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被扇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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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教室杨露就被坐在后面的一群男生打趣：“杨露今天国旗下讲话，厉害了啊。我们想去都没机会啊。”
杨露讪笑：“呵呵。”
赵子程接着开玩笑道：“杨露，从今天后，你也是上过旗台，在全校面前露过脸的人物了，要罩着我们呀。以后在外面我就可以在外面硬气的说，别惹我，我前桌可是旗台下发过言露过脸的，小心我叫她也让你上一次旗台露一次脸。”
四周响起男生的哄笑，杨露只能干笑敷衍。
还好此时广播响起，班长大声在班里提醒同学穿好校服戴上校徽到操场去集合站队。
升旗仪式和国旗下的讲话结束，教导主任就接过话筒站在旗台上开始训导：“最近我们学校打架是打的比较勤，前几个星期打架还没完事，上两个星期就又有人惹事。你们这是看我抓仪容仪表嫌的慌存心要给我找事是吧？竟然你们那么用心，那我就再抓严点，男生要是被我看见头发长过了耳尖，女生化眉毛涂口红，我不仅扣个人分我还要扣班级分，我看你们有多少分扣。现在那几个参与打架的一个一个上来给我念检讨，从高二313陆海开始。”
站在队伍中，杨露内心紧张的直发毛，心里紧紧的握住那张检讨反复摩擦。
杨露看陆海平稳的走上去念检讨，不禁骂自己不中用。看别人念检讨跟念获奖感言一样满满的都是自豪感，再看自己这个怂样，杨露只能叹气。
轮到向正浩的时候，他上去就说了一句话：我没错，他该打，我还嫌下手太轻了。然后嚣张至极的走回了队伍，全然不顾自己掀起的轩然大波。
教导主任拦不住向正浩，他畏着向正浩的父母只能公式化的说了两句安抚了底下躁动的学生就随他去了，反正闹开了，下不来台的肯定是自己。
杨露听见向正浩说完这句话下意识的在人群中搜索陆海，想要看陆海的反应。奈何杨露长的不高，踮起脚尖也只能一片黑压压的人头。
教导主任的声音又响起：“下一个，高二324顾世明。”
杨露听见这个名字，将放在旗台上的目光不自然的移开。
可清冽沉着的声音无孔不入的透过空气清晰的传到了杨露耳中：“我无视学校的校纪校规，给不相关的同学带来了很多困扰和麻烦，我感到很内疚和自责。这件事全是我一人引起，我希望校方能够明确责任不要责怪其他同学。在事情发生后，我没能及时挽救保护受害人，使受害人受伤进医院休养，我感到非常抱歉。我在这里保证以后绝不会让这种恶劣的事情再次发生。”
旗台底下再次响起起哄声，杨露低下头脸憋的通红，手里的检讨被她拽的更紧。
教导主任气的大吼：“安静，安静。下一个，高一338杨露。”
教导主任现在是后悔叫他们旗台下讲话了，一个个完全没有认错的态度。不由的教导主任把希望放在了杨露身上。
杨露涨红脸低下头慢步走上去在旗台下站定，手里拿着话筒微微颤抖。
杨露努力控制住自己，轻颤开口：“在此我怀着万分沉重的心情做出检讨，我不应该主动参与斗殴，用错误的方式帮助同学脱离险境，我决定洗性格面，重新做人，以后看见此类事情我会用正确的方式去处理，绝不会给他们有殃及池鱼的机会....”
念完，杨露脑袋一片空白的下阶梯。下到倒数第二个阶梯时，杨露抬头看向人群，目光瞬间捕捉到了顾世明高昂的脑袋，杨露立马晃过脑袋朝自己班级的队伍里走去。
杨露坐在教室里发呆，回想课间操遇见陆海，他跟自己说的话：“杨露，你以后回去要小心点，梁有成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你上次帮顾世明害他被学校抓，私底下顾世明又带向正浩把他狠揍了一顿，让他进了医院。等他好了，肯定会找你麻烦的。你晚上最好结伴回去，不要走人少的地方也不要走巷子，梁有成他们那帮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杨露疑惑的问他：“你为什么会告诉我，竟然是他们私底做的，又怎么会被你知道？”
陆海沉默了会：“就当还你上次帮我叫救护车的情吧，你自己小心点。”
杨露还来不及再问几句，陆海就走进人群混在众多同款衣服里分辨不清。
杨露紧咬唇角，不停转动手中的笔，自己还是被带进来了，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好过。
她转念一想，顾世明带人去揍梁有成到底怎么被陆海知道的，向正浩跟陆海是死对头，没道理会透露给陆海，梁有成那种人也不可能会把自己被打的消息透露出来，学校的人也没有谁传这件事。陆海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想不明白，杨露寻思着下次遇见陆海的时候再好好问问他。
下了第五节课午休时间，杨露拿好钥匙和校牌转身向后门走去就看见向正浩跟顾世明站在走廊。杨露思索了一下，换了方向打算绕远从另一边的楼梯口去单车棚。还没出教室门杨露就被张佳佳叫住了。
“杨露。”
杨露转身看她，张佳佳朝她示意了一下门口的两个人说：“顾世明好像在等你。”
杨露本不想理她，奈何这时顾世明听见声音已经朝杨露看了过来。没办法躲不开，杨露只好向顾世明走去，问他：“你有事吗？”
顾世明平静的看她没出声。
杨露犹豫了会又说：“你找人去打梁有成的时候有被人看见吗？”
顾世明脸上有了表情，他紧绷脸问她：“谁告诉你的。”
杨露没有回他，执着的问：“有没有被人看见？”
顾世明回想了会，明确的回答：“没有。”
杨露泄气：“哦。”
顾世明神色不明的看她，站在一旁的向正浩见顾世明没有再出声。他皱起了眉头，语气不好的问杨露：“到底是谁告诉你的？是不是陆海？”
杨露心底一怔，他怎么知道的。
向正浩朝教室里望了望才继续说：“他跟孙权很早就认识，梁有成是孙权的跟班，估计是孙权找陆海了解我们的情况向陆海说了这件事。”
顾世明抿了抿嘴，呼吸有点紧，问她：“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杨露见不得顾世明看自己的眼神，她转头清咳一声，小声说：“他叫我回家小心点，梁有成不会放过我。”
顾世明四指握拳紧捏自己的拇指，戾气横生，后又不知不觉散去。
杨露感到有点害怕，她硬着头皮抬头看顾世明，正好望进了他那满眼的深色。不是陆海毫无起伏，了无生意的恐怖，是那种遭难片中风暴来临的恐怖，让人看了自然而然就生出了强烈的畏惧。
杨露握紧手中的钥匙跟校徽，鼓起勇气说：“我要回去吃饭了。”
顾世明没回她，只是盯着她看。杨露莫名被看的心虚。还好这时张佳佳收拾好东西走了出来，扬起笑容抱歉的对三人说：“不好意思啊，久等了，去吃饭吧。”
杨露见她出来了，松了口气转身对她说：“我家里给我做饭了，我得回去吃，你们三个去吧。”也没等他们回应，杨露就擦着顾世明向车棚走去。
上晚自习杨露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撑着脑袋习惯性的转动手中的水笔。她停顿一下调转笔头，将白纸上陆海的名字画了一个圈思考，陆海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他们的话到底可不可信。
杨露烦躁的将陆海的名字划掉，拿出课本。自己已经欠下了将近一个月的课程了，得赶紧补回来。
杨露觉得自己还没看多久的书，晚自习的下课铃就响起，她懊恼的收拾东西骑上单车回家。
杨露快要骑到自己家的时候被人拦了下来，那人带着一群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男生围在杨露身边。
杨露被吓的心里惊慌，陆海说的是真的。
领头人痞气很重，穿着时下流行的男装跟他手底下的人，完全不在一个风格上，杨露紧张的推着单车等他说话。
那领头人也没让她等太久，痞气的开口：“艹，这妞长的不错呀，不知道艹起来怎么样。”
他身后的小弟起哄：“权哥，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杨露紧抿唇，害怕的将单车手柄握紧退后两步。
那人见她害怕的后退，不由得哈哈大笑：“艹，我还以为顾世明的马子有多能耐呢，也不过如此啊。”
杨露紧张的出声反驳：“我跟他没关系。”
那人收了笑意，提高音量恶狠狠地逼近杨露：“没关系？没关系怎么有人告诉我，顾世明因为你把我手下揍的在医院躺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没关系，怎么我手下点名要把你弄一顿？小姑娘，还是老实点，或许在上我还能让你不那么痛。”
杨露被他那下流的话，羞的满脸赤红。她意识到面前口无遮拦的人就是向正浩说的孙权。
杨露立马调转车头想要跑，可那人眼疾手快的扯住杨露的马尾将她硬生生从车上拖下来，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杨露尖叫一声，吃痛的捏住头发，捂住脸不敢再动。
孙权放开了杨露的头发，他笑的狰狞，语气凶狠：“别他妈的给我跑，老子随时可以把你揍死，妈的。”说着，孙权就将手从杨露的胸上抓去，杨露惊慌的用手挡下。眼睛不停的打量四处希望能找到帮自己的人。
孙权见杨露还敢拦又将杨露踹了一脚：“妈的，还敢拦，真他妈不要命了是吧。”
杨露害怕的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扯着嗓子大声喊：“救命啊，救命啊。”
幸运的是这时候街上巡逻的警车，发现了喊救命的杨露，朝杨露这边开了过来。
孙权见杨露把警车吸引了过来，他大骂一声带着手下的人立马离开了。
等警车开到杨露身边，孙权他们早已经跑远，警察扶起杨露，询问：“小姑娘，你有没有事？”
杨露挡住被扇的通红的脸，感谢道：“没事，没事，谢谢你们。”
另一个警察帮杨露把单车扶起来，推到她身边对她说：“我们送你回家吧，你一个小女孩挺危险的，以后晚上下晚自习回家还是叫家长去学校接安全些。”
杨露点头答应。
杨露的母亲看见杨露被警察送回家，她走上前去询问警察，发生了什么事。警察将刚才看见的告诉了杨母，并叫杨母晚上有空最好自己接孩子回家。杨母答应感激的送走了警察。
她回到客厅严厉的质问杨露：“是不是打你的那群人拦的你？”
杨露不敢看母亲，不动声色的挡住脸上的伤，畏惧的缩坐在沙发的一角小声回答：“我不知道。”
唐心被女儿的话气的不轻：“不知道？自己被谁截下来都不知道？”
杨露没吭声。杨母也懒得看她，没好气的对她说：“这几天我都要轮晚班没空去接你，你自己找个伴一起回家吧。”杨母也没等杨露回话，疲惫的挥手让杨露自行去洗澡。
刚进教室杨露就被坐在后面的一群男生打趣：“杨露今天国旗下讲话，厉害了啊。我们想去都没机会啊。”
杨露讪笑：“呵呵。”
赵子程接着开玩笑道：“杨露，从今天后，你也是上过旗台，在全校面前露过脸的人物了，要罩着我们呀。以后在外面我就可以在外面硬气的说，别惹我，我前桌可是旗台下发过言露过脸的，小心我叫她也让你上一次旗台露一次脸。”
四周响起男生的哄笑，杨露只能干笑敷衍。
还好此时广播响起，班长大声在班里提醒同学穿好校服戴上校徽到操场去集合站队。
升旗仪式和国旗下的讲话结束，教导主任就接过话筒站在旗台上开始训导：“最近我们学校打架是打的比较勤，前几个星期打架还没完事，上两个星期就又有人惹事。你们这是看我抓仪容仪表嫌的慌存心要给我找事是吧？竟然你们那么用心，那我就再抓严点，男生要是被我看见头发长过了耳尖，女生化眉毛涂口红，我不仅扣个人分我还要扣班级分，我看你们有多少分扣。现在那几个参与打架的一个一个上来给我念检讨，从高二313陆海开始。”
站在队伍中，杨露内心紧张的直发毛，心里紧紧的握住那张检讨反复摩擦。
杨露看陆海平稳的走上去念检讨，不禁骂自己不中用。看别人念检讨跟念获奖感言一样满满的都是自豪感，再看自己这个怂样，杨露只能叹气。
轮到向正浩的时候，他上去就说了一句话：我没错，他该打，我还嫌下手太轻了。然后嚣张至极的走回了队伍，全然不顾自己掀起的轩然大波。
教导主任拦不住向正浩，他畏着向正浩的父母只能公式化的说了两句安抚了底下躁动的学生就随他去了，反正闹开了，下不来台的肯定是自己。
杨露听见向正浩说完这句话下意识的在人群中搜索陆海，想要看陆海的反应。奈何杨露长的不高，踮起脚尖也只能一片黑压压的人头。
教导主任的声音又响起：“下一个，高二324顾世明。”
杨露听见这个名字，将放在旗台上的目光不自然的移开。
可清冽沉着的声音无孔不入的透过空气清晰的传到了杨露耳中：“我无视学校的校纪校规，给不相关的同学带来了很多困扰和麻烦，我感到很内疚和自责。这件事全是我一人引起，我希望校方能够明确责任不要责怪其他同学。在事情发生后，我没能及时挽救保护受害人，使受害人受伤进医院休养，我感到非常抱歉。我在这里保证以后绝不会让这种恶劣的事情再次发生。”
旗台底下再次响起起哄声，杨露低下头脸憋的通红，手里的检讨被她拽的更紧。
教导主任气的大吼：“安静，安静。下一个，高一338杨露。”
教导主任现在是后悔叫他们旗台下讲话了，一个个完全没有认错的态度。不由的教导主任把希望放在了杨露身上。
杨露涨红脸低下头慢步走上去在旗台下站定，手里拿着话筒微微颤抖。
杨露努力控制住自己，轻颤开口：“在此我怀着万分沉重的心情做出检讨，我不应该主动参与斗殴，用错误的方式帮助同学脱离险境，我决定洗性格面，重新做人，以后看见此类事情我会用正确的方式去处理，绝不会给他们有殃及池鱼的机会....”
念完，杨露脑袋一片空白的下阶梯。下到倒数第二个阶梯时，杨露抬头看向人群，目光瞬间捕捉到了顾世明高昂的脑袋，杨露立马晃过脑袋朝自己班级的队伍里走去。
杨露坐在教室里发呆，回想课间操遇见陆海，他跟自己说的话：“杨露，你以后回去要小心点，梁有成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你上次帮顾世明害他被学校抓，私底下顾世明又带向正浩把他狠揍了一顿，让他进了医院。等他好了，肯定会找你麻烦的。你晚上最好结伴回去，不要走人少的地方也不要走巷子，梁有成他们那帮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杨露疑惑的问他：“你为什么会告诉我，竟然是他们私底做的，又怎么会被你知道？”
陆海沉默了会：“就当还你上次帮我叫救护车的情吧，你自己小心点。”
杨露还来不及再问几句，陆海就走进人群混在众多同款衣服里分辨不清。
杨露紧咬唇角，不停转动手中的笔，自己还是被带进来了，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好过。
她转念一想，顾世明带人去揍梁有成到底怎么被陆海知道的，向正浩跟陆海是死对头，没道理会透露给陆海，梁有成那种人也不可能会把自己被打的消息透露出来，学校的人也没有谁传这件事。陆海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想不明白，杨露寻思着下次遇见陆海的时候再好好问问他。
下了第五节课午休时间，杨露拿好钥匙和校牌转身向后门走去就看见向正浩跟顾世明站在走廊。杨露思索了一下，换了方向打算绕远从另一边的楼梯口去单车棚。还没出教室门杨露就被张佳佳叫住了。
“杨露。”
杨露转身看她，张佳佳朝她示意了一下门口的两个人说：“顾世明好像在等你。”
杨露本不想理她，奈何这时顾世明听见声音已经朝杨露看了过来。没办法躲不开，杨露只好向顾世明走去，问他：“你有事吗？”
顾世明平静的看她没出声。
杨露犹豫了会又说：“你找人去打梁有成的时候有被人看见吗？”
顾世明脸上有了表情，他紧绷脸问她：“谁告诉你的。”
杨露没有回他，执着的问：“有没有被人看见？”
顾世明回想了会，明确的回答：“没有。”
杨露泄气：“哦。”
顾世明神色不明的看她，站在一旁的向正浩见顾世明没有再出声。他皱起了眉头，语气不好的问杨露：“到底是谁告诉你的？是不是陆海？”
杨露心底一怔，他怎么知道的。
向正浩朝教室里望了望才继续说：“他跟孙权很早就认识，梁有成是孙权的跟班，估计是孙权找陆海了解我们的情况向陆海说了这件事。”
顾世明抿了抿嘴，呼吸有点紧，问她：“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杨露见不得顾世明看自己的眼神，她转头清咳一声，小声说：“他叫我回家小心点，梁有成不会放过我。”
顾世明四指握拳紧捏自己的拇指，戾气横生，后又不知不觉散去。
杨露感到有点害怕，她硬着头皮抬头看顾世明，正好望进了他那满眼的深色。不是陆海毫无起伏，了无生意的恐怖，是那种遭难片中风暴来临的恐怖，让人看了自然而然就生出了强烈的畏惧。
杨露握紧手中的钥匙跟校徽，鼓起勇气说：“我要回去吃饭了。”
顾世明没回她，只是盯着她看。杨露莫名被看的心虚。还好这时张佳佳收拾好东西走了出来，扬起笑容抱歉的对三人说：“不好意思啊，久等了，去吃饭吧。”
杨露见她出来了，松了口气转身对她说：“我家里给我做饭了，我得回去吃，你们三个去吧。”也没等他们回应，杨露就擦着顾世明向车棚走去。
上晚自习杨露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撑着脑袋习惯性的转动手中的水笔。她停顿一下调转笔头，将白纸上陆海的名字画了一个圈思考，陆海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他们的话到底可不可信。
杨露烦躁的将陆海的名字划掉，拿出课本。自己已经欠下了将近一个月的课程了，得赶紧补回来。
杨露觉得自己还没看多久的书，晚自习的下课铃就响起，她懊恼的收拾东西骑上单车回家。
杨露快要骑到自己家的时候被人拦了下来，那人带着一群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男生围在杨露身边。
杨露被吓的心里惊慌，陆海说的是真的。
领头人痞气很重，穿着时下流行的男装跟他手底下的人，完全不在一个风格上，杨露紧张的推着单车等他说话。
那领头人也没让她等太久，痞气的开口：“艹，这妞长的不错呀，不知道艹起来怎么样。”
他身后的小弟起哄：“权哥，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杨露紧抿唇，害怕的将单车手柄握紧退后两步。
那人见她害怕的后退，不由得哈哈大笑：“艹，我还以为顾世明的马子有多能耐呢，也不过如此啊。”
杨露紧张的出声反驳：“我跟他没关系。”
那人收了笑意，提高音量恶狠狠地逼近杨露：“没关系？没关系怎么有人告诉我，顾世明因为你把我手下揍的在医院躺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没关系，怎么我手下点名要把你弄一顿？小姑娘，还是老实点，或许在上我还能让你不那么痛。”
杨露被他那下流的话，羞的满脸赤红。她意识到面前口无遮拦的人就是向正浩说的孙权。
杨露立马调转车头想要跑，可那人眼疾手快的扯住杨露的马尾将她硬生生从车上拖下来，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杨露尖叫一声，吃痛的捏住头发，捂住脸不敢再动。
孙权放开了杨露的头发，他笑的狰狞，语气凶狠：“别他妈的给我跑，老子随时可以把你揍死，妈的。”说着，孙权就将手从杨露的胸上抓去，杨露惊慌的用手挡下。眼睛不停的打量四处希望能找到帮自己的人。
孙权见杨露还敢拦又将杨露踹了一脚：“妈的，还敢拦，真他妈不要命了是吧。”
杨露害怕的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扯着嗓子大声喊：“救命啊，救命啊。”
幸运的是这时候街上巡逻的警车，发现了喊救命的杨露，朝杨露这边开了过来。
孙权见杨露把警车吸引了过来，他大骂一声带着手下的人立马离开了。
等警车开到杨露身边，孙权他们早已经跑远，警察扶起杨露，询问：“小姑娘，你有没有事？”
杨露挡住被扇的通红的脸，感谢道：“没事，没事，谢谢你们。”
另一个警察帮杨露把单车扶起来，推到她身边对她说：“我们送你回家吧，你一个小女孩挺危险的，以后晚上下晚自习回家还是叫家长去学校接安全些。”
杨露点头答应。
杨露的母亲看见杨露被警察送回家，她走上前去询问警察，发生了什么事。警察将刚才看见的告诉了杨母，并叫杨母晚上有空最好自己接孩子回家。杨母答应感激的送走了警察。
她回到客厅严厉的质问杨露：“是不是打你的那群人拦的你？”
杨露不敢看母亲，不动声色的挡住脸上的伤，畏惧的缩坐在沙发的一角小声回答：“我不知道。”
唐心被女儿的话气的不轻：“不知道？自己被谁截下来都不知道？”
杨露没吭声。杨母也懒得看她，没好气的对她说：“这几天我都要轮晚班没空去接你，你自己找个伴一起回家吧。”杨母也没等杨露回话，疲惫的挥手让杨露自行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