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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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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林汉娜道歉，道歉。”思忖着道歉这件事，老崔一直等到下午两人见面。
还未等他开口汉娜先来了个问题，“你们乐队晚上表演是几点来着？”
“哈？！”今天晚上还有表演？表演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老崔心说我总不能跟你说不好意思我今天早上刚来的，人家也不记得是几点了耶。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道歉最重要！于是伸手扶住她的肩膀表情真诚，“汉娜，对不起。”
“。。。。”
搭着林汉娜的脸，空气里弥漫的是一种叫做尴尬的气氛，“你，你脑子给门缝夹了？”
大概是她还没有原谅自己，所以没有效果吧？加深了眼神继续道，“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真的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那你先把我借你的CD还给我，我就原谅你。”
“那你就说原谅我。”
“...好，我原谅你。”
以为会像电影里那样自己被卷进一个漩涡旋转旋转回到现实中，等了五秒钟，什么都没发生。原来不是道歉就能解决，老崔摇摇头放下胳膊，“我，我跟你开玩笑的。那个晚上的表演你会来看吗？”
“当然啊，咱们昨天不是说好了吗。”都是昨天以前的，能不能来点今天说好的事啊，虽然是自己过去亲身经历过的事，但是细节他真的记不清啊！
“等一下，今天几号？”
“十一月二十六号。”汉娜提到日期时有些不太自然的移开目光，“过日子过的这么糊涂？”
也是，这个时间的汉娜不是未来的汉娜，他们之间还没发生那么多事，所以即使他道歉汉娜原谅的也不是未来发生的事。那到底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挨到放学回到家妈妈说有人打了好多电话找他，让他赶紧回给人家。
“是谁？”
“说自己是李昊。”
李昊哥就是带着自己耍rap的人，是地下乐队的队长。今晚有表演正好可以问清楚是几点，老崔挂了个电话过去对方迅速接起，“崔胜铉你到底给我干什么去了！找你一下午了！五点钟酒吧没人的时候我们要彩排啊！！”
“...对不起哥，我，我今天忘记了。”
“那你快点过来，七点就要开始表演了你给我赶紧过来！再不来我杀了你这小子！！”
“那个，哥，是在哪来着？”
“KO酒吧！！阿一股，你小子会被我杀掉。”
挂掉电话，老崔想起KO酒吧是他们待过比较久的一个地方，报酬还不错，后来李昊哥跟一个顾客看对眼了，结果被顾客男朋友揍了一顿，逼得老板赶走他们为止。脱掉校服打开衣橱全都是宽大的hip-pop风格衣服。自从演完电影后自己更加习惯穿西装风衣，这样宽大的hip-pop风格衣服已经很久没接触过。
匆匆忙忙挑套还能接受的衣服穿上，老崔皱起眉头，十一月二十六号，这个日期...KO酒吧？这些连在一起总感觉有些什么事。仔细想想，仔细想想。思考片刻后老崔拉开抽屉里掏出平时存下的钱算个大概，胡乱塞进口袋背上书包跑下楼跟妈妈说了一声便跑出去。到达KO酒吧已经六点半了，李昊哥上来朝他脑袋就一个弹指，“五点钟接的电话，居然花这么久才到！你这小子是去干什么了！”
“对不起哥，路上被其他事耽搁了一下。”趁李昊不注意时赶紧问了问鼓手，在遭遇两个白眼后才知道今晚表演的歌曲。好在是自己还会唱的，不然就要完蛋。
七点。
酒吧人慢慢变多，老崔站在台上看到穿一件牛仔外套的林汉娜进场。说好听点，老崔现在看谁都及其具有时代感，说难听点看谁穿的都土。可林汉娜莫名变得特别好看，怎么都好看。到第二首歌时，作为rapper的老崔表演一段即兴rap后握住话筒换掉了原本暖场的话。
“欢迎所有新老朋友，在第一时间走进KO酒吧。接下来的一首歌是送给我的一个好朋友，今天是她生日，我想对她说生日快乐！希望大家能够玩的开心！让我们一起迎接KO的夜晚！！”
架子鼓踩着点接上继续表演。唱了三首歌后今晚他们的任务算是完成，老板还算满意，就是批评了一下老崔这样的行为说下次不允许这样，再这样就扣工资。顺利结束的一行人离开酒吧，李昊哥说为了庆祝咱们在KO酒吧的第一天演出顺利以及汉娜的生日，去大排档吃一顿。
老崔背着书包走在汉娜身边，“我的rap怎么样？！”
“很好很好...就是今天晚上吓我一跳。”
“哈哈生日嘛！当然要跟你说生日快乐啊！”眨眨眼摆了一个很得瑟的表情，汉娜看他一眼充满嫌弃，眼底却是藏不住的喜悦。到大排档门口时老崔说要打电话给妈妈，让他们先进去自己打完电话再进去。
几个人坐在大排档吃吃喝喝正开心时，有人提着蛋糕走了进来。老崔朝他招了招手，男人提着蛋糕走过来，“你好，请问你是崔胜铉吗？”
“敢情你今天迟到那么久是为了去买蛋糕啊！”李昊哥看着放在桌上的蛋糕，“看在汉娜的面子上，我必须原谅你了！”
确认收货后，汉娜打开蛋糕盒，白色的奶油上描着“林汉娜生日粗卡！”，沉默片刻她仰天长啸，“哈哈哈哈，今天是慧星撞地球了啊！我居然能在有生之年收到崔胜铉的蛋糕！”
蛋糕店的送货员看到蛋糕完好无损后，掏出包里的相机询问，“现在帮你们拍一张照片可以吗？”
“可以。”帮林汉娜戴上寿星帽，几个人脑袋挤在一起，就在这样人声嘈杂的大排档拍下了照片。
老崔其实是在出门前突然想起来，当年自己完全忘记了这天是林汉娜的生日，乐队在酒吧表演完后李昊哥说一起去大排档吃点东西庆祝一下，他也就带着来看表演的汉娜去了。汉娜平时怎么可能晚上来酒吧看自己表演，那天是她偷溜出来，回去还被妈妈臭骂了一顿。而他却把那么重要的事情忘记，只顾着自己开心。
过了一个礼拜才发现抽屉里的礼物，之后把礼物补给人家时咋咋呼呼说两人这铸铁般的兄弟情不需要特地过什么生日，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简直是情商是在天上飞。所以今天在匆匆忙忙赶往酒吧的路上特地去订了一个蛋糕，又在表演时送一首歌给她。
因为这才是一个男人真正该做的事啊。
欢聚后各自回家，老崔送她回家。满天星辰，初秋的深夜伴着凉意，街道两边红色大棚搭起的大排档传来温暖的声音。老崔碰碰自己发凉的耳根子，“林汉娜你冷不冷？我没衣服脱给你穿。”
“谁要穿你衣服。”身上散发着甜蜜奶油香的林汉娜揉揉胳膊，“这时候说冷也太夸张了吧。”
“嘿嘿嘿是啊。”
“崔胜铉我发现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啊，无事献殷勤，还笑一整天了！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没有啦，就过生日嘛。那生日肯定要好好过啊。”瞥见汉娜耳朵上沾着奶油，因为刚才是在大排档不方便抹蛋糕，每个人象征性往她脸上抹了一块奶油，“那个，你耳朵上有奶油。”
闻言林汉娜抬手搓搓耳朵，“这里？”
“不是。”伸手指指，“是这里。”
林汉娜又摸了摸嘴里咕咕叨叨，“都是你们抹我，好不容易有蛋糕吃还浪费...”
看她半天都没擦掉，崔胜铉伸手拉住她手指往奶油上一抹，“这里啦，女孩子家家的总是笨手笨脚的...”
“还没抹掉？”汉娜偏过头看向依然握住她手指的男人，“死胖子抹掉了没有啊！”
“哦哦哦抹掉了抹掉了！”老崔赶紧放手，对方这时候才跟自己认识半年对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这样感觉自己像怪蜀黍。手足无措的摸摸后脑勺，“我们快点走吧。”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这个蠢到家的动作，老崔默默垂下手在心里鄙视自己一万遍，大哥啊你都快三十岁的人居然还做得出这样的动作！不不不，我现在可是十四岁一朵花的年纪，做什么都没人知道。
怀揣着奇怪情绪的老崔在离别时把书包里包装好的礼物递给她，“生日快乐。”
“谢谢你，今天我真的很开心。”汉娜接过礼物，眼底闪亮如星辰，“真的很谢谢你，想不到你这么用心。我有你这样一个朋友哈哈哈简直值了！以后等着我为你抛投洒热血！”
抛头颅洒热血倒是不必了，你不要嫁给别人就行了。老崔心中想着这些，朝她挥挥手，“快点进去吧。”
“嗯嗯，以后谁敢欺负你，我一定替你收拾他们！！那就明天见啦！”
“好，晚安。”
目送她消失在视线中，老崔这才往公交站走去。今天真的是很有意义的一天，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让自己回到过去的目的是不是弥补他曾经对她的亏欠，这样才是真正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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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林汉娜道歉，道歉。”思忖着道歉这件事，老崔一直等到下午两人见面。
还未等他开口汉娜先来了个问题，“你们乐队晚上表演是几点来着？”
“哈？！”今天晚上还有表演？表演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老崔心说我总不能跟你说不好意思我今天早上刚来的，人家也不记得是几点了耶。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道歉最重要！于是伸手扶住她的肩膀表情真诚，“汉娜，对不起。”
“。。。。”
搭着林汉娜的脸，空气里弥漫的是一种叫做尴尬的气氛，“你，你脑子给门缝夹了？”
大概是她还没有原谅自己，所以没有效果吧？加深了眼神继续道，“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真的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那你先把我借你的CD还给我，我就原谅你。”
“那你就说原谅我。”
“...好，我原谅你。”
以为会像电影里那样自己被卷进一个漩涡旋转旋转回到现实中，等了五秒钟，什么都没发生。原来不是道歉就能解决，老崔摇摇头放下胳膊，“我，我跟你开玩笑的。那个晚上的表演你会来看吗？”
“当然啊，咱们昨天不是说好了吗。”都是昨天以前的，能不能来点今天说好的事啊，虽然是自己过去亲身经历过的事，但是细节他真的记不清啊！
“等一下，今天几号？”
“十一月二十六号。”汉娜提到日期时有些不太自然的移开目光，“过日子过的这么糊涂？”
也是，这个时间的汉娜不是未来的汉娜，他们之间还没发生那么多事，所以即使他道歉汉娜原谅的也不是未来发生的事。那到底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挨到放学回到家妈妈说有人打了好多电话找他，让他赶紧回给人家。
“是谁？”
“说自己是李昊。”
李昊哥就是带着自己耍rap的人，是地下乐队的队长。今晚有表演正好可以问清楚是几点，老崔挂了个电话过去对方迅速接起，“崔胜铉你到底给我干什么去了！找你一下午了！五点钟酒吧没人的时候我们要彩排啊！！”
“...对不起哥，我，我今天忘记了。”
“那你快点过来，七点就要开始表演了你给我赶紧过来！再不来我杀了你这小子！！”
“那个，哥，是在哪来着？”
“KO酒吧！！阿一股，你小子会被我杀掉。”
挂掉电话，老崔想起KO酒吧是他们待过比较久的一个地方，报酬还不错，后来李昊哥跟一个顾客看对眼了，结果被顾客男朋友揍了一顿，逼得老板赶走他们为止。脱掉校服打开衣橱全都是宽大的hip-pop风格衣服。自从演完电影后自己更加习惯穿西装风衣，这样宽大的hip-pop风格衣服已经很久没接触过。
匆匆忙忙挑套还能接受的衣服穿上，老崔皱起眉头，十一月二十六号，这个日期...KO酒吧？这些连在一起总感觉有些什么事。仔细想想，仔细想想。思考片刻后老崔拉开抽屉里掏出平时存下的钱算个大概，胡乱塞进口袋背上书包跑下楼跟妈妈说了一声便跑出去。到达KO酒吧已经六点半了，李昊哥上来朝他脑袋就一个弹指，“五点钟接的电话，居然花这么久才到！你这小子是去干什么了！”
“对不起哥，路上被其他事耽搁了一下。”趁李昊不注意时赶紧问了问鼓手，在遭遇两个白眼后才知道今晚表演的歌曲。好在是自己还会唱的，不然就要完蛋。
七点。
酒吧人慢慢变多，老崔站在台上看到穿一件牛仔外套的林汉娜进场。说好听点，老崔现在看谁都及其具有时代感，说难听点看谁穿的都土。可林汉娜莫名变得特别好看，怎么都好看。到第二首歌时，作为rapper的老崔表演一段即兴rap后握住话筒换掉了原本暖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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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子鼓踩着点接上继续表演。唱了三首歌后今晚他们的任务算是完成，老板还算满意，就是批评了一下老崔这样的行为说下次不允许这样，再这样就扣工资。顺利结束的一行人离开酒吧，李昊哥说为了庆祝咱们在KO酒吧的第一天演出顺利以及汉娜的生日，去大排档吃一顿。
老崔背着书包走在汉娜身边，“我的rap怎么样？！”
“很好很好...就是今天晚上吓我一跳。”
“哈哈生日嘛！当然要跟你说生日快乐啊！”眨眨眼摆了一个很得瑟的表情，汉娜看他一眼充满嫌弃，眼底却是藏不住的喜悦。到大排档门口时老崔说要打电话给妈妈，让他们先进去自己打完电话再进去。
几个人坐在大排档吃吃喝喝正开心时，有人提着蛋糕走了进来。老崔朝他招了招手，男人提着蛋糕走过来，“你好，请问你是崔胜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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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崔其实是在出门前突然想起来，当年自己完全忘记了这天是林汉娜的生日，乐队在酒吧表演完后李昊哥说一起去大排档吃点东西庆祝一下，他也就带着来看表演的汉娜去了。汉娜平时怎么可能晚上来酒吧看自己表演，那天是她偷溜出来，回去还被妈妈臭骂了一顿。而他却把那么重要的事情忘记，只顾着自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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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聚后各自回家，老崔送她回家。满天星辰，初秋的深夜伴着凉意，街道两边红色大棚搭起的大排档传来温暖的声音。老崔碰碰自己发凉的耳根子，“林汉娜你冷不冷？我没衣服脱给你穿。”
“谁要穿你衣服。”身上散发着甜蜜奶油香的林汉娜揉揉胳膊，“这时候说冷也太夸张了吧。”
“嘿嘿嘿是啊。”
“崔胜铉我发现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啊，无事献殷勤，还笑一整天了！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没有啦，就过生日嘛。那生日肯定要好好过啊。”瞥见汉娜耳朵上沾着奶油，因为刚才是在大排档不方便抹蛋糕，每个人象征性往她脸上抹了一块奶油，“那个，你耳朵上有奶油。”
闻言林汉娜抬手搓搓耳朵，“这里？”
“不是。”伸手指指，“是这里。”
林汉娜又摸了摸嘴里咕咕叨叨，“都是你们抹我，好不容易有蛋糕吃还浪费...”
看她半天都没擦掉，崔胜铉伸手拉住她手指往奶油上一抹，“这里啦，女孩子家家的总是笨手笨脚的...”
“还没抹掉？”汉娜偏过头看向依然握住她手指的男人，“死胖子抹掉了没有啊！”
“哦哦哦抹掉了抹掉了！”老崔赶紧放手，对方这时候才跟自己认识半年对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这样感觉自己像怪蜀黍。手足无措的摸摸后脑勺，“我们快点走吧。”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这个蠢到家的动作，老崔默默垂下手在心里鄙视自己一万遍，大哥啊你都快三十岁的人居然还做得出这样的动作！不不不，我现在可是十四岁一朵花的年纪，做什么都没人知道。
怀揣着奇怪情绪的老崔在离别时把书包里包装好的礼物递给她，“生日快乐。”
“谢谢你，今天我真的很开心。”汉娜接过礼物，眼底闪亮如星辰，“真的很谢谢你，想不到你这么用心。我有你这样一个朋友哈哈哈简直值了！以后等着我为你抛投洒热血！”
抛头颅洒热血倒是不必了，你不要嫁给别人就行了。老崔心中想着这些，朝她挥挥手，“快点进去吧。”
“嗯嗯，以后谁敢欺负你，我一定替你收拾他们！！那就明天见啦！”
“好，晚安。”
目送她消失在视线中，老崔这才往公交站走去。今天真的是很有意义的一天，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让自己回到过去的目的是不是弥补他曾经对她的亏欠，这样才是真正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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