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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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阳光明媚，风和日丽。
在吃过早餐以后，两人就一同来到了当当网的办公地。
签署文件办理过户，期间何子介还不死心地询问了一下能不能给退货？得到的答案统一都是不可以。
随后，何子介又跟着童颜到他们公司签署了飞机的停放及维护保养合同。
自己做空姐，却有了一架属于“自己”的飞机，童颜当然是趾高气昂了。
一边各部门走着，童颜还一连串答应了好几个一起旅游的请求。
当然交通工具肯定是飞机了。她的朋友里不是机长就是空姐，几个人一合计就能开着飞机出去溜达一圈，所以……
何子介感觉将自己的飞机存放在他们公司，很危险！
办完了这些琐事，何子介在中午的时候跟当当网的ceo赵程震一起，走进了一家饭店。
“来来来，何少，一起尝尝这里的秋刀鱼，特别美味！”
何子介……
“赵总，已经跟您说了，别叫我何少了，我哪里是什么少爷呀，根本就是个根红苗正的穷**丝！”
赵程震……
“何少这话就有点过了，您要是穷**丝，您让我们这些穷打工的情何以堪呀！”
何子介：“……”
“算了，赵总，咱们不谈这些了。”
“另外就是，这飞机真不能退吗？给您百分之五的提成您看行不行？”
“我那败家媳妇也真是的，说都没跟我说一声，啪叽一声就给我拍回了一架飞机来！”
赵程震笑着摇摇头。
“来何少，先喝茶，先喝茶，这顿饭算我请，您喜欢吃什么，随便点！”
何子介……
一顿饭和一架飞机，没有可比性呀！
何子介无趣地摇着头，看来这件事是真没退路了。
“对了赵总，您今天上午说您有认识唱片公司的人……”
“正打算跟你说这件事儿呢，你今天上午不是跟我提了一嘴嘛，我趁着你们办理手续的时候，还真给你问了，你猜怎么着？”
何子介……
我猜，我猜你妹呀我猜！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哪来的那么多环环绕绕？
跟哥扯闲淡有意思吗？何子介不悦地抬起了头。
赵程震讪讪地笑了笑，这才继续道：“的确有一家唱片公司想要出售，而且这公司的老总还是我朋友。”
“所以，有没有兴趣先一起见一见。”
“可以，尽快吧，我最近时间比较紧，这个唱片公司的收购，必须要在一个星期内完成，要不然，过后也就没兴趣了。”何子介若无其事地回答道。
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一个星期之后，哥们就没钱了，想买，都买不成了！
“嗯，这个我明白，毕竟刚买了飞机嘛，无论是谁，都会在第一时间坐着自己的飞机到处转转，比如梵蒂冈啦，巴厘岛啦，呵呵呵，这个人之常情，我懂，我懂。”
何子介……
“那要不这样吧，我现在就给我朋友打电话，一起过来吃顿饭，我做东，你们两个好好谈谈！”
“可以！”何子介不置可否地回道。
半个小时后，赵程震点下的一桌子美味佳肴刚刚上齐，这时候才见到一位身高八尺，腰围八尺的圆形汉子姗姗来迟。
“两位久等了，两位久等了，罪过啊，罪过啊！”
一边说着，胖子就伸出了圆滚滚的“小手”。
“来，给你们介绍一下。”
“这位，京城著名的何家大少何子介何少，是位人称家产等山高大拿！”
“这位，金石唱片公司的老总廖春耕，廖总！”
“您好您好您好！”
听完介绍后，廖春耕立马就屁颠屁颠地把双手伸了过来，姿态放得很低。
“您也好！”
何子介握过廖总油腻腻的双手后，就矜持地回到了座位上。
人都说有钱的就是大爷，所以何子介理所当然的坐在了上位上，然后两边一边一个纷纷敬酒。
“来来来，我们先吃饭，边吃边聊！”
一边说着，何子介就率先开动了筷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几个人的闲聊才真正进入到主题。
“廖总，您来谈谈吧，怎么公司经营得好好的，突然就想卖了呢？”
“哎……”
无助地叹息一声，然后廖总先是啁了一杯白酒，这才说道：
“何少，其实不瞒您说，现在这娱乐圈呀，我是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了！”
“原本我们金石唱片之所以能起来，是我早年间确实培养了几位不错的歌手。虽然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只留下了两位，但那一段的辉煌，也足够我们支撑了十多年。”
“但近些年，我们公司是越来越培养不出新人了。”
“苗子都是些好苗子，每个人看上去也是个顶个的棒，音乐素养都是顶尖的，但实在是苦于没有好歌呀！”
“还有就是现在的音乐路子也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搞说唱的火了，搞又唱又跳的也火了。现在这世道，没人拼唱功了，能宣传，能作秀的火了，长得好看的，更是火得一塌糊涂！”
“这几年走过来，我是真的心力交瘁了。”
“拼不过呀，实在是拼不过，所以也就只能卖了！”
“嗯。”何子介默默地摸着酒杯，在思考着对方的话。
在座的诸位都是老狐狸，而老狐狸最擅长的，就是说谎话。
至于到廖总这段话里究竟有几句是真，几句是假，这就谁都说不准了。
何子介猜测，大概应该有六七成的真话。
首先对方说的经营不善，可能是真的。要是公司还在赚钱，没有哪个傻瓜会卖下金蛋的老母鸡。
至于说到新人培养不出来，应该也是真的。但公司的衰落，绝对不可能会只有这一个原因。
否则那么多没有培养出新人的唱片公司，早就倒闭了。
所以他这话，听听也就行了。
至于廖总说的其他东西，何子介就权当他是放屁了。
“既然廖总已经无心经营公司了，那请问廖总，打算多少钱出售公司呀？”何子介问道。
“47个亿，何少您看怎么样？”廖总试探性地问道。
“看来廖总还是蛮留恋公司的嘛！”何子介冷笑着说道。
对于唱片公司的估值，何子介其实也不知道是多少。
但根据多年来跟小商贩买衣服的经验来看。卖家的第一口价，绝对是掺杂了很多水分的。
所以说先不管它有枣没枣，先砍一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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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何子介又跟着童颜到他们公司签署了飞机的停放及维护保养合同。
自己做空姐，却有了一架属于“自己”的飞机，童颜当然是趾高气昂了。
一边各部门走着，童颜还一连串答应了好几个一起旅游的请求。
当然交通工具肯定是飞机了。她的朋友里不是机长就是空姐，几个人一合计就能开着飞机出去溜达一圈，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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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何少，一起尝尝这里的秋刀鱼，特别美味！”
何子介……
“赵总，已经跟您说了，别叫我何少了，我哪里是什么少爷呀，根本就是个根红苗正的穷**丝！”
赵程震……
“何少这话就有点过了，您要是穷**丝，您让我们这些穷打工的情何以堪呀！”
何子介：“……”
“算了，赵总，咱们不谈这些了。”
“另外就是，这飞机真不能退吗？给您百分之五的提成您看行不行？”
“我那败家媳妇也真是的，说都没跟我说一声，啪叽一声就给我拍回了一架飞机来！”
赵程震笑着摇摇头。
“来何少，先喝茶，先喝茶，这顿饭算我请，您喜欢吃什么，随便点！”
何子介……
一顿饭和一架飞机，没有可比性呀！
何子介无趣地摇着头，看来这件事是真没退路了。
“对了赵总，您今天上午说您有认识唱片公司的人……”
“正打算跟你说这件事儿呢，你今天上午不是跟我提了一嘴嘛，我趁着你们办理手续的时候，还真给你问了，你猜怎么着？”
何子介……
我猜，我猜你妹呀我猜！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哪来的那么多环环绕绕？
跟哥扯闲淡有意思吗？何子介不悦地抬起了头。
赵程震讪讪地笑了笑，这才继续道：“的确有一家唱片公司想要出售，而且这公司的老总还是我朋友。”
“所以，有没有兴趣先一起见一见。”
“可以，尽快吧，我最近时间比较紧，这个唱片公司的收购，必须要在一个星期内完成，要不然，过后也就没兴趣了。”何子介若无其事地回答道。
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一个星期之后，哥们就没钱了，想买，都买不成了！
“嗯，这个我明白，毕竟刚买了飞机嘛，无论是谁，都会在第一时间坐着自己的飞机到处转转，比如梵蒂冈啦，巴厘岛啦，呵呵呵，这个人之常情，我懂，我懂。”
何子介……
“那要不这样吧，我现在就给我朋友打电话，一起过来吃顿饭，我做东，你们两个好好谈谈！”
“可以！”何子介不置可否地回道。
半个小时后，赵程震点下的一桌子美味佳肴刚刚上齐，这时候才见到一位身高八尺，腰围八尺的圆形汉子姗姗来迟。
“两位久等了，两位久等了，罪过啊，罪过啊！”
一边说着，胖子就伸出了圆滚滚的“小手”。
“来，给你们介绍一下。”
“这位，京城著名的何家大少何子介何少，是位人称家产等山高大拿！”
“这位，金石唱片公司的老总廖春耕，廖总！”
“您好您好您好！”
听完介绍后，廖春耕立马就屁颠屁颠地把双手伸了过来，姿态放得很低。
“您也好！”
何子介握过廖总油腻腻的双手后，就矜持地回到了座位上。
人都说有钱的就是大爷，所以何子介理所当然的坐在了上位上，然后两边一边一个纷纷敬酒。
“来来来，我们先吃饭，边吃边聊！”
一边说着，何子介就率先开动了筷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几个人的闲聊才真正进入到主题。
“廖总，您来谈谈吧，怎么公司经营得好好的，突然就想卖了呢？”
“哎……”
无助地叹息一声，然后廖总先是啁了一杯白酒，这才说道：
“何少，其实不瞒您说，现在这娱乐圈呀，我是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了！”
“原本我们金石唱片之所以能起来，是我早年间确实培养了几位不错的歌手。虽然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只留下了两位，但那一段的辉煌，也足够我们支撑了十多年。”
“但近些年，我们公司是越来越培养不出新人了。”
“苗子都是些好苗子，每个人看上去也是个顶个的棒，音乐素养都是顶尖的，但实在是苦于没有好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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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走过来，我是真的心力交瘁了。”
“拼不过呀，实在是拼不过，所以也就只能卖了！”
“嗯。”何子介默默地摸着酒杯，在思考着对方的话。
在座的诸位都是老狐狸，而老狐狸最擅长的，就是说谎话。
至于到廖总这段话里究竟有几句是真，几句是假，这就谁都说不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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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到新人培养不出来，应该也是真的。但公司的衰落，绝对不可能会只有这一个原因。
否则那么多没有培养出新人的唱片公司，早就倒闭了。
所以他这话，听听也就行了。
至于廖总说的其他东西，何子介就权当他是放屁了。
“既然廖总已经无心经营公司了，那请问廖总，打算多少钱出售公司呀？”何子介问道。
“47个亿，何少您看怎么样？”廖总试探性地问道。
“看来廖总还是蛮留恋公司的嘛！”何子介冷笑着说道。
对于唱片公司的估值，何子介其实也不知道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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