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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If篇(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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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戳。”
“你太无聊了吧, 有什么好戳的, 你帮不帮我擦头发, 不帮就让我自己来。”
“帮帮帮, ”九条宿收回后, 继续帮爆豪胜己擦头发。
银狐跟黑瑟早已经落到桌子上的迷你沙发上，拿出一瓶小饮料, 让九条宿帮它们导进迷你水壶里面，它们又把水壶里面的饮料倒进迷你水杯里面, 看着就很可爱。
遥控器被九条宿放在桌面上, 银狐回头见九条宿在帮爆豪胜己擦头发, 它便把遥控器挪了过去, 一脚踩在换挡的按键上面, 一边端着小杯子，一脚踩着遥控器, 好不惬意。
“银狐, 别给我看那个幼儿园小朋友看的动画片。”九条宿见电视换台，说了一声。
“我觉得挺有趣的。”
“那是三岁小孩子在看的，你至少也看一些三岁以上的动画片吧。”九条宿摇了摇头，银狐不知道为什么, 对那种特别幼稚的动画片特别感兴趣, 黑瑟则是对恐怖片感兴趣。
他可对那两种片一点都没有兴趣，不知道为什么它们会有兴趣, 这是个未解之谜。
“太慢了。”爆豪胜己察觉到头上的力道越来越小, 索性直接抢了毛巾自己动手擦头发。
“我可是好心帮你, 还嫌弃。”九条宿换了个姿势，一翻身坐下。
“就你这动手残废？”爆豪胜己咋舌，脸上写满了嫌弃和嘲笑。
九条宿不满地说：“我哪里算动手残废？”
“你会做饭吗？”
九条宿：“……换一个。”
“洗衣服。”
“试一下不就会了，而且有洗衣机。”
“洗碗。”
“试一下也会。”
“感情你都没干过？”爆豪胜己嘴角抽了一下，“你到底怎么长这么大的？”
“就这么长大，还能怎么长大。”
“残废吧你。”爆豪胜己毫不犹豫地说。
“喂喂，你怕是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九条宿转身往爆豪胜己身上跨，膝盖跪在爆豪胜己大-腿两边，从上往下俯视他。
距离更近，爆豪胜己身上的沐浴露和洗发露的味道更明显，混杂着残存的热气，带起了些旖-旎-幻想。
爆豪胜己双手仍旧举起擦着头发，见九条宿这个动作，抬起眼眸中充满疑惑。
“真的是，一点都不自觉。”九条宿嘟囔着抱怨，双手插-入爆豪胜己的发间，抬起他的脸，低头亲下去。
这么突然？爆豪胜己神色茫然，不过随即就闭上眼睛，把毛巾扔到旁边，反按住九条宿的后脑勺。
某种东西破裂的声音突然响起，九条宿疑惑地往后看，看到了一个熟悉黑布变成的利刃，从楼下刺穿上来。
“嘶……你别扯我头发。”爆豪胜己抓住九条宿的手腕，示意他松手。
九条宿仍旧盯着那个黑刃，目光不善，但手松了些，不过还抓在爆豪胜己的头发上。
“楼下拆迁？”爆豪胜己想起身，但身上的九条宿没有要起身的征兆，他试着推了推九条宿。
“拆个屁，”九条宿忍不住爆粗口，“啧，真讨厌，别管他们。”
九条宿说着，揪着爆豪胜己的头发，把爆豪胜己面朝黑刃的脸拉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继续。
“唔……真的不用管吗？”爆豪胜己用力拉开九条宿的头，有点迟疑，“我觉得先把他们解决了比较好，让我送他们一记爆破。”
九条宿嘴角抽了下，道：“你原来不是想去劝架吗？”
爆豪胜己反而疑惑地说：“为什么我要去劝架？能动手的事情为什么要动嘴皮子。”
“忘了你也是一个好战分子了。”
九条宿摇了摇头，不过被爆豪胜己和楼下两位这么一打岔，他想继续的兴致不是很高了，懒洋洋地松了身体，就着这个姿势靠在爆豪胜己身上，叹了口气，幽幽地说：“这下子我看他还说我拆他房子。”
“拆房子？没人投诉你们吗？”爆豪胜己挑眉。
“有啊，”九条宿勾起唇角，“不过都消声了。”
“你们威胁他们了？”
九条宿翻了个白眼，道：“不要老是把我们想象得那么暴力，暴力只是一个过程，一个手段，它不是结果。”
爆豪胜己嗤笑一声，伸手按在九条宿眼角边，往外轻抚。
“那你们干了什么让他们消声？”
九条宿靠近爆豪胜己手的那只眼睛微微眯起，他也伸手在爆豪胜己脸上折腾。
“我们没有使用暴力，也就给了他们封口费，在他们狮子大开口的时候让几个低等成员去他们家门口晃悠一下而已。”九条宿坏笑，恶趣味地把爆豪胜己的脸拉扯成各种形状。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黑刃被抽了下去，不过很快又上来三条。
九条宿看着那三条黑刃，眼皮直跳，芥川那家伙该不会想把他家天花板、自家地板弄塌吧？他现在严重怀疑芥川真的想报复他之前理智不清醒时拆他家。
“你确定不管？”爆豪胜己又问了一遍，蠢蠢欲动。
“你别给我去添乱，你再去就是真的把我家地板给拆了，”九条宿看出爆豪胜己想干什么，没好气地说，“给我乖乖待在这里。”
“嘁。”爆豪胜己非常想动手，那个人看起来很强，让他战意旺盛。
九条宿从爆豪胜己身上起来，活动了下手脚，对还在看电视的银狐道：“银狐，走，下去修理他们。”
“走！”银狐立刻从迷你沙发上飞过来，挥舞着小手，双眼亮晶晶的，九条毛绒大尾巴摇晃。
“你自己不也要下去动手？”爆豪胜己立刻站起来，“反正都是要动手，加我一个也没事。”
“有事。”
九条宿毫不犹豫地把爆豪胜己按回去。
爆豪胜己眼睛微眯，刚想说话，就听九条宿道：“你还是先想一想明天见我那个前辈要说什么吧，她还是挺严格的。”
“前辈？”爆豪胜己一愣，“什么前辈？”
“就是家长的意思，”九条宿晃了晃食指，“顺便说一下，她很擅长刑讯。”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爆豪胜己向来嘴上说的跟真正要表达的意思差很多，他眼神一飘九条宿就知道他肯定放心上了，没心思再跟他下去。
“你慢慢想。”
九条宿从被黑刃弄出的裂缝跳下去。
爆豪胜己一撇嘴，眉宇暴躁，真是麻烦，见什么家长……他明天要说什么？
从来没怎么烦恼过的爆豪胜己开始纠结自己明天要怎么说话，既然是九条宿的前辈那就是港黑的人，好像是干部来着，港黑的干部会跟中原中也一样性格吗？女性的话心思应该会比较细腻。
但也有那种粗狂豪迈的女性。
爆豪胜己陷入深深的沉思。
九条宿从地板裂缝跳下去，入眼看见满屋子狼藉，银回来怕是会以为遭贼了。
中岛敦正抓着芥川龙之介的黑兽，两人僵持着，中岛敦身上的白色衬衣好几处染了血，芥川龙之介唇角也有血留下。
“可以告诉我你们在干什么吗？”九条宿笑容很冷，阴森森的，看得人脊背一凉。
芥川龙之介瞪过去，冷道：“跟你无光。”
“但是跟我家地板有关，”九条宿指着头顶，“你是在报复之前我把你家拆了吗？”
“拆、拆了？”中岛敦神情惊愕，“邻居不会投诉吗？！”
他想起来刚到武装侦探社的时候，那时候港黑黑蜥蜴袭击，他本来很紧张，结果回去却看见一地的“尸体”，而后被宫泽贤治全部扔到外面去，大家那么紧张头疼不是因为黑蜥蜴的袭击，而是因为要去给邻居们道歉，因为太吵了。
“你们有什么诀窍不让邻居们投诉吗！”中岛敦目光充满了求知欲。
“那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直接宰了投诉的人最快。”芥川龙之介不屑地说。
“那是不可以的！”中岛敦立刻道。
“诀窍？”九条宿摸着下巴，“给钱就行。”
“诶？”中岛敦再次摇头，“这个办法也没办法用在我们那边啦。”
“没人要给你方法，”芥川龙之介外套上再度浮现两条黑刃，“给我觉悟吧人虎！”
中岛敦朝九条宿这边跑过来，边跑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九条先生！你之前说的那些办法我都做不到啊！”
“九条，”芥川龙之介立刻警惕起来，眉眼凌厉带着嗜血的气息，“你跟他说了什么？我杀了你！”
“港黑禁止内斗。”九条宿悠哉地站着，站得歪斜，对着杀气腾腾的芥川龙之介没有任何的畏惧，恶劣的笑容让芥川龙之介感觉某根神经拉紧。
“你这个家伙！”芥川龙之介咬牙切齿。
中岛敦趁机跑到九条宿身后，从九条宿身后探出一个脑袋，像小动物探头出来观察有没有危险。
“从他身后滚出来，人虎。”芥川龙之介漆黑的眼睛盯着中岛敦，神色略微狰狞。
“那你把罗生门收了？”中岛敦小心翼翼地说。
“你要是还有点胆子，就给我出来，躲那家伙后面算什么灾害猛兽！”芥川龙之介怒道，愤怒的神色看起来更加让人害怕。
中岛敦下意识反驳：“我本来就不是灾害猛兽啊……”
芥川龙之介瞪着中岛敦，中岛敦揪着九条宿的袖子往后缩了缩。
“出不出来？”芥川龙之介怒极反笑。
“不出来是吧？”芥川龙之介扯出一个极度残忍的笑容，罗生门黑刃五六条朝九条宿迎面冲来，却在击中九条宿前往外拐，然后又拐进去，绕开了九条宿，直击中岛敦。
中岛敦：“？？！”
“想戳。”
“你太无聊了吧, 有什么好戳的, 你帮不帮我擦头发, 不帮就让我自己来。”
“帮帮帮, ”九条宿收回后, 继续帮爆豪胜己擦头发。
银狐跟黑瑟早已经落到桌子上的迷你沙发上，拿出一瓶小饮料, 让九条宿帮它们导进迷你水壶里面，它们又把水壶里面的饮料倒进迷你水杯里面, 看着就很可爱。
遥控器被九条宿放在桌面上, 银狐回头见九条宿在帮爆豪胜己擦头发, 它便把遥控器挪了过去, 一脚踩在换挡的按键上面, 一边端着小杯子，一脚踩着遥控器, 好不惬意。
“银狐, 别给我看那个幼儿园小朋友看的动画片。”九条宿见电视换台，说了一声。
“我觉得挺有趣的。”
“那是三岁小孩子在看的，你至少也看一些三岁以上的动画片吧。”九条宿摇了摇头，银狐不知道为什么, 对那种特别幼稚的动画片特别感兴趣, 黑瑟则是对恐怖片感兴趣。
他可对那两种片一点都没有兴趣，不知道为什么它们会有兴趣, 这是个未解之谜。
“太慢了。”爆豪胜己察觉到头上的力道越来越小, 索性直接抢了毛巾自己动手擦头发。
“我可是好心帮你, 还嫌弃。”九条宿换了个姿势，一翻身坐下。
“就你这动手残废？”爆豪胜己咋舌，脸上写满了嫌弃和嘲笑。
九条宿不满地说：“我哪里算动手残废？”
“你会做饭吗？”
九条宿：“……换一个。”
“洗衣服。”
“试一下不就会了，而且有洗衣机。”
“洗碗。”
“试一下也会。”
“感情你都没干过？”爆豪胜己嘴角抽了一下，“你到底怎么长这么大的？”
“就这么长大，还能怎么长大。”
“残废吧你。”爆豪胜己毫不犹豫地说。
“喂喂，你怕是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九条宿转身往爆豪胜己身上跨，膝盖跪在爆豪胜己大-腿两边，从上往下俯视他。
距离更近，爆豪胜己身上的沐浴露和洗发露的味道更明显，混杂着残存的热气，带起了些旖-旎-幻想。
爆豪胜己双手仍旧举起擦着头发，见九条宿这个动作，抬起眼眸中充满疑惑。
“真的是，一点都不自觉。”九条宿嘟囔着抱怨，双手插-入爆豪胜己的发间，抬起他的脸，低头亲下去。
这么突然？爆豪胜己神色茫然，不过随即就闭上眼睛，把毛巾扔到旁边，反按住九条宿的后脑勺。
某种东西破裂的声音突然响起，九条宿疑惑地往后看，看到了一个熟悉黑布变成的利刃，从楼下刺穿上来。
“嘶……你别扯我头发。”爆豪胜己抓住九条宿的手腕，示意他松手。
九条宿仍旧盯着那个黑刃，目光不善，但手松了些，不过还抓在爆豪胜己的头发上。
“楼下拆迁？”爆豪胜己想起身，但身上的九条宿没有要起身的征兆，他试着推了推九条宿。
“拆个屁，”九条宿忍不住爆粗口，“啧，真讨厌，别管他们。”
九条宿说着，揪着爆豪胜己的头发，把爆豪胜己面朝黑刃的脸拉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继续。
“唔……真的不用管吗？”爆豪胜己用力拉开九条宿的头，有点迟疑，“我觉得先把他们解决了比较好，让我送他们一记爆破。”
九条宿嘴角抽了下，道：“你原来不是想去劝架吗？”
爆豪胜己反而疑惑地说：“为什么我要去劝架？能动手的事情为什么要动嘴皮子。”
“忘了你也是一个好战分子了。”
九条宿摇了摇头，不过被爆豪胜己和楼下两位这么一打岔，他想继续的兴致不是很高了，懒洋洋地松了身体，就着这个姿势靠在爆豪胜己身上，叹了口气，幽幽地说：“这下子我看他还说我拆他房子。”
“拆房子？没人投诉你们吗？”爆豪胜己挑眉。
“有啊，”九条宿勾起唇角，“不过都消声了。”
“你们威胁他们了？”
九条宿翻了个白眼，道：“不要老是把我们想象得那么暴力，暴力只是一个过程，一个手段，它不是结果。”
爆豪胜己嗤笑一声，伸手按在九条宿眼角边，往外轻抚。
“那你们干了什么让他们消声？”
九条宿靠近爆豪胜己手的那只眼睛微微眯起，他也伸手在爆豪胜己脸上折腾。
“我们没有使用暴力，也就给了他们封口费，在他们狮子大开口的时候让几个低等成员去他们家门口晃悠一下而已。”九条宿坏笑，恶趣味地把爆豪胜己的脸拉扯成各种形状。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黑刃被抽了下去，不过很快又上来三条。
九条宿看着那三条黑刃，眼皮直跳，芥川那家伙该不会想把他家天花板、自家地板弄塌吧？他现在严重怀疑芥川真的想报复他之前理智不清醒时拆他家。
“你确定不管？”爆豪胜己又问了一遍，蠢蠢欲动。
“你别给我去添乱，你再去就是真的把我家地板给拆了，”九条宿看出爆豪胜己想干什么，没好气地说，“给我乖乖待在这里。”
“嘁。”爆豪胜己非常想动手，那个人看起来很强，让他战意旺盛。
九条宿从爆豪胜己身上起来，活动了下手脚，对还在看电视的银狐道：“银狐，走，下去修理他们。”
“走！”银狐立刻从迷你沙发上飞过来，挥舞着小手，双眼亮晶晶的，九条毛绒大尾巴摇晃。
“你自己不也要下去动手？”爆豪胜己立刻站起来，“反正都是要动手，加我一个也没事。”
“有事。”
九条宿毫不犹豫地把爆豪胜己按回去。
爆豪胜己眼睛微眯，刚想说话，就听九条宿道：“你还是先想一想明天见我那个前辈要说什么吧，她还是挺严格的。”
“前辈？”爆豪胜己一愣，“什么前辈？”
“就是家长的意思，”九条宿晃了晃食指，“顺便说一下，她很擅长刑讯。”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爆豪胜己向来嘴上说的跟真正要表达的意思差很多，他眼神一飘九条宿就知道他肯定放心上了，没心思再跟他下去。
“你慢慢想。”
九条宿从被黑刃弄出的裂缝跳下去。
爆豪胜己一撇嘴，眉宇暴躁，真是麻烦，见什么家长……他明天要说什么？
从来没怎么烦恼过的爆豪胜己开始纠结自己明天要怎么说话，既然是九条宿的前辈那就是港黑的人，好像是干部来着，港黑的干部会跟中原中也一样性格吗？女性的话心思应该会比较细腻。
但也有那种粗狂豪迈的女性。
爆豪胜己陷入深深的沉思。
九条宿从地板裂缝跳下去，入眼看见满屋子狼藉，银回来怕是会以为遭贼了。
中岛敦正抓着芥川龙之介的黑兽，两人僵持着，中岛敦身上的白色衬衣好几处染了血，芥川龙之介唇角也有血留下。
“可以告诉我你们在干什么吗？”九条宿笑容很冷，阴森森的，看得人脊背一凉。
芥川龙之介瞪过去，冷道：“跟你无光。”
“但是跟我家地板有关，”九条宿指着头顶，“你是在报复之前我把你家拆了吗？”
“拆、拆了？”中岛敦神情惊愕，“邻居不会投诉吗？！”
他想起来刚到武装侦探社的时候，那时候港黑黑蜥蜴袭击，他本来很紧张，结果回去却看见一地的“尸体”，而后被宫泽贤治全部扔到外面去，大家那么紧张头疼不是因为黑蜥蜴的袭击，而是因为要去给邻居们道歉，因为太吵了。
“你们有什么诀窍不让邻居们投诉吗！”中岛敦目光充满了求知欲。
“那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直接宰了投诉的人最快。”芥川龙之介不屑地说。
“那是不可以的！”中岛敦立刻道。
“诀窍？”九条宿摸着下巴，“给钱就行。”
“诶？”中岛敦再次摇头，“这个办法也没办法用在我们那边啦。”
“没人要给你方法，”芥川龙之介外套上再度浮现两条黑刃，“给我觉悟吧人虎！”
中岛敦朝九条宿这边跑过来，边跑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九条先生！你之前说的那些办法我都做不到啊！”
“九条，”芥川龙之介立刻警惕起来，眉眼凌厉带着嗜血的气息，“你跟他说了什么？我杀了你！”
“港黑禁止内斗。”九条宿悠哉地站着，站得歪斜，对着杀气腾腾的芥川龙之介没有任何的畏惧，恶劣的笑容让芥川龙之介感觉某根神经拉紧。
“你这个家伙！”芥川龙之介咬牙切齿。
中岛敦趁机跑到九条宿身后，从九条宿身后探出一个脑袋，像小动物探头出来观察有没有危险。
“从他身后滚出来，人虎。”芥川龙之介漆黑的眼睛盯着中岛敦，神色略微狰狞。
“那你把罗生门收了？”中岛敦小心翼翼地说。
“你要是还有点胆子，就给我出来，躲那家伙后面算什么灾害猛兽！”芥川龙之介怒道，愤怒的神色看起来更加让人害怕。
中岛敦下意识反驳：“我本来就不是灾害猛兽啊……”
芥川龙之介瞪着中岛敦，中岛敦揪着九条宿的袖子往后缩了缩。
“出不出来？”芥川龙之介怒极反笑。
“不出来是吧？”芥川龙之介扯出一个极度残忍的笑容，罗生门黑刃五六条朝九条宿迎面冲来，却在击中九条宿前往外拐，然后又拐进去，绕开了九条宿，直击中岛敦。
中岛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