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那就小小地道别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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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时间眨眼一瞬，陆离也算是见证了历史。
他亲眼看到陆通第一天踌躇满志地出发，第二天垂头丧气，第三天半死不活。
不过考完之后，陆通还是撇掉了负面情绪，和所有的高三学生一样，都跑出去潇洒了。
陆离每天在学校除了必要的学习之外，回家之后就是学计算机语言。
周末的时间陆离偶尔会和林月去天府之国外的公园里走一走，剩余的时间就在网吧里面学编程渲染。
悠悠白日，窗外的蝉叫的起劲，直到期末考试结束的铃声打断了陆离的思绪，他才从考卷上缓缓抬起头。
考试对于现在的陆离而言，一如既往的简单，可他却没有了之前的从容。
铃声刚一敲响，陆离就冲出了考场，穿过走廊，早早地守在了林月的考场外。
林月刚收拾好东西，从考场出来便看到陆离眼巴巴地站在外面。
这个呆子...
林月嫣然一笑，步伐轻盈地迎了上去。
见到林月，陆离的心情倒是畅快了不少，好像和她在一起就像拥有牧师魔法似的，每次都能治愈不好的负面情绪。
“考得怎么样？”林月一蹦一跳地来到陆离的身边，对着陆离的肩膀轻拍一下，笑容像是楼外的阳光，明媚灿烂。
陆离牵住林月的手，耸耸肩膀：“正常发挥吧。”
“看来这些题目根本难不倒你了。”
“嗯。”
几句考试的关照后，陆离和林月走在北大楼的走廊上。
楼道在震颤，耳旁的学生们狂奔着，兴奋着，呐喊着。
要放暑假了，大家都好开心啊。
只有陆离默不作声，越走心事就越沉重，心底像是积压了很多的东西，却又无处宣泄，只能堵着。
林月也没有提那件事情，虽然心底也十分不舍，但她更希望陆离能坦然一些。
就这样两人安静地走下楼，身边不断涌出考完试兴奋的学生，整座学校像是夏夜里青蛙沸腾的池塘。
呱呱呱！
“好吵啊，我们走小路吧。”林月受不了这些人，主动地提议。
“嗯。”
两人绕过人潮拥挤的大楼，穿过细长的林径，踏着斑驳的青石板，路过校园里的小桥和池塘。
一路无话，就这样沉默着走了很久，像是陌生人一样。
最后，还是陆离决定面对现实，打破沉寂：“待会你怎么回魔都？”
“坐高铁吧，妈妈今天早上已经坐飞机先回去了。”
林月扶着小桥上的护栏，目光跟随着池塘里游动的金鱼，眼底划过一丝落寞。
其实，陈静一开始是想让林月和她一起坐飞机离开的，但是骄傲的林月说自己已经长大了，坚持要一个人坐高铁去魔都。
陈静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林月是为了和陆离那小子多待一会。
一开始陈静亮明了态度，说不行的。
可林月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始终没有向陈静服软。
两人说着说着就有点不对劲，像是要吵起来一样。
大概是在林月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陈静最终还是和女儿妥协，她会在让林年中午在高铁站等林月。
“那我送你去魔都吧。”
陆离怕林月一个人去有危险，即便光天化日之下这样的可能性非常小。
林月轻轻地摇摇头，“哥哥会在高铁站等我的。”
“好吧，那我送你到高铁站。”
从学校到高铁站的路程不短，陆离在路上喊了一辆出租车。
只是一会的功夫，高铁站就呈现在面前。
林月牵起陆离的手，一条路越走越沉默。
这是陆离和林月在一起之后最煎熬的一段路程，每一步都代表着分别，再也没有之前一边回家，一边嬉戏打闹的快乐。
一去就是两个月，一年中最灿烂的季节却见不到最想见的人。
即便两人可以视频电话，可陆离还是有一种对着玻璃微笑的寂寞感。
当恋爱从蜂蜜化作毒药，一丝一毫地蚀入骨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毒性发作的会睡不着觉吧。
所爱隔山海...
林月到了售票大厅，在自助取票机里拿到了车票。
两人来到候车大厅，正好是中午的时间，大厅的人大包小包地挤在一起。
他们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陆离问林月渴不渴，他去买瓶水，林月有些口渴，但还是拉着陆离：“多陪我一会吧。”
陆离注意到林月的眼眶微微翻红，平日清澈的眼眸这会像是秦淮河上的寒烟，朦朦胧胧。
陆离有些动容，他坐在林月的身边，不敢再去看林月的眼睛，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先掉眼泪。
气氛沉默，虽然两人一言不发，但情绪像是发酵的米酒，时间越长越醇厚。
林月的手指毫无逻辑地扣着裙角。
其实她今天想和陆离轻松地告个别，昨天晚上她也准备了好多话。
小凤凰自以为肯定能把陆离这个呆子感动的眼泪鼻涕哗哗的，到时候就可以大胆地呛他几句玩笑话，并顺理成章地拥抱他，最终潇洒地离开。
现实却是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那些话林月都觉得说不出来了。
表现的好差啊，林月。
明明...没有这么难过的。
林月一边自责，一边暗暗地掐着自己的大腿。
此刻，陆离也无声地沉默，他扭头看向那些匆匆离别的人，他们挥着手，互相道别，随后渐行渐远。
他想仔细地组织一下语言，千万不要像第一次表白那样出糗。
可每当他向大脑检索一些东西时，大脑像是断开了连接，空白一片。
如果这个时候有稿子，或者恋爱就像是数学和编程，有公式有算法，那可真是太简单了。
好复杂啊！
算了算了，还是简单地道个别吧。
“月儿，到了魔都可记得给我打电话哦。”陆离僵硬地笑了笑，努力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点，宽慰一点。
“嗯...”
林月的声音有些哽咽，陆离这个时候才发现林月的脸上已经梨花带雨了。
“怎么了？”
“对不起，对不起...”林月连说两声对不起，擦了擦眼泪，一头扎进陆离的怀抱，嗫嚅道：“我本来是想好好地告别，我们两个人都可以开心一点。”
“没关系啊，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陆离温柔地轻抚林月的脑袋，摩挲着她的长发。
“一点都不好，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
“道别嘛...其实应该就是这样的，开心什么的，是道别后的遇见吧。”陆离苦笑一声。
“很多时候，其实道别是来不及说再见的，就像我来不及见我爸爸妈妈最后一面，我甚至都没有勇气到医院里去，最后在一场葬礼上哭成了泪人，一句话也没说，不过我后来想了想，其实眼泪和沉默本身就是一种道别啊。”
林月依偎着陆离，双臂环绕陆离的腰，如此近的距离，她能听到陆离鲜活的心跳声。
“所以，不开心就不开心吧，反正又不是见不到了，遇见已经很幸运了。”陆离想到了父母亲。
想想原生家庭，底也没啥遗憾的，父母从未亏待过陆离，就像陆离也一直是父母的宝贝，在他们最好的年华里面出现，组成了一个温暖的家庭。
“那你遇见我算不算幸运呢？”
“算，三生有幸，就算最后我失败了，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也依然觉得，在最美的年华遇见最美的你是我一生的荣幸。”陆离抬头看着天花板，水雾迷蒙了眼睛。
“那如果我们在一起了呢？”
“呵呵。”陆离无厘头地傻笑一声，“那我希望我可以买一条很大的被子，这样我们睡在同一个被窝里面就不用卷被子被冻醒了。”
“噗嗤~”
林月没有忍住，在陆离的腰上轻轻地掐了一下，娇憨道：“我才不要和你抢被子呢，我自己有被子！”
不知道为什么，气氛突然被盘活了。
可就在两人话匣子要打开，准备拌嘴的时候，候车大厅响起了广播。
“通往魔都的G3104号列车即将启程，请需要上车的乘客们抓紧检票。”
“要走了啊。”
“陆离！”林月把脸凑到陆离的面前，彼此间的呼吸都能感受的如此清晰，林月的目光里闪着清澈的微光，娇唇轻启道：“闭上眼睛。”
陆离紧张到不敢呼吸，他好像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了。
这一次他全神贯注地打起精神，去感受接下来温柔的触感。
上一次没有准备好，浅尝辄止，这一次一定要好好地体验一下。
啵~
和陆离想的不太一样，脸上传来了一阵湿润的触感。
他睁开眼，林月羞涩地闪到一边，俏脸熏红。
“不是接吻啊！”
陆离好失望啊！
“上次不是亲过了吗？”林月眉儿弯弯，狡黠地笑着，“还要踮起脚尖，感觉不好亲，就换个地方喽。”
“你...还不好亲，这是什么鬼理由，下次你是不是还得换个地方亲！”
“略略略！”
林月朝陆离吐吐舌头，陆离摸了下鼻子，他忽然发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
还好林月比较单纯，居然没有想歪。
“我要走啦，你得天天想我，明白没有！”
“我对你的思念只会比昨天多一点，比明天少一点。”陆离的一番话让林月愣了愣才把逻辑理顺。
“哼，油腔滑调。”林月娇哼一声地扭头。
不过她很快又扬起唇角，转过身，挺直了柳腰，踮起一只脚尖，举起的手臂微微提起了腰间的衣衫，露出了一角玉肌，笑颜清冽地挥动白皙的胳膊：“陆离，再见啦！”
陆离轻轻地摆动右手，目送林月和行色匆匆的旅客一起融入人潮。
秋天见，林月。
三天的时间眨眼一瞬，陆离也算是见证了历史。
他亲眼看到陆通第一天踌躇满志地出发，第二天垂头丧气，第三天半死不活。
不过考完之后，陆通还是撇掉了负面情绪，和所有的高三学生一样，都跑出去潇洒了。
陆离每天在学校除了必要的学习之外，回家之后就是学计算机语言。
周末的时间陆离偶尔会和林月去天府之国外的公园里走一走，剩余的时间就在网吧里面学编程渲染。
悠悠白日，窗外的蝉叫的起劲，直到期末考试结束的铃声打断了陆离的思绪，他才从考卷上缓缓抬起头。
考试对于现在的陆离而言，一如既往的简单，可他却没有了之前的从容。
铃声刚一敲响，陆离就冲出了考场，穿过走廊，早早地守在了林月的考场外。
林月刚收拾好东西，从考场出来便看到陆离眼巴巴地站在外面。
这个呆子...
林月嫣然一笑，步伐轻盈地迎了上去。
见到林月，陆离的心情倒是畅快了不少，好像和她在一起就像拥有牧师魔法似的，每次都能治愈不好的负面情绪。
“考得怎么样？”林月一蹦一跳地来到陆离的身边，对着陆离的肩膀轻拍一下，笑容像是楼外的阳光，明媚灿烂。
陆离牵住林月的手，耸耸肩膀：“正常发挥吧。”
“看来这些题目根本难不倒你了。”
“嗯。”
几句考试的关照后，陆离和林月走在北大楼的走廊上。
楼道在震颤，耳旁的学生们狂奔着，兴奋着，呐喊着。
要放暑假了，大家都好开心啊。
只有陆离默不作声，越走心事就越沉重，心底像是积压了很多的东西，却又无处宣泄，只能堵着。
林月也没有提那件事情，虽然心底也十分不舍，但她更希望陆离能坦然一些。
就这样两人安静地走下楼，身边不断涌出考完试兴奋的学生，整座学校像是夏夜里青蛙沸腾的池塘。
呱呱呱！
“好吵啊，我们走小路吧。”林月受不了这些人，主动地提议。
“嗯。”
两人绕过人潮拥挤的大楼，穿过细长的林径，踏着斑驳的青石板，路过校园里的小桥和池塘。
一路无话，就这样沉默着走了很久，像是陌生人一样。
最后，还是陆离决定面对现实，打破沉寂：“待会你怎么回魔都？”
“坐高铁吧，妈妈今天早上已经坐飞机先回去了。”
林月扶着小桥上的护栏，目光跟随着池塘里游动的金鱼，眼底划过一丝落寞。
其实，陈静一开始是想让林月和她一起坐飞机离开的，但是骄傲的林月说自己已经长大了，坚持要一个人坐高铁去魔都。
陈静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林月是为了和陆离那小子多待一会。
一开始陈静亮明了态度，说不行的。
可林月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始终没有向陈静服软。
两人说着说着就有点不对劲，像是要吵起来一样。
大概是在林月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陈静最终还是和女儿妥协，她会在让林年中午在高铁站等林月。
“那我送你去魔都吧。”
陆离怕林月一个人去有危险，即便光天化日之下这样的可能性非常小。
林月轻轻地摇摇头，“哥哥会在高铁站等我的。”
“好吧，那我送你到高铁站。”
从学校到高铁站的路程不短，陆离在路上喊了一辆出租车。
只是一会的功夫，高铁站就呈现在面前。
林月牵起陆离的手，一条路越走越沉默。
这是陆离和林月在一起之后最煎熬的一段路程，每一步都代表着分别，再也没有之前一边回家，一边嬉戏打闹的快乐。
一去就是两个月，一年中最灿烂的季节却见不到最想见的人。
即便两人可以视频电话，可陆离还是有一种对着玻璃微笑的寂寞感。
当恋爱从蜂蜜化作毒药，一丝一毫地蚀入骨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毒性发作的会睡不着觉吧。
所爱隔山海...
林月到了售票大厅，在自助取票机里拿到了车票。
两人来到候车大厅，正好是中午的时间，大厅的人大包小包地挤在一起。
他们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陆离问林月渴不渴，他去买瓶水，林月有些口渴，但还是拉着陆离：“多陪我一会吧。”
陆离注意到林月的眼眶微微翻红，平日清澈的眼眸这会像是秦淮河上的寒烟，朦朦胧胧。
陆离有些动容，他坐在林月的身边，不敢再去看林月的眼睛，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先掉眼泪。
气氛沉默，虽然两人一言不发，但情绪像是发酵的米酒，时间越长越醇厚。
林月的手指毫无逻辑地扣着裙角。
其实她今天想和陆离轻松地告个别，昨天晚上她也准备了好多话。
小凤凰自以为肯定能把陆离这个呆子感动的眼泪鼻涕哗哗的，到时候就可以大胆地呛他几句玩笑话，并顺理成章地拥抱他，最终潇洒地离开。
现实却是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那些话林月都觉得说不出来了。
表现的好差啊，林月。
明明...没有这么难过的。
林月一边自责，一边暗暗地掐着自己的大腿。
此刻，陆离也无声地沉默，他扭头看向那些匆匆离别的人，他们挥着手，互相道别，随后渐行渐远。
他想仔细地组织一下语言，千万不要像第一次表白那样出糗。
可每当他向大脑检索一些东西时，大脑像是断开了连接，空白一片。
如果这个时候有稿子，或者恋爱就像是数学和编程，有公式有算法，那可真是太简单了。
好复杂啊！
算了算了，还是简单地道个别吧。
“月儿，到了魔都可记得给我打电话哦。”陆离僵硬地笑了笑，努力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点，宽慰一点。
“嗯...”
林月的声音有些哽咽，陆离这个时候才发现林月的脸上已经梨花带雨了。
“怎么了？”
“对不起，对不起...”林月连说两声对不起，擦了擦眼泪，一头扎进陆离的怀抱，嗫嚅道：“我本来是想好好地告别，我们两个人都可以开心一点。”
“没关系啊，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陆离温柔地轻抚林月的脑袋，摩挲着她的长发。
“一点都不好，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
“道别嘛...其实应该就是这样的，开心什么的，是道别后的遇见吧。”陆离苦笑一声。
“很多时候，其实道别是来不及说再见的，就像我来不及见我爸爸妈妈最后一面，我甚至都没有勇气到医院里去，最后在一场葬礼上哭成了泪人，一句话也没说，不过我后来想了想，其实眼泪和沉默本身就是一种道别啊。”
林月依偎着陆离，双臂环绕陆离的腰，如此近的距离，她能听到陆离鲜活的心跳声。
“所以，不开心就不开心吧，反正又不是见不到了，遇见已经很幸运了。”陆离想到了父母亲。
想想原生家庭，底也没啥遗憾的，父母从未亏待过陆离，就像陆离也一直是父母的宝贝，在他们最好的年华里面出现，组成了一个温暖的家庭。
“那你遇见我算不算幸运呢？”
“算，三生有幸，就算最后我失败了，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也依然觉得，在最美的年华遇见最美的你是我一生的荣幸。”陆离抬头看着天花板，水雾迷蒙了眼睛。
“那如果我们在一起了呢？”
“呵呵。”陆离无厘头地傻笑一声，“那我希望我可以买一条很大的被子，这样我们睡在同一个被窝里面就不用卷被子被冻醒了。”
“噗嗤~”
林月没有忍住，在陆离的腰上轻轻地掐了一下，娇憨道：“我才不要和你抢被子呢，我自己有被子！”
不知道为什么，气氛突然被盘活了。
可就在两人话匣子要打开，准备拌嘴的时候，候车大厅响起了广播。
“通往魔都的G3104号列车即将启程，请需要上车的乘客们抓紧检票。”
“要走了啊。”
“陆离！”林月把脸凑到陆离的面前，彼此间的呼吸都能感受的如此清晰，林月的目光里闪着清澈的微光，娇唇轻启道：“闭上眼睛。”
陆离紧张到不敢呼吸，他好像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了。
这一次他全神贯注地打起精神，去感受接下来温柔的触感。
上一次没有准备好，浅尝辄止，这一次一定要好好地体验一下。
啵~
和陆离想的不太一样，脸上传来了一阵湿润的触感。
他睁开眼，林月羞涩地闪到一边，俏脸熏红。
“不是接吻啊！”
陆离好失望啊！
“上次不是亲过了吗？”林月眉儿弯弯，狡黠地笑着，“还要踮起脚尖，感觉不好亲，就换个地方喽。”
“你...还不好亲，这是什么鬼理由，下次你是不是还得换个地方亲！”
“略略略！”
林月朝陆离吐吐舌头，陆离摸了下鼻子，他忽然发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
还好林月比较单纯，居然没有想歪。
“我要走啦，你得天天想我，明白没有！”
“我对你的思念只会比昨天多一点，比明天少一点。”陆离的一番话让林月愣了愣才把逻辑理顺。
“哼，油腔滑调。”林月娇哼一声地扭头。
不过她很快又扬起唇角，转过身，挺直了柳腰，踮起一只脚尖，举起的手臂微微提起了腰间的衣衫，露出了一角玉肌，笑颜清冽地挥动白皙的胳膊：“陆离，再见啦！”
陆离轻轻地摆动右手，目送林月和行色匆匆的旅客一起融入人潮。
秋天见，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