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天降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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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售楼部的时候，商岩正在里面的财务室刷帐，我本想等着他聊聊的。最后想想还是算了。</p>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两个已经越走越远，很多想法和观念上也出现了分歧，我无法改变他。他也无法左右我。</p>
公寓这边是可以拎包入住的，但我还是准备找个黄道吉日才搬进去。讨个吉利。与此同时我又预定了一辆平价位的马自达轿车，方便平日里代步。</p>
做好这些过后。我才和阿莎一起到了医院，来到icu外面时。发现程婉卿正背靠着墙壁发愣，脸色很是苍白。</p>
我走过去时，她转头瞥了我一眼，又继续发愣。我走到门边看了眼病房里，李护士在给秦驰恩换药，换下的纱布依然浸透了血。</p>
我轻叹了一声，走到程婉卿身边想打个招呼。她却转身走开了，没理我。</p>
我有点儿尴尬，可能秦驰恩昨夜里说那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话她在旁边。她是很明白其中意思的。难过之情溢于言表。</p>
看到她望着窗外在偷偷抹眼泪，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她千里迢迢从美国飞到这边来，却没落一个好。如果我是她，也肯定会很难过的。</p>
唉，我是应该彻底离开秦驰恩吧，否则会成为横在他们两个中间的一根刺。我若狠一点，他就能明白她的好，兴许就看到了她身上的发光点了。</p>
想了想，我走到阿莎身边小声地交代了一下。“阿莎，你陪程小姐在这边照顾三哥吧，我先走了。如果三哥问起我，你就说我去忙自己的工作了。”</p>
她蹙了蹙眉，迟疑道，“那这样先生会不会很难过？”</p>
“就让他难过吧。”</p>
我觉得，秦驰恩既然能放下商颖，肯定也能放下我，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我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离去，他一定会恨我的。</p>
我很快离开了医院，直接打车到了我刚买的公寓里，看看有什么可以采购的。</p>
这房子确实不错，因为在顶楼，有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尤其是楼顶这露天游泳池，边上的小花坛还能种一点儿花草，非常漂亮。</p>
若在两年前，这样的房子我根本想都不敢想会拥有。但现在不一样了，我也可以挥金如土，拿着秦漠飞的脸装一装有钱人，还别说，有钱的感觉真挺不错的。</p>
我用笔记本记录了所有需要买的东西，准备到时候和阿莎去超市一次性采购好。</p>
记好过后，我就来到了楼顶，这里举目望去就是兰若酒店，能遥望酒店楼上那个小花园，我和秦漠飞曾在那里温存过。</p>
现在景物依旧，但人已非了，他还会去那边么？</p>
我想了想，又在笔记本上加了一样：高倍望远镜。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可以站在这里窥视他的生活，记住他的一点一滴。</p>
他会猜到我离他这么近吗？好想看看他，抱抱她，甚至……</p>
“叮铃！”</p>
手机铃声把我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我拿起手机一看，竟是杜南星打来的，我有些意外，连忙接通了。</p>
“杜先生，打电话有事吗？”</p>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了吗？还记得我爹地给你说过的那件事吗？现在有没有兴趣？”</p>
“你指的是酒店室内设计一事？”</p>
我想起了杜墨琛约我谈的那个项目，那是个超七星的酒店，里面的设计要求非常高。</p>
原本我已经不抱希望了，因为我不但实力悬殊，人也憋屈成这样，觉得实在配不上这样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项目。</p>
杜南星应了声，“嗯哼。”</p>
“真，真的吗？”</p>
我怎么会没兴趣呢，这个即使不要钱我也愿意的啊，如果被采纳投入，完全是扬名立万的机会。不说在全世界名声鹊起，但至少在魔都会一鸣惊人。</p>
但我猜不透他们明明有那么好的人力资源，怎么会把这项目给我呢？atthio公司、成业集团等，哪一家不甩我几百条街？即使是苏亚，也分分钟秒杀我啊。</p>
我窃喜之余又十分惶恐，怕驾驭不了。</p>
“当然是真的啦，真得不能再真了。欢颜宝贝，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做人一定要够自信，行不行我们姑且不去想那么多，但一定要敢做，懂么？”</p>
“我知道了，我愿意尝试一下。”</p>
“那你过来风月小筑帮我爹地下几盘棋吧，他快被人气死了。”</p>
“……”</p>
要见杜墨琛，我特地回到四合院换了一套衣服：小脚的孕妇打底裤配浅灰色羊绒大衣，里面还有一件宽松的打底衫，再配上一双深棕色的皮短靴，看起来很显瘦，不太像四个多月的孕妇。</p>
我头发依然用帽子全部遮住，脸上也施了点淡妆，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才出门。见杜墨琛这样的大咖，我绝不会让自己看起来邋里邋遢的。</p>
来到风月小筑，杜南星已经在门口张望了，看到我急匆匆迎了过来。</p>
“欢颜，里面有个老头子是我爹地曾经的老朋友，棋艺非常棒，把我爹地打得落花流水，你想办法帮他报仇。”杜南星拽着我小声道。</p>
我无言以对地瞥了眼他，“你会不会太抬举我了一点？我那点三脚猫功夫压根上不得台面啊。”</p>
“我和我爹地都对你很有信心，加油！”他对我有点儿盲目的自信。</p>
我赶鸭子上架地进了茶楼，来到了杜墨琛跟友人对弈的包房。定眼一看，顿令我忍俊不禁。这个在杜南星嘴里特别厉害的老头子不就是梁青山嘛，两老顽童在棋盘上杀得是硝烟滚滚。</p>
梁青山看到我顿时莞尔一笑，冲我招招手，“沈丫头，过来看看我这局棋，啧啧啧，老杜已经输了我十局了。”</p>
我走过去瞥了眼杜墨琛，那真真是一脸阴霾，眉头拧得紧紧的。我连忙打了个招呼，“杜老，好久不见啊，你还是这么的……热爱下棋。”</p>
“你们认识？”梁青山挑眉惊愕地问我。</p>
“对啊，以前工作的时候跟杜老有过数面之缘。”我讪笑道，见杜墨琛也一脸狐疑地盯着我，就又解释了下，“杜老，梁老是我之前的医生，前几个月我生了一点病，是他帮我治好了。”</p>
梁青山瞥了眼杜墨琛，忽然大笑了起来，“这就是你请来的帮手啊？这沈丫头跟我下棋也不是我的对手。”</p>
他说着还冲我眨眨眼，跟老顽童似得。我但笑不语，因为每次我都让他两个子的，说到底他也是胜之不武。</p>
不过令我纳闷的是这两个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居然是老朋友，一个在普罗旺斯从医，一个在新加坡从商，但看样子交情还不错。下个棋能下得他们这样剑拔弩张的，也是少见。</p>
杜墨琛有点不相信我会输给梁青山，瞄了我一眼，“沈小姐，你真的输给他了？”</p>
“这个……”</p>
“真的真的，诳你干啥，该你了，快点！”梁青山深怕我说漏嘴，连忙打断了我道。</p>
杜墨琛蹙了蹙眉，“我不相信，要不你当场来下一局，赢了，酒店那个室内设计项目就是你的。”</p>
他说完就和了棋子，斜睨着意满志得的梁青山。这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啊，并且赢梁青山我十拿九稳啊。</p>
我该怎么办？</p>
项目是我想要的，但梁老对我恩重如山，如果因为项目而把他老脸给丢了，好像有点儿说不过去。可是我若不全力以赴，也有点儿说不过去。</p>
我看了眼梁青山，用极小的声音道，“梁老，你觉得我这是赢好呢还是不赢好呢？这一局两局的，你就让我自由发挥一下如何？”</p>
“我还缺两台颈脊椎牵引机。”他也小声道。</p>
“……成交！”</p>
接下来三局，我毫无悬念地为杜墨琛长了脸，把梁青山杀得片甲不留。其实他一点而也没手软，但棋艺稍逊我一筹。我们棋局结束时，我很谦卑地对他说了句“承让了”，他听得心花怒放。</p>
梁青山医院还有事，很快就告辞离开了。他走后，杜墨琛又让我跟他下了三局，一输一赢一平，他甚是开心。</p>
棋局结束过后，他才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再端起茶杯吹了吹，小汲了一口，大家之风尽显。</p>
“沈小姐，你之前病得很严重吗？我似乎好几个月没看到你了，你的电话也一直是空号状态。”</p>
“也还好，现在已经好了杜老，谢谢你关心。”我讪笑道，没提腿的事。</p>
倒是一旁的杜南星若有所思地瞥了眼我，但什么都没说。我猜，他叫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并非下棋，而是那项目，我赢不赢梁青山项目都会给我。</p>
想不到他们父子俩都这样信任我，令我有点儿受宠若惊。难道就因为第一次见面时无意中的速写么？</p>
杜墨琛是个做事雷厉风行的人，当即让杜南星取出合同给我，“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添加的条约，我会斟酌加上去的。”</p>
“杜老，我的资历尚浅，你真的要把这项目给我吗？我手底下也没有什么帮忙的人，怕……”</p>
“沈小姐千万不要妄自菲薄，我相信你的。阿星，我还有事先走了，具体的事宜你跟沈小姐聊吧。”</p>
杜墨琛说着站了起来，位于暗处的一个保镖立即走上来扶他下楼，两人很快就离开了。</p>
杜南星目送走他们过后，才又看向了我，不，确切地说是我的腿，“你之前是不是瘫痪了？”</p>
“你，你怎么知道？”我顿时一愣。</p>
“前段时间我爹地腿有些不舒服，打电话给梁伯伯时，他说有一个特殊的患者要天天治疗，他暂时走不开，他还提到了你的年纪和一头白发，我一猜就是你。”</p>
“……那然后呢？”</p>
“然后我好奇去了一趟普罗旺斯，看到了你和秦驰恩，证实我的揣测是对的。”</p>
看杜南星说得云淡风轻的样子，我却背脊有点儿发凉，我自以为隐蔽得很好，谁知道全天下的都晓得我在哪里，唯有我自己觉得他们都不知道。</p>
“那你为什么没告诉漠飞？”</p>
他但笑不语，俊朗妖孽的脸上罩着一层我猜不透的密云，令我越发惶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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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望着窗外在偷偷抹眼泪，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她千里迢迢从美国飞到这边来，却没落一个好。如果我是她，也肯定会很难过的。</p>
唉，我是应该彻底离开秦驰恩吧，否则会成为横在他们两个中间的一根刺。我若狠一点，他就能明白她的好，兴许就看到了她身上的发光点了。</p>
想了想，我走到阿莎身边小声地交代了一下。“阿莎，你陪程小姐在这边照顾三哥吧，我先走了。如果三哥问起我，你就说我去忙自己的工作了。”</p>
她蹙了蹙眉，迟疑道，“那这样先生会不会很难过？”</p>
“就让他难过吧。”</p>
我觉得，秦驰恩既然能放下商颖，肯定也能放下我，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我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离去，他一定会恨我的。</p>
我很快离开了医院，直接打车到了我刚买的公寓里，看看有什么可以采购的。</p>
这房子确实不错，因为在顶楼，有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尤其是楼顶这露天游泳池，边上的小花坛还能种一点儿花草，非常漂亮。</p>
若在两年前，这样的房子我根本想都不敢想会拥有。但现在不一样了，我也可以挥金如土，拿着秦漠飞的脸装一装有钱人，还别说，有钱的感觉真挺不错的。</p>
我用笔记本记录了所有需要买的东西，准备到时候和阿莎去超市一次性采购好。</p>
记好过后，我就来到了楼顶，这里举目望去就是兰若酒店，能遥望酒店楼上那个小花园，我和秦漠飞曾在那里温存过。</p>
现在景物依旧，但人已非了，他还会去那边么？</p>
我想了想，又在笔记本上加了一样：高倍望远镜。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可以站在这里窥视他的生活，记住他的一点一滴。</p>
他会猜到我离他这么近吗？好想看看他，抱抱她，甚至……</p>
“叮铃！”</p>
手机铃声把我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我拿起手机一看，竟是杜南星打来的，我有些意外，连忙接通了。</p>
“杜先生，打电话有事吗？”</p>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了吗？还记得我爹地给你说过的那件事吗？现在有没有兴趣？”</p>
“你指的是酒店室内设计一事？”</p>
我想起了杜墨琛约我谈的那个项目，那是个超七星的酒店，里面的设计要求非常高。</p>
原本我已经不抱希望了，因为我不但实力悬殊，人也憋屈成这样，觉得实在配不上这样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项目。</p>
杜南星应了声，“嗯哼。”</p>
“真，真的吗？”</p>
我怎么会没兴趣呢，这个即使不要钱我也愿意的啊，如果被采纳投入，完全是扬名立万的机会。不说在全世界名声鹊起，但至少在魔都会一鸣惊人。</p>
但我猜不透他们明明有那么好的人力资源，怎么会把这项目给我呢？atthio公司、成业集团等，哪一家不甩我几百条街？即使是苏亚，也分分钟秒杀我啊。</p>
我窃喜之余又十分惶恐，怕驾驭不了。</p>
“当然是真的啦，真得不能再真了。欢颜宝贝，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做人一定要够自信，行不行我们姑且不去想那么多，但一定要敢做，懂么？”</p>
“我知道了，我愿意尝试一下。”</p>
“那你过来风月小筑帮我爹地下几盘棋吧，他快被人气死了。”</p>
“……”</p>
要见杜墨琛，我特地回到四合院换了一套衣服：小脚的孕妇打底裤配浅灰色羊绒大衣，里面还有一件宽松的打底衫，再配上一双深棕色的皮短靴，看起来很显瘦，不太像四个多月的孕妇。</p>
我头发依然用帽子全部遮住，脸上也施了点淡妆，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才出门。见杜墨琛这样的大咖，我绝不会让自己看起来邋里邋遢的。</p>
来到风月小筑，杜南星已经在门口张望了，看到我急匆匆迎了过来。</p>
“欢颜，里面有个老头子是我爹地曾经的老朋友，棋艺非常棒，把我爹地打得落花流水，你想办法帮他报仇。”杜南星拽着我小声道。</p>
我无言以对地瞥了眼他，“你会不会太抬举我了一点？我那点三脚猫功夫压根上不得台面啊。”</p>
“我和我爹地都对你很有信心，加油！”他对我有点儿盲目的自信。</p>
我赶鸭子上架地进了茶楼，来到了杜墨琛跟友人对弈的包房。定眼一看，顿令我忍俊不禁。这个在杜南星嘴里特别厉害的老头子不就是梁青山嘛，两老顽童在棋盘上杀得是硝烟滚滚。</p>
梁青山看到我顿时莞尔一笑，冲我招招手，“沈丫头，过来看看我这局棋，啧啧啧，老杜已经输了我十局了。”</p>
我走过去瞥了眼杜墨琛，那真真是一脸阴霾，眉头拧得紧紧的。我连忙打了个招呼，“杜老，好久不见啊，你还是这么的……热爱下棋。”</p>
“你们认识？”梁青山挑眉惊愕地问我。</p>
“对啊，以前工作的时候跟杜老有过数面之缘。”我讪笑道，见杜墨琛也一脸狐疑地盯着我，就又解释了下，“杜老，梁老是我之前的医生，前几个月我生了一点病，是他帮我治好了。”</p>
梁青山瞥了眼杜墨琛，忽然大笑了起来，“这就是你请来的帮手啊？这沈丫头跟我下棋也不是我的对手。”</p>
他说着还冲我眨眨眼，跟老顽童似得。我但笑不语，因为每次我都让他两个子的，说到底他也是胜之不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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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墨琛有点不相信我会输给梁青山，瞄了我一眼，“沈小姐，你真的输给他了？”</p>
“这个……”</p>
“真的真的，诳你干啥，该你了，快点！”梁青山深怕我说漏嘴，连忙打断了我道。</p>
杜墨琛蹙了蹙眉，“我不相信，要不你当场来下一局，赢了，酒店那个室内设计项目就是你的。”</p>
他说完就和了棋子，斜睨着意满志得的梁青山。这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啊，并且赢梁青山我十拿九稳啊。</p>
我该怎么办？</p>
项目是我想要的，但梁老对我恩重如山，如果因为项目而把他老脸给丢了，好像有点儿说不过去。可是我若不全力以赴，也有点儿说不过去。</p>
我看了眼梁青山，用极小的声音道，“梁老，你觉得我这是赢好呢还是不赢好呢？这一局两局的，你就让我自由发挥一下如何？”</p>
“我还缺两台颈脊椎牵引机。”他也小声道。</p>
“……成交！”</p>
接下来三局，我毫无悬念地为杜墨琛长了脸，把梁青山杀得片甲不留。其实他一点而也没手软，但棋艺稍逊我一筹。我们棋局结束时，我很谦卑地对他说了句“承让了”，他听得心花怒放。</p>
梁青山医院还有事，很快就告辞离开了。他走后，杜墨琛又让我跟他下了三局，一输一赢一平，他甚是开心。</p>
棋局结束过后，他才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再端起茶杯吹了吹，小汲了一口，大家之风尽显。</p>
“沈小姐，你之前病得很严重吗？我似乎好几个月没看到你了，你的电话也一直是空号状态。”</p>
“也还好，现在已经好了杜老，谢谢你关心。”我讪笑道，没提腿的事。</p>
倒是一旁的杜南星若有所思地瞥了眼我，但什么都没说。我猜，他叫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并非下棋，而是那项目，我赢不赢梁青山项目都会给我。</p>
想不到他们父子俩都这样信任我，令我有点儿受宠若惊。难道就因为第一次见面时无意中的速写么？</p>
杜墨琛是个做事雷厉风行的人，当即让杜南星取出合同给我，“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添加的条约，我会斟酌加上去的。”</p>
“杜老，我的资历尚浅，你真的要把这项目给我吗？我手底下也没有什么帮忙的人，怕……”</p>
“沈小姐千万不要妄自菲薄，我相信你的。阿星，我还有事先走了，具体的事宜你跟沈小姐聊吧。”</p>
杜墨琛说着站了起来，位于暗处的一个保镖立即走上来扶他下楼，两人很快就离开了。</p>
杜南星目送走他们过后，才又看向了我，不，确切地说是我的腿，“你之前是不是瘫痪了？”</p>
“你，你怎么知道？”我顿时一愣。</p>
“前段时间我爹地腿有些不舒服，打电话给梁伯伯时，他说有一个特殊的患者要天天治疗，他暂时走不开，他还提到了你的年纪和一头白发，我一猜就是你。”</p>
“……那然后呢？”</p>
“然后我好奇去了一趟普罗旺斯，看到了你和秦驰恩，证实我的揣测是对的。”</p>
看杜南星说得云淡风轻的样子，我却背脊有点儿发凉，我自以为隐蔽得很好，谁知道全天下的都晓得我在哪里，唯有我自己觉得他们都不知道。</p>
“那你为什么没告诉漠飞？”</p>
他但笑不语，俊朗妖孽的脸上罩着一层我猜不透的密云，令我越发惶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