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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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你们得有心理准备，你也不想想，祭祖的时候，是不是你老公在最前面？”老太道。
“不是，是三爷在最前面！”萧菁道。
“你信不信我打你？”老太面黑。
“本来就是三爷在最前面嘛！”萧菁不依。
“你三爷，现在是我们这辈儿里最大的了，他当然得在前面儿了，长辈儿还活着呢，哪轮得到小辈儿在前面儿？”老太气道。
“奶奶，你不是二嫂么？你应该比三爷大，现在都男女平等了……”萧菁道。
“这话可别瞎说，让人听见，笑话！”老太神色不虞。
“哈哈哈哈哈哈……”池母大笑，“我听见啦，我在笑话她……”
“……”老太。
“……”萧菁。
“小菁，你当我在开玩笑呢？我就是在笑话你！”池母稍止笑道。
“为什么呀？凭什么笑话我呀？”萧菁不满。
“这都不懂？”老太恨铁不成钢，“你这丫头还是大学生呢？你上学上傻了吧？男人要有男人的样子，女人要有女人的样子，你要是把男人的活儿都干了，你让男人干什么？再说了，有些男人的活儿，女人也干不了呀！”
“怎么就干不了了？男人能干的活儿，我都能干，奶奶，你这是重男轻女！”萧菁不服。
“小菁，现在在外面儿的姑娘，都是你这种想法儿吧？”池母亦觉惊骇。
“当然了，女儿当自强！”萧菁道。
“哎呦，谢天谢地，我们妍妍没有考上大学，对了，还有小曦……”池母慌措，亦取手机与苏曦通话。
“伯母，你是有什么事呀？我正在上课呢……”苏曦低语，亦隐闻课上教师声。
“小曦，别上大学了，我跟你说，女孩子上了大学，就全都学坏了！”池母惊恐。
“……”苏曦。
“……”萧菁面黑。
“小曦，今天晚上过来，咱们详谈……”池母道。
“好的伯母……”苏曦。
“伯母，你过分了吧？”萧菁不满。
“还过分呢？我倒听说了现在的女权怎么怎么厉害，没想到你也是……”老太气道。
“奶奶，你这思想也太陈旧了！”萧菁道。
“小菁，不是你奶奶思想陈旧，是你的思想走偏了！”池母道。
“我虽然没识多少字，可我妈当年告诉我，安字，就是一个宝盖儿下面一个女字，宝盖儿就是家，一个家里有女人才能安定，男人是天，女人是地，要是这地不安分，整天的动来动去的，那人还活得了么？”老太道。
“那不成地震了么？”池母道。
“女人，就要做女人该做的事情，你认为维持一个家的安定和谐不重要么？你错了，只有家安定了，整个国家才会安定，女人做的事情，虽然看似不起眼，但却是最重要的事情！”老太道。
“你知道为什么家家户户都喜欢男孩子么？那就是怕没有儿子，以后死了连个扫墓的都没有，你听说过闺女女婿给老丈人扫墓的么？你听说过死了之后进闺女女婿家祠堂的么？”池母道。
“小菁呀，你虽然姓萧，但你得记住一点，你跟小奕结婚了，你就是我们苏家的人，死后是要进我们苏家的祖坟的，妍妍虽然姓苏，但她跟太阿结婚之后，就是池家的人，这一点你一定要记清楚了！”老太道。
“都……都死了……还关心死后的事儿干嘛？”萧菁见其凝重，亦生怯意。
“……”池母。
“小菁呀，你是真在大学里学傻了，祭祖的时候，你没看到那香烧的有多欢快么？那是咱们苏家的老祖宗为小奕认祖归宗高兴呢！”老太叹道。
“……”萧菁毛骨悚然。
“婶子，你得教小菁学会怎么看香！”池母道。
“这种事儿，我当初教过她婆婆，以后让她婆婆教她！”老太道。
“男人是天，女人是地，一说女人能顶半边天，这是不对的，女人即是地，又是半边天，那四分之三的重量不都女人承受了么？也太便宜男人了！”池母道。
“倒不是这个……”老太摆手，“女人呀，在家里强势没什么，因为你的爸爸，你的丈夫，你的儿子，他们都会让着你，但是对外人，可不能强势，外面的男人让着你，肯定是不安好心的！”
“奶奶，难道咱家祖宗不去轮回么？”萧菁道。
“祖宗们要是轮回去了，还祭祖干什么？”老太道。
“……”萧菁。
“都在你家祠堂里呢，我们池家的祖宗，也都在我们池家祠堂里供奉着呢！”池母道。
“我三观都崩了！”萧菁尖叫。
“我婆婆当年教我看香，等我做了婆婆，我就教你大伯母看香，可你大伯母是真的学不会，后来你婆婆进门儿了，我就又教你婆婆看香，你婆婆别看她咋咋呼呼的，可她一学就会，要不我为啥这么喜欢她呀？她才是我最看重的儿媳妇儿！”老太道。
“奶奶，我心态崩了……”萧菁泣道。
“你看你这孩子……”池母失笑，“难道你们萧家没有祖宗祠堂么？”
“我们家……我们家没有……从我出生开始，都没见过我们萧家的祠堂，听都没听说过……”萧菁泣道。
“可能……风俗不同吧……”老太叹道。
“祭祖么？”池母问。
“我爸爸去，我跟我妈没去过，说是女人不能上坟……”萧菁道。
“这就对了……”池母点头，“女人是不能上坟！”
“小菁呀，你也不用太担心……”老太神情复杂，“大学里学坏的那个，过过实在日子就改过来了……”
“嗯！”池母点头，“别有心理压力，别把它当成个负担，女权这种事儿，以后别掺和了，过段日子就忘了……”
“难道，女人真的不如男人么？”萧菁泪眼朦胧。
“当然不是了，咱们女人把脚都裹折了，裹了将近三百年，裹到了云开雾散，男人能跟咱们比么？在气节这方面儿，咱们比男人强多了！”老太道。
“也不能这么说，没有谁不如谁的，男人跟女人，那不是用来比的，你以后生了儿子，你就知道，男人跟女人比，那完全就是瞎胡闹！”池母道。
“你看你妹夫，你妹夫那么智慧的人，除了他妈，谁能让他吃亏呀？这不一坑就坑成个三十的光棍儿么？要是个外人这么坑他，早就让他想法子收拾了！”老太道。
“……”池母面黑。
“是吧，你们得有心理准备，你也不想想，祭祖的时候，是不是你老公在最前面？”老太道。
“不是，是三爷在最前面！”萧菁道。
“你信不信我打你？”老太面黑。
“本来就是三爷在最前面嘛！”萧菁不依。
“你三爷，现在是我们这辈儿里最大的了，他当然得在前面儿了，长辈儿还活着呢，哪轮得到小辈儿在前面儿？”老太气道。
“奶奶，你不是二嫂么？你应该比三爷大，现在都男女平等了……”萧菁道。
“这话可别瞎说，让人听见，笑话！”老太神色不虞。
“哈哈哈哈哈哈……”池母大笑，“我听见啦，我在笑话她……”
“……”老太。
“……”萧菁。
“小菁，你当我在开玩笑呢？我就是在笑话你！”池母稍止笑道。
“为什么呀？凭什么笑话我呀？”萧菁不满。
“这都不懂？”老太恨铁不成钢，“你这丫头还是大学生呢？你上学上傻了吧？男人要有男人的样子，女人要有女人的样子，你要是把男人的活儿都干了，你让男人干什么？再说了，有些男人的活儿，女人也干不了呀！”
“怎么就干不了了？男人能干的活儿，我都能干，奶奶，你这是重男轻女！”萧菁不服。
“小菁，现在在外面儿的姑娘，都是你这种想法儿吧？”池母亦觉惊骇。
“当然了，女儿当自强！”萧菁道。
“哎呦，谢天谢地，我们妍妍没有考上大学，对了，还有小曦……”池母慌措，亦取手机与苏曦通话。
“伯母，你是有什么事呀？我正在上课呢……”苏曦低语，亦隐闻课上教师声。
“小曦，别上大学了，我跟你说，女孩子上了大学，就全都学坏了！”池母惊恐。
“……”苏曦。
“……”萧菁面黑。
“小曦，今天晚上过来，咱们详谈……”池母道。
“好的伯母……”苏曦。
“伯母，你过分了吧？”萧菁不满。
“还过分呢？我倒听说了现在的女权怎么怎么厉害，没想到你也是……”老太气道。
“奶奶，你这思想也太陈旧了！”萧菁道。
“小菁，不是你奶奶思想陈旧，是你的思想走偏了！”池母道。
“我虽然没识多少字，可我妈当年告诉我，安字，就是一个宝盖儿下面一个女字，宝盖儿就是家，一个家里有女人才能安定，男人是天，女人是地，要是这地不安分，整天的动来动去的，那人还活得了么？”老太道。
“那不成地震了么？”池母道。
“女人，就要做女人该做的事情，你认为维持一个家的安定和谐不重要么？你错了，只有家安定了，整个国家才会安定，女人做的事情，虽然看似不起眼，但却是最重要的事情！”老太道。
“你知道为什么家家户户都喜欢男孩子么？那就是怕没有儿子，以后死了连个扫墓的都没有，你听说过闺女女婿给老丈人扫墓的么？你听说过死了之后进闺女女婿家祠堂的么？”池母道。
“小菁呀，你虽然姓萧，但你得记住一点，你跟小奕结婚了，你就是我们苏家的人，死后是要进我们苏家的祖坟的，妍妍虽然姓苏，但她跟太阿结婚之后，就是池家的人，这一点你一定要记清楚了！”老太道。
“都……都死了……还关心死后的事儿干嘛？”萧菁见其凝重，亦生怯意。
“……”池母。
“小菁呀，你是真在大学里学傻了，祭祖的时候，你没看到那香烧的有多欢快么？那是咱们苏家的老祖宗为小奕认祖归宗高兴呢！”老太叹道。
“……”萧菁毛骨悚然。
“婶子，你得教小菁学会怎么看香！”池母道。
“这种事儿，我当初教过她婆婆，以后让她婆婆教她！”老太道。
“男人是天，女人是地，一说女人能顶半边天，这是不对的，女人即是地，又是半边天，那四分之三的重量不都女人承受了么？也太便宜男人了！”池母道。
“倒不是这个……”老太摆手，“女人呀，在家里强势没什么，因为你的爸爸，你的丈夫，你的儿子，他们都会让着你，但是对外人，可不能强势，外面的男人让着你，肯定是不安好心的！”
“奶奶，难道咱家祖宗不去轮回么？”萧菁道。
“祖宗们要是轮回去了，还祭祖干什么？”老太道。
“……”萧菁。
“都在你家祠堂里呢，我们池家的祖宗，也都在我们池家祠堂里供奉着呢！”池母道。
“我三观都崩了！”萧菁尖叫。
“我婆婆当年教我看香，等我做了婆婆，我就教你大伯母看香，可你大伯母是真的学不会，后来你婆婆进门儿了，我就又教你婆婆看香，你婆婆别看她咋咋呼呼的，可她一学就会，要不我为啥这么喜欢她呀？她才是我最看重的儿媳妇儿！”老太道。
“奶奶，我心态崩了……”萧菁泣道。
“你看你这孩子……”池母失笑，“难道你们萧家没有祖宗祠堂么？”
“我们家……我们家没有……从我出生开始，都没见过我们萧家的祠堂，听都没听说过……”萧菁泣道。
“可能……风俗不同吧……”老太叹道。
“祭祖么？”池母问。
“我爸爸去，我跟我妈没去过，说是女人不能上坟……”萧菁道。
“这就对了……”池母点头，“女人是不能上坟！”
“小菁呀，你也不用太担心……”老太神情复杂，“大学里学坏的那个，过过实在日子就改过来了……”
“嗯！”池母点头，“别有心理压力，别把它当成个负担，女权这种事儿，以后别掺和了，过段日子就忘了……”
“难道，女人真的不如男人么？”萧菁泪眼朦胧。
“当然不是了，咱们女人把脚都裹折了，裹了将近三百年，裹到了云开雾散，男人能跟咱们比么？在气节这方面儿，咱们比男人强多了！”老太道。
“也不能这么说，没有谁不如谁的，男人跟女人，那不是用来比的，你以后生了儿子，你就知道，男人跟女人比，那完全就是瞎胡闹！”池母道。
“你看你妹夫，你妹夫那么智慧的人，除了他妈，谁能让他吃亏呀？这不一坑就坑成个三十的光棍儿么？要是个外人这么坑他，早就让他想法子收拾了！”老太道。
“……”池母面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