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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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中年人名叫陈韬，对谁都笑眯眯的，让人摸不到深浅。盛鹰过来试探的时候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了。
“我们老大？老大叫吴云飞，以前是上海野生动物园的副院长，野生动物园嘛，你知道的，安全措施做的相当严密，丧尸想进都进不来，我们这些人弄了个基地，顺势发展起来了。”
“这些宠物，哈哈，不瞒各位，我们野生动物园别的不说，什么宠物都有。我那个车里有狗有猫，有蜥蜴有蛇，有羊有乌龟，还有猫头鹰，大家可以去看看。质量都好，欢迎大家选购。”
盛鹰问：“听说你们那边专门繁育宠物，看来是真的了？”
陈韬笑着，不置可否。
宠物有多受欢迎，商煜是知道的。以前他们医院领养小崽子，除去被盛鹰拦住的，几十个人争取一只狗，把医院客厅都站满了。
陈韬笑眯眯的站在车边，有人问他怎么卖，他就说：“1000晶核，不还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童叟无欺。”
当即就有人蠢蠢欲动。相比起之前商煜领养小狗还要做题目，他这里简单方便的多。
商煜站在一边，没说话。
简梓灵小心翼翼的捧着肚子，生怕让人家撞到，悄悄问商煜：“商医生，你看这些宠物怎么样呀？”
商煜还没说话，他怀里的小茗同学突然指着车说：“他们不开心。”
商煜一笑：“小茗也看出来了。”
陈韬把车里的笼子一个一个拿出来，狗，猫，羊……一个个的暴露在阳光下，供人们围观。
同样是幼崽，陈韬拿出来的宠物和商煜养的小崽子不能比，个头小一圈不说，全身脏兮兮的，毛贴在身上，后腿颤巍巍的站在铁笼子里，没几两肉的样子。最重要的是，他们身上有伤。
商煜离得远看不大清，只看到凌乱的皮毛下面，隐约是结了痂的伤口。
有人问陈韬：“怎么这些宠物身上都有伤啊？”
陈韬笑着：“宠物之间哪有不打架的呀，在一个窝里玩，咬出来的呗。”
寻常玩耍怎么会咬成这样？商煜心里疑窦丛生。
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商煜怕人多不安全，一手扶着简梓灵，一手抱着小茗，慢慢往医院走。
简梓灵问：“商医生你不是最喜欢宠物吗，你不买？”
商煜摇摇头：“我不跟他们抢。咱们基地1500多人，宠物只有100多只，占比十分之一都不到。他那100多只宠物一会儿就会被抢完。”
果然到了第二天，童舒淑跑过来说：“昨天太疯狂了，那批宠物二小时内全部卖完，还拍卖呢。今天陈韬要走了，有十几个没买到的准备跟着陈韬一起回野生动物园，说是要到那边挑选宠物。”
商煜也愣了一下：“这么疯狂？”
正说着，一位家长急匆匆的抱着一只小杜宾进来，见到商煜就说：“医生，能帮我看看不？我昨天刚买的宠物，今天就这样了。”
商煜一看，小杜宾鼻头干燥，眼屎积了一堆，恹恹的躺着。商煜给她量了体温，说：“发烧了。”
家长大惊：“我昨天花1500晶核才抢到的，今天就发烧了？”
商煜仔细的做了全身检查，最后说：“这只杜宾之前受伤过，还没愈合就在被运到车里长途跋涉，加上年级又小，不生病才怪了。”
家长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商煜一边安抚杜宾，一边配了药。跟家长说：“本来想打针的，但是他那么虚弱我怕他受不住。这些药拌在狗粮里，先吃两天。如果有问题就来找我。”
家长抱着杜宾走了。
过了一会儿，又陆陆续续有几个家长过来，都是陈韬那边买到的宠物，结果第二天就出问题了。等他们想起找陈韬的时候，人家早就走了。
过了三天，那几个跟着陈韬去野生动物园的人得意洋洋的回来了，抱回来的宠物比陈韬带来的好上几倍，精神头也足，个头也大。问起来，他们说：“那边宠物上千个！随便选！”
很快就有第二批人计划着去一趟野生动物园。
盛鹰回到医院，跟商煜说：“问了从野生动物园回来的人，他们说，小宠物出生一个月之后，会让他们打一架，打赢的留下，打输的运出去卖。”
商煜当即说：“不可能，一个月大的宠物哪里会下死手，都是打闹着玩的。宠物宝宝们通过平时的打闹学习捕猎技巧，不可能打到受伤的程度。”
盛鹰说：“那我就不知道了。”
商煜：“我们来推测一下。首先，野生动物园内的动物在末世开始时变异，并认饲养员为主人。”
“副院长和饲养员们在末世两年间大量繁衍宠物，以至于饱和。”
盛鹰接了下去：“然后他们开始向外售卖宠物，获得大量晶核物资。”
“这样也不能停下他们繁衍的脚步。他们开始“择优录取”，资质好、身体好的留下继续培育，资质不好的卖出去。”
“这样，培育出来的宠物资质就会越来越好。”
“而且他们通过不知道什么方法，使一个月大的宠物兽性大发，和自己的兄弟姐妹自相残杀，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至于为什么会找上门，是因为顾申胤当时去他们那里换取物资，让他们认识到我们这个基地的财力，这才找上门来。”
两人相视一笑。
春天的晚风软绵妩媚，吹的人心都化了，院子里的树舒展开来，原来是两株樱花，花骨朵在月光下摇摆。
盛鹰问他：“你是不是想去那里看看。”
商煜嘿嘿一笑：“还是你懂我。”
盛鹰叹了口气：“我知道拦不住你，那么只求一件事了。”
“请让我保护你。”
有盛鹰带头，第二批要去野生动物园的自然不急了，等着盛鹰安排。
商煜把手头事情处理了，几个受伤的宠物全部上门家访，检查他们的受伤程度，等恢复的差不多了才准备动身。别墅里的几只都跟林晓丹他们混熟了，商煜拜托于钧和沈世侃轮流在医院里住，才去跟几只大的小的道别。
“不能带你去啦，这次去很远的地方。以后再带你去，嗯？”商煜无奈的抱住扑在他身上的娇娇，哄了半天，又对猞猁说，“儿子啊，记得好好吃饭，把娇娇叼走吧……”
这句话的结果就是两只大的一起把他扑倒了。
盛鹰一手拎走一个，把小傻放到娇娇背上，向商煜伸出手：“走吧。”
三辆越野车速度很快，见到丧尸直接碾过去，不到两小时就到了野生动物园。原本漂亮的花坛和大门已成断壁残垣，直开到里面，才看到人影。
野生动物园的副院长吴云飞听说有基地老大来，亲自出来迎接，商煜本以为副院长是个中年人，没想到是个高大英俊的年轻男人。
寒暄过后，吴云飞热情的跟他们说：“你们来的正好，我们这边正好在搞比赛，长三角地区的基地都派了人来。”
商煜心里暗惊，当他们基地还偏居一隅的时候，野生动物园已经把生意做到了整个长三角。
盛鹰这个时候演技爆表，似乎一下子变成一个好奇的土豪乡巴佬：“什么比赛啊？”
吴云飞笑着说：“斗兽场。”
因为有盛鹰在，吴云飞亲自接待，一路往里面引。商煜跟着大部队躲在后面，发现来的人还真不少，整个野生动物园张灯结彩，像过节一样。
而宠物们并不如他想象一般散养在外面的大片草地上。商煜本以为像野生动物园这么一大片地，应该放养在外面的。
吴云飞带着他们走进一栋建筑，介绍到：“给你们看看我们精心繁育的宠物吧。我们的宠物生出来之后，会经过一次筛选，只留下优秀强壮的宠物继续繁育，几代筛选下来，我们的宠物比一般的优秀的多。”
商煜跟着队伍走进建筑，眼前是个极大的空间，几百上千个笼子排成好几溜，一眼望不到头，每个笼子里都是一个或几个宠物。
商煜在后面观察，发现宠物们疲惫、惊恐又麻木，虽然身体没什么问题，但是精神状态很不好。
笼子里有不少是母亲和孩子关在一起的，天竺鼠和她的孩子实在可爱，商煜忍不住隔着笼子摸了摸。
天竺鼠不理他，轮流舔了舔自己的三只小仔子，突然露出獠牙，向自己的孩子咬去！
商煜大惊失色，两根手指头伸进去拉开母亲：“干什么你！”
商煜往后看了看，工作人员在不远处，还没注意到这边，回头压低了声音：“你干嘛呢？虎毒还不食子呢，你怎么能这样！”
商煜拉开了母亲，才发现她流着泪。
商煜愣了愣，看看母亲再看看仔子，问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即将自相残杀，所以你情愿咬死他们？”
天竺鼠点点头，又摇摇头。
商煜一时弄不懂她什么意思，又问：“是因为这里生活不好，所以情愿咬死他们也不要他们活着受罪？”
天竺鼠这次点头了。
这时候工作人员注意到他，往他的方向走过来：“这位先生，请立即离开。”
商煜回头草草应了一声，再跟天竺鼠说：“不许再咬孩子了，他们还小呢！”
工作人员越走越近：“先生——”
商煜着急，又不能帮到她什么，临走前匆匆说了句：“我……我到时候来想办法救你们，你别咬了！”
工作人员已经走到他身边，他急忙站起来，笑着解释了句：“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摸摸。”
他用余光瞟了瞟天竺鼠，母亲在工作人员看不到的地方，朝他磕头。
工作人员带着他跟上大部队，吴云飞已经开始介绍宠物的繁育模式了：“一般一年两次发@#￥情期，我们为了提高质量和产量，会将一些宠物的发@#￥情期提高到四次。”
盛鹰装作无知土豪的样子问：“怎么提高的？”
吴云飞说：“这种事情很简单，公的就电击取@#￥精，母的就绑着它们不让动。”
所有人向看戏一样围观一对马儿发@#￥情，母马被迫走进一只窄小的笼子，使其无法挪动转身。公马则被绑着，痛苦的站起身。
周边的工作人员猥琐的嘲笑着他们，不堪入耳的话语接连不断。商煜不忍心看，转了过去。
对于智商暴涨的变异宠物来说，尊严早已粉身碎骨了。
参观完之后，吴云飞邀请众人住下，并希望他们参加三天后的斗兽场活动，有意无意的朝商煜多看了几眼：“这次和以往不同，以前都是点到为止的，这次是死斗哦。”
死斗，不死不休。
众人被安排在条件不错的宿舍，商煜找到盛鹰：“我我我……我想救他们。”
盛鹰把人拉到房间里，问道：“想多了吧，就我们这些人？他们基地那么多人，参加这次活动的还有整个长三角的基地代表，你是想毁了这次活动？”
商煜点点头：“我不是要送死，我是在想，能不能让宠物们集体反水。”
这位中年人名叫陈韬，对谁都笑眯眯的，让人摸不到深浅。盛鹰过来试探的时候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了。
“我们老大？老大叫吴云飞，以前是上海野生动物园的副院长，野生动物园嘛，你知道的，安全措施做的相当严密，丧尸想进都进不来，我们这些人弄了个基地，顺势发展起来了。”
“这些宠物，哈哈，不瞒各位，我们野生动物园别的不说，什么宠物都有。我那个车里有狗有猫，有蜥蜴有蛇，有羊有乌龟，还有猫头鹰，大家可以去看看。质量都好，欢迎大家选购。”
盛鹰问：“听说你们那边专门繁育宠物，看来是真的了？”
陈韬笑着，不置可否。
宠物有多受欢迎，商煜是知道的。以前他们医院领养小崽子，除去被盛鹰拦住的，几十个人争取一只狗，把医院客厅都站满了。
陈韬笑眯眯的站在车边，有人问他怎么卖，他就说：“1000晶核，不还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童叟无欺。”
当即就有人蠢蠢欲动。相比起之前商煜领养小狗还要做题目，他这里简单方便的多。
商煜站在一边，没说话。
简梓灵小心翼翼的捧着肚子，生怕让人家撞到，悄悄问商煜：“商医生，你看这些宠物怎么样呀？”
商煜还没说话，他怀里的小茗同学突然指着车说：“他们不开心。”
商煜一笑：“小茗也看出来了。”
陈韬把车里的笼子一个一个拿出来，狗，猫，羊……一个个的暴露在阳光下，供人们围观。
同样是幼崽，陈韬拿出来的宠物和商煜养的小崽子不能比，个头小一圈不说，全身脏兮兮的，毛贴在身上，后腿颤巍巍的站在铁笼子里，没几两肉的样子。最重要的是，他们身上有伤。
商煜离得远看不大清，只看到凌乱的皮毛下面，隐约是结了痂的伤口。
有人问陈韬：“怎么这些宠物身上都有伤啊？”
陈韬笑着：“宠物之间哪有不打架的呀，在一个窝里玩，咬出来的呗。”
寻常玩耍怎么会咬成这样？商煜心里疑窦丛生。
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商煜怕人多不安全，一手扶着简梓灵，一手抱着小茗，慢慢往医院走。
简梓灵问：“商医生你不是最喜欢宠物吗，你不买？”
商煜摇摇头：“我不跟他们抢。咱们基地1500多人，宠物只有100多只，占比十分之一都不到。他那100多只宠物一会儿就会被抢完。”
果然到了第二天，童舒淑跑过来说：“昨天太疯狂了，那批宠物二小时内全部卖完，还拍卖呢。今天陈韬要走了，有十几个没买到的准备跟着陈韬一起回野生动物园，说是要到那边挑选宠物。”
商煜也愣了一下：“这么疯狂？”
正说着，一位家长急匆匆的抱着一只小杜宾进来，见到商煜就说：“医生，能帮我看看不？我昨天刚买的宠物，今天就这样了。”
商煜一看，小杜宾鼻头干燥，眼屎积了一堆，恹恹的躺着。商煜给她量了体温，说：“发烧了。”
家长大惊：“我昨天花1500晶核才抢到的，今天就发烧了？”
商煜仔细的做了全身检查，最后说：“这只杜宾之前受伤过，还没愈合就在被运到车里长途跋涉，加上年级又小，不生病才怪了。”
家长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商煜一边安抚杜宾，一边配了药。跟家长说：“本来想打针的，但是他那么虚弱我怕他受不住。这些药拌在狗粮里，先吃两天。如果有问题就来找我。”
家长抱着杜宾走了。
过了一会儿，又陆陆续续有几个家长过来，都是陈韬那边买到的宠物，结果第二天就出问题了。等他们想起找陈韬的时候，人家早就走了。
过了三天，那几个跟着陈韬去野生动物园的人得意洋洋的回来了，抱回来的宠物比陈韬带来的好上几倍，精神头也足，个头也大。问起来，他们说：“那边宠物上千个！随便选！”
很快就有第二批人计划着去一趟野生动物园。
盛鹰回到医院，跟商煜说：“问了从野生动物园回来的人，他们说，小宠物出生一个月之后，会让他们打一架，打赢的留下，打输的运出去卖。”
商煜当即说：“不可能，一个月大的宠物哪里会下死手，都是打闹着玩的。宠物宝宝们通过平时的打闹学习捕猎技巧，不可能打到受伤的程度。”
盛鹰说：“那我就不知道了。”
商煜：“我们来推测一下。首先，野生动物园内的动物在末世开始时变异，并认饲养员为主人。”
“副院长和饲养员们在末世两年间大量繁衍宠物，以至于饱和。”
盛鹰接了下去：“然后他们开始向外售卖宠物，获得大量晶核物资。”
“这样也不能停下他们繁衍的脚步。他们开始“择优录取”，资质好、身体好的留下继续培育，资质不好的卖出去。”
“这样，培育出来的宠物资质就会越来越好。”
“而且他们通过不知道什么方法，使一个月大的宠物兽性大发，和自己的兄弟姐妹自相残杀，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至于为什么会找上门，是因为顾申胤当时去他们那里换取物资，让他们认识到我们这个基地的财力，这才找上门来。”
两人相视一笑。
春天的晚风软绵妩媚，吹的人心都化了，院子里的树舒展开来，原来是两株樱花，花骨朵在月光下摇摆。
盛鹰问他：“你是不是想去那里看看。”
商煜嘿嘿一笑：“还是你懂我。”
盛鹰叹了口气：“我知道拦不住你，那么只求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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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盛鹰带头，第二批要去野生动物园的自然不急了，等着盛鹰安排。
商煜把手头事情处理了，几个受伤的宠物全部上门家访，检查他们的受伤程度，等恢复的差不多了才准备动身。别墅里的几只都跟林晓丹他们混熟了，商煜拜托于钧和沈世侃轮流在医院里住，才去跟几只大的小的道别。
“不能带你去啦，这次去很远的地方。以后再带你去，嗯？”商煜无奈的抱住扑在他身上的娇娇，哄了半天，又对猞猁说，“儿子啊，记得好好吃饭，把娇娇叼走吧……”
这句话的结果就是两只大的一起把他扑倒了。
盛鹰一手拎走一个，把小傻放到娇娇背上，向商煜伸出手：“走吧。”
三辆越野车速度很快，见到丧尸直接碾过去，不到两小时就到了野生动物园。原本漂亮的花坛和大门已成断壁残垣，直开到里面，才看到人影。
野生动物园的副院长吴云飞听说有基地老大来，亲自出来迎接，商煜本以为副院长是个中年人，没想到是个高大英俊的年轻男人。
寒暄过后，吴云飞热情的跟他们说：“你们来的正好，我们这边正好在搞比赛，长三角地区的基地都派了人来。”
商煜心里暗惊，当他们基地还偏居一隅的时候，野生动物园已经把生意做到了整个长三角。
盛鹰这个时候演技爆表，似乎一下子变成一个好奇的土豪乡巴佬：“什么比赛啊？”
吴云飞笑着说：“斗兽场。”
因为有盛鹰在，吴云飞亲自接待，一路往里面引。商煜跟着大部队躲在后面，发现来的人还真不少，整个野生动物园张灯结彩，像过节一样。
而宠物们并不如他想象一般散养在外面的大片草地上。商煜本以为像野生动物园这么一大片地，应该放养在外面的。
吴云飞带着他们走进一栋建筑，介绍到：“给你们看看我们精心繁育的宠物吧。我们的宠物生出来之后，会经过一次筛选，只留下优秀强壮的宠物继续繁育，几代筛选下来，我们的宠物比一般的优秀的多。”
商煜跟着队伍走进建筑，眼前是个极大的空间，几百上千个笼子排成好几溜，一眼望不到头，每个笼子里都是一个或几个宠物。
商煜在后面观察，发现宠物们疲惫、惊恐又麻木，虽然身体没什么问题，但是精神状态很不好。
笼子里有不少是母亲和孩子关在一起的，天竺鼠和她的孩子实在可爱，商煜忍不住隔着笼子摸了摸。
天竺鼠不理他，轮流舔了舔自己的三只小仔子，突然露出獠牙，向自己的孩子咬去！
商煜大惊失色，两根手指头伸进去拉开母亲：“干什么你！”
商煜往后看了看，工作人员在不远处，还没注意到这边，回头压低了声音：“你干嘛呢？虎毒还不食子呢，你怎么能这样！”
商煜拉开了母亲，才发现她流着泪。
商煜愣了愣，看看母亲再看看仔子，问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即将自相残杀，所以你情愿咬死他们？”
天竺鼠点点头，又摇摇头。
商煜一时弄不懂她什么意思，又问：“是因为这里生活不好，所以情愿咬死他们也不要他们活着受罪？”
天竺鼠这次点头了。
这时候工作人员注意到他，往他的方向走过来：“这位先生，请立即离开。”
商煜回头草草应了一声，再跟天竺鼠说：“不许再咬孩子了，他们还小呢！”
工作人员越走越近：“先生——”
商煜着急，又不能帮到她什么，临走前匆匆说了句：“我……我到时候来想办法救你们，你别咬了！”
工作人员已经走到他身边，他急忙站起来，笑着解释了句：“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摸摸。”
他用余光瞟了瞟天竺鼠，母亲在工作人员看不到的地方，朝他磕头。
工作人员带着他跟上大部队，吴云飞已经开始介绍宠物的繁育模式了：“一般一年两次发@#￥情期，我们为了提高质量和产量，会将一些宠物的发@#￥情期提高到四次。”
盛鹰装作无知土豪的样子问：“怎么提高的？”
吴云飞说：“这种事情很简单，公的就电击取@#￥精，母的就绑着它们不让动。”
所有人向看戏一样围观一对马儿发@#￥情，母马被迫走进一只窄小的笼子，使其无法挪动转身。公马则被绑着，痛苦的站起身。
周边的工作人员猥琐的嘲笑着他们，不堪入耳的话语接连不断。商煜不忍心看，转了过去。
对于智商暴涨的变异宠物来说，尊严早已粉身碎骨了。
参观完之后，吴云飞邀请众人住下，并希望他们参加三天后的斗兽场活动，有意无意的朝商煜多看了几眼：“这次和以往不同，以前都是点到为止的，这次是死斗哦。”
死斗，不死不休。
众人被安排在条件不错的宿舍，商煜找到盛鹰：“我我我……我想救他们。”
盛鹰把人拉到房间里，问道：“想多了吧，就我们这些人？他们基地那么多人，参加这次活动的还有整个长三角的基地代表，你是想毁了这次活动？”
商煜点点头：“我不是要送死，我是在想，能不能让宠物们集体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