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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今日,是爷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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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的时候是六月,而今已是八月,转眼便是两个月过去。

    可这两个月对她来说却是那么漫长,那么煎熬,度日如年。

    很快,马车变缓,渐渐停稳。

    顾玦松开圈在柳腰上的手,偏头轻啄了下她的脸颊,拎起小雪球率先起身出去。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有些紧张溲。

    毕竟当初是那样不堪的离开,而今又这般不堪地回来了。

    太阳已偏西,早早在府门外等候的霍靖,瞧见自家爷从马车上下来了,赶忙上前恭迎。

    可是,奇的是,爷这次下马车后,却是站在马车旁没有马上转身进府,而是好像马车里还有人让他等着恧。

    “爷。”霍靖躬身恭敬地行礼。

    然后,他顺着爷的目光悄悄往马车上看去,这一看,瞠目结舌。

    从马车里出来的女子,穿着素色织锦裙裳,腰系环佩,下坠的流苏在轻风中微微摆荡,一头乌发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束以飘带,其上以珠花点缀,简单素雅。

    在西斜的夕阳中,她盈盈立于马车上,微风轻拂,荡起衣袂和飘带,清雅脱俗得有些缥缈。

    “夫……”

    霍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舌头,才刚开口,一团雪白塞入他怀里,他赶紧抱住。

    只见他家爷伸手将马车上纤柔的人儿抱下来,扶她站好,那手就这般搂着她的腰。

    “霍总管,许久不见,您身子可好?”

    啊,细细柔柔的嗓音好叫人怀念!

    霍靖几乎都有些分不清是虚幻的还是真实的了,用力地眨了眨眼,再定睛一看,这才确定是真人在眼前没错。

    他笑吟吟地点头,“好,好,好。”

    爷一早出门时他还担心得不得了呢,没想到一回来就带回这么大个惊喜。

    他激动得都有些热泪盈眶了,夫人回来了,幽府是否又可以不用再那么死气沉沉了?

    尤其,在今日这样叫人担忧的日子里,爷有她陪伴总是好的。

    看到霍靖这般激动,又悄悄扫过出来迎接的几个家仆,瞧见他们都喜而乐见的样子,风挽裳这才重重松了口气,方才在马车里的紧张一扫而空,也在心里感激他们的包容。

    “不记得自家的门了?”温软的嗓音在头顶上戏谑地响起。

    她心中涟漪荡漾,抬头看他,清眸含情脉脉。

    “这眼神,真像。”他轻笑,搂着她往府门走去,拾级而上。

    “像……谁?”她怔怔地皱眉。

    站在府门上,他让霍靖将小雪球抱上来,指着它的墨绿大眼,“爷每次将它弃之门外时,可不就跟你方才的眼神一样。”

    闻言,她红了脸,低下头去。

    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坏!

    霍靖看着自家爷搂着当家主母进府的背影,心中好一番欣慰,就算要他眼下就死去,也是死而无憾了。

    爷有多久没露出这样轻松的笑容了,真的太久了。

    ……

    一入府,但凡看到她的人,无不惊掉下巴,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捡起,恭敬行礼。

    “恭迎夫人回府!”

    一声声‘夫人’,不生硬,很热络,仿佛她从未离开过。

    她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看着幽府里熟悉的一景一物,也才阔别两个月,竟已觉两年之久。

    置身幽府里,她的心才重新有了踏实感,才真的有了回家的感觉。

    进府后,顾玦不舍地放开她,俯首在她额上亲吻了下,柔声说,“爷有事要处理,你先回去。”

    即便只是蝶栖般地一吻,她也甜得自动闭上眸,羞怯地微缩。

    说完,他转身离开。

    她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拉住他的衣袖,“爷……”

    “嗯?”他立即停下脚步,回头,温柔应声。

    她担心地看着他,“爷不是说染了风寒吗?我待会替爷准备药糕可好?”

    他轻笑,大手包裹住抓在袖袍上的小手,退回一步,俯首在她耳边说,“爷在皇陵里说过有一整夜的时辰同你说这件事的,看来是爷的小挽儿脑子又不好使了。”

    一整夜……脑子不好使……

    恍然间,她明白过来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羞恼地轻捶了他一记,退开,“我回采悠阁了,爷忙吧。”

    然后,迅速转身,以免脸上真的烧起火来。

    他没有染风寒,那只是用来搪塞太后的借口。

    染风寒的人怎可能还想要一整夜折腾她。

    他早就看出萧璟棠的腿是装的,也打定今日在皇陵里拆穿,让她看清萧璟棠的真面目。

    因为,在他心里,她回萧璟棠身边是为了报恩啊。

    他为她,真的是煞费苦心。

    这样子,她越发觉得好亏欠他。

    顾玦看着她逃开的背影,优雅好看的唇微微上扬。

    转身,嘴角的笑弧敛去,凤眸里的温柔也变成冷肃。

    “想法子通知那人关于皇陵的秘密!”

    “是!”万千绝跟在身后应声。

    主仆俩脚步稳健地往缀锦楼走去,声音随着脚步渐远……

    ※

    穿过九曲回廊,穿过花园小径,总算看到曾经属于自己的那方小天地出现在眼前,风挽裳有些迫不及待地加快脚步走进去。

    “奴婢恭迎夫人回来!”

    一入院子,琴棋书画便在院子里一字排开,欠身恭迎,齐声悦耳。

    “谢谢,都起来吧。”她淡淡微笑,目光环顾院里的一草一木。

    蜿蜒在小院子里的人工小池,池水清澈,点缀池中的荷花,荷叶碧绿,小鱼儿在水中游来游去,好不畅快。

    她又看向梨花树下的白玉围栏里的白玉石桌,再看向精致的雅楼,轻轻浅浅地笑了,有种落叶归根的感觉。

    “夫人,奴婢和棋儿先服侍您上楼换身衣裳?或是,您要顺道沐浴?”琴儿想到主子是方从哪儿回来的,机灵地询问。

    风挽裳低头瞧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裳,因为从皇陵里出来时有他替她挡着灰,倒还算干净,但总归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是该沐浴清洗一番。

    这会,她倒是想起一向好洁的他一路上竟也没急着换衣裳,也没摆着脸色,真是难得。

    “让人也去给爷准备热水吧。”她笑着吩咐。

    闻言,几个婢女不由得窃笑。

    “夫人是离开太久忘了吧,缀锦楼有天然热泉啊,若是夫人嫌麻烦也可过去享用的,奴婢相信爷不会介意。”

    琴儿的话叫风挽裳脸儿发烫,她倒还真忘了那个热池,那个曾叫她发生不少糗事的热池。

    “那就劳烦你们替我将热水抬上来了。”住在楼上,要沐浴的话,需要抬上抬下的,虽是不方便,但也只能如此。

    “夫人言重了,这是奴婢的分内之事。”几个婢女异口同声。

    风挽裳笑了笑,往楼梯走去。

    身后,几个婢女并未急着跟上,而是在楼下看着她一步步地拾级而上。

    小莲蓬一进幽府后,就不知跑哪儿去了,那样子就像是回到自己的地盘,彻底解脱了般。

    看着走廊那头的美人靠,仿佛看到昔日的自己靠在那里望着府门的方向,有意无意地盼着他回来的样子。

    她收回视线,轻轻推开紧闭的雕花门,抬脚轻轻迈入。

    屋里,干净绝尘,整洁清新。

    只是,屋里的摆设已不是她离开前的样子。

    床往右边挪,腾出的左边被两张八仙桌,一个展柜占据,对窗而设的那张八仙桌上还散落着好几片薄薄的竹片,还有一个崭新的小笸箩。

    这些东西好眼熟,好像是……她曾在青龙街木匠铺里特地为他定制的那一批。

    莫非……

    她上前看着那个展柜,便肯定了,真的是她订的那一批。

    看来,那木匠铺的掌柜非但没按照她的话烧掉,反而卖给他了。

    这样的摆设倒是于她之前想的一模一样,她不禁弯唇而笑。

    因为,他将她的心意安置妥当了。

    “夫人,自从这些桌子、柜子安置进来后,爷夜里都宿这里了呢。”

    门外,琴儿和棋儿已经让府里的男家丁提着热水上来,边指挥往左边后角的屏风后去倒,边笑着说。

    “说得好似在等我回来似的。”她轻瞪一眼过去。

    “本来就就是啊!夫人您还怀疑啊!”琴儿和棋儿瞪大双目,一脸若是她还怀疑就要为她们的爷抱不平的样子。

    冰寒许久的心彻底融化,轻轻笑开,“都没大没小了。”

    “是,奴婢多嘴,应该让爷亲自同夫人说的。”较为开朗的琴儿不怕死地说。

    “贫嘴。”她轻斥,看到沐浴的水已备妥,又看向外头的天色,“你们下去替我准备食材吧,准备一些……”

    “爷爱吃的嘛,奴婢明白。”还未说完,就被琴儿抢话了。

    她无奈一笑,挥手让她们退下。

    门关上了,外边的脚步消失。

    她回身,看着这间屋子,这样的幸福来得毫无防备,让她有种不真实感。

    罢了,回来都回来了,明日的事明日再烦忧吧。

    ※

    啪啦!

    戏楼子最深处的院子,屋里传出刺耳的破碎声。

    “主子!”门外的人担心地喊。

    “无事。”里边传出低沉的嗓音。

    屋子少了阳光的折射,已陷入朦胧的昏暗。

    君楚泱坐在茶桌前,昏暗中,俊脸苍白,浑身僵硬。

    他用力捏紧手里那张字条,因激动而颤抖,虽只是寥寥数语,但该知晓的重点全都写明了。

    宸妃竟在皇陵中为他诞下一子?

    那时的他,也不过是初尝云雨滋味,竟让她受孕了?

    怎不震惊,如何不震惊。

    其姐……

    宸妃确实有个姐姐打小与佛有缘,便在山上的寺庙里带发修行。

    日前有消息传来,她这二十年来被太后囚禁,以孩子相逼为之炼药。

    原来,那个孩子是他的孩子!

    如此说来,倘若孩子还活着的话,便是在太后手中!

    可是,倘若太后真的抓着那个孩子的话,受制二十年的宸妃之姐不可能突然与太后闹翻,以至于遭到灭口。

    那个孩子,到底死没死?

    若是没死,按照年龄来算,再过两个月也满二十一,弱冠了。

    按照太后那女人的精明狠辣来推算,不可能会留着他的孩子成长至今,何况还是一个皇子。

    他的孩子到底是否还活在人世,无人知晓。

    突如其来的真相打得人措手不及,这眼下的局势,又该如何?

    ……

    夜已渐黑,星辰初上,皎洁的月光照亮了半壁院墙。树的影子或浓或淡,参差错落,微风徐来,婆娑摇曵。

    今夜的幽府里处处点燃灯火,亮如白昼。

    采悠阁门外的夹纱蝴蝶灯迎风摇曳,里边似乎洋溢着一种无形的喜气,不,不止采悠阁,好似整个幽府都如此。

    花厅里的黑檀圆桌上摆满精心炒好的美味佳肴,凡是幽府的主人爱吃的全都在上头了。

    乳酿鱼,梨炒鸡,鲜虾蹄子烩等,加上汤,整整八道,幽府的女主人忙得不亦乐乎。

    最后一道汤上桌,风挽裳从婢女手中接过干净的布巾擦手,边往外瞧去,却始终盼不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现。

    “琴儿,爷可有话传来?”他还在忙吗?

    “回夫人,奴婢没瞧见有人来传话,夫人再等等,也许爷就在过来的路上了。”琴儿说。

    风挽裳放下布巾,回头看向一桌子热腾腾的饭菜,想了想,提起裙摆往外走。

    “我去瞧瞧,你们就在此候着。”

    走出采悠阁,在门外守着的画儿已经将一盏八角宫灯取来给她。

    她颔首接过,独自一人前往缀锦楼。

    幽府虽然大,但是夜里,回廊上,假山旁,湖畔上到处都点亮宫灯,一个人走也不会觉得害怕。

    何况,而今的幽府,而今的她,已不用人时时刻刻都跟着。

    途径湖心亭时,巧遇霍靖,她欣喜地上前询问,“霍总管,爷可还在缀锦楼?”

    正要对她行礼的霍靖讶异,“爷没回采悠阁吗?”

    “我一直在采悠阁,并未见爷回来。”就连霍靖都以为他回了采悠阁,风挽裳有些担忧了。

    “莫非,爷没告诉夫人?”霍靖更诧然。

    “告诉我什么?”她不解。

    闻言,霍靖轻叹,“唉!看来爷今年也打算一如既往地过了。”

    “今日,是何日子吗?”她的心一阵紧缩,因为霍靖面露心疼的叹息。

    霍靖抬头看向她,有些哽塞地说,“今日,是爷的生辰。”

    “你说,今日是爷的生辰?”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夫人莫要怪爷,爷从未过过生辰,府里的人除了奴才,无人知晓。因为二十一年前替爷张罗过生辰的人只剩下奴才了。爷不许奴才说出去,奴才还以为爷会同您说了的。”

    他不过生辰,是因为觉得没什么好值得过的吗?

    “爷不在府里了吗?”这时候,她想陪在他身边。

    “缀锦楼里没掌灯,不过,稍早的时候奴才只看到千绝出去了,爷应该还在。这样的日子,爷应该只会在一个地方。”

    “是哪里?”她着急地追问。

    霍靖看着她,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她,“爷在竹林后头,夫人应该知晓那里有一块石碑,站在石碑后头,往前走五步半,便可看到爷了。”

    原来竹林后头还别有洞天,她还以为那里只是一处景观。

    “我知晓该如何做,多谢霍总管的信任。”温婉地对霍靖一笑,她提着宫灯继续往缀锦楼走去。

    霍靖回身目送她的背影,都这时候了,还有何不信任的呢?

    休了的人爷又亲自迎回来了,若不是非她不可,一向孤傲的爷断是不会这样做的。

    何况,还试图清除所有有关她的痕迹。

    有她陪着,他相信,爷会更好。

    ……

    风挽裳提着灯来到缀锦楼,绕过白玉平桥,看到里边真的没有掌灯,便直接推门而入,推开通往后边竹林的那扇门,脚步匆匆地往竹林深处走去。

    缀锦楼后边筑以高墙,完全与前边的幽府隔开,此时,没有一丝亮光,走在竹林小道里,脚下偶尔会踩到竹叶,发出细细的响声,在这寂静漆黑的竹林里格外清晰,听来有些阴森瘆人。

    很快,她顺利找到那个石碑,按照霍靖说的做,走了五步半后,放下脚,好像踩到一块不平的石头。

    咔!

    身后传来磨石一样的声响。

    她吓得拿开脚,惊然回身,把灯往前一照。

    只见原本那块石碑一分为二,往两边打开,出现一个足以容下两个人的缺口。

    里边,传出微弱的亮光。

    她小心地上前,小小声地往里喊,“爷……”

    下面没有回应,寂静竹林中只有她的声音中幽幽回荡。

    她又把灯举近了些,“爷,你可是在下面?”

    “下来吧。

    几乎是话音刚落,下面真的就传来他的声音。

    可是,她看着没有梯子的入口,也没有绳索,犯难了。

    这要她如何下去?

    “我在上头等着爷也可。”她抬眼看了下黑漆漆的四周,不由得轻搓手臂。

    “跳下来,爷接着你。”他的声音又沉沉地传来,有些暗哑。

    她吹熄手里的宫灯,放置一旁,然后站在洞口边上,往里瞧了眼,倒不是很深,但她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地说,“那我跳了。”

    “放心吧,你若摔坏了,爷折腾谁。”里边传来他的低笑。

    她低头一看,他已站在下面,昂头看她。

    她彻底放心了,提了提过长的裙摆,在他坚定的注视下,闭上眼,纵身往下跳。

    裙纱飞扬,不过是一瞬间,她已稳稳落入他怀中,没有受惊分毫,睁开眼,便是他温柔的眼眸和嘴角边宠溺的浅笑。

    再沉静的心,遇上他,都是波澜壮阔。

    她抬臂环抱他的脖子,从他醉人的凝视中移开视线,环顾四周。

    这一看,整个人浑身一震,瞠目不已。

    他轻轻放她落地,牵起她的手上前。

    她看着那一排排密密麻麻的灵位,震撼地掩嘴,眼眶泛红。

    那是,当年死去的族人吗?

    好多,好多,整整绕了一圈,好几层,从上到下,按辈分来排列,有一些实在不知名的就刻着‘琅琊族’三个字。

    她还看到皎月的灵位,还是她亲自抱回来的那一个!

    不是很大的地方,被一盏盏长明灯点亮,灵位前的地上摆放着蒲团。

    他领着她倒最主位的灵位前,站定。

    她看到主位上的灵位,便知晓这两个灵位是……琅琊族族长和族长夫人,也就是……他的双亲。

    他的生辰,他竟一个人来了这里。

    难怪霍靖会那样心疼地叹息,会那样犹豫要不要告诉她。

    她回头看向他,眼眶微微泛红。

    他松开她的手,上前为她点了三炷香递给她。

    她懂,双手接过三炷香,上前跪下,诚心地拜了三拜,在他的搭手下起身,将三炷香插进香炉里。

    忽然,她看到前边有一个小小的灵位倒下了,反面呈上,在这两个主位前面,又是这样小,而且很新……

    不由得,她伸手想要帮忙摆放好。

    然而,她的手还未碰上,就已被一只大手握住,阻止。

    她抬头,对上的却是一双还未来得及收敛慌色的凤眸。

    慌……

    他鲜少会慌的,这更让她怀疑这灵位不寻常。

    “爷,这个牌位,我不能看吗?”她淡淡地问,目光却胶着在上面,心里,有些慌乱。

    “不适合你看。”他将她的手拉回。

    可是,她却敏感地听出他话里的苦涩,心头一紧,回头看了下他异于平常的脸色。

    于是,她头一次不依他,用力地拨开他的手,执意地伸手出去将那个小小的灵位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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