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八章 要她喝落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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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秦絮抱着回到灏瑔宫,皇甫絶灏遣退了灏瑔宫内所有的宫女太监。
整个灏瑔宫内,只余下他与秦絮。
他抱着秦絮,坐在了地上铺着的锦纹绒毯上。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捋着她的发丝,殷红的双眸紧紧的睨着她苍白如素纸的脸,声音冷冽,“武阳絮儿,你睡够了没有?你给朕醒过来,听见没有?你给朕醒过来?”
皇甫絶灏厉声吼着,大手捏住她的下颚,却感觉到她肌肤的冰冷,他幕地顿住,殷红的双眸紧紧的睨着她,那双灵动的双眸紧紧的闭着,再不复往日的神采,他的目光发颤,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恐慌。
那样安静的她,令他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没有了她,他似乎成了活死人。
幕地,他目光一寒,伸手紧捏着她的下颚,大声吼道:“为何要走?为何又要回来?为何宁死也不反抗?朕不需要你的可怜,不需要你的怜悯!武阳絮儿,你睁开眼看着朕,听见没有,看着朕!”
他失声大吼着,殷红的双眸湿润开来,他收紧双臂,将她紧搂进怀中,心中悲痛起来。
他垂下双眸,悲痛的泪水滑下,白皙的大手轻抚着她娇美的小脸,声音悲冷,“武阳絮儿,你为何这般狠心?为何一次又一次的离我而去?为何无视我对你的感情?为何要对我这般决绝?你究竟要我如何对你?你要我痛苦一辈子吗?你真的就这般狠心吗?”
皇甫絶灏悲痛欲绝的说着,紧紧的搂着秦絮,他此刻的心痛要比之前她伤他时,悲痛千倍万倍!
她死了,他要如何活下去?
........
“秦丫头.....秦丫头....秦丫头.....”
迷迷糊糊中,秦絮听到有人似乎在叫她。
她眼皮动了动,慢慢睁开了双眸,却看见她身处陌生的境地,她有种身处宇宙的感觉。
“秦丫头.....秦丫头.....”
身后响起声音,秦絮转过身,却看见一个白发老头,而那白发来头正是七年前将她救走,突然失踪的老头。
“师父?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秦絮见是曾救过她的师父,疑惑的问道。
白发老头说道:“这里是虚拟时空,你身后有一道门,只要你进入那道门就可以回到你的世界。”
闻言,秦絮回眸,见她身后果然出现一道金光闪闪的门。
见状,秦絮纤手握拳,抿唇问道:“我进入那道门真的可以回到我的世界吗?”
白发老头再次说道:“秦丫头想好了,你若进入这道门,便永远也回不来。这里有关秦丫头的一切都将会化作乌有,包括秦丫头腹中之胎也会随之消失,秦丫头在这个时空的记忆亦会随之消失!”
“什么?”闻言,秦絮惊讶的瞪大了星眸,她纤手抚上她的小腹,娥眉深蹙起来,怎么可以?
她想到白发老头留给她的那封信,抬眸睨向那白发老头,勾唇问:“师父为何留下一封信,说我若要回二十一世纪,必须查清我的身份?”
白发老头轻笑,“呵呵....秦丫头,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为师只能告诉秦丫头,若秦丫头此时进入那道门,便永远回不来,秦丫头自己拿主意。”
秦絮娥眉深蹙,深思起来,她离开了,真的就回不来了吗?倘若她从未出现过,皇甫絶灏一定不会变成现在这般,或许她与他都会过的更好。
与其两人这样痛苦下去,她宁可永远的忘记,对她好,对皇甫絶灏更好。
只是可惜了她腹中未出世的孩子。
她纤手轻抚着小腹,双眸盈满水雾,沉默了许久,她才说道:“我....回去....永远的离开!”
说罢,她纤手握拳,冷冷的往那道金光闪闪的门走去。
这时,白发老头的声音又在她身后响起。
“秦丫头真决定离开了?”
闻言,秦絮脚步微顿,一抬眸,却在她眼前凭空出现令她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两人。
她幕地怔住,出现在她眼前的不就是灏瑔宫吗?而那令她熟悉的两个人正是她自己与皇甫絶灏。
睨着那被皇甫絶灏抱着的人儿,她不禁怔住,她死了吗?
她见皇甫絶灏紧搂着她,清楚的听到他说的每一句话。
她的心像是被刀剜一般的疼痛无比。
睨着他痛苦的样子,她纤手紧握,欲狠心进入那道金光闪闪的门,却见皇甫絶灏突然双眸一闭,掌力劈向他自己.....
“不.....”见状,秦絮急的大喊,扑了过去.....
她的身后响起白发老头的声音,“秦丫头,这条路是你选的。”
........
“皇甫絶灏....不....你不许死...不许死.....”
听到怀里传出这道声音,正欲自尽的皇甫絶灏停下了动作,殷红的双眸紧紧的睨着他怀中的人。
见他怀中的人娥眉轻蹙,神色慌张的大喊。
他目光一凛,白皙的大手搭在手腕处,发觉她竟有了脉搏。
他不可置信的睨着她,探了下她的呼吸,发现她竟也突然有了呼吸。
她竟然能死而复生吗?
他双眸紧紧的睨着她,心中情绪万千。
“不.....你不许死....不许死....”
秦絮大喊着,突地睁开了双眸,正好对上了皇甫絶灏那双殷红的双眸。
见皇甫絶灏还活着,她坐起身就扑进他怀里,纤手紧紧搂着他,欣喜的说道:“太好了,你没有死,我不许你死。听到没有,我不许你死.....”
听着怀里人的话,皇甫絶灏的心颤动起来,他垂眸睨着她,却充满了怒气,“你没有死?武阳絮儿,你竟然是在戏弄朕?你竟然是在装死?”
睨着一脸怒气的皇甫絶灏,见他眸中蓄着泪水,她伸手抚到他脸上,心痛的睨着他,“对不起...我没有戏弄你!”
听秦絮说对不起,皇甫絶灏一怔,但却目光更加凛冽的睨着她,声音冰冷且带着怒气,“武阳絮儿,你以为说对不起,朕就饶了你吗?朕说过,会让你生不如死!”
闻言,秦絮抬眸深睨着他,伸手轻抚着他胸前的银发,勾唇说道:“我说过,若你觉得报复我,折磨我,你会好受,我随你!”
“为什么?你是在可怜朕是吗?”皇甫絶灏殷红的双眸,目光凌厉的睨着秦絮,大手粗鲁的捏住了她的下颚。
下颚上的疼痛不及心上的痛,秦絮星眸紧睨着皇甫絶灏,嘴角浮出浅笑,“你认为我会可怜你吗?”
说着,她星眸湿润起来,“我是心痛。”
“呵呵....心痛?”皇甫絶灏勾唇冷笑,目光凌厉的睨着秦絮,“你也会心痛吗?你还有心吗?若不是你的无情,朕又怎会被你伤透心,变成现在这般不人不鬼的样子?你若会心痛,又怎会一次又一次的离开?”
听着皇甫絶灏的话,秦絮星眸中的泪水滚滚而落,难道她的离开真的错了吗?
皇甫絶灏紧睨着秦絮,伸手轻拭着她眼角的泪水。
见状,秦絮怔住,盈满泪水的双眸紧睨着他,却紧抿双唇,未有言语。
“武阳絮儿,你今生欠了朕,拿一生来还!”
话落,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颚,带着惩罚性的吻上了她的双唇。
他的吻,粗鲁,狂野,霸道。
“唔.....皇......”
秦絮正欲出声,皇甫絶灏却将她压倒在了地上。
她一惊,双手抵住皇甫絶灏胸膛,“你要做....什....唔....”
皇甫絶灏紧紧的压迫着她粉嫩的双唇,大手箍住她纤细的双手,不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
.....................
翌日
当秦絮醒来时,已过了午时。
她不自觉的手探向身旁,那里一片冰凉,说明皇甫絶灏早已经离开了。
她凝眸,睨着身旁空了的地方,娥眉蹙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皇甫絶灏冰冷的声音传进她耳里。
“怎么?想朕了?”
闻声,秦絮刚一抬头,还没看清说话的人,唇上一湿,只觉呼吸被夺去,如狂风暴雨般的吻席卷而来。
她被压倒在床榻上,纤手被紧紧束缚着。
良久,她才重新获得了呼吸的机会,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差一点她就快被憋死了。
抬眸,她对上了皇甫絶灏那双殷红的冰冷双眸,见他嘴角勾出冷笑,她的心像被扎了下般疼痛。
她娥眉轻蹙,抿唇问:“很好笑吗?”
皇甫絶灏一脸冷魅的逼近她,大手捏住她的下颚,声音冰冷,“你昨晚取悦了朕,想要朕如何奖赏你?”
“取悦?”听到这话,秦絮的心猛的一痛,星眸眯了起来,他将她秦絮当作是什么了?暖chuang工具吗?
见秦絮神色冷了几分,皇甫絶灏却是冷冷的勾起了唇角,“怎么了?心痛了?”
秦絮抬眸睨着一脸冷魅的皇甫絶灏,娥眉轻扬,嘴角浮出浅笑,“皇甫絶灏,这就是你折磨我,报复我的方式吗?你能有点创意吗?”
“武阳絮儿,你以为朕还会对你手下留情吗?”皇甫絶灏目光凌厉的睨着秦絮,声音冰冷。
秦絮抬眸睨着皇甫絶灏,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他一头的银发上,她伸手握起他的银发在手中把玩,“其实你这样,也蛮好看!很特别....”
闻言,皇甫絶灏目光一冷,粗鲁的捏住她的下颚,“武阳絮儿....”
见皇甫絶灏发怒,秦絮伸手轻捂他的双唇,勾唇说道:“怎么了?我说的是实话!”
“你是不是真以为朕不会对你怎么样?朕说过,滚出了皇宫就别再回来,你真当朕的皇宫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
皇甫絶灏目光凌厉的睨着秦絮说完,放开了她,却冷冷的站起了身,冷声喊道:“来人,把药端上来。”
皇甫絶灏话落,一名宫女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见状,秦絮星眸眯起,睨着皇甫絶灏问:“那是什么药?”
“落胎药!”
简短的三个字却像是一把利剑一般狠狠的刺进秦絮心中。
她凝眸睨着皇甫絶灏,脸色冷了下来,“你再说一次,什么药?”
“朕不会说第二次!”皇甫絶灏脸色冷魅,他睨着秦絮说完,便从宫女手中接过了那落胎药。
见状,秦絮目光清冷的睨着他,他竟然要她喝落胎药,他疯了吗?
“你是自己喝,还是朕灌?”
皇甫絶灏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的情意。
秦絮目光清冷的睨着皇甫絶灏,纤细的手伸向他,“把药给我!”
闻言,皇甫絶灏微怔,双眸深睨着她,她这般的平静,倒不像是她的作风。
随即他将药给了秦絮。
秦絮端过药,嘴角浮出冷笑,她娥眉轻挑,睨着皇甫絶灏,抿唇说道:“不知道男人喝了落胎药会怎么样哦?嗯?”
“你这是何意?”皇甫絶灏没听懂秦絮说什么,就在他征愣之际,秦絮端起手中的落胎药就往皇甫絶灏嘴里灌。
待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喝下了两口。
“武阳絮儿,你找死!”皇甫絶灏目光一凛,冷声吼着,一把将她手中的药打翻。
药碗落地,摔的粉碎,那汤药也洒落在了地上。
“武阳絮儿,你敢给朕灌落胎药?你以为朕还会姑息你吗?”皇甫絶灏目光凛冽的睨着秦絮说完,冷声喊道:“来人!”
“参见皇上!”两名守卫从灏瑔宫外进来。
“把她带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皇甫絶灏语气冰冷的说完,竟伸手点了秦絮的穴,使她无法反抗。
而秦絮听到他的话,却是出奇的平静,她抬眸睨向皇甫絶灏,抿唇问:这算是你的折磨内容吗?皇甫絶灏,打我,真能解你的恨?”
“带下去!”皇甫絶灏目光冰冷,冷声说着,冰冷的语气不带任何一丝的情意。
“是!”两名守卫应声,立即上前。
“等等.......”秦絮见状,出声制止。
将秦絮抱着回到灏瑔宫,皇甫絶灏遣退了灏瑔宫内所有的宫女太监。
整个灏瑔宫内,只余下他与秦絮。
他抱着秦絮,坐在了地上铺着的锦纹绒毯上。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捋着她的发丝,殷红的双眸紧紧的睨着她苍白如素纸的脸,声音冷冽,“武阳絮儿,你睡够了没有?你给朕醒过来,听见没有?你给朕醒过来?”
皇甫絶灏厉声吼着,大手捏住她的下颚,却感觉到她肌肤的冰冷,他幕地顿住,殷红的双眸紧紧的睨着她,那双灵动的双眸紧紧的闭着,再不复往日的神采,他的目光发颤,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恐慌。
那样安静的她,令他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没有了她,他似乎成了活死人。
幕地,他目光一寒,伸手紧捏着她的下颚,大声吼道:“为何要走?为何又要回来?为何宁死也不反抗?朕不需要你的可怜,不需要你的怜悯!武阳絮儿,你睁开眼看着朕,听见没有,看着朕!”
他失声大吼着,殷红的双眸湿润开来,他收紧双臂,将她紧搂进怀中,心中悲痛起来。
他垂下双眸,悲痛的泪水滑下,白皙的大手轻抚着她娇美的小脸,声音悲冷,“武阳絮儿,你为何这般狠心?为何一次又一次的离我而去?为何无视我对你的感情?为何要对我这般决绝?你究竟要我如何对你?你要我痛苦一辈子吗?你真的就这般狠心吗?”
皇甫絶灏悲痛欲绝的说着,紧紧的搂着秦絮,他此刻的心痛要比之前她伤他时,悲痛千倍万倍!
她死了,他要如何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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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丫头.....秦丫头....秦丫头.....”
迷迷糊糊中,秦絮听到有人似乎在叫她。
她眼皮动了动,慢慢睁开了双眸,却看见她身处陌生的境地,她有种身处宇宙的感觉。
“秦丫头.....秦丫头.....”
身后响起声音,秦絮转过身,却看见一个白发老头,而那白发来头正是七年前将她救走,突然失踪的老头。
“师父?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秦絮见是曾救过她的师父,疑惑的问道。
白发老头说道:“这里是虚拟时空,你身后有一道门,只要你进入那道门就可以回到你的世界。”
闻言,秦絮回眸,见她身后果然出现一道金光闪闪的门。
见状,秦絮纤手握拳,抿唇问道:“我进入那道门真的可以回到我的世界吗?”
白发老头再次说道:“秦丫头想好了,你若进入这道门,便永远也回不来。这里有关秦丫头的一切都将会化作乌有,包括秦丫头腹中之胎也会随之消失,秦丫头在这个时空的记忆亦会随之消失!”
“什么?”闻言,秦絮惊讶的瞪大了星眸,她纤手抚上她的小腹,娥眉深蹙起来,怎么可以?
她想到白发老头留给她的那封信,抬眸睨向那白发老头,勾唇问:“师父为何留下一封信,说我若要回二十一世纪,必须查清我的身份?”
白发老头轻笑,“呵呵....秦丫头,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为师只能告诉秦丫头,若秦丫头此时进入那道门,便永远回不来,秦丫头自己拿主意。”
秦絮娥眉深蹙,深思起来,她离开了,真的就回不来了吗?倘若她从未出现过,皇甫絶灏一定不会变成现在这般,或许她与他都会过的更好。
与其两人这样痛苦下去,她宁可永远的忘记,对她好,对皇甫絶灏更好。
只是可惜了她腹中未出世的孩子。
她纤手轻抚着小腹,双眸盈满水雾,沉默了许久,她才说道:“我....回去....永远的离开!”
说罢,她纤手握拳,冷冷的往那道金光闪闪的门走去。
这时,白发老头的声音又在她身后响起。
“秦丫头真决定离开了?”
闻言,秦絮脚步微顿,一抬眸,却在她眼前凭空出现令她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两人。
她幕地怔住,出现在她眼前的不就是灏瑔宫吗?而那令她熟悉的两个人正是她自己与皇甫絶灏。
睨着那被皇甫絶灏抱着的人儿,她不禁怔住,她死了吗?
她见皇甫絶灏紧搂着她,清楚的听到他说的每一句话。
她的心像是被刀剜一般的疼痛无比。
睨着他痛苦的样子,她纤手紧握,欲狠心进入那道金光闪闪的门,却见皇甫絶灏突然双眸一闭,掌力劈向他自己.....
“不.....”见状,秦絮急的大喊,扑了过去.....
她的身后响起白发老头的声音,“秦丫头,这条路是你选的。”
........
“皇甫絶灏....不....你不许死...不许死.....”
听到怀里传出这道声音,正欲自尽的皇甫絶灏停下了动作,殷红的双眸紧紧的睨着他怀中的人。
见他怀中的人娥眉轻蹙,神色慌张的大喊。
他目光一凛,白皙的大手搭在手腕处,发觉她竟有了脉搏。
他不可置信的睨着她,探了下她的呼吸,发现她竟也突然有了呼吸。
她竟然能死而复生吗?
他双眸紧紧的睨着她,心中情绪万千。
“不.....你不许死....不许死....”
秦絮大喊着,突地睁开了双眸,正好对上了皇甫絶灏那双殷红的双眸。
见皇甫絶灏还活着,她坐起身就扑进他怀里,纤手紧紧搂着他,欣喜的说道:“太好了,你没有死,我不许你死。听到没有,我不许你死.....”
听着怀里人的话,皇甫絶灏的心颤动起来,他垂眸睨着她,却充满了怒气,“你没有死?武阳絮儿,你竟然是在戏弄朕?你竟然是在装死?”
睨着一脸怒气的皇甫絶灏,见他眸中蓄着泪水,她伸手抚到他脸上,心痛的睨着他,“对不起...我没有戏弄你!”
听秦絮说对不起,皇甫絶灏一怔,但却目光更加凛冽的睨着她,声音冰冷且带着怒气,“武阳絮儿,你以为说对不起,朕就饶了你吗?朕说过,会让你生不如死!”
闻言,秦絮抬眸深睨着他,伸手轻抚着他胸前的银发,勾唇说道:“我说过,若你觉得报复我,折磨我,你会好受,我随你!”
“为什么?你是在可怜朕是吗?”皇甫絶灏殷红的双眸,目光凌厉的睨着秦絮,大手粗鲁的捏住了她的下颚。
下颚上的疼痛不及心上的痛,秦絮星眸紧睨着皇甫絶灏,嘴角浮出浅笑,“你认为我会可怜你吗?”
说着,她星眸湿润起来,“我是心痛。”
“呵呵....心痛?”皇甫絶灏勾唇冷笑,目光凌厉的睨着秦絮,“你也会心痛吗?你还有心吗?若不是你的无情,朕又怎会被你伤透心,变成现在这般不人不鬼的样子?你若会心痛,又怎会一次又一次的离开?”
听着皇甫絶灏的话,秦絮星眸中的泪水滚滚而落,难道她的离开真的错了吗?
皇甫絶灏紧睨着秦絮,伸手轻拭着她眼角的泪水。
见状,秦絮怔住,盈满泪水的双眸紧睨着他,却紧抿双唇,未有言语。
“武阳絮儿,你今生欠了朕,拿一生来还!”
话落,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颚,带着惩罚性的吻上了她的双唇。
他的吻,粗鲁,狂野,霸道。
“唔.....皇......”
秦絮正欲出声,皇甫絶灏却将她压倒在了地上。
她一惊,双手抵住皇甫絶灏胸膛,“你要做....什....唔....”
皇甫絶灏紧紧的压迫着她粉嫩的双唇,大手箍住她纤细的双手,不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
.....................
翌日
当秦絮醒来时,已过了午时。
她不自觉的手探向身旁,那里一片冰凉,说明皇甫絶灏早已经离开了。
她凝眸,睨着身旁空了的地方,娥眉蹙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皇甫絶灏冰冷的声音传进她耳里。
“怎么?想朕了?”
闻声,秦絮刚一抬头,还没看清说话的人,唇上一湿,只觉呼吸被夺去,如狂风暴雨般的吻席卷而来。
她被压倒在床榻上,纤手被紧紧束缚着。
良久,她才重新获得了呼吸的机会,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差一点她就快被憋死了。
抬眸,她对上了皇甫絶灏那双殷红的冰冷双眸,见他嘴角勾出冷笑,她的心像被扎了下般疼痛。
她娥眉轻蹙,抿唇问:“很好笑吗?”
皇甫絶灏一脸冷魅的逼近她,大手捏住她的下颚,声音冰冷,“你昨晚取悦了朕,想要朕如何奖赏你?”
“取悦?”听到这话,秦絮的心猛的一痛,星眸眯了起来,他将她秦絮当作是什么了?暖chuang工具吗?
见秦絮神色冷了几分,皇甫絶灏却是冷冷的勾起了唇角,“怎么了?心痛了?”
秦絮抬眸睨着一脸冷魅的皇甫絶灏,娥眉轻扬,嘴角浮出浅笑,“皇甫絶灏,这就是你折磨我,报复我的方式吗?你能有点创意吗?”
“武阳絮儿,你以为朕还会对你手下留情吗?”皇甫絶灏目光凌厉的睨着秦絮,声音冰冷。
秦絮抬眸睨着皇甫絶灏,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他一头的银发上,她伸手握起他的银发在手中把玩,“其实你这样,也蛮好看!很特别....”
闻言,皇甫絶灏目光一冷,粗鲁的捏住她的下颚,“武阳絮儿....”
见皇甫絶灏发怒,秦絮伸手轻捂他的双唇,勾唇说道:“怎么了?我说的是实话!”
“你是不是真以为朕不会对你怎么样?朕说过,滚出了皇宫就别再回来,你真当朕的皇宫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
皇甫絶灏目光凌厉的睨着秦絮说完,放开了她,却冷冷的站起了身,冷声喊道:“来人,把药端上来。”
皇甫絶灏话落,一名宫女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见状,秦絮星眸眯起,睨着皇甫絶灏问:“那是什么药?”
“落胎药!”
简短的三个字却像是一把利剑一般狠狠的刺进秦絮心中。
她凝眸睨着皇甫絶灏,脸色冷了下来,“你再说一次,什么药?”
“朕不会说第二次!”皇甫絶灏脸色冷魅,他睨着秦絮说完,便从宫女手中接过了那落胎药。
见状,秦絮目光清冷的睨着他,他竟然要她喝落胎药,他疯了吗?
“你是自己喝,还是朕灌?”
皇甫絶灏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的情意。
秦絮目光清冷的睨着皇甫絶灏,纤细的手伸向他,“把药给我!”
闻言,皇甫絶灏微怔,双眸深睨着她,她这般的平静,倒不像是她的作风。
随即他将药给了秦絮。
秦絮端过药,嘴角浮出冷笑,她娥眉轻挑,睨着皇甫絶灏,抿唇说道:“不知道男人喝了落胎药会怎么样哦?嗯?”
“你这是何意?”皇甫絶灏没听懂秦絮说什么,就在他征愣之际,秦絮端起手中的落胎药就往皇甫絶灏嘴里灌。
待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喝下了两口。
“武阳絮儿,你找死!”皇甫絶灏目光一凛,冷声吼着,一把将她手中的药打翻。
药碗落地,摔的粉碎,那汤药也洒落在了地上。
“武阳絮儿,你敢给朕灌落胎药?你以为朕还会姑息你吗?”皇甫絶灏目光凛冽的睨着秦絮说完,冷声喊道:“来人!”
“参见皇上!”两名守卫从灏瑔宫外进来。
“把她带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皇甫絶灏语气冰冷的说完,竟伸手点了秦絮的穴,使她无法反抗。
而秦絮听到他的话,却是出奇的平静,她抬眸睨向皇甫絶灏,抿唇问:这算是你的折磨内容吗?皇甫絶灏,打我,真能解你的恨?”
“带下去!”皇甫絶灏目光冰冷,冷声说着,冰冷的语气不带任何一丝的情意。
“是!”两名守卫应声,立即上前。
“等等.......”秦絮见状,出声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