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二毛子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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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看到我的样子，有点吃惊，他想不到我一个十几岁的学生，居然有这种魄力和胆量，“好，你厉害，我们走。”话音一落，黄毛表情就变了，“六哥，我们人多，直接上多好，干嘛走啊？”
六哥瞪了黄毛一眼，“一点规矩都不懂，说好了单挑，我们居然输了，就认输，你要是不服气，你上？”黄毛一听，也没话可说，两个小弟，拉起阿勇就离开了这里。
这会学校保卫处的几个老师跑了过来，“谁……让你们……在这打架的……都给我……”人都走了，这个酒囊饭袋才匆匆赶来，估计是看他们又是刀子，又是棍子的，没敢上来管吧，一个老师走到了我跟小黑面前。
“你们哪个班的？不知道学校不能打架，把你们家长叫来！”这老师这时候，威风凛凛起来了，对着我俩猛打官腔，小黑正在不知所错。我直接就急了，“有完没完，刚才怎么不过来，对他门凶啊！怎么？怕了？要你们有什么用？
“你……你是谁，怎么跟老师说话呢……”
“我还没说完呢，这帮人怎么进来的，你们平时怎么管的学校，人家怎么说进就进，你们在保卫什么？”
“用你管！我……还管不了你了？”这个老师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上来就要抓我的衣领。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脸上的血迹还在，吓得他硬是退后了几步……
“发什么呆，？还不找人给我们包扎伤口，想我俩死这啊？出了事，你负责任！”话是拦路虎，我的话一出口，这老师已经吓蒙了，扭头，对后面的老师说，“……嗯去医务室……送他俩……”
小黑这时候只剩一脸的崇拜了，周围有些学生还在窃窃私语，这人谁啊，这么屌，老师都高怼。这有啥，刚才我还看见他一个人打好几个呢，厉害极了……
从医务室出来，问题不大，就是皮肉伤，不过我俩应为在学校打架，得回去反省一个礼拜，整好，受了伤，顺便回家养养伤，就是许娜那不好交代了，不过苏媛答应我，给我补课，免费的，老婆一听是免费补课，也就不说什么了，毕竟现在家里太缺钱了……
早上躺在床上，一边看着英文单词，一边用耳朵听着电视上的亮剑电视剧，这会李云龙已经攻打平安县城了，我的英文堡垒，可是一点没攻破，按理说，我上学那会，英文还行，勉强还能考个及格，怎么现在一点也看不进了，莫非真是靠了？
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刘大胖子，“喂，刘叔叔吗？有事吗？”
“大侄子，没啥，叔叔问你忙不忙，要是不忙你来趟，叔叔给你介绍个工作怎么样？”
工作，现在我正需要一份工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跟刘大胖子说了声谢谢，我直接坐着公交出了门，十几分钟以后我就到了他的公司。
刘大胖子看到我，满面笑容，“大侄子来了，快坐，抽烟不？”
反正他也不会告诉许娜，我也好久没有过烟瘾了，我不客气的从桌子上抽了一根中华，这老小子，现在都抽上中华了，真是奢侈，不过味道就是比20一包的强啊……
“你别说，你抽烟的样子跟你爹一个样，尤其是那姿势，一模一样。”刘大胖子这么一说，我还有点害怕，万一他看出破绽来，可就麻烦了，这电视台，记者，要是倒霉，不得送到医院解剖化验。
“呵呵，刘叔叔，我都是跟我爹学的，刚抽，就是抽着玩，咳咳……”我还得假装咳嗽下。
“哦，不说这个了，今天叔叔想给你安排个工作，你也知道我们公司要账困难，大的几百万，小的几万也有，我手上除了这个建筑公司外，还有个酒店，老有一些朋友啥的，消费要了，签个字就走人了，说什么年底结账，去了几次，都是吃了闭门羹，所以想找你试试，底薪2000，工作产生的费用，全部报销，收回来的账，你提百分之10……”刘大胖子口若悬河的说着话。
我在考虑，要账这买卖，过去听朋友聊过，不好干，而且我现在还是个学生，能成吗？算了，先干着，混个底薪再说。
我答应了刘大胖子，他然后给了我一张纸条，全是一些人的联系方式和地址，他告诉我，我这工作时兼职，不用天天来，弹性时间，我觉得挺满意了，就仔细看了看上面的信息，打算开始第一个工作。
南和ktv，老板叫二毛子，过去跟刘大胖子有生意上的来往，常去他下面的酒店消费，签了1万多，快一年了，每次去都是哭穷，来来回回要了几次，都是没戏，一到ktv门口，破旧门脸，大厅里面死气沉沉的，吧台服务生都是没精打采，拐了一个弯，敲了经理办公室。
“请进，门没关。”一个瘦成排骨的男人正瘫在沙发上，一手玩着手机，看我进来，有点迷茫，“你是？”
“你好，我是刘总派来的，你在我们酒店去年消费……”我拿着拿着收据，给他看，他一听说是要账的，上下打量着我。
“刘总现在都用童工了？怎么派个毛孩子跟我谈，你回去转告他，等我手头有钱了，就给他，叫他不用着急……”说完话，目光又回到了手机上。
视我如无物啊，真是瞧不起人，我清了清嗓子，“你好歹是一个ktv得老板，一万拿不出来？这话说不出来有人信吗？都一年了，利息也不管你要，你就把钱给了算了，好不好？”
二毛子眼皮也没抬起过，这些话，看样子不是第一次听了，“小兄弟，凡事不能看外表，我这啊，是个外强中干，没什么底子，你也看见了，我要是有钱就先把门脸给装修了，对了，小兄弟，你有烟吗？给我根，几天都没抽了。”说完话，只手伸了出来……
高手啊，钱不还，还管我要烟抽，看样子今天是碰到无赖了。
没办法，我给了他一根，这包中华，还是从刘大胖子那顺来的，二毛子一口子嘬了半根，我看他过了瘾，才张口，“你这虽说生意差点，可是一万总该有吧，你要是不给，我可就拉东西了！”我本想吓唬吓唬他，谁知道他一听说拉东西，眼睛都亮了，“小兄弟赶紧拉，你看啥值钱，直接搞走，别客气。”
我又看了看，破旧的沙发，落伍的电脑，顶上灯都有两个不亮了……这人，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我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大哥，弟弟我第一次出来工作，你看……多少给点……我也好交差……”
他看我软了下来，也乐了，“呵呵，我跟你说，你们公司来了不少人，我也被要烦了，可没办法，真没钱，明天还有几个人要来，有要啤酒钱的，有要广告费的，还有要工资的，我看你人不错，你明天再一趟……”
“明天能给我？”难道说有希望？
“那道不是，明天人多，你早点来要账，起码有个凳子让你坐，来晚了，估计你连屋子也进不去……”
我去，这他妈耍老子呢！逗我玩？不行跟他来点硬的，让他知道我的厉害，我看了眼桌子上的烟灰缸，刚要举起来，二毛子开口了，“你想拿那东西砸我？来吧，说好了，砸一下1000，我前个月刚从医院出来，就是被要账的砸伤了，医药费也是人家出的。”
手都摸到烟灰缸了，又给伸了回来，这人油盐不进啊，我也没了法，掏出一根烟，点上了，一口烟圈吐了出来，这账要的，无语了。
“得了，先不跟你要了，你的ktv为啥这么……我直说吧，怎么生意这么差？”
“过去咱可不是这，生意好着呢，后来隔壁开了个ktv，装潢也好，服务也不错，酒水还比我便宜，你说我怎么干啊？我想好了，下个月就把这关了，当厨子去。”二毛子说完话，手机也不看了，低下头，唉声叹气，看样子是动了真感情了。
“别灰心，买卖嘛，哪有百年赚，过去我也下过海，跟别人批发蔬菜……”
“你？你才多大啊，还批发。”
我去，差点把真话说出去，“啊……我说的是我爸，过去做生意，后来不赔了，现在人都没了，我这不得出来工作，要不学费都交不上！”
“哦，家家有本难念，你还年轻，慢慢来，我是不行了，30多了，还一事无成呢，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啥指望了。”
他倒是先安慰我来了，不行，不能这么就认输，得想个办法，硬要他也是没钱，不如想想办法，有啥主意能让他的ktv生意好起来，这样兴许有办法，
“对了，你说当厨子，你以前做过？”
“做过？跟你说，家传，祖传三代都是大厨师，本来家里让我也干，我觉得当厨子没出息，开ktv吧，能赚大钱，就没干，不过咱这手艺，正经的川菜手艺！”二毛子一说到厨子，立刻激动了。
“你反正也有这手艺，不如那样，ktv分两半，后面整个后厨，做菜，客人一边吃菜，一边唱歌，怎么样，特色啊，我估计咱们这么，你得是蝎子拉屎，毒一粪！”
六哥看到我的样子，有点吃惊，他想不到我一个十几岁的学生，居然有这种魄力和胆量，“好，你厉害，我们走。”话音一落，黄毛表情就变了，“六哥，我们人多，直接上多好，干嘛走啊？”
六哥瞪了黄毛一眼，“一点规矩都不懂，说好了单挑，我们居然输了，就认输，你要是不服气，你上？”黄毛一听，也没话可说，两个小弟，拉起阿勇就离开了这里。
这会学校保卫处的几个老师跑了过来，“谁……让你们……在这打架的……都给我……”人都走了，这个酒囊饭袋才匆匆赶来，估计是看他们又是刀子，又是棍子的，没敢上来管吧，一个老师走到了我跟小黑面前。
“你们哪个班的？不知道学校不能打架，把你们家长叫来！”这老师这时候，威风凛凛起来了，对着我俩猛打官腔，小黑正在不知所错。我直接就急了，“有完没完，刚才怎么不过来，对他门凶啊！怎么？怕了？要你们有什么用？
“你……你是谁，怎么跟老师说话呢……”
“我还没说完呢，这帮人怎么进来的，你们平时怎么管的学校，人家怎么说进就进，你们在保卫什么？”
“用你管！我……还管不了你了？”这个老师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上来就要抓我的衣领。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脸上的血迹还在，吓得他硬是退后了几步……
“发什么呆，？还不找人给我们包扎伤口，想我俩死这啊？出了事，你负责任！”话是拦路虎，我的话一出口，这老师已经吓蒙了，扭头，对后面的老师说，“……嗯去医务室……送他俩……”
小黑这时候只剩一脸的崇拜了，周围有些学生还在窃窃私语，这人谁啊，这么屌，老师都高怼。这有啥，刚才我还看见他一个人打好几个呢，厉害极了……
从医务室出来，问题不大，就是皮肉伤，不过我俩应为在学校打架，得回去反省一个礼拜，整好，受了伤，顺便回家养养伤，就是许娜那不好交代了，不过苏媛答应我，给我补课，免费的，老婆一听是免费补课，也就不说什么了，毕竟现在家里太缺钱了……
早上躺在床上，一边看着英文单词，一边用耳朵听着电视上的亮剑电视剧，这会李云龙已经攻打平安县城了，我的英文堡垒，可是一点没攻破，按理说，我上学那会，英文还行，勉强还能考个及格，怎么现在一点也看不进了，莫非真是靠了？
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刘大胖子，“喂，刘叔叔吗？有事吗？”
“大侄子，没啥，叔叔问你忙不忙，要是不忙你来趟，叔叔给你介绍个工作怎么样？”
工作，现在我正需要一份工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跟刘大胖子说了声谢谢，我直接坐着公交出了门，十几分钟以后我就到了他的公司。
刘大胖子看到我，满面笑容，“大侄子来了，快坐，抽烟不？”
反正他也不会告诉许娜，我也好久没有过烟瘾了，我不客气的从桌子上抽了一根中华，这老小子，现在都抽上中华了，真是奢侈，不过味道就是比20一包的强啊……
“你别说，你抽烟的样子跟你爹一个样，尤其是那姿势，一模一样。”刘大胖子这么一说，我还有点害怕，万一他看出破绽来，可就麻烦了，这电视台，记者，要是倒霉，不得送到医院解剖化验。
“呵呵，刘叔叔，我都是跟我爹学的，刚抽，就是抽着玩，咳咳……”我还得假装咳嗽下。
“哦，不说这个了，今天叔叔想给你安排个工作，你也知道我们公司要账困难，大的几百万，小的几万也有，我手上除了这个建筑公司外，还有个酒店，老有一些朋友啥的，消费要了，签个字就走人了，说什么年底结账，去了几次，都是吃了闭门羹，所以想找你试试，底薪2000，工作产生的费用，全部报销，收回来的账，你提百分之10……”刘大胖子口若悬河的说着话。
我在考虑，要账这买卖，过去听朋友聊过，不好干，而且我现在还是个学生，能成吗？算了，先干着，混个底薪再说。
我答应了刘大胖子，他然后给了我一张纸条，全是一些人的联系方式和地址，他告诉我，我这工作时兼职，不用天天来，弹性时间，我觉得挺满意了，就仔细看了看上面的信息，打算开始第一个工作。
南和ktv，老板叫二毛子，过去跟刘大胖子有生意上的来往，常去他下面的酒店消费，签了1万多，快一年了，每次去都是哭穷，来来回回要了几次，都是没戏，一到ktv门口，破旧门脸，大厅里面死气沉沉的，吧台服务生都是没精打采，拐了一个弯，敲了经理办公室。
“请进，门没关。”一个瘦成排骨的男人正瘫在沙发上，一手玩着手机，看我进来，有点迷茫，“你是？”
“你好，我是刘总派来的，你在我们酒店去年消费……”我拿着拿着收据，给他看，他一听说是要账的，上下打量着我。
“刘总现在都用童工了？怎么派个毛孩子跟我谈，你回去转告他，等我手头有钱了，就给他，叫他不用着急……”说完话，目光又回到了手机上。
视我如无物啊，真是瞧不起人，我清了清嗓子，“你好歹是一个ktv得老板，一万拿不出来？这话说不出来有人信吗？都一年了，利息也不管你要，你就把钱给了算了，好不好？”
二毛子眼皮也没抬起过，这些话，看样子不是第一次听了，“小兄弟，凡事不能看外表，我这啊，是个外强中干，没什么底子，你也看见了，我要是有钱就先把门脸给装修了，对了，小兄弟，你有烟吗？给我根，几天都没抽了。”说完话，只手伸了出来……
高手啊，钱不还，还管我要烟抽，看样子今天是碰到无赖了。
没办法，我给了他一根，这包中华，还是从刘大胖子那顺来的，二毛子一口子嘬了半根，我看他过了瘾，才张口，“你这虽说生意差点，可是一万总该有吧，你要是不给，我可就拉东西了！”我本想吓唬吓唬他，谁知道他一听说拉东西，眼睛都亮了，“小兄弟赶紧拉，你看啥值钱，直接搞走，别客气。”
我又看了看，破旧的沙发，落伍的电脑，顶上灯都有两个不亮了……这人，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我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大哥，弟弟我第一次出来工作，你看……多少给点……我也好交差……”
他看我软了下来，也乐了，“呵呵，我跟你说，你们公司来了不少人，我也被要烦了，可没办法，真没钱，明天还有几个人要来，有要啤酒钱的，有要广告费的，还有要工资的，我看你人不错，你明天再一趟……”
“明天能给我？”难道说有希望？
“那道不是，明天人多，你早点来要账，起码有个凳子让你坐，来晚了，估计你连屋子也进不去……”
我去，这他妈耍老子呢！逗我玩？不行跟他来点硬的，让他知道我的厉害，我看了眼桌子上的烟灰缸，刚要举起来，二毛子开口了，“你想拿那东西砸我？来吧，说好了，砸一下1000，我前个月刚从医院出来，就是被要账的砸伤了，医药费也是人家出的。”
手都摸到烟灰缸了，又给伸了回来，这人油盐不进啊，我也没了法，掏出一根烟，点上了，一口烟圈吐了出来，这账要的，无语了。
“得了，先不跟你要了，你的ktv为啥这么……我直说吧，怎么生意这么差？”
“过去咱可不是这，生意好着呢，后来隔壁开了个ktv，装潢也好，服务也不错，酒水还比我便宜，你说我怎么干啊？我想好了，下个月就把这关了，当厨子去。”二毛子说完话，手机也不看了，低下头，唉声叹气，看样子是动了真感情了。
“别灰心，买卖嘛，哪有百年赚，过去我也下过海，跟别人批发蔬菜……”
“你？你才多大啊，还批发。”
我去，差点把真话说出去，“啊……我说的是我爸，过去做生意，后来不赔了，现在人都没了，我这不得出来工作，要不学费都交不上！”
“哦，家家有本难念，你还年轻，慢慢来，我是不行了，30多了，还一事无成呢，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啥指望了。”
他倒是先安慰我来了，不行，不能这么就认输，得想个办法，硬要他也是没钱，不如想想办法，有啥主意能让他的ktv生意好起来，这样兴许有办法，
“对了，你说当厨子，你以前做过？”
“做过？跟你说，家传，祖传三代都是大厨师，本来家里让我也干，我觉得当厨子没出息，开ktv吧，能赚大钱，就没干，不过咱这手艺，正经的川菜手艺！”二毛子一说到厨子，立刻激动了。
“你反正也有这手艺，不如那样，ktv分两半，后面整个后厨，做菜，客人一边吃菜，一边唱歌，怎么样，特色啊，我估计咱们这么，你得是蝎子拉屎，毒一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