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找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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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掉所有事情，苏阳老老实实接受了在场所有人的问候。
因为从今往后，他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了，当然考虑到徐思铭的身体情况，这个继承人的转正可能需要一段悠久的时间。
不过苏阳不在意，甚至说他更希望这个时间无限制延长。
酒会结束，苏阳把秦雨涵交给徐思铭送回家，自己先行离开了，这里的事情是突然需要解决的，自己今天的目的是要抓住那个在学校里造谣的人。
"查的怎么样了？"苏阳问到。
"很模糊，对方也不是个毫无电脑知识的小白，我只能定位到笼统的范围。"田冶回复到，他从今天上午就一直在定位这篇帖子，但是对方显然是个惯犯，凭借他的技术，一时半会也无法完全锁定。
苏阳心中凌然，田冶的实力他是知道的，从北海军团战能够黑入那台超级主机就能看出来，他绝对是藏了一手，不像是他说的那样仅仅是个打进黑客大赛的参赛选手，他身上的秘密，一点都不小。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神秘的电脑天才，也没有把对面直接打垮。
"查到的位置，大致是在上文区，就是咱们学校西边的那个区。"文在山给苏阳说到，"我们先到上文区汇合，等凑在一起了再考虑下一步的事情。"
苏阳点头，在线上很难说清楚，还是尽快见面为好。
"去上文区。"苏阳对司机说，徐思铭知道他有事情要处理，所以让专职司机送苏阳去他要去的地方。
司机很听话地开去上文区，他是徐思铭的专用司机，也是秦雨涵的专用司机，以后，也是苏阳的了。
由于没有走地铁，增强了舒适感的同时，削减了效率，苏阳直到****才到了上文区，一下车，他就冲向约定好的那个快餐店。文在山和田冶在那里等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他们两个是坐地铁来的，跨区也就花了不到一个小时。
"久等了，抱歉。"苏阳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文在山和田冶，现在是用餐高峰时间，所以为了占用座位，文在山点了满满一桌子汉堡和薯条炸鸡。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真的想吃这么多。
"没事，正好趁着这个时间继续追查。"田冶穿了一身格子装，带着一蓝边橡胶框眼镜，百分百程序员打扮，丝毫不差。
这还是苏阳第一次见除了军训装外的田冶，他俩在两个系，所以平常碰面的机会很少。
不过好像听说田冶属于究极宅男，到课率比起苏阳都低，所以碰不到，也是正常情况。
"查得怎么样了？"苏阳问到，这个才是重点。
"信号锁定了，但是这件事，变得更麻烦了。"田冶面带苦笑，一旁的文在山也是咬着半截薯条，刚才田冶给他解释了一遍现在的情况，他才知道这事儿一点都不简单。
"发这条帖子的IP是一个信号群，不是单条IP，即使顺着这条帖子查到底，除非把互联网掀起来，否则不会有什么结果。"田冶把笔记本电脑推到苏阳面前，"你看，这个信号群横跨整个上文区，按照事先设定的概率出现在城区的各个角落，一个一个查下去，怕是要有几个月，那人早就跑了。"
苏阳嘴唇微微一抿，他原本以为是因为入学以来在学校里太耀眼了，再加上最近这场自走棋大赛上的狗托行为，刺激了一些人的神经，让他们出言诋毁。
那条帖子他看过了，事情都是他做过的，但是没有一条的出发点是对的。
苏阳被那条帖子诋毁成了一个不尊重学校，不尊重同学，看不起教官同学，而且喜欢作弊的人。而且更扯淡的是还有人在下边匿名帮顶。
可是现在看起来，事情远没这么简单，普通的学生可搞不到IP群，一根独立的IP就够他们受的，何况是这种自爆式的IP群地址。
很明显，这是有预谋的，而且是一个有实力的组织在搞鬼。
"我得罪什么人了吗？"苏阳回忆起大学开学至今的事情，好像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暂时无法公开的事情都是有伪装身份的，照理说，应该没这种组织和他结仇啊。
苏阳冥思苦想无果，也不打算继续想了，再想下去就是浪费时间，现在的首要目标就是抓住这个人。
"换个角度。"苏阳沉思一阵，说道："当初教育小黄毛的视频是你剪辑的，有谁记录过？"
"除了我们这些人，也就是北海大学的教务处了。"田冶打开电脑，"咱们这些兄弟都是实名挺你的，自己要求我看他们的电脑和手机，确实和他们无关，学校教务处就更不提了，没任何理由。"
"这就怪了。"苏阳也觉得奇怪，"那是怎么流出去的？"
苏阳点开学校论坛的帖子，仔细看着那张照片，就是他把小黄毛按在树上那部分的照片。
"嗯？"苏阳突然注意到一个之前惯性思维没有注意的地方。
角度。
人类的大脑有种比较神奇的功能，那就是经历过的场景，在回忆的时候，是从第三人称的角度回顾的，包括看过的视频，也会从第三人称的角度回忆。
这张照片的的确确是那段视频里的一个场景。
但是角度不对。
这个角度看上去，就像是在苏阳左后方拍摄的，正好把苏阳的侧脸和小黄毛的脸拍下来了。
可是他们制作的那段视频，是从头顶上方的角度的***记录的！
这张照片，不是从视频里抠出的！
"大意了！"苏阳一跺脚，他突然意识到这张照片的来处了！
"当时那群人被打倒后的视频资料还有吗？"苏阳问田冶，当时就让田冶把小黄毛情绪崩溃的那段剪辑出来交上去，其他的视频都当废品处理了。
"有，我把它上传云平台了。"田冶调取了自己存在企鹅云里的视频。
他调动视频帧，来到了小黄毛情绪崩溃的那个地方。
"不是这里。"苏阳摇摇头，"这里往后，我们都剪辑过，所以不会漏过，往前十五帧。"
十五帧，正好是小黄毛被苏阳揪住领子的地方。
"0.5倍速，慢放。"苏阳贴近屏幕，仔仔细细地看着自己左后方。
视频一帧一帧地移动，苏阳屏住呼吸。
"停！"苏阳突然喊道，田冶赶紧点了暂停键。
"把这个地方，放大。"苏阳指着视频最左下角，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田冶把这个地方截下来，放到AR上进行矢量图和噪声处理。
模糊的画面逐渐清晰。
"就是他。"苏阳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原来如此，当时确实没注意到啊！"田冶也是惊叹。
场景复原。
苏阳把小黄毛按到树上之前。
或者说，苏阳没出现之前。
那个地方的某个草丛里，一个隐蔽的黑色摄像机正在偷偷地记录一切。
......
解决掉所有事情，苏阳老老实实接受了在场所有人的问候。
因为从今往后，他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了，当然考虑到徐思铭的身体情况，这个继承人的转正可能需要一段悠久的时间。
不过苏阳不在意，甚至说他更希望这个时间无限制延长。
酒会结束，苏阳把秦雨涵交给徐思铭送回家，自己先行离开了，这里的事情是突然需要解决的，自己今天的目的是要抓住那个在学校里造谣的人。
"查的怎么样了？"苏阳问到。
"很模糊，对方也不是个毫无电脑知识的小白，我只能定位到笼统的范围。"田冶回复到，他从今天上午就一直在定位这篇帖子，但是对方显然是个惯犯，凭借他的技术，一时半会也无法完全锁定。
苏阳心中凌然，田冶的实力他是知道的，从北海军团战能够黑入那台超级主机就能看出来，他绝对是藏了一手，不像是他说的那样仅仅是个打进黑客大赛的参赛选手，他身上的秘密，一点都不小。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神秘的电脑天才，也没有把对面直接打垮。
"查到的位置，大致是在上文区，就是咱们学校西边的那个区。"文在山给苏阳说到，"我们先到上文区汇合，等凑在一起了再考虑下一步的事情。"
苏阳点头，在线上很难说清楚，还是尽快见面为好。
"去上文区。"苏阳对司机说，徐思铭知道他有事情要处理，所以让专职司机送苏阳去他要去的地方。
司机很听话地开去上文区，他是徐思铭的专用司机，也是秦雨涵的专用司机，以后，也是苏阳的了。
由于没有走地铁，增强了舒适感的同时，削减了效率，苏阳直到****才到了上文区，一下车，他就冲向约定好的那个快餐店。文在山和田冶在那里等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他们两个是坐地铁来的，跨区也就花了不到一个小时。
"久等了，抱歉。"苏阳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文在山和田冶，现在是用餐高峰时间，所以为了占用座位，文在山点了满满一桌子汉堡和薯条炸鸡。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真的想吃这么多。
"没事，正好趁着这个时间继续追查。"田冶穿了一身格子装，带着一蓝边橡胶框眼镜，百分百程序员打扮，丝毫不差。
这还是苏阳第一次见除了军训装外的田冶，他俩在两个系，所以平常碰面的机会很少。
不过好像听说田冶属于究极宅男，到课率比起苏阳都低，所以碰不到，也是正常情况。
"查得怎么样了？"苏阳问到，这个才是重点。
"信号锁定了，但是这件事，变得更麻烦了。"田冶面带苦笑，一旁的文在山也是咬着半截薯条，刚才田冶给他解释了一遍现在的情况，他才知道这事儿一点都不简单。
"发这条帖子的IP是一个信号群，不是单条IP，即使顺着这条帖子查到底，除非把互联网掀起来，否则不会有什么结果。"田冶把笔记本电脑推到苏阳面前，"你看，这个信号群横跨整个上文区，按照事先设定的概率出现在城区的各个角落，一个一个查下去，怕是要有几个月，那人早就跑了。"
苏阳嘴唇微微一抿，他原本以为是因为入学以来在学校里太耀眼了，再加上最近这场自走棋大赛上的狗托行为，刺激了一些人的神经，让他们出言诋毁。
那条帖子他看过了，事情都是他做过的，但是没有一条的出发点是对的。
苏阳被那条帖子诋毁成了一个不尊重学校，不尊重同学，看不起教官同学，而且喜欢作弊的人。而且更扯淡的是还有人在下边匿名帮顶。
可是现在看起来，事情远没这么简单，普通的学生可搞不到IP群，一根独立的IP就够他们受的，何况是这种自爆式的IP群地址。
很明显，这是有预谋的，而且是一个有实力的组织在搞鬼。
"我得罪什么人了吗？"苏阳回忆起大学开学至今的事情，好像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暂时无法公开的事情都是有伪装身份的，照理说，应该没这种组织和他结仇啊。
苏阳冥思苦想无果，也不打算继续想了，再想下去就是浪费时间，现在的首要目标就是抓住这个人。
"换个角度。"苏阳沉思一阵，说道："当初教育小黄毛的视频是你剪辑的，有谁记录过？"
"除了我们这些人，也就是北海大学的教务处了。"田冶打开电脑，"咱们这些兄弟都是实名挺你的，自己要求我看他们的电脑和手机，确实和他们无关，学校教务处就更不提了，没任何理由。"
"这就怪了。"苏阳也觉得奇怪，"那是怎么流出去的？"
苏阳点开学校论坛的帖子，仔细看着那张照片，就是他把小黄毛按在树上那部分的照片。
"嗯？"苏阳突然注意到一个之前惯性思维没有注意的地方。
角度。
人类的大脑有种比较神奇的功能，那就是经历过的场景，在回忆的时候，是从第三人称的角度回顾的，包括看过的视频，也会从第三人称的角度回忆。
这张照片的的确确是那段视频里的一个场景。
但是角度不对。
这个角度看上去，就像是在苏阳左后方拍摄的，正好把苏阳的侧脸和小黄毛的脸拍下来了。
可是他们制作的那段视频，是从头顶上方的角度的***记录的！
这张照片，不是从视频里抠出的！
"大意了！"苏阳一跺脚，他突然意识到这张照片的来处了！
"当时那群人被打倒后的视频资料还有吗？"苏阳问田冶，当时就让田冶把小黄毛情绪崩溃的那段剪辑出来交上去，其他的视频都当废品处理了。
"有，我把它上传云平台了。"田冶调取了自己存在企鹅云里的视频。
他调动视频帧，来到了小黄毛情绪崩溃的那个地方。
"不是这里。"苏阳摇摇头，"这里往后，我们都剪辑过，所以不会漏过，往前十五帧。"
十五帧，正好是小黄毛被苏阳揪住领子的地方。
"0.5倍速，慢放。"苏阳贴近屏幕，仔仔细细地看着自己左后方。
视频一帧一帧地移动，苏阳屏住呼吸。
"停！"苏阳突然喊道，田冶赶紧点了暂停键。
"把这个地方，放大。"苏阳指着视频最左下角，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田冶把这个地方截下来，放到AR上进行矢量图和噪声处理。
模糊的画面逐渐清晰。
"就是他。"苏阳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原来如此，当时确实没注意到啊！"田冶也是惊叹。
场景复原。
苏阳把小黄毛按到树上之前。
或者说，苏阳没出现之前。
那个地方的某个草丛里，一个隐蔽的黑色摄像机正在偷偷地记录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