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训练场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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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初来，太阳冒着淡淡的橘黄色光芒悄然冒出头来，昨夜下过的积雪也静静的趴在角落里，默而不语，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银辉，煞是好看。
巴鲁斯特族的号角发出“呜呜呜”嘹亮的声，划破了长空，打破了寂静的清晨。部落里的猎手们纷纷走出火炉大棚，背上行囊，挎着弓箭，三三两两的结对去附近的林子狩猎，为度过格外严寒的冬天多储备食物。
巴鲁斯特族的训练场建在离不远处的小山谷里，是专门给族里年轻人教授技艺的地方，每天这里都送走了一批旧面孔，当然也迎来了一批新面孔。这不，今天的训练场就格外热闹。
“你们快看，那不是咱们族里的冰山大美人嘛！奇怪，真是奇怪，那旁边的小屁孩是谁呀，怎么没见过？”
“莫不是艾斯德斯转性了，好这口。”
“真是痛心疾首啊，如果我是艾斯德斯旁边的小屁孩，减寿十年俺都愿意！”
“是啊！是啊！”训练场里伴随着艾斯德斯的到来就引爆了训练的氛围，不少年轻人不自觉的放下手中的武器，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小声嘀咕，红着眼儿盯着夜墨。
夜墨被浑身盯的不自在，忍不住抬头用可怜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艾斯德斯，寻求艾斯德斯的帮助——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周围人的眼神这么吓人，绿油油的冒着寒光，让人不明觉厉呢！
艾斯德斯感受到夜墨的紧张，护犊子的心顿起，请拍夜墨的小肩膀，示意他不要紧张。扫视一周，看到了躲在一旁窃窃私语的罪魁祸首，眼神一凝，眉心微皱，方圆几丈的地方温度骤降，尤其是被目光牢牢锁定的几人犹如陷身危险种嗜人的血盆大口被牢牢锁住，不可挣脱，不消片刻脸色变得煞白，手脚哆嗦，手中的兵器也形同摆设，“咣当”一声掉落在地。
“你们——滚！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艾斯德斯煞音刚落，人群作鸟兽散，中央顿时空出一大块真空的地带。
“艾斯德斯别这么凶残，好歹也算是一个族的，别老是帮着一个外人——让人寒心。”人群中由远及近传来一道桀骜不驯的声音。
周围的人一听，这不是族里的排行第二，仅次于艾斯德斯的乌坦利斯的嘛，循声望去，都自觉让出一条道来。
“你什么意思，乌坦利斯？”艾斯德斯现在很不爽，这是第二次被小角色打断自己的讲话，怒气顿生，脸色不悦的看着乌坦利斯。
“哟，美人别生气，要知道族内的祭祀大比之后你就是老子的女人，可别气坏了身子，”乌坦利斯好像没注意到脸色变得有些发青的艾斯德斯，依然发出爽朗的笑声，看向周围人说道，“你们不是对艾斯德斯旁边小胳膊小腿儿的小屁孩感兴趣吗？那我乌坦利斯大人来告诉你们吧——这家伙是个外族人……”
“你说——我说的对吗，艾斯德斯！”乌坦利斯别有用心，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对艾斯德斯的挑衅。
“这不用你们管。”艾斯德斯此时也无法再出言驳斥，因为这毕竟是无法绕过的事实，与其反对还不如不管不顾。
可偏偏有人，就是有人不顺艾斯德斯的意思。就见乌坦利斯身后的驼背小厮在周围瞎起哄，胡言乱语道：“可是艾斯德斯大人，这明显是违反族规的。不能因为族长是您的父亲就这样任性所为，置咱们巴鲁斯特族千年的族规于不顾啊！”
“是啊！是啊！”本来慑于艾斯德斯威胁的人群又骚动起来，随声附和。
“都闭嘴，你们这群废物！”艾斯德斯怒向胆边生，瞬间出手干脆利落的解决那几个闹得最凶的，乱哄哄的人群目睹发怒如魔神的艾斯德斯都聪明的闭上了嘴，噤若寒蝉。
“你们怎么不闹了？”随手解决掉几个怂包，艾斯德斯淡淡的扫视了周围一圈，“你们接着闹啊！”
乌坦利斯好笑的看着周围大气不敢喘一下的“废物”，直勾勾的对上艾斯德斯的双眼：“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怎么也得要讨个说法服众吧!”
艾斯德斯知道刚才的武力威胁只能堵的了一时的口，治标不治本，无奈只得将昨天晚上与族长的约定说了出来。
“怎么可能是那种约定，传说中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做到，除非是神。”
“那根本就是只有神才能完成的壮举。开玩笑一个小屁孩儿能在一个月之后就能独自斩杀危险种，要知道就算是咱们这两位大人也是经过多年训练，体能突破到极限才有这种可能。这根本就是胡闹！”
“真是同情这小子啊！”刚刚停下骚动的人群又禁不住窃窃私语，低声交流起来。
“你们，想要找死吗？”一瞬间整个训练场都笼罩在无形的强大气场下，压得众人胸口火辣辣的疼，就连乌坦利斯也在苦苦抵抗，只有夜墨受到艾斯德斯的特殊照顾才幸免于难。
“什么！艾斯德斯你将然达到了超凡的层次——不对——这是半只脚踏入超凡层次，这怎么可能！”乌坦利斯曾经在老族长和自己的老爹身上感受过这种震撼人心的惊人力量，失声道出了真相。
“不错哦，就在上次回来后侥幸获得突破。”说完艾斯德斯挑衅的蔑视了乌坦利斯，气场维持片刻才一收，众人这才如蒙大赦，蹲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大喘吁吁。劫后余生的感觉着实美妙，任谁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众人看向艾斯德斯的眼光也由轻视变成敬畏，都不敢直视艾斯德斯的目光。
艾斯德斯满意的看了众人一眼：“现在还有谁想说个‘不’字儿，我再来跟他说道说道。”
此时的众人在也没有心思凑热闹了，都悻悻得跑到自己的地盘儿接着训练去，不过仍然有别人的目光时不时扫向这里，显然仍在密切关注事情的动向。
乌坦利斯重新振作起来，看向艾斯德斯的目光带着浓烈的占有色彩，抿了抿发干的嘴唇，吐了口浊气，向艾斯德斯发出了挑战：“你——很好！我现在期待祭祀大比的到来！”
随意的扫了一眼，艾斯德斯随口应付道：“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乌坦利斯也是一个硬气的人，知道继续呆在这里会招人烦，况且也没心思把时间浪费在这里，赶紧回去准备一个半月以后的祭祀大比，带着手下赶紧回去。
……
“好了，回过神来。开始我们的训练吧!”艾斯德斯说着便拉着夜墨向专属的训练场地走去。
“嗯嗯嗯，好的！”夜墨紧紧跟随艾斯德斯的身后，看向正在前面带路的艾斯德斯流露出钦佩的目光——要知道就连艾莉亚，自己的姐姐也才达到极限就被称作是天才，那眼前年龄和姐姐相仿的艾斯德斯其天赋如此之强可见一斑——那自己救姐姐的可能性应该更大了吧，心里这样想的，跟上艾斯德斯的步伐不觉间竟快了不少。
艾斯德斯刚突破了体能极限，身体感官异常敏锐，察觉到身后夜墨的状态，万古不化的冰山面容也露出淡淡的笑意——渴望力量吗，是这样吧！
……
“到了。”艾斯德斯带和夜墨走进了训练场地，看着周围的斑驳的石块、虬劲的铁木，往昔挥洒的汗水历历在目，不知不觉间眼角竟微微湿润。素手轻擦眼角的泪痕，目光回到了夜墨的身上，如玉般光滑的脸上不见平时的嬉笑怒骂，戴上了名为严肃的面具。
整了整神色，艾斯德斯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亦或是要求：
“夜墨，你知道什么是战斗吗？战斗又为了什么？”
“什么是战斗吗？战斗又为了什么？……”夜墨反复咀嚼着这个问题，没有轻视这个看似无厘头的问题——出自艾斯德斯这位天才的口中，又有哪里是简单的，往往简单的问题都蕴含着不平凡的真意。
按照这个思路想着，夜墨的思绪飘到了姐姐艾莉亚给自己护身匕首是说的一句话“拿好这个，保护好你自己”，又想到了姐姐教导黑瞳与希尔时的场景——“战斗时讲究快准狠，不能给对手一丝一毫的破绽，否则下一刻死亡的就是你自己！”，“一旦上了战场，不论是否拿有武器，唯一的结局不是生就是死，蜜们要做好为夜墨死亡的准备，否则……”
战斗或许是这个意思，沉思良久的夜墨终于想到了自己认为的正确答案，舒展了眉头，迎着艾斯德斯的目光，脆生生得，坚定的说道；“战斗就是斩杀敌人，碾压一切对自己有潜在威胁的人，不能留丝毫的空隙，否则只有死路一条。战斗的本身，按照刚才前面的解释就是不被杀死，换句话说就是活下去！”
“活下去，才有希望……”蓦然间夜墨想到了姐姐对自己最后的叮嘱，眼圈微微发红，但强忍着没有流泪——毕竟自己答应过姐姐要成为一个男子汉，怎么能轻易流泪呢！
艾斯德斯依旧板着脸，对夜墨的哭泣声毫不作为：“有什么好值得哭的，成何体统！”
“不过……”
“你刚才的回答我还算满意，但是——”话锋一转，“你凭什么活下去？”艾斯德斯的这句话犹如炸雷响彻在夜墨的耳中。
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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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鲁斯特族的训练场建在离不远处的小山谷里，是专门给族里年轻人教授技艺的地方，每天这里都送走了一批旧面孔，当然也迎来了一批新面孔。这不，今天的训练场就格外热闹。
“你们快看，那不是咱们族里的冰山大美人嘛！奇怪，真是奇怪，那旁边的小屁孩是谁呀，怎么没见过？”
“莫不是艾斯德斯转性了，好这口。”
“真是痛心疾首啊，如果我是艾斯德斯旁边的小屁孩，减寿十年俺都愿意！”
“是啊！是啊！”训练场里伴随着艾斯德斯的到来就引爆了训练的氛围，不少年轻人不自觉的放下手中的武器，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小声嘀咕，红着眼儿盯着夜墨。
夜墨被浑身盯的不自在，忍不住抬头用可怜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艾斯德斯，寻求艾斯德斯的帮助——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周围人的眼神这么吓人，绿油油的冒着寒光，让人不明觉厉呢！
艾斯德斯感受到夜墨的紧张，护犊子的心顿起，请拍夜墨的小肩膀，示意他不要紧张。扫视一周，看到了躲在一旁窃窃私语的罪魁祸首，眼神一凝，眉心微皱，方圆几丈的地方温度骤降，尤其是被目光牢牢锁定的几人犹如陷身危险种嗜人的血盆大口被牢牢锁住，不可挣脱，不消片刻脸色变得煞白，手脚哆嗦，手中的兵器也形同摆设，“咣当”一声掉落在地。
“你们——滚！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艾斯德斯煞音刚落，人群作鸟兽散，中央顿时空出一大块真空的地带。
“艾斯德斯别这么凶残，好歹也算是一个族的，别老是帮着一个外人——让人寒心。”人群中由远及近传来一道桀骜不驯的声音。
周围的人一听，这不是族里的排行第二，仅次于艾斯德斯的乌坦利斯的嘛，循声望去，都自觉让出一条道来。
“你什么意思，乌坦利斯？”艾斯德斯现在很不爽，这是第二次被小角色打断自己的讲话，怒气顿生，脸色不悦的看着乌坦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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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本来慑于艾斯德斯威胁的人群又骚动起来，随声附和。
“都闭嘴，你们这群废物！”艾斯德斯怒向胆边生，瞬间出手干脆利落的解决那几个闹得最凶的，乱哄哄的人群目睹发怒如魔神的艾斯德斯都聪明的闭上了嘴，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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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战斗吗？战斗又为了什么？……”夜墨反复咀嚼着这个问题，没有轻视这个看似无厘头的问题——出自艾斯德斯这位天才的口中，又有哪里是简单的，往往简单的问题都蕴含着不平凡的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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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或许是这个意思，沉思良久的夜墨终于想到了自己认为的正确答案，舒展了眉头，迎着艾斯德斯的目光，脆生生得，坚定的说道；“战斗就是斩杀敌人，碾压一切对自己有潜在威胁的人，不能留丝毫的空隙，否则只有死路一条。战斗的本身，按照刚才前面的解释就是不被杀死，换句话说就是活下去！”
“活下去，才有希望……”蓦然间夜墨想到了姐姐对自己最后的叮嘱，眼圈微微发红，但强忍着没有流泪——毕竟自己答应过姐姐要成为一个男子汉，怎么能轻易流泪呢！
艾斯德斯依旧板着脸，对夜墨的哭泣声毫不作为：“有什么好值得哭的，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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