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申请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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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新人口增加，高层又不愿意放入低质量种群，权谊之际只能是通过各种手段，去强化年轻人，不管是大脑还是肉体，从初级军事学院，一直到帝国大学，这些人的知识体系和战斗力，一路不断飙升，一种更高等的人类体系，已初具雏形。
而王茵所在的学校，只是一切的开端，她们不是很清楚以后要面对什么，只知道车接车送很方便，学校的伙食也不错。不然光凭家里的土豆，王茵也吃不到这么漂亮。
郝吉一路问到王茵所在的军事学校，结果人家死活不让进。没办法，问好放学时间，先在附近转转，最好是能有个市场什么的，这样可以先买好菜，然后等王茵一起放学。
郝吉信步闲逛，脑子里却在琢磨这个虚拟键盘，原以为只是个很酷的键盘，没想到它还有很多功能。看到除了那些字母键以外，还有好多功能键，上面图标有些认识，有些就不太懂，比如像这个月牙形状，应该就是睡眠模式。
其实之前在学校的时候，他就比较喜欢钻网吧，所以对键盘还是相当了解的。除了月牙图标，再比如这个方块图标，应该就是......调节显示器？关键没有显示器呀。
对了，这肯定是个显示器，按下去以后，系统会再出现一个显示器，这样以后就可以随时随地玩游戏啦，只是不知道这玩意儿能不能接入互联网。
抱着玩的态度，郝吉按下带有方块图标的按键，还真就出现一个显示区域，不过不是屏幕，只是一块大约十几寸的区域界面，上面有四个字：属性面板
刚刚被激活的武力属性就显然在列，可惜只有区区15的战斗力。
回忆刚才，貌似15的战斗力，对对小流氓已经绰绰有余。
面板里面还有几个柜子似的东西，打开里面是一排排空空的货架，这特么不就是小区快递柜么？！
既然是柜子，那肯定能放东西。根据这个思路，郝吉试着把身上的钱放到柜子里，真的可以，再拿出来也没问题。感觉还挺好玩，后来感觉放钱不过瘾，要试试这玩意儿的极限，必须来点恨的。
走在路边，看到一块皮球大小的石头，郝吉眼珠一转，见四下无人，双手搬起石头直接丢到柜子里。
卧艹！这也行！
郝吉被这种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惊到，太反科学了，我不相信。过一会儿冷静下来想，自己也就是个高中生的知识水平，不理解不代表它不科学，估计是超出了自己知识认知，找个大学生来看待这件事，应该......估计也懵逼。必须是教授级别的才行。
边思考边走路，发现前面有座桥，而桥上便聚集了很多摊贩。
有卖日用百货的，卖鱼卖肉的，当然还有卖蔬菜的，大致扫了一眼，竟然还有卖武器的。
这小地方真是卧虎藏龙啊！郝吉心想。
此刻他对别的没兴趣，只想买点好食材，回去好好吃一顿。
在桥上逛半天，买了一大堆吃的。除了感觉沉，最大的感受就是贵。
真贵呀，这么点东西花了将近一千。
眼看到了王茵放学时间，郝吉才向学校方向走去。
拎着大包小包蹲在学校门口，偶尔有拉人力车的经过：“走吗小兄弟？”
“多钱？”
“你去哪儿？”
“白音村”
“再见”
人力车一听白音村，抬腿就走。
不是因为白音村多可怕，只是因为太远。用人力车把你从镇上拉回去，车夫双腿非得拉废不可。
不多时，铁皮校车轰轰地从学校出来，郝吉马上跑过去拦车。因为车子太旧，刹车不灵，要不是郝吉跑的快，肯定就被压到车下了。
不顾司机责骂，敲开门就往车上爬。人家管他要证件也没有，推搡间王茵从后面过来，听声音像自己哥哥，没想到还真是。
“他是我哥，来接我放学的。”王茵马上跟司机解释。
司机嫌弃地看了郝吉一眼。郝吉不想把事情搞大，见好就收，赶忙从袋子里抓出一把花生递给司机：“师傅辛苦，吃点花生。”
司机看着花生，思绪万千。
在这土地贫瘠，土壤辐射超标的年代，想种点花生可不是容易的事，就算种成了，也不一定能收获，如果真不小心丰收了，那种花生的人可就一步登天了。
听说一斤花生最高的时候能卖到七百。
司机啥也没说，急慌忙把花生装进口袋，他要带回去给老婆孩子尝尝。
完事儿扭头对郝吉说：“里边儿有空座，随便坐哈。”
于是回家的事儿就靠一把花生给解决了。
到家已近天黑，当郝吉把所有东西摆到王茵面前时，她第一反应是赶紧去外面把大门锁上，再回屋里，把屋门也锁上，然后把郝吉拉到里屋小声询问：“哪儿偷的？”
“什么偷的呀，这是我买的好吧。”郝吉当时就急了。
“你当我傻啊，现在东西多贵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加一起要上千了，你说是你买的？”
“难道我不像有一千块的人吗？”
王茵前后把他打量一番：“不像。”
“哎呀，你就放心吧，都是正规渠道来的，不会有什么事，今天哥就请你吃大餐。”郝吉安慰道。
王茵还是半信半疑，不过美食当前，吃饱了再说吧。
“食材都归你，看着弄几个拿手菜，加油！”郝吉坐在凳子上，跷起二郎腿。
王茵撇了撇嘴，把菜都拿到厨房。
家长长期不在家，王茵小小年纪，早就掌握了一整套生存技能，做饭只能算最基本的。这些菜根本难不倒她，等到月亮升起来，破旧的木头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美味佳肴。
郝吉可不客气，上来就是吃。
结果王茵很委屈的说：“这顿饭彻底把以后的计划打乱了。”
“什么计划？”郝吉边吃边问。
“水、油、盐都没有了。盐还好说，学校每月会奖励一些，可是水没有了就很难办，要去资源部申请才行。”
“啊？用个水还要去申请？疯了吧。”郝吉头次听说这种事。
“你是部队呆习惯了，这些基本规则都忘掉了吧。”
郝吉没有理她，只挥挥手说：“放心吧，有哥在，这都不叫事儿，快过来吃饭。”
第二天，王茵没有像往常一样去上学。郝吉起来看到她，有点惊讶。
“咦？今天怎么回事？校车爆胎了？”
“才不是，校车来了，我没去。”
“怎么了？不舒服吗？”
“还不是因为你，家里没水，我得去统筹处填表，提前申请下个月的生活用水。”
“还真的限量啊？草率了。”
“你去吃点东西，等一下咱们就走。”
“算了，没心情吃。咱怎么去呀？”
“去三叔家借牛车，走过去会累死人的。”
“牛车？快算了吧，还没我跑的快。”
“那怎么办？”
郝吉想了想，问王茵：“申请到的水，是直接用水桶运回来吗？”
“当然不是”王茵满脸鄙夷：“你脑子被炮弹炸坏了是不是？明明有水龙头，为什么要用水桶。”
郝吉让王茵带他到厨房去看，墙角有一个大水缸，水缸上面就是一个老式水龙头，上面锈迹斑斑。
有水龙头就好办了，顺藤摸瓜，找到位于墙外的水表。郝吉在琢磨他们的限水方式，应该是在另一端，他们设置好了精密程序，每家每户，每个户都有一个固定额度，或者干脆是水槽，如果他们在一个月之内，把水槽里的水用光，那么就会被断水。
这样的话，如果把水槽另一端的供水管打开，那么大家就可以继续用水。郝吉这样分析，意识中只感觉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尽管他暂时不知道怎么办，反正他不想坐牛车去到镇上，填那该死的申请表。
他试着把手放到水表上，脑子里渐渐出现一副模糊的供水管网图。他试着集中精力，想让管网图再清晰一些。可能是能力较为低级，他始终不能让这些管网清晰起来。
这时，系统弹出一条提示，建议开启黏菌模式。
黏菌是一种生物，可以无限繁衍连接成任何形状，奇特的是，这些形状之间的连接，往往都是最短最有效的。
所谓的黏菌模式，就是利用它的这种优点，把本来模糊不清的管网，整个重新走一遍，让整个管网瞬间清晰起来。
黏菌模式为他找到了属于自家的供水管道，并且让郝吉的系统，能够接驳到控制水阀的机器上面。
接下来的问题就很简单了，只要他简单敲几个命令符，就可以打开水阀，让自己水管重新供水。
对，输入命令符，打开阀门。
郝吉撸胳膊挽袖子，但在旁边的王茵看来，他就像一个老中医在帮人把脉。
“哥，你怎么了？快起来呀。”
“别动！”郝吉紧皱眉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别捂着了，你是不是以为水管是冻上了？”
郝吉没有理她，努力回忆自己曾经学过的电力知识。开关的符号一般都是I/O，记得老板说过，I代表ON，就是开的意思，而O则代表OFF，是关的意思，关键这也算不上是命令代码呀。
管他呢，先试试再说。
郝吉于是用自己的虚拟键盘，只管敲了一下I键，很遗憾没反应。
没有新人口增加，高层又不愿意放入低质量种群，权谊之际只能是通过各种手段，去强化年轻人，不管是大脑还是肉体，从初级军事学院，一直到帝国大学，这些人的知识体系和战斗力，一路不断飙升，一种更高等的人类体系，已初具雏形。
而王茵所在的学校，只是一切的开端，她们不是很清楚以后要面对什么，只知道车接车送很方便，学校的伙食也不错。不然光凭家里的土豆，王茵也吃不到这么漂亮。
郝吉一路问到王茵所在的军事学校，结果人家死活不让进。没办法，问好放学时间，先在附近转转，最好是能有个市场什么的，这样可以先买好菜，然后等王茵一起放学。
郝吉信步闲逛，脑子里却在琢磨这个虚拟键盘，原以为只是个很酷的键盘，没想到它还有很多功能。看到除了那些字母键以外，还有好多功能键，上面图标有些认识，有些就不太懂，比如像这个月牙形状，应该就是睡眠模式。
其实之前在学校的时候，他就比较喜欢钻网吧，所以对键盘还是相当了解的。除了月牙图标，再比如这个方块图标，应该就是......调节显示器？关键没有显示器呀。
对了，这肯定是个显示器，按下去以后，系统会再出现一个显示器，这样以后就可以随时随地玩游戏啦，只是不知道这玩意儿能不能接入互联网。
抱着玩的态度，郝吉按下带有方块图标的按键，还真就出现一个显示区域，不过不是屏幕，只是一块大约十几寸的区域界面，上面有四个字：属性面板
刚刚被激活的武力属性就显然在列，可惜只有区区15的战斗力。
回忆刚才，貌似15的战斗力，对对小流氓已经绰绰有余。
面板里面还有几个柜子似的东西，打开里面是一排排空空的货架，这特么不就是小区快递柜么？！
既然是柜子，那肯定能放东西。根据这个思路，郝吉试着把身上的钱放到柜子里，真的可以，再拿出来也没问题。感觉还挺好玩，后来感觉放钱不过瘾，要试试这玩意儿的极限，必须来点恨的。
走在路边，看到一块皮球大小的石头，郝吉眼珠一转，见四下无人，双手搬起石头直接丢到柜子里。
卧艹！这也行！
郝吉被这种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惊到，太反科学了，我不相信。过一会儿冷静下来想，自己也就是个高中生的知识水平，不理解不代表它不科学，估计是超出了自己知识认知，找个大学生来看待这件事，应该......估计也懵逼。必须是教授级别的才行。
边思考边走路，发现前面有座桥，而桥上便聚集了很多摊贩。
有卖日用百货的，卖鱼卖肉的，当然还有卖蔬菜的，大致扫了一眼，竟然还有卖武器的。
这小地方真是卧虎藏龙啊！郝吉心想。
此刻他对别的没兴趣，只想买点好食材，回去好好吃一顿。
在桥上逛半天，买了一大堆吃的。除了感觉沉，最大的感受就是贵。
真贵呀，这么点东西花了将近一千。
眼看到了王茵放学时间，郝吉才向学校方向走去。
拎着大包小包蹲在学校门口，偶尔有拉人力车的经过：“走吗小兄弟？”
“多钱？”
“你去哪儿？”
“白音村”
“再见”
人力车一听白音村，抬腿就走。
不是因为白音村多可怕，只是因为太远。用人力车把你从镇上拉回去，车夫双腿非得拉废不可。
不多时，铁皮校车轰轰地从学校出来，郝吉马上跑过去拦车。因为车子太旧，刹车不灵，要不是郝吉跑的快，肯定就被压到车下了。
不顾司机责骂，敲开门就往车上爬。人家管他要证件也没有，推搡间王茵从后面过来，听声音像自己哥哥，没想到还真是。
“他是我哥，来接我放学的。”王茵马上跟司机解释。
司机嫌弃地看了郝吉一眼。郝吉不想把事情搞大，见好就收，赶忙从袋子里抓出一把花生递给司机：“师傅辛苦，吃点花生。”
司机看着花生，思绪万千。
在这土地贫瘠，土壤辐射超标的年代，想种点花生可不是容易的事，就算种成了，也不一定能收获，如果真不小心丰收了，那种花生的人可就一步登天了。
听说一斤花生最高的时候能卖到七百。
司机啥也没说，急慌忙把花生装进口袋，他要带回去给老婆孩子尝尝。
完事儿扭头对郝吉说：“里边儿有空座，随便坐哈。”
于是回家的事儿就靠一把花生给解决了。
到家已近天黑，当郝吉把所有东西摆到王茵面前时，她第一反应是赶紧去外面把大门锁上，再回屋里，把屋门也锁上，然后把郝吉拉到里屋小声询问：“哪儿偷的？”
“什么偷的呀，这是我买的好吧。”郝吉当时就急了。
“你当我傻啊，现在东西多贵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加一起要上千了，你说是你买的？”
“难道我不像有一千块的人吗？”
王茵前后把他打量一番：“不像。”
“哎呀，你就放心吧，都是正规渠道来的，不会有什么事，今天哥就请你吃大餐。”郝吉安慰道。
王茵还是半信半疑，不过美食当前，吃饱了再说吧。
“食材都归你，看着弄几个拿手菜，加油！”郝吉坐在凳子上，跷起二郎腿。
王茵撇了撇嘴，把菜都拿到厨房。
家长长期不在家，王茵小小年纪，早就掌握了一整套生存技能，做饭只能算最基本的。这些菜根本难不倒她，等到月亮升起来，破旧的木头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美味佳肴。
郝吉可不客气，上来就是吃。
结果王茵很委屈的说：“这顿饭彻底把以后的计划打乱了。”
“什么计划？”郝吉边吃边问。
“水、油、盐都没有了。盐还好说，学校每月会奖励一些，可是水没有了就很难办，要去资源部申请才行。”
“啊？用个水还要去申请？疯了吧。”郝吉头次听说这种事。
“你是部队呆习惯了，这些基本规则都忘掉了吧。”
郝吉没有理她，只挥挥手说：“放心吧，有哥在，这都不叫事儿，快过来吃饭。”
第二天，王茵没有像往常一样去上学。郝吉起来看到她，有点惊讶。
“咦？今天怎么回事？校车爆胎了？”
“才不是，校车来了，我没去。”
“怎么了？不舒服吗？”
“还不是因为你，家里没水，我得去统筹处填表，提前申请下个月的生活用水。”
“还真的限量啊？草率了。”
“你去吃点东西，等一下咱们就走。”
“算了，没心情吃。咱怎么去呀？”
“去三叔家借牛车，走过去会累死人的。”
“牛车？快算了吧，还没我跑的快。”
“那怎么办？”
郝吉想了想，问王茵：“申请到的水，是直接用水桶运回来吗？”
“当然不是”王茵满脸鄙夷：“你脑子被炮弹炸坏了是不是？明明有水龙头，为什么要用水桶。”
郝吉让王茵带他到厨房去看，墙角有一个大水缸，水缸上面就是一个老式水龙头，上面锈迹斑斑。
有水龙头就好办了，顺藤摸瓜，找到位于墙外的水表。郝吉在琢磨他们的限水方式，应该是在另一端，他们设置好了精密程序，每家每户，每个户都有一个固定额度，或者干脆是水槽，如果他们在一个月之内，把水槽里的水用光，那么就会被断水。
这样的话，如果把水槽另一端的供水管打开，那么大家就可以继续用水。郝吉这样分析，意识中只感觉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尽管他暂时不知道怎么办，反正他不想坐牛车去到镇上，填那该死的申请表。
他试着把手放到水表上，脑子里渐渐出现一副模糊的供水管网图。他试着集中精力，想让管网图再清晰一些。可能是能力较为低级，他始终不能让这些管网清晰起来。
这时，系统弹出一条提示，建议开启黏菌模式。
黏菌是一种生物，可以无限繁衍连接成任何形状，奇特的是，这些形状之间的连接，往往都是最短最有效的。
所谓的黏菌模式，就是利用它的这种优点，把本来模糊不清的管网，整个重新走一遍，让整个管网瞬间清晰起来。
黏菌模式为他找到了属于自家的供水管道，并且让郝吉的系统，能够接驳到控制水阀的机器上面。
接下来的问题就很简单了，只要他简单敲几个命令符，就可以打开水阀，让自己水管重新供水。
对，输入命令符，打开阀门。
郝吉撸胳膊挽袖子，但在旁边的王茵看来，他就像一个老中医在帮人把脉。
“哥，你怎么了？快起来呀。”
“别动！”郝吉紧皱眉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别捂着了，你是不是以为水管是冻上了？”
郝吉没有理她，努力回忆自己曾经学过的电力知识。开关的符号一般都是I/O，记得老板说过，I代表ON，就是开的意思，而O则代表OFF，是关的意思，关键这也算不上是命令代码呀。
管他呢，先试试再说。
郝吉于是用自己的虚拟键盘，只管敲了一下I键，很遗憾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