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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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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丫的狗屁！现在信誉好的店都是七天内包退换的，别欺负我不知道商场规矩！”我没好气地说。
“所以我没去信誉好的店，我在地摊上买的。”顾城快嘴接话。
接完，我就傻逼了。
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
顾城说他是在地摊上买的戒指？
卧槽，刚刚还说价值300万呢！
一听这话，我被骗的气愤基本掩过了悲伤，我没好气地说：“你怎么可能会去买地摊货呀？你是不是在骗我？”
“我下班回来的路上，正好路过一个地摊，看到有卖，就直接买咯。不然你看这戒指像是很值钱的样子吗？我要真的给你买贵的戒指，你说我应该给你买几克拉的钻戒才够？”
“……”好像说的有点点道理哟。
我低头一看，发现这就是一个其貌不扬的戒指，不是铁制的就是铝制的，看网上那些富豪明星结婚都是给新娘买的都是几克拉几克拉的钻戒，顾城送的这戒指好像跟钻戒不搭边呀。
但顾城这么讲究的人又怎么会去地摊买东西呢？我总觉得这话可信度不够高。
“你真的是在地摊上买的？”我抬着手问。
顾城点点头，表情特真诚。
“你不是很看不起地摊货吗？又怎么可能会放下身价去买地摊货？我不信！”
顾城说：“这还不是认识你以后，跟你学的吗？要是搁以前，我肯定是不买地摊货的呀，但我自从看见你在地摊上买东西之后，我就觉得偶尔买点便宜的小东西也不错。”
“我不信，你说这戒指多少钱？”他要是能说得准价格，我就相信他是买地摊的，顾城平常接触到的奢侈品很多，也许他能估得准一件珍宝的价格，但是不一定能估住便宜货的价格，我甚至怀疑，他日常消费里，没出现过单价低于100元的货品。
顾城迟疑了。
哼，我就知道，他说不准！
“10元一只，15元一对，我买了一对。”顾城说。
我再次呆逼了。
严肃来说，这确实就是地摊价啊，顾城就算是随便猜一个数字，也不可能是猜到地摊的折扣价吧？
所以，你说我该高兴还是该郁闷才好？
“你就用地摊货打发我了呀？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不值钱吗？”我郁闷地质问。
顾城点头：“对呀，我就觉得你更适合地摊货，因为货一售出，概不退换。对了，你别以为这戒指很值钱呀，我刚刚说值300万是骗你的，以后你要是穷困潦倒，想要拿去变卖，啧啧，是卖不出去的。”
“谁要卖啦？”我摘下戒指，说，“我甚至就没想过接受！回到我们刚才说的话题，我们没有感情，就不要结婚了，行吗？”
顾城问：“你对我没有感觉吗？”
我张了张口，想说“没有”，可我是一个实诚的人，基本不说谎话，所以这两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去。
沉默一会儿，我别过头去，搪塞说道：“我怎么想的没什么关系吧？我跟你说有还是没有，你都不一定会相信。所以最重要的是你对我的感情吧？你自己的感情是怎么样的，你自己最清楚了，有还是没有，就两个选项而已。你要是对我没有什么想法，我们就散了呗，用不着勉强在一起……”
“说实话，我有。”他打断了我的话。
我呆住了。
像是怕我没听出一样，他又重复了一遍：“说实话，我对你有感觉，我可以肯定，我是真心想要把这戒指戴到你无名指上的。”
他重新拿起戒指，重新给我戴上。
“不管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我的想法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你戴上了就不准你再脱下。”像是印证他的话一样，他捂住了我的手，制止了我第二遍要脱下戒指的举动。
“为什么？”在意识到暂时不可能脱下戒指了，我就转去攻略其他问题了。
顾城皱眉：“我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难道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吗？”
我摇头：“我不懂。”
不是不懂，是不敢去想。
他只好说明白点：“洛可可，我喜欢你！我要和你结婚！我要和你共度一生！——你明白了吗？”
“还是不明白。”我呆滞地摇摇头。
他无语了：“你到底哪里不明白？我已经说得够直白了。”
我说：“你说的话我明白，但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喜欢上你，你想问的是这个为什么吗？”
“嗯。”对的，我不明白，这么短的时间内，顾城为什么会突然喜欢上我呢？在签婚姻协议之前，他明明已经把我归类为他最讨厌和一辈子都不想打交道的那类女人里了——所以我不明白，从“厌恶”到“喜欢”，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感觉什么心动的点都没有发生过，他就莫名其妙地爱上我了？
我，
有点不敢相信爱情这玩意。
他深情地看着我的眼，许久才说：“太多原因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太多吗？”我不信，“怎么可能多？我这个人的优点又不是很多，缺点倒是一大堆！我知道了，是因为雷远吗？因为他老是骚扰我，让我看上去楚楚可怜，非常需要人保护，这刺激了你的保护欲，所以你才喜欢我？”
“怎么可能就只有这一点？”他笑了一声。
“所以说，还是有这一点原因的了。”
“那你想不想听别的原因？”
他真的能编出一堆“原因”来？这是不是太拼了？
“一脸不信的样子……”顾城摩擦着我的手背，忍不住好笑，轻声说：“可可，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缺点比优点还多？”
“嗯。”这是实话，我得承认。
“那你有没有想过，在真正爱你的人眼里，你再多的缺点都会变成优点呢？这样，你的‘优点’是不是就翻倍了呢？”
“啊？”我傻逼了。
好像江湖上真的流传这个真理吔！
不会吧？在顾城的眼里，我……真的是“那样”的人吗？
我不敢相信，但顾城却一字一顿说得清清楚楚的：“跟你在一起相处的时间越长，我就越发现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新奇、有趣的感觉，绝对不会枯燥。我从没见到有哪个女人当着我的面把钱包里的钱一张张数给我的，那天你给我的散钱，我到现在都还保存在钱包里，一张都没动过……”
“那是因为你基本都是刷卡的，基本不用现金。”我忍不住说。
他白了我一眼：“别打断。”
“哦。”我闭嘴。
“我从来没有见过有数钱给我的女人，也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下脱下高跟鞋跟我一起跑，也没有见过拿着别人支票说要捐赠给希望工程的，甚至，更没见过有人哭到皮肤过敏的。”说完，他捏了捏我的脸。
辣啊！
被他触碰到的地方，立马火辣辣地烧了起来，我赶紧拍开他的手！
顾城含笑地看着我，说：“同样的事，发生在别人的身上，我会觉得他们是傻逼，但是发生在你的身上，不管是哪一件事，又或者是什么样的举动，哪怕是你现在看我的眼神，我都觉得可爱极了、迷人极了。在听说雷远来找你，我会担心你遇到危险。在看见你和雷远在一起，我会感到嫉妒得抓狂。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吗？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没有感觉的话，是不可能会花那么多心思进去的！”
所以，
我那些感觉都是对的了？
那些细节一点一点地在脑海里面浮现出来，我过去一闪而逝的想法，一转眼立马自我否定——原来，我的感觉都没有出错？
那现在我该怎么办？
这婚还要不要结？
“我说完了，你呢？你对我有没有感觉？”顾城问，他捂着我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还有些微的发烫，他的表情很平静，但是这些细微的动作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情。
我该怎么回答？
我现在脑子好乱！
哭了一天，刚提分手，就得到告白，我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尴尬！
我还能圆得回场子吗？
该承认对他的感情，还是，和前面的决定一样，因畏惧于他的家人而放弃这段感情？
我……
就在我拿不定注意的时候，他忽然捧住我的脸，吻了过来！
“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你是爱我的。”他再次纠缠上来，激吻里包藏了他对我的感情，直白，一发不可收拾，没有情欲，只有爱……
在这个吻里，我渐渐找到了坚定。
面对未来的路，我最恐惧的不是他的出身、不是他的家人、也不是任何敌人，而是，我所爱的人不爱我。
可如果爱，那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良久，唇分。
额抵着额，呼吸缠绵在一起，我仿佛听见了他和我一样紊乱的心跳声……
“你说你买的是一对戒指，还有一只呢？”我问。
“在这里。”他从衣领下抽出一条红绳，拖出了一枚戒指。
和我一模一样款式的戒指。
这一刻，我真的有种我们相爱了、宣誓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觉，那感觉深藏于胸口，心太小，装不完，溢了出来。
永远，
在一起。
“放你丫的狗屁！现在信誉好的店都是七天内包退换的，别欺负我不知道商场规矩！”我没好气地说。
“所以我没去信誉好的店，我在地摊上买的。”顾城快嘴接话。
接完，我就傻逼了。
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
顾城说他是在地摊上买的戒指？
卧槽，刚刚还说价值300万呢！
一听这话，我被骗的气愤基本掩过了悲伤，我没好气地说：“你怎么可能会去买地摊货呀？你是不是在骗我？”
“我下班回来的路上，正好路过一个地摊，看到有卖，就直接买咯。不然你看这戒指像是很值钱的样子吗？我要真的给你买贵的戒指，你说我应该给你买几克拉的钻戒才够？”
“……”好像说的有点点道理哟。
我低头一看，发现这就是一个其貌不扬的戒指，不是铁制的就是铝制的，看网上那些富豪明星结婚都是给新娘买的都是几克拉几克拉的钻戒，顾城送的这戒指好像跟钻戒不搭边呀。
但顾城这么讲究的人又怎么会去地摊买东西呢？我总觉得这话可信度不够高。
“你真的是在地摊上买的？”我抬着手问。
顾城点点头，表情特真诚。
“你不是很看不起地摊货吗？又怎么可能会放下身价去买地摊货？我不信！”
顾城说：“这还不是认识你以后，跟你学的吗？要是搁以前，我肯定是不买地摊货的呀，但我自从看见你在地摊上买东西之后，我就觉得偶尔买点便宜的小东西也不错。”
“我不信，你说这戒指多少钱？”他要是能说得准价格，我就相信他是买地摊的，顾城平常接触到的奢侈品很多，也许他能估得准一件珍宝的价格，但是不一定能估住便宜货的价格，我甚至怀疑，他日常消费里，没出现过单价低于100元的货品。
顾城迟疑了。
哼，我就知道，他说不准！
“10元一只，15元一对，我买了一对。”顾城说。
我再次呆逼了。
严肃来说，这确实就是地摊价啊，顾城就算是随便猜一个数字，也不可能是猜到地摊的折扣价吧？
所以，你说我该高兴还是该郁闷才好？
“你就用地摊货打发我了呀？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不值钱吗？”我郁闷地质问。
顾城点头：“对呀，我就觉得你更适合地摊货，因为货一售出，概不退换。对了，你别以为这戒指很值钱呀，我刚刚说值300万是骗你的，以后你要是穷困潦倒，想要拿去变卖，啧啧，是卖不出去的。”
“谁要卖啦？”我摘下戒指，说，“我甚至就没想过接受！回到我们刚才说的话题，我们没有感情，就不要结婚了，行吗？”
顾城问：“你对我没有感觉吗？”
我张了张口，想说“没有”，可我是一个实诚的人，基本不说谎话，所以这两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去。
沉默一会儿，我别过头去，搪塞说道：“我怎么想的没什么关系吧？我跟你说有还是没有，你都不一定会相信。所以最重要的是你对我的感情吧？你自己的感情是怎么样的，你自己最清楚了，有还是没有，就两个选项而已。你要是对我没有什么想法，我们就散了呗，用不着勉强在一起……”
“说实话，我有。”他打断了我的话。
我呆住了。
像是怕我没听出一样，他又重复了一遍：“说实话，我对你有感觉，我可以肯定，我是真心想要把这戒指戴到你无名指上的。”
他重新拿起戒指，重新给我戴上。
“不管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我的想法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你戴上了就不准你再脱下。”像是印证他的话一样，他捂住了我的手，制止了我第二遍要脱下戒指的举动。
“为什么？”在意识到暂时不可能脱下戒指了，我就转去攻略其他问题了。
顾城皱眉：“我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难道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吗？”
我摇头：“我不懂。”
不是不懂，是不敢去想。
他只好说明白点：“洛可可，我喜欢你！我要和你结婚！我要和你共度一生！——你明白了吗？”
“还是不明白。”我呆滞地摇摇头。
他无语了：“你到底哪里不明白？我已经说得够直白了。”
我说：“你说的话我明白，但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喜欢上你，你想问的是这个为什么吗？”
“嗯。”对的，我不明白，这么短的时间内，顾城为什么会突然喜欢上我呢？在签婚姻协议之前，他明明已经把我归类为他最讨厌和一辈子都不想打交道的那类女人里了——所以我不明白，从“厌恶”到“喜欢”，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感觉什么心动的点都没有发生过，他就莫名其妙地爱上我了？
我，
有点不敢相信爱情这玩意。
他深情地看着我的眼，许久才说：“太多原因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太多吗？”我不信，“怎么可能多？我这个人的优点又不是很多，缺点倒是一大堆！我知道了，是因为雷远吗？因为他老是骚扰我，让我看上去楚楚可怜，非常需要人保护，这刺激了你的保护欲，所以你才喜欢我？”
“怎么可能就只有这一点？”他笑了一声。
“所以说，还是有这一点原因的了。”
“那你想不想听别的原因？”
他真的能编出一堆“原因”来？这是不是太拼了？
“一脸不信的样子……”顾城摩擦着我的手背，忍不住好笑，轻声说：“可可，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缺点比优点还多？”
“嗯。”这是实话，我得承认。
“那你有没有想过，在真正爱你的人眼里，你再多的缺点都会变成优点呢？这样，你的‘优点’是不是就翻倍了呢？”
“啊？”我傻逼了。
好像江湖上真的流传这个真理吔！
不会吧？在顾城的眼里，我……真的是“那样”的人吗？
我不敢相信，但顾城却一字一顿说得清清楚楚的：“跟你在一起相处的时间越长，我就越发现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新奇、有趣的感觉，绝对不会枯燥。我从没见到有哪个女人当着我的面把钱包里的钱一张张数给我的，那天你给我的散钱，我到现在都还保存在钱包里，一张都没动过……”
“那是因为你基本都是刷卡的，基本不用现金。”我忍不住说。
他白了我一眼：“别打断。”
“哦。”我闭嘴。
“我从来没有见过有数钱给我的女人，也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下脱下高跟鞋跟我一起跑，也没有见过拿着别人支票说要捐赠给希望工程的，甚至，更没见过有人哭到皮肤过敏的。”说完，他捏了捏我的脸。
辣啊！
被他触碰到的地方，立马火辣辣地烧了起来，我赶紧拍开他的手！
顾城含笑地看着我，说：“同样的事，发生在别人的身上，我会觉得他们是傻逼，但是发生在你的身上，不管是哪一件事，又或者是什么样的举动，哪怕是你现在看我的眼神，我都觉得可爱极了、迷人极了。在听说雷远来找你，我会担心你遇到危险。在看见你和雷远在一起，我会感到嫉妒得抓狂。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吗？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没有感觉的话，是不可能会花那么多心思进去的！”
所以，
我那些感觉都是对的了？
那些细节一点一点地在脑海里面浮现出来，我过去一闪而逝的想法，一转眼立马自我否定——原来，我的感觉都没有出错？
那现在我该怎么办？
这婚还要不要结？
“我说完了，你呢？你对我有没有感觉？”顾城问，他捂着我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还有些微的发烫，他的表情很平静，但是这些细微的动作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情。
我该怎么回答？
我现在脑子好乱！
哭了一天，刚提分手，就得到告白，我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尴尬！
我还能圆得回场子吗？
该承认对他的感情，还是，和前面的决定一样，因畏惧于他的家人而放弃这段感情？
我……
就在我拿不定注意的时候，他忽然捧住我的脸，吻了过来！
“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你是爱我的。”他再次纠缠上来，激吻里包藏了他对我的感情，直白，一发不可收拾，没有情欲，只有爱……
在这个吻里，我渐渐找到了坚定。
面对未来的路，我最恐惧的不是他的出身、不是他的家人、也不是任何敌人，而是，我所爱的人不爱我。
可如果爱，那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良久，唇分。
额抵着额，呼吸缠绵在一起，我仿佛听见了他和我一样紊乱的心跳声……
“你说你买的是一对戒指，还有一只呢？”我问。
“在这里。”他从衣领下抽出一条红绳，拖出了一枚戒指。
和我一模一样款式的戒指。
这一刻，我真的有种我们相爱了、宣誓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觉，那感觉深藏于胸口，心太小，装不完，溢了出来。
永远，
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