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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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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碧云想到自己刚才还犹豫着要不要挑一个的，幸好没说，这要是说了不就太掉价了？
“妹妹可真大方，这么好的东西都赏给下人。”凌月婵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丞相府可是提倡勤俭节约呢，妹妹会不会太浪费了？”强压着怒气说道。
“是啊，玉姐姐。我从来没见过谁这么赏下人呢！”凌碧云不甘示弱地说道。
“那我就做第一个这么赏下人的人。”凌玉毫不在乎地说道。
接着补充道“而且我不是用丞相府的银子买的，所以表姐表妹不用担心。”
凌玉想着自己不仅不花银子，还拐了银子回来，谁能有她的本事大啊？
“你自己的银子也是丞相府发给你的啊！”凌月婵不死心，她想抓到凌玉的把柄，然后去告诉老爷子，看他的宝贝孙女到底是什么样！
“我又没说用的是我自己的银子，表姐你急什么啊？”和凌月婵的急躁比起来，凌玉很淡定。
但是越是这样凌月婵和凌碧云就越生气。
“玉姐姐不会是偷得吧？”凌碧云神秘兮兮地问。
“姐姐我还不至于为了这点珠花偷东西。”凌玉表现的相当傲娇了，就是吊着她俩的胃口，不说出来。
在她们俩想到更坏的途径出来之前，凌玉说了出来。
“这些钱是王爷给我的。”凌玉把钱的来源说出来了，至于信不信就是她们的事了。
“谁信啊？”凌月婵率先说了出来。
“玉姐姐，你承认花的是你自己的钱我们又不会告诉别人。”凌碧云觉得这谎话说得也太离谱了吧。
“不信你们问王爷去啊！”凌玉觉得自己说的很认真。
“王爷哪是随随便便就能见到的啊！”凌碧云说道。
“不要以为你见到了王爷就有多了不起！”凌月婵脸上写满了嫉妒。
不知道多少个贵族小姐把南荣昭当做自己的梦中情人呢，南荣昭还不是每个都拒绝了。
“是啊，见到王爷真的没什么了不起的，表姐和表妹不是也见过吗？”凌玉表面上是在奉承这两个人，实际上暗示她们自己和她们是不同的。
但是在凌月婵和凌碧云听起来还是很不舒服！因为南荣昭根本不理她们。
“你也就是丞相府的嫡出小姐吧，要不然根本没有人会理你！”凌月婵装不下去了，这个凌玉实在是太气人了！
“谁让我是丞相府的嫡出小姐呢？这点连皇上都承认啊！”凌玉假装惋惜地说道。
由于凌玉把丫鬟都叫过来领赏了，所以不知道外面已经站了一个人。
那就是南荣昭！
南荣昭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因为，他的好母后说凌玉救了他，应该带点礼物来看看凌玉才行。
所以，南荣昭拿了很“重”的礼物，以表达自己多么感谢凌玉的救命之恩！
上次她说过只喜欢绫罗绸缎，那自己就绝对不能送绫罗绸缎。
由于凌玉不喜欢金子，所以南荣昭带了金子来。
金子很重，有一百两。
两个人抬着还很吃力，真的是重礼。
还有一棵很大的珊瑚玉树，四个人抬着才行。
还有一扇很重的屏风，要八个人抬。
最后是一辆马车，这样凌玉就没有理由再和自己同乘一辆马车了。
南荣昭对自己准备的礼物很满意，觉得凌玉绝对不会喜欢。
然后就带着这些礼物来了丞相府，没想到自己见到了刚才这一幕。
听影卫报告是因为那两个小姐来抢凌玉的东西，但是凌玉没给，还让她们丢脸了。
但是嫡出的小姐真的要这样吗？
南荣昭觉得自己该提醒丞相，让他把家里的嫡、庶分清楚才行。
南荣昭觉得自己听的差不多了，于是他走了进去。
凌月婵刚想要再奚落凌玉几句，就发现南荣昭走了进来。
于是凌月婵装作很委屈的样子，对凌玉说道：“妹妹，都是姐姐不好。我那还有一套不错的金步摇，妹妹若是喜欢我就让你给你送过来。姐姐是庶出的，生活不比你，所以只有这么一件好东西了。”
这个凌月婵，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怎么就变成自己欺负她了？
凌碧云也很纳闷，这个姐姐刚刚还士气凌人的，怎么又变成了甚是疾苦的庶出小姐了呢？
知道看到一双青云缎勾藤米珠靴迈进正厅的门口，向上看去，是一身青色经锦绣云纹长袍，加上冷峻的脸。
这不是王爷吗？
凌碧云想：王爷怎么回到凌玉的院子来？
凌月婵想：自己刚刚演的是不是有点过了？
凌玉想：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凌月婵和凌碧云迅速地跪了下去。
凌玉心里苦啊，这两个人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啊！
而且自己并不想跪下去，随手救了他居然给自己惹了这么大麻烦。
但是凌玉还是站了起来，作势要跪。
南荣昭没看凌月婵和凌碧云，径直走到凌玉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太后让本王来还你的救命之恩。”南荣昭直接对凌玉说道，也没管地上跪着的那两个人。
“啊？”凌玉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其实是被南荣昭救了，如果没有南荣昭，自己就要血溅当场了。
“没事，不用客气。和太后说这是小事、小事。”凌玉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反正就是自己没做什么的意思。
“我还带来了重礼。”南荣昭没管凌玉说什么，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是来送礼的。
“我不要礼物了，你拿回去吧。”凌玉实在是不好意思厚脸皮的收礼了。
“来人，抬进来！”南荣昭没有管凌玉说什么，他今天就是来送礼的，而且按着太后的意思把礼送出去。
一连串的人走了进来，放下了三样东西。
分别是：金子、珊瑚玉、屏风。
凌玉看到了之后满脸黑线，居然还有人这么送礼？
“黄金一百两、珊瑚玉树一件、翡翠屏风一扇、乌木马车一辆。”有人唱礼物清单。
“还有马车？”凌玉瞬间无语了，从来没听过有人送马车的！
这可真的是很“重”的礼了，光抬礼物的人就有十四个人！
南荣昭看到凌玉的表情很满意，自己的礼送的真好。
“你们继续说，本王也听听。”南荣昭心情大好，打算待一会儿再走。
凌月婵和凌碧云目瞪口呆的看着南荣昭带来的东西，这个凌玉也太好命了吧？
凌玉突然想起这两个表姐不相信是南荣昭给了自己银子，自己让她们亲自问南荣昭的事。
“表姐，正好王爷在这，你问吧！”凌玉冲着凌月婵扬了下下巴。
“钱是本王给的，不用问了。”南荣昭喝了一口手边的茶。
凌月婵和凌碧云的脸上变了好几个颜色，先是白又转青最后变黑。
看来这个王爷在这呆了不是一时半会儿了，自己刚刚的表现她都知道了。
凌月婵尤其后悔，自己刚刚白演戏了。
“你来了多久了？”凌云也很好奇。
“不久。”南荣昭不想多说，自己不是爱听墙角的人，但是今天却听了。
或许是这个情况自己及第一次见，比较好奇。
“你的手下把那个姑娘的父亲安葬了吗？就那边那两个，你俩过来！”凌玉伸手一指。
“你买丫鬟为什么让本王的人埋死人？”南荣昭觉得自己的这两个手下也够窝囊的，因为个死人给自己找了不少麻烦，最后还是得自己解决。
“因为他俩是男人啊，总不能让我和言雪两个姑娘去处理这样的事吧？”凌玉理所当然的说出了这句话。
“况且老娘这么貌美如花，万一去偏僻的地方被坏人盯上了怎么办？”凌玉给自己找了很好的理由。
那两个侍卫听了凌玉的话刚想过来，但是看到王爷开口，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这样的情况他们从来都没见过，王爷一天之中居然说了这么多话。
而且凌玉小姐居然敢顶撞王爷，并且还什么事都没有。
凌月婵和凌碧云看到凌玉的样子，觉得她特别的粗俗，自己要是嫡女绝对比她做得好，王爷也会对自己另眼相看。
看着凌玉的眼光也变得恶狠狠的，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凌玉觉得有两道凌厉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视线转过去就看到自己的表姐和表妹盯着自己。
她没惹她们吧？
虽然刚刚惹了，但是她们很生气也没这样看着自己啊？
她知道了，肯定是因为南荣昭！
“王爷的礼物送到了，我很喜欢。但是我只是为了还王爷的救命之恩才出手相救的。”凌玉一本正经地对着南荣昭说道。
“本王给你送礼也是因为听了母后的话。”南荣昭再次强调太后让他来的。
凌玉觉得自己和南荣昭就不在一个频率上，没法沟通！
这个时候凌月婵和凌碧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觉得自己再待下去要被气死！
“王爷，臣女还要去祠堂受罚，先行告退。”凌月婵觉得自己被惩罚还是有用的，这个时候可以当做离开的借口了。
“臣女身体不适，怕惊扰了王爷，所以臣女也告退。”凌碧云也说到。
南荣昭没想到这两个人就这么走了，自己可是因为看她俩和凌玉才留下的。
“那本王也走了。”南荣昭随后也走了。
凌玉瞬间无语了，自己刚刚委婉的让他走了，但是他没走。
自己的表姐表妹走了，他也跟着走了。
送礼也能送的这么奇葩！
这个王爷是不是脑子不大好使？
凌玉看到送来的这些东西，金子的话她可以用来买绫罗绸缎。
那个珊瑚玉树就摆在这个前厅里冲冲面子。
那个屏风就搬到卧室吧！
可是那辆马车？
算了，自己出去的时候坐着也方便。
凌玉觉得今天总体来说自己表现的还是不错的，只是遇到了南荣昭让自己有点窝火。
凌玉决定今天吃点好吃的犒劳自己，于是让丫鬟多加几个菜。
南荣昭走到凌玉的院子里，被那棵海棠花树吸引了。
进来的时候，只注意听里面的人说话了，都没有注意到。
“一从梅粉褪残妆，涂抹新红上海棠。”南荣昭忍不住吟出一句诗。
海棠树旁，长身玉立。
翠绿加上红色点缀，一人一身青衣站在树旁。
凌玉在窗口看到的就是一幅画一样的场景，人和物相融。
凌玉发现自己盯着看了好久，一直到南荣昭离开了才回过神来。
突然想起了卞之琳的《断章》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现在南荣昭是那个看风景的人，而自己是即看风景又看他的人。
凌碧云想到自己刚才还犹豫着要不要挑一个的，幸好没说，这要是说了不就太掉价了？
“妹妹可真大方，这么好的东西都赏给下人。”凌月婵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丞相府可是提倡勤俭节约呢，妹妹会不会太浪费了？”强压着怒气说道。
“是啊，玉姐姐。我从来没见过谁这么赏下人呢！”凌碧云不甘示弱地说道。
“那我就做第一个这么赏下人的人。”凌玉毫不在乎地说道。
接着补充道“而且我不是用丞相府的银子买的，所以表姐表妹不用担心。”
凌玉想着自己不仅不花银子，还拐了银子回来，谁能有她的本事大啊？
“你自己的银子也是丞相府发给你的啊！”凌月婵不死心，她想抓到凌玉的把柄，然后去告诉老爷子，看他的宝贝孙女到底是什么样！
“我又没说用的是我自己的银子，表姐你急什么啊？”和凌月婵的急躁比起来，凌玉很淡定。
但是越是这样凌月婵和凌碧云就越生气。
“玉姐姐不会是偷得吧？”凌碧云神秘兮兮地问。
“姐姐我还不至于为了这点珠花偷东西。”凌玉表现的相当傲娇了，就是吊着她俩的胃口，不说出来。
在她们俩想到更坏的途径出来之前，凌玉说了出来。
“这些钱是王爷给我的。”凌玉把钱的来源说出来了，至于信不信就是她们的事了。
“谁信啊？”凌月婵率先说了出来。
“玉姐姐，你承认花的是你自己的钱我们又不会告诉别人。”凌碧云觉得这谎话说得也太离谱了吧。
“不信你们问王爷去啊！”凌玉觉得自己说的很认真。
“王爷哪是随随便便就能见到的啊！”凌碧云说道。
“不要以为你见到了王爷就有多了不起！”凌月婵脸上写满了嫉妒。
不知道多少个贵族小姐把南荣昭当做自己的梦中情人呢，南荣昭还不是每个都拒绝了。
“是啊，见到王爷真的没什么了不起的，表姐和表妹不是也见过吗？”凌玉表面上是在奉承这两个人，实际上暗示她们自己和她们是不同的。
但是在凌月婵和凌碧云听起来还是很不舒服！因为南荣昭根本不理她们。
“你也就是丞相府的嫡出小姐吧，要不然根本没有人会理你！”凌月婵装不下去了，这个凌玉实在是太气人了！
“谁让我是丞相府的嫡出小姐呢？这点连皇上都承认啊！”凌玉假装惋惜地说道。
由于凌玉把丫鬟都叫过来领赏了，所以不知道外面已经站了一个人。
那就是南荣昭！
南荣昭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因为，他的好母后说凌玉救了他，应该带点礼物来看看凌玉才行。
所以，南荣昭拿了很“重”的礼物，以表达自己多么感谢凌玉的救命之恩！
上次她说过只喜欢绫罗绸缎，那自己就绝对不能送绫罗绸缎。
由于凌玉不喜欢金子，所以南荣昭带了金子来。
金子很重，有一百两。
两个人抬着还很吃力，真的是重礼。
还有一棵很大的珊瑚玉树，四个人抬着才行。
还有一扇很重的屏风，要八个人抬。
最后是一辆马车，这样凌玉就没有理由再和自己同乘一辆马车了。
南荣昭对自己准备的礼物很满意，觉得凌玉绝对不会喜欢。
然后就带着这些礼物来了丞相府，没想到自己见到了刚才这一幕。
听影卫报告是因为那两个小姐来抢凌玉的东西，但是凌玉没给，还让她们丢脸了。
但是嫡出的小姐真的要这样吗？
南荣昭觉得自己该提醒丞相，让他把家里的嫡、庶分清楚才行。
南荣昭觉得自己听的差不多了，于是他走了进去。
凌月婵刚想要再奚落凌玉几句，就发现南荣昭走了进来。
于是凌月婵装作很委屈的样子，对凌玉说道：“妹妹，都是姐姐不好。我那还有一套不错的金步摇，妹妹若是喜欢我就让你给你送过来。姐姐是庶出的，生活不比你，所以只有这么一件好东西了。”
这个凌月婵，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怎么就变成自己欺负她了？
凌碧云也很纳闷，这个姐姐刚刚还士气凌人的，怎么又变成了甚是疾苦的庶出小姐了呢？
知道看到一双青云缎勾藤米珠靴迈进正厅的门口，向上看去，是一身青色经锦绣云纹长袍，加上冷峻的脸。
这不是王爷吗？
凌碧云想：王爷怎么回到凌玉的院子来？
凌月婵想：自己刚刚演的是不是有点过了？
凌玉想：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凌月婵和凌碧云迅速地跪了下去。
凌玉心里苦啊，这两个人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啊！
而且自己并不想跪下去，随手救了他居然给自己惹了这么大麻烦。
但是凌玉还是站了起来，作势要跪。
南荣昭没看凌月婵和凌碧云，径直走到凌玉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太后让本王来还你的救命之恩。”南荣昭直接对凌玉说道，也没管地上跪着的那两个人。
“啊？”凌玉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其实是被南荣昭救了，如果没有南荣昭，自己就要血溅当场了。
“没事，不用客气。和太后说这是小事、小事。”凌玉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反正就是自己没做什么的意思。
“我还带来了重礼。”南荣昭没管凌玉说什么，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是来送礼的。
“我不要礼物了，你拿回去吧。”凌玉实在是不好意思厚脸皮的收礼了。
“来人，抬进来！”南荣昭没有管凌玉说什么，他今天就是来送礼的，而且按着太后的意思把礼送出去。
一连串的人走了进来，放下了三样东西。
分别是：金子、珊瑚玉、屏风。
凌玉看到了之后满脸黑线，居然还有人这么送礼？
“黄金一百两、珊瑚玉树一件、翡翠屏风一扇、乌木马车一辆。”有人唱礼物清单。
“还有马车？”凌玉瞬间无语了，从来没听过有人送马车的！
这可真的是很“重”的礼了，光抬礼物的人就有十四个人！
南荣昭看到凌玉的表情很满意，自己的礼送的真好。
“你们继续说，本王也听听。”南荣昭心情大好，打算待一会儿再走。
凌月婵和凌碧云目瞪口呆的看着南荣昭带来的东西，这个凌玉也太好命了吧？
凌玉突然想起这两个表姐不相信是南荣昭给了自己银子，自己让她们亲自问南荣昭的事。
“表姐，正好王爷在这，你问吧！”凌玉冲着凌月婵扬了下下巴。
“钱是本王给的，不用问了。”南荣昭喝了一口手边的茶。
凌月婵和凌碧云的脸上变了好几个颜色，先是白又转青最后变黑。
看来这个王爷在这呆了不是一时半会儿了，自己刚刚的表现她都知道了。
凌月婵尤其后悔，自己刚刚白演戏了。
“你来了多久了？”凌云也很好奇。
“不久。”南荣昭不想多说，自己不是爱听墙角的人，但是今天却听了。
或许是这个情况自己及第一次见，比较好奇。
“你的手下把那个姑娘的父亲安葬了吗？就那边那两个，你俩过来！”凌玉伸手一指。
“你买丫鬟为什么让本王的人埋死人？”南荣昭觉得自己的这两个手下也够窝囊的，因为个死人给自己找了不少麻烦，最后还是得自己解决。
“因为他俩是男人啊，总不能让我和言雪两个姑娘去处理这样的事吧？”凌玉理所当然的说出了这句话。
“况且老娘这么貌美如花，万一去偏僻的地方被坏人盯上了怎么办？”凌玉给自己找了很好的理由。
那两个侍卫听了凌玉的话刚想过来，但是看到王爷开口，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这样的情况他们从来都没见过，王爷一天之中居然说了这么多话。
而且凌玉小姐居然敢顶撞王爷，并且还什么事都没有。
凌月婵和凌碧云看到凌玉的样子，觉得她特别的粗俗，自己要是嫡女绝对比她做得好，王爷也会对自己另眼相看。
看着凌玉的眼光也变得恶狠狠的，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凌玉觉得有两道凌厉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视线转过去就看到自己的表姐和表妹盯着自己。
她没惹她们吧？
虽然刚刚惹了，但是她们很生气也没这样看着自己啊？
她知道了，肯定是因为南荣昭！
“王爷的礼物送到了，我很喜欢。但是我只是为了还王爷的救命之恩才出手相救的。”凌玉一本正经地对着南荣昭说道。
“本王给你送礼也是因为听了母后的话。”南荣昭再次强调太后让他来的。
凌玉觉得自己和南荣昭就不在一个频率上，没法沟通！
这个时候凌月婵和凌碧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觉得自己再待下去要被气死！
“王爷，臣女还要去祠堂受罚，先行告退。”凌月婵觉得自己被惩罚还是有用的，这个时候可以当做离开的借口了。
“臣女身体不适，怕惊扰了王爷，所以臣女也告退。”凌碧云也说到。
南荣昭没想到这两个人就这么走了，自己可是因为看她俩和凌玉才留下的。
“那本王也走了。”南荣昭随后也走了。
凌玉瞬间无语了，自己刚刚委婉的让他走了，但是他没走。
自己的表姐表妹走了，他也跟着走了。
送礼也能送的这么奇葩！
这个王爷是不是脑子不大好使？
凌玉看到送来的这些东西，金子的话她可以用来买绫罗绸缎。
那个珊瑚玉树就摆在这个前厅里冲冲面子。
那个屏风就搬到卧室吧！
可是那辆马车？
算了，自己出去的时候坐着也方便。
凌玉觉得今天总体来说自己表现的还是不错的，只是遇到了南荣昭让自己有点窝火。
凌玉决定今天吃点好吃的犒劳自己，于是让丫鬟多加几个菜。
南荣昭走到凌玉的院子里，被那棵海棠花树吸引了。
进来的时候，只注意听里面的人说话了，都没有注意到。
“一从梅粉褪残妆，涂抹新红上海棠。”南荣昭忍不住吟出一句诗。
海棠树旁，长身玉立。
翠绿加上红色点缀，一人一身青衣站在树旁。
凌玉在窗口看到的就是一幅画一样的场景，人和物相融。
凌玉发现自己盯着看了好久，一直到南荣昭离开了才回过神来。
突然想起了卞之琳的《断章》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现在南荣昭是那个看风景的人，而自己是即看风景又看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