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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1 我是渣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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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陆家住的小区，远远地，云裳就看到他家那小门店门口，围了不少的人在。
这边各个小区之间，建筑之间，间距都非常近，道路也被挤压得只剩下窄窄的一条，此刻正是晚饭吃完，附近小区的人，都出来散步了，马路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人，而且这些人似乎一个个都看不到路上的车似的，径直、随意地横穿。
云裳也只有慢慢地、龟速一样地往前开。
结果也没开几米远，周边很明显有人认出这是一辆价值不菲的豪车来，好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慢慢地围靠了过来，一边陪着云裳龟速前进，一边对着云裳的车，指指点点。
所幸，云裳也不着急，乐得一边慢慢开过去，一边听着那几个围在陆家小店面前，不断东问西问的人，从中听出了赵夏将她支走后到底怎么处理陆家的事。
“你这铺子真要卖啊？”
“你说你们家老陆，干嘛要去占那小便宜？若不占便宜，不就不会被骗吗？”
“……”
几个看上去跟陆母差不多年纪大的中年妇女，围绕在陆母身边，不断地八卦着。
下午家里已经定下了把门店卖出去，用来还钱，陆母这会儿过来，一是清理下店里的东西，二是准备将店铺出售的纸条，贴出去。结果她正要贴，就来了好几个人，围着她就叽叽喳喳地问话说话。
陆父陆母为人温和善良，在小区周边向来是人缘不错的，但他们家的这个小店铺，位置好，加上家里供出了一个大学生，所以周边眼红的人，也是不再少数。
此刻，围在她身边的，就有好几个都是曾经酸过她家铺子的人。
陆母原本是不想理会的，但这几个人越说越过分，她不禁插入到了这几人的话里，说道：“我家老陆才没占便宜……”
“不就是因为你家老陆对那保管费心动了，才答应帮着看管的……”一个长得尖瘦脸的中年妇女就说道。
“没有，”陆母强调道，“我家老陆没要他的钱。”
尖瘦的中年妇女随即反驳：“没有钱，你会好心帮着看管？”
“你们以前也放过东西在我们这边，我们好久收你们的钱了？”
“那是因为我们买了东西，要不然……”
“你少说点吧，”另外一个看上去稍微富态的中年妇女打算了尖瘦妇女的话，她冲着陆母问道，“你这铺子咋卖啊？”
陆母迟疑了一下，那古董花瓶少说也得赔二十二万，她家这铺子，现在市面上的价格，也能值个二十万，可家里现在没有多少钱，若是还要拿两万出来填补的话，接下来的日子，就有些困难了。
“二十二万……吧。”最后，陆母有些迟疑地说出了心中最想要的价格。
刚还和颜悦色的富态妇女一下就拉长了脸：“你这也太黑了吧，你这破铺子怎么能值那么多钱？依我看最多十五万。”
陆母心中的最低价格就是二十万，听这人一下就给自己少了五万，心中也不乐意了：“上个月对面那铺子卖出去，位置没我家的好，一样的大小，也都快二十万的价格。”
富态妇人振振有词：“你不看人家装修得多好，哪像是你家这个，黑不溜秋的，你不得给买的人，留点钱装修？”
陆母不擅与人争辩，当下干脆不说话了，只转身去继续收拾自己的屋子。
“你说话呀，”那富态妇人却是不依不饶，“难道你不想卖了吗？”
尖瘦妇女略带嘲讽地说道：“你十五万个那么低，人家连赔偿的钱都不够，怎么可能卖？”
“我低？”富态妇女也一脸嘲讽看尖瘦妇女，“那你倒是说说，你能给多少啊？就你家，五万块钱你拿得出来吗？”
尖瘦妇女被富态妇女挤兑得脸色难看，她不管不顾地说道：“我凭啥拿不出来？我告诉你，只要老陆家的同意十五万，我就能拿钱出来买了。”
这尖瘦妇女家是出了名的穷，她这话一说出，周边几个看热闹的人，全部都露出了震惊的脸色。
就在这时，尖瘦妇女又说了一句：“十五万，这么便宜，我买了转手还能赚钱呢。”
她的这句话，顿时就提醒了几个围观的人。
陆家店铺斜对面那家铺子卖了快二十万的事，附近的人都知道，而陆家这铺子位置可是比那家好多了，若是真能十五万买到的话，转手随随便便都能赚个四五万。
“老陆家的，若十五万你真卖，你得先考虑我家吧。之前你家老陆住院，可是我家孩子开车送去的。”
“你这么说的话，老陆家还是我家男人抱上车的呢。”
“你们这些人，那可是十五万，人家要赔钱的，得一口气拿出来，你们谁能拿得出来？”
“……”
一时之间，众人竟然为了十五万买陆家的铺子争执了起来。
陆母听得头昏，十五万，她肯定不会卖的。
懒得理这些人，她将出售的条子拿出来，准备贴在自己店铺的门帘上。
“十八万。”富态妇女突然尖声叫了一声，结束了大家叽叽喳喳的场面，她见大家都安静下来之后，她就走到正准备贴条的陆母面前，“老陆家的，我出十八万，这肯定是良心价了吧？！”
顿了一顿，富态妇女看了一圈刚刚还跟自己竞争的其他人，见这些人都不说话了，顿时洋洋得意起来，冲着陆母施恩一样地说道：“老陆家的，你可得想清楚了，你这店要出手，肯定都是我们附近的人来买。十八万可不是小数目，这附近谁家像能拿得出来这么多现金的？你别忘记了你还急着要钱呢。”
富态妇女说的问题，陆母其实也知道，就像是斜对面的那家店，其实也是挂了好几个月的出售，才终于卖了出去，他们家这店铺，想要卖得价高，就不能着急，可偏偏，他们现在最着急的就是时间。
看到陆母露出了犹豫的神色，那富态妇女趁机说道：“你要是答应，现在我就去叫家里人来，明天就能把钱都给你，爽快吧？”
陆母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苦涩地说道：“十八万……不行。”
十八万的话，那她家就得添进去至少四万，前段时间，陆父进了一次医院，家里的存款花得差不多了，他还吃着药呢，家里绝对不能签下负债。
富态妇女不满了：“我说老陆家的，你就一个小破店而已，还真想狮子大开口，卖个二三十万啊你。”
“十八万，差不多了。”
“急卖，肯定都要亏着卖的。”
其他的人，也都陆陆续续地帮着富态妇人说话。
十五万的时候，眼见着四五万的利润，这些人还想争一争，但现在价格变到十八万了，利润空间被挤压到只有一两万了，她们蠢蠢欲动的想法，也就烟消云散了，反而开始帮着富态妇女说话起来。
陆母一个人说不过那么多的人，但十八万，她确实接受不了，干脆就抿嘴不说话。
富态妇女下午知道陆家打算卖了门店的时候，就跟家里的人分析商量过了，十八万是他们能给的最高限。
原本计划里，是要一步步慢慢来的，最好的设想是十五万能拿下来。但刚才看着那么多的人对这个价格心动，她一着急，就把最终价格给说了出来。
现在看这些人都不跟自己争了，她心中说不后悔是不可能的这些人不跟自己争了，那不就是说明大家都认可这个价格很高了，可就这样，陆母居然还不松口，富态妇女顿时有些怒了。
“老陆家的，我把话就放在这里，今天要是你答应，我看在大家多年认识的份上，我给你十八万，但过了今天之后，就没这个价格了。”
云裳从远处过来，将这些人的谈话全部听到了耳朵里，现在见这富态妇女落井下石地压价就算了，竟然还威胁陆母，她顿时就冷冷地开口说道：“就你那点钱，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我沐辰的丈母娘，还看不上你那一点点钱。”
云裳的突然插嘴，让这些说得正热火朝天的妇女们，霎时安静了下来。
“十八万，你还说那点点钱？”富态妇女听到云裳的话，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口气那么大，你倒是拿钱出来给我看看啊。”
“呵。”云裳冷笑了一声，懒得理会这女人，她的目光看向自从她出现后，神色就有些缩瑟的陆母，脸上换上柔和的神色，走到陆母的神色，亲亲热热地叫了一声：“妈。”
“啊？哦，哦。”陆母何时见过沐辰和颜悦色的时候，突然之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门市你要是不喜欢，就送给小姨好了，干嘛卖给不相干的人？”从沐辰的记忆里，云裳知道了陆母还有一个妹妹的存在。
当初他与陆语兰结婚的时候，陆家提前给了亲戚名单，但大部分都是沐家给否了，最后陆家就可怜兮兮地报了三个人，就是陆父陆母还有那位小姨。可他们都做到了这样的地步了，结果沐家还是没同意，只让陆父陆母出席了那婚礼。
而大概也是通过这件事，充分地感受到了沐家对自家的态度，陆家的人几乎是从未主动跟沐家联系过。
这一次云裳过来这边小区，她通过许多人的谈话，也赫然发现，这里竟然许多人甚至连陆语兰结婚了都不知道，可见陆家对沐家避讳的态度。
“啊？”陆母有些反应不过来云裳的意思。
“妈，今天的事，我下午已经打听清楚了，你放心吧，一个破花瓶而已，要不了几个钱。”云裳安慰着陆母。
“什么一个破花瓶？那可是值好几十万呢。”富态妇女不满云裳对自己的无视，现在又听到他大言不惭地说几个钱，冷笑嘲道，“不卖掉店，你们哪里来的钱还别人？”
云裳继续无视这女人，温和对陆母说道：“妈，我们先回家吧，回家再说。”
“啊？哦，好好。”陆母还是不习惯云裳陡然之间温和亲热的态度，但她也知道现在这个地方不是说话的时候，连连点头，就要回身去关门店。
“老陆家的，我刚说的话，你听清楚没？你今天得给我一个答复吧。”富态妇女见云裳不理自己，又去追问陆母。
“什么答复不答复？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云裳皱眉看着那人，“这门店跟这里的房子，我妈都送给小姨了，不卖。”
“你到底是谁啊你？”富态妇女上下打量云裳，“说什么丈母娘不丈母娘的，老陆家可不是只有一个丫头。人家还在读书呢，你少污蔑人小姑娘。”
“不是，我听说陆家丫头不是结婚了吗？”就有围观的人，提出了异议，反对富态妇女。
“没有吧？我怎么不知道？”
“是结婚了，我也听说结婚了。”
“怎么可能？我跟老陆家一栋楼啊，我都不知道他家闺女结婚了。”
“诶？我怎么听说是离婚了？还说那丫头怀孕了，我今天还仔细观察了，那肚子应该是怀了。”
“……”
一时之间，众人七嘴八舌，各种各样的版本，从每个人的嘴里说了出来。
“各位阿姨，结婚是结婚了，孩子也是真有了，但离婚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云裳朗声打断了这些人乱七八糟的猜测。
在她说“离婚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云裳看到了陆母微微颤抖的手，还有眼眸深处那丝丝的不敢置信。
“走吧，妈，”冲着讨论的人丢下了那一串无异于炸弹的话之后，陆母这边也正好收拾好了，云裳两三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一边露出温和的微笑，一边望着陆母的眼镜，饱含真诚地说道，“我们回家。”
陆母还是愣了一下，但这一次她反应很快：“好好，回家，回家。”
云裳便带着陆母往自己的车边上走。
“老陆家的，你……”富态妇女的目的没打成，她犹自不死心，张嘴想要再争取争取，可这一次开口，却被同住在小区里、一直尾随云裳的车子跟过来的几个小伙子给打断了：
“周阿姨，你就死心吧，人家可不缺你那点钱。”
“就是，人家这辆车就是一千多万，哪里瞧得上你的十八万？”
“他手上那手表也得上百万了吧。”
“万恶的有钱人啊……”
到了陆家住的小区，远远地，云裳就看到他家那小门店门口，围了不少的人在。
这边各个小区之间，建筑之间，间距都非常近，道路也被挤压得只剩下窄窄的一条，此刻正是晚饭吃完，附近小区的人，都出来散步了，马路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人，而且这些人似乎一个个都看不到路上的车似的，径直、随意地横穿。
云裳也只有慢慢地、龟速一样地往前开。
结果也没开几米远，周边很明显有人认出这是一辆价值不菲的豪车来，好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慢慢地围靠了过来，一边陪着云裳龟速前进，一边对着云裳的车，指指点点。
所幸，云裳也不着急，乐得一边慢慢开过去，一边听着那几个围在陆家小店面前，不断东问西问的人，从中听出了赵夏将她支走后到底怎么处理陆家的事。
“你这铺子真要卖啊？”
“你说你们家老陆，干嘛要去占那小便宜？若不占便宜，不就不会被骗吗？”
“……”
几个看上去跟陆母差不多年纪大的中年妇女，围绕在陆母身边，不断地八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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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父陆母为人温和善良，在小区周边向来是人缘不错的，但他们家的这个小店铺，位置好，加上家里供出了一个大学生，所以周边眼红的人，也是不再少数。
此刻，围在她身边的，就有好几个都是曾经酸过她家铺子的人。
陆母原本是不想理会的，但这几个人越说越过分，她不禁插入到了这几人的话里，说道：“我家老陆才没占便宜……”
“不就是因为你家老陆对那保管费心动了，才答应帮着看管的……”一个长得尖瘦脸的中年妇女就说道。
“没有，”陆母强调道，“我家老陆没要他的钱。”
尖瘦的中年妇女随即反驳：“没有钱，你会好心帮着看管？”
“你们以前也放过东西在我们这边，我们好久收你们的钱了？”
“那是因为我们买了东西，要不然……”
“你少说点吧，”另外一个看上去稍微富态的中年妇女打算了尖瘦妇女的话，她冲着陆母问道，“你这铺子咋卖啊？”
陆母迟疑了一下，那古董花瓶少说也得赔二十二万，她家这铺子，现在市面上的价格，也能值个二十万，可家里现在没有多少钱，若是还要拿两万出来填补的话，接下来的日子，就有些困难了。
“二十二万……吧。”最后，陆母有些迟疑地说出了心中最想要的价格。
刚还和颜悦色的富态妇女一下就拉长了脸：“你这也太黑了吧，你这破铺子怎么能值那么多钱？依我看最多十五万。”
陆母心中的最低价格就是二十万，听这人一下就给自己少了五万，心中也不乐意了：“上个月对面那铺子卖出去，位置没我家的好，一样的大小，也都快二十万的价格。”
富态妇人振振有词：“你不看人家装修得多好，哪像是你家这个，黑不溜秋的，你不得给买的人，留点钱装修？”
陆母不擅与人争辩，当下干脆不说话了，只转身去继续收拾自己的屋子。
“你说话呀，”那富态妇人却是不依不饶，“难道你不想卖了吗？”
尖瘦妇女略带嘲讽地说道：“你十五万个那么低，人家连赔偿的钱都不够，怎么可能卖？”
“我低？”富态妇女也一脸嘲讽看尖瘦妇女，“那你倒是说说，你能给多少啊？就你家，五万块钱你拿得出来吗？”
尖瘦妇女被富态妇女挤兑得脸色难看，她不管不顾地说道：“我凭啥拿不出来？我告诉你，只要老陆家的同意十五万，我就能拿钱出来买了。”
这尖瘦妇女家是出了名的穷，她这话一说出，周边几个看热闹的人，全部都露出了震惊的脸色。
就在这时，尖瘦妇女又说了一句：“十五万，这么便宜，我买了转手还能赚钱呢。”
她的这句话，顿时就提醒了几个围观的人。
陆家店铺斜对面那家铺子卖了快二十万的事，附近的人都知道，而陆家这铺子位置可是比那家好多了，若是真能十五万买到的话，转手随随便便都能赚个四五万。
“老陆家的，若十五万你真卖，你得先考虑我家吧。之前你家老陆住院，可是我家孩子开车送去的。”
“你这么说的话，老陆家还是我家男人抱上车的呢。”
“你们这些人，那可是十五万，人家要赔钱的，得一口气拿出来，你们谁能拿得出来？”
“……”
一时之间，众人竟然为了十五万买陆家的铺子争执了起来。
陆母听得头昏，十五万，她肯定不会卖的。
懒得理这些人，她将出售的条子拿出来，准备贴在自己店铺的门帘上。
“十八万。”富态妇女突然尖声叫了一声，结束了大家叽叽喳喳的场面，她见大家都安静下来之后，她就走到正准备贴条的陆母面前，“老陆家的，我出十八万，这肯定是良心价了吧？！”
顿了一顿，富态妇女看了一圈刚刚还跟自己竞争的其他人，见这些人都不说话了，顿时洋洋得意起来，冲着陆母施恩一样地说道：“老陆家的，你可得想清楚了，你这店要出手，肯定都是我们附近的人来买。十八万可不是小数目，这附近谁家像能拿得出来这么多现金的？你别忘记了你还急着要钱呢。”
富态妇女说的问题，陆母其实也知道，就像是斜对面的那家店，其实也是挂了好几个月的出售，才终于卖了出去，他们家这店铺，想要卖得价高，就不能着急，可偏偏，他们现在最着急的就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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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万的话，那她家就得添进去至少四万，前段时间，陆父进了一次医院，家里的存款花得差不多了，他还吃着药呢，家里绝对不能签下负债。
富态妇女不满了：“我说老陆家的，你就一个小破店而已，还真想狮子大开口，卖个二三十万啊你。”
“十八万，差不多了。”
“急卖，肯定都要亏着卖的。”
其他的人，也都陆陆续续地帮着富态妇人说话。
十五万的时候，眼见着四五万的利润，这些人还想争一争，但现在价格变到十八万了，利润空间被挤压到只有一两万了，她们蠢蠢欲动的想法，也就烟消云散了，反而开始帮着富态妇女说话起来。
陆母一个人说不过那么多的人，但十八万，她确实接受不了，干脆就抿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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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计划里，是要一步步慢慢来的，最好的设想是十五万能拿下来。但刚才看着那么多的人对这个价格心动，她一着急，就把最终价格给说了出来。
现在看这些人都不跟自己争了，她心中说不后悔是不可能的这些人不跟自己争了，那不就是说明大家都认可这个价格很高了，可就这样，陆母居然还不松口，富态妇女顿时有些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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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个破花瓶？那可是值好几十万呢。”富态妇女不满云裳对自己的无视，现在又听到他大言不惭地说几个钱，冷笑嘲道，“不卖掉店，你们哪里来的钱还别人？”
云裳继续无视这女人，温和对陆母说道：“妈，我们先回家吧，回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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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陆家的，我刚说的话，你听清楚没？你今天得给我一个答复吧。”富态妇女见云裳不理自己，又去追问陆母。
“什么答复不答复？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云裳皱眉看着那人，“这门店跟这里的房子，我妈都送给小姨了，不卖。”
“你到底是谁啊你？”富态妇女上下打量云裳，“说什么丈母娘不丈母娘的，老陆家可不是只有一个丫头。人家还在读书呢，你少污蔑人小姑娘。”
“不是，我听说陆家丫头不是结婚了吗？”就有围观的人，提出了异议，反对富态妇女。
“没有吧？我怎么不知道？”
“是结婚了，我也听说结婚了。”
“怎么可能？我跟老陆家一栋楼啊，我都不知道他家闺女结婚了。”
“诶？我怎么听说是离婚了？还说那丫头怀孕了，我今天还仔细观察了，那肚子应该是怀了。”
“……”
一时之间，众人七嘴八舌，各种各样的版本，从每个人的嘴里说了出来。
“各位阿姨，结婚是结婚了，孩子也是真有了，但离婚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云裳朗声打断了这些人乱七八糟的猜测。
在她说“离婚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云裳看到了陆母微微颤抖的手，还有眼眸深处那丝丝的不敢置信。
“走吧，妈，”冲着讨论的人丢下了那一串无异于炸弹的话之后，陆母这边也正好收拾好了，云裳两三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一边露出温和的微笑，一边望着陆母的眼镜，饱含真诚地说道，“我们回家。”
陆母还是愣了一下，但这一次她反应很快：“好好，回家，回家。”
云裳便带着陆母往自己的车边上走。
“老陆家的，你……”富态妇女的目的没打成，她犹自不死心，张嘴想要再争取争取，可这一次开口，却被同住在小区里、一直尾随云裳的车子跟过来的几个小伙子给打断了：
“周阿姨，你就死心吧，人家可不缺你那点钱。”
“就是，人家这辆车就是一千多万，哪里瞧得上你的十八万？”
“他手上那手表也得上百万了吧。”
“万恶的有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