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吃尽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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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女警的汇报之后，负责审讯顾明宇的那名警察眼神越来越充满蔑视的意味，起身将手里的记录本狠狠摔在桌子上，指着顾明宇沉声怒喝道：“我看你们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你叫顾明宇是吧，广城县县卫生局的！”警察盯着顾明宇冷笑了两声，“真是给你们广城长脸啊，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这就是你们当初从政的目的么？”
“副局长联合属下竟然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你们就一点不把法律放在眼里吗？”警察义愤填膺的数落着顾明宇，顺带着连广城卫生局以及广城县也一起被他贬低了。
看到这名警察的反应前后反差如此之大，他隐隐已经猜到了什么。
刚才那名女警来回报的内容应该是从严艳住所收到的药物检测结果出来了，而且对他们很不利，否则这名警察怎么敢堂而皇之的数落顾明宇以及卫生局。
“结果出来了？”顾明宇盯着警察的眼睛问道。
警察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挺聪明的嘛，这都被你猜到了，是的，检测见过已经出来了，你们严副局长那里搜到的药物正是范长发等人遗体内的毒素，铁证面前，你们还有什么好否认的！”
果然是这样，顾明宇心中冷笑不已，真的被自己猜中了，幕后黑手可谓是面面俱到，一环扣一环，这个圈套绝对不是临时想出来的，否则不可能这么严谨，几乎找到漏洞，而且实施起来的时候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
顾明宇两只手肘撑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往前，沉声说道：“不管你们有多少结果，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有办法自证清白！”
尽管这个圈套没有明显的破绽，但对手忽略了一点，从头至尾，顾明宇等人只是被动陷入圈套之中，并没有主动做过什么，他们陷害顾明宇的一切源泉在于栽赃陷害。
而范支书在水库边的时候不小心透露过上面有人是他们的保护伞，只要查到对方，一切就会不攻自破。
“自证清白？”警察盯着顾明宇正色说道：“不好意思，你恐怕没那样的机会，也没有那个必要，至于你们会落实什么罪名，上了法庭就知道了。”
警察离开了一会儿，随后拿来一份认罪书交给顾明宇让他在上面签字。
顾明宇看到上面颠倒黑白的内容之后很心寒，自己从没有承认过什么，可是这份认罪书却写的完全脱离了实际，把他们写成了十恶不赦的恶魔，败类中的败类，若是签了这份认罪书，只怕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罪该万死。
本来顾明宇以为这帮警察只是被蒙在鼓里，被人利用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他们这么卖力的想要让顾明宇等人认罪，绝不仅仅是为了伸张正义，况且，他们从北河县越界到广城县陈集镇的水坝村去抓人，这本来就不符合常规。
顾明宇摇摇头，“你们不觉的自己的行为太过儿戏了么？仅凭一份药品检测结果就想定我们的罪，哪有这么容易，要是都像你们这么办案，冤案假案不多才怪！”
“顾明宇，请注意你的言词！”警察敲了敲桌子，沉声说道：“我们怎么办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药品是从你们严副局长的住所搜查出来的，范长发等人的致死原因就是那药物所致，你现在却说和你们没关系，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
顾明宇不是警察，不懂得他们办案的程序，但作为一个普通人，顾明宇都觉得这样就草率顶罪，是不是有些太反常了。
“那又能说明什么？”顾明宇反问道：“药品也许是别人栽赃陷害的呢？你们难道就没考虑过这个原因吗？我们是卫生局的，去水坝村的目的是救人而不是害人。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们搜查到的药品外包装上有没有严局的指纹？”
这个问题很关键，顾明宇相信严艳没接触过那来历不明的药品。
这名警察摇摇头，“你不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很可笑么？要是你们有心想害人，肯定早就想到了毁灭证据，指纹可以擦掉，也可以戴着手套操作，没留下指纹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顾明宇已经彻底心寒了，觉得没必要在跟他们多说什么，对方已经一口咬定是他们所为，说再多道理他们也不可能改变自己的想法，因为本就是一场阴谋。
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广城县的警察介入进来，顾明宇虽然没什么地位，但毕竟是广城人，也是卫生局的一员，何况还有严艳这个卫生局副局长被牵涉进来了。
顾明宇双手抱在胸前闭上了眼睛，无论对方说什么都没有理会。
“好，你跟我耍横是吧！”警察冷笑道：“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负责审讯顾明宇的这名警察摔门而出，留下顾明宇在审讯室内，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李峰跟何平两人的情况更糟糕，人善被人欺，他们俩胆子本来就不大，而且思想有些悲观，觉得自己有口难辩，陷入那样的圈套之中洗刷罪名的几率很渺茫。
不过看到认罪书上列出来的那些罪行，两人心中大惊不已，若是这些罪名全都坐实，不是死刑也是无期徒刑。
而严艳的待遇则比顾明宇他们稍稍好一点而已，但同样面临着难题，她被当成了主谋，顾明宇等三人则是她的帮凶，负责和审讯严艳的是北河县城关派出所所长徐立。
徐立四十多岁的年纪，没有一般所长大腹便便的体形，身材反而有些偏瘦，整个人看上去也很精神抖擞的样子，一边抽着烟，一边对严艳说道：“严副局长，我们也不想为难你，但铁证如山，你还是老实交代吧，这样大家都好下台！”
严艳很平静，看着徐立淡淡说道：“按照规定你们还不够资格来审讯我，就算我有过错，也是由广城县纪委或者市纪委的人来调查，而不是你们北河县城关派出所！”
“不过既然你说铁证如山，我倒要听听看，你们有什么铁证！”严艳还在水坝村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这是一个圈套，当时他带领着大家准备一同前往水库找顾明宇，可惜刚出门就被几名警察挡住了去路，那些警察让他们站在原地别动，然后进到他们的住所里面开始翻箱倒柜的搜查。
经过一番搜查，在严艳所住的那间房间里找到了一个塑料袋装着的药品，还不等顾明宇他们回到水坝村，严艳等人就被警察逮到了北河县的城关派出所。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当时的严艳也乱了阵脚，但冷静下来后仔细想想，这件事里面有太多破绽。
经过一番试探后，严艳和顾明宇的想法一样，必须尽快和县里取得联系才行，否则一直处于被动局面，结果只会越来越糟糕，谁知道幕后黑手会不会继续伪造更多所谓的证据出来。
尽管形势不容乐观但至少现在还没有定罪，还有挽回的余地。
徐立摇摇头说道：“现在恐怕不行，等到时候上了法庭严副局长自然会看到！”
“要是严副局长肯主动交代犯罪经过以及动机，到时候我会向法官建议给与适当的减刑！”徐立盯着严艳，喃喃说道：“严副局长也是体制内的人，应该知道我们的手段，说实话，我这人最不喜欢对美女施加压力，严副局长何必负隅顽抗呢！”
严艳很坦然，冷笑着说道：“想了解真想而已，到了徐所长口里却成了负隅顽抗，你们北河县的警察还真是有一套，要是你想让我开口也行，让广城公安局的同志来监督，我会一五一十的说出实情！”
严艳想让广城公安局介入进来，可惜徐立并没有答应，“严局长觉得有可能么？我们北河警察办案什么时候需要广城的警察来监督了？你还是放弃那样的念头吧，这件事我们领导已经上报给了市里，要是没有市里的许可，我们又怎么会跨县抓人！”
市里许可的？这怎么可能！严艳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范支书等人死亡不到半个小时北河县城关派出所的警察就赶到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市里是如何得知的，而且还做出了指示，这显然不符合正常办案程序。
“那你们到底想怎样？”严艳皱眉盯着徐立，觉得他们有些欺人太甚。
徐立抽了口烟，徐徐吐出一缕烟雾，然后说道：“不是我们想怎样，我们的职责是调查案子，还请严局长配合我们的调查，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一定不会为难你！”
“若是我不配合呢？”严艳冷声质问道。
徐立似乎早就想到了如何应对这样的问题，冷笑道：“那我们就只能公事公办了！当然，以严副局长的身份，我们多多少少会对你照顾一下，但你们卫生局其他人可就没那么好的待遇了！”
严艳是卫生局副局长，在县城里这个级别的官员不算高，但也不算太低，按照正常程序确实应该是纪委来调查，然后再交由公安局，徐立他们是临县的，可以不担心严艳打击报复，但还是得给面子，否则是对整个广城县不敬。
“有什么冲我来，他们是无辜的！”严艳不想把顾明宇他们连累，觉得自己一个人扛着就好了，到时候县里派人来了之后，这些警察更不敢对她做什么。
若是顾明宇李峰他们落在这些警察手里，指不定会遭受什么不公的待遇呢。
万一屈打成招就更麻烦了。
徐立正色说道：“严局长这话说的，我刚才就说过，我们是公事公办，无所谓冲着谁。当然，警察办案你应该有所了解，必要的时候我们才会采取一些措施，这个是避免不了的。”
“就看你那几位同事肯不肯配合了！”
严艳已经感觉到了徐立话里的威胁意味，他才试探自己想不想保住顾明宇他们的安危，若是想要保住他们，就必须有所交代，若是不想保护他们，对方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严艳闭上眼睛沉思片刻，“我要见广城纪委的人，你最好给我安排，否则等到真相大白的时候，我一定会到市里向领导反应你们这边的情况！”
徐立起身摇了摇头，“恐怕严局长等不到那一天了，铁证面前，你们没有挽回的余地！”
“告辞！”
徐立离开后对自己的属下下令，让他们对顾明宇等人采取一些措施，让他们尽快招供。
顾明宇正在审讯室里闭目养神，忽然门被打开了，两名手拿警棍的警察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个棉垫子，两人走进来后将高亮度的台灯打开对着顾明宇的眼睛。
“我劝你如实招了吧，现在招供还来得及！”其中一名警察走到顾明宇身边冷声说道。
顾明宇冷冷一笑，“想不到现在还有人用这套，你们是古代过来的么？就不怕我们出去了告你们滥用私刑？”
“少他妈废话，你们这群残害百姓的败类也有脸告我们！”警察拿着垫子垫在顾明宇背上，狠狠抽了一警棍，顾明宇顿时感觉背上传来剧痛，五脏六腑都震动了。
这帮混帐东西竟然真的敢动用私刑，顾明宇怒目而视，盯着眼前的警察，咬牙说道：“打吧，我就不信你们敢把我打死在这里，若是今后我出去了你们今天是怎么对待我的，他日我必定加倍奉还！”
顾明宇平时是个冷静的人，也很少为了什么事情动怒，可是在这里的发生的一切实在是让人憋屈以及愤怒，这帮警察完全不分青红皂白，自从被带到这里，他们就一口认定自己等人是凶手，这样的行为和幕后凶手又有何区别。
两名警察不以为然的冷笑，“小兔崽子，我看你是坐在卫生局的办公室里太安逸了，不知道什么叫做痛苦，现在我就给你好好上一课！”
砰砰砰……
警察用警棍连续在顾明宇身上击打，几乎使出了浑身力气，若是没有棉垫子挡着，顾明宇肯定早已皮开肉绽了，即便有棉垫子，但依然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钝痛。
两名警察打了十几分钟才收手，累的气喘吁吁，可是顾明宇硬是一声不吭，倒是隔壁审讯室里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未完待续）
听完女警的汇报之后，负责审讯顾明宇的那名警察眼神越来越充满蔑视的意味，起身将手里的记录本狠狠摔在桌子上，指着顾明宇沉声怒喝道：“我看你们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你叫顾明宇是吧，广城县县卫生局的！”警察盯着顾明宇冷笑了两声，“真是给你们广城长脸啊，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这就是你们当初从政的目的么？”
“副局长联合属下竟然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你们就一点不把法律放在眼里吗？”警察义愤填膺的数落着顾明宇，顺带着连广城卫生局以及广城县也一起被他贬低了。
看到这名警察的反应前后反差如此之大，他隐隐已经猜到了什么。
刚才那名女警来回报的内容应该是从严艳住所收到的药物检测结果出来了，而且对他们很不利，否则这名警察怎么敢堂而皇之的数落顾明宇以及卫生局。
“结果出来了？”顾明宇盯着警察的眼睛问道。
警察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挺聪明的嘛，这都被你猜到了，是的，检测见过已经出来了，你们严副局长那里搜到的药物正是范长发等人遗体内的毒素，铁证面前，你们还有什么好否认的！”
果然是这样，顾明宇心中冷笑不已，真的被自己猜中了，幕后黑手可谓是面面俱到，一环扣一环，这个圈套绝对不是临时想出来的，否则不可能这么严谨，几乎找到漏洞，而且实施起来的时候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
顾明宇两只手肘撑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往前，沉声说道：“不管你们有多少结果，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有办法自证清白！”
尽管这个圈套没有明显的破绽，但对手忽略了一点，从头至尾，顾明宇等人只是被动陷入圈套之中，并没有主动做过什么，他们陷害顾明宇的一切源泉在于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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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证清白？”警察盯着顾明宇正色说道：“不好意思，你恐怕没那样的机会，也没有那个必要，至于你们会落实什么罪名，上了法庭就知道了。”
警察离开了一会儿，随后拿来一份认罪书交给顾明宇让他在上面签字。
顾明宇看到上面颠倒黑白的内容之后很心寒，自己从没有承认过什么，可是这份认罪书却写的完全脱离了实际，把他们写成了十恶不赦的恶魔，败类中的败类，若是签了这份认罪书，只怕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罪该万死。
本来顾明宇以为这帮警察只是被蒙在鼓里，被人利用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他们这么卖力的想要让顾明宇等人认罪，绝不仅仅是为了伸张正义，况且，他们从北河县越界到广城县陈集镇的水坝村去抓人，这本来就不符合常规。
顾明宇摇摇头，“你们不觉的自己的行为太过儿戏了么？仅凭一份药品检测结果就想定我们的罪，哪有这么容易，要是都像你们这么办案，冤案假案不多才怪！”
“顾明宇，请注意你的言词！”警察敲了敲桌子，沉声说道：“我们怎么办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药品是从你们严副局长的住所搜查出来的，范长发等人的致死原因就是那药物所致，你现在却说和你们没关系，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
顾明宇不是警察，不懂得他们办案的程序，但作为一个普通人，顾明宇都觉得这样就草率顶罪，是不是有些太反常了。
“那又能说明什么？”顾明宇反问道：“药品也许是别人栽赃陷害的呢？你们难道就没考虑过这个原因吗？我们是卫生局的，去水坝村的目的是救人而不是害人。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们搜查到的药品外包装上有没有严局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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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立四十多岁的年纪，没有一般所长大腹便便的体形，身材反而有些偏瘦，整个人看上去也很精神抖擞的样子，一边抽着烟，一边对严艳说道：“严副局长，我们也不想为难你，但铁证如山，你还是老实交代吧，这样大家都好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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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形势不容乐观但至少现在还没有定罪，还有挽回的余地。
徐立摇摇头说道：“现在恐怕不行，等到时候上了法庭严副局长自然会看到！”
“要是严副局长肯主动交代犯罪经过以及动机，到时候我会向法官建议给与适当的减刑！”徐立盯着严艳，喃喃说道：“严副局长也是体制内的人，应该知道我们的手段，说实话，我这人最不喜欢对美女施加压力，严副局长何必负隅顽抗呢！”
严艳很坦然，冷笑着说道：“想了解真想而已，到了徐所长口里却成了负隅顽抗，你们北河县的警察还真是有一套，要是你想让我开口也行，让广城公安局的同志来监督，我会一五一十的说出实情！”
严艳想让广城公安局介入进来，可惜徐立并没有答应，“严局长觉得有可能么？我们北河警察办案什么时候需要广城的警察来监督了？你还是放弃那样的念头吧，这件事我们领导已经上报给了市里，要是没有市里的许可，我们又怎么会跨县抓人！”
市里许可的？这怎么可能！严艳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范支书等人死亡不到半个小时北河县城关派出所的警察就赶到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市里是如何得知的，而且还做出了指示，这显然不符合正常办案程序。
“那你们到底想怎样？”严艳皱眉盯着徐立，觉得他们有些欺人太甚。
徐立抽了口烟，徐徐吐出一缕烟雾，然后说道：“不是我们想怎样，我们的职责是调查案子，还请严局长配合我们的调查，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一定不会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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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立似乎早就想到了如何应对这样的问题，冷笑道：“那我们就只能公事公办了！当然，以严副局长的身份，我们多多少少会对你照顾一下，但你们卫生局其他人可就没那么好的待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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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冲我来，他们是无辜的！”严艳不想把顾明宇他们连累，觉得自己一个人扛着就好了，到时候县里派人来了之后，这些警察更不敢对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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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艳闭上眼睛沉思片刻，“我要见广城纪委的人，你最好给我安排，否则等到真相大白的时候，我一定会到市里向领导反应你们这边的情况！”
徐立起身摇了摇头，“恐怕严局长等不到那一天了，铁证面前，你们没有挽回的余地！”
“告辞！”
徐立离开后对自己的属下下令，让他们对顾明宇等人采取一些措施，让他们尽快招供。
顾明宇正在审讯室里闭目养神，忽然门被打开了，两名手拿警棍的警察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个棉垫子，两人走进来后将高亮度的台灯打开对着顾明宇的眼睛。
“我劝你如实招了吧，现在招供还来得及！”其中一名警察走到顾明宇身边冷声说道。
顾明宇冷冷一笑，“想不到现在还有人用这套，你们是古代过来的么？就不怕我们出去了告你们滥用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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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混帐东西竟然真的敢动用私刑，顾明宇怒目而视，盯着眼前的警察，咬牙说道：“打吧，我就不信你们敢把我打死在这里，若是今后我出去了你们今天是怎么对待我的，他日我必定加倍奉还！”
顾明宇平时是个冷静的人，也很少为了什么事情动怒，可是在这里的发生的一切实在是让人憋屈以及愤怒，这帮警察完全不分青红皂白，自从被带到这里，他们就一口认定自己等人是凶手，这样的行为和幕后凶手又有何区别。
两名警察不以为然的冷笑，“小兔崽子，我看你是坐在卫生局的办公室里太安逸了，不知道什么叫做痛苦，现在我就给你好好上一课！”
砰砰砰……
警察用警棍连续在顾明宇身上击打，几乎使出了浑身力气，若是没有棉垫子挡着，顾明宇肯定早已皮开肉绽了，即便有棉垫子，但依然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钝痛。
两名警察打了十几分钟才收手，累的气喘吁吁，可是顾明宇硬是一声不吭，倒是隔壁审讯室里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