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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不知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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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容易对我好…这是说喜欢上我了?”聂政马上惊喜的追问道。

    淑之马上就意识到说漏了,她随即羞愤的再次剜了聂政一个大白眼,跑走了。

    马元带着晋长的尸体,心中又是惊,又是怒,有觉得不好交代,他便叫来的幕僚,老周是个年近半百的干巴小老头,很是黑瘦,明明自家模样张的一点都不突出,偏偏特别好色爱逛青楼,整天醉生梦死,一副我要死了随地埋的混混样儿,常人见了都瞧不不起他。

    马元一叫,老周就醉熏熏的,牙都没刷就来了。马元也没有啥估计,直接就把今天遇到容睿,然后偷鸡不成蚀把米把晋长的小命给丢了的事儿说了,老周听吧,眼睛眯缝着,一副懒散样儿,半倚在椅子上,最角扁扁道“我说马侯爷,纵然那容睿在厉害,他不也是一个一个鼻子举俩只眼的活生生,会喘气儿的人吗?至于把你给的胆子都给吓破了吗不跳字。

    马元原本是抻着脖子等着老周给出主意的,一听这话,马上一甩袖子,腾的站立而起,怒声道“胡说,我是人?可能吓破了胆子?就那容睿,一个届贱民?就他也配让爷害怕?”

    老周一听这话,眼睛睁睁又眯上,一副不屑的拽样儿道“得,你就在哪里嘴硬,你要是真不害怕,那你现在就去单挑他啊?你就说,你要找他切磋,以着容睿的侠命,他自多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五肢不能使用啥的。”

    马元怒声说了一个你字,就顿了一下,接着带着泄气的道“我已经让人去请晋长的师傅了。”

    老周一听这话,直接嗤笑了一声道“你呀,别干那傻事儿了,就算晋长他师傅的死了,他都不会轻易进入元国找事儿的。你呀,别以为我老头子是个文士,就觉得我不武道上的事儿。你们追求武道的人,不是分成武者,武师,宗师,大宗师,先天之境吗不跳字。马元一听他这样说,顿时有点惊异的看着他,就听那老周更加拽的说道“我还,各国的大宗师武者都是各国在现世之中最高的武力代表了,能够突破先天之境的一般人家都离开了。至于具体到了哪里,我老头子可不清楚。

    但是我,各国之间都是有规定的,大宗师这样的武者,是不会轻易离开的国家到别的国家去的,即使有再多的理由,只要进入别的国家,就会被别的国家的同是大宗师的人阻止,据我所知。大元的武道大宗师跟你们齐国的那位武道大宗师,也就是晋长的师尊,早年有过节,是死敌。

    你说,他都熬到这个份上,指定是指望着在有生之年,晋升到先天了,又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土地,跑到大元来呢?

    再者,你带晋长楚国的时候可没告诉人家老家伙,等到人家弟子死了,你又去找人家报仇?这不是纯拿人家当枪使,你以为你们大齐国供奉的那位武道大宗师是好忽悠的?是好骗呢?”

    马元一听这话,顿时脸色一白,惊骇的问道“那我该办?晋长已经死了。”

    “死就死了呗,或者有活着的办法,死了又死了的办法,你听我的,我跟你说,只要是人能犯下的事儿,没有我老周出不了的注意,解决不了的事件。

    但是我也得提前跟你说好了,我的计策,都是好的,你若是执行的时候,有了缺失,那可怨不得我,该给我送来的佳肴,美酒,加上小红馆青楼里的那六个刚来的,会跳羽毛舞蹈的美姬,你都得给我弄来。”

    马元听了这话,心中一安的同时,也是满头的跑黑线,心说你这死老头也不怕得马上风,死在肚皮上,还一次六个???

    “只是,我还有点疑问啊。”马元又带着不解的问。

    “说——~”老周一摆手,一副大腕儿的样子。

    马元脸皮再抽抽,但是还是忍耐下来开口问道“老周,我本身就是个武者,我听说,能够成为武道大宗师的那都是近乎于神人的存在,百万军中都能去上将首级,杀入皇宫就给遛趟花园一样容易,我们齐国的那位,偶然露出一俩小手,就足够震慑我们这些大小皇族的愣小子了,你说,大元若是真还供奉着这样的顶尖高手,会出现现在这等乱局呢?”

    老周听了他这话,一副孺子不可教,真是傻小子的鄙视眼神看着他,然后咳嗽了俩声才道“国家的兴衰,岂是你想的那么容易的?它是天命啊,是那看似无规律,其实有规律的天道的循环往复的结果。”马元听了这话,明显迅速的把某周归结到神棍的圈圈里,然后俩眼跑星星,一副叫停还是不叫停的纠结。

    老周看见了他的神情,啐了一口,没文化接着直白的说道“大元的衰败是多方面的,虽然他们有着精兵能臣,但是皇帝不行,所以看上这快肥肉的能人们纷按捺不住,但是大元皇室还有一位大宗师极别的高手坐镇,谁要彻底灭亡大元,还得看谁能够拼着俩败俱伤灭掉那个站在大元皇帝背后的强悍男人。

    马侯爷,你说会是谁呢?”

    马元听了这话,心中极速的翻滚了几下,最后道“不管说,我们还是先为齐国办好手里的事情,将大延山这摊水搅浑,到时候,即使大元有人起兵,到了最后也会在这大延山已经出现了几股尾大不掉的势力,一旦他不能迅速统一,我们就可以联合其它国家,借此机会瓜分了大元。那样的话,国师的预想,不就会实现了?呵呵呵……”

    老周看见他自得的笑容,嗤笑一声,皮笑肉不笑的。

    “老周,你说,你到底有办法对付那容睿?”

    “附耳……”

    “嗯……老周,你这嘴……越来越臭了?”

    “哈?昨天那小红馆的里小妖精还说我的这嘴香得不得了,她都忍不住要吃下去了……”

    “行了,……赶紧说吧。”

    “讨厌~”老周头子扮作来个兰花指,还故意嚼着声音学做女声,喊着。

    这一声顿时雷得马元一个机灵,大感受不了啊

    但是,这老周的这计策嘛,还是真听有内涵的,马元听完之后,回想了一下,嘿嘿的笑了。

    ……

    花开俩朵,各表一支,转回头咱们说说聂政和他家小儿。

    容睿,竟然是新生代的江湖大高手容睿,这家伙还顺手斩杀了嚣张的晋长,吓走了那个苍龙帮的马元,轰动,这绝对是轰动性的大事件,一认识的不认识的,就在马元走了之后,就跟粉丝追星一样的冲着叫着朝着容睿围拢。

    尤其是在看到容睿护着小儿,还一脸的亲和笑容之后,更是越加的震动疯狂,很有那么点扑上去扣个扣子,扒片袖子的狠劲儿,到是聂政被他们这种如野兽一般饥渴的眼神吓了个半死,抱着淑之赶紧飞上房梁逃走了。

    大延山下江水城,是整个煌州大延山地区的重要口岸城市,也是它政治经济最发达的中心,这里盛产粮食,盛产麻,出产的麻布制成的麻衣,几乎遍及整个大元朝,无论是军中的兵士,还是官府的差役们的战袍,官服都是从这里订制的。

    这个地方,还盛行绣坊和绣女,闻名天下的仙霞坊,总部就设在这里。

    可以说,这个地方若是被地方官员治理好了,确实是块良好的鱼米之乡,只不过前提是能够被官府官员治理好。

    江水城,流动人口很多,治理的商家也多,但是大多是有些背景的,没有背景的,是开不下去的。聂政一边带着淑之游览这古代的城市,一边给她讲解这里的有缺点,当然这些大半都是那个许博文给的资料,可是聂政讲出来的,都是带了聂大郎的个人见解的。

    在看着自家小妻子听的津津有味的路上,聂大嘴角微微的翘起,心情好不一定要哈哈大笑

    淑之或许对武道不熟,对江湖不熟,对绿林也不熟,但是这不妨碍她以纯粹投资人的眼光却看待这样一个几乎没被开发过的古代城市,当然碍于现在的生产力,她能够改动的有限,毕竟她还不打算成为妖女被烧死,那可不是好该得的结果。尤其是她现在牵挂也多了,不说别人,但说她那刚刚会,走路,四处调皮淘气的大聂琰,那就是她心中最最牵挂的人了。

    走了一大圈后,淑之满意的点点头,“哥哥,我们开一家酒楼吧?无不少字你说行吗不跳字。

    聂政听了眨巴,眨巴眼睛,问道“儿,开酒楼都有名厨,你请谁来好吗?再者,酒楼这个行当,我之前没经常过,你就更加没有经验了,你觉得我们现在可以开?”

    “没试过的,一直都没经验。哥哥你没打过武道大宗师,是不是说,你将来就不打算打武道大宗师了?你们武者不是追求无畏吗?开个酒楼就怕了?”淑之咯咯的笑了,打趣聂政到,其实她真是不好意思说,其实姐是穿来的,姐家里其实还有一堆连锁酒店。

    “说的好,儿就是厉害了,好吧,定了,就先开酒楼,走吧,我先带你去官府,据说若是在整理开点是要办个临时户籍的,若是不办,就会官府的人清理出去。”想干就干吧,聂政可不愿意为了这点小事儿跟妻子争吵。

    其实他自从娶妻,家里经营方便的事情,就一直都交给淑之去办,淑之也很乖,每个一段就汇总讲给他听,虽然他没插手其中,但是具体家中的经营都到了样的程度,他都是清楚的。很多决定,明明淑之就能下,但是她还是特意定了规矩,必须有聂政的亲笔签名才能执行。

    这样每个几日,就会汇总一次相关文书,然后夫妻来关起门来捂丘一个,或是一个,不干别的就跟文书案卷战斗。

    聂政很喜欢这种方式,甚至把这一套淑之带着他完成的遥控管理的方式,简化简化,改吧改吧用在了的营盘管理上面。

    在内心之中,聂政其实相当的珍爱的小儿,这妮子从是能想人所不及,有许多事儿,其实都是他可以拦截着不放把消息放出去,最开始是觉得他的妻子是他的宝,藏着就好了。到后来是跟岳父和娘亲都商量过,淑之这妮子,还真是没个收敛,不懂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所以他们这些做亲人,做长辈的自然要好好的保护这个丫头。

    ……

    江水城的府衙门前,早已经聚集了蜿蜒绵绵的长队伍,从府衙门口一直排到了大街上。聂政带着淑之走到队伍跟前,看着好笑就上前朝着一位老大爷问道“老伯,你们这是排呢啊?”

    “唉,这官府也不是回事,我们都是本地人,在这城内做点小生意,月前忽然听说州牧大人传令各城池,所有商家,小贩都必须在一个月内重新办理临时户籍和通商文书,你说说,小老儿一个走街串巷买些针线包,小糖人等小物件的货郎,又是本地人,在清水城里买,就因为不住在城内,就得来办临时户籍,还得去办通商文书,哎呦喂,我活了长大岁数,这还是货郎也办这种文书。”

    他这口气抱怨着,一出口,旁边的另外一位同样在他身前排队的小年轻男人,也扭头道“老伯,你好歹还是这地方的人,可比我们强多了,我们不是煌州的人,是从泾州经商一家子迁徙的,这好容易在这清水城中开了一家小包子铺,糊口而已,这有突然来了律令让半临时户籍和通商文书,临时户籍本来是一半三年,若是再次住满五年就给迁入本地户籍的,可是我们明明已经够五年了,不但不给迁入本地户籍,还非要我们重新办理临时户籍,就算是第二我们办理的临时户籍,今年也还没有到期呢。

    你说,我们这跟谁讲理去啊?”

    “你傻了不是?人家官府为啥让你重新办理临时户籍跟通商文书,这还不懂?这就跟城里那些大帮派收保护费一样,其实都是为了多要钱,你看重新办理临时户籍,一口人三十两,一家商铺重新办理通商文书,一本三百两,你算算,整个清水城里有多少人得需要重新办理这俩样??你再算算,就办这俩样,人家衙门口一下子得搂上去多少银子?”就在那个青年的身前,另外有一个矮个青年,一脸冷笑的说道。

    聂政一听顿时不言语了,眼色也开始变得难看,淑之一见就聂政心里又不痛快了,就说道“我们是刚刚从别的州来的,其它的州也没有这样的律令下来啊?”

    “是吗?真的吗不跳字。老伯一脸激动的道,“原来其它的州没有啊?”

    “一点都没听说过啊,”淑之摇头确认,眼神也是充满狐疑,真的,若是有这事儿,家里指定会在给她的汇报的信中提到的。政令变动这可不算小事儿。

    “那为我们清水城就得这样啊?这搂银子也搂的太不地道了吧?无不少字”那个矮个子青年也气愤的大声说了起来。

    他这一说马上就惹起了其它周围的人的注意,这小子一见有人注意,更加大声卖力的把刚刚得到的消息给大家讲了,很快整个排队的人都了外州其实根本就没有这个条政令,这是本州自定了,或许就是清水城定的,也就是说,官府在变着法子收刮他们的银子……

    这谁能干啊?

    谁还视若无睹啊?这损失的是的财产, 银子多不好赚啊,每一钱都那是大家的血汗钱啊。

    那个矮个小子,口才极好,在人群之中前后穿腾,看得淑之和聂政都不觉莞尔失笑,但是这小子办事能力也很强,很快就找了几个有威望的,大家联合起来,决定抵制官府这种搂银子的欺骗行为,坚决围堵在官府衙门门口,要个说法。

    说,这办证银子,大家也不打算交了。

    呼啦啦啦,一大堆人,把官府衙门口给堵上了,这可不得了,这是聚众闹事?还是造反啊?

    官差们一个个全部都开始腿脚哆嗦,脸色惊骇的发白,傻愣愣的官上了衙门口大门,跑到了官衙里面去了,敌人一退,自觉得取得了大胜利,吓跑了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官差们的小老百姓们一个个欢声雷动,大家互相吆喝着,互相起哄着,互相熟络着,声音越来越大,纷纷大声的嚷着要官府的官爷们给个说法。

    就在这个时候,官府的大门呼啦啦的开了,接着一群武装的衙役,各自拿着大木棍连抽,带捅,带砸,带揍就把围在门口的一大片百姓给砸的哭爹叫娘,惊得他们犹如小鹌鹑一样的流窜到四处。

    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油光的县令官袍的中年男人在一种官吏和衙役们的簇拥下,大模大样腆着肚子走了出来,看见百姓到底哀哭的惨状,不仅不同情他们,甚至还哈哈大笑的笑话他们,最后还冷声鄙视道“贱民,一群贱民。”

    聂政气的不行就要动手,淑之反到是拉着他,抢拽他到角落处,在聂政一脸不解和带着隐隐怒气的眼神中,悄声凑到他耳边道“你一会儿,看见那肥猪口出狂言,你就用你收拾刚才那个晋长那种小石头子揍他,最好揍他个小半辈子都害不了人。”

    聂政听了眼中再次翻起了笑意,将她一把带入怀中搂住,然后人影一闪,就再次跳跃到了房梁之上的隐蔽处,这里距离那死肥猪很近,又不怕被人看见,聂政对这个暗算的位置很满意,而且这里视野良好,也很方便淑之看戏。

    “我跟你们这群贱民直说吧,我就要搂银子,但是我不为了我,我一个人赚那么多银子有必要呢?我跟你们说,我是为了天子在搂银子。

    我们大元国的天子还小,他不容易啊,前头俩为先皇都把国库败光了,他堂堂的天子,居然就只能做二十身新衣裳,还不如我这小县令过的如意呢。

    正巧呢,我的干爹,就是如今伺候天子的大太监,他说了,天子呢是喜欢他的,也喜欢忠心又会孝敬天子的子民啊,所以呢,我代表你们,将收集到手的银子,给天子送去,到时候又代你们把天子给的赏赐拿,说不定,从此你们就在天子心目中站了一席之地了,你们说这种好事儿,上哪儿找去?

    赶紧的,每人按数把银子交了。”

    “呸,明明是你这贪官巧立名目,贪污我们的银子,还好意思推卸到天子身上,天子今天只有九岁,还是个孩童,成阳王身为天子的亲爷爷,早已经发了三年不加赋的皇旨,你,凭又让我们交银子?”一个头戴纱斗笠的女子在俩个小丫鬟和四个侍卫的护持下走了出来。

    “贱民,你们一群贱民,也胆敢跟我做对,我告诉你们要不就乖乖缴纳银子,要不就让你们,这清水城的衙役也绝对不是吃素的。”哼,刚刚打走一群大小贱民,这居然还从人堆里出来一个找死的?肥猪县令的眼睛里凶光闪闪,对身边的衙役吩咐道“给我把那贼人拿下,上。”

    一群衙役冲了上去,冲来那四个侍卫,又拉走了那俩个小丫头,最后又扯掉了那女子带着的纱斗笠,一张秀丽的少女的小脸露了出来,就听有人高呼道“这不是东城彩云绣坊陈东家的闺女吗不跳字。

    “是啊,是陈,据说她闺命小娟,是咱们清水城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假。”……看来这小妮子,还算是有点名气,聂政在房梁之上,搂着自家小儿,也用眼睛审视了一下对方,确实模样还算不,但是跟他家儿跟就不在一个级别上,就在这时,那小丫头已经挣脱了俩个衙役的拉扯,却被那感到的肥猪县令给抓住了胳膊,对方一脸的**色相,看着陈道“哎呦,原来还是陈家小娟,哥哥要是你今天来,准定一早就来找你了。哪里还用你等候在外面,快来,哥哥早已经等不及了,跟哥哥进去吧。”说这就一脸迫不及待的就要把人拉扯进县衙内,这个时候,是人都晓得这陈若是这个时候进了县衙,那是准定没个清白可保了,就连那陈都吓都快哭了,小脸惨白一副无措的小样儿。

    聂政看着可怜,咻的一个小石头子揍到那个肥猪县令的爪子上,啪,那只肥猪手瞬间一缩,接着就是那肥猪县令的超级惨叫声“啊~~我的手~”

    一个小石头子滚落到县令的身边的地上,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渺小,但是这小若是砸到某人脑袋上呢,顿时满衙内的官员和衙役们个个压抑的低下了头,悄悄的往后退着,那肥猪县令也是一个有眼力见的,他这是有民间高手在一旁窥视,马上叫道“有贼人,你们还不快点到我身边保护我,我跟你们说,我上头有人,你们要是对不起我,我一定要你们全家,不全族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这一喊,顿时把某些人给震慑住了,他们纷纷的绕到猪头县令身边,维护住他,翼翼的向身后的府衙内撤去,咻又是一颗小石头子儿射来,即使在重重的护卫之中,那猪头县令仍旧哎呦一声再发出一次惨叫,原来是家左边的耳朵被射破了个血洞,还要人家并没有要他耳朵或是小命的意思,这点小伤,养养就好。

    “猪头县令,你听着,这巧立名目贪污百姓钱财的事儿不要干了,若不然下次定然取你项上人头。”一个飘飘忽忽十分苍老的男人的声音在四周回荡,一,包括县令,官员,衙役和地上的瘫软受伤的百姓,以及周围围观为走的百姓一起,静默了。

    许久之后,才有人敢悄悄的运动,猪头县令是最先移动的,他最后叫喊着让人给送到县衙内,据说连吓带失血,大病了一场,许久才好。

    这事儿,自然最后不了了之,但是聂政跟淑之开酒楼的事儿也停了下来,聂政是不愿意再带着淑之去见那猪头县令了,俩人就先选了个客栈住下,好容易住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夜里聂政就忍不住了,彻底让淑之感受了一把死了又活了,活了又死了深夜情事,淑之最后一直睡到第二日,才在一脸讨好的聂政的殷勤伺候下,吃了一顿迟来了许久的午餐。

    吃到半途,淑之却忽然看着聂政道“你说,昨天那个猪头县令为也说是哥哥,那声音真跟猪叫一样难听。”

    “可是你叫的就很好听,我每次听到都心中舒坦的。淑之,其实你叫我都好,哥哥, 大哥,大郎,夫君都好,最好是叫我夫君,嘿嘿……”聂政这个时候,百分百的千依百顺,淑之想都行,儿嘛。

    “……”叫哥哥那个时候,淑之还没打算跟聂政以后过下去,是延续了以前淑之对他的叫法,大哥啥的跟那个哥哥也没啥区别,自打那日,淑之也意思到了似乎有点喜欢上了聂政,就有点不满足这个称呼了,但是叫大郎,囧,她毕竟是地球穿的,总感觉有点叫的感觉捏?

    但是叫夫君?好正式(⊙⊙)哦……会让她觉得有点怪怪的,“你……真是很喜欢我叫你夫君?”淑之试探的问道。

    “自然,期待已久。”聂政,淑之这丫头,其实是个很率真的人,你若是喜欢她,就直接告诉她,她虽然也会害羞,也会逃跑,但是却会给予正面的回应,不会耍心眼,搞暧昧之类的熬人玩儿,其实她那么聪明,聂政觉得或许她不是不会耍心眼,而是太骄傲了,懒得费那个心思。

    “夫君……”淑之小小声的叫了,心中还是有点别扭,就好像叫了这声夫君,就会有不同了似的。

    聂政嗯的一声,裂开的嘴角,笑容根本掩饰不住。这一声夫君,也不只是小小的改口那么简单点事儿,而是淑之在心中对他已经开始逐渐接受,并且认同。她是开始真心对他了……呵呵……

    他娶了淑之已经有一年半多了,这么长,他的付出终于算是有了结果,其实一开始聂政就觉得对淑之好了那么多年,淑之可能完全对他没有感情呢?很可能之前谢炫那家伙有着一副太招惹喜欢的外表,还有他的才名,身份,家世,都是他聂政远远不及的,所以淑之才会喜欢上对方。但是,最后娶了她的人是他聂政,在长期的夫妻生活中,他的付出,他的努力,他淑之都是看都见的,他比那个神马就连感情都拎不清的世家哥要强多了。

    觉得终于得偿心愿的聂政,就跟那不知餍足的猫儿一样,整天使劲儿的吃呀吃呀,最后淑之忍不住恼了,揪住他的耳朵把他踹下床,这货终于想起来,来大延山其实还是有任务的。

    想起了正事儿,聂政赶紧召唤了本地复杂联络他跟家里的暗桩,这个暗桩是蓄博文布置下来的。原本聂政最信任的人其实是展澎,但是一开始他出现的时候,淑之就表现出了对他的强烈反抗,接着又是展轻语的事情,到后期,就连聂政也开始下意识将一些重要的事情回避展澎了,而且这次北区赵国,展澎那边也同样是出了叛徒。他……做的并不如期待的那么好。

    但是他毕竟是为了付出了那么多,聂政眉头皱紧,看这样子,老头子指定是更加喜欢许博文,以后暗卫和暗桩的事情,大约会交给许博文打理,那姓许的叫做一朝天子一朝臣,是个懂规矩的主儿,他指定会在适当时机让身边的心腹去插手这一摊子的事儿,只是,这个人选原本是展澎最合适的,现在呢,他聂政都说不上来了……

    想到身边的能人是如此缺乏,那个姚歌或许可以,但是他毕竟是新投效到身边的,暂时啊还不是利用他的时候。还有谁呢,岳父老泰山大人那不成,岳父年纪大了,出出点子也就算了,这暗卫这种熬心力的事儿,已经不合适他了,再有呢?他的身边还有谁呢?

    吴郗?他行吗?他的武功修为吧,还凑合,勉强能够进入江湖一流高手的境界,若说暂时干干还可以,若是将来……聂政想了想,摇了摇头。

    纪真?他的心机还算不,为人很有应变的能力,但是经历太少,武道修为也太弱,他这样的,或许成为为将,但是暗卫,这是一群暗中包围家族的尖端力量,纪真还是不行的,他不够资格。

    田钦、顾云之流那就更不用说了,忠心可嘉,但是这才能方便,唉,合适的人要放在合适的位置上,他们自有他们的位置,咳咳,如今聂政也只能这样想了。

    唉,为啥都有那么多人投效来了,但是能够用得上的人才就那么的少捏?

    聂政拿着家里头汇总的消息,还有老头子给他的催促办事的书信,挥退了来过信汇报的人,皱着眉头在房间走来走去。

    一不就把淑之给吵醒了,慵懒的起身,挽了松散发髻的淑之,穿着长衣,一路拖拖曳曳的走向聂政,那无形之中散落出来的妩媚迷人劲儿,让聂政咬牙恨不得再把她扑到床上去,为所欲为。

    淑之人还没有彻底清醒,当然意识不到做了,她只是被吵醒,看到了聂政在房中,就迷糊的走到他身边,主动跌坐在他怀中道“夫君,夫君……”一声声的甜腻腻的呼声,本是没睡醒的淑之好玩的游戏,却跟那带着毛毛的小刷子一样的, 一下一下的勾引着聂政的心神。“淑之,醒醒,你快点醒来。”

    “不嘛,夫君,我就睡着嘛”然后淑之突然主动对着聂政的唇热情的吻了起来,然后又忽然放开了有正享受着忽然脱离了美人恩的,有点傻眼的聂政,娇蛮的道“看,我是睡着呢,要不然夫君会这么笨了,都不回吻了?”

    “你可真是个小要妖精——”聂政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话,就一把抱起淑之走向了床榻,唉,他坏了,越来越喜欢白日里那个啥了……

    哼,╭(╯^╰)╮这都要怪淑之,都是这不只节制,就会撒娇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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