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如若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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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是认定毛承斗抄袭，想让他出出丑。
看着毛承斗小脸尴尬的样子，柳如是心里一软，可是又想，刚才这小混蛋，还随口乱说，让自己出丑，自己也该让他出出丑。
毛承斗心里一阵绞痛，好像又被所爱的人出卖了一样。好吧，虽然柳如是并不爱他，他也并不爱柳如是。可是面对美妞，这么灼灼逼人的攻击，他还是有些心里不舒服。
柳如是你这个小婊砸，给小爷记住了！今日，小爷多么的不要脸，多么的犯贱，多么的失去尊严，多么的委屈；他日小爷啪啪啪你的时候，啪啪啪打你屁股就会多么的用力。
反正小爷是不会写诗，可是会抄啊。毛承斗想了一会，又想到一首骗柳如是眼泪的诗。
“如如，你这么说，真的让钰儿太伤心了。”毛承斗小脸一拉哀怨的说：“那首诗，真的是我为咱两写的。好吧，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就再写一首吧。”
沈聪玩味的看着毛承斗，心想，小疯孩子，我让你抄，今日我倒想看看，你能抄到哪。
柳如是看毛承斗生气的样子，心有不安，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自己做的是有些过分。连忙改口道：“钰儿，今日就算了吧。姐姐有些醉了，想回屋休息。”
“不行！”毛承斗、沈聪、魏世林异口同声的说道。
毛承斗说不行，是因为他想再骗柳如是的眼泪，今日你瞧不上小爷，他日小爷骗你爱上我，就使个劲的折腾你。
沈聪说不行，是想看自家表弟出丑。小表弟这神童的名声，可是他头上大大地屈辱标志。
魏世林说不行，是不想这么早就跟柳如是分开。刚才俩人很默契的知道，互与对方心生好感。他哪舍得这么快就分开。
“文房四宝伺候。”毛承斗很生气的吩咐侍女。
毛承斗喝了一杯闷酒，今天的事，让他回忆起以前的妞。无论你多么爱她，对她多好。她都会吹毛求疵的挑你毛病。不管男女，都会犯贱。对她越好，她越看不上你。女孩往往记不住，扮小丑逗她笑的忘乎所以的男人；却永远都不会忘记，拿她当玩物，让她哭的撕心裂肺的男人。
想起以前的她，毛承斗真的哭了。爱的死心塌地，痛的却是痛彻心扉。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不出毛承斗所料，这首纳兰性德的诗一抄，又看哭了柳如是。
魏世林本打算毛承斗出丑后，他再赋诗一首，在柳如是姑娘面前，显摆一下自己的文采。谁知这小子，又从哪抄的诗，又是一首惊世之作。可是这首诗，他真的是从来没见过。
他看了看沈聪，好像在说，你不是说，你这小表弟，不会写诗，那首诗是抄的嘛？这首诗哪抄的？难道又是你祖父？
沈聪也是一副震惊的表情，他真的没想到，小表弟有如此文采。完了！完了！沈聪连连感叹，以后这小疯孩子的神童之名，可真的做实了。
“哎！”柳如是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哀怨的看了毛承斗一眼。这小混蛋，小小年纪，开口闭口就是爱你。你才八岁好不好！再说了，人家也没爱过你啊！你就以女孩子的口吻，写下痛斥薄情郎的诗，讽刺我。
“呜呜……”毛承斗假装伤心的哭出声来。
不远处的家丁，看到大哥哭了，two带着几个人，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拍马屁。
two开口骂骂咧咧的说：“大哥！说，谁欺负你了！他妈的，哪个不长眼的混蛋，敢欺负我们大哥哭！小弟，今日非打断他的狗腿不可。”
沈聪一转身，看是自家的仆人，开口大骂：“滚！这有你什么事？”
沈聪一直背对着two，two并没有认出他。现在一看，竟然是自家的大少爷。连话都没敢多说，赶快拉着人匆匆的逃了回去。
看的毛承斗连连摇头，这群吃货，忠诚度实在太低。
小闹剧过去了，毛承斗继续演戏，他今晚还想跟柳如是一起睡呢，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毛承斗委屈的说：“如如！你不能这么过分！你不能因为钰儿爱你，就贬低钰儿，欺负钰儿！让钰儿在你面前毫无尊严可言！”
毛承斗假装生气的说道：“如如，钰儿是爱你的！也可以因为爱你，放弃尊严，犯贱一般的围着你转，把你捧做天上的神仙供着。可是在外人面前，你能不能稍微给钰儿一点面子啊？他们不相信，那首诗是我做的，可是你不能不相信啊！你知道，这让钰儿多伤心嘛？”
柳如是这才想起，当日这小混蛋，真的说过，那是一首情诗。而且对他俩而言，以毛承斗的身份所做，并无疑点。只是她刚才，也觉得毛承斗太小了，怎么会写出如此深情的情诗。可是又是一首深情的情诗，令她不得不相信，这小混蛋，小小年纪，就是一个大大的情种。
“咳咳……”魏世林惊讶的一口酒呛到，连连咳嗽。一个八岁的孩子，口口声声说着爱。怎么感觉那么诡异？他深知爱慕柳如是的人众多，他有很多竞争对手。刚才，柳如是明显对他有所好感，他本来信心满满，摘得名花。实在是没想到，自己最大的对手竟然是一个八岁的孩子。
“钰儿乖！是姐姐错了！不该不相信你！”柳如是连忙道歉。
“不行！你不是钰儿的姐姐！你要喊钰儿老公！”毛承斗卖萌撒娇。
明朝的时候，可没有“老公”这个词。柳如是根本就不知道，“老公”是什么意思。为了哄孩子，只能柔声道：“老公乖！别哭了！”
酥的毛承斗差点笑出声。
“如如、如如，钰儿今晚要跟你睡！”毛承斗一副委屈的孩子模样，拱到柳如是怀里撒娇。
柳如是脸都红到脖子了，很想推开毛承斗，可是又一想想，今日毕竟是她有错在先，伤害了毛承斗。现在见他这个样子，又不好意思不答应。再说，她刚才就说过，她拿毛承斗当弟弟看。她想，这样的话魏公子他们，也不会多想。
“魏公子、沈公子，小女子突感不适，先回屋休息了。”柳如是道歉告辞。
毛承斗拉着柳如是的衣角继续卖萌撒娇，“如如、如如，你不爱钰儿了！你都不抱钰儿了！”
柳如是小声埋怨道：“钰儿，你别闹了！”
毛承斗小脸一拉，又装哭，“如如、如如你又喊错了，你应该喊人家老公的！”
“好吧！好吧！老公，你别闹了行不？”柳如是实在感觉跟一个孩子这样太丢人了。
柳如是红着脸，低头抱起毛承斗，逃一般的上楼，不敢抬头，生怕目光与人接触。
魏世林看着毛承斗、柳如是两个人的样子，哪里像是姐弟啊？如果毛承斗年龄再大一些，这分明就是一对小情侣在调情。
他心里很不舒服，第一次有这种怪怪的感觉，难道自己吃醋了？
魏世林苦笑一声，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自己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吃一个八岁孩子的醋。接着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
“魏兄，你不会真的想娶柳姑娘回家吧？”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沈聪开口问道。
魏世林哀叹一声，“沈兄是明眼人啊，这都被你看穿了。”
“你疯了？”沈聪惊讶的说道。
在古代，文人们大都喜欢逛燕春楼，这说好听了，是文人的风雅。可是他们打心眼里，瞧不上燕春楼里的姑娘。历史上，可真没有几个把燕春楼姑娘娶回家的存在。偶尔有纳燕春楼姑娘为妾的，也是很少。
“为兄对柳姑娘，真是一见倾心，可看柳姑娘的样子，为兄只是单相思而已！”魏世林也没拿沈聪当外人，实话实说。
“哈哈！”沈聪大笑道：“我那小表弟就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再说了，柳如是姑娘怎么会嫁给八岁的孩子。即使她想嫁，我婶母也不会答应的。娶一个大她儿子十岁的燕春楼姑娘回家，我婶母即使疯了，也不会答应的。”
“哈哈！”魏世林大笑，心想，自己真是当局者迷。
见魏世林想玩真的，沈聪苦口婆心的道：“小弟多说几句，魏兄你别在意。娶妻当娶贤，燕春楼姑娘怎么可以娶回家当妻子，这事要是让令兄，魏大人知道，他是肯定不会答应。魏兄要是实在喜欢，可以纳她为妾。以魏兄的家世，也不算委屈柳姑娘。”
没有正妻怎么会纳妾，魏世林本想着，他日中进士后，再娶门当户对的小姐为妻。可是现在他等不及了，他都能吃一个八岁孩子的醋，万一柳如是嫁给别人。想到这，他简直都不敢往下想了，只想回家跟哥哥商量，是不是可以先纳个妾。
“哎！为兄也是一时想多了。”魏世林没敢说，他吃醋了。吃一个八岁孩子的醋，他真不好意思说出口。
魏世林说道，“时辰也不早了，快宵禁了。我们回去吧。”
沈聪点点头。
魏世林去结账，而且把毛承斗带的下人的账也都一并结了。他可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这倒是乐翻了家丁们。原本毛承斗答应跑前五名的才有姑娘睡，这下倒好，所有人都有姑娘睡了。（未完待续）
柳如是认定毛承斗抄袭，想让他出出丑。
看着毛承斗小脸尴尬的样子，柳如是心里一软，可是又想，刚才这小混蛋，还随口乱说，让自己出丑，自己也该让他出出丑。
毛承斗心里一阵绞痛，好像又被所爱的人出卖了一样。好吧，虽然柳如是并不爱他，他也并不爱柳如是。可是面对美妞，这么灼灼逼人的攻击，他还是有些心里不舒服。
柳如是你这个小婊砸，给小爷记住了！今日，小爷多么的不要脸，多么的犯贱，多么的失去尊严，多么的委屈；他日小爷啪啪啪你的时候，啪啪啪打你屁股就会多么的用力。
反正小爷是不会写诗，可是会抄啊。毛承斗想了一会，又想到一首骗柳如是眼泪的诗。
“如如，你这么说，真的让钰儿太伤心了。”毛承斗小脸一拉哀怨的说：“那首诗，真的是我为咱两写的。好吧，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就再写一首吧。”
沈聪玩味的看着毛承斗，心想，小疯孩子，我让你抄，今日我倒想看看，你能抄到哪。
柳如是看毛承斗生气的样子，心有不安，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自己做的是有些过分。连忙改口道：“钰儿，今日就算了吧。姐姐有些醉了，想回屋休息。”
“不行！”毛承斗、沈聪、魏世林异口同声的说道。
毛承斗说不行，是因为他想再骗柳如是的眼泪，今日你瞧不上小爷，他日小爷骗你爱上我，就使个劲的折腾你。
沈聪说不行，是想看自家表弟出丑。小表弟这神童的名声，可是他头上大大地屈辱标志。
魏世林说不行，是不想这么早就跟柳如是分开。刚才俩人很默契的知道，互与对方心生好感。他哪舍得这么快就分开。
“文房四宝伺候。”毛承斗很生气的吩咐侍女。
毛承斗喝了一杯闷酒，今天的事，让他回忆起以前的妞。无论你多么爱她，对她多好。她都会吹毛求疵的挑你毛病。不管男女，都会犯贱。对她越好，她越看不上你。女孩往往记不住，扮小丑逗她笑的忘乎所以的男人；却永远都不会忘记，拿她当玩物，让她哭的撕心裂肺的男人。
想起以前的她，毛承斗真的哭了。爱的死心塌地，痛的却是痛彻心扉。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不出毛承斗所料，这首纳兰性德的诗一抄，又看哭了柳如是。
魏世林本打算毛承斗出丑后，他再赋诗一首，在柳如是姑娘面前，显摆一下自己的文采。谁知这小子，又从哪抄的诗，又是一首惊世之作。可是这首诗，他真的是从来没见过。
他看了看沈聪，好像在说，你不是说，你这小表弟，不会写诗，那首诗是抄的嘛？这首诗哪抄的？难道又是你祖父？
沈聪也是一副震惊的表情，他真的没想到，小表弟有如此文采。完了！完了！沈聪连连感叹，以后这小疯孩子的神童之名，可真的做实了。
“哎！”柳如是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哀怨的看了毛承斗一眼。这小混蛋，小小年纪，开口闭口就是爱你。你才八岁好不好！再说了，人家也没爱过你啊！你就以女孩子的口吻，写下痛斥薄情郎的诗，讽刺我。
“呜呜……”毛承斗假装伤心的哭出声来。
不远处的家丁，看到大哥哭了，two带着几个人，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拍马屁。
two开口骂骂咧咧的说：“大哥！说，谁欺负你了！他妈的，哪个不长眼的混蛋，敢欺负我们大哥哭！小弟，今日非打断他的狗腿不可。”
沈聪一转身，看是自家的仆人，开口大骂：“滚！这有你什么事？”
沈聪一直背对着two，two并没有认出他。现在一看，竟然是自家的大少爷。连话都没敢多说，赶快拉着人匆匆的逃了回去。
看的毛承斗连连摇头，这群吃货，忠诚度实在太低。
小闹剧过去了，毛承斗继续演戏，他今晚还想跟柳如是一起睡呢，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毛承斗委屈的说：“如如！你不能这么过分！你不能因为钰儿爱你，就贬低钰儿，欺负钰儿！让钰儿在你面前毫无尊严可言！”
毛承斗假装生气的说道：“如如，钰儿是爱你的！也可以因为爱你，放弃尊严，犯贱一般的围着你转，把你捧做天上的神仙供着。可是在外人面前，你能不能稍微给钰儿一点面子啊？他们不相信，那首诗是我做的，可是你不能不相信啊！你知道，这让钰儿多伤心嘛？”
柳如是这才想起，当日这小混蛋，真的说过，那是一首情诗。而且对他俩而言，以毛承斗的身份所做，并无疑点。只是她刚才，也觉得毛承斗太小了，怎么会写出如此深情的情诗。可是又是一首深情的情诗，令她不得不相信，这小混蛋，小小年纪，就是一个大大的情种。
“咳咳……”魏世林惊讶的一口酒呛到，连连咳嗽。一个八岁的孩子，口口声声说着爱。怎么感觉那么诡异？他深知爱慕柳如是的人众多，他有很多竞争对手。刚才，柳如是明显对他有所好感，他本来信心满满，摘得名花。实在是没想到，自己最大的对手竟然是一个八岁的孩子。
“钰儿乖！是姐姐错了！不该不相信你！”柳如是连忙道歉。
“不行！你不是钰儿的姐姐！你要喊钰儿老公！”毛承斗卖萌撒娇。
明朝的时候，可没有“老公”这个词。柳如是根本就不知道，“老公”是什么意思。为了哄孩子，只能柔声道：“老公乖！别哭了！”
酥的毛承斗差点笑出声。
“如如、如如，钰儿今晚要跟你睡！”毛承斗一副委屈的孩子模样，拱到柳如是怀里撒娇。
柳如是脸都红到脖子了，很想推开毛承斗，可是又一想想，今日毕竟是她有错在先，伤害了毛承斗。现在见他这个样子，又不好意思不答应。再说，她刚才就说过，她拿毛承斗当弟弟看。她想，这样的话魏公子他们，也不会多想。
“魏公子、沈公子，小女子突感不适，先回屋休息了。”柳如是道歉告辞。
毛承斗拉着柳如是的衣角继续卖萌撒娇，“如如、如如，你不爱钰儿了！你都不抱钰儿了！”
柳如是小声埋怨道：“钰儿，你别闹了！”
毛承斗小脸一拉，又装哭，“如如、如如你又喊错了，你应该喊人家老公的！”
“好吧！好吧！老公，你别闹了行不？”柳如是实在感觉跟一个孩子这样太丢人了。
柳如是红着脸，低头抱起毛承斗，逃一般的上楼，不敢抬头，生怕目光与人接触。
魏世林看着毛承斗、柳如是两个人的样子，哪里像是姐弟啊？如果毛承斗年龄再大一些，这分明就是一对小情侣在调情。
他心里很不舒服，第一次有这种怪怪的感觉，难道自己吃醋了？
魏世林苦笑一声，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自己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吃一个八岁孩子的醋。接着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
“魏兄，你不会真的想娶柳姑娘回家吧？”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沈聪开口问道。
魏世林哀叹一声，“沈兄是明眼人啊，这都被你看穿了。”
“你疯了？”沈聪惊讶的说道。
在古代，文人们大都喜欢逛燕春楼，这说好听了，是文人的风雅。可是他们打心眼里，瞧不上燕春楼里的姑娘。历史上，可真没有几个把燕春楼姑娘娶回家的存在。偶尔有纳燕春楼姑娘为妾的，也是很少。
“为兄对柳姑娘，真是一见倾心，可看柳姑娘的样子，为兄只是单相思而已！”魏世林也没拿沈聪当外人，实话实说。
“哈哈！”沈聪大笑道：“我那小表弟就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再说了，柳如是姑娘怎么会嫁给八岁的孩子。即使她想嫁，我婶母也不会答应的。娶一个大她儿子十岁的燕春楼姑娘回家，我婶母即使疯了，也不会答应的。”
“哈哈！”魏世林大笑，心想，自己真是当局者迷。
见魏世林想玩真的，沈聪苦口婆心的道：“小弟多说几句，魏兄你别在意。娶妻当娶贤，燕春楼姑娘怎么可以娶回家当妻子，这事要是让令兄，魏大人知道，他是肯定不会答应。魏兄要是实在喜欢，可以纳她为妾。以魏兄的家世，也不算委屈柳姑娘。”
没有正妻怎么会纳妾，魏世林本想着，他日中进士后，再娶门当户对的小姐为妻。可是现在他等不及了，他都能吃一个八岁孩子的醋，万一柳如是嫁给别人。想到这，他简直都不敢往下想了，只想回家跟哥哥商量，是不是可以先纳个妾。
“哎！为兄也是一时想多了。”魏世林没敢说，他吃醋了。吃一个八岁孩子的醋，他真不好意思说出口。
魏世林说道，“时辰也不早了，快宵禁了。我们回去吧。”
沈聪点点头。
魏世林去结账，而且把毛承斗带的下人的账也都一并结了。他可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这倒是乐翻了家丁们。原本毛承斗答应跑前五名的才有姑娘睡，这下倒好，所有人都有姑娘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