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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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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上因为这张照片掀起了轩然大波, 似乎大家都没想到，冰场上你死我活的两个人私下居然有这样好的交情。
相爱相杀四个字不止一次反复被提及。
“这是什么意思？”何翩然指着这个词问许伊。
“就是说你们即使对手又是朋友。”许伊解释道。
何翩然笑了笑, 转身继续擦干头发。
“你决定参加了？”许伊看见何翩然心情不错，于是也不怕打扰她备战。
“嗯, 决定了。”
“我听说叶戈尔尼教练也和kss推荐了我和大叔，”许伊把下巴搭在椅背上对何翩然说道，“可大概他们看不上我们这世界二流吧。”
她语气里满是遗憾，何翩然转身安慰道：“你没看到这次陈教练因为你们的成绩高兴成什么样子了？刷新个人历史最好成绩不说，你们的表现分比去年涨了那么多，名次也一直在进步，我倒是觉得如果kss不找你们, 他们才一定会后悔。”
的确, 何翩然没有哄许伊的意思，她只是把心里话说出来，许伊和凌凯这套节目的表现力非常出色，编排与技术完全可以跻身世界一线, 陈教练对他们寄予厚望, 现在，不管他们取得什么样的成绩几乎都是在掀开中国冰舞历史的新篇章。
“也对，”许伊笑眯眯地赞叹何翩然的话，“说不定只是再考察一下，我是觉得我们俩这次奥运会一定能拼出成绩来！”
何翩然用力点了点头，表示支持，“就是这样！对了, 你知道我们队里还有谁去吗？”
“舒涵他们肯定会去，袁铮也接到了邀请，反正现在就你们四个。”许伊想了下，“不过我虽然没有这个邀请，但却有个别的光荣任务！”
“什么？”
“奥运圣火火炬手！我们都是！”许伊特别兴奋地从椅子上蹿到床边，从包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白纸展开摊平在何翩然盈满惊讶的目光前，“看！”
这张纸是个名单，上面写着平昌奥运会将在2018年2月9日举行，而在这之前，十一月，圣火将途经中国北京开始传递，而花样滑冰队全队都被选为了火炬手。
“还有这事？”一提到奥运会，何翩然就开始激动，她一把抢过通知，又仔细看了一次。
“你一天到晚除了训练也不想别的，我就知道你没看到才从墙上揭下来给你看的。”许伊发现自己已经对何翩然了解到一定境界，多少有点得意。
“这可是奥运圣火啊！”何翩然激动过头，猛摇许伊的肩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奥运圣火！”
“我也是！”许伊笑着说，“刚好我和大叔在你之前一棒！到时候我给你点火炬！”
两个人兴奋地聊了很久，第二天是难得的一个休息日，本来这天陈教练不打算放假，但他又说看在许伊和凌凯这次比赛刷新个人最好成绩的面子上，假期照常，许伊高兴得快忘了自己姓什么，她在睡个懒觉和出去玩间挣扎不知道选哪个好，不得不求助于何翩然，“你说我怎么办好？”
“不如好好休息一天吧，”何翩然说道，“休息之后再……”
“再训练时身体状态一定更好！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许伊在床上翻了个身，“不行，我必须出去透透气，还不能我一个人去！”
“那你想去哪？”何翩然无奈地笑着问，“逛街？吃饭？还是看电影？”
“不如我们去滑雪吧！”许伊猛地坐了起来，声音里都是期待，“我们大家一起去！”
“我从来没去过也不会滑啊……”何翩然有点犹豫。
许伊马上打断，“就是不会才要去学啊！你生下来就会滑冰吗？不也是从不会到会的吗？不许给自己找理由！就这么定了！”
根本不等何翩然反驳，许伊就做好了决定兴冲冲跑到苏薇和舒涵她们那里去通知。
大家也都不想把这仅有的一天假期浪费在寝室里，都答应了，男运动员宿舍那里也都决定要参加，这样一来，第二天的滑雪行程就变成了全队的集体联欢。
今年北京的冬天来得格外早。
十一月初，第一场雪纷纷扬扬，各大滑雪场陆续提前开始营业。
怀北滑雪场上，几个全副武装格外严肃的人围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圈，许多来这里滑雪的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然而中国花样滑冰队的队员却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另类。
“好！我们今天要征服滑雪场！我宣布！中国花样滑冰国家队滑雪速成班现在正式成立！”舒涵神情严肃，一字一顿的宣布，“今天离开前学不会滑雪的人，女生就要站在我们学校正门广场上以贝尔曼姿态站立三分钟！男生就要做燕式旋转时的平衡动作三分钟！”
“等等！”许伊举手，“我不会贝尔曼啊！我是跳冰舞的！我抗议！你这是歧视冰舞！”
舒涵表示一切都是细节，“你柔韧那么好掰一掰腿就能上去，让风扇教你，就这么决定了！”
因为许伊自己提出到这里玩，她当然不会扫自己的兴，再加上她也根本不信自己会输，于是带头说道：“好！”
所有人都是第一次接触滑雪，无一例外，刚站在高高的出发点上时，每个人都紧张得不得了。
冰比雪坚硬，但何翩然在冰面上做高难度动作时从来没有害怕的感觉，就算是急速的跳跃让离心力完全将身体抛出去最后再跟着重力落冰她都没有畏惧过，但是这次她盯着白皑皑的雪道，心里完全没了底。
她闭上眼，告诉自己要是不敢滑就要在全校面前丢人，咬咬牙，正准备出发，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尖叫的来源是许伊。
她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第一个滑了下去，新手雪道虽然坡度小，但也是有坡度的，许伊调整不好重心，整个人滚出好远，凌凯跟着追下去也摔倒了。
滚了十几秒，许伊才在雪道中间停下来。
何翩然生怕她受伤，拔腿就跑，但却忘记了自己穿的不是鞋而是滑雪板，整个人歪着几乎倾倒地向下滑去。
“你先别过去！”袁铮在后面喊她伸手去拉，也被何翩然带下了雪坡。
苏薇追着何翩然下来，舒涵也急的连滚带爬，好像触电一样，国家队所有人最后都摔在了许伊旁边，十个人“横尸当场”。
“妈妈，妈妈，你看那几个人干嘛啊？”一个也就七八岁的小男孩在他们旁边一个漂亮的急停，然后问身边刚刚停下的母亲。
“他们不小心摔倒了，你也要小心，注意不要受伤。”母亲耐心地说道。
小男孩显然因为觉得母亲轻视自己不高兴了，倔强的哼了声，“他们笨才摔倒的，我第一天来就学会了，才不会！”
路过的人都边指指点点边捂嘴偷笑，被一个小男孩初学者鄙视，国家队众人根本没人好意思第一个爬起来。
“都是你！笨蛋！国家队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舒涵趴在地上还不忘教训许伊。
“我又没让你们跟着下来！”许伊嘴硬得很。
一个从旁边传来的声音打断正准备再开口的舒涵。
“诶？你们看！那不是花样滑冰的双人冠军舒涵吗？”
“是啊！”
“没错！肯定是！”
舒涵条件反射迅速坐了起来，迅雷不及掩耳拉高围巾挡住脸，“你们看错了！我只是长得比较像她而已！”
带着滑雪镜大家也看不清，很多闻讯围观的人也觉得扫兴，转身欲走。
“哎呦！这不是花滑的同志们吗？舒涵萧旭松，袁铮凌凯许伊，还有何翩然和苏薇。”
原本准备溜之大吉的一群人被点了名，都慌张地抬头准备否认，可看清点名的人后，他们知道否认也没有用了。
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同在冰雪中心的速滑队，大家的宿舍都是楼上楼下。
速滑队看到花滑队出糗开心得不得了，十几个人围成圈强势围观，不止围观，他们还不明真相的路人解释眼前这些摔得完全没有形象的人几乎各个都有世界冠军的头衔。
人丢大了……
“你们找死是吧！”舒涵拍拍雪站了起来，“大家都是搞冰雪运动的，怎么这么落井下石！”
“得了吧！你们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搞冰雪运动的，连雪都滑不好。”速滑队里有个人笑着接话。
“我看你们身上浮雪也不少啊！”许伊哪肯吃嘴上的亏，爬起来说道，“估计也没少摔跟头吧？我们搞艺术的才不和你们计较！”
“老大！这帮在冰上跳舞的人太不知好歹了！”
“是啊队长！不能放过他们！”
一石激起千层浪，速滑队里炸开了锅，大家都义愤填膺，速滑队队长同是一元女将，叫陈思靖，也拿过不少世界冠军，她想了想然后笑着对舒涵说道：“怎么样，我们两个队敢不敢较量一下，一会儿就在旁边的雪道上来个接力，你们说呢？”
“比就你，还怕你们？”舒涵抱臂仰头，两个女队长的对峙像是黑社会火拼前的状态，后面的队员们眼里也都燃烧着熊熊怒火。
“我丑话说在前面，输了可不是输了这么简单，得请赢了的队伍去第一食堂的三楼吃饭，吃饱为止。”陈思靖说道。
一食堂是学校里最有名的食堂，以贵为最主要特色，而三楼更是被称为北京体育大学的米其林三星餐厅，好吃不好吃仁者见仁，但价格却有目共睹。
舒涵也不甘示弱，“没问题，不过得再加一条，输了的一方得站在我们学校门前的广场上摆自己项目的招牌运动至少三分钟，你们要是怕了就算了。”
“说得就像自己赢了一样，就你们刚才那个表现，我们速滑队赢定了！”
“别这么早肯定，赢不赢比了再说！”
火药味弥漫在雪道上，就连平时总是冷静温和的何翩然也握紧了拳头。
刚才丢的人一定要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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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相杀四个字不止一次反复被提及。
“这是什么意思？”何翩然指着这个词问许伊。
“就是说你们即使对手又是朋友。”许伊解释道。
何翩然笑了笑, 转身继续擦干头发。
“你决定参加了？”许伊看见何翩然心情不错，于是也不怕打扰她备战。
“嗯, 决定了。”
“我听说叶戈尔尼教练也和kss推荐了我和大叔，”许伊把下巴搭在椅背上对何翩然说道，“可大概他们看不上我们这世界二流吧。”
她语气里满是遗憾，何翩然转身安慰道：“你没看到这次陈教练因为你们的成绩高兴成什么样子了？刷新个人历史最好成绩不说，你们的表现分比去年涨了那么多，名次也一直在进步，我倒是觉得如果kss不找你们, 他们才一定会后悔。”
的确, 何翩然没有哄许伊的意思，她只是把心里话说出来，许伊和凌凯这套节目的表现力非常出色，编排与技术完全可以跻身世界一线, 陈教练对他们寄予厚望, 现在，不管他们取得什么样的成绩几乎都是在掀开中国冰舞历史的新篇章。
“也对，”许伊笑眯眯地赞叹何翩然的话，“说不定只是再考察一下，我是觉得我们俩这次奥运会一定能拼出成绩来！”
何翩然用力点了点头，表示支持，“就是这样！对了, 你知道我们队里还有谁去吗？”
“舒涵他们肯定会去，袁铮也接到了邀请，反正现在就你们四个。”许伊想了下，“不过我虽然没有这个邀请，但却有个别的光荣任务！”
“什么？”
“奥运圣火火炬手！我们都是！”许伊特别兴奋地从椅子上蹿到床边，从包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白纸展开摊平在何翩然盈满惊讶的目光前，“看！”
这张纸是个名单，上面写着平昌奥运会将在2018年2月9日举行，而在这之前，十一月，圣火将途经中国北京开始传递，而花样滑冰队全队都被选为了火炬手。
“还有这事？”一提到奥运会，何翩然就开始激动，她一把抢过通知，又仔细看了一次。
“你一天到晚除了训练也不想别的，我就知道你没看到才从墙上揭下来给你看的。”许伊发现自己已经对何翩然了解到一定境界，多少有点得意。
“这可是奥运圣火啊！”何翩然激动过头，猛摇许伊的肩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奥运圣火！”
“我也是！”许伊笑着说，“刚好我和大叔在你之前一棒！到时候我给你点火炬！”
两个人兴奋地聊了很久，第二天是难得的一个休息日，本来这天陈教练不打算放假，但他又说看在许伊和凌凯这次比赛刷新个人最好成绩的面子上，假期照常，许伊高兴得快忘了自己姓什么，她在睡个懒觉和出去玩间挣扎不知道选哪个好，不得不求助于何翩然，“你说我怎么办好？”
“不如好好休息一天吧，”何翩然说道，“休息之后再……”
“再训练时身体状态一定更好！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许伊在床上翻了个身，“不行，我必须出去透透气，还不能我一个人去！”
“那你想去哪？”何翩然无奈地笑着问，“逛街？吃饭？还是看电影？”
“不如我们去滑雪吧！”许伊猛地坐了起来，声音里都是期待，“我们大家一起去！”
“我从来没去过也不会滑啊……”何翩然有点犹豫。
许伊马上打断，“就是不会才要去学啊！你生下来就会滑冰吗？不也是从不会到会的吗？不许给自己找理由！就这么定了！”
根本不等何翩然反驳，许伊就做好了决定兴冲冲跑到苏薇和舒涵她们那里去通知。
大家也都不想把这仅有的一天假期浪费在寝室里，都答应了，男运动员宿舍那里也都决定要参加，这样一来，第二天的滑雪行程就变成了全队的集体联欢。
今年北京的冬天来得格外早。
十一月初，第一场雪纷纷扬扬，各大滑雪场陆续提前开始营业。
怀北滑雪场上，几个全副武装格外严肃的人围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圈，许多来这里滑雪的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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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今天要征服滑雪场！我宣布！中国花样滑冰国家队滑雪速成班现在正式成立！”舒涵神情严肃，一字一顿的宣布，“今天离开前学不会滑雪的人，女生就要站在我们学校正门广场上以贝尔曼姿态站立三分钟！男生就要做燕式旋转时的平衡动作三分钟！”
“等等！”许伊举手，“我不会贝尔曼啊！我是跳冰舞的！我抗议！你这是歧视冰舞！”
舒涵表示一切都是细节，“你柔韧那么好掰一掰腿就能上去，让风扇教你，就这么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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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是第一次接触滑雪，无一例外，刚站在高高的出发点上时，每个人都紧张得不得了。
冰比雪坚硬，但何翩然在冰面上做高难度动作时从来没有害怕的感觉，就算是急速的跳跃让离心力完全将身体抛出去最后再跟着重力落冰她都没有畏惧过，但是这次她盯着白皑皑的雪道，心里完全没了底。
她闭上眼，告诉自己要是不敢滑就要在全校面前丢人，咬咬牙，正准备出发，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尖叫的来源是许伊。
她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第一个滑了下去，新手雪道虽然坡度小，但也是有坡度的，许伊调整不好重心，整个人滚出好远，凌凯跟着追下去也摔倒了。
滚了十几秒，许伊才在雪道中间停下来。
何翩然生怕她受伤，拔腿就跑，但却忘记了自己穿的不是鞋而是滑雪板，整个人歪着几乎倾倒地向下滑去。
“你先别过去！”袁铮在后面喊她伸手去拉，也被何翩然带下了雪坡。
苏薇追着何翩然下来，舒涵也急的连滚带爬，好像触电一样，国家队所有人最后都摔在了许伊旁边，十个人“横尸当场”。
“妈妈，妈妈，你看那几个人干嘛啊？”一个也就七八岁的小男孩在他们旁边一个漂亮的急停，然后问身边刚刚停下的母亲。
“他们不小心摔倒了，你也要小心，注意不要受伤。”母亲耐心地说道。
小男孩显然因为觉得母亲轻视自己不高兴了，倔强的哼了声，“他们笨才摔倒的，我第一天来就学会了，才不会！”
路过的人都边指指点点边捂嘴偷笑，被一个小男孩初学者鄙视，国家队众人根本没人好意思第一个爬起来。
“都是你！笨蛋！国家队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舒涵趴在地上还不忘教训许伊。
“我又没让你们跟着下来！”许伊嘴硬得很。
一个从旁边传来的声音打断正准备再开口的舒涵。
“诶？你们看！那不是花样滑冰的双人冠军舒涵吗？”
“是啊！”
“没错！肯定是！”
舒涵条件反射迅速坐了起来，迅雷不及掩耳拉高围巾挡住脸，“你们看错了！我只是长得比较像她而已！”
带着滑雪镜大家也看不清，很多闻讯围观的人也觉得扫兴，转身欲走。
“哎呦！这不是花滑的同志们吗？舒涵萧旭松，袁铮凌凯许伊，还有何翩然和苏薇。”
原本准备溜之大吉的一群人被点了名，都慌张地抬头准备否认，可看清点名的人后，他们知道否认也没有用了。
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同在冰雪中心的速滑队，大家的宿舍都是楼上楼下。
速滑队看到花滑队出糗开心得不得了，十几个人围成圈强势围观，不止围观，他们还不明真相的路人解释眼前这些摔得完全没有形象的人几乎各个都有世界冠军的头衔。
人丢大了……
“你们找死是吧！”舒涵拍拍雪站了起来，“大家都是搞冰雪运动的，怎么这么落井下石！”
“得了吧！你们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搞冰雪运动的，连雪都滑不好。”速滑队里有个人笑着接话。
“我看你们身上浮雪也不少啊！”许伊哪肯吃嘴上的亏，爬起来说道，“估计也没少摔跟头吧？我们搞艺术的才不和你们计较！”
“老大！这帮在冰上跳舞的人太不知好歹了！”
“是啊队长！不能放过他们！”
一石激起千层浪，速滑队里炸开了锅，大家都义愤填膺，速滑队队长同是一元女将，叫陈思靖，也拿过不少世界冠军，她想了想然后笑着对舒涵说道：“怎么样，我们两个队敢不敢较量一下，一会儿就在旁边的雪道上来个接力，你们说呢？”
“比就你，还怕你们？”舒涵抱臂仰头，两个女队长的对峙像是黑社会火拼前的状态，后面的队员们眼里也都燃烧着熊熊怒火。
“我丑话说在前面，输了可不是输了这么简单，得请赢了的队伍去第一食堂的三楼吃饭，吃饱为止。”陈思靖说道。
一食堂是学校里最有名的食堂，以贵为最主要特色，而三楼更是被称为北京体育大学的米其林三星餐厅，好吃不好吃仁者见仁，但价格却有目共睹。
舒涵也不甘示弱，“没问题，不过得再加一条，输了的一方得站在我们学校门前的广场上摆自己项目的招牌运动至少三分钟，你们要是怕了就算了。”
“说得就像自己赢了一样，就你们刚才那个表现，我们速滑队赢定了！”
“别这么早肯定，赢不赢比了再说！”
火药味弥漫在雪道上，就连平时总是冷静温和的何翩然也握紧了拳头。
刚才丢的人一定要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