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好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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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毅可不去管那些人的想法，特别是那些只知道争权夺利之人的想法，依旧面无表情，嗯，就算是他脸上有表情，恐怕也没有人能够看得到吧，因为他的脸上带着金色的面具。
不过这一次，刘毅是真的面无表情，噢，不，更加正确的说是冷到极点。
整件事情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令刘毅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比他想像中的还要严重，已经超越了争权夺利的范畴，而是意在斩杀他刘毅，把焚天佣兵团控制在他们的手里只是顺带的而以。
刘毅的行事风格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旦犯之，必将灭杀！
没有丝毫讨价还价的可能，就是灭杀，哪怕那个人是他曾经的兄弟也一样。
“七年前，焚天佣兵团成立，脱胎于漠鹰佣兵团，当时最初的成员都有二十一人…七年后的今天，焚天佣兵团有上万人，佣兵团的排名位列第一，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巨大的荣耀。”刘毅的语气很平稳，顿了顿，又道。“可是，这种荣耀却是有热血铸造而成的，中间付出千千万万的生命。”
“焚天佣兵团有今天的辉煌，离开不那些永远长眠的人，是他们成就了焚天佣兵团现有的一切，也是他们付出了生命才有今天你们风光的生活。”刘毅又是一段长遍理论。
不过平淡的时候也随着刘毅的这段话后而终止，浓烈的杀气尽数散发而出，冷冷说道。“而现在呢？现在某些人只知道争权夺利，仗着老格资摆资历，认为功劳最大就应该登上团长之位，享受万万人之上的生活。”
“你们有想过没有，那些长眠于地的人为的是什么，他们为的就是铸造一个强大的佣兵团，可是你们呢？争权夺利，内耗实力，只怕不需要太久，焚天佣兵团就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吧？”刘毅的声音依旧很冷。“是的，在座的各位都同样流过血，流过汗，你们有资格，也有资历…嗯，争权夺利也没有错，因为是人都有私心，可是你们不应该算计到我头上来。”
“啪…”
刘毅的大手拍在桌子上，一下子，厚厚的桌子被拍出一个五指印，整张桌子一阵震动。“焚天佣兵团是我的心血，我不希望看到它毁去，更不能原谅有人针对我，想着把我除掉，然后坐拥一切。”
刘毅的话好像是在说，焚天佣兵团有今天的成就，功劳归于死去的人，也归功于他刘毅一人。这话听上去有点自大，可是谁也没有办法反驳，因为刘毅说的是事实。
看看那些元老们吧？也许他们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是他们现在活得好好的，这也意接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们的功劳远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长。
佣兵团积累声望很简单，靠的就是战斗，不断的战斗，取得胜利，然后声望也就提了上去，可是看看活下来的元老们，他们参与过战斗没错，可是他们参与的战斗并不是很多，也不危险，不然以他们普通人之躯，怎么可能活下来呢。
所以，刘毅的话一点都不过份。
静，死一般的寂静，在这个时候，谁都知道刘毅非常的愤怒，那敢站出来触他的霉头呢。
“哼…”
虽明面上不敢站出来与刘毅对着干，可心里却是有很多想法，比如说一位元老，他就在心里冷哼不以，更是暗暗嘀咕。“你要是没有整个佣兵团在背后支持着，那里有今天的威名呢？”
这个元老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其实他心里面非常的清楚，刘毅闯下焚天之名绝对不是靠整个佣兵团的支持，而是靠他自己的实力打出来，拼出来的。
反倒是焚天佣兵团在遇到困难的时候都是刘毅解释的，要是刘毅和焚天佣兵团分开来说，焚天佣兵团有今天还是靠刘毅的呢。
“哈哈…”
有人不服，可却有人在心里开心大笑。“果然…首领果然看不下去要出手了，那些人都该死，他吗的，只知道争权夺利的家伙。”
焚天佣兵团活存下来的元老不多，就那么几个，可在后面冒头的人也不少，他们也为佣兵团立下汗马功劳，这才能被提到高层这个位子上来。
也许这些人认为自己没有资历吧，又或许他们对焚天佣兵团的绝对忠心，一心只为佣兵团，又对刘毅这个首领无比的崇拜，他们没有丝毫争权夺利之心，都为佣兵团的前途感到担忧。
恨阿，很多人都恨那些想要摧毁佣兵团根基的元老们，只可惜人家元老势大，他们无力反抗，现在好了，前任首领来了，以他之能，足以横扫一切，焚天佣兵团再次回归太平盛世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同时，这些人在心里也暗惊不以，因为那些元老太大胆了，从他们的首领口中得知，那些元老们竟然把首领都算计在内，似乎想要除之而后快。
太狠了！
这是众人对一众元老的评价。
“沈浪，我传你首领之位，你认为我还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吗？”刘毅不动声色，问道。
很奇怪的一个问题，让众人有些发蒙，可是有两个人却是非常的清醒，一个是刘毅本人，还有一个人是影头，这才，影头平静无波的脸庞闪过一道狰狞之色。
“……”沈浪一愣，心里巨震，可不动声色间却是有些不解地看向刘毅，问道。“首领…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吗？难道你不懂？”刘毅问道。
“我…”
沈浪的话并没有说全，可却被打断，不是刘毅出声打断，而是刘毅出手打断，只见刘毅快速凝聚出一道真气，朝站在一边的费城射去，接着一声闷响，费城倒下，气息全完。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密不可透风的墙。”刘毅丝毫没有因为杀了一个费城而感到心里波动，很是平静。“费城是你的心腹，可他做的事情却足以让他死一万次，而你作为费城的上司，你会不知道？又或许说，费城所做的事情根本就是你指使的？”
“哈哈…”
沈浪突然哈哈大笑，并没有因为费城被杀而感到震惊，更没有往日的恭敬。
……
沈浪哈哈大笑，笑得很是疯狂，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可是，刘毅却是知道为什么会疯狂大笑，更加知道他原本一个沉稳之人会如此失态。“卡雅奇你应该很熟悉吧？”
没错，就是卡雅奇，M国国会的一个议员，也正是这个人，才让刘毅得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更加知道那个幕后推手是谁。
沈浪，他就是那个幕后推手，至于费城，他是沈浪的心腹不变，依旧对沈浪忠心，只是沈浪此人智商很高，来一个反其道而行，光明正大的派费城去办事。
完全可以想象，以一个正常人的逻辑来看待事物，沈浪是他刘毅亲手扶起来的首领，按理说是信任他的，那么以入主为先的念头，刘毅最不怀疑的就是沈浪这个人。
再接着又是费城，他的曝露几乎是百分之百的，既然他曝露了，再有刘毅入主为先的想法，再一次把沈浪是幕后推手的事情排除在外，那么沈浪也就更加安全了。
很简单的事情，谁都知道费城是他沈浪的心腹，可沈浪的智商又不低，他会让自己的手下光明正大却做那些对刘毅不利的事情吗？
依旧正常人的逻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起码刘毅无法想到这点，唯一能够猜测的就是费城背叛了沈浪，与那些元老们搅在一起，针对于他。
只是智者千里，必有一失，沈浪万万没有想到，索亚图一次无意中的偷听，却给了他一个重要的线索，接着卡雅奇曝露出来，又被刘毅掌控，接着沈浪才彻底曝露出来。
真相大白！
刘毅刚开始得知这个消息的事情，他很是愤怒，说真的，对他沈浪的期望很高，要是沈浪老老实实在的为焚天佣兵团建功，不排除有一天刘毅会交给他更多。
影子情报系统，刘毅可以交给沈浪，毕竟影头的年纪不小，这么多年来，他也有些疲累，慢慢把权利让出来也是一定的，到那时，沈浪掌控影子情报系统也是可以预知的事情。
然而，沈浪却让刘毅失望了，竟然针对于他！
刘毅就想不通了，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会变得如此厉害。刘毅更加不知道是什么让沈浪有如此变化。
“所有事情你都知道了吧？”事情被道破，沈浪脸上没有一丝落寂，反倒是信心十足，道。“我知道费城会曝露是一定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连卡雅奇都被你挖出来的。”
事情败露，说不惊讶那是假的，沈浪刚开始也非常的惊讶，只是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占据优秀，刘毅处于劣势。
更何况，沈浪的打算是今天无论如何也在除掉刘毅，在他的眼里，刘毅是一个将死人，跟一个将死之人对话，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这样做吗？”刘毅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淡淡地问道。
“不为什么，我只想做焚天佣兵团一个真真正正的首领。”沈浪霸气十足的说道。
这话听上去有点矛盾，现在的沈浪不正是焚天佣兵团的首领吗？为什么还冒出一个首领来，可是这话听在所有焚天佣兵团高层的耳中，却是另外一回事。
焚天佣兵团可不仅仅是表面上的力量，很多人都知道，影子情报系统也是焚天佣兵团的一部份，也只有两部份合在一起，那才是真真正正的焚天佣兵团。
而现在影子情报系统自成一系，不受到沈浪的控制，换话说就是他沈浪并不是整个焚天佣兵团的首领，只算是一个分支的首领而以。
“沈浪，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当首领。”一个宏亮的声音响起，说话之人是一个高层，只是他亲刘毅一系。“哼…首领把位子传给你，没想到你狼子野心，竟然不思恩情，反倒把枪口对准恩人。”
还真别说，用狼子野心来形容沈浪一点都不足为过。
刘毅自认为他没有对不起沈浪，不但没有对不起他，反倒是对他有天大的恩情，想想当初，沈浪就是一个刚刚从部队里退伍出来的愣头青，无法适应普通人的生活，跑来非洲想当雇佣兵。
雇佣兵可不是一个好当的行当，也许你可以依靠自己的打拼混出个人样，可那千难万难，不说这里派系林立，每一次执行任务更是在刀尖上跳舞，以一个退伍军人想要这里混出头，谈何容易。
可在那时，刘毅收留了沈浪，并且加以培养，这才有今天的沈浪，最后更是把自己创下的基业传给他一部份，可以说这恩情太大了。
“哼…白眼狼！”又有一人气愤的指责沈浪。
“欺师灭祖！”
“小人…”
骂声一片，全都是针对沈浪的，但却有些人没有出声，那些人正是参与到此次计划当中的几个元老们。
说到这些元老，刘毅就不得不再次承认，沈浪的才智非常之高，制造假象的手法更用剑走偏锋来形容。
表面看上去，焚天佣兵团的内部争端有很多个派系，可归结到底只有三个派系而以，一个是几个元老们组成的派系，还有一个就是沈浪组织的派系，再有一个就是中立派。
其实中立派也不是真正的中立，他们忠于刘毅，而沈浪又是刘毅传位给他的，那么这些人就自然靠向沈浪了，也正是这样，沈浪才能够与元老们组成的派系争斗而不落下峰。
可是真正的呢。
焚天佣兵团里面只有一个派系，因为那些元老们根本就跟沈浪是一伙的，两个派系对立都是他们制造出来的假象，目的就是为了迷惑刘毅，达到不为人知的目的。
另外，沈浪利用人的本事也不弱，那些中立派，只忠于刘毅的人不正是被他利用了吗？
既利用人，又能迷惑刘毅，不可不说，这是一招非常高明的招式。
“沈浪，还记得当时我告诉你的话吗？人不能起贪念，无论是生活上还是战场上，一旦起了贪念，必定死无全尸。”刘毅依旧平淡。“以为凭借着暗度陈仓，跟几个元老演一出好戏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平淡吗？未必，这是刘毅怒火爆发的前兆。
也幸好是刘毅的性格冷淡沉稳，不然的话，恐怕他就不会召集所有人前来这里，而是直接出手斩杀沈浪。
“哈哈…”
沈浪哈哈大笑，道。“你是不是幼稚了一点。哼…我告诉你，今天你必死。”
在这一刻，沈浪终于是露出了那凶猛的爪牙，准备对刘毅出手了。
“是吗？”
刘毅淡淡一笑，随即更是说了一句让沈浪变脸的话。
……
刘毅可不去管那些人的想法，特别是那些只知道争权夺利之人的想法，依旧面无表情，嗯，就算是他脸上有表情，恐怕也没有人能够看得到吧，因为他的脸上带着金色的面具。
不过这一次，刘毅是真的面无表情，噢，不，更加正确的说是冷到极点。
整件事情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令刘毅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比他想像中的还要严重，已经超越了争权夺利的范畴，而是意在斩杀他刘毅，把焚天佣兵团控制在他们的手里只是顺带的而以。
刘毅的行事风格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旦犯之，必将灭杀！
没有丝毫讨价还价的可能，就是灭杀，哪怕那个人是他曾经的兄弟也一样。
“七年前，焚天佣兵团成立，脱胎于漠鹰佣兵团，当时最初的成员都有二十一人…七年后的今天，焚天佣兵团有上万人，佣兵团的排名位列第一，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巨大的荣耀。”刘毅的语气很平稳，顿了顿，又道。“可是，这种荣耀却是有热血铸造而成的，中间付出千千万万的生命。”
“焚天佣兵团有今天的辉煌，离开不那些永远长眠的人，是他们成就了焚天佣兵团现有的一切，也是他们付出了生命才有今天你们风光的生活。”刘毅又是一段长遍理论。
不过平淡的时候也随着刘毅的这段话后而终止，浓烈的杀气尽数散发而出，冷冷说道。“而现在呢？现在某些人只知道争权夺利，仗着老格资摆资历，认为功劳最大就应该登上团长之位，享受万万人之上的生活。”
“你们有想过没有，那些长眠于地的人为的是什么，他们为的就是铸造一个强大的佣兵团，可是你们呢？争权夺利，内耗实力，只怕不需要太久，焚天佣兵团就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吧？”刘毅的声音依旧很冷。“是的，在座的各位都同样流过血，流过汗，你们有资格，也有资历…嗯，争权夺利也没有错，因为是人都有私心，可是你们不应该算计到我头上来。”
“啪…”
刘毅的大手拍在桌子上，一下子，厚厚的桌子被拍出一个五指印，整张桌子一阵震动。“焚天佣兵团是我的心血，我不希望看到它毁去，更不能原谅有人针对我，想着把我除掉，然后坐拥一切。”
刘毅的话好像是在说，焚天佣兵团有今天的成就，功劳归于死去的人，也归功于他刘毅一人。这话听上去有点自大，可是谁也没有办法反驳，因为刘毅说的是事实。
看看那些元老们吧？也许他们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是他们现在活得好好的，这也意接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们的功劳远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长。
佣兵团积累声望很简单，靠的就是战斗，不断的战斗，取得胜利，然后声望也就提了上去，可是看看活下来的元老们，他们参与过战斗没错，可是他们参与的战斗并不是很多，也不危险，不然以他们普通人之躯，怎么可能活下来呢。
所以，刘毅的话一点都不过份。
静，死一般的寂静，在这个时候，谁都知道刘毅非常的愤怒，那敢站出来触他的霉头呢。
“哼…”
虽明面上不敢站出来与刘毅对着干，可心里却是有很多想法，比如说一位元老，他就在心里冷哼不以，更是暗暗嘀咕。“你要是没有整个佣兵团在背后支持着，那里有今天的威名呢？”
这个元老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其实他心里面非常的清楚，刘毅闯下焚天之名绝对不是靠整个佣兵团的支持，而是靠他自己的实力打出来，拼出来的。
反倒是焚天佣兵团在遇到困难的时候都是刘毅解释的，要是刘毅和焚天佣兵团分开来说，焚天佣兵团有今天还是靠刘毅的呢。
“哈哈…”
有人不服，可却有人在心里开心大笑。“果然…首领果然看不下去要出手了，那些人都该死，他吗的，只知道争权夺利的家伙。”
焚天佣兵团活存下来的元老不多，就那么几个，可在后面冒头的人也不少，他们也为佣兵团立下汗马功劳，这才能被提到高层这个位子上来。
也许这些人认为自己没有资历吧，又或许他们对焚天佣兵团的绝对忠心，一心只为佣兵团，又对刘毅这个首领无比的崇拜，他们没有丝毫争权夺利之心，都为佣兵团的前途感到担忧。
恨阿，很多人都恨那些想要摧毁佣兵团根基的元老们，只可惜人家元老势大，他们无力反抗，现在好了，前任首领来了，以他之能，足以横扫一切，焚天佣兵团再次回归太平盛世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同时，这些人在心里也暗惊不以，因为那些元老太大胆了，从他们的首领口中得知，那些元老们竟然把首领都算计在内，似乎想要除之而后快。
太狠了！
这是众人对一众元老的评价。
“沈浪，我传你首领之位，你认为我还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吗？”刘毅不动声色，问道。
很奇怪的一个问题，让众人有些发蒙，可是有两个人却是非常的清醒，一个是刘毅本人，还有一个人是影头，这才，影头平静无波的脸庞闪过一道狰狞之色。
“……”沈浪一愣，心里巨震，可不动声色间却是有些不解地看向刘毅，问道。“首领…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吗？难道你不懂？”刘毅问道。
“我…”
沈浪的话并没有说全，可却被打断，不是刘毅出声打断，而是刘毅出手打断，只见刘毅快速凝聚出一道真气，朝站在一边的费城射去，接着一声闷响，费城倒下，气息全完。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密不可透风的墙。”刘毅丝毫没有因为杀了一个费城而感到心里波动，很是平静。“费城是你的心腹，可他做的事情却足以让他死一万次，而你作为费城的上司，你会不知道？又或许说，费城所做的事情根本就是你指使的？”
“哈哈…”
沈浪突然哈哈大笑，并没有因为费城被杀而感到震惊，更没有往日的恭敬。
……
沈浪哈哈大笑，笑得很是疯狂，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可是，刘毅却是知道为什么会疯狂大笑，更加知道他原本一个沉稳之人会如此失态。“卡雅奇你应该很熟悉吧？”
没错，就是卡雅奇，M国国会的一个议员，也正是这个人，才让刘毅得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更加知道那个幕后推手是谁。
沈浪，他就是那个幕后推手，至于费城，他是沈浪的心腹不变，依旧对沈浪忠心，只是沈浪此人智商很高，来一个反其道而行，光明正大的派费城去办事。
完全可以想象，以一个正常人的逻辑来看待事物，沈浪是他刘毅亲手扶起来的首领，按理说是信任他的，那么以入主为先的念头，刘毅最不怀疑的就是沈浪这个人。
再接着又是费城，他的曝露几乎是百分之百的，既然他曝露了，再有刘毅入主为先的想法，再一次把沈浪是幕后推手的事情排除在外，那么沈浪也就更加安全了。
很简单的事情，谁都知道费城是他沈浪的心腹，可沈浪的智商又不低，他会让自己的手下光明正大却做那些对刘毅不利的事情吗？
依旧正常人的逻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起码刘毅无法想到这点，唯一能够猜测的就是费城背叛了沈浪，与那些元老们搅在一起，针对于他。
只是智者千里，必有一失，沈浪万万没有想到，索亚图一次无意中的偷听，却给了他一个重要的线索，接着卡雅奇曝露出来，又被刘毅掌控，接着沈浪才彻底曝露出来。
真相大白！
刘毅刚开始得知这个消息的事情，他很是愤怒，说真的，对他沈浪的期望很高，要是沈浪老老实实在的为焚天佣兵团建功，不排除有一天刘毅会交给他更多。
影子情报系统，刘毅可以交给沈浪，毕竟影头的年纪不小，这么多年来，他也有些疲累，慢慢把权利让出来也是一定的，到那时，沈浪掌控影子情报系统也是可以预知的事情。
然而，沈浪却让刘毅失望了，竟然针对于他！
刘毅就想不通了，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会变得如此厉害。刘毅更加不知道是什么让沈浪有如此变化。
“所有事情你都知道了吧？”事情被道破，沈浪脸上没有一丝落寂，反倒是信心十足，道。“我知道费城会曝露是一定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连卡雅奇都被你挖出来的。”
事情败露，说不惊讶那是假的，沈浪刚开始也非常的惊讶，只是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占据优秀，刘毅处于劣势。
更何况，沈浪的打算是今天无论如何也在除掉刘毅，在他的眼里，刘毅是一个将死人，跟一个将死之人对话，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这样做吗？”刘毅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淡淡地问道。
“不为什么，我只想做焚天佣兵团一个真真正正的首领。”沈浪霸气十足的说道。
这话听上去有点矛盾，现在的沈浪不正是焚天佣兵团的首领吗？为什么还冒出一个首领来，可是这话听在所有焚天佣兵团高层的耳中，却是另外一回事。
焚天佣兵团可不仅仅是表面上的力量，很多人都知道，影子情报系统也是焚天佣兵团的一部份，也只有两部份合在一起，那才是真真正正的焚天佣兵团。
而现在影子情报系统自成一系，不受到沈浪的控制，换话说就是他沈浪并不是整个焚天佣兵团的首领，只算是一个分支的首领而以。
“沈浪，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当首领。”一个宏亮的声音响起，说话之人是一个高层，只是他亲刘毅一系。“哼…首领把位子传给你，没想到你狼子野心，竟然不思恩情，反倒把枪口对准恩人。”
还真别说，用狼子野心来形容沈浪一点都不足为过。
刘毅自认为他没有对不起沈浪，不但没有对不起他，反倒是对他有天大的恩情，想想当初，沈浪就是一个刚刚从部队里退伍出来的愣头青，无法适应普通人的生活，跑来非洲想当雇佣兵。
雇佣兵可不是一个好当的行当，也许你可以依靠自己的打拼混出个人样，可那千难万难，不说这里派系林立，每一次执行任务更是在刀尖上跳舞，以一个退伍军人想要这里混出头，谈何容易。
可在那时，刘毅收留了沈浪，并且加以培养，这才有今天的沈浪，最后更是把自己创下的基业传给他一部份，可以说这恩情太大了。
“哼…白眼狼！”又有一人气愤的指责沈浪。
“欺师灭祖！”
“小人…”
骂声一片，全都是针对沈浪的，但却有些人没有出声，那些人正是参与到此次计划当中的几个元老们。
说到这些元老，刘毅就不得不再次承认，沈浪的才智非常之高，制造假象的手法更用剑走偏锋来形容。
表面看上去，焚天佣兵团的内部争端有很多个派系，可归结到底只有三个派系而以，一个是几个元老们组成的派系，还有一个就是沈浪组织的派系，再有一个就是中立派。
其实中立派也不是真正的中立，他们忠于刘毅，而沈浪又是刘毅传位给他的，那么这些人就自然靠向沈浪了，也正是这样，沈浪才能够与元老们组成的派系争斗而不落下峰。
可是真正的呢。
焚天佣兵团里面只有一个派系，因为那些元老们根本就跟沈浪是一伙的，两个派系对立都是他们制造出来的假象，目的就是为了迷惑刘毅，达到不为人知的目的。
另外，沈浪利用人的本事也不弱，那些中立派，只忠于刘毅的人不正是被他利用了吗？
既利用人，又能迷惑刘毅，不可不说，这是一招非常高明的招式。
“沈浪，还记得当时我告诉你的话吗？人不能起贪念，无论是生活上还是战场上，一旦起了贪念，必定死无全尸。”刘毅依旧平淡。“以为凭借着暗度陈仓，跟几个元老演一出好戏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平淡吗？未必，这是刘毅怒火爆发的前兆。
也幸好是刘毅的性格冷淡沉稳，不然的话，恐怕他就不会召集所有人前来这里，而是直接出手斩杀沈浪。
“哈哈…”
沈浪哈哈大笑，道。“你是不是幼稚了一点。哼…我告诉你，今天你必死。”
在这一刻，沈浪终于是露出了那凶猛的爪牙，准备对刘毅出手了。
“是吗？”
刘毅淡淡一笑，随即更是说了一句让沈浪变脸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