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马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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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承斗看看时间，也该吃午饭了，开口说道：“今天上午就到这，大哥带你们回基地吃饭。”
“基地？”古代可没这个词，家丁们都莫名其妙，还以为又是一个代号，都下意识的记在心里，生怕到时大哥问到，背不出来，又挨耳光。
毛承斗也懒得解释，带着众人来到毛府偏院。
这个小院本来是毛府的菜园子，因为现在是冬天，荒废着。毛承斗要来作为自己的训练基地。
院子里早就支起两口大锅，锅里的水已经烧的沸腾。
“少帅，您来了？今儿个这羊，您打算怎么做啊？”院中的下人开口问道。
“好了，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你们走吧。”毛承斗打发走他们。
毛承斗指了指拴着的两只羊，开口道：“这两只羊，是我们今天的午饭，你们谁来杀羊？”他本想让家丁们杀羊，先见见血。
谁知话音刚落，six就站出来说：“少……不对，大哥，俺来俺来！俺最喜欢杀羊了。”
six拿起桌子上的刀，二话没说，一刀捅进羊脖子里。seven等几个人，配合默契的拿盆接羊血，看的毛承斗一惊一乍的。
这时他才想起来，这几个都是毛府的家丁，上过战场，见过血，杀羊对他们来说，跟玩一样。
six应该是老手，两只羊很快就被剥光了羊皮，倒挂在房檐上。
“大哥，这羊怎么吃？烤着吃吗？”
“锅都准备好了，当然是涮着吃了。”毛承斗当然是想吃火锅，早就让人准备好了，吃火锅用的调料。
家丁们学着毛承斗的样子开始吃火锅，他们没想到，这么简单的吃法，羊肉却吃起来这么美味。当然也许是因为他们之中大多数人，这辈子也没吃过几次羊肉。
“晖哥，要是有酒就好了。”吃高兴了，eleven忘记了代号，还是按照以前的样子喊沈晖。
毛承斗听到了，指着他道：“来人，给我扇他耳光！”
“啪！”eleven挨了一记耳光，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怎么又忘了。
毛承斗问道：“想喝酒啊？”
“大哥，要是能有点酒就更好了。”二号狗腿子two开口说道。
“行，今天下午训练完了，大哥带你们去燕春楼玩。”
之所以让家丁背无法理解的代号，完全是毛承斗想出来培养家丁服从性的方法，习惯了他扇耳光的人，也就习惯了他的命令。这其实是一种心理暗示，跟后世培养服从性的豆腐块被子差不多。陈氏怎么也想不到，宝贝儿子，竟然这么轻松，就让这些家丁，从心里接受了他的命令。
当然，对部下，要恩威并施。光有大棒还不行，还得有胡萝卜。
“大哥威武！”家丁们一听逛燕春楼，还是以前他们只能远远看一眼，杭州城最高档的燕春楼，心里乐开了花。本来红肿的脸，吃口肉都生疼，现在却一点都不疼了。
午饭吃完，毛承斗命令休息一个时辰。
他其实并不想拿家丁当大爷养着，吃饱饭还得休息一下。关键是这群吃货太能吃了，两只肥羊，他刚吃几口，就被吃光了。第一次请小弟们吃饭，做大哥的也不能太小气。于是又吩咐人，重新牵来两只。这下倒好，吃货们像几辈子没吃饭一样，20个人，一顿饭吃了6只肥羊。一只羊就算出30斤肉，一个人差不多吃了10斤羊肉。毛承斗没办法，只能让他们消消食，怕他们吃这么饱，因剧烈运动而猝死。
赵君豪，哦不对，现在应该是eleven，拍了拍撑起来的肚子，打个饱嗝。
“兔哥，您实在是太英明了，跟着大哥，这小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我从小到大，就没吃这么饱过。”
“兔哥？”two还有点不太适应自己的代号，怎么听起来那么难听这么别扭呢？
five提醒道：“兔哥没办法啊，要是被大哥听到喊错了，又得挨耳光啊。”
two点点头，心想，不说别的，就拿吃来说，哄孩子玩其实挺好的，就是这孩子太邪性，动不动就耳光伺候。
eight问道：“兔哥，下午大哥又想玩什么？”
two叹了口气到：“谁知道呢，大哥的小脑袋瓜，我们正常人是很难理解啊。就拿他起的这些代号来说，我就想不明白，这代号这么难记，他怎么会随口一说，一下就记住了。”
eleven偷偷把掉出来的羊肉塞回怀里，“兔哥，您不是说外面都传大哥是神童。神童的世界，我们没法理解，也挺正常的。”
几个人认同的点点头。
毛承斗看休息的时间也差不多了，站起来大喊：“集合！”
家丁们赶快按照代号次序排队站好。
“今天下午的训练很简单，就围着杭州城的城墙跑两圈就行。”
“啊？”家丁们傻眼了，杭州城可是一座有着200多万人口的大城，城内就有两个县，分别是钱塘县与仁和县。方圆20多里，跑一圈就是40里，两圈下来80里，这还不得跑断腿啊。
见家丁们的反应，毛承斗脸色一拉，刚要开口训斥，狗腿子毛有恭连忙斥责道：“你们这群吃货！大哥的羊肉白吃了啊？20个人一顿饭就吃了6只羊，一只羊多少钱你们知道不？吃的时候一个一个都怕自己吃少了，大哥让你们跑两圈，你们就这个样子。这像话吗？”
毛承斗欣慰的看了毛有恭一眼，心想，昨天没白折腾这小子，现在他太上道了。
40公里差不多就是一个全程的马拉松，毛承斗想看看家丁们的体能、耐力。
毛承斗清了清嗓子，威逼利诱道：“当大哥的兵，大哥绝对不会亏待了诸位。别的不说，今天这两顿饭，也不算太差吧。今天下午，前五名跑完两圈的，大哥请他们睡燕春楼的姑娘。最后五名，睡姑娘就别想了，但大哥也请他们去燕春楼吃饭，只是他们吃饭的时候，不能喝酒，吃饱了，还得帮睡姑娘的人看门。中间的，大哥请他们到燕春楼，吃饭喝酒。”
“当然，”毛承斗话锋一转，“连两圈都跑不完的，还想当大哥的兵？别做梦了，吃着大哥的好酒好菜，连两圈都跑不完，哪凉快哪呆着去。跑不完的，直接二十大板，然后哪来的回哪去。”
five小声问道：“兔哥，兔哥，我们跑不跑？”
two轻声骂道：“你傻啊，当然跑啊，而且一定要跑前五名。你知道吗？燕春楼光进门费每个人就十两银子，即使睡个普通姑娘，最少也得几十两。这么好的事，还不使出吃奶的力。”
“十两啊！”eleven吃惊的想，人跟人真是没法子比，他家一年都赚不到十两银子，人家去燕春楼玩，进门就得拿十两银子。
见家丁们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毛承斗微微一笑，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钱给足了，没有办不到的事。
“你们在门口等会，我去找个人做裁判。先跟你们说清了，不许偷奸耍滑，你们互相监督。如果谁敢偷奸耍滑，直接按违反军规处置，到时别怪大哥不客气。”
毛承斗才八岁的身体，别说跑一个全程马拉松了，就是走也走不完。他也不想在那瞪眼看着他们跑，他想趁这时间，去找人问问，装备的事。
毛有恭说：“大哥，不用找别人了，小的当裁判就行。”
“你啊？别做梦了，今儿你没吃大哥的羊肉啊。”
“别呢大哥！小的这不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嘛！”毛有恭连忙求情。
毛承斗笑着说：“别说大哥不照顾你哈，他们跑两圈，看在你伤还没好的份上，你就跑一圈。”
“大哥……”毛有恭还想求情。
“别给脸不要脸！”
毛有恭连忙闭嘴，自家少帅自从昏迷后醒来，这小脾气太爆了，说一不二，他可不敢再惹少帅生气。
毛承斗拉着莲花去做裁判，监督家丁们跑步，自己在门房向赵立凡请教装备的问题。
“赵叔，你觉得棉甲、链甲、板甲哪种好？”
自家少帅，这几天在府里，都闹翻了天。他怎么会不知道，少帅正在练兵。他也觉得少帅是少年心性，玩几天就够了，还是得回去乖乖读书。但少帅问了，他便知无不言。
“您说的这个板甲，是不是就像明光铠？”
毛承斗点点头。
赵立凡说：“论防御力，当然是明光铠、步人甲这种重甲的防御好。但重甲太沉，不利于士兵机动。再就是，重甲制作成本太高。这种重甲，无论是刀剑、箭矢还是火枪，很难造成损伤。战场上，一般也只有千户以上，才穿得起重甲。”
“链甲轻便，可很好的防御普通刀剑，对箭矢防御较差，对火枪完全没有防御性。”
“棉甲重量、防御性在二者之间，而且对火枪有很好的防御力，更重要的是，棉甲造价低廉。所以战场上的士兵，大多都是穿着棉甲。”
毛承斗开口问道：“一副重甲多少银子？”
赵立凡回答：“二十多两。”
“赵叔，你能不能找人，帮我量身打造二十一副重甲，钱我有。”
“嗯……”赵立凡想了想，朝廷律法，不许私藏铠甲，这是死罪。但毛府里的家丁，也都算有军籍，说起来也不算私藏铠甲。这事可以办。
“府里有匠人，但制作铠甲需要时间，依老夫看，最少得一个月时间。”
毛承斗点点头，“没问题。然后再每个人打造一副链甲。你这有笔墨吗？我画幅图，照着样子做就行。”
赵立凡摇了摇头，他又不是文人，怎么会有文房四宝。
毛承斗随便翻出一张纸，找个跟碳棒，画了链甲的图纸。其实就是链甲制作的背心、短裤，手臂与腿的两侧各有一根铁棍，关节处有便于活动的轴承。这样的链甲，最轻便，但能最大化的强化防御性。（未完待续）
毛承斗看看时间，也该吃午饭了，开口说道：“今天上午就到这，大哥带你们回基地吃饭。”
“基地？”古代可没这个词，家丁们都莫名其妙，还以为又是一个代号，都下意识的记在心里，生怕到时大哥问到，背不出来，又挨耳光。
毛承斗也懒得解释，带着众人来到毛府偏院。
这个小院本来是毛府的菜园子，因为现在是冬天，荒废着。毛承斗要来作为自己的训练基地。
院子里早就支起两口大锅，锅里的水已经烧的沸腾。
“少帅，您来了？今儿个这羊，您打算怎么做啊？”院中的下人开口问道。
“好了，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你们走吧。”毛承斗打发走他们。
毛承斗指了指拴着的两只羊，开口道：“这两只羊，是我们今天的午饭，你们谁来杀羊？”他本想让家丁们杀羊，先见见血。
谁知话音刚落，six就站出来说：“少……不对，大哥，俺来俺来！俺最喜欢杀羊了。”
six拿起桌子上的刀，二话没说，一刀捅进羊脖子里。seven等几个人，配合默契的拿盆接羊血，看的毛承斗一惊一乍的。
这时他才想起来，这几个都是毛府的家丁，上过战场，见过血，杀羊对他们来说，跟玩一样。
six应该是老手，两只羊很快就被剥光了羊皮，倒挂在房檐上。
“大哥，这羊怎么吃？烤着吃吗？”
“锅都准备好了，当然是涮着吃了。”毛承斗当然是想吃火锅，早就让人准备好了，吃火锅用的调料。
家丁们学着毛承斗的样子开始吃火锅，他们没想到，这么简单的吃法，羊肉却吃起来这么美味。当然也许是因为他们之中大多数人，这辈子也没吃过几次羊肉。
“晖哥，要是有酒就好了。”吃高兴了，eleven忘记了代号，还是按照以前的样子喊沈晖。
毛承斗听到了，指着他道：“来人，给我扇他耳光！”
“啪！”eleven挨了一记耳光，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怎么又忘了。
毛承斗问道：“想喝酒啊？”
“大哥，要是能有点酒就更好了。”二号狗腿子two开口说道。
“行，今天下午训练完了，大哥带你们去燕春楼玩。”
之所以让家丁背无法理解的代号，完全是毛承斗想出来培养家丁服从性的方法，习惯了他扇耳光的人，也就习惯了他的命令。这其实是一种心理暗示，跟后世培养服从性的豆腐块被子差不多。陈氏怎么也想不到，宝贝儿子，竟然这么轻松，就让这些家丁，从心里接受了他的命令。
当然，对部下，要恩威并施。光有大棒还不行，还得有胡萝卜。
“大哥威武！”家丁们一听逛燕春楼，还是以前他们只能远远看一眼，杭州城最高档的燕春楼，心里乐开了花。本来红肿的脸，吃口肉都生疼，现在却一点都不疼了。
午饭吃完，毛承斗命令休息一个时辰。
他其实并不想拿家丁当大爷养着，吃饱饭还得休息一下。关键是这群吃货太能吃了，两只肥羊，他刚吃几口，就被吃光了。第一次请小弟们吃饭，做大哥的也不能太小气。于是又吩咐人，重新牵来两只。这下倒好，吃货们像几辈子没吃饭一样，20个人，一顿饭吃了6只肥羊。一只羊就算出30斤肉，一个人差不多吃了10斤羊肉。毛承斗没办法，只能让他们消消食，怕他们吃这么饱，因剧烈运动而猝死。
赵君豪，哦不对，现在应该是eleven，拍了拍撑起来的肚子，打个饱嗝。
“兔哥，您实在是太英明了，跟着大哥，这小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我从小到大，就没吃这么饱过。”
“兔哥？”two还有点不太适应自己的代号，怎么听起来那么难听这么别扭呢？
five提醒道：“兔哥没办法啊，要是被大哥听到喊错了，又得挨耳光啊。”
two点点头，心想，不说别的，就拿吃来说，哄孩子玩其实挺好的，就是这孩子太邪性，动不动就耳光伺候。
eight问道：“兔哥，下午大哥又想玩什么？”
two叹了口气到：“谁知道呢，大哥的小脑袋瓜，我们正常人是很难理解啊。就拿他起的这些代号来说，我就想不明白，这代号这么难记，他怎么会随口一说，一下就记住了。”
eleven偷偷把掉出来的羊肉塞回怀里，“兔哥，您不是说外面都传大哥是神童。神童的世界，我们没法理解，也挺正常的。”
几个人认同的点点头。
毛承斗看休息的时间也差不多了，站起来大喊：“集合！”
家丁们赶快按照代号次序排队站好。
“今天下午的训练很简单，就围着杭州城的城墙跑两圈就行。”
“啊？”家丁们傻眼了，杭州城可是一座有着200多万人口的大城，城内就有两个县，分别是钱塘县与仁和县。方圆20多里，跑一圈就是40里，两圈下来80里，这还不得跑断腿啊。
见家丁们的反应，毛承斗脸色一拉，刚要开口训斥，狗腿子毛有恭连忙斥责道：“你们这群吃货！大哥的羊肉白吃了啊？20个人一顿饭就吃了6只羊，一只羊多少钱你们知道不？吃的时候一个一个都怕自己吃少了，大哥让你们跑两圈，你们就这个样子。这像话吗？”
毛承斗欣慰的看了毛有恭一眼，心想，昨天没白折腾这小子，现在他太上道了。
40公里差不多就是一个全程的马拉松，毛承斗想看看家丁们的体能、耐力。
毛承斗清了清嗓子，威逼利诱道：“当大哥的兵，大哥绝对不会亏待了诸位。别的不说，今天这两顿饭，也不算太差吧。今天下午，前五名跑完两圈的，大哥请他们睡燕春楼的姑娘。最后五名，睡姑娘就别想了，但大哥也请他们去燕春楼吃饭，只是他们吃饭的时候，不能喝酒，吃饱了，还得帮睡姑娘的人看门。中间的，大哥请他们到燕春楼，吃饭喝酒。”
“当然，”毛承斗话锋一转，“连两圈都跑不完的，还想当大哥的兵？别做梦了，吃着大哥的好酒好菜，连两圈都跑不完，哪凉快哪呆着去。跑不完的，直接二十大板，然后哪来的回哪去。”
five小声问道：“兔哥，兔哥，我们跑不跑？”
two轻声骂道：“你傻啊，当然跑啊，而且一定要跑前五名。你知道吗？燕春楼光进门费每个人就十两银子，即使睡个普通姑娘，最少也得几十两。这么好的事，还不使出吃奶的力。”
“十两啊！”eleven吃惊的想，人跟人真是没法子比，他家一年都赚不到十两银子，人家去燕春楼玩，进门就得拿十两银子。
见家丁们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毛承斗微微一笑，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钱给足了，没有办不到的事。
“你们在门口等会，我去找个人做裁判。先跟你们说清了，不许偷奸耍滑，你们互相监督。如果谁敢偷奸耍滑，直接按违反军规处置，到时别怪大哥不客气。”
毛承斗才八岁的身体，别说跑一个全程马拉松了，就是走也走不完。他也不想在那瞪眼看着他们跑，他想趁这时间，去找人问问，装备的事。
毛有恭说：“大哥，不用找别人了，小的当裁判就行。”
“你啊？别做梦了，今儿你没吃大哥的羊肉啊。”
“别呢大哥！小的这不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嘛！”毛有恭连忙求情。
毛承斗笑着说：“别说大哥不照顾你哈，他们跑两圈，看在你伤还没好的份上，你就跑一圈。”
“大哥……”毛有恭还想求情。
“别给脸不要脸！”
毛有恭连忙闭嘴，自家少帅自从昏迷后醒来，这小脾气太爆了，说一不二，他可不敢再惹少帅生气。
毛承斗拉着莲花去做裁判，监督家丁们跑步，自己在门房向赵立凡请教装备的问题。
“赵叔，你觉得棉甲、链甲、板甲哪种好？”
自家少帅，这几天在府里，都闹翻了天。他怎么会不知道，少帅正在练兵。他也觉得少帅是少年心性，玩几天就够了，还是得回去乖乖读书。但少帅问了，他便知无不言。
“您说的这个板甲，是不是就像明光铠？”
毛承斗点点头。
赵立凡说：“论防御力，当然是明光铠、步人甲这种重甲的防御好。但重甲太沉，不利于士兵机动。再就是，重甲制作成本太高。这种重甲，无论是刀剑、箭矢还是火枪，很难造成损伤。战场上，一般也只有千户以上，才穿得起重甲。”
“链甲轻便，可很好的防御普通刀剑，对箭矢防御较差，对火枪完全没有防御性。”
“棉甲重量、防御性在二者之间，而且对火枪有很好的防御力，更重要的是，棉甲造价低廉。所以战场上的士兵，大多都是穿着棉甲。”
毛承斗开口问道：“一副重甲多少银子？”
赵立凡回答：“二十多两。”
“赵叔，你能不能找人，帮我量身打造二十一副重甲，钱我有。”
“嗯……”赵立凡想了想，朝廷律法，不许私藏铠甲，这是死罪。但毛府里的家丁，也都算有军籍，说起来也不算私藏铠甲。这事可以办。
“府里有匠人，但制作铠甲需要时间，依老夫看，最少得一个月时间。”
毛承斗点点头，“没问题。然后再每个人打造一副链甲。你这有笔墨吗？我画幅图，照着样子做就行。”
赵立凡摇了摇头，他又不是文人，怎么会有文房四宝。
毛承斗随便翻出一张纸，找个跟碳棒，画了链甲的图纸。其实就是链甲制作的背心、短裤，手臂与腿的两侧各有一根铁棍，关节处有便于活动的轴承。这样的链甲，最轻便，但能最大化的强化防御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