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试探，暗中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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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明远没有停留，便出了门，一路驱车，朝海边别墅区驶去。
车行到湛泓擎别墅门外的时候，湛明远并没有马上停下，而是深呼吸了几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这才摁了摁喇叭。
若不控制，他真怕自己会直接冲上去质问。
现在，他必须冷静，毕竟只是查到乔如彤母子在湛飞的手上，却并不能够排除，湛飞跟云志达和丽莎一样，是他的人。
没有勇气冒险，但却不代表他就要坐以待毙。
门内值守听到喇叭声，赶紧将门打开，湛明远将车开进别墅。
一下车，湛明远便毫不犹豫的进了门。
“少爷。”
一名助理见湛明远进来，上前招呼。
“爷爷呢？”湛明远看也没看助理一眼，径自进了客厅。
“湛老出去晨练，还未回来。”助理恭敬的回答，一边让负责生活的保姆端了茶水上来。
湛明远微微皱眉，看着助理，“晨练？”
爷爷事业心及其的重，虽也有晨练的习惯，但是却没有到了这九点半还在晨练的爱好。
“我即刻去通知湛老回来。”
助理见湛明远皱着眉头，恭敬的道，一边便打算向门外走去。
“不用。”
湛明远叫住助理，“我自己打电话。”
一边说，一边便拿起手机，拨通了湛泓擎的电话，电话刚响起，便被挂断了。
“来了？”
湛泓擎浑厚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一边放下手中的毛巾，递给迎上去的助理。
湛明远转头，看着湛泓擎，看他一派自然的样子，并不像有事一般。
“恩。”点点头，“爷爷还保持着晨练的习惯？”
“偶尔练习，以前忙，没有时间。”湛泓擎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湛明远的身边。
“湛氏的危机已经过了，你倒是想起我了？”湛泓擎无意的说道，在湛明远身边的沙发坐下。
“怎敢麻烦爷爷。”湛明远淡淡一笑，“不过，也多亏爷爷当初留给我的那批势力。否则，湛氏恐怕撑不过这一次。”
“所以，我今天是特意过来感谢爷爷的。”
湛泓擎看着湛明远，过了片刻才淡淡的道，“湛氏是祖辈留下来的基业，你断不能让他断送在你的手里！”
声音平淡，没有任何起伏，但也没有正面回答湛明远的话。
湛明远在心中暗自思忖道，上面却是淡淡一笑，“爷爷大可放心。”湛明远顿了顿，看着湛泓擎，“湛氏，绝不会有事。”
湛明远语气坚定，看着湛泓擎的眼神更是坚定，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转瞬即逝。
“那就好！”
湛泓擎语气平淡，没有因为湛明远的话而有任何的起伏。
湛明远却是微微的皱起眉头，爷爷一生为了湛氏倾尽所有，最大的心愿，便是让湛氏的基业发展壮大，面对湛氏如此大的风波，竟然能够做到如此的平静？
更何况，按照上一次爷爷所说，他是因为知道自己受伤昏迷，才不惜自破已经去世的消息，回国打算平息湛氏的风波，那么这一次，风波远远大于上一次，却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过问一句。
“这些日子，让爷爷操心了。”湛明远淡淡的道。
“哼！知道就好。”湛泓擎目光冷冽的扫过湛明远，刚才的平静仿佛是湛明远的一场错觉。
“不过，我今日来，是有一事希望爷爷可以帮忙。”湛明远说着，起身站着湛泓擎的面前。
“什么事？”
“虽然这次的风波平了，但是，却没有一劳永逸。”湛明远顿了顿，看着湛泓擎。“难保云氏不会奋起反击。”
“什么意思？”湛泓擎看着湛明远，冷着声音问道。
“斩草，除根。”湛明远声音狠绝，决心坚定。
湛泓擎定着眼神看了湛明远一阵，才慢慢的吐出一句。“想做，就去做吧。”
“但是，还需要爷爷的帮助。”湛明远定定的看着湛泓擎，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的变化。
“说说看。”湛泓擎一边接过助理递过来的茶杯，一边淡淡的问道，眼神并不看湛明远。
“当初爷爷将那批势力交给我的时候，只给了我一半的权利，这次的风波，我权限以内的那一半资金，几乎已经耗尽。”湛明远淡淡的说道，“不知道爷爷是否能够助我一臂之力？”
湛明远说完，定定的看着湛泓擎。
事实上，湛泓擎当初将船王的势力交给湛明远的时候，便毫无保留。湛明远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想试探一下，湛泓擎是否真的如霍文武所说，还有自己所猜测的那般。
来之前，湛明远一直在思忖，自己要从何处下手去试探湛泓擎。
在霍文武那边没有找到乔如彤，没有确定他们母子三人的安全的时候，他绝不能够打草惊蛇。若一切真的如自己猜测的那般，那一旦打草惊蛇，乔如彤母子不管是不是已经在他手上，都会面临巨大的危险。
他，不敢冒险。
所以，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从这一点怀疑上出发，若他真是爷爷，顶多只会怒吼自己不够信任他，若他不是，是湛泓渊那个被除名的人，又不清楚当初的情况，便一定会漏洞百出。
湛泓擎思忖片刻，抿了一口茶水，看向湛明远。
“你想我怎么助你？”
“如果爷爷愿意出手相助，能将这股势力剩余权限的资金，抽出一部分给我，让我借着这次的机会，将云氏吞下……”湛明远说到此处，顿了顿，看向湛泓擎。“湛氏的家产，恐怕也会再翻一倍。”
湛明远一脸希冀的看着湛泓擎，眼神却是定定的看着湛泓擎，若是湛泓擎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就说明他绝不是真的爷爷，若是他不答应，那就必然要说出这股势力的是非曲直，也正好可以辨别他是否是真的爷爷。
湛泓擎沉思片刻，却是看着湛明远不答反问：“你想好了？”
“恩。”湛明远点点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一切都只看爷爷了。”湛明远毫不迟疑，看着湛泓擎的眼神满是期待。
湛泓擎回望湛明远一眼，“此事，我要再想想。”
一句我要再想想，湛泓擎便站起身，大有不愿再说下去的趋势。
“那爷爷……”
“晚一点我再通知你吧。”湛泓擎并不将话说死。
“爷爷难道能够忍心，看着湛氏任人欺负？”湛明远也站起身，上前一步，看着湛泓擎问道。
他今天的目的是很明确的，要么确定湛泓擎的身份，要么，他就要孤注一掷。
无法确定乔如彤母子三人的下落，若不是用强大的自制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心急如焚的情绪，恐怕早已经揪住湛泓擎，将一切问个明白了。
湛泓擎回头，看向湛明远，“你是来逼我？”面上的表情，随着出口的话，一片冷冽，是湛明远熟悉的样子。
每一次，爷爷要生气之前，都会是这个样子。
“我只是希望爷爷能够助我一臂之力。”湛明远不急不躁，淡淡的说道。“云氏的实力，远不及湛氏，却敢与湛氏叫嚣，这说明，云氏背后，定有人支撑，这也是为何他敢如此狂妄的原因。”
湛明远看着湛泓擎的眼神满是不甘，“我湛氏，怎么可能是任人宰割之辈。”
下了结论，湛明远一副只等着湛泓擎下决定的样子，看着湛泓擎。
“打垮一个云氏，下一个云氏出现的时候，你又打算怎么办？”湛泓擎厉声道，威严的感觉油然而生。
“爷爷大概忘了，我一直信奉的，都是有仇必报。”湛明远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这一句，是说云志达，也是说给湛泓擎听。
若他，真的是湛泓渊，他也绝不手软。
“所以，如果这次对云氏手软，才真的会出现下一个云氏。”
湛明远的话意思很明了，如果这一次，云志达如此放肆的欺负到湛氏的头上，而湛氏除了夺回自己的东西以外，便无动作，只会让众人觉得湛氏好欺负，恐怕就真的会出现第二个云氏，第三个云氏。
湛家，从祖辈开始，就不是任人欺负的性子。
湛泓擎冷着脸，转头看向湛明远。
“湛氏，不仅是你的湛氏。”
湛泓擎语气冰冷，却依旧没有表态，仿佛只是为湛明远的这几句而倍感不愉快一般，冷着脸看着湛明远。
“湛氏自然不是我的湛氏，若不是爷爷当初的努力，自然没有今天的湛氏。”
湛明远依旧语气平淡。
“知道就好！”
湛泓擎冷冷的看了湛明远一眼，“该怎么做，我有考虑！”
说完，头也不回的便朝楼上走去，留湛明远一个人站在原地。
看着湛泓擎上楼的背影，湛明远眉头紧蹙。
从始至终，爷爷都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不管自己如何引诱，如何刺激，他竟然是依旧一句话都没有松口。
既不表示答应自己的请求，又不表示拒绝。
湛明远在远处站了一阵，大步的朝门外走去。
湛泓擎这样的反应，只有两种可能。
他是真的湛泓擎，他还有隐藏的势力，就是他的钱庄，虽然钱庄的大部分资金已经用于支撑云氏，但是余下的，也不是一笔小数目。而他之前动用这笔势力对付湛氏，自然不会轻易再动用这笔势力来帮助湛氏。
若真是如此，那么他之前所做的种种，就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至少湛明远是无法想明明白，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第二种可能，他不是真的湛泓擎，而是湛泓渊。
他不正面回答，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拖延！
拖延时间，因为他现在还不想把真相揭穿，他还有下一步的行动。
若真是如此，他的下一步行动又是什么？
湛明远一边走，一边在心中细想。
思来想去，不管是哪一种猜测，都可以确定一件事情，就是眼前这个爷爷，绝不是自己印象中，所了解的那个人。
他有自己的心思，有自己的想法，他的立场，再也不是湛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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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明远没有停留，便出了门，一路驱车，朝海边别墅区驶去。
车行到湛泓擎别墅门外的时候，湛明远并没有马上停下，而是深呼吸了几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这才摁了摁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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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必须冷静，毕竟只是查到乔如彤母子在湛飞的手上，却并不能够排除，湛飞跟云志达和丽莎一样，是他的人。
没有勇气冒险，但却不代表他就要坐以待毙。
门内值守听到喇叭声，赶紧将门打开，湛明远将车开进别墅。
一下车，湛明远便毫不犹豫的进了门。
“少爷。”
一名助理见湛明远进来，上前招呼。
“爷爷呢？”湛明远看也没看助理一眼，径自进了客厅。
“湛老出去晨练，还未回来。”助理恭敬的回答，一边让负责生活的保姆端了茶水上来。
湛明远微微皱眉，看着助理，“晨练？”
爷爷事业心及其的重，虽也有晨练的习惯，但是却没有到了这九点半还在晨练的爱好。
“我即刻去通知湛老回来。”
助理见湛明远皱着眉头，恭敬的道，一边便打算向门外走去。
“不用。”
湛明远叫住助理，“我自己打电话。”
一边说，一边便拿起手机，拨通了湛泓擎的电话，电话刚响起，便被挂断了。
“来了？”
湛泓擎浑厚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一边放下手中的毛巾，递给迎上去的助理。
湛明远转头，看着湛泓擎，看他一派自然的样子，并不像有事一般。
“恩。”点点头，“爷爷还保持着晨练的习惯？”
“偶尔练习，以前忙，没有时间。”湛泓擎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湛明远的身边。
“湛氏的危机已经过了，你倒是想起我了？”湛泓擎无意的说道，在湛明远身边的沙发坐下。
“怎敢麻烦爷爷。”湛明远淡淡一笑，“不过，也多亏爷爷当初留给我的那批势力。否则，湛氏恐怕撑不过这一次。”
“所以，我今天是特意过来感谢爷爷的。”
湛泓擎看着湛明远，过了片刻才淡淡的道，“湛氏是祖辈留下来的基业，你断不能让他断送在你的手里！”
声音平淡，没有任何起伏，但也没有正面回答湛明远的话。
湛明远在心中暗自思忖道，上面却是淡淡一笑，“爷爷大可放心。”湛明远顿了顿，看着湛泓擎，“湛氏，绝不会有事。”
湛明远语气坚定，看着湛泓擎的眼神更是坚定，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转瞬即逝。
“那就好！”
湛泓擎语气平淡，没有因为湛明远的话而有任何的起伏。
湛明远却是微微的皱起眉头，爷爷一生为了湛氏倾尽所有，最大的心愿，便是让湛氏的基业发展壮大，面对湛氏如此大的风波，竟然能够做到如此的平静？
更何况，按照上一次爷爷所说，他是因为知道自己受伤昏迷，才不惜自破已经去世的消息，回国打算平息湛氏的风波，那么这一次，风波远远大于上一次，却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过问一句。
“这些日子，让爷爷操心了。”湛明远淡淡的道。
“哼！知道就好。”湛泓擎目光冷冽的扫过湛明远，刚才的平静仿佛是湛明远的一场错觉。
“不过，我今日来，是有一事希望爷爷可以帮忙。”湛明远说着，起身站着湛泓擎的面前。
“什么事？”
“虽然这次的风波平了，但是，却没有一劳永逸。”湛明远顿了顿，看着湛泓擎。“难保云氏不会奋起反击。”
“什么意思？”湛泓擎看着湛明远，冷着声音问道。
“斩草，除根。”湛明远声音狠绝，决心坚定。
湛泓擎定着眼神看了湛明远一阵，才慢慢的吐出一句。“想做，就去做吧。”
“但是，还需要爷爷的帮助。”湛明远定定的看着湛泓擎，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的变化。
“说说看。”湛泓擎一边接过助理递过来的茶杯，一边淡淡的问道，眼神并不看湛明远。
“当初爷爷将那批势力交给我的时候，只给了我一半的权利，这次的风波，我权限以内的那一半资金，几乎已经耗尽。”湛明远淡淡的说道，“不知道爷爷是否能够助我一臂之力？”
湛明远说完，定定的看着湛泓擎。
事实上，湛泓擎当初将船王的势力交给湛明远的时候，便毫无保留。湛明远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想试探一下，湛泓擎是否真的如霍文武所说，还有自己所猜测的那般。
来之前，湛明远一直在思忖，自己要从何处下手去试探湛泓擎。
在霍文武那边没有找到乔如彤，没有确定他们母子三人的安全的时候，他绝不能够打草惊蛇。若一切真的如自己猜测的那般，那一旦打草惊蛇，乔如彤母子不管是不是已经在他手上，都会面临巨大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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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从这一点怀疑上出发，若他真是爷爷，顶多只会怒吼自己不够信任他，若他不是，是湛泓渊那个被除名的人，又不清楚当初的情况，便一定会漏洞百出。
湛泓擎思忖片刻，抿了一口茶水，看向湛明远。
“你想我怎么助你？”
“如果爷爷愿意出手相助，能将这股势力剩余权限的资金，抽出一部分给我，让我借着这次的机会，将云氏吞下……”湛明远说到此处，顿了顿，看向湛泓擎。“湛氏的家产，恐怕也会再翻一倍。”
湛明远一脸希冀的看着湛泓擎，眼神却是定定的看着湛泓擎，若是湛泓擎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就说明他绝不是真的爷爷，若是他不答应，那就必然要说出这股势力的是非曲直，也正好可以辨别他是否是真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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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我要再想想，湛泓擎便站起身，大有不愿再说下去的趋势。
“那爷爷……”
“晚一点我再通知你吧。”湛泓擎并不将话说死。
“爷爷难道能够忍心，看着湛氏任人欺负？”湛明远也站起身，上前一步，看着湛泓擎问道。
他今天的目的是很明确的，要么确定湛泓擎的身份，要么，他就要孤注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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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泓擎回头，看向湛明远，“你是来逼我？”面上的表情，随着出口的话，一片冷冽，是湛明远熟悉的样子。
每一次，爷爷要生气之前，都会是这个样子。
“我只是希望爷爷能够助我一臂之力。”湛明远不急不躁，淡淡的说道。“云氏的实力，远不及湛氏，却敢与湛氏叫嚣，这说明，云氏背后，定有人支撑，这也是为何他敢如此狂妄的原因。”
湛明远看着湛泓擎的眼神满是不甘，“我湛氏，怎么可能是任人宰割之辈。”
下了结论，湛明远一副只等着湛泓擎下决定的样子，看着湛泓擎。
“打垮一个云氏，下一个云氏出现的时候，你又打算怎么办？”湛泓擎厉声道，威严的感觉油然而生。
“爷爷大概忘了，我一直信奉的，都是有仇必报。”湛明远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这一句，是说云志达，也是说给湛泓擎听。
若他，真的是湛泓渊，他也绝不手软。
“所以，如果这次对云氏手软，才真的会出现下一个云氏。”
湛明远的话意思很明了，如果这一次，云志达如此放肆的欺负到湛氏的头上，而湛氏除了夺回自己的东西以外，便无动作，只会让众人觉得湛氏好欺负，恐怕就真的会出现第二个云氏，第三个云氏。
湛家，从祖辈开始，就不是任人欺负的性子。
湛泓擎冷着脸，转头看向湛明远。
“湛氏，不仅是你的湛氏。”
湛泓擎语气冰冷，却依旧没有表态，仿佛只是为湛明远的这几句而倍感不愉快一般，冷着脸看着湛明远。
“湛氏自然不是我的湛氏，若不是爷爷当初的努力，自然没有今天的湛氏。”
湛明远依旧语气平淡。
“知道就好！”
湛泓擎冷冷的看了湛明远一眼，“该怎么做，我有考虑！”
说完，头也不回的便朝楼上走去，留湛明远一个人站在原地。
看着湛泓擎上楼的背影，湛明远眉头紧蹙。
从始至终，爷爷都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不管自己如何引诱，如何刺激，他竟然是依旧一句话都没有松口。
既不表示答应自己的请求，又不表示拒绝。
湛明远在远处站了一阵，大步的朝门外走去。
湛泓擎这样的反应，只有两种可能。
他是真的湛泓擎，他还有隐藏的势力，就是他的钱庄，虽然钱庄的大部分资金已经用于支撑云氏，但是余下的，也不是一笔小数目。而他之前动用这笔势力对付湛氏，自然不会轻易再动用这笔势力来帮助湛氏。
若真是如此，那么他之前所做的种种，就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至少湛明远是无法想明明白，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第二种可能，他不是真的湛泓擎，而是湛泓渊。
他不正面回答，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拖延！
拖延时间，因为他现在还不想把真相揭穿，他还有下一步的行动。
若真是如此，他的下一步行动又是什么？
湛明远一边走，一边在心中细想。
思来想去，不管是哪一种猜测，都可以确定一件事情，就是眼前这个爷爷，绝不是自己印象中，所了解的那个人。
他有自己的心思，有自己的想法，他的立场，再也不是湛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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