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无言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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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
看着道场那边只属于那三个人的热闹光景，格尔终于回想起了尘封已久的记忆。
“原来是这样啊。”
为什么忘记了呢？明明是十分宝贵的回忆。
“艾因，剑影，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啊。”
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了，画面支离破碎，格尔终于从梦中醒来，睁开双眼，眼神重新焕发出色彩。
眼前依旧是灰白色的墓碑，格尔坐在墓碑前，莹白色的光将他围绕，感觉十分暖心。
他摸了摸头，眼神流露出歉意。
“抱歉啊，让你担心了。”
“艾因说的没错，你一直都在我们身边吧。”
正如艾因所说，剑影并没有真正离开。
此时此刻，他就存在于这里，格尔强烈地感觉到了。
“我不会再那样了，我向你保证，毕竟我是索德罗斯家族的现任族长，是艾因最仰慕的兄长啊。”
格尔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在虔诚祈祷。
“所以，这次就请你安息吧，不用再担心我们了。”
清风徐来，发丝飞舞，莹魂草的光芒被轻飘飘地带走，飞上遥远的天穹。
格尔伫立原地，目送那团光芒，眼里闪过的留恋最终化为坚定的意志，耳边似乎回响起一个声音。
“我会一直看着你们的，一定要好好活着啊，格尔大人，艾因大人。”
格尔在心底回应。
我知道了，一定会的。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身上，格尔深深呼了一口气，感觉堆积在心底的阴霾都一扫而空了。
“感觉好难为情啊。”
格尔有些犯难，毕竟又让艾因看到了那样的自己，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她了。
本来想让自己这个还算靠谱的兄长成为妹妹的支柱，可是现实情况似乎反过来了呢。
“毕竟当年那个磨人的小妖精也长大了呢。”
格尔微微笑了笑，望着天边的某个方向。
“好想见到艾因啊，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
黑暗，本该是漆黑的天空出现了异常的光亮。
被光芒照耀的大地，展现出了黑暗褪去后的可视之物，那并不是美好的东西。
遍野的尸体，染红大地的血迹。
在这腐朽的堆积物上，死亡的尽头，站着一个黑色的男人。
那仿佛是比黑暗还要黑暗的存在。
但是这黑暗与光芒相比，却是微不足道。
男人看着那片光芒，眼中显露出疯狂不屈的意志，毅然举起了手中的剑，那黑色的，沾满了血迹的剑。
光与暗并存的天地，传来了悲鸣。
这究竟是剑在哭泣，还是它的主人在哭泣，亦或者是其他人的哭声呢？
没有人知道，因为那是属于遥远的过去，传说中的，世界毁灭后的最后一场战斗。
……
长空从梦中醒了过来，坐在床上。
“怎么？”
思绪带着还未散去的悲伤，长空发现有泪水从眼眶溢出。
滴，滴，滴……
“这是……”
明明很清楚这不是属于自己的悲伤，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长空不断抹着眼泪，但是泪水却仿佛止不住。
“妈妈……”
旁边传来一个不安的声音。
长空吓得愣了一下，转头一看，发现床边不知什么时候趴着一个人。
秀美的长发梳成马尾，脖子缠着青色围巾的女孩。
是克莉雅，她看起来睡着了，在说着梦话。
“不要……不要丢下我！”
克莉雅眉头皱在一起，不断发出害怕的呼喊，好像在梦中遇到了可怕的事情。
长空看到她这样，有种莫名的担心，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她，可是克莉安突然睁开了眼睛。
“长空同学，你醒了啊。”
看到长空在看着自己，克莉亚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下一秒，发现了异常的地方，她眼中露出疑惑。
“为什么……要哭呢？”
“你不也是吗？”
“咦？”
被长空这么一说，克莉雅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两眼泪汪汪的。
“总是会这样呢。”
克莉克拿出丝巾，一边擦拭眼泪，一边解释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长空问了一句。
“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吗？”
“我也不记得了。”
“是吗。”
“长空同学呢？是因为做了不好的梦吗？”
“大概吧。”
克莉雅凑了过来，想要帮长龙拭去脸上的泪水，长空条件反射似的抓着她的手。
“怎么了？”
克莉雅对长空的举动表现出微微的奇怪。
“不……没什么。”
长龙怔了一下，慢慢放开了手。
克莉雅帮长龙把脸擦干净后，开始削起了苹果。
“说起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赫拉斯老师叫我来的，她说你需要照顾。”
长空突然想起来了，赫拉斯之前说特意请了人来照顾自己，难道就是这个……
“你这么简单就答应了？”
“嗯。”
简短的回答，却让长空有些不知所措。
“这样好吗，我们才认识没多久吧。”
“没问题的，如果是你的话。”
克莉雅嘴角好像浮现出一丝笑意，长空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他突然想到了个问题。
“我们以前有见过吗？不是在学院，是那之前。”
克莉雅很认真的想了想。
“应该……没有吧。”
“是吗。”
想来也是，为什么我会这么问呢？
克莉亚笑了笑，像是说着开心事的少女。
“但是，总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呢。”
熟悉的感觉吗？我好像也……
克莉雅伸手把一片苹果送到长空嘴里。
长空嘴唇动了动，但没有说什么，乖乖张开嘴，品尝克莉亚削的苹果。
“如何？”
“嗯，不错。”
仿佛得到了夸奖，克莉雅笑吟吟地看着他。
“长空同学，你肚子饿了吗？”
克莉亚一说，长空突然才察觉到肚子里严重的空腹感，他转头看向窗外。
已经是早上了，这样想想自己好像有半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咻——
砰——
远处响起的呼啸与爆炸声打破了晨间的安宁，长空看到烟花不断在天空升腾，四散开来。
“怎么回事？”
克莉雅走到窗边，将窗帘完全拉开。
“今天是夏典呢。”
“是吗。”
长空也想起来了，今天确乎是夏典，不知道奥尔波克那家伙怎样了。
“你不去吗？”
“没事。”
克莉雅摇了摇头，用只有自己一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呢喃。
“我还不想一个人……”
“这样啊。”
看着道场那边只属于那三个人的热闹光景，格尔终于回想起了尘封已久的记忆。
“原来是这样啊。”
为什么忘记了呢？明明是十分宝贵的回忆。
“艾因，剑影，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啊。”
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了，画面支离破碎，格尔终于从梦中醒来，睁开双眼，眼神重新焕发出色彩。
眼前依旧是灰白色的墓碑，格尔坐在墓碑前，莹白色的光将他围绕，感觉十分暖心。
他摸了摸头，眼神流露出歉意。
“抱歉啊，让你担心了。”
“艾因说的没错，你一直都在我们身边吧。”
正如艾因所说，剑影并没有真正离开。
此时此刻，他就存在于这里，格尔强烈地感觉到了。
“我不会再那样了，我向你保证，毕竟我是索德罗斯家族的现任族长，是艾因最仰慕的兄长啊。”
格尔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在虔诚祈祷。
“所以，这次就请你安息吧，不用再担心我们了。”
清风徐来，发丝飞舞，莹魂草的光芒被轻飘飘地带走，飞上遥远的天穹。
格尔伫立原地，目送那团光芒，眼里闪过的留恋最终化为坚定的意志，耳边似乎回响起一个声音。
“我会一直看着你们的，一定要好好活着啊，格尔大人，艾因大人。”
格尔在心底回应。
我知道了，一定会的。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身上，格尔深深呼了一口气，感觉堆积在心底的阴霾都一扫而空了。
“感觉好难为情啊。”
格尔有些犯难，毕竟又让艾因看到了那样的自己，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她了。
本来想让自己这个还算靠谱的兄长成为妹妹的支柱，可是现实情况似乎反过来了呢。
“毕竟当年那个磨人的小妖精也长大了呢。”
格尔微微笑了笑，望着天边的某个方向。
“好想见到艾因啊，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
黑暗，本该是漆黑的天空出现了异常的光亮。
被光芒照耀的大地，展现出了黑暗褪去后的可视之物，那并不是美好的东西。
遍野的尸体，染红大地的血迹。
在这腐朽的堆积物上，死亡的尽头，站着一个黑色的男人。
那仿佛是比黑暗还要黑暗的存在。
但是这黑暗与光芒相比，却是微不足道。
男人看着那片光芒，眼中显露出疯狂不屈的意志，毅然举起了手中的剑，那黑色的，沾满了血迹的剑。
光与暗并存的天地，传来了悲鸣。
这究竟是剑在哭泣，还是它的主人在哭泣，亦或者是其他人的哭声呢？
没有人知道，因为那是属于遥远的过去，传说中的，世界毁灭后的最后一场战斗。
……
长空从梦中醒了过来，坐在床上。
“怎么？”
思绪带着还未散去的悲伤，长空发现有泪水从眼眶溢出。
滴，滴，滴……
“这是……”
明明很清楚这不是属于自己的悲伤，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长空不断抹着眼泪，但是泪水却仿佛止不住。
“妈妈……”
旁边传来一个不安的声音。
长空吓得愣了一下，转头一看，发现床边不知什么时候趴着一个人。
秀美的长发梳成马尾，脖子缠着青色围巾的女孩。
是克莉雅，她看起来睡着了，在说着梦话。
“不要……不要丢下我！”
克莉雅眉头皱在一起，不断发出害怕的呼喊，好像在梦中遇到了可怕的事情。
长空看到她这样，有种莫名的担心，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她，可是克莉安突然睁开了眼睛。
“长空同学，你醒了啊。”
看到长空在看着自己，克莉亚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下一秒，发现了异常的地方，她眼中露出疑惑。
“为什么……要哭呢？”
“你不也是吗？”
“咦？”
被长空这么一说，克莉雅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两眼泪汪汪的。
“总是会这样呢。”
克莉克拿出丝巾，一边擦拭眼泪，一边解释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长空问了一句。
“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吗？”
“我也不记得了。”
“是吗。”
“长空同学呢？是因为做了不好的梦吗？”
“大概吧。”
克莉雅凑了过来，想要帮长龙拭去脸上的泪水，长空条件反射似的抓着她的手。
“怎么了？”
克莉雅对长空的举动表现出微微的奇怪。
“不……没什么。”
长龙怔了一下，慢慢放开了手。
克莉雅帮长龙把脸擦干净后，开始削起了苹果。
“说起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赫拉斯老师叫我来的，她说你需要照顾。”
长空突然想起来了，赫拉斯之前说特意请了人来照顾自己，难道就是这个……
“你这么简单就答应了？”
“嗯。”
简短的回答，却让长空有些不知所措。
“这样好吗，我们才认识没多久吧。”
“没问题的，如果是你的话。”
克莉雅嘴角好像浮现出一丝笑意，长空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他突然想到了个问题。
“我们以前有见过吗？不是在学院，是那之前。”
克莉雅很认真的想了想。
“应该……没有吧。”
“是吗。”
想来也是，为什么我会这么问呢？
克莉亚笑了笑，像是说着开心事的少女。
“但是，总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呢。”
熟悉的感觉吗？我好像也……
克莉雅伸手把一片苹果送到长空嘴里。
长空嘴唇动了动，但没有说什么，乖乖张开嘴，品尝克莉亚削的苹果。
“如何？”
“嗯，不错。”
仿佛得到了夸奖，克莉雅笑吟吟地看着他。
“长空同学，你肚子饿了吗？”
克莉亚一说，长空突然才察觉到肚子里严重的空腹感，他转头看向窗外。
已经是早上了，这样想想自己好像有半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咻——
砰——
远处响起的呼啸与爆炸声打破了晨间的安宁，长空看到烟花不断在天空升腾，四散开来。
“怎么回事？”
克莉雅走到窗边，将窗帘完全拉开。
“今天是夏典呢。”
“是吗。”
长空也想起来了，今天确乎是夏典，不知道奥尔波克那家伙怎样了。
“你不去吗？”
“没事。”
克莉雅摇了摇头，用只有自己一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呢喃。
“我还不想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