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爱与不爱的距离，原来那么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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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菱纱弯着唇瓣微微一笑，似乎也没有注意到我一样，我不由握着杯子，有些愣住，这种形如陌路的情况曾经不止一次的发生，却都没有这一次这样的诡异，诡异到让我怀疑，韩东城那些话，难道只是一场幻觉。
“听说霍小姐与韩总都评为本市杰出青年，恭喜恭喜！”
韩东城与霍菱纱的出现，无疑是一个亮点，她自然的挽着韩东城的手臂，与过往一样，是那么郎才女貌，优雅的装扮让她看起来清新脱俗，整个人充满了上流社会的名媛范儿。
“谢谢！谢谢！”
霍菱纱有些娇俏的模样，让很多男士看着韩东城的眼光都有些不同。
“韩总与霍小姐联袂而来，蓬荜生辉啊！”
马上负责这场募捐的主办方喜笑颜开的过来打招呼，韩东城只是淡淡的表情，霍菱纱长袖善舞的应酬，偶尔韩东城才和一些人说上几句，看起来那么的应景从容，自然的成为焦点。
“那个就是霍菱纱啊，听说她舅舅陆云是军区首长，妈妈也大有来头，也只有他配得上韩东城了！”
有两个看起来初出社会不久模样的男女，站在一起，好奇的八卦着。
“是啊，娶了霍菱纱这样的女人，这辈子都不用愁了，韩东城娶了她，还不是如虎添翼。”
“人家这叫门当户对，强强联合。”
“听说，韩东城接受他爸爸的产业后，又与相关部门合作，市北经济园的开发标的，估计要落在韩东城的手里了！”
“真是越有钱越有钱。”
我端了手中的杯子转身离开不想继续聆听下去，娶了霍菱纱这样的女人，好处自不必说，韩东城和她在一起是最明智不过的了。
如果韩东城就这样携着霍菱纱步入婚姻的殿堂，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韩东城为什么在明明选择了霍菱纱的同时又给我打那样的电话呢，他什么意思啊？
有些不爽快的感觉在胸口慢慢的堆积，就像是要遮蔽阳光的云一样，让我连混时间的念头都没有。
当然，我真想打个电话问一问韩东城，他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戏啊，他是不是觉得就吃定我秋画暖了？
猛的喝下了杯中的香槟，我有些庆幸自己没有为韩东城的那些话而轻易动摇。
准备继续再倒一杯的时候，手还没有伸到了瓶子旁边，有人第一时间越过我握住了瓶身，我一愣的同时，感觉到淡淡的气息近在咫尺，一声悦耳的声音熟悉的响起。
“少喝点儿！这东西不能当饭吃。”
纪明川眉眼如画的闯进我的眼帘，他的脸上是淡淡的关切，眼底里温和而认真，见他放下了那香槟的瓶子，顺手取了旁边的鲜榨果汁，倒了一杯递给了我。
从头到尾纪明川的动作流畅优雅，仿佛特意为我而养成的习惯一般，递给我的时候，唇角终于露出来一抹淡淡的笑来。
“饿了的坏吃块点心也不错，待会儿宣传部的领导来，或许会念会儿稿子，时间可能不短。”
听得出来纪明川对于这种活动流程很熟悉的样子，他虽然没有继续去请求我的谅解，但是这样的关心和照顾，似乎就是一种请求。
“你和梁雨悠怎么样了？”
眼角似乎可以瞥到韩东城与霍菱纱依旧站在光环下，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到我，这也是正常的，我何必那么在意他们呢。
纪明川本来随和友善的俊脸，因为我这样的问话，多少有些尴尬与愧疚。
“她去了美国疗养，估计会息影一段时间，我和她之间，已经过去了。”
纪明川如此解释，宣布着他和梁雨悠之间或许已经真正彻底的结束了，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看着我的表情，而我脸上淡淡的没有多少变化，他微微露出来一抹苦笑似的，正准备再说什么，那边已经有人叫了出来。
“纪总也来了啊。”
因为这样的大呼小叫，纪明川迅速的成为了另外一个焦点，而我顺便也沾了焦点的光芒，尤其是当有人认出来我后，脸上露出来一抹奇异的八卦色彩，我想躲避已经来不及，只得坚持着应酬。
自然霍菱纱发现了我的时候，韩东城也会发现我。
“画暖，你也来啦。”
霍菱纱满脸微笑的和我打招呼，她依旧挽着韩东城的手臂，韩东城似乎没有半点的不自在，甚至看到我后，脸上没有多少友好的表情，而是淡淡的和纪明川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后，表示打招呼完毕。
他的脸上看不出来任何的在意，任何的尴尬，任何的虚伪。
霍菱纱似乎看了我后，自然的转脸看了韩东城一样，在看到了韩东城的表情后，继续满脸笑意的和我说话。
“好久没有找你出来玩了，有空我们一起聚一聚啊。”
霍菱纱这么说时像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我只有礼貌的点头应酬的份儿，并不想继续多说什么，希望自己早一点儿被大家遗忘。
“东城，我和画暖说话，你不用管我了！”
霍菱纱抽离了一直挽着韩东城的手臂，只见得韩东城的眉心轻微的一蹙后，英俊的脸上闪过一抹黯淡，只听得他语气里没有多少温度的开口道：“腿如果不方便的话，不要硬撑。”
韩东城这话让我忍不住惊讶，就见得霍菱纱已经带着娇嗔似的，斜睨了一眼韩东城，笑的很是灿烂的道：“知道啦！”
见此情形，立刻有人附和道：
“韩总和霍小姐真是感情好啊。”
很多人便跟着寒暄微笑，我隐隐也听出来一些端倪，韩东城去工地监督时，险些被楼上掉下来的钢筋砸到，若不是和他一起的霍菱纱眼疾手快推开了，只怕现在受伤的人就是韩东城了。
“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我还以为这条腿要断了呢。”
霍菱纱说的轻描淡写，可是我听得心头犯冷，霍菱纱不仅对于韩东城的事业有帮助，而且对韩东城无微不至，甚至愿意为他而受伤，这样的女人，没有男人会拒之门外吧。
和霍菱纱相比，我差的太多了，我凭什么又能够让韩东城不顾一切呢，所以当霍菱纱似乎有些疲惫的拉着我坐下来后，我听得有些心不在焉，有些莫名其妙。
韩东城，你是在耍我玩吗？
就在我不由生出来一抹淡淡的火气时，那边和几个男人寒暄的韩东城转身走了过来。
“我有事情需要先离开一下，待会儿让司机老李送你回去。”
韩东城一脸严肃的样子，来和霍菱纱说明情况时，看都没有看我一眼，似乎马上就要离开，得到消息的霍菱纱娇俏的脸庞一怔，马上道：“那我也回去吧。”
韩东城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时间，似乎并没有异议，任由霍菱纱起身，再度挽着他的手臂，携手而去之前，霍菱纱有些抱歉的看着我道：“东城总是有一些突发状况，我陪他去看看。”
我笑笑，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看着霍菱纱果然走路时似乎有一只脚不太灵便的样子，和脸色似乎有些严肃的韩东城一起离去。
心头仿佛被人涂了一层油似的，有些腻腻的不舒服，看到了纪明川似乎发现韩东城与霍菱纱走后，就要走过来的身形，我有些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只见得他脸上微微的一僵，只是举杯微笑，并没有走过来的样子，我多少松了一口气。
如果不是纪明川，我不会成为别人八卦的焦点，他应该很清楚。
基于工作的需要，我有些百无聊赖的打发着时间，只需要到等市相关部门领导讲完话后把明珠的捐款额拿上去走一趟即可。
中间，陆虎豹打了个电话过来，我看了看没有接听。
我想或许是他那强烈的自尊心终于占了上风，就此不理我才好呢。
但是陆虎豹见我没有接电话后，还是发了一条短信：“你去参加那个无聊的慈善募捐了？”
我没有回复，陆虎豹也没有继续来追问，让我安心了不少。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领导过来讲完话，我机械的把明珠捐资牌举了上去之后，第一时间准备离开。
出租车司机眼色极好的停了过来，我选择第一时间回住处。
车子在夜色里，像是一片轻舟，流畅的行使，司机熟练的找着宽松的路线，单行道上，刚想加速，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间越过了我们，就在司机莫名的喊了一声‘不会喝醉了吧’之后，那车子横插在马路的正中央，出租车猝然停下，我也惊了一声冷汗。
“怎么回事？”
黑色的宾利，流畅的线条，高大挺拔的身形，韩东城一张冷着的俊脸，大胆直接的走过来后，顺手打开了出租车的车门，在我还没有挣扎之前，已经大手伸了过来，拉住了我的手臂。
我被韩东城大力一扯，人已经被他毫不客气的拉了出来，司机似乎失去了言语，只是接着韩东城递过去的百元大钞，选择毫不客气的驱车逆着单行道离开。
夜风习习，法国梧桐婆娑着树叶，灯光拉长了我们的影子，宾利的车灯明亮的有些刺目，我好一会儿才看清楚韩东城那英俊却严肃的面孔，一双眼眸带着犀利的光芒，仿佛能够看出来我的倔强和疏离一般。
韩东城的大手抓住我的手腕，不容回避，就那样一言不发的想要把我牵到他的车子里。
“韩东城，你这是干什么？”
想着韩东城一边打电话说喜欢我，一边又目中无我的和霍菱纱出双入对，我本能的抗拒起来，但我的抗拒和韩东城的力气相比，如此弱小，他沉默的拉着我，毫不客气的打开了车门，将我塞进了副驾驶座上，在我还没有挪动着起来之前，一双大手已经按在了我的肩头。
韩东城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和气息，逼真的让我一时间忘记了言语，本能的向后扬起了脸庞，惊愕之余，看到了眼底里那坚定的光芒。
“等我一周。”
韩东城的声音就像是那梧桐的树叶声音一样，言简意赅的四个字，沙沙的在风中起舞，他凝重的表情闯进我的眼帘，似乎是命令，又似祈求的口吻，让我莫名的心头漏了一拍，一时间忘记了抗拒。
而这一失神的功夫，韩东城亲手为我系好了安全带，毫不客气的关上车门，绕过了车头，钻进了驾驶座，我以为韩东城会继续解释，却没有料到他高深莫测的表情，方向盘一转，将车子肆无忌惮的驰骋在街道上，继续沉默无语。
我被他这果决霸道的行为和莫名其妙的话语而弄的无法平静以待。
“韩东城，你以为你是谁？想认识的时候认识，想不认识的时候不认识？”
我语气略微激动，睁大眼睛 看着他完美的侧脸，见他不为所动的样子，再补上一句：“这样耍我好玩吗？放我下去吧。”
凭什么要等他一周，凭什么任由他掌控，那些视而不见的陌路，那些相得益彰的陪衬，让我难以平静以待。
“我和霍菱纱之间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
韩东城说这话时，语气间似乎夹着某种莫名难忍的情绪一般，只是他的表情显得高深莫测，再多的解释，没有了，剩下的只是紧抿的唇瓣，继续开车的沉默，任我那样疑惑的看着他的侧脸，似乎没有再多说的打算。
他和霍菱纱之间不是我我看到的那样，那是哪样？
这算是解释说明吗？
我皱眉，不想和他保持如此所谓的暧昧不清，更不想因为他的一个电话，一句言语而变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如果只是这些，我没有兴趣，放我下车吧，我在这里好坐车。”
我继续坚持着下车，不想和韩东城有多余的瓜葛，命令的语气显得声音，只听得韩东城道：“秋画暖，我不想你受委屈，但也不希望霍菱纱是一个另外一个梁雨悠，城北的开发和霍家有着莫大的关联，也是爸爸重点投入的项目，可能会让他过去三十年的努力付诸东流！”
韩东城冷峻的脸，仍旧没有多少表情，而他这些话，虎头蛇尾的没有说的分明，可是我却听懂了一般，本来已经握着车门的把手的手，硬生生的停顿了下来。
他不希望霍菱纱是另外一个梁雨悠？
也就是说，他并没有我所看到的那么喜欢霍菱纱，而霍菱纱会因为他们这段关系的结束，做出来疯狂的事情吗？
还有城北开发的事情，是霍韩两家联合的利益产物，韩东城是因为有所顾忌，才在刚才的募捐会场对我表示那样的冷漠吗？
霍菱纱弯着唇瓣微微一笑，似乎也没有注意到我一样，我不由握着杯子，有些愣住，这种形如陌路的情况曾经不止一次的发生，却都没有这一次这样的诡异，诡异到让我怀疑，韩东城那些话，难道只是一场幻觉。
“听说霍小姐与韩总都评为本市杰出青年，恭喜恭喜！”
韩东城与霍菱纱的出现，无疑是一个亮点，她自然的挽着韩东城的手臂，与过往一样，是那么郎才女貌，优雅的装扮让她看起来清新脱俗，整个人充满了上流社会的名媛范儿。
“谢谢！谢谢！”
霍菱纱有些娇俏的模样，让很多男士看着韩东城的眼光都有些不同。
“韩总与霍小姐联袂而来，蓬荜生辉啊！”
马上负责这场募捐的主办方喜笑颜开的过来打招呼，韩东城只是淡淡的表情，霍菱纱长袖善舞的应酬，偶尔韩东城才和一些人说上几句，看起来那么的应景从容，自然的成为焦点。
“那个就是霍菱纱啊，听说她舅舅陆云是军区首长，妈妈也大有来头，也只有他配得上韩东城了！”
有两个看起来初出社会不久模样的男女，站在一起，好奇的八卦着。
“是啊，娶了霍菱纱这样的女人，这辈子都不用愁了，韩东城娶了她，还不是如虎添翼。”
“人家这叫门当户对，强强联合。”
“听说，韩东城接受他爸爸的产业后，又与相关部门合作，市北经济园的开发标的，估计要落在韩东城的手里了！”
“真是越有钱越有钱。”
我端了手中的杯子转身离开不想继续聆听下去，娶了霍菱纱这样的女人，好处自不必说，韩东城和她在一起是最明智不过的了。
如果韩东城就这样携着霍菱纱步入婚姻的殿堂，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韩东城为什么在明明选择了霍菱纱的同时又给我打那样的电话呢，他什么意思啊？
有些不爽快的感觉在胸口慢慢的堆积，就像是要遮蔽阳光的云一样，让我连混时间的念头都没有。
当然，我真想打个电话问一问韩东城，他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戏啊，他是不是觉得就吃定我秋画暖了？
猛的喝下了杯中的香槟，我有些庆幸自己没有为韩东城的那些话而轻易动摇。
准备继续再倒一杯的时候，手还没有伸到了瓶子旁边，有人第一时间越过我握住了瓶身，我一愣的同时，感觉到淡淡的气息近在咫尺，一声悦耳的声音熟悉的响起。
“少喝点儿！这东西不能当饭吃。”
纪明川眉眼如画的闯进我的眼帘，他的脸上是淡淡的关切，眼底里温和而认真，见他放下了那香槟的瓶子，顺手取了旁边的鲜榨果汁，倒了一杯递给了我。
从头到尾纪明川的动作流畅优雅，仿佛特意为我而养成的习惯一般，递给我的时候，唇角终于露出来一抹淡淡的笑来。
“饿了的坏吃块点心也不错，待会儿宣传部的领导来，或许会念会儿稿子，时间可能不短。”
听得出来纪明川对于这种活动流程很熟悉的样子，他虽然没有继续去请求我的谅解，但是这样的关心和照顾，似乎就是一种请求。
“你和梁雨悠怎么样了？”
眼角似乎可以瞥到韩东城与霍菱纱依旧站在光环下，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到我，这也是正常的，我何必那么在意他们呢。
纪明川本来随和友善的俊脸，因为我这样的问话，多少有些尴尬与愧疚。
“她去了美国疗养，估计会息影一段时间，我和她之间，已经过去了。”
纪明川如此解释，宣布着他和梁雨悠之间或许已经真正彻底的结束了，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看着我的表情，而我脸上淡淡的没有多少变化，他微微露出来一抹苦笑似的，正准备再说什么，那边已经有人叫了出来。
“纪总也来了啊。”
因为这样的大呼小叫，纪明川迅速的成为了另外一个焦点，而我顺便也沾了焦点的光芒，尤其是当有人认出来我后，脸上露出来一抹奇异的八卦色彩，我想躲避已经来不及，只得坚持着应酬。
自然霍菱纱发现了我的时候，韩东城也会发现我。
“画暖，你也来啦。”
霍菱纱满脸微笑的和我打招呼，她依旧挽着韩东城的手臂，韩东城似乎没有半点的不自在，甚至看到我后，脸上没有多少友好的表情，而是淡淡的和纪明川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后，表示打招呼完毕。
他的脸上看不出来任何的在意，任何的尴尬，任何的虚伪。
霍菱纱似乎看了我后，自然的转脸看了韩东城一样，在看到了韩东城的表情后，继续满脸笑意的和我说话。
“好久没有找你出来玩了，有空我们一起聚一聚啊。”
霍菱纱这么说时像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我只有礼貌的点头应酬的份儿，并不想继续多说什么，希望自己早一点儿被大家遗忘。
“东城，我和画暖说话，你不用管我了！”
霍菱纱抽离了一直挽着韩东城的手臂，只见得韩东城的眉心轻微的一蹙后，英俊的脸上闪过一抹黯淡，只听得他语气里没有多少温度的开口道：“腿如果不方便的话，不要硬撑。”
韩东城这话让我忍不住惊讶，就见得霍菱纱已经带着娇嗔似的，斜睨了一眼韩东城，笑的很是灿烂的道：“知道啦！”
见此情形，立刻有人附和道：
“韩总和霍小姐真是感情好啊。”
很多人便跟着寒暄微笑，我隐隐也听出来一些端倪，韩东城去工地监督时，险些被楼上掉下来的钢筋砸到，若不是和他一起的霍菱纱眼疾手快推开了，只怕现在受伤的人就是韩东城了。
“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我还以为这条腿要断了呢。”
霍菱纱说的轻描淡写，可是我听得心头犯冷，霍菱纱不仅对于韩东城的事业有帮助，而且对韩东城无微不至，甚至愿意为他而受伤，这样的女人，没有男人会拒之门外吧。
和霍菱纱相比，我差的太多了，我凭什么又能够让韩东城不顾一切呢，所以当霍菱纱似乎有些疲惫的拉着我坐下来后，我听得有些心不在焉，有些莫名其妙。
韩东城，你是在耍我玩吗？
就在我不由生出来一抹淡淡的火气时，那边和几个男人寒暄的韩东城转身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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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东城一脸严肃的样子，来和霍菱纱说明情况时，看都没有看我一眼，似乎马上就要离开，得到消息的霍菱纱娇俏的脸庞一怔，马上道：“那我也回去吧。”
韩东城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时间，似乎并没有异议，任由霍菱纱起身，再度挽着他的手臂，携手而去之前，霍菱纱有些抱歉的看着我道：“东城总是有一些突发状况，我陪他去看看。”
我笑笑，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看着霍菱纱果然走路时似乎有一只脚不太灵便的样子，和脸色似乎有些严肃的韩东城一起离去。
心头仿佛被人涂了一层油似的，有些腻腻的不舒服，看到了纪明川似乎发现韩东城与霍菱纱走后，就要走过来的身形，我有些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只见得他脸上微微的一僵，只是举杯微笑，并没有走过来的样子，我多少松了一口气。
如果不是纪明川，我不会成为别人八卦的焦点，他应该很清楚。
基于工作的需要，我有些百无聊赖的打发着时间，只需要到等市相关部门领导讲完话后把明珠的捐款额拿上去走一趟即可。
中间，陆虎豹打了个电话过来，我看了看没有接听。
我想或许是他那强烈的自尊心终于占了上风，就此不理我才好呢。
但是陆虎豹见我没有接电话后，还是发了一条短信：“你去参加那个无聊的慈善募捐了？”
我没有回复，陆虎豹也没有继续来追问，让我安心了不少。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领导过来讲完话，我机械的把明珠捐资牌举了上去之后，第一时间准备离开。
出租车司机眼色极好的停了过来，我选择第一时间回住处。
车子在夜色里，像是一片轻舟，流畅的行使，司机熟练的找着宽松的路线，单行道上，刚想加速，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间越过了我们，就在司机莫名的喊了一声‘不会喝醉了吧’之后，那车子横插在马路的正中央，出租车猝然停下，我也惊了一声冷汗。
“怎么回事？”
黑色的宾利，流畅的线条，高大挺拔的身形，韩东城一张冷着的俊脸，大胆直接的走过来后，顺手打开了出租车的车门，在我还没有挣扎之前，已经大手伸了过来，拉住了我的手臂。
我被韩东城大力一扯，人已经被他毫不客气的拉了出来，司机似乎失去了言语，只是接着韩东城递过去的百元大钞，选择毫不客气的驱车逆着单行道离开。
夜风习习，法国梧桐婆娑着树叶，灯光拉长了我们的影子，宾利的车灯明亮的有些刺目，我好一会儿才看清楚韩东城那英俊却严肃的面孔，一双眼眸带着犀利的光芒，仿佛能够看出来我的倔强和疏离一般。
韩东城的大手抓住我的手腕，不容回避，就那样一言不发的想要把我牵到他的车子里。
“韩东城，你这是干什么？”
想着韩东城一边打电话说喜欢我，一边又目中无我的和霍菱纱出双入对，我本能的抗拒起来，但我的抗拒和韩东城的力气相比，如此弱小，他沉默的拉着我，毫不客气的打开了车门，将我塞进了副驾驶座上，在我还没有挪动着起来之前，一双大手已经按在了我的肩头。
韩东城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和气息，逼真的让我一时间忘记了言语，本能的向后扬起了脸庞，惊愕之余，看到了眼底里那坚定的光芒。
“等我一周。”
韩东城的声音就像是那梧桐的树叶声音一样，言简意赅的四个字，沙沙的在风中起舞，他凝重的表情闯进我的眼帘，似乎是命令，又似祈求的口吻，让我莫名的心头漏了一拍，一时间忘记了抗拒。
而这一失神的功夫，韩东城亲手为我系好了安全带，毫不客气的关上车门，绕过了车头，钻进了驾驶座，我以为韩东城会继续解释，却没有料到他高深莫测的表情，方向盘一转，将车子肆无忌惮的驰骋在街道上，继续沉默无语。
我被他这果决霸道的行为和莫名其妙的话语而弄的无法平静以待。
“韩东城，你以为你是谁？想认识的时候认识，想不认识的时候不认识？”
我语气略微激动，睁大眼睛 看着他完美的侧脸，见他不为所动的样子，再补上一句：“这样耍我好玩吗？放我下去吧。”
凭什么要等他一周，凭什么任由他掌控，那些视而不见的陌路，那些相得益彰的陪衬，让我难以平静以待。
“我和霍菱纱之间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
韩东城说这话时，语气间似乎夹着某种莫名难忍的情绪一般，只是他的表情显得高深莫测，再多的解释，没有了，剩下的只是紧抿的唇瓣，继续开车的沉默，任我那样疑惑的看着他的侧脸，似乎没有再多说的打算。
他和霍菱纱之间不是我我看到的那样，那是哪样？
这算是解释说明吗？
我皱眉，不想和他保持如此所谓的暧昧不清，更不想因为他的一个电话，一句言语而变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如果只是这些，我没有兴趣，放我下车吧，我在这里好坐车。”
我继续坚持着下车，不想和韩东城有多余的瓜葛，命令的语气显得声音，只听得韩东城道：“秋画暖，我不想你受委屈，但也不希望霍菱纱是一个另外一个梁雨悠，城北的开发和霍家有着莫大的关联，也是爸爸重点投入的项目，可能会让他过去三十年的努力付诸东流！”
韩东城冷峻的脸，仍旧没有多少表情，而他这些话，虎头蛇尾的没有说的分明，可是我却听懂了一般，本来已经握着车门的把手的手，硬生生的停顿了下来。
他不希望霍菱纱是另外一个梁雨悠？
也就是说，他并没有我所看到的那么喜欢霍菱纱，而霍菱纱会因为他们这段关系的结束，做出来疯狂的事情吗？
还有城北开发的事情，是霍韩两家联合的利益产物，韩东城是因为有所顾忌，才在刚才的募捐会场对我表示那样的冷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