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自杀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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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承斗问道：“小恭，你想去干嘛？”
毛有恭紧紧握着手里的刀，恶狠狠地说：“莲花死了，小的要去找魏世林，让他偿命。”
莲花还是死了，虽然毛夫人命人贴身看护莲花。可是当晚，莲花就趁人睡觉的时候，上吊自杀了。毛承斗知道，唯一能救莲花的办法，就是让魏世林娶她。可是有母亲大人拦着，他办不到。而对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来说，无论怎样，都是拦不住的。
第二天一早，毛有恭想去报仇，被毛承斗拦下。
毛承斗讽刺道：“小恭，你要不要脸？”
“小的怎么不要脸了？”
“还记得昨天，我跟你说的那句话吗？”
毛有恭问道：“您是说，是小的没有救莲花？”
“对啊！”毛承斗点点头：“说起来，你没有救她。那就是你害死她的啊，你去找魏世林偿命，你还要脸吗？”
“可是要是他娶了莲花，莲花也不会死啊！要是他没有坏莲花的清白，莲花也不会去死啊。所有的原因都是因为他啊。”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在推卸自己的责任呢？我当时也跟你说了，如果现在你不救她，她死定了。怎么你还不承认了？”
“少帅！小的知错了！”毛有恭反应过来，跪在地上痛哭。
“小恭，你哪错了？”
“小的不应该听夫人的话，而是应该听少帅的。”
“还有呢？”
毛有恭想了想，开口道：“大哥！从今日起，小的一定伺候在您鞍前马后，对您的吩咐唯命是从！”
“呸！”毛承斗心里大骂，你个小王八蛋，别以为老子这么好忽悠。你丫的分明是在找老子帮你报仇。要是你想自己去报仇，就不会在老子面前演戏了。大清早的，老子还没起床，你就拿着把破刀，在老子窗前晃悠了半个时辰，别以为老子不知道。直到老子起床，你才怒气冲冲的要去报仇，演技不错嘛。
不过也好，算你聪明，知道魏世林不是你想杀就能杀的。要是你真的犯二，去一刀把人砍死，整个毛府，都会跟着你倒霉。
毛承斗笑道：“小恭，你不就是想报仇嘛。没问题，只要你现在跑到我娘那，破口大骂，张丽霞你这个狠心的老*。我保证，这个仇，我帮你报。”
“大哥，这……”毛有恭立马焉了。
“男人说到一定要做到，你刚才还口口声声的说，从今天开始，全听我的。我让你去骂我娘，你都不敢去。”
“大哥……”毛有恭跪在地上，急的双手拍地，“别的事，小的都敢做！哪怕你让小的杀人，小的都二话不说，一刀结果。唯有对夫人不敬，小的真的不敢啊！”
“我知道，你有良心。是我娘把你养大的，你不但不敢，也不想让她伤心。而且我也知道，以你的聪明劲，肯定想过杀魏世林的后果，我说的对吗？”
“嗯！”毛有恭点点头。
“魏世林是举人，他哥是钱塘知县、进士。你一旦杀了他，不但你会丢命。毛府、我爹都会跟着倒霉。”
“是啊！小的是死不足惜，可是就怕连累大帅，连累毛府。”毛有恭哭诉道：“小的在您窗前溜达了那么长时间。其实就是想问您，有没有好办法报仇。可是小的又没脸开口问您。”
“我真有办法报仇，但是你得先去骂我娘。”
毛有恭也明白，少帅让他骂娘，是在跟他要投名状。这投名状交了，以后少帅再跟夫人起争执，他只能站在少帅这边，要不然里外都不是人。
毛承斗笑道：“小恭，你好好想想吧。我先去跟我娘吃饭了，一旦我吃饱了，我刚才说的话可就不算数了。我娘没有错，可是有时候，好心也会办坏事。没有错，也是错。”
“尼玛啊！八岁的孩子，想收个以命相随的小弟，怎么就这么难啊！”毛承斗嘴里絮絮叨叨的走了。
这天早饭的气氛与平日里完全不同。姨娘们不再叽叽喳喳有说有笑，各个心不在焉，也都没有什么胃口。
沈氏先开口打破沉默：“钰儿，你是不是生你娘的气了？”
“孩儿不敢！”毛承斗嘴上说不敢，心里早就大骂母亲大人了，要不是她拦着，莲花怎么可能会死。他有自信，能让魏世林娶了莲花，还无法说出个不是来。
“哎！”张氏无奈的叹了口气，“钰儿，娘知道，昨日之事，你除了逼着魏公子娶莲花，其它的事，都处理的不错。莲花这孩子，命苦、脾气又倔，她一心寻死，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
刘氏叹口气说道：“这都是命啊！要怪只能怪莲花命不好。”
陈氏说道：“钰儿，你不能怪你娘。莲花这孩子一心寻死，我们总不能把她天天绑起来吧。莲花死了，你娘也很伤心。钰儿你知道的，我们都没有生育，府里这些孩子，我们都是拿着当自己儿女对待的。”
毛承斗沉默不语，他也不知该怎么说。按照古代的道德观，母亲大人真的没有做错什么。即使是魏世林，虽然有小错，也罪不至死。但是按照现代的道德观，他们全都错了。
沈氏擦了擦眼泪，带着哭腔说道：“人都去了，快别说了。越说越伤心，好生安葬吧。”
张氏点点头，“我已经吩咐下人准备了一副上好的棺木，过了头七，就让她下葬。”
这时，毛有恭跑了进来。
张氏开口问道：“有恭，有什么事？”
“嗯……”毛有恭涨红着脸，嗯嗯呀呀，憋了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哎！”沈氏哭着说道：“有恭这孩子也是伤心，从小就与莲花玩得来。两个人关系可好了，那天大姐还说，你们俩年纪也不小了，等明年选个好日子，让你俩成亲。”
毛有恭紧握着拳头，泪花在眼里转了几圈，又憋了回去。突然他开口大喊：“张丽霞！”
“啪！”陈氏气的一拍桌子。
毛有恭吓得浑身一哆嗦。
陈氏指着毛有恭训斥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怎么敢直呼夫人的名讳？”
毛承斗向毛有恭使了个鼓励的眼色，心想，加油啊，别半途而废。小爷第一个小弟的位置，等着你呢。
毛有恭闭上眼睛，开口大骂：“张丽霞，你这个狠心的老*！”
“你这个孽障！”张氏气的碗摔到地上，大喝一声：“跪下！”
毛有恭吓得呆若木鸡，应声而跪，半点都没有犹豫。
毛承斗苦笑着摇了摇头，一个人心中的权威，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打破的。
“来人！”张氏向门外大喊。
“夫人有何吩咐？”两个家丁走进来问道。
张氏指着毛有恭命令道：“给我狠狠的掌嘴！”
“啪啪啪……”
屋内顿时响起耳光声。
毛有恭面无表情，并没有开口求饶。姨娘们也没有人替他求情，毕竟他不是毛承斗。
毛承斗心里却乐了，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天，没求饶，这就说明，自己第一个小弟，终于成功收服了。虽然代价有些大，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而且还是他身边，每日像姐姐一样，无微不至照顾他的莲花。
想到这，毛承斗的又有些伤感，本来他是能救下莲花的，都怪母亲大人啊。小恭，这娘，你骂的漂亮！
张氏无意中撇到儿子嘴角的笑意，心想，很可能是儿子捣的鬼。心中的怒气也消了大半，她开口替毛有恭开脱：“好了。有恭，念你年纪小，伤心过度，说了疯话。今日之事就这么算了，如有再犯，决不再饶，滚出去！”
毛有恭深出一口气，跪在地上向张氏磕了一个头，连头都不敢抬，爬起来躬身退了出去。
“哈哈……”毛承斗强忍着笑意。
“孩儿吃饱了。”忍不住笑的毛承斗起身跑了出去。
看宝贝儿子的样子，几位姨娘也都看出来了，明显是他捣的鬼。
唯有脑子比较迟钝的刘氏不解的问道：“大姐，有恭这个样子，目无主母，你怎么就这么轻饶了他？”
张氏苦笑道：“我好的好妹妹啊，你还没看出来啊。以有恭的性子，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都不敢直呼我的名讳，更别说骂我了。这都是钰儿撺掇的。钰儿这是借着有恭的嘴，骂我呢。”
“啊！”刘氏惊得张大着嘴。
陈氏笑骂道：“钰儿这孩子，越来越像夫君了，真有点无法无天的样子。莲花又不是大姐害死的，大姐也没有别的办法啊。”
沈氏怕儿子挨罚，连忙夸赞道：“钰儿虽然脾气有些大，可是昨日之事，处理的真是不错。”
“是啊！”张氏点点头，“这孩子虽年幼，办起事来，倒是像模像样。我当时一直拖着，不让魏公子走，就想让他纳莲花为妾。也不知怎么着，他左顾右盼，就是不开口。直到钰儿回来，把话挑明。可是他却还是不同意。”
陈氏纳闷道：“是啊，我也想不明白。姐姐都说到那个份上了，他都不答应。莲花以毛府女儿的身份给他做妾，也没亏待他啊。”
“哎！”张氏开口道：“人家魏公子是举人，将来会中进士的，怎么会看上我们武将家里的女儿。就是莲花是我的亲生女儿，他都不一定看得上。”（未完待续）
毛承斗问道：“小恭，你想去干嘛？”
毛有恭紧紧握着手里的刀，恶狠狠地说：“莲花死了，小的要去找魏世林，让他偿命。”
莲花还是死了，虽然毛夫人命人贴身看护莲花。可是当晚，莲花就趁人睡觉的时候，上吊自杀了。毛承斗知道，唯一能救莲花的办法，就是让魏世林娶她。可是有母亲大人拦着，他办不到。而对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来说，无论怎样，都是拦不住的。
第二天一早，毛有恭想去报仇，被毛承斗拦下。
毛承斗讽刺道：“小恭，你要不要脸？”
“小的怎么不要脸了？”
“还记得昨天，我跟你说的那句话吗？”
毛有恭问道：“您是说，是小的没有救莲花？”
“对啊！”毛承斗点点头：“说起来，你没有救她。那就是你害死她的啊，你去找魏世林偿命，你还要脸吗？”
“可是要是他娶了莲花，莲花也不会死啊！要是他没有坏莲花的清白，莲花也不会去死啊。所有的原因都是因为他啊。”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在推卸自己的责任呢？我当时也跟你说了，如果现在你不救她，她死定了。怎么你还不承认了？”
“少帅！小的知错了！”毛有恭反应过来，跪在地上痛哭。
“小恭，你哪错了？”
“小的不应该听夫人的话，而是应该听少帅的。”
“还有呢？”
毛有恭想了想，开口道：“大哥！从今日起，小的一定伺候在您鞍前马后，对您的吩咐唯命是从！”
“呸！”毛承斗心里大骂，你个小王八蛋，别以为老子这么好忽悠。你丫的分明是在找老子帮你报仇。要是你想自己去报仇，就不会在老子面前演戏了。大清早的，老子还没起床，你就拿着把破刀，在老子窗前晃悠了半个时辰，别以为老子不知道。直到老子起床，你才怒气冲冲的要去报仇，演技不错嘛。
不过也好，算你聪明，知道魏世林不是你想杀就能杀的。要是你真的犯二，去一刀把人砍死，整个毛府，都会跟着你倒霉。
毛承斗笑道：“小恭，你不就是想报仇嘛。没问题，只要你现在跑到我娘那，破口大骂，张丽霞你这个狠心的老*。我保证，这个仇，我帮你报。”
“大哥，这……”毛有恭立马焉了。
“男人说到一定要做到，你刚才还口口声声的说，从今天开始，全听我的。我让你去骂我娘，你都不敢去。”
“大哥……”毛有恭跪在地上，急的双手拍地，“别的事，小的都敢做！哪怕你让小的杀人，小的都二话不说，一刀结果。唯有对夫人不敬，小的真的不敢啊！”
“我知道，你有良心。是我娘把你养大的，你不但不敢，也不想让她伤心。而且我也知道，以你的聪明劲，肯定想过杀魏世林的后果，我说的对吗？”
“嗯！”毛有恭点点头。
“魏世林是举人，他哥是钱塘知县、进士。你一旦杀了他，不但你会丢命。毛府、我爹都会跟着倒霉。”
“是啊！小的是死不足惜，可是就怕连累大帅，连累毛府。”毛有恭哭诉道：“小的在您窗前溜达了那么长时间。其实就是想问您，有没有好办法报仇。可是小的又没脸开口问您。”
“我真有办法报仇，但是你得先去骂我娘。”
毛有恭也明白，少帅让他骂娘，是在跟他要投名状。这投名状交了，以后少帅再跟夫人起争执，他只能站在少帅这边，要不然里外都不是人。
毛承斗笑道：“小恭，你好好想想吧。我先去跟我娘吃饭了，一旦我吃饱了，我刚才说的话可就不算数了。我娘没有错，可是有时候，好心也会办坏事。没有错，也是错。”
“尼玛啊！八岁的孩子，想收个以命相随的小弟，怎么就这么难啊！”毛承斗嘴里絮絮叨叨的走了。
这天早饭的气氛与平日里完全不同。姨娘们不再叽叽喳喳有说有笑，各个心不在焉，也都没有什么胃口。
沈氏先开口打破沉默：“钰儿，你是不是生你娘的气了？”
“孩儿不敢！”毛承斗嘴上说不敢，心里早就大骂母亲大人了，要不是她拦着，莲花怎么可能会死。他有自信，能让魏世林娶了莲花，还无法说出个不是来。
“哎！”张氏无奈的叹了口气，“钰儿，娘知道，昨日之事，你除了逼着魏公子娶莲花，其它的事，都处理的不错。莲花这孩子，命苦、脾气又倔，她一心寻死，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
刘氏叹口气说道：“这都是命啊！要怪只能怪莲花命不好。”
陈氏说道：“钰儿，你不能怪你娘。莲花这孩子一心寻死，我们总不能把她天天绑起来吧。莲花死了，你娘也很伤心。钰儿你知道的，我们都没有生育，府里这些孩子，我们都是拿着当自己儿女对待的。”
毛承斗沉默不语，他也不知该怎么说。按照古代的道德观，母亲大人真的没有做错什么。即使是魏世林，虽然有小错，也罪不至死。但是按照现代的道德观，他们全都错了。
沈氏擦了擦眼泪，带着哭腔说道：“人都去了，快别说了。越说越伤心，好生安葬吧。”
张氏点点头，“我已经吩咐下人准备了一副上好的棺木，过了头七，就让她下葬。”
这时，毛有恭跑了进来。
张氏开口问道：“有恭，有什么事？”
“嗯……”毛有恭涨红着脸，嗯嗯呀呀，憋了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哎！”沈氏哭着说道：“有恭这孩子也是伤心，从小就与莲花玩得来。两个人关系可好了，那天大姐还说，你们俩年纪也不小了，等明年选个好日子，让你俩成亲。”
毛有恭紧握着拳头，泪花在眼里转了几圈，又憋了回去。突然他开口大喊：“张丽霞！”
“啪！”陈氏气的一拍桌子。
毛有恭吓得浑身一哆嗦。
陈氏指着毛有恭训斥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怎么敢直呼夫人的名讳？”
毛承斗向毛有恭使了个鼓励的眼色，心想，加油啊，别半途而废。小爷第一个小弟的位置，等着你呢。
毛有恭闭上眼睛，开口大骂：“张丽霞，你这个狠心的老*！”
“你这个孽障！”张氏气的碗摔到地上，大喝一声：“跪下！”
毛有恭吓得呆若木鸡，应声而跪，半点都没有犹豫。
毛承斗苦笑着摇了摇头，一个人心中的权威，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打破的。
“来人！”张氏向门外大喊。
“夫人有何吩咐？”两个家丁走进来问道。
张氏指着毛有恭命令道：“给我狠狠的掌嘴！”
“啪啪啪……”
屋内顿时响起耳光声。
毛有恭面无表情，并没有开口求饶。姨娘们也没有人替他求情，毕竟他不是毛承斗。
毛承斗心里却乐了，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天，没求饶，这就说明，自己第一个小弟，终于成功收服了。虽然代价有些大，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而且还是他身边，每日像姐姐一样，无微不至照顾他的莲花。
想到这，毛承斗的又有些伤感，本来他是能救下莲花的，都怪母亲大人啊。小恭，这娘，你骂的漂亮！
张氏无意中撇到儿子嘴角的笑意，心想，很可能是儿子捣的鬼。心中的怒气也消了大半，她开口替毛有恭开脱：“好了。有恭，念你年纪小，伤心过度，说了疯话。今日之事就这么算了，如有再犯，决不再饶，滚出去！”
毛有恭深出一口气，跪在地上向张氏磕了一个头，连头都不敢抬，爬起来躬身退了出去。
“哈哈……”毛承斗强忍着笑意。
“孩儿吃饱了。”忍不住笑的毛承斗起身跑了出去。
看宝贝儿子的样子，几位姨娘也都看出来了，明显是他捣的鬼。
唯有脑子比较迟钝的刘氏不解的问道：“大姐，有恭这个样子，目无主母，你怎么就这么轻饶了他？”
张氏苦笑道：“我好的好妹妹啊，你还没看出来啊。以有恭的性子，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都不敢直呼我的名讳，更别说骂我了。这都是钰儿撺掇的。钰儿这是借着有恭的嘴，骂我呢。”
“啊！”刘氏惊得张大着嘴。
陈氏笑骂道：“钰儿这孩子，越来越像夫君了，真有点无法无天的样子。莲花又不是大姐害死的，大姐也没有别的办法啊。”
沈氏怕儿子挨罚，连忙夸赞道：“钰儿虽然脾气有些大，可是昨日之事，处理的真是不错。”
“是啊！”张氏点点头，“这孩子虽年幼，办起事来，倒是像模像样。我当时一直拖着，不让魏公子走，就想让他纳莲花为妾。也不知怎么着，他左顾右盼，就是不开口。直到钰儿回来，把话挑明。可是他却还是不同意。”
陈氏纳闷道：“是啊，我也想不明白。姐姐都说到那个份上了，他都不答应。莲花以毛府女儿的身份给他做妾，也没亏待他啊。”
“哎！”张氏开口道：“人家魏公子是举人，将来会中进士的，怎么会看上我们武将家里的女儿。就是莲花是我的亲生女儿，他都不一定看得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