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借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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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蘩最近总接到骚扰短信和微信消息，而且都是来自苏涔扬。
‘他这人是魔怔了？真是闲的没事干！’采蘩无数次吐槽，却又无数次第一时间回他的消息，即使是在上课的时候。
柳依依和韩舜玉也发现，采蘩最近看手机的频率明显增加，有时候是无可奈何的表情，有时候是哭笑不得的，有的时候居然是笑得一脸得意的。
“依依，你觉不觉得最近采蘩有点怪怪的。”
“我还没有失明！”
韩舜玉咬着筷子，看着对面正在回消息的采蘩，突然觉得世界玄幻了，原来一点手机综合症都没有的田螺姑娘，如今也整日抱着手机回消息了。
“你说，我们田螺姑娘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哎——”柳依依长叹一声，可怜兮兮地偏过头去看着韩舜玉，“舜玉，这种状态只能证明，那个神秘人已经开始突破防线，要往纵深发展了。这叫什么？嘶——什么来着，毛爷爷说的？”
“渗透战！”
“对对对！渗透战！”
采蘩无语，放下手机，“两位军事家，请问防线突破到什么地步了？”
柳依依下意识接话：“已经全面崩溃，申请马上转移！”
“噗——”韩舜玉一口汤没忍住喷了出来。
采蘩无语望天。
“舜玉，你定力太差，你这实力，怎么观望接下来的渗透战啊！”
韩舜玉也无语，接过采蘩递来的纸巾，很是优雅地擦干嘴角，继续端着碗喝汤。
柳依依满意地点头，“嗯，这样才对嘛！”
采蘩夹了一块牛肉到柳依依盘子里，“吃你的饭，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是，田螺姑娘！”柳依依夹起牛肉送进嘴里。
三人吃完饭准备离开食堂，还没起身呢，四个男生就走了过来。
柳依依坏笑，韩舜玉无奈，扯了扯她的衣角。
“采蘩学姐你好，我是法学院的郭阳。”
“你好！请问有什么新闻学上的知识需要请教？”
柳依依继续憋笑，就是韩舜玉也开始忍笑。
郭阳突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愣在了原地，想来是他其他三位朋友也没反应过来。
“郭阳同学，如果不是新闻学上的探讨，文学探讨也可以，我应该也能为你解答一二，但是如果是法学知识，那我就抱歉了，毕竟你才是专业的，我顶多就知道一二三四五六条基本常识。”
“不是，学姐，我……”
“郭阳同学，如果都不是，那我更无能为力啊。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事呢？”采蘩继续装傻。
“学姐，郭阳喜欢你很久了，想让你做他女朋友。”郭阳的同学看不下去了直接挑明。
柳依依突然冒出来：“哎，这位郭阳同学，请问你喜欢我们采蘩什么呢？”
“我，我……”郭阳突然羞愧起来，
韩舜玉和柳依依都见不得扭捏的男生，看他的眼光很是鄙夷，韩舜玉嫌弃地说：“你一个大男生，问你一个问题就扭扭捏捏的，算什么男子汉啊！”
“好了舜玉，郭阳同学毕竟年纪还小，不像你我多活了好几个春秋。人家是学弟，还不允许害羞了。”采蘩打发了室友，然后语重心长地对郭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郭阳同学，不对，应该是学弟，首先呢，你应该先想好，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脸；其次，你现在本科，又是学法学，更应该好好努力准备司法考试，对自己的未来负责；再者，我们年龄有差，我也不接受比我小的男生；最后，那就是你完全不了解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从现在的交谈来看，你也不是我能接受的性格类型。总之一句话，我们不合适，但是我并不介意你来找我探讨与新闻相关的东西，不过我想，你学法律的应该也不会找我探讨这些，所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郭阳和他的同学愣在原地，采蘩能看出他的同学有些气愤，“你们也别气。男人总该要受些打击的，更何况是你们这样学法律的人，不然以后出来若是打不赢官司就该哭了。还有，我这也是对郭学弟负责，像我这样一个沉迷于学习无法自拔的人，是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和一个尚不成熟又性格不合的学弟谈什么恋爱的。我呢也奉劝你们几句，知识改变命运，没事还是多读书武装自己，这样才能给自己心爱的人更踏实稳定的未来，你现在还不能给人家就不要轻易说喜欢，都不靠谱。”
韩舜玉和柳依依也被说得一愣一愣的，今天田螺姑娘有点魔怔。采蘩却不管旁人眼光，冲着室友招招手离开食堂。
“田螺姑娘厉害啊，很有人生导师的人物设定。”柳依依刮目相看。
“毕竟耳濡目染。”
“我记得阿姨是老师，对了采蘩，阿姨不会是班主任吧？”
采蘩给了韩舜玉一个赞赏的眼神，韩舜玉和柳依依绝倒。
这件事并没有大的影响，不过是法学院和新闻学院八卦两天就作罢了。
采蘩依旧每天得闲就码字，更更微博，和出版社联系再版事宜，看看插画，绝大部分时间还是在看书完成学年论文。
眼看着四月结束劳动节到来，《南有芣苢》再版的终稿终于也出来了，采蘩欢欢喜喜地发了个微博。好心情果然是能影响到大家的，网上的预售进行得很好，柳依依和韩舜玉又拉着富婆去放了一次血。
周三突然开始下雨，看天气预报说要连着下好几天，采蘩突然犯了懒，整日躲在宿舍看书消遣。苏涔扬送的两本书已经看完了，采蘩就翻出之前读过的，柳依依每次见了总有掐死她的冲动，谁让她自己天天被导师拎去给本科孩子上声乐课呢！
周五仍旧下着蒙蒙小雨，采蘩看着门后面挂着的黑伞，突然想起那好像是苏涔扬的，看来下次见到的时候得还人家。
正想着呢，手机就响了，看着屏幕上跳出的备注就有种砸墙的冲动，最后只能抱头砸床，好吧，其实她自己也没想着要把“男神”改了，主要是改成什么都不合适，要是被室友看见，估计自己没活路了。
柳依依和韩舜玉看着突然自虐的田螺姑娘，一脸惊悚，然后就看见她拿着手机出了寝室。
“喂……”那声音低得连采蘩自己都怕听见了。
“在午休？”
采蘩扶额，龟缩在楼道最角落，这次是真的差点砸墙，“没有，怕打扰别人睡觉，我出来了。不过，你短信微信骚扰就算了，现在还突然电话造访，是想干嘛？”
苏涔扬又轻笑了一声，“书都看完了吧。”
“嗯，看完了。”
“我也是。”
“什么？”采蘩没听懂。
“送你回学校的第二天，我去了同样的地方买了同样的书。”
采蘩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哦哦，书挺不错，值得一看。”
“抱歉采蘩，我档期排满了，所以一直都不在上海，也没有回家，李叔同的《诗钟汇编初集》就只能晚两天托人带给你了。”
采蘩通过电话，能听见里面有些嘈杂，他应该是在剧组，而且他的语气听起来也好想很疲惫，“没关系，工作要紧。你……你工作挺辛苦的吧？”
“还好，有小章照顾。”
“那你注意身体。”采蘩说完想咬自己舌头，让你嘴快。
里面又是一声轻笑，很是愉悦：“我会的。”
“嗯——那好吧，再见！”
“再见。”
采蘩突然给了自己一耳光，发现不是在做梦，现在这个状态，怎么像是自己小说里的情景，苏涔扬不会是在讨好自己吧？！
采蘩默默地回到寝室，倒在床上蒙着被子，她需要胡思乱想一下。
柳依依眼神询问韩舜玉，得到同样的疑问回答，两人摇摇头继续干自己的事。
采蘩幻想了很多种可能性，甚至想到了苏涔扬是不是在追自己，最后被拍死在脑门上。苏涔扬是谁？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当红实力偶像，追一个小写手，简直是开超级无敌宇宙级大玩笑！
周末就这样被采蘩浪费在了胡思乱想上，最后还得了这么一个荒唐的结论。
美好的一周又开始了，德高望重的孟教授带着德高望重的苏伯远教授做了一次精彩纷呈的客座授课，采蘩听得津津有味，受益匪浅。
然后好学生白洛采蘩被自己的亲导师留了下来，“采蘩，来，这位是苏教授。”
“苏教授好，我是白洛采蘩，久仰大名，终于得见，三生有幸。”
苏伯远哈哈大笑，“这小姑娘说话这么有趣。”
“她呀，我教了六年，她就没大没小了六年。”孟教授话是责怪语气却是宠爱。
苏伯远突然道：“对了，有人托我给贵校新闻学专业一位叫白洛采蘩的研究生一本书，不出意外就是你吧。”
“是《诗钟汇编初集》？”采蘩黑线，苏涔扬居然托他父亲亲自来送书。
“看来是你了。”苏伯远将包里一个褐色匣子取出来递给采蘩。
“多谢苏教授！”采蘩如获至宝，爱不释手。
“乐意之至。”
采蘩笑容尴尬在脸上，突然觉得自己那个荒唐的结果可能是真的，但是依旧还是觉得很荒唐，“苏教授，我看完了之后怎么归还？”
“你就交给我们两都认识的那个人就好了。”苏伯远也打哑谜。
采蘩扯出一个笑容谢过，辞别两位大师，灰溜溜地回了寝室。
“拿到书了？可还喜欢？我五月十号左右会回一趟上海，届时见。”
采蘩看着刚发过来的微信，冲着空气絮叨了半天，就差弄个人偶写上生辰八字扎小人了。
室友越发证明，她们的田螺姑娘真的魔怔了。
采蘩最近总接到骚扰短信和微信消息，而且都是来自苏涔扬。
‘他这人是魔怔了？真是闲的没事干！’采蘩无数次吐槽，却又无数次第一时间回他的消息，即使是在上课的时候。
柳依依和韩舜玉也发现，采蘩最近看手机的频率明显增加，有时候是无可奈何的表情，有时候是哭笑不得的，有的时候居然是笑得一脸得意的。
“依依，你觉不觉得最近采蘩有点怪怪的。”
“我还没有失明！”
韩舜玉咬着筷子，看着对面正在回消息的采蘩，突然觉得世界玄幻了，原来一点手机综合症都没有的田螺姑娘，如今也整日抱着手机回消息了。
“你说，我们田螺姑娘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哎——”柳依依长叹一声，可怜兮兮地偏过头去看着韩舜玉，“舜玉，这种状态只能证明，那个神秘人已经开始突破防线，要往纵深发展了。这叫什么？嘶——什么来着，毛爷爷说的？”
“渗透战！”
“对对对！渗透战！”
采蘩无语，放下手机，“两位军事家，请问防线突破到什么地步了？”
柳依依下意识接话：“已经全面崩溃，申请马上转移！”
“噗——”韩舜玉一口汤没忍住喷了出来。
采蘩无语望天。
“舜玉，你定力太差，你这实力，怎么观望接下来的渗透战啊！”
韩舜玉也无语，接过采蘩递来的纸巾，很是优雅地擦干嘴角，继续端着碗喝汤。
柳依依满意地点头，“嗯，这样才对嘛！”
采蘩夹了一块牛肉到柳依依盘子里，“吃你的饭，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是，田螺姑娘！”柳依依夹起牛肉送进嘴里。
三人吃完饭准备离开食堂，还没起身呢，四个男生就走了过来。
柳依依坏笑，韩舜玉无奈，扯了扯她的衣角。
“采蘩学姐你好，我是法学院的郭阳。”
“你好！请问有什么新闻学上的知识需要请教？”
柳依依继续憋笑，就是韩舜玉也开始忍笑。
郭阳突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愣在了原地，想来是他其他三位朋友也没反应过来。
“郭阳同学，如果不是新闻学上的探讨，文学探讨也可以，我应该也能为你解答一二，但是如果是法学知识，那我就抱歉了，毕竟你才是专业的，我顶多就知道一二三四五六条基本常识。”
“不是，学姐，我……”
“郭阳同学，如果都不是，那我更无能为力啊。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事呢？”采蘩继续装傻。
“学姐，郭阳喜欢你很久了，想让你做他女朋友。”郭阳的同学看不下去了直接挑明。
柳依依突然冒出来：“哎，这位郭阳同学，请问你喜欢我们采蘩什么呢？”
“我，我……”郭阳突然羞愧起来，
韩舜玉和柳依依都见不得扭捏的男生，看他的眼光很是鄙夷，韩舜玉嫌弃地说：“你一个大男生，问你一个问题就扭扭捏捏的，算什么男子汉啊！”
“好了舜玉，郭阳同学毕竟年纪还小，不像你我多活了好几个春秋。人家是学弟，还不允许害羞了。”采蘩打发了室友，然后语重心长地对郭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郭阳同学，不对，应该是学弟，首先呢，你应该先想好，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脸；其次，你现在本科，又是学法学，更应该好好努力准备司法考试，对自己的未来负责；再者，我们年龄有差，我也不接受比我小的男生；最后，那就是你完全不了解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从现在的交谈来看，你也不是我能接受的性格类型。总之一句话，我们不合适，但是我并不介意你来找我探讨与新闻相关的东西，不过我想，你学法律的应该也不会找我探讨这些，所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郭阳和他的同学愣在原地，采蘩能看出他的同学有些气愤，“你们也别气。男人总该要受些打击的，更何况是你们这样学法律的人，不然以后出来若是打不赢官司就该哭了。还有，我这也是对郭学弟负责，像我这样一个沉迷于学习无法自拔的人，是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和一个尚不成熟又性格不合的学弟谈什么恋爱的。我呢也奉劝你们几句，知识改变命运，没事还是多读书武装自己，这样才能给自己心爱的人更踏实稳定的未来，你现在还不能给人家就不要轻易说喜欢，都不靠谱。”
韩舜玉和柳依依也被说得一愣一愣的，今天田螺姑娘有点魔怔。采蘩却不管旁人眼光，冲着室友招招手离开食堂。
“田螺姑娘厉害啊，很有人生导师的人物设定。”柳依依刮目相看。
“毕竟耳濡目染。”
“我记得阿姨是老师，对了采蘩，阿姨不会是班主任吧？”
采蘩给了韩舜玉一个赞赏的眼神，韩舜玉和柳依依绝倒。
这件事并没有大的影响，不过是法学院和新闻学院八卦两天就作罢了。
采蘩依旧每天得闲就码字，更更微博，和出版社联系再版事宜，看看插画，绝大部分时间还是在看书完成学年论文。
眼看着四月结束劳动节到来，《南有芣苢》再版的终稿终于也出来了，采蘩欢欢喜喜地发了个微博。好心情果然是能影响到大家的，网上的预售进行得很好，柳依依和韩舜玉又拉着富婆去放了一次血。
周三突然开始下雨，看天气预报说要连着下好几天，采蘩突然犯了懒，整日躲在宿舍看书消遣。苏涔扬送的两本书已经看完了，采蘩就翻出之前读过的，柳依依每次见了总有掐死她的冲动，谁让她自己天天被导师拎去给本科孩子上声乐课呢！
周五仍旧下着蒙蒙小雨，采蘩看着门后面挂着的黑伞，突然想起那好像是苏涔扬的，看来下次见到的时候得还人家。
正想着呢，手机就响了，看着屏幕上跳出的备注就有种砸墙的冲动，最后只能抱头砸床，好吧，其实她自己也没想着要把“男神”改了，主要是改成什么都不合适，要是被室友看见，估计自己没活路了。
柳依依和韩舜玉看着突然自虐的田螺姑娘，一脸惊悚，然后就看见她拿着手机出了寝室。
“喂……”那声音低得连采蘩自己都怕听见了。
“在午休？”
采蘩扶额，龟缩在楼道最角落，这次是真的差点砸墙，“没有，怕打扰别人睡觉，我出来了。不过，你短信微信骚扰就算了，现在还突然电话造访，是想干嘛？”
苏涔扬又轻笑了一声，“书都看完了吧。”
“嗯，看完了。”
“我也是。”
“什么？”采蘩没听懂。
“送你回学校的第二天，我去了同样的地方买了同样的书。”
采蘩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哦哦，书挺不错，值得一看。”
“抱歉采蘩，我档期排满了，所以一直都不在上海，也没有回家，李叔同的《诗钟汇编初集》就只能晚两天托人带给你了。”
采蘩通过电话，能听见里面有些嘈杂，他应该是在剧组，而且他的语气听起来也好想很疲惫，“没关系，工作要紧。你……你工作挺辛苦的吧？”
“还好，有小章照顾。”
“那你注意身体。”采蘩说完想咬自己舌头，让你嘴快。
里面又是一声轻笑，很是愉悦：“我会的。”
“嗯——那好吧，再见！”
“再见。”
采蘩突然给了自己一耳光，发现不是在做梦，现在这个状态，怎么像是自己小说里的情景，苏涔扬不会是在讨好自己吧？！
采蘩默默地回到寝室，倒在床上蒙着被子，她需要胡思乱想一下。
柳依依眼神询问韩舜玉，得到同样的疑问回答，两人摇摇头继续干自己的事。
采蘩幻想了很多种可能性，甚至想到了苏涔扬是不是在追自己，最后被拍死在脑门上。苏涔扬是谁？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当红实力偶像，追一个小写手，简直是开超级无敌宇宙级大玩笑！
周末就这样被采蘩浪费在了胡思乱想上，最后还得了这么一个荒唐的结论。
美好的一周又开始了，德高望重的孟教授带着德高望重的苏伯远教授做了一次精彩纷呈的客座授课，采蘩听得津津有味，受益匪浅。
然后好学生白洛采蘩被自己的亲导师留了下来，“采蘩，来，这位是苏教授。”
“苏教授好，我是白洛采蘩，久仰大名，终于得见，三生有幸。”
苏伯远哈哈大笑，“这小姑娘说话这么有趣。”
“她呀，我教了六年，她就没大没小了六年。”孟教授话是责怪语气却是宠爱。
苏伯远突然道：“对了，有人托我给贵校新闻学专业一位叫白洛采蘩的研究生一本书，不出意外就是你吧。”
“是《诗钟汇编初集》？”采蘩黑线，苏涔扬居然托他父亲亲自来送书。
“看来是你了。”苏伯远将包里一个褐色匣子取出来递给采蘩。
“多谢苏教授！”采蘩如获至宝，爱不释手。
“乐意之至。”
采蘩笑容尴尬在脸上，突然觉得自己那个荒唐的结果可能是真的，但是依旧还是觉得很荒唐，“苏教授，我看完了之后怎么归还？”
“你就交给我们两都认识的那个人就好了。”苏伯远也打哑谜。
采蘩扯出一个笑容谢过，辞别两位大师，灰溜溜地回了寝室。
“拿到书了？可还喜欢？我五月十号左右会回一趟上海，届时见。”
采蘩看着刚发过来的微信，冲着空气絮叨了半天，就差弄个人偶写上生辰八字扎小人了。
室友越发证明，她们的田螺姑娘真的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