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身份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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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望见那车子翻了一圈落在断桥边，看起来损伤不大，并没有如同普通车子被炸得稀巴烂，李天芸稍稍松了口气。
随即，她又暗叹自己太过矫情。都已经帮小丑从蝙蝠侠手底下逃出来了，还假惺惺地担心他的安危，太假了。
李天芸收回向后看的视线，大张旗鼓地将目光定在正嘿嘿笑着开车的小丑身上。
刚才事发太突然，现在她才有心情好好地看一看他。一周多的时间不见，小丑看起来并未被之前计划的失败打击到，反而精神奕奕，显然他是属于越挫越勇型的。
“在看什么？”小丑注意到李天芸毫不收敛的目光，微微侧头，挑眉问道。
“看帅哥~”李天芸抛了个飞吻过去，语气暧昧。
谁知车子竟猛地停下，还没等李天芸反应过来，小丑就欺身过来，按住她的肩膀，狠狠地吻着她的嘴唇。
一开始的惊怔过后，李天芸自然不会拒绝送到嘴边的美味，双手勾住小丑的脖子，情意绵绵地回吻着他。而等到小丑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动起来，她嘴角一勾，伸手挡在他的胸膛上用力一推，无辜地说道：“你确定要在这里吗？蝙蝠侠可还在后头呢。”
小丑眨眨眼，眉头一皱似是有些无奈，“你说得对。”说着，他俯身过来在李天芸脸上重重亲了一口，便又退了回去，发动汽车。
李天芸笑吟吟地侧头看着他，只见他视线直视着前方，嘴角却扯着极度邪恶的笑意说道：“别再这样看我，美人儿，不然冒着被蝙蝠侠逮到的可能，我也要立刻干了你。”
闻言，李天芸呵呵笑起来，笑够了，便一手摁在方向盘上，诱惑地低吟道：“你的英俊教我移不开视线……”
在李天芸的刻意引诱下，小丑自然把持不住，果真又一把踩下刹车，二话不说抓住李天芸便吻。
李天芸一手悄悄伸到背后，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一条缝，等小丑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的手猛地往他身上一推，同时顺势如同蛇般滑下了车。
好整以暇地站在车外，望着小丑被推开后露出的欲.求不满以及莫名的神情，李天芸笑得更为开心了。
“啊呀，时间不早了，我家中还有人在等着我回去呢。”说着，李天芸颇为妖娆地对小丑扭了扭，脸上带着邪恶的笑意，对他挥了挥手，“下次再见了~”
李天芸身子往后一仰，柔软的腰肢在空气中一扭，翻过一个又一个跟头，最终隐入了黑暗的小巷之中。
现在再来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可能太晚了。只是，她不甘心沦为小丑的床伴，她想要让他看得到却吃不到，她要让他离不开自己。对小丑这个人耍心计，成功的概率大概不高，但对李天芸来说，能让他比喜欢之外，更多在意她一点，她就赢了。
既已定下了计划，李天芸在那天之后自然增加了出来游荡的次数。虽说并不是每次都能碰到小丑，可十次里也能有个两三次。这仅有的次数里，李天芸玩“勾引然后跑掉”的伎俩玩得不亦乐乎。
小丑也不是笨蛋，一开始或许还有点莫名，次数多了，也就开始好奇了。
但李天芸从未给他提出疑问的机会，撩拨了就跑，简直成了放火专业户。如此几次下来，倒还真显出一些成效――至少小丑的目光更多地停留在她身上了。
这一次依旧跟小丑调完情撩拨完他回自己的家，李天芸心情很好，这使得她并未注意到哪怕一丝的不妥。
都说爱情会使人智商降低，这话一点不假。当李天芸的身影被好几束探照灯照得无处可藏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冒上了这句话。
探照灯外，有很多警察端着枪对着她，而为首的则是一脸严肃的戈登局长。
李天芸摸了摸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心中闪过那么一丝的悔意，看来她果然不该偷关系到两国外交的敏感物品。
今天除了准备调戏一下小丑，她出来的主要目的却是盗取这个来哥谭市博物馆展出的英国女王捐献出的近20克拉重的钻石。本来博物馆防守严密，她不可能得手，谁知道小丑正好在附近捣乱，吸引了大部分警力，她便趁机偷出了项链。
那之后，她又去找到小丑耽误了些时间，才会给警察足够的时间布置在她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吧？不远处，就是梅尔家的别墅，警察既然在这里布置，就说明他们已经确认她是谁了吧？想来，应该是她太过大意露出了什么破绽，才会暴露了自己。
这四周都很空旷，在枪口的威胁下，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轻易脱逃的。
因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一直逍遥下去，此刻面对此情此情，李天芸倒是没有多少震惊。
不过是她脑海中预演了很多遍的场景，突然实现了而已。
举起双手，李天芸放松了身体，做出毫不抵抗的姿态来。
有几个警察一身戒备地到了她附近，将她的手往后一扭，一用力，她便被迫跪倒在地。她脸上的面罩被扯下，连带着那顶假发也因大力而从她头上落下，露出她那头金色的长发。顺滑的长发在冰冷的空气中荡过一个美丽的弧度，最终凄冷地紧贴在她的背后。
探照灯光太过强烈，李天芸只得眯起眼睛，有些不适地抿了抿唇。她被提了起来，装进了警车里。
一直到传说中警局的小黑屋里，李天芸才像是做梦醒来一般回神。
她的面前坐着的正是戈登局长。
“茱莉亚?梅尔小姐？我没想到，你竟然就是塞特。”戈登局长的神情一丝不苟。
李天芸有幸得知，眼前这位局长是哥谭市硕果仅存的好警察，因此对他存了一分敬意。在周围都是罪恶的恶劣环境下，这位警察还能保有自己的初始之心，可见他的意志有多强大，他是个值得尊重的人。
可虽说对戈登有着敬意，之前也做好被抓的准备，也不代表李天芸会老老实实地交代自己的罪。
“什么塞特？”作为茱莉亚?梅尔小姐，李天芸满脸无辜问道。
戈登拿出一个塑料小袋子丢在桌上。
“这是你落在犯罪现场的耳钉，根据成交记录，这属于茱莉亚?梅尔小姐。”戈登说着，视线落在李天芸的左耳上，那里还有另一个耳钉，而她的右耳却空空如也。
“今天白天我去过博物馆参观，正好将耳钉掉了。”李天芸辩解道。作案之前，她当然要去踩点。
戈登双手在桌上交握，神色很是冷静，“梅尔小姐，我们今天是将你人赃并获的。”言下之意，她再说什么也是于事无补。
然而，李天芸却不吃这一套。怎么说那传说中的牢狱之灾都不是好过的，她虽然知道自己做的事该受到惩罚，可知道是一回事，坦白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是么？可那衣服和钻石都是有人硬塞给我的。”李天芸厚着脸皮说道。她绝不会自己认罪，她还要等到她的爸爸或者其他的什么人来救她出去呢――以合法或者不合法的方式。
“梅尔小姐，人证物证都在，你再狡辩也是没用的。”戈登轻轻摇了摇头，似乎斟酌了片刻，才继续说，“但我们可以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虽然我并不是你所认为的那个人……”李天芸心中一动，却仍然没有松口，“但是你可以说说看。”
“帮我们抓住小丑，我们可以不起诉你。”
李天芸眨眨眼，蓦地笑了起来。
“呵呵……这种事，我可帮不上忙。”李天芸笑道，“如您所见，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可逮不住那个疯子。”
听到李天芸用疯子这个词形容小丑，戈登一怔，瞬时有些怀疑李天芸和小丑的关系是否真如蝙蝠侠所说。但对蝙蝠侠的信任让他压下疑惑，继续说道：“你并不需要做什么。我们会放你回家，在你家附近布置人手，你只要配合我们就可以了。”
“假设你们的假设成立，”李天芸说，“你们是怎么认为小丑会来找我的？”
戈登盯着李天芸，不语。
李天芸从位子上微微起立，俯身到戈登跟前，盯着他的眼睛以极低极低的声音说道：“他从来不知道塞特面具下的人是谁。”
戈登双目微微一动，似有些惊讶。
李天芸坐了回去，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看向戈登，笑道：“戈登警官，请相信我，如果你想以我为饵去抓小丑，是绝不会成功的。这种手段，只适合对付你，或者蝙蝠侠这种重情义的人。”
“梅尔小姐，你真的不再考虑了吗？”戈登说。
“我不是塞特，没什么可以再考虑的。”李天芸耸耸肩。
戈登沉默了会儿，终于还是站了起来，“梅尔小姐，我希望你再考虑一下。我们还未通知梅尔先生，他并不知道你以塞特的身份被抓了进来。”
李天芸知道，他这既是提醒，又是警告。告诉她，只要她成功戴罪立功，仍然可以以茱莉亚的身份活得干干净净；可如果她不答应，她的爸爸也无法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来救她，她势必要待在这个审讯室里好一段时间了。
“谢谢你，戈登警官，你是个好人。”
李天芸无可无不可地说，不客气地给戈登发了张好人卡。
远远地望见那车子翻了一圈落在断桥边，看起来损伤不大，并没有如同普通车子被炸得稀巴烂，李天芸稍稍松了口气。
随即，她又暗叹自己太过矫情。都已经帮小丑从蝙蝠侠手底下逃出来了，还假惺惺地担心他的安危，太假了。
李天芸收回向后看的视线，大张旗鼓地将目光定在正嘿嘿笑着开车的小丑身上。
刚才事发太突然，现在她才有心情好好地看一看他。一周多的时间不见，小丑看起来并未被之前计划的失败打击到，反而精神奕奕，显然他是属于越挫越勇型的。
“在看什么？”小丑注意到李天芸毫不收敛的目光，微微侧头，挑眉问道。
“看帅哥~”李天芸抛了个飞吻过去，语气暧昧。
谁知车子竟猛地停下，还没等李天芸反应过来，小丑就欺身过来，按住她的肩膀，狠狠地吻着她的嘴唇。
一开始的惊怔过后，李天芸自然不会拒绝送到嘴边的美味，双手勾住小丑的脖子，情意绵绵地回吻着他。而等到小丑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动起来，她嘴角一勾，伸手挡在他的胸膛上用力一推，无辜地说道：“你确定要在这里吗？蝙蝠侠可还在后头呢。”
小丑眨眨眼，眉头一皱似是有些无奈，“你说得对。”说着，他俯身过来在李天芸脸上重重亲了一口，便又退了回去，发动汽车。
李天芸笑吟吟地侧头看着他，只见他视线直视着前方，嘴角却扯着极度邪恶的笑意说道：“别再这样看我，美人儿，不然冒着被蝙蝠侠逮到的可能，我也要立刻干了你。”
闻言，李天芸呵呵笑起来，笑够了，便一手摁在方向盘上，诱惑地低吟道：“你的英俊教我移不开视线……”
在李天芸的刻意引诱下，小丑自然把持不住，果真又一把踩下刹车，二话不说抓住李天芸便吻。
李天芸一手悄悄伸到背后，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一条缝，等小丑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的手猛地往他身上一推，同时顺势如同蛇般滑下了车。
好整以暇地站在车外，望着小丑被推开后露出的欲.求不满以及莫名的神情，李天芸笑得更为开心了。
“啊呀，时间不早了，我家中还有人在等着我回去呢。”说着，李天芸颇为妖娆地对小丑扭了扭，脸上带着邪恶的笑意，对他挥了挥手，“下次再见了~”
李天芸身子往后一仰，柔软的腰肢在空气中一扭，翻过一个又一个跟头，最终隐入了黑暗的小巷之中。
现在再来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可能太晚了。只是，她不甘心沦为小丑的床伴，她想要让他看得到却吃不到，她要让他离不开自己。对小丑这个人耍心计，成功的概率大概不高，但对李天芸来说，能让他比喜欢之外，更多在意她一点，她就赢了。
既已定下了计划，李天芸在那天之后自然增加了出来游荡的次数。虽说并不是每次都能碰到小丑，可十次里也能有个两三次。这仅有的次数里，李天芸玩“勾引然后跑掉”的伎俩玩得不亦乐乎。
小丑也不是笨蛋，一开始或许还有点莫名，次数多了，也就开始好奇了。
但李天芸从未给他提出疑问的机会，撩拨了就跑，简直成了放火专业户。如此几次下来，倒还真显出一些成效――至少小丑的目光更多地停留在她身上了。
这一次依旧跟小丑调完情撩拨完他回自己的家，李天芸心情很好，这使得她并未注意到哪怕一丝的不妥。
都说爱情会使人智商降低，这话一点不假。当李天芸的身影被好几束探照灯照得无处可藏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冒上了这句话。
探照灯外，有很多警察端着枪对着她，而为首的则是一脸严肃的戈登局长。
李天芸摸了摸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心中闪过那么一丝的悔意，看来她果然不该偷关系到两国外交的敏感物品。
今天除了准备调戏一下小丑，她出来的主要目的却是盗取这个来哥谭市博物馆展出的英国女王捐献出的近20克拉重的钻石。本来博物馆防守严密，她不可能得手，谁知道小丑正好在附近捣乱，吸引了大部分警力，她便趁机偷出了项链。
那之后，她又去找到小丑耽误了些时间，才会给警察足够的时间布置在她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吧？不远处，就是梅尔家的别墅，警察既然在这里布置，就说明他们已经确认她是谁了吧？想来，应该是她太过大意露出了什么破绽，才会暴露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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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一直逍遥下去，此刻面对此情此情，李天芸倒是没有多少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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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照灯光太过强烈，李天芸只得眯起眼睛，有些不适地抿了抿唇。她被提了起来，装进了警车里。
一直到传说中警局的小黑屋里，李天芸才像是做梦醒来一般回神。
她的面前坐着的正是戈登局长。
“茱莉亚?梅尔小姐？我没想到，你竟然就是塞特。”戈登局长的神情一丝不苟。
李天芸有幸得知，眼前这位局长是哥谭市硕果仅存的好警察，因此对他存了一分敬意。在周围都是罪恶的恶劣环境下，这位警察还能保有自己的初始之心，可见他的意志有多强大，他是个值得尊重的人。
可虽说对戈登有着敬意，之前也做好被抓的准备，也不代表李天芸会老老实实地交代自己的罪。
“什么塞特？”作为茱莉亚?梅尔小姐，李天芸满脸无辜问道。
戈登拿出一个塑料小袋子丢在桌上。
“这是你落在犯罪现场的耳钉，根据成交记录，这属于茱莉亚?梅尔小姐。”戈登说着，视线落在李天芸的左耳上，那里还有另一个耳钉，而她的右耳却空空如也。
“今天白天我去过博物馆参观，正好将耳钉掉了。”李天芸辩解道。作案之前，她当然要去踩点。
戈登双手在桌上交握，神色很是冷静，“梅尔小姐，我们今天是将你人赃并获的。”言下之意，她再说什么也是于事无补。
然而，李天芸却不吃这一套。怎么说那传说中的牢狱之灾都不是好过的，她虽然知道自己做的事该受到惩罚，可知道是一回事，坦白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是么？可那衣服和钻石都是有人硬塞给我的。”李天芸厚着脸皮说道。她绝不会自己认罪，她还要等到她的爸爸或者其他的什么人来救她出去呢――以合法或者不合法的方式。
“梅尔小姐，人证物证都在，你再狡辩也是没用的。”戈登轻轻摇了摇头，似乎斟酌了片刻，才继续说，“但我们可以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虽然我并不是你所认为的那个人……”李天芸心中一动，却仍然没有松口，“但是你可以说说看。”
“帮我们抓住小丑，我们可以不起诉你。”
李天芸眨眨眼，蓦地笑了起来。
“呵呵……这种事，我可帮不上忙。”李天芸笑道，“如您所见，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可逮不住那个疯子。”
听到李天芸用疯子这个词形容小丑，戈登一怔，瞬时有些怀疑李天芸和小丑的关系是否真如蝙蝠侠所说。但对蝙蝠侠的信任让他压下疑惑，继续说道：“你并不需要做什么。我们会放你回家，在你家附近布置人手，你只要配合我们就可以了。”
“假设你们的假设成立，”李天芸说，“你们是怎么认为小丑会来找我的？”
戈登盯着李天芸，不语。
李天芸从位子上微微起立，俯身到戈登跟前，盯着他的眼睛以极低极低的声音说道：“他从来不知道塞特面具下的人是谁。”
戈登双目微微一动，似有些惊讶。
李天芸坐了回去，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看向戈登，笑道：“戈登警官，请相信我，如果你想以我为饵去抓小丑，是绝不会成功的。这种手段，只适合对付你，或者蝙蝠侠这种重情义的人。”
“梅尔小姐，你真的不再考虑了吗？”戈登说。
“我不是塞特，没什么可以再考虑的。”李天芸耸耸肩。
戈登沉默了会儿，终于还是站了起来，“梅尔小姐，我希望你再考虑一下。我们还未通知梅尔先生，他并不知道你以塞特的身份被抓了进来。”
李天芸知道，他这既是提醒，又是警告。告诉她，只要她成功戴罪立功，仍然可以以茱莉亚的身份活得干干净净；可如果她不答应，她的爸爸也无法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来救她，她势必要待在这个审讯室里好一段时间了。
“谢谢你，戈登警官，你是个好人。”
李天芸无可无不可地说，不客气地给戈登发了张好人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