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当娘的小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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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柳如是见毛承斗牵着一只大狼狗，吓得花容失色，大叫一声。
毛承斗微微一笑，“如如，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兄弟，毛小东。”随后他指着柳如是道：“小东，这是我媳妇如如。”
“汪汪！”毛小东摇着尾巴叫了一声，好像是在跟柳如是打招呼。
柳如是眉头一皱：“钰儿，别闹了，快牵出去。”
“如如，你就可怜可怜小东吧。”毛承斗摸着毛小东的肚子道：“小东快生了。除了我跟小恭，她不让别人靠近。小恭那傻孩子，今天喝多了。趴在莲花棺材上，死活要陪葬。没办法，只能让他留在那醒酒。我只好把小东牵过来了，万一她今晚下崽，咱也好帮帮忙啊。”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天天在这里白吃白喝，我都没要你钱。今天，还牵着一条狗来？”
毛承斗微微一笑，“花钱睡姑娘的男人，是最没品位的。稍微高端一点的男人，是不花钱便能睡姑娘。最最高端的男人，就那种像宋吉吉一样的人生赢家。不但花老板的钱，还白睡老板的娘。”
宋吉吉是谁，柳如是真不知道，反正一听就不像好人。她讽刺道：“毛公子志在高远啊，这么小就励志做小白脸了？”
能被美妞讽刺，绝对是值得高兴的事。毛承斗笑着道：“当然了，柳永一直是人家的偶像。白睡那么多姑娘，姑娘们还给他钱花，这才是人生赢家。”
“你有人家柳三变的才情？”
“如如，过分了哈，人家情诗写的也很棒的说。”
柳如是眉头一皱，“你说你小小年纪，能不能要点脸啊！”
“如如，人家有多不要脸，就是有多爱你啊！”
“滚！”
柳如是真是个善良的姑娘，虽然她挺害怕毛小东。但是见毛承斗，非要留毛小东在她房间过夜。她也没再反对，反而帮毛承斗，一起给毛小东临时做了个狗窝。
“毛小东，赶快谢谢你大嫂。”
“汪汪！”毛小东趴在窝里，摇着尾巴，向柳如是叫了一声。
柳如是眉头一皱，没好气的道：“毛小东你谢谢你哥就行，我可不是你大嫂。你哥倒是跟你很合得来。”
“嗯嗯！”毛承斗点点头，“如如，说实话，我一直都是拿你跟小东，当亲人看的。”
柳如是拧着毛承斗的耳朵，笑骂道：“你跟狗称兄道弟就行了，扯上我干嘛？”
“如如，哪有啊！人家一直把你当人看的！”
柳如是手上稍微用力，娇斥道：“小混蛋，我很傻吗？以为我听不出来啊？把我当人看，你不就是在骂我不是人嘛？”
“如如，你本来就不是人嘛！”
“好你个小混蛋！敢骂我！”
“疼啊！”毛承斗连忙解释道：“如如，你在人家眼里，就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仙女当然不是凡人了。”
女神也是喜欢被拍马屁的，柳如是一听，微微一笑，放开毛承斗已经红起来的耳朵。
“钰儿，今日你闹得那么大，到底为什么啊？”
毛承斗撇撇嘴，“没什么啊，就是想恶心一下魏世林。”
“你啊，真是个小混蛋。你这么闹，你娘知道吗？”
毛承斗撇撇嘴，这事母亲大人还真知道。没办法，谁让他闹得这么大啊。毛承斗刚回家，母亲大人就令下人传话，让他过去。毛承斗可不想挨骂，直接牵着毛小东到燕春楼来避难。估计母亲大人，肯定在家生闷气。
“我说如如，睡觉得脱衣服，快点脱啊！”
柳如是指了指毛小东，那意思好像在说，还有她在呢。
“哈哈！”毛承斗笑道：“如如，毛小东是一只狗，又不是人。再说了，她是母的，不碍事的。快点脱衣服，乖了！”
柳如是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被一个孩子当孩子哄。
“手拿开！”柳如是娇叱一声。
“人家是好心帮你脱衣服，干嘛这么凶啊！”
“滚！”
柳如是没意识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习惯晚上抱着这个小混蛋睡觉了。这小混蛋还有裸睡的习惯，而且还非得让她也裸睡。
“呜呜呜……”
午夜时分，柳如是被房间内一阵呜咽声吵醒。
柳如是披着衣服下床，点上蜡烛一看，好像毛小东真的要生小狗了。
“汪汪！”
柳如是本想走近看一下，便被毛小东呲牙大叫一声，吓了回去。
“钰儿，醒醒！”柳如是推了推光着小屁股的毛承斗。
毛承斗睁眼一看，天还黑着呢，转身把头塞进被子里。
“啪！”柳如是一手拍在毛承斗的小屁股上。
“啊！”毛承斗一下坐了起来，“如如，大晚上的闹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觉。”
“毛小东要生了。”
“啊！”毛承斗蹦下床，赤着脚走过去，趴在那一看，毛小东还真在下崽。她身边已经多了一只小狗。
“毛小东，恭喜你，当娘了。”毛承斗摸了摸狗头。
“呜呜……”
毛小东好像很痛苦的样子，看着毛承斗，凄惨的呜咽。
“好了，钰儿你别着凉。”柳如是拿着衣服给毛承斗披上。
“如如，如如，我爱你！”
又来！柳如是没好气的白了毛承斗一眼，这满嘴都是爱的小屁孩。
“呜呜……”毛小东又是一阵凄惨的呜咽。
“如如，她是不是难产？”
柳如是眉头一皱，轻声道：“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生过孩子。”
“不行，得赶快情个大夫来。”毛承斗慌慌张张的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自从莲花出事之后，毛承斗出门的时候，总坐轿子，两个家丁抬轿子，也好贴身保护他。他可不想被拐卖了。家丁们都抢着跟在大哥身边，一是能偷懒，不用训练。最主要的是，晚上可以在燕春楼睡。而且睡姑娘还不用自己花钱，临走时说一声，记在大哥账上就行。其实他们大哥，也不结账，账都是柳如是结的。
“啪啪啪！”毛承斗敲门。
two问道：“谁啊！大晚上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快起来！”
two一听是大哥，赶快爬起来，几下穿好衣服，匆匆出门。
“大哥，出什么事了？”
“毛小东生孩子了，好像难产，你赶快去请大夫。”
two脸色一变，“大哥，现在宵禁了，到哪去请大夫。”
“废什么话，赶快请大夫去。人都快死了，还怕宵禁。”
two撇撇嘴，真要是人生孩子，请大夫的话，巡街的衙役也会通融，可是您这是狗啊。
打发two走后，毛承斗回屋，开口问道：“有小狗生下来了吗？”
柳如是摇了摇头，“没有，我不敢太靠近，一靠近毛小东就咬我。”
“呜呜……”毛小东见主人回来，凄惨的叫了一声。
“不怕，不怕！大夫一会就来了。”毛承斗轻抚毛小东安慰。
一会，就听到楼下two大喊。
“产婆来了！”
“大半夜的，红包你可得加倍啊。”产婆边走边说。
“钱少不了你的，快点走吧。”
产婆心想，青楼姑娘生孩子，这可真是新鲜事。
“赶快让人准备开水。”
two并没有应声，又不是人生孩子，准备什么开水啊。
产婆进门问道：“产妇在哪？”
“在这。”毛承斗指了指毛小东。
“啊！狗啊！”产婆没好气的说：“老身是给人接生的，可不会帮狗接生。”
毛承斗吩咐道：“two快给钱！”
“大哥，小的身上没带钱。”two是跟着大哥来白睡的，就是身上有钱，也绝对不会承认。
“如如！”毛承斗求助似得看着柳如是。
“哎！”柳如是心想，小祖宗，我上辈子真是欠你的啊。
柳如是拿出五两银子塞给产婆,“您老帮帮忙，您总不能看着她难产而死吧。”
产婆接了银子，很高兴，现在哪怕是让她给男人接生，她都不会说半个不字。
“小公子，您让一下，老身看看。”
“汪汪！”
产婆刚蹲下，毛小东咧嘴就咬，吓得产婆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公子，这老身没法弄啊。”
毛承斗没办法，只能抱着毛小东的狗头，一手捂上她的狗眼，另一只手塞进她嘴里。毛小东因为知道是主人的手，不敢下口咬。
“这样你可以放心了。”
产婆点点头，她也从来没给狗接生过。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把狗当人，折腾一番。最终还真让她，顺利接生了三只小狗。
“产妇……母狗身体无忧，请小公子放心。”
“谢谢，谢谢！”
见毛小东顺利产子，毛承斗连忙道谢。
“如如，快给老婆婆红包。”毛承斗还是懂一点规矩的。
柳如是只能又塞给产婆五两银子。
“谢谢小公子！”乐的产婆不断道谢，嘴上虽然道谢，心里却不这么想。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还有给狗请接生婆的，接生完，竟然还给这么银子。十两银子，这可是普通人家，一年的花费。这小公子，可真不是一般人，这么点年纪，就住青楼，睡姑娘，还给狗请产婆。
折腾了半晚上，送走了产婆，two回房补觉去了。
毛承斗高兴的蹲在地上，给小狗们起名字，“你叫李自成，你叫张献忠，你叫皇太极。”毛承斗指着最后一只小狗说道：“你叫朱由检。”
“啊！”柳如是惊得花容失色，前三个名字，她并不知道是谁，朱由检她可知道，这是当今圣上的名讳，给狗起圣上的名字，这可是大不敬之罪，是要杀头的。
柳如是拧着毛承斗的耳朵，娇斥道：“钰儿！你不想要你的小脑袋了！”（未完待续）
“啊！”柳如是见毛承斗牵着一只大狼狗，吓得花容失色，大叫一声。
毛承斗微微一笑，“如如，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兄弟，毛小东。”随后他指着柳如是道：“小东，这是我媳妇如如。”
“汪汪！”毛小东摇着尾巴叫了一声，好像是在跟柳如是打招呼。
柳如是眉头一皱：“钰儿，别闹了，快牵出去。”
“如如，你就可怜可怜小东吧。”毛承斗摸着毛小东的肚子道：“小东快生了。除了我跟小恭，她不让别人靠近。小恭那傻孩子，今天喝多了。趴在莲花棺材上，死活要陪葬。没办法，只能让他留在那醒酒。我只好把小东牵过来了，万一她今晚下崽，咱也好帮帮忙啊。”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天天在这里白吃白喝，我都没要你钱。今天，还牵着一条狗来？”
毛承斗微微一笑，“花钱睡姑娘的男人，是最没品位的。稍微高端一点的男人，是不花钱便能睡姑娘。最最高端的男人，就那种像宋吉吉一样的人生赢家。不但花老板的钱，还白睡老板的娘。”
宋吉吉是谁，柳如是真不知道，反正一听就不像好人。她讽刺道：“毛公子志在高远啊，这么小就励志做小白脸了？”
能被美妞讽刺，绝对是值得高兴的事。毛承斗笑着道：“当然了，柳永一直是人家的偶像。白睡那么多姑娘，姑娘们还给他钱花，这才是人生赢家。”
“你有人家柳三变的才情？”
“如如，过分了哈，人家情诗写的也很棒的说。”
柳如是眉头一皱，“你说你小小年纪，能不能要点脸啊！”
“如如，人家有多不要脸，就是有多爱你啊！”
“滚！”
柳如是真是个善良的姑娘，虽然她挺害怕毛小东。但是见毛承斗，非要留毛小东在她房间过夜。她也没再反对，反而帮毛承斗，一起给毛小东临时做了个狗窝。
“毛小东，赶快谢谢你大嫂。”
“汪汪！”毛小东趴在窝里，摇着尾巴，向柳如是叫了一声。
柳如是眉头一皱，没好气的道：“毛小东你谢谢你哥就行，我可不是你大嫂。你哥倒是跟你很合得来。”
“嗯嗯！”毛承斗点点头，“如如，说实话，我一直都是拿你跟小东，当亲人看的。”
柳如是拧着毛承斗的耳朵，笑骂道：“你跟狗称兄道弟就行了，扯上我干嘛？”
“如如，哪有啊！人家一直把你当人看的！”
柳如是手上稍微用力，娇斥道：“小混蛋，我很傻吗？以为我听不出来啊？把我当人看，你不就是在骂我不是人嘛？”
“如如，你本来就不是人嘛！”
“好你个小混蛋！敢骂我！”
“疼啊！”毛承斗连忙解释道：“如如，你在人家眼里，就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仙女当然不是凡人了。”
女神也是喜欢被拍马屁的，柳如是一听，微微一笑，放开毛承斗已经红起来的耳朵。
“钰儿，今日你闹得那么大，到底为什么啊？”
毛承斗撇撇嘴，“没什么啊，就是想恶心一下魏世林。”
“你啊，真是个小混蛋。你这么闹，你娘知道吗？”
毛承斗撇撇嘴，这事母亲大人还真知道。没办法，谁让他闹得这么大啊。毛承斗刚回家，母亲大人就令下人传话，让他过去。毛承斗可不想挨骂，直接牵着毛小东到燕春楼来避难。估计母亲大人，肯定在家生闷气。
“我说如如，睡觉得脱衣服，快点脱啊！”
柳如是指了指毛小东，那意思好像在说，还有她在呢。
“哈哈！”毛承斗笑道：“如如，毛小东是一只狗，又不是人。再说了，她是母的，不碍事的。快点脱衣服，乖了！”
柳如是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被一个孩子当孩子哄。
“手拿开！”柳如是娇叱一声。
“人家是好心帮你脱衣服，干嘛这么凶啊！”
“滚！”
柳如是没意识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习惯晚上抱着这个小混蛋睡觉了。这小混蛋还有裸睡的习惯，而且还非得让她也裸睡。
“呜呜呜……”
午夜时分，柳如是被房间内一阵呜咽声吵醒。
柳如是披着衣服下床，点上蜡烛一看，好像毛小东真的要生小狗了。
“汪汪！”
柳如是本想走近看一下，便被毛小东呲牙大叫一声，吓了回去。
“钰儿，醒醒！”柳如是推了推光着小屁股的毛承斗。
毛承斗睁眼一看，天还黑着呢，转身把头塞进被子里。
“啪！”柳如是一手拍在毛承斗的小屁股上。
“啊！”毛承斗一下坐了起来，“如如，大晚上的闹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觉。”
“毛小东要生了。”
“啊！”毛承斗蹦下床，赤着脚走过去，趴在那一看，毛小东还真在下崽。她身边已经多了一只小狗。
“毛小东，恭喜你，当娘了。”毛承斗摸了摸狗头。
“呜呜……”
毛小东好像很痛苦的样子，看着毛承斗，凄惨的呜咽。
“好了，钰儿你别着凉。”柳如是拿着衣服给毛承斗披上。
“如如，如如，我爱你！”
又来！柳如是没好气的白了毛承斗一眼，这满嘴都是爱的小屁孩。
“呜呜……”毛小东又是一阵凄惨的呜咽。
“如如，她是不是难产？”
柳如是眉头一皱，轻声道：“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生过孩子。”
“不行，得赶快情个大夫来。”毛承斗慌慌张张的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自从莲花出事之后，毛承斗出门的时候，总坐轿子，两个家丁抬轿子，也好贴身保护他。他可不想被拐卖了。家丁们都抢着跟在大哥身边，一是能偷懒，不用训练。最主要的是，晚上可以在燕春楼睡。而且睡姑娘还不用自己花钱，临走时说一声，记在大哥账上就行。其实他们大哥，也不结账，账都是柳如是结的。
“啪啪啪！”毛承斗敲门。
two问道：“谁啊！大晚上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快起来！”
two一听是大哥，赶快爬起来，几下穿好衣服，匆匆出门。
“大哥，出什么事了？”
“毛小东生孩子了，好像难产，你赶快去请大夫。”
two脸色一变，“大哥，现在宵禁了，到哪去请大夫。”
“废什么话，赶快请大夫去。人都快死了，还怕宵禁。”
two撇撇嘴，真要是人生孩子，请大夫的话，巡街的衙役也会通融，可是您这是狗啊。
打发two走后，毛承斗回屋，开口问道：“有小狗生下来了吗？”
柳如是摇了摇头，“没有，我不敢太靠近，一靠近毛小东就咬我。”
“呜呜……”毛小东见主人回来，凄惨的叫了一声。
“不怕，不怕！大夫一会就来了。”毛承斗轻抚毛小东安慰。
一会，就听到楼下two大喊。
“产婆来了！”
“大半夜的，红包你可得加倍啊。”产婆边走边说。
“钱少不了你的，快点走吧。”
产婆心想，青楼姑娘生孩子，这可真是新鲜事。
“赶快让人准备开水。”
two并没有应声，又不是人生孩子，准备什么开水啊。
产婆进门问道：“产妇在哪？”
“在这。”毛承斗指了指毛小东。
“啊！狗啊！”产婆没好气的说：“老身是给人接生的，可不会帮狗接生。”
毛承斗吩咐道：“two快给钱！”
“大哥，小的身上没带钱。”two是跟着大哥来白睡的，就是身上有钱，也绝对不会承认。
“如如！”毛承斗求助似得看着柳如是。
“哎！”柳如是心想，小祖宗，我上辈子真是欠你的啊。
柳如是拿出五两银子塞给产婆,“您老帮帮忙，您总不能看着她难产而死吧。”
产婆接了银子，很高兴，现在哪怕是让她给男人接生，她都不会说半个不字。
“小公子，您让一下，老身看看。”
“汪汪！”
产婆刚蹲下，毛小东咧嘴就咬，吓得产婆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公子，这老身没法弄啊。”
毛承斗没办法，只能抱着毛小东的狗头，一手捂上她的狗眼，另一只手塞进她嘴里。毛小东因为知道是主人的手，不敢下口咬。
“这样你可以放心了。”
产婆点点头，她也从来没给狗接生过。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把狗当人，折腾一番。最终还真让她，顺利接生了三只小狗。
“产妇……母狗身体无忧，请小公子放心。”
“谢谢，谢谢！”
见毛小东顺利产子，毛承斗连忙道谢。
“如如，快给老婆婆红包。”毛承斗还是懂一点规矩的。
柳如是只能又塞给产婆五两银子。
“谢谢小公子！”乐的产婆不断道谢，嘴上虽然道谢，心里却不这么想。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还有给狗请接生婆的，接生完，竟然还给这么银子。十两银子，这可是普通人家，一年的花费。这小公子，可真不是一般人，这么点年纪，就住青楼，睡姑娘，还给狗请产婆。
折腾了半晚上，送走了产婆，two回房补觉去了。
毛承斗高兴的蹲在地上，给小狗们起名字，“你叫李自成，你叫张献忠，你叫皇太极。”毛承斗指着最后一只小狗说道：“你叫朱由检。”
“啊！”柳如是惊得花容失色，前三个名字，她并不知道是谁，朱由检她可知道，这是当今圣上的名讳，给狗起圣上的名字，这可是大不敬之罪，是要杀头的。
柳如是拧着毛承斗的耳朵，娇斥道：“钰儿！你不想要你的小脑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