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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全校都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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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福灵剂”，犹豫片刻，雷古勒斯还是将它倒进瓶子。
不过是假的福灵剂而已，对付一个心怀不轨的家伙，已经算手下留情了。
到现在为止，雷古勒斯几乎可以肯定——梅林，她绝对是个有心机的家伙，不管她想接近的到底是自己还是西里斯，都绝无可能。
雷古勒斯自信绝对不会对这种人有什么好感，可他有些担心西里斯——谁都说西里斯和梅林相看相厌，可因为中间有个詹姆斯，这让梅林成为唯二经常出现在西里斯身边的人。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在生日的时候送上一份假的福灵剂，以西里斯的性格，肯定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只会背地里越发讨厌梅林——这就是雷古勒斯想要的。
将假的福灵剂放进口袋，雷古勒斯回到了斯莱特林休息室。
★
埃弗里心情很愉快。
自从上次被詹姆斯和西里斯找茬后，他几乎连着两天都会时不时吐泡泡，所有人都在嘲笑他，就连斯莱特林的学生都不愿意和他坐在一起，简直丢尽了脸。
之后斯内普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忙碌起来，甚至连夜游都不参加了，每天看上去都行色匆匆。
上个星期，他和其他几个朋友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抓到一个格兰芬多落单的学生，他们用斯内普教给他们的倒挂金钟尽情羞辱这名学生，直到雷古勒斯路过。
见到布莱克家的小儿子，他自然是要奉承一番，连忙让雷古勒斯也一起来欺负这名格兰芬多学生，却没想到雷古勒斯摇头拒绝了他的邀请，然后一言不发地绕过他们离开了此处。
他竟然被一个小毛孩给无视了！不就是生在布莱克家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该死的布莱克！一个两个都那么让人讨厌！
可布莱克他是绝对得罪不起的，本以为只能咽下这个闷亏，却没想到在下午，他看到雷古勒斯带着纸盒子在休息室里包装一瓶福灵剂——想都不用想，学校最近要过生日的也就只有西里斯了，那群女生天天念叨，听得他越发烦躁。
他偷偷将剩下的彩带扔掉，缺少彩带让雷古勒斯中途离开了休息室，在雷古勒斯离开后，他趁机将福灵剂替换成了迷情剂，然后将拆开的纸袋重新装好。
此刻的休息室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一直坐在沙发后，雷古勒斯完全没意识到他的存在。丝毫察觉纸袋里的福灵剂已经被调换成了其他东西，雷古勒斯又用一个小盒子将纸袋包好，放进口袋后就走出了休息室。
雷古勒斯刚一出门，他就跑回宿舍，将头埋在枕头里大笑起来。
他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即将发生的闹剧了——布莱克家的长子西里斯对自己的弟弟雷古勒斯告白，这将是多么精彩的演出！不论最后结果如何，这两兄弟都将名声扫地，甚至可能再也不会出现在霍格沃茨！
不过奇怪的是，下课后他明明看着雷古勒斯带着礼物走了出去，等他回到休息室时，雷古勒斯没多久也走了进来。一切风平浪静，什么也没有发生。
大概是放在了格兰芬多休息室？反正不论如何，只要没有被其他人拿着给西里斯，他想要的场面总会出现。
★
“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詹姆斯兴奋地跳了起来，不过此刻在镜里出现的不再是詹姆斯，而是西里斯的面容。
“嗯，虽然比不上我，但这张脸也勉强凑合。”他捏了捏脸，然后大笑着看向一旁的西里斯，“兄弟，能顶着我这张脸过一天，除了你，还有谁能有这样的殊荣？”
“我才是霍格沃茨校草，詹姆斯。”西里斯对着镜子撩了撩头发，“你这头发到底是怎么能乱成这样的？”
“因为我是风之子。”詹姆斯回答。
两人滚作一团哈哈大笑起来，等笑够了，才推开暗门。
“说好了，今天就由你当一天西里斯，我当一天詹姆斯，你去帮我应付那些麻烦的家伙。”西里斯打了个哈欠，“礼物你随便拆，有什么想要的都可以拿走。”
“你不怕我给你找什么麻烦吗？”詹姆斯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比如说答应某个女生的告白？”
“你的脸还在我身上呢，詹姆斯。”西里斯毫不在意，他们总喜欢互相开玩笑，但谁也不会真的做出什么让对方为难的事，“到时候我们可是要互相交换俘虏的。”
“俘虏，哈哈，这可真是绝妙的比喻！”
他们是早上出门的，现在休息室里已经有不少学生起来了，靠着隐形斗篷，并没有人察觉到他们的行踪。
互换身份过一天，西里斯想，不用面对那些讨人厌的生日祝福，安静悠闲。
这一定会是他最清静的一个生日。
★
一大早开始，詹姆斯就兴致勃勃地扮演西里斯。
这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他们平常表现出的性格本来就差不多——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关系那么好了——不过西里斯对待同学虽然还算友好，但并没有他那样热切，有好几次他都下意识地想勾住其他同学的脖子，最后都被西里斯制止。
“西里斯可不会像詹姆斯那样和每个人都那么亲密。”西里斯说。
“好吧，我还以为能控制的住呢……”詹姆斯下意识地抓头发，不过他抓到的不再是以往乱糟糟的头发，取而代之的是柔顺的黑发。这让他更不习惯了。
如果说这些都是小事，那最让他不适应的就是和梅林的关系，从早上开始，他抬手就想叫梅林的名字，直到梅林对着他旁边的西里斯热情打招呼时才意识到，他现在已经不是詹姆斯了。
西里斯这小子，嘴上还说他扮演的不够好，面对梅林的招呼却完全没有回应的意思，直到梅林奇怪地凑到西里斯面前询问时，才不情不愿地回复。
真是的，要不是休息室没多少人，岂不是要露馅了？
这样想着的詹姆斯径直走到莉莉身前，刚准备开口就被西里斯一把抓走。
好吧，他也忘记了。不过他刚刚为什么突然走过来邀请伊万斯？他明明想去教室。
上午最后一节课是魔法史，这课上的他晕晕乎乎，西里斯更是直接趴在桌上睡觉，他百无聊赖，很想扯梅林的帽子让她和自己聊聊天，每次伸手的时候就想起他现在是西里斯，不禁长吁短叹起来。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他正准备冲向礼堂，一摸口袋发现复方汤剂已经不多了。
“我回休息室一趟。”他对西里斯说，“去拿些复方汤剂。你还要吗？”
“够下午用了。”西里斯摇了摇头，将书往他身上一堆，“帮我带回去。”
回到休息室时詹姆斯看到桌上已经堆着许多给西里斯的礼物，最上面放着一个小小的盒子——这吸引了他的视线，他凑上去一看，发现署名竟然是“梅林”。
梅林竟然还会给西里斯送礼物？
这引起了詹姆斯的好奇，如果西里斯看到的话，肯定会直接把礼物扔掉的，那就太可惜了。想到这里他将礼物拆开，打开后就看到里面还躺着一张纸条，上面只写了简短的字。
「福灵剂」。
竟然是福灵剂？他曾经听说过这东西的名字，这么贵重的东西，梅林会送西里斯？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高兴，但他说不清这种情绪从何而来，最后他拿起了这个小瓶子。
西里斯肯定不会收下梅林的礼物，怀着一点私心，他将福灵剂打开。
詹姆斯有些好奇这玩意的效果，反正西里斯说所有收到的礼物他有喜欢的可以直接拿走。不如尝尝？
打开魔药的那刻，他闻到了一股好似魁地奇赛场青草地的湿润气息，还有节日蛋糕与黄油的温暖热气，其中还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好似糖果般的甜蜜青涩香气——福灵剂怎么会有截然不同的几种味道？
思索间，他已经仰头喝了一口。他并没有喝出那是什么味道，因为一股奇妙的热意在心口化开，几乎是刚咽下去，大脑就开始发昏，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渴望突然从心里迸发出来。
——就在现在，此时此刻，他突然非常非常想见到一个人。
詹姆斯迅速将药剂放下，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休息室，一路上甚至差点撞到好几个走廊上的学生，那些学生都惊讶地看着他狂奔到礼堂的大门口，紧接着，他用力推开了大门。
“砰！”
大门被推开本应该是没有这么大动静的，但他用的力度实在是有些过大，手拍在门上发出了很大的声音——詹姆斯感觉掌心都隐隐作痛起来。
可这种疼痛与内心越发迫切的渴望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他感觉心跳越来越快，在看到梅林的那刻，陡然在心中绽放的喜悦令他雀跃不已，他不知道到底在高兴什么，他只知道如果不将这种满心的欢欣与喜悦表达出来，他或许会就此昏倒也说不定。
于是他不再犹豫了，顾不上所有人看向此处的视线，他眼中只能看到惊讶看过来的梅林，他推开周围的人群，甚至差点被长凳给绊倒。
不等梅林有什么反应，他已经先开口。
“梅林！”
他一把抱住了她，像是要将心里的那份渴望全都倾诉出来那样，所有的情绪都涌上喉咙，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他将那句话说了出来。
“我喜欢你！”
看着眼前的“福灵剂”，犹豫片刻，雷古勒斯还是将它倒进瓶子。
不过是假的福灵剂而已，对付一个心怀不轨的家伙，已经算手下留情了。
到现在为止，雷古勒斯几乎可以肯定——梅林，她绝对是个有心机的家伙，不管她想接近的到底是自己还是西里斯，都绝无可能。
雷古勒斯自信绝对不会对这种人有什么好感，可他有些担心西里斯——谁都说西里斯和梅林相看相厌，可因为中间有个詹姆斯，这让梅林成为唯二经常出现在西里斯身边的人。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在生日的时候送上一份假的福灵剂，以西里斯的性格，肯定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只会背地里越发讨厌梅林——这就是雷古勒斯想要的。
将假的福灵剂放进口袋，雷古勒斯回到了斯莱特林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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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弗里心情很愉快。
自从上次被詹姆斯和西里斯找茬后，他几乎连着两天都会时不时吐泡泡，所有人都在嘲笑他，就连斯莱特林的学生都不愿意和他坐在一起，简直丢尽了脸。
之后斯内普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忙碌起来，甚至连夜游都不参加了，每天看上去都行色匆匆。
上个星期，他和其他几个朋友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抓到一个格兰芬多落单的学生，他们用斯内普教给他们的倒挂金钟尽情羞辱这名学生，直到雷古勒斯路过。
见到布莱克家的小儿子，他自然是要奉承一番，连忙让雷古勒斯也一起来欺负这名格兰芬多学生，却没想到雷古勒斯摇头拒绝了他的邀请，然后一言不发地绕过他们离开了此处。
他竟然被一个小毛孩给无视了！不就是生在布莱克家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该死的布莱克！一个两个都那么让人讨厌！
可布莱克他是绝对得罪不起的，本以为只能咽下这个闷亏，却没想到在下午，他看到雷古勒斯带着纸盒子在休息室里包装一瓶福灵剂——想都不用想，学校最近要过生日的也就只有西里斯了，那群女生天天念叨，听得他越发烦躁。
他偷偷将剩下的彩带扔掉，缺少彩带让雷古勒斯中途离开了休息室，在雷古勒斯离开后，他趁机将福灵剂替换成了迷情剂，然后将拆开的纸袋重新装好。
此刻的休息室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一直坐在沙发后，雷古勒斯完全没意识到他的存在。丝毫察觉纸袋里的福灵剂已经被调换成了其他东西，雷古勒斯又用一个小盒子将纸袋包好，放进口袋后就走出了休息室。
雷古勒斯刚一出门，他就跑回宿舍，将头埋在枕头里大笑起来。
他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即将发生的闹剧了——布莱克家的长子西里斯对自己的弟弟雷古勒斯告白，这将是多么精彩的演出！不论最后结果如何，这两兄弟都将名声扫地，甚至可能再也不会出现在霍格沃茨！
不过奇怪的是，下课后他明明看着雷古勒斯带着礼物走了出去，等他回到休息室时，雷古勒斯没多久也走了进来。一切风平浪静，什么也没有发生。
大概是放在了格兰芬多休息室？反正不论如何，只要没有被其他人拿着给西里斯，他想要的场面总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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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詹姆斯兴奋地跳了起来，不过此刻在镜里出现的不再是詹姆斯，而是西里斯的面容。
“嗯，虽然比不上我，但这张脸也勉强凑合。”他捏了捏脸，然后大笑着看向一旁的西里斯，“兄弟，能顶着我这张脸过一天，除了你，还有谁能有这样的殊荣？”
“我才是霍格沃茨校草，詹姆斯。”西里斯对着镜子撩了撩头发，“你这头发到底是怎么能乱成这样的？”
“因为我是风之子。”詹姆斯回答。
两人滚作一团哈哈大笑起来，等笑够了，才推开暗门。
“说好了，今天就由你当一天西里斯，我当一天詹姆斯，你去帮我应付那些麻烦的家伙。”西里斯打了个哈欠，“礼物你随便拆，有什么想要的都可以拿走。”
“你不怕我给你找什么麻烦吗？”詹姆斯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比如说答应某个女生的告白？”
“你的脸还在我身上呢，詹姆斯。”西里斯毫不在意，他们总喜欢互相开玩笑，但谁也不会真的做出什么让对方为难的事，“到时候我们可是要互相交换俘虏的。”
“俘虏，哈哈，这可真是绝妙的比喻！”
他们是早上出门的，现在休息室里已经有不少学生起来了，靠着隐形斗篷，并没有人察觉到他们的行踪。
互换身份过一天，西里斯想，不用面对那些讨人厌的生日祝福，安静悠闲。
这一定会是他最清静的一个生日。
★
一大早开始，詹姆斯就兴致勃勃地扮演西里斯。
这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他们平常表现出的性格本来就差不多——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关系那么好了——不过西里斯对待同学虽然还算友好，但并没有他那样热切，有好几次他都下意识地想勾住其他同学的脖子，最后都被西里斯制止。
“西里斯可不会像詹姆斯那样和每个人都那么亲密。”西里斯说。
“好吧，我还以为能控制的住呢……”詹姆斯下意识地抓头发，不过他抓到的不再是以往乱糟糟的头发，取而代之的是柔顺的黑发。这让他更不习惯了。
如果说这些都是小事，那最让他不适应的就是和梅林的关系，从早上开始，他抬手就想叫梅林的名字，直到梅林对着他旁边的西里斯热情打招呼时才意识到，他现在已经不是詹姆斯了。
西里斯这小子，嘴上还说他扮演的不够好，面对梅林的招呼却完全没有回应的意思，直到梅林奇怪地凑到西里斯面前询问时，才不情不愿地回复。
真是的，要不是休息室没多少人，岂不是要露馅了？
这样想着的詹姆斯径直走到莉莉身前，刚准备开口就被西里斯一把抓走。
好吧，他也忘记了。不过他刚刚为什么突然走过来邀请伊万斯？他明明想去教室。
上午最后一节课是魔法史，这课上的他晕晕乎乎，西里斯更是直接趴在桌上睡觉，他百无聊赖，很想扯梅林的帽子让她和自己聊聊天，每次伸手的时候就想起他现在是西里斯，不禁长吁短叹起来。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他正准备冲向礼堂，一摸口袋发现复方汤剂已经不多了。
“我回休息室一趟。”他对西里斯说，“去拿些复方汤剂。你还要吗？”
“够下午用了。”西里斯摇了摇头，将书往他身上一堆，“帮我带回去。”
回到休息室时詹姆斯看到桌上已经堆着许多给西里斯的礼物，最上面放着一个小小的盒子——这吸引了他的视线，他凑上去一看，发现署名竟然是“梅林”。
梅林竟然还会给西里斯送礼物？
这引起了詹姆斯的好奇，如果西里斯看到的话，肯定会直接把礼物扔掉的，那就太可惜了。想到这里他将礼物拆开，打开后就看到里面还躺着一张纸条，上面只写了简短的字。
「福灵剂」。
竟然是福灵剂？他曾经听说过这东西的名字，这么贵重的东西，梅林会送西里斯？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高兴，但他说不清这种情绪从何而来，最后他拿起了这个小瓶子。
西里斯肯定不会收下梅林的礼物，怀着一点私心，他将福灵剂打开。
詹姆斯有些好奇这玩意的效果，反正西里斯说所有收到的礼物他有喜欢的可以直接拿走。不如尝尝？
打开魔药的那刻，他闻到了一股好似魁地奇赛场青草地的湿润气息，还有节日蛋糕与黄油的温暖热气，其中还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好似糖果般的甜蜜青涩香气——福灵剂怎么会有截然不同的几种味道？
思索间，他已经仰头喝了一口。他并没有喝出那是什么味道，因为一股奇妙的热意在心口化开，几乎是刚咽下去，大脑就开始发昏，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渴望突然从心里迸发出来。
——就在现在，此时此刻，他突然非常非常想见到一个人。
詹姆斯迅速将药剂放下，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休息室，一路上甚至差点撞到好几个走廊上的学生，那些学生都惊讶地看着他狂奔到礼堂的大门口，紧接着，他用力推开了大门。
“砰！”
大门被推开本应该是没有这么大动静的，但他用的力度实在是有些过大，手拍在门上发出了很大的声音——詹姆斯感觉掌心都隐隐作痛起来。
可这种疼痛与内心越发迫切的渴望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他感觉心跳越来越快，在看到梅林的那刻，陡然在心中绽放的喜悦令他雀跃不已，他不知道到底在高兴什么，他只知道如果不将这种满心的欢欣与喜悦表达出来，他或许会就此昏倒也说不定。
于是他不再犹豫了，顾不上所有人看向此处的视线，他眼中只能看到惊讶看过来的梅林，他推开周围的人群，甚至差点被长凳给绊倒。
不等梅林有什么反应，他已经先开口。
“梅林！”
他一把抱住了她，像是要将心里的那份渴望全都倾诉出来那样，所有的情绪都涌上喉咙，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他将那句话说了出来。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