，混进去没问题。”
“我也不想看□□……”
“那你再加点钱，我让他们带你去rua棕熊。”
“……为什么rua棕熊比看□□还贵？”
“因为□□不会一巴掌拍飞你脑袋，但是棕熊会啊。”
“唯一合法的妻子？”王孙遥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合法？你这个小女朋友根本就没有合法的身份。”
“怎么可能？她是有身份证的。我在玉婆婆那里见过她的身份证复印件……”
说到这里，王孙笑突然哑了火。身份证复印件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作为租房合同的必备手续，他的身份证复印件也在玉婆婆那边，只不过上面的名字是“刘大宝”……
这时，王孙遥从墙上的一个文件袋中抽出一份文件：“阎小烛，原名阎春花，出生于森诺化工厂附近的城郊福利院。五年前我们突袭森诺化工厂的地下秘密基地，结果对方狗急跳墙，竟然引爆了工厂内储存的大量爆炸性化学药品，造成了我方严重伤亡，也连累了周围无辜居民。其中城郊福利院与森诺化工厂仅有一墙之隔，福利院的档案和照片全部被烧毁。”
“当时的遇害者名单中并没有阎春花。这两天我们追溯阎小烛的身份，发现她前20年几乎没有离开过城郊福利院，认识她的人极少。5年前，她突然出现在板桥区，并且成为一名网管，可是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她以前曾经学过电脑技术。在板桥区住下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政府的行政服务大厅给自己的身份证改名，使自己与过去一刀两断。而同一天，当时的工作人员因不明原因突然晕倒。因为这名工作人员一直身体健康，因此对这件事情印象很深。”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一名十多年前退休离开福利院的门卫还保留着一张孩子们的合影，虽然照片上的孩子全都只有10岁，但是已经可以看出他们成年以后的相貌。真正的阎春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王孙遥从挂在墙上的一个文件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复印件，上面有一个被放大的模糊的人影，但是可以完整地看出她的长相。照片上的小女孩长得极丑，身材矮胖，眼睛小得几乎看不见，绝对不可能是阎小烛！
“因为真正的阎小烛是长这个样子的，所以也很好理解为什么她二十年无人收养，以及为什么现在这个‘阎小烛’在改名字和照片时要弄昏工作人员。我们甚至还怀疑真正的阎春花已经被她灭口……”
“柴火妞不是这种人！”王孙笑一口否定。
“哦？那你解释一下，她是什么样的人？”王孙遥追问。
“你在这儿说了半天，也只能证明阎小烛是个黑户而已，哪里值得国家安全部花费如此阵仗？”王孙笑显然不上他二叔的当。
“这其中的原因……说起来还多亏了你。”
“关我什么事？”
“半个多月前，你曾经让阎小烛去医院做检查，甚至还截取了她的体细胞送到省基因库去做细胞和基因层面的分析。那时你已经怀疑她的身份了吧？”
“这又关你什么事？”
“基因库一直都在致力于收集全国人民的基因信息，一旦发现基因方面的异常情况就会上报中央科学院。你的小女朋友的情况非常特殊。她的细胞中线粒体含量明显高于常人，新陈代谢速度至少是正常人的4倍，无论是力量还是神经反应都超过正常人的极限。这种情况和基地的生化卫兵如出一辙。但是和阎小烛相比，那些卫兵就像是劣质的模仿品一样。因此我们断定阎小烛在这个基地中的地位至关重要。”
“你们把她怎么了？”
“因为她似乎失忆了，因此我们便想办法唤醒她的记忆。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不知出了什么岔子，她竟然发了狂。门外的那一片狼藉就是她造成的，那可是特种水泥，竟然也经不起她一拳，真是不得了的破坏力。”
“那她现在是怎么回事？”
“好在她只有蛮力，并不懂得如何运用，我也是费了一番真功夫才将她压制住，但是，她之后又陷入了昏迷状态。经过医疗部门的再三检测，确认她现在处于植物人状态。”
“你竟然想要唤醒她的记忆！”王孙笑把拳头攥得咯吱响，“那种痛苦到必须遗忘才能活下来的记忆……后果你们不也看到了吗？那是足以让人痛到发狂的记忆。你们竟然想让她想起那种事！”
王孙遥不为所动：“……看来我的猜想是正确的，阎小烛对你似乎特别不设防。如果把审讯的事情交给你，应该能够事半功倍吧。”
王孙笑爆怒：“你还想让我给你助纣为虐？”
“助纣为虐？”
王孙遥冷笑一声，突然一拳向王孙笑辉去，王孙笑及时后退一步躲过，拳头贴着他的脸打在了身后的墙上，而他也被王孙遥逼到了墙角。王孙遥那张与他酷似的脸突然放大出现在他的眼前：
“注意你的措辞，我们家还没出过像你这样的傻子！m国宁可放弃对我国航天和核工业的渗透也要继续坚持这个计划，它的重要性你还不能想象吗？事关无数国民的安危，就算让我化身恶鬼，我也在所不惜！”
“哦哦哦哦！你的未婚夫表现得相当不错！”
在一片黑暗空间中，一个穿着军装裤和背心、长得像熊一样的金毛大汉正双手捂脸大呼小叫。
“这是他擅自决定的！我没承认他是我未婚夫！”阎小烛挥着小拳头恶狠狠地抗议。但是和这个金毛大汉相比，她就像一只小猫咪一样弱势。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第8条，结婚男女必须亲自到婚姻登记机关进行结婚登记，并发给结婚证；取得结婚证，即确立夫妻关系。”
无机质无感情的少年声音在边上响起。一个一头白发、穿着一身粉色古装纱衣的绝美少年站在阎小烛的另一边，正是水无心。
“就是！我跟他又没有登记过，一切都是他胡诌的！”阎小烛接话道。
“所以你男朋友才说你是‘未婚妻’呀，小贝瑟芬妮！你是急糊涂了吧？”金毛大汉继续哈哈大笑。
“我说你们两个跑到我脑子里来，就是为了看我笑话的吗？”
“不是。因为你的脑域快要崩溃，而你的大脑又正好被连上网络，因此我和波塞冬便帮忙将你的大脑稳定下来。”水无心淡定解释。
“那我为什么现在还不醒，还在这里跟你们扯皮？还有，你们俩以前不是两个光球吗？怎么现在修炼成精化形了？”阎小烛问。
“因为这里是你的脑域，我们可以直接在你的意识中成像。人脑不像电脑那样便于修理，你的回忆中所包含的足以伤害到脑神经的极度痛感已经损伤了少部分脑组织……”
“那我岂不是要变成白痴！”阎小烛大惊失色。
“……少量的损伤，人体本身就能修复。等你的大脑自我修复完毕，你自然就能醒过来。”水无心的语言中不含任何感情，仿佛有着无穷的耐心。
“既然我没事，那你们两个还留在我脑子里干什么？”阎小烛一听便放心了，然后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哟！你这小妞，我们帮了你，你连个谢都没有，还急着——那个用中文怎么说来着——过河拆桥！”金毛大汉——来自e国的网络生命体波塞冬不满地嚷嚷着。
“我当然很感谢你们保住了我的性命，但是现在你们在偷窥我的隐私！这是另外一码事啊！”
波塞冬哈哈一笑，然后就无视了她，反而转头将矛头对准了水无心：“喂，宙斯！有件事儿我一直都想问你，你顶着众神之王的名头，怎么给自己整的形象却是这么一副娘炮的小孩样？”
阎小烛也好奇地看向水无心。他身上穿的那身衣服她是认得的，就是游戏“逍行江湖”中某个全是女子的门派的校服。莫非他有什么特殊的性癖？——不对呀，水无心连人的基本感情都缺乏，怎么会有性癖那种事？
“你没有获得答案的权限。”水无心毫不留情地拒绝回答他。
“我说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呀？”阎小烛看着这两个国籍不同，形象不同，性格不同，哪里都不同的人，奇怪地问。
实体化之后的波塞冬明显要比水无心开朗得多，也话痨得多：“宙斯可远比你想象中的厉害。我和他，还有哈迪斯，能够机缘巧合地成为网络世界的第一批生命体，根源就在他身上。怎么说呢，他似乎掌握了不是这个星球、甚至不是这个维度的宇宙的某些东西。”
阎小烛目瞪口呆，理解不能。
“至于我呢，原本是一名特种部队军人，十多年前自愿参加了国家的一项机密实验，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在这十多年里，我的妻子病故了，我的战友一无所有地退役了，除了一批报废军火什么都没得到，而我却什么都没能为他们做。”
波塞冬的语气中充满了悔恨：“我原本想要篡改我那些老伙计们的信用卡，让他们凭空得到一笔横财。但是，他们都是些直肠子的实诚人，八成不会接受我这种馈赠，更有可能会报警。还是宙斯给我出了主意。”
“什么主意？”
“他让我给我的老伙计们通过各种方式发送广告——就是你们经常能见到的那种骚扰信息，只要有一个人点开，就会立刻跳出一篇为他们量身订造的赚钱教程。于是，他们成立了军事俱乐部，专门面向各国游客推出了军事旅游。只需要15000人民币，你就可以体验在丛林中开t-62坦克，并且还能和专业的特种部队来一场遭遇战。各种枪械随你挑，cz-75，sp-01，□□，德拉古诺夫□□，波波沙机关枪……应有尽有。”
波塞冬说得来劲，竟然向阎小烛打起广告来。
“——参观军火库1000元，租坦克开一炮1100元，租大炮开一炮2000元，租火箭筒一发750元，之后每一发50块钱……”
阎小烛：“……不用了，我爱好和平……”
“不喜欢啊，”波塞冬看上去有点失望，但是仍然不死心，“那我可以让我那些老伙计们带你去看□□。他们在部队里关系熟，加上我暗中帮忙，混进去没问题。”
“我也不想看□□……”
“那你再加点钱，我让他们带你去rua棕熊。”
“……为什么rua棕熊比看□□还贵？”
“因为□□不会一巴掌拍飞你脑袋，但是棕熊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