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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不争气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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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不过我可能没个准确的下班时间，你等我不会耽误你的事情吗？”姜与乐知道穆川最近在忙什么，她也希望他可以尽快解决那些事情，所以并不想耽误他的时间
“不会，如果有事情来不了的话我会提前和你说的”穆川牵着姜与乐的手来到餐桌边坐下，这才去厨房端放在锅里的饭菜
“尝尝味道怎么样”穆川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姜与乐碗中，眼巴巴望着她，等着姜与乐的评价
姜与乐夹起那块鱼肉长了一口，味道鲜美，满眼惊艳，吃起饭来的动作都快了很多
“哇，穆川，你的手艺真的太棒了！”
“好吃就多吃些”穆川满足地看着姜与乐，她吃得欢喜，穆川比她还要开心
“嗯”姜与乐轻声应着，每吃一口都是笑眼弯弯，普通的家常便饭，像是山珍海味一般美味
“穆川，为什么你这么会做饭啊，我怎么学都学不会....”
“我很小的时候就进了部队，在部队训练的时候还好，有食堂可以吃，但出任务的时候就没那条件了，大多时候都是啃压缩饼干，时间久了胃有些受不了，所以只要条件允许我都会做一些饭菜吃，慢慢会做的就多了”
“出任务的时候很辛苦吧”姜与乐虽然没见过那些特种部队出任务是什么样子，但那些遍布危险的热带雨林的视频她也是瞧过的，走进去都难，更别说还要面对那些凶徒
“辛不辛苦的是另说，环境也好，敌人也罢，都有办法去解决，去克服，但战友牺牲这件事，于我而言才是最难过的那一关”穆川吃着饭，想到过往的事情有些郁郁寡欢，他个人能力再强，却也无法保证任务次次完美完成，伤亡在所难免
“他们都是英雄”姜与乐突然想起历史上抗战期间牺牲的先烈们，没有他们的牺牲又怎么会有后来的国泰民安，而此时华国，仍旧处于这个艰难的阶段，不过艰难的时期总会过去，属于华国的未来已经在不远的前方
这个话题总是沉重的，但心中仍旧充满希望
吃过饭，二人一同回村，临近村子跟前，穆川落后几步，与姜与乐前后脚进了村子
姜与乐骑着自行车直接去了大队长家，而穆川却是龙头一转径自去了齐柏那里，今日镇上有所收获，他得跟齐柏商量一下后续的事情
大队长家，姜与乐出现的时候，大队长没有多好奇，以为她是办好手续所以来跟他说一声
当下招呼姜与乐坐下，可听到对方来意的时候，大队长顿时怔住
饶是大队长家在座的其他人，听到姜与乐的解释也是实打实地惊了又惊
天知道那镇上的工作有多难找，更别说是医院里的医生，那是需要手艺的，可不是有些力气活儿就能胜任的
而姜与乐这个刚19岁的小丫头就能让医院的院长给她开这个证明，即便没有完全定下医院的工作，那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情啊
就这一点，便不是普通人轻易可以办到的
至于是不是姜与乐找关系逃脱村里的农活，大队长是半点不怀疑的，医院的医生，又不是什么人随随意意就能做的，姜与乐要是真没本事，凭借关系混进去，一日两日还能糊弄过去，时间长了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让医院的院长做保吧
“与乐啊，那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去卫生所了？”
“是的，实在对不起，大队长，刚刚应下的工作，还没开始就反悔”
“这倒是没什么，本也就是觉得你两头顾不过来，这才给你的活计，卫生所那边老王头一个人忙得过来”
“不过医院那边你真的没问题？”大队长还是觉得这事儿太过玄乎，旁人累死累活做不成的事儿，姜与乐这满打满算去了一天，就能办成这么大的事儿？
姜与乐稍事犹豫，老首长的事情暂时还不定，还是军事机密，她不好跟大队长说什么，于是只得说道，“暂时还未定，不过问题不大”
“老天爷啊，你这也太本事了吧”王莲花眼睛瞪着老大，她是想感谢姜与乐送他们的红糖，这才没走开，没想到竟然听到这样的消息
“婶子，也是一位老医生觉得我底子不错，这才认了我做学生的”姜与乐笑笑，并没有说太多她在镇上医院发生的事情
“好啦好啦，不管怎么，这都是好事儿”大队长冲自己媳妇儿挥挥手，打断二人的闲聊
“与乐，你去镇上工作的事情，大队这边没意见，但有件事儿我得跟你说清楚，你的户口在大队上，那你每日的基础工分就得做够，如今你要是去镇上，那你得用钱把工分补齐，直到你户口调到镇上”
姜与乐应声表示没问题，这是大队的规定，姜与乐自然会遵守至于知青不上工反而去镇上工作的事情，倒也没有明文禁止，那些新老知青老老实实在地里上工，并不是他们不想去镇上工作
而是工作实在太稀缺，要是处处都能那般轻松地得到一份工作，那哪里还有下乡知青一说
而有一技之长的姜与乐无疑是幸运的
“时间不早了，那你早些回去吧，这几日我算你请假，卫生所那边我明儿个去说”
“好，那麻烦您了，大队长”
“嗨，这麻烦什么，咱村里能出个医生，是多光荣的事情啊，别想那么多，这是好事儿”大队长担心姜与乐瞎想不忘安慰一句
“你最近还回村里住呢吧？”大队长突然追问道
“回的，现在没什么事情，总是要回来的，之后工作稳定下来，再考虑住处的问题”
“行，那你平日路上来回走可得注意安全”
“谢谢大队长，那我先回去了”姜与乐见该说的都说了便打算告辞
等姜与乐离开后，王莲花这才叽叽咕咕絮叨个不停，“这丫头还真是本事，原以为就是个长得漂亮家境不错的丫头，没想到一个人出去一趟就能把镇上医院的工作搞定”
“你出去别乱说啊，人姜知青不是说了那工作还没完全定下来吗”
“哎呀，我是那不分轻重的人吗，你放心，这段时间不管谁问，我一概不知，就说姜知青有事儿请假了，旁的我一概不说，行了吧”王莲花跟自己丈夫保证着，直到对方收回视线不再看她，这才不满地撇撇嘴
当个大队长媳妇儿都这么多的顾忌，这日子过得可真憋屈
姜与乐当医生这么大的事情，她真的好想和别人聊聊.....
另一边，姜与乐回到家中后，将镇上的事情告知孟菀舒，意料中的惊喜
瞧着真心为她开心的孟菀舒，姜与乐心里琢磨着，要是有法子，得把孟菀舒一起弄回去，不然还有两年才能恢复高考，也实在有些难熬
“与乐，你这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你了”孟菀舒拉着姜与乐的手，想到她不久之后就会去镇上住，或者是回京，孟菀舒就难受得紧，这么大的院子岂不是就剩她一个人了....
“你想不想回京啊”姜与乐试探着问道
“想啊，怎么会不想，厂子里上班，怎么也比村里上工要好吧”孟菀舒委屈巴巴地说着，她是上工不偷懒，可也不代表她不累啊
“镇上的工作也是为了回京铺路，这边镇上我倒是觉得你没必要花太大的心思，至于京城那边，我要是能回去的话，会帮你留意工作的”
姜与乐同时琢磨着孟菀舒能做什么工作，至于钱这方面，她是不担心的，且不说孟菀舒家里就不是个差钱的，单她空间里的物资也不是个缺钱的
“好啊，不过与乐，这事情上你也不必太过费心，了不得我就等高考再回去，索性也没多久了”孟菀舒很想回去，但到底也不想姜与乐太费心，便主动宽她的心
姜与乐没再多言语，却也将这事儿放在了心上
第二日一早，姜与乐跟穆川一起去了镇上，原本打算今日上午才找大队长说来镇上的事情，昨儿晚异常顺利，姜与乐今儿个上午没事儿，索性也就早些来了
医院门口，穆川瞧着姜与乐恋恋不舍，他的宝贝媳妇儿就要在镇上工作了，可一想到昨日遇到的那医生，穆川心上就紧张得很，第一次觉得这任务如此的糟心，都不能陪着自己媳妇儿了.....
“那我先进去了？”姜与乐瞧着穆川，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有事要和自己说，哪知道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他开口，只得自己先试探着问一句
穆川知道自己再不说些什么，姜与乐便真的该进去了，但想到自己在意的事情，多少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结结巴巴地道，“与乐....你能不能不跟他讲话啊，我不喜欢他....”
“不讲话？谁？”姜与乐有一瞬的愣神，没反应过来穆川指的是谁
“就...就昨儿那个医生”穆川耳朵微微泛红，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酸醋吃得离谱，但一想到他们整日在一起，穆川就浑身不得劲
姜与乐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穆川，似要将他那一丝一缕的小心思都看透，“不讲话是不可能的，毕竟都在一家一样，难免有交集，怎么可能不说话呢”
“那少说一些”穆川勉强退而求其次
“放心吧，我有分寸，而且人家昨天都看到我们在一起了，怎么还会做那些事情”
穆川幽怨地瞧了姜与乐一样，她怕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长相有多招人吧，现在还进了医院工作，更是个香饽饽
“快进去吧下午下班，我还在这里接你”
“好”姜与乐瞧瞧周围没人，安慰般地牵牵穆川的手，在瞧到他面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这才挥挥手进了医院
姜与乐进了医院大楼，刚刚还笑得温柔的穆川，顿时冷下脸来，似乎这才是他的常态
此时院长办公室，谭院长听着敲门声，抬头便看到得到首肯推门进来的姜与乐
“诶，你不是下午才过来吗？”
“村里已经请好假了，没什么事情我便过来了，特意来跟您说一声”
“我这儿也没什么事情，梁老这会儿应该在前面看诊，你去跟着他就好”
“好，那谭院长，我先过去了”
“好”谭院长应声，下一刻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将已经出了门的姜与乐喊住
“与乐啊，你等等”
姜与乐脚下动作一停，退了回去，“谭院长，您还有什么事情吩咐？”
“吩咐谈不上，你先进来坐吧”
等姜与乐落座，谭院长这才搓搓手，很是尴尬地问道，“与乐啊，我知道我不该问这些，但老头子能厚着脸皮问你一个问题不？”
“院长言重了，您说就是”
“与乐，你....我听修明说....昨儿是你对象来接你的？”
谭院长的问话，再加上昨日的有意为之，姜与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很是坦诚地道，“是的，刚确定关系没多久”
“村里人？”虽然谭修明说了那人似乎条件不错，但姜与乐昨日还说刚下乡不久，知青上工的忙碌他还是知道的，总不能这么快就找个城里对象吧，要是村里人，自己孙子那还是有机会的，毕竟谭修明这般优秀，能有几人比得上，更遑论一个村里人
“不是，京城人，姥姥家跟我下乡一个村子，回来探亲的”
“啊.....这样啊”谭院长心上咯噔一下，京城人啊.....难不成是在京城就在一起了？专门陪着过来的？
“那他工作不错啊，能请这么久的假”谭院长试探着追问着
姜与乐怎能听不出其中的意味，只是当作无心般说道，“他刚刚退役，倒是还没分配工作”
姜与乐解释一句，谭院长的心就凉一些，京城人，退役后分配工作定是分到原籍，工作肯定也差不了，再加上二人早就相识，自己孙子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但....好歹都是医生，志同道合会不会还有些机会....
他那个不争气的孙子啊！！
“好啊，不过我可能没个准确的下班时间，你等我不会耽误你的事情吗？”姜与乐知道穆川最近在忙什么，她也希望他可以尽快解决那些事情，所以并不想耽误他的时间
“不会，如果有事情来不了的话我会提前和你说的”穆川牵着姜与乐的手来到餐桌边坐下，这才去厨房端放在锅里的饭菜
“尝尝味道怎么样”穆川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姜与乐碗中，眼巴巴望着她，等着姜与乐的评价
姜与乐夹起那块鱼肉长了一口，味道鲜美，满眼惊艳，吃起饭来的动作都快了很多
“哇，穆川，你的手艺真的太棒了！”
“好吃就多吃些”穆川满足地看着姜与乐，她吃得欢喜，穆川比她还要开心
“嗯”姜与乐轻声应着，每吃一口都是笑眼弯弯，普通的家常便饭，像是山珍海味一般美味
“穆川，为什么你这么会做饭啊，我怎么学都学不会....”
“我很小的时候就进了部队，在部队训练的时候还好，有食堂可以吃，但出任务的时候就没那条件了，大多时候都是啃压缩饼干，时间久了胃有些受不了，所以只要条件允许我都会做一些饭菜吃，慢慢会做的就多了”
“出任务的时候很辛苦吧”姜与乐虽然没见过那些特种部队出任务是什么样子，但那些遍布危险的热带雨林的视频她也是瞧过的，走进去都难，更别说还要面对那些凶徒
“辛不辛苦的是另说，环境也好，敌人也罢，都有办法去解决，去克服，但战友牺牲这件事，于我而言才是最难过的那一关”穆川吃着饭，想到过往的事情有些郁郁寡欢，他个人能力再强，却也无法保证任务次次完美完成，伤亡在所难免
“他们都是英雄”姜与乐突然想起历史上抗战期间牺牲的先烈们，没有他们的牺牲又怎么会有后来的国泰民安，而此时华国，仍旧处于这个艰难的阶段，不过艰难的时期总会过去，属于华国的未来已经在不远的前方
这个话题总是沉重的，但心中仍旧充满希望
吃过饭，二人一同回村，临近村子跟前，穆川落后几步，与姜与乐前后脚进了村子
姜与乐骑着自行车直接去了大队长家，而穆川却是龙头一转径自去了齐柏那里，今日镇上有所收获，他得跟齐柏商量一下后续的事情
大队长家，姜与乐出现的时候，大队长没有多好奇，以为她是办好手续所以来跟他说一声
当下招呼姜与乐坐下，可听到对方来意的时候，大队长顿时怔住
饶是大队长家在座的其他人，听到姜与乐的解释也是实打实地惊了又惊
天知道那镇上的工作有多难找，更别说是医院里的医生，那是需要手艺的，可不是有些力气活儿就能胜任的
而姜与乐这个刚19岁的小丫头就能让医院的院长给她开这个证明，即便没有完全定下医院的工作，那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情啊
就这一点，便不是普通人轻易可以办到的
至于是不是姜与乐找关系逃脱村里的农活，大队长是半点不怀疑的，医院的医生，又不是什么人随随意意就能做的，姜与乐要是真没本事，凭借关系混进去，一日两日还能糊弄过去，时间长了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让医院的院长做保吧
“与乐啊，那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去卫生所了？”
“是的，实在对不起，大队长，刚刚应下的工作，还没开始就反悔”
“这倒是没什么，本也就是觉得你两头顾不过来，这才给你的活计，卫生所那边老王头一个人忙得过来”
“不过医院那边你真的没问题？”大队长还是觉得这事儿太过玄乎，旁人累死累活做不成的事儿，姜与乐这满打满算去了一天，就能办成这么大的事儿？
姜与乐稍事犹豫，老首长的事情暂时还不定，还是军事机密，她不好跟大队长说什么，于是只得说道，“暂时还未定，不过问题不大”
“老天爷啊，你这也太本事了吧”王莲花眼睛瞪着老大，她是想感谢姜与乐送他们的红糖，这才没走开，没想到竟然听到这样的消息
“婶子，也是一位老医生觉得我底子不错，这才认了我做学生的”姜与乐笑笑，并没有说太多她在镇上医院发生的事情
“好啦好啦，不管怎么，这都是好事儿”大队长冲自己媳妇儿挥挥手，打断二人的闲聊
“与乐，你去镇上工作的事情，大队这边没意见，但有件事儿我得跟你说清楚，你的户口在大队上，那你每日的基础工分就得做够，如今你要是去镇上，那你得用钱把工分补齐，直到你户口调到镇上”
姜与乐应声表示没问题，这是大队的规定，姜与乐自然会遵守至于知青不上工反而去镇上工作的事情，倒也没有明文禁止，那些新老知青老老实实在地里上工，并不是他们不想去镇上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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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一技之长的姜与乐无疑是幸运的
“时间不早了，那你早些回去吧，这几日我算你请假，卫生所那边我明儿个去说”
“好，那麻烦您了，大队长”
“嗨，这麻烦什么，咱村里能出个医生，是多光荣的事情啊，别想那么多，这是好事儿”大队长担心姜与乐瞎想不忘安慰一句
“你最近还回村里住呢吧？”大队长突然追问道
“回的，现在没什么事情，总是要回来的，之后工作稳定下来，再考虑住处的问题”
“行，那你平日路上来回走可得注意安全”
“谢谢大队长，那我先回去了”姜与乐见该说的都说了便打算告辞
等姜与乐离开后，王莲花这才叽叽咕咕絮叨个不停，“这丫头还真是本事，原以为就是个长得漂亮家境不错的丫头，没想到一个人出去一趟就能把镇上医院的工作搞定”
“你出去别乱说啊，人姜知青不是说了那工作还没完全定下来吗”
“哎呀，我是那不分轻重的人吗，你放心，这段时间不管谁问，我一概不知，就说姜知青有事儿请假了，旁的我一概不说，行了吧”王莲花跟自己丈夫保证着，直到对方收回视线不再看她，这才不满地撇撇嘴
当个大队长媳妇儿都这么多的顾忌，这日子过得可真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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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姜与乐回到家中后，将镇上的事情告知孟菀舒，意料中的惊喜
瞧着真心为她开心的孟菀舒，姜与乐心里琢磨着，要是有法子，得把孟菀舒一起弄回去，不然还有两年才能恢复高考，也实在有些难熬
“与乐，你这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你了”孟菀舒拉着姜与乐的手，想到她不久之后就会去镇上住，或者是回京，孟菀舒就难受得紧，这么大的院子岂不是就剩她一个人了....
“你想不想回京啊”姜与乐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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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的工作也是为了回京铺路，这边镇上我倒是觉得你没必要花太大的心思，至于京城那边，我要是能回去的话，会帮你留意工作的”
姜与乐同时琢磨着孟菀舒能做什么工作，至于钱这方面，她是不担心的，且不说孟菀舒家里就不是个差钱的，单她空间里的物资也不是个缺钱的
“好啊，不过与乐，这事情上你也不必太过费心，了不得我就等高考再回去，索性也没多久了”孟菀舒很想回去，但到底也不想姜与乐太费心，便主动宽她的心
姜与乐没再多言语，却也将这事儿放在了心上
第二日一早，姜与乐跟穆川一起去了镇上，原本打算今日上午才找大队长说来镇上的事情，昨儿晚异常顺利，姜与乐今儿个上午没事儿，索性也就早些来了
医院门口，穆川瞧着姜与乐恋恋不舍，他的宝贝媳妇儿就要在镇上工作了，可一想到昨日遇到的那医生，穆川心上就紧张得很，第一次觉得这任务如此的糟心，都不能陪着自己媳妇儿了.....
“那我先进去了？”姜与乐瞧着穆川，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有事要和自己说，哪知道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他开口，只得自己先试探着问一句
穆川知道自己再不说些什么，姜与乐便真的该进去了，但想到自己在意的事情，多少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结结巴巴地道，“与乐....你能不能不跟他讲话啊，我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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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昨儿那个医生”穆川耳朵微微泛红，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酸醋吃得离谱，但一想到他们整日在一起，穆川就浑身不得劲
姜与乐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穆川，似要将他那一丝一缕的小心思都看透，“不讲话是不可能的，毕竟都在一家一样，难免有交集，怎么可能不说话呢”
“那少说一些”穆川勉强退而求其次
“放心吧，我有分寸，而且人家昨天都看到我们在一起了，怎么还会做那些事情”
穆川幽怨地瞧了姜与乐一样，她怕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长相有多招人吧，现在还进了医院工作，更是个香饽饽
“快进去吧下午下班，我还在这里接你”
“好”姜与乐瞧瞧周围没人，安慰般地牵牵穆川的手，在瞧到他面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这才挥挥手进了医院
姜与乐进了医院大楼，刚刚还笑得温柔的穆川，顿时冷下脸来，似乎这才是他的常态
此时院长办公室，谭院长听着敲门声，抬头便看到得到首肯推门进来的姜与乐
“诶，你不是下午才过来吗？”
“村里已经请好假了，没什么事情我便过来了，特意来跟您说一声”
“我这儿也没什么事情，梁老这会儿应该在前面看诊，你去跟着他就好”
“好，那谭院长，我先过去了”
“好”谭院长应声，下一刻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将已经出了门的姜与乐喊住
“与乐啊，你等等”
姜与乐脚下动作一停，退了回去，“谭院长，您还有什么事情吩咐？”
“吩咐谈不上，你先进来坐吧”
等姜与乐落座，谭院长这才搓搓手，很是尴尬地问道，“与乐啊，我知道我不该问这些，但老头子能厚着脸皮问你一个问题不？”
“院长言重了，您说就是”
“与乐，你....我听修明说....昨儿是你对象来接你的？”
谭院长的问话，再加上昨日的有意为之，姜与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很是坦诚地道，“是的，刚确定关系没多久”
“村里人？”虽然谭修明说了那人似乎条件不错，但姜与乐昨日还说刚下乡不久，知青上工的忙碌他还是知道的，总不能这么快就找个城里对象吧，要是村里人，自己孙子那还是有机会的，毕竟谭修明这般优秀，能有几人比得上，更遑论一个村里人
“不是，京城人，姥姥家跟我下乡一个村子，回来探亲的”
“啊.....这样啊”谭院长心上咯噔一下，京城人啊.....难不成是在京城就在一起了？专门陪着过来的？
“那他工作不错啊，能请这么久的假”谭院长试探着追问着
姜与乐怎能听不出其中的意味，只是当作无心般说道，“他刚刚退役，倒是还没分配工作”
姜与乐解释一句，谭院长的心就凉一些，京城人，退役后分配工作定是分到原籍，工作肯定也差不了，再加上二人早就相识，自己孙子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但....好歹都是医生，志同道合会不会还有些机会....
他那个不争气的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