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狼狈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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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咱们站在这里挨晒吗？天儿挺热的……”车子开走之后，我身旁传来了一声小心翼翼的话语声，也将我的视线拉扯回来。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疑问，只能向韩小寒笑了笑，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宋玉说这结婚的小半年，赵海都没碰过她。赵海跟我说，宋玉这人不简单，说的话不要轻易相信。这么奇奇怪怪的两口子，还结了婚，这还有个屁的意思，赶紧散了拉倒不就完了。
可是想到宋玉肚子里的孩子，再一次把我的心揪了起来，真的是我的吗？
这时候我再次的产生了怀疑，因为在那种时候，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不能让自己达到那种可以使用的硬度，更别说我当时喝的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之前陪宋玉在医院检查的时候，医院那边是不会骗人的啊，不然的话就凭他们敢开出那种诊断结果，那中心医院的名声算是毁了。
我一边走着，一边思索着这些狗屁事情。
之后的下午继续在这里煎熬着，距离快下班还有一个小时的时候，我就让韩小寒提前回去了，在外边这种活是受罪，不过自由度大，早点下班没人管。
赶走了韩小寒这个土里土气的姑娘，我又跟老刘打了个招呼，询问了一下进度还有今天的工程量之后，心里有数也提前离开了这里。
当我回到了住处，随便在厨房弄了些吃的冲了澡就早早回我的小卧室躺着去了。
今天租的房子里挺清净，赵海两口子今天不在，至于另一个租房子的女人，一般天快亮才会回来，等到我快下班的时候又离开了房间，所以没遇到过几次，一个月也就那固定的几天会遇到而已。
到了晚上九点的时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今天遇到的韩小寒，她的眉宇之间给我的感觉，将我尘封一年的记忆勾了出来，让我想到了很多不愿意去想的事情。
更关键的还有宋玉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那就是想利用我调查赵海的底细，可要万一是真的呢？
哎！
想到这里，我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翻了个身强迫自己继续入睡。
我和邱敏是大学同学，只不过不是一个班的。
第一次见到她还是刚入学军训的时候，我在学校食堂排着长长的队等着打饭，她打完了饭从我身边擦肩而过。
当时我们两个人的视线无意间碰触到了一起，她漂亮的眼睛很快收了回去不再看我，而我的视线盯着她就没有再转移到别处。
看着她拿着饭盒走过去，一直穿梭在人群中直到离开学校食堂。就连她从穿着军绿色军训服的影子都是那么的美好。
之后，我打听着她的一切，对邱敏进行了疯狂的追求。那种喜欢到骨子里的沉迷感觉，哪怕是被两个情敌喊人堵住我,不止一次对我围殴痛揍，依旧没有改变我疯狂喜欢她的决心。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见到邱敏第一眼的时候，就会这么莫名其妙的疯狂喜欢，几乎陷入了魔怔，没有任何理由，我喜欢她的一切。
我用尽了一切办法，在我做出了很多现在看来很幼稚和傻逼的事情之后，终于感动了邱敏，答应做了我的女朋友。
我们正式成为恋人的那一天，到现在为止我还记得，那种无所适从的幸福感充满了梦幻般的不真实，是我一辈子都抹消不掉的美好记忆。
邱敏跟我不一样，我大学生活基本上是不离开学校的。而她的学生生活则是经常性的出去打工兼职。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表现出那么缺钱，哪怕我也不富裕，可惜这个问题一直都没有得到过答案。
刚开始的时候邱敏跟她舍友一样去发传单或者做一些促销的活，可惜那些工作拿到的钱很少，后来慢慢的改变了。
在我得知邱敏做了淘宝的内衣模特之类，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发生了争吵，因为我不明白就算是想要兼职赚点零花钱，为什么去做这种搔首弄姿露出大片身体的工作。
也许我们的争吵有了效果，也许是我们的争吵让她不再坚持去赚这一份很轻松却很丰厚的钱。
再然后就去做礼仪或者兼职模特，不再是那种很暴露的内衣模特了。我们都各退一步，我也不再阻拦她去做其他的什么平面模特。
邱敏很漂亮，个头很高挑，总是会若有若无的吸引着其他男人的目光。
这么出众的女人随着年纪的增长，魅力变得也越来越大。随着毕业季的临近，我对她的形象开始变得慢慢模糊起来，哪怕是我现在对她依旧深爱，甚至比刚开始交往的时候还要深刻。
哪怕是这样，我们在一起的回忆对我来说还是无比甜蜜的，这种幸福的感觉贯穿了我们整个大学时代，一直到……临近毕业的那一天。
之前也有同学跟我说过，说是见过邱敏坐着高档的轿车回学校，而且不止一次，不止一辆车。
对此我也询问过她，其实做兼职模特来说，认识的人总会很多，她说是一起工作的朋友顺路车。
我看了看她的手包，明显比学校同学们穿着成熟而光鲜的衣服，将她衬托的更加靓丽。因为是她说的，我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就选择了相信，因为我想努力去守护住这份美好的爱情。
可当这一天我刚在学校门口的小摊上吃过东西准备回学校的时候，正巧见到邱敏从一辆纯白色的凯迪拉克轿车上下来，她对着车里的笑容，是我许久不曾见过的灿烂与美丽。
我看了一眼车里边，一个中年男人，是个胖子，可惜太阳膜贴的太好，看不清楚具体的情形。
我只瞄了一眼就转移了视线，在我们俩对视的同时，邱敏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同时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就在这种情况下，那辆车潇洒掉头离开了学校门口。
“他是谁？”继续盯着只能隐约看见的车尾灯，我感觉呼吸有点压抑的慌乱，同时茫然无措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心里对这种情形充满了排斥，因为我不傻，亲眼看到的这一切，特别是两人对视的笑容和表情，已经能够说明了很多问题。
邱敏漂亮的脸上不再慌乱，而是变得烦躁不安起来，似乎我问出来的问题惹她生气了，语气也变得不再平静而是有些冰冷：“他是我兼职的小公司老板，正好顺路我就跟着他的车回来了。”
我忍不住的笑笑，看了看四周从门口进出的学生们，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哪怕我现在感觉浑身一阵阵的发软无力。
在我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好的时候，就听着邱敏的话语继续在我耳边响起：“张建，咱们分手吧。”
哪怕是感觉到了会有这种场面的发生，可当有一天真切的发生在我眼前的时候，我还是像是在做梦一样。
我忍不住的走两步来到邱敏面前，努力的控制自己还在颤抖不已的手向她询问着：“为什么分手？咱们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吗？以前不就说过，咱们一起毕业，一起找工作赚钱，然后成家立业过日子……”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不争气，不止是牵着邱敏那柔软娇嫩的手时，我的手忍不住的颤抖，就连我的声音也变得颤抖不已，听着发出来的那种可怜又可笑的声音近乎在乞求，我自己清晰的感觉到了我的懦弱。
“张建，成熟点好吗？咱们说过的事情太多了，可是你感觉有希望吗？这个世界你以为还会有那种童话故事吗？醒醒吧。
我承认跟你在一起的时光，让我感受到了爱情，也让我感受到了这世界的美好，我只能谢谢你。可是爱情跟婚姻和现实是两码事的。
咱们都曾聊过的，你跟我都是家境不好，咱们要买个房子只能靠自己，你以为咱们这种毕业生到了社会上，需要用多少年才能存够买房子的钱呢？
我不想为了所谓的爱情去辛苦一辈子。我不想咱们两个人辛辛苦苦的打工赚钱一年下来，连这个城市的一个卫生间都买不起。
张建，你是个好人，但是我感觉咱们两个人真的不合适，咱们还是分手吧。
咱们两人的很多观念都不一样的，所以我感觉咱们两个是没有未来的，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分手对谁都好。
我想趁着年轻，我想去外边拼一把，不想这样按部就班的活那么累。
张建，如果有一天我在外边拼搏的累了，我想要重新拥有爱情了。那个时候如果你还单身，我会去追求你，就如同你当初疯狂追求我一样，好吗？”邱敏对我平静无比的说着话，再说到最后的时候，已经用力挣脱了我牵着她的手，转身向着学校大门里边走去。
看着高挑的身形消失在我的眼前，走的那么潇洒干脆，就连头都不曾回过，只留下最后一句话如同虚伪的安慰一样，就这么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
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直到毕业典礼结束，真正的毕业，我也没有见过邱敏，仿佛是在故意躲避着我。
几天的时间里，足以让我想明白很多事情，在最黑暗的这几天里，我恢复了正常，就连室友都不曾发现我的异样，我不知道这是成熟还是勇敢或者是被打击的已然麻木。
大学毕业，说分手的显然不止是我自己，学校里边到处都充满了爱情的离别气息。
之后我努力的让自己留在这座都市里，租了一个单间，努力的找工作，为了自己心里那口气，去奋斗，为了心中的理想，亦或是眼前的现实。
至此，我的生命变得一切都正常起来，我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在底层打拼的人，仿佛那个令我刻骨铭心的人从不曾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眼角有些不争气的湿润，难受的我抬起胳膊擦了擦。
做了一个不想去想的梦，梦到了邱敏，梦到了一个还没有忘记的女人。一个梦也将我与她之间的点点滴滴重演了一遍。
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已经蒙蒙亮，我有些困倦的起身去了厕所，入睡时太晚醒来太早，让我的意识都感觉到迷迷糊糊的。
利用隐约的光线，我连灯都懒得开，穿过客厅来到厕所开始嘘嘘了起来。
一会儿还要补个觉，不然的话被秦璇那个老妖婆发现我没精神，指不定又要折磨我呢。
我听着一线水花冲击着马桶发出特有的声音，正想着的这些的时候，猛地听到了外边房门响起，下一刻就快速的关闭声传来，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着高跟鞋踏着地面传出的清脆急促而又魅惑声音传来。
一个女人的身影冲进了厕所里，女人打扮的很时尚性感，穿着一身连体的紧身裙，裙摆很短，短到露出的那双修长的腿看起来那么的吸引人。
我看着她的波浪长发，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女人都喜欢这种发型。
而我正保持着嘘嘘的姿势呆呆的站在那里，唯一正常的是嘘嘘的声音还在持续着。
见她这么急促的冲进来，吓得我浑身一哆嗦括约肌跟着收缩，半途结束了嘘嘘。
然后，我就看着眼前的女人冲进来第一时间就弯腰趴在我马桶前痛苦的呕吐起来，好像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是喝酒喝太多，不断的呕吐着，带着几分狼狈与……可怜。
“张哥，咱们站在这里挨晒吗？天儿挺热的……”车子开走之后，我身旁传来了一声小心翼翼的话语声，也将我的视线拉扯回来。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疑问，只能向韩小寒笑了笑，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宋玉说这结婚的小半年，赵海都没碰过她。赵海跟我说，宋玉这人不简单，说的话不要轻易相信。这么奇奇怪怪的两口子，还结了婚，这还有个屁的意思，赶紧散了拉倒不就完了。
可是想到宋玉肚子里的孩子，再一次把我的心揪了起来，真的是我的吗？
这时候我再次的产生了怀疑，因为在那种时候，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不能让自己达到那种可以使用的硬度，更别说我当时喝的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之前陪宋玉在医院检查的时候，医院那边是不会骗人的啊，不然的话就凭他们敢开出那种诊断结果，那中心医院的名声算是毁了。
我一边走着，一边思索着这些狗屁事情。
之后的下午继续在这里煎熬着，距离快下班还有一个小时的时候，我就让韩小寒提前回去了，在外边这种活是受罪，不过自由度大，早点下班没人管。
赶走了韩小寒这个土里土气的姑娘，我又跟老刘打了个招呼，询问了一下进度还有今天的工程量之后，心里有数也提前离开了这里。
当我回到了住处，随便在厨房弄了些吃的冲了澡就早早回我的小卧室躺着去了。
今天租的房子里挺清净，赵海两口子今天不在，至于另一个租房子的女人，一般天快亮才会回来，等到我快下班的时候又离开了房间，所以没遇到过几次，一个月也就那固定的几天会遇到而已。
到了晚上九点的时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今天遇到的韩小寒，她的眉宇之间给我的感觉，将我尘封一年的记忆勾了出来，让我想到了很多不愿意去想的事情。
更关键的还有宋玉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那就是想利用我调查赵海的底细，可要万一是真的呢？
哎！
想到这里，我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翻了个身强迫自己继续入睡。
我和邱敏是大学同学，只不过不是一个班的。
第一次见到她还是刚入学军训的时候，我在学校食堂排着长长的队等着打饭，她打完了饭从我身边擦肩而过。
当时我们两个人的视线无意间碰触到了一起，她漂亮的眼睛很快收了回去不再看我，而我的视线盯着她就没有再转移到别处。
看着她拿着饭盒走过去，一直穿梭在人群中直到离开学校食堂。就连她从穿着军绿色军训服的影子都是那么的美好。
之后，我打听着她的一切，对邱敏进行了疯狂的追求。那种喜欢到骨子里的沉迷感觉，哪怕是被两个情敌喊人堵住我,不止一次对我围殴痛揍，依旧没有改变我疯狂喜欢她的决心。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见到邱敏第一眼的时候，就会这么莫名其妙的疯狂喜欢，几乎陷入了魔怔，没有任何理由，我喜欢她的一切。
我用尽了一切办法，在我做出了很多现在看来很幼稚和傻逼的事情之后，终于感动了邱敏，答应做了我的女朋友。
我们正式成为恋人的那一天，到现在为止我还记得，那种无所适从的幸福感充满了梦幻般的不真实，是我一辈子都抹消不掉的美好记忆。
邱敏跟我不一样，我大学生活基本上是不离开学校的。而她的学生生活则是经常性的出去打工兼职。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表现出那么缺钱，哪怕我也不富裕，可惜这个问题一直都没有得到过答案。
刚开始的时候邱敏跟她舍友一样去发传单或者做一些促销的活，可惜那些工作拿到的钱很少，后来慢慢的改变了。
在我得知邱敏做了淘宝的内衣模特之类，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发生了争吵，因为我不明白就算是想要兼职赚点零花钱，为什么去做这种搔首弄姿露出大片身体的工作。
也许我们的争吵有了效果，也许是我们的争吵让她不再坚持去赚这一份很轻松却很丰厚的钱。
再然后就去做礼仪或者兼职模特，不再是那种很暴露的内衣模特了。我们都各退一步，我也不再阻拦她去做其他的什么平面模特。
邱敏很漂亮，个头很高挑，总是会若有若无的吸引着其他男人的目光。
这么出众的女人随着年纪的增长，魅力变得也越来越大。随着毕业季的临近，我对她的形象开始变得慢慢模糊起来，哪怕是我现在对她依旧深爱，甚至比刚开始交往的时候还要深刻。
哪怕是这样，我们在一起的回忆对我来说还是无比甜蜜的，这种幸福的感觉贯穿了我们整个大学时代，一直到……临近毕业的那一天。
之前也有同学跟我说过，说是见过邱敏坐着高档的轿车回学校，而且不止一次，不止一辆车。
对此我也询问过她，其实做兼职模特来说，认识的人总会很多，她说是一起工作的朋友顺路车。
我看了看她的手包，明显比学校同学们穿着成熟而光鲜的衣服，将她衬托的更加靓丽。因为是她说的，我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就选择了相信，因为我想努力去守护住这份美好的爱情。
可当这一天我刚在学校门口的小摊上吃过东西准备回学校的时候，正巧见到邱敏从一辆纯白色的凯迪拉克轿车上下来，她对着车里的笑容，是我许久不曾见过的灿烂与美丽。
我看了一眼车里边，一个中年男人，是个胖子，可惜太阳膜贴的太好，看不清楚具体的情形。
我只瞄了一眼就转移了视线，在我们俩对视的同时，邱敏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同时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就在这种情况下，那辆车潇洒掉头离开了学校门口。
“他是谁？”继续盯着只能隐约看见的车尾灯，我感觉呼吸有点压抑的慌乱，同时茫然无措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心里对这种情形充满了排斥，因为我不傻，亲眼看到的这一切，特别是两人对视的笑容和表情，已经能够说明了很多问题。
邱敏漂亮的脸上不再慌乱，而是变得烦躁不安起来，似乎我问出来的问题惹她生气了，语气也变得不再平静而是有些冰冷：“他是我兼职的小公司老板，正好顺路我就跟着他的车回来了。”
我忍不住的笑笑，看了看四周从门口进出的学生们，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哪怕我现在感觉浑身一阵阵的发软无力。
在我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好的时候，就听着邱敏的话语继续在我耳边响起：“张建，咱们分手吧。”
哪怕是感觉到了会有这种场面的发生，可当有一天真切的发生在我眼前的时候，我还是像是在做梦一样。
我忍不住的走两步来到邱敏面前，努力的控制自己还在颤抖不已的手向她询问着：“为什么分手？咱们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吗？以前不就说过，咱们一起毕业，一起找工作赚钱，然后成家立业过日子……”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不争气，不止是牵着邱敏那柔软娇嫩的手时，我的手忍不住的颤抖，就连我的声音也变得颤抖不已，听着发出来的那种可怜又可笑的声音近乎在乞求，我自己清晰的感觉到了我的懦弱。
“张建，成熟点好吗？咱们说过的事情太多了，可是你感觉有希望吗？这个世界你以为还会有那种童话故事吗？醒醒吧。
我承认跟你在一起的时光，让我感受到了爱情，也让我感受到了这世界的美好，我只能谢谢你。可是爱情跟婚姻和现实是两码事的。
咱们都曾聊过的，你跟我都是家境不好，咱们要买个房子只能靠自己，你以为咱们这种毕业生到了社会上，需要用多少年才能存够买房子的钱呢？
我不想为了所谓的爱情去辛苦一辈子。我不想咱们两个人辛辛苦苦的打工赚钱一年下来，连这个城市的一个卫生间都买不起。
张建，你是个好人，但是我感觉咱们两个人真的不合适，咱们还是分手吧。
咱们两人的很多观念都不一样的，所以我感觉咱们两个是没有未来的，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分手对谁都好。
我想趁着年轻，我想去外边拼一把，不想这样按部就班的活那么累。
张建，如果有一天我在外边拼搏的累了，我想要重新拥有爱情了。那个时候如果你还单身，我会去追求你，就如同你当初疯狂追求我一样，好吗？”邱敏对我平静无比的说着话，再说到最后的时候，已经用力挣脱了我牵着她的手，转身向着学校大门里边走去。
看着高挑的身形消失在我的眼前，走的那么潇洒干脆，就连头都不曾回过，只留下最后一句话如同虚伪的安慰一样，就这么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
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直到毕业典礼结束，真正的毕业，我也没有见过邱敏，仿佛是在故意躲避着我。
几天的时间里，足以让我想明白很多事情，在最黑暗的这几天里，我恢复了正常，就连室友都不曾发现我的异样，我不知道这是成熟还是勇敢或者是被打击的已然麻木。
大学毕业，说分手的显然不止是我自己，学校里边到处都充满了爱情的离别气息。
之后我努力的让自己留在这座都市里，租了一个单间，努力的找工作，为了自己心里那口气，去奋斗，为了心中的理想，亦或是眼前的现实。
至此，我的生命变得一切都正常起来，我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在底层打拼的人，仿佛那个令我刻骨铭心的人从不曾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眼角有些不争气的湿润，难受的我抬起胳膊擦了擦。
做了一个不想去想的梦，梦到了邱敏，梦到了一个还没有忘记的女人。一个梦也将我与她之间的点点滴滴重演了一遍。
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已经蒙蒙亮，我有些困倦的起身去了厕所，入睡时太晚醒来太早，让我的意识都感觉到迷迷糊糊的。
利用隐约的光线，我连灯都懒得开，穿过客厅来到厕所开始嘘嘘了起来。
一会儿还要补个觉，不然的话被秦璇那个老妖婆发现我没精神，指不定又要折磨我呢。
我听着一线水花冲击着马桶发出特有的声音，正想着的这些的时候，猛地听到了外边房门响起，下一刻就快速的关闭声传来，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着高跟鞋踏着地面传出的清脆急促而又魅惑声音传来。
一个女人的身影冲进了厕所里，女人打扮的很时尚性感，穿着一身连体的紧身裙，裙摆很短，短到露出的那双修长的腿看起来那么的吸引人。
我看着她的波浪长发，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女人都喜欢这种发型。
而我正保持着嘘嘘的姿势呆呆的站在那里，唯一正常的是嘘嘘的声音还在持续着。
见她这么急促的冲进来，吓得我浑身一哆嗦括约肌跟着收缩，半途结束了嘘嘘。
然后，我就看着眼前的女人冲进来第一时间就弯腰趴在我马桶前痛苦的呕吐起来，好像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是喝酒喝太多，不断的呕吐着，带着几分狼狈与……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