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木桶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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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卿问道：“我一直听说，李荣宽有高干子弟背景，可始终没打听到这背景到底是什么，美珏你了解吗？”
“我也很奇怪。”宫美珏摇了摇头，说道：“真的很奇怪，如果他是高干子弟，我一定会知道他是谁。可我不了解这个人，从他表现出的一些痕迹来看，又确实有高层背景。”
“如果搞不清楚他的背景，事情就难办了……”
“别着急。”宫美珏轻哼了一声：“我现在正在让人打探，不久之后应该有结果，我不相信有什么人在我面前可以神秘到底！”
“算了，不提李荣宽了，让人扫兴。”秦月卿微微一笑：“无论如何，能跟美珏成为一个团队，也是我秦某人毕生有幸。”
宫美珏也笑了：“我相信我们这个团队合作会很顺利。”
这个时候凌岳插了一句：“我倒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秦月卿和宫美珏齐声问了一句：“怎么讲？”
“根据木桶效应，一个木桶能装多少水，取决于最短的那块木板。”耸耸肩膀，凌岳深深地说了一句：“我们这个团队就是一个木桶！”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秦月卿非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们的短板就是楚聪聪，作为姑姑我很清楚这个侄女的毛病，我已经和她谈过了，经历了之前的事情之后，我相信她会懂事许多。”
凌岳点上烟悠然抽了一口：“我最担心的不是她今后会做什么，而是她以前做过什么？”
秦月卿一愣：“什么意思？”
“我们一直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楚聪聪的毒品是哪来的？”
“我曾经问过她，可她坚决不肯说。”秦月卿又长叹了一口气：“总不会是郭佳铭吧……”
凌岳冷冷一笑：“如果是郭佳铭倒还好了！”
“你什么意思？”
“毕竟郭佳铭是一个我们已经知道了的人，如果楚聪聪从不知什么人那弄来的毒品，岂不是麻烦更大？”
秦月卿先是愣怔了一下，旋即无力的点了点头：“没错。”
“等等……”宫美珏很好奇的插了一句：“难道你们认识郭佳铭？”
“谈不上认识……”秦月卿瞥了一眼凌岳，揶揄道：“只不过嘛，凌岳当初见过她，还唠过磕，貌似唠的挺好。”
宫美珏看着凌岳嫣然一笑：“真看不出来，你是个人物啊！”
“开什么玩笑，之前那事完全是误会，结果带来了那么大的麻烦。”凌岳黑着脸道：“我要是真认识郭佳铭，一定让她灭了李荣宽……”
宫美珏接过了话茬：“如果你认识郭佳铭，最好给警方提供破案线索！”
凌岳皱起眉头问道：“怎么你对这个女人也有兴趣？”
“如果我能抓到这个大毒枭，那么我在广厦就算再不用做出其他什么成绩，只凭这一样就可以成为最好的政治资本！”
秦月卿有点八卦的问道：“既然你了解郭佳铭，能不能说说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怎么年纪轻轻的竟然成了大毒枭呢？”
“家族事业。”顿了顿，宫美珏详细介绍道：“这要说起一个传奇人物郭正毅，绰号郭老四，跟凌岳一样都是东北人，他当年从东北来到广厦，没权没钱也没势，靠着一把菜刀硬生生砍出一片地盘。后来，在几个兄弟的帮助下，地盘不断扩大，最后他成了南华夏头号黑道老大。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样的因素，他后来开始犯毒，麾下的黑道组织也演变成毒品集团。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远在你哥哥秦啸东崛起之前，所以你们才不知道。再后来，郭正毅厌倦了江湖生活，就把生意传给了自己兄弟的女儿，也就是他的侄女郭佳瑶。这个郭佳瑶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又有长辈们的指点和叔父忠诚党羽的辅佐，自然把毒品集团经营得有声有色。”
凌岳问道：“这个郭佳瑶是郭佳铭的什么人？”
“是郭佳铭的姐姐。”顿了顿，宫美珏又道：“也不知道姓郭的这一家子是怎么回事，也可以说他们足够聪明吧，郭佳瑶年纪稍大了之后，也退隐江湖了。就像他的叔父郭正毅一样，她能全身而退，正是拜托于退得早，否则难免横死街头。但这份生意仍然在郭家的手里，因为郭佳瑶传给了郭家铭。”
“原来如此。”凌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郭家两代三个人经营着这个毒品集团，势力早就已经根深蒂固，所以郭佳铭虽然岁数不大，却也没有人敢挑战。”
三个人聊着，把话题转移到郭佳铭的身上，就没再提起楚聪聪，而楚聪聪的毒品来源仍是个谜。
也就在同一时间里，李荣宽和王晓航也在谈论凌岳。
李荣宽深深抽了一口烟，又缓缓呼了出来：“丁公子已然成了一个废人，晓航啊，以后我就靠你了！”
“放心吧！”王晓航很自负的一笑：“这几天，秦月卿的场子倒了霉了，警方介入调查也没查出来结果。”
“你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我让中间人雇佣街头混混动手，只要开高价没人不愿干。事成之后，让中间人出去躲一段时间就是了……”顿了顿，王晓航非常自得的道：“我办事，你放心！”
“我确实放心。”李荣宽深深的一笑：“要是能把秦月卿彻底办了，那就更好了！”
“我在想，用同样的办法对付凌岳，让这个人消失一段时间，或者就像他们对丁公子那样彻底废了这个人。”重重哼了一声，王晓航缓缓说道：“虽然凌岳只是一个小保安，价值却一点都不小，事实上他是秦月卿的左膀右臂，更重要的是，他起到了秦月卿和宫美珏沟通桥梁的作用。”
“要不是凌岳，事情也不会坏成今天这样！”李荣宽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尽快动手，让这个小保安从我眼前消失！”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怎么掌握凌岳的行踪，总不能派人跟踪吧，那样很容易被发觉。”
“这个简单……”李荣宽阴森森的一笑：“秦月卿直到今天都不知道，她那个傻B侄女是从我这拿的毒品，我觉得我们可以利用一下这个小太妹！”
“好！”王晓航也笑了：“只可惜啊，这个楚聪聪办事太差劲，否则按照原本计划，秦月卿的生意已经归我们了！”
楚聪聪染指毒品，其实就是王晓航的唆使，楚聪聪根本不知道王晓航是什么人，觉得这玩意能赚到钱，也就答应了。
事实上，王晓航是打算通过楚聪聪，搞乱秦月卿的夜店。
只要掌握了夜店染毒的证据，再加上后来搞到的那本黑账，李荣宽和王晓航笃定了秦月卿会屈服。
没想到的是，秦月卿反毒的态度如此坚决，楚聪聪办事又不够得力，每次带毒都被抓到。
后来，李荣宽跟秦月卿彻底摊牌，也就没再跟楚聪聪联系过。
离开李荣宽的办公室后，王晓航马上找楚聪聪，他多少掌握楚聪聪的生活规律，这个时间差不多在游戏厅打游戏。
果不其然，楚聪聪玩了一上午的游戏，跟两个朋友约好打算去吃饭，迎面碰见了王晓航。
“怎么是你？”楚聪聪看到王晓航，警惕的后退了两步。
“你好像很害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没必要这样。”很轻松的一笑，王晓航拿出一根烟点上：“我想跟你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可谈的！”
“不管怎么说咱们也算生意伙伴……”
“闭嘴！”楚聪聪打断了王晓航的话：“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我了解了，你想图谋我姑姑的生意。我明白告诉你，我楚聪聪虽然爱财，但也不是什么钱都挣，至少我不会帮着外人祸害自己的家人！”
“说得好！”王晓航轻轻拍了拍巴掌：“只不过，你要搞清楚敌人是谁，你可能对我抱有敌意，我可以理解！可凌岳难道就是好人了吗，你以为只有我们这一边图谋你姐姐的生意？”
楚聪聪一愣：“你什么意思？”
“你姑姑年纪不小了，一直没嫁人，如果她一直不嫁，不管有多少钱，将来都是你的。当然，你不差钱，只是……”呵呵一笑，王晓航缓缓说道：“你老子很有钱，可你很清楚，那些钱来的不干净，你可能根本指望不上。据我所知，至少他在牢里这些年，你没花上他的钱，经济上很窘迫，否则也不会卖神仙水。其实，就算你老子给你钱，你花起来也不放心，正相反的是，你姑姑做的可都是合法生意。”
“这个道理不用你跟我说！”
“那么问题就来了……”王晓航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说道：“凌岳是个什么人？只是一个小保安，眼下所有这些事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他为什么这么卖命？”
楚聪聪一时语结：“这……”
“一个小保安，获得你姑姑的赏识，如今已经成了项目经理，据我所知负责的还是你们那里最赚钱的APP项目。”顿了顿，王晓航一字一顿的问：“难道你没觉察到点什么？”
“你到底什么意思，不妨直说！”
“我有足够的理由认为，凌岳在图谋你姑姑的财产，而且用的手段比我们更加卑鄙！”王晓航一摊双手，装作很感慨的样子说道：“这就意味着，凌岳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不妨一起打倒了凌岳，然后我们之间再分出一个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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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卿问道：“我一直听说，李荣宽有高干子弟背景，可始终没打听到这背景到底是什么，美珏你了解吗？”
“我也很奇怪。”宫美珏摇了摇头，说道：“真的很奇怪，如果他是高干子弟，我一定会知道他是谁。可我不了解这个人，从他表现出的一些痕迹来看，又确实有高层背景。”
“如果搞不清楚他的背景，事情就难办了……”
“别着急。”宫美珏轻哼了一声：“我现在正在让人打探，不久之后应该有结果，我不相信有什么人在我面前可以神秘到底！”
“算了，不提李荣宽了，让人扫兴。”秦月卿微微一笑：“无论如何，能跟美珏成为一个团队，也是我秦某人毕生有幸。”
宫美珏也笑了：“我相信我们这个团队合作会很顺利。”
这个时候凌岳插了一句：“我倒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秦月卿和宫美珏齐声问了一句：“怎么讲？”
“根据木桶效应，一个木桶能装多少水，取决于最短的那块木板。”耸耸肩膀，凌岳深深地说了一句：“我们这个团队就是一个木桶！”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秦月卿非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们的短板就是楚聪聪，作为姑姑我很清楚这个侄女的毛病，我已经和她谈过了，经历了之前的事情之后，我相信她会懂事许多。”
凌岳点上烟悠然抽了一口：“我最担心的不是她今后会做什么，而是她以前做过什么？”
秦月卿一愣：“什么意思？”
“我们一直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楚聪聪的毒品是哪来的？”
“我曾经问过她，可她坚决不肯说。”秦月卿又长叹了一口气：“总不会是郭佳铭吧……”
凌岳冷冷一笑：“如果是郭佳铭倒还好了！”
“你什么意思？”
“毕竟郭佳铭是一个我们已经知道了的人，如果楚聪聪从不知什么人那弄来的毒品，岂不是麻烦更大？”
秦月卿先是愣怔了一下，旋即无力的点了点头：“没错。”
“等等……”宫美珏很好奇的插了一句：“难道你们认识郭佳铭？”
“谈不上认识……”秦月卿瞥了一眼凌岳，揶揄道：“只不过嘛，凌岳当初见过她，还唠过磕，貌似唠的挺好。”
宫美珏看着凌岳嫣然一笑：“真看不出来，你是个人物啊！”
“开什么玩笑，之前那事完全是误会，结果带来了那么大的麻烦。”凌岳黑着脸道：“我要是真认识郭佳铭，一定让她灭了李荣宽……”
宫美珏接过了话茬：“如果你认识郭佳铭，最好给警方提供破案线索！”
凌岳皱起眉头问道：“怎么你对这个女人也有兴趣？”
“如果我能抓到这个大毒枭，那么我在广厦就算再不用做出其他什么成绩，只凭这一样就可以成为最好的政治资本！”
秦月卿有点八卦的问道：“既然你了解郭佳铭，能不能说说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怎么年纪轻轻的竟然成了大毒枭呢？”
“家族事业。”顿了顿，宫美珏详细介绍道：“这要说起一个传奇人物郭正毅，绰号郭老四，跟凌岳一样都是东北人，他当年从东北来到广厦，没权没钱也没势，靠着一把菜刀硬生生砍出一片地盘。后来，在几个兄弟的帮助下，地盘不断扩大，最后他成了南华夏头号黑道老大。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样的因素，他后来开始犯毒，麾下的黑道组织也演变成毒品集团。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远在你哥哥秦啸东崛起之前，所以你们才不知道。再后来，郭正毅厌倦了江湖生活，就把生意传给了自己兄弟的女儿，也就是他的侄女郭佳瑶。这个郭佳瑶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又有长辈们的指点和叔父忠诚党羽的辅佐，自然把毒品集团经营得有声有色。”
凌岳问道：“这个郭佳瑶是郭佳铭的什么人？”
“是郭佳铭的姐姐。”顿了顿，宫美珏又道：“也不知道姓郭的这一家子是怎么回事，也可以说他们足够聪明吧，郭佳瑶年纪稍大了之后，也退隐江湖了。就像他的叔父郭正毅一样，她能全身而退，正是拜托于退得早，否则难免横死街头。但这份生意仍然在郭家的手里，因为郭佳瑶传给了郭家铭。”
“原来如此。”凌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郭家两代三个人经营着这个毒品集团，势力早就已经根深蒂固，所以郭佳铭虽然岁数不大，却也没有人敢挑战。”
三个人聊着，把话题转移到郭佳铭的身上，就没再提起楚聪聪，而楚聪聪的毒品来源仍是个谜。
也就在同一时间里，李荣宽和王晓航也在谈论凌岳。
李荣宽深深抽了一口烟，又缓缓呼了出来：“丁公子已然成了一个废人，晓航啊，以后我就靠你了！”
“放心吧！”王晓航很自负的一笑：“这几天，秦月卿的场子倒了霉了，警方介入调查也没查出来结果。”
“你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我让中间人雇佣街头混混动手，只要开高价没人不愿干。事成之后，让中间人出去躲一段时间就是了……”顿了顿，王晓航非常自得的道：“我办事，你放心！”
“我确实放心。”李荣宽深深的一笑：“要是能把秦月卿彻底办了，那就更好了！”
“我在想，用同样的办法对付凌岳，让这个人消失一段时间，或者就像他们对丁公子那样彻底废了这个人。”重重哼了一声，王晓航缓缓说道：“虽然凌岳只是一个小保安，价值却一点都不小，事实上他是秦月卿的左膀右臂，更重要的是，他起到了秦月卿和宫美珏沟通桥梁的作用。”
“要不是凌岳，事情也不会坏成今天这样！”李荣宽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尽快动手，让这个小保安从我眼前消失！”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怎么掌握凌岳的行踪，总不能派人跟踪吧，那样很容易被发觉。”
“这个简单……”李荣宽阴森森的一笑：“秦月卿直到今天都不知道，她那个傻B侄女是从我这拿的毒品，我觉得我们可以利用一下这个小太妹！”
“好！”王晓航也笑了：“只可惜啊，这个楚聪聪办事太差劲，否则按照原本计划，秦月卿的生意已经归我们了！”
楚聪聪染指毒品，其实就是王晓航的唆使，楚聪聪根本不知道王晓航是什么人，觉得这玩意能赚到钱，也就答应了。
事实上，王晓航是打算通过楚聪聪，搞乱秦月卿的夜店。
只要掌握了夜店染毒的证据，再加上后来搞到的那本黑账，李荣宽和王晓航笃定了秦月卿会屈服。
没想到的是，秦月卿反毒的态度如此坚决，楚聪聪办事又不够得力，每次带毒都被抓到。
后来，李荣宽跟秦月卿彻底摊牌，也就没再跟楚聪聪联系过。
离开李荣宽的办公室后，王晓航马上找楚聪聪，他多少掌握楚聪聪的生活规律，这个时间差不多在游戏厅打游戏。
果不其然，楚聪聪玩了一上午的游戏，跟两个朋友约好打算去吃饭，迎面碰见了王晓航。
“怎么是你？”楚聪聪看到王晓航，警惕的后退了两步。
“你好像很害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没必要这样。”很轻松的一笑，王晓航拿出一根烟点上：“我想跟你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可谈的！”
“不管怎么说咱们也算生意伙伴……”
“闭嘴！”楚聪聪打断了王晓航的话：“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我了解了，你想图谋我姑姑的生意。我明白告诉你，我楚聪聪虽然爱财，但也不是什么钱都挣，至少我不会帮着外人祸害自己的家人！”
“说得好！”王晓航轻轻拍了拍巴掌：“只不过，你要搞清楚敌人是谁，你可能对我抱有敌意，我可以理解！可凌岳难道就是好人了吗，你以为只有我们这一边图谋你姐姐的生意？”
楚聪聪一愣：“你什么意思？”
“你姑姑年纪不小了，一直没嫁人，如果她一直不嫁，不管有多少钱，将来都是你的。当然，你不差钱，只是……”呵呵一笑，王晓航缓缓说道：“你老子很有钱，可你很清楚，那些钱来的不干净，你可能根本指望不上。据我所知，至少他在牢里这些年，你没花上他的钱，经济上很窘迫，否则也不会卖神仙水。其实，就算你老子给你钱，你花起来也不放心，正相反的是，你姑姑做的可都是合法生意。”
“这个道理不用你跟我说！”
“那么问题就来了……”王晓航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说道：“凌岳是个什么人？只是一个小保安，眼下所有这些事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他为什么这么卖命？”
楚聪聪一时语结：“这……”
“一个小保安，获得你姑姑的赏识，如今已经成了项目经理，据我所知负责的还是你们那里最赚钱的APP项目。”顿了顿，王晓航一字一顿的问：“难道你没觉察到点什么？”
“你到底什么意思，不妨直说！”
“我有足够的理由认为，凌岳在图谋你姑姑的财产，而且用的手段比我们更加卑鄙！”王晓航一摊双手，装作很感慨的样子说道：“这就意味着，凌岳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不妨一起打倒了凌岳，然后我们之间再分出一个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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