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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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有组织的在城市内劫掠屠杀是什么时候？
大约在几百年前，第二王朝建立时期。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究竟是因为怎样的动机才会让局势直接恶化到谷底？黑卫士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要采取行动，必须采取行动！
理性，我要理性，即便我现在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拯救他们的方法。
不可能！不作为也是邪恶！
放弃吧，我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和不作为是一样的！
先理性，再采取行动！
所以说。。。。。。
或许是。。。。。。
更应该。。。。。。
眼前的巨大刺激直接引爆了数天来积压的负面情绪，亨利开始发疯了。
一开始脑海中只有两个声音来回争吵着，逐渐变为三个，四个，五个，越来越多。
而且每个声音都各具特色，性格各异，主张的观点也完全不同。
有的主张无视，有的主张爬出去弄死几个，有的主张加入他们，有的甚至主张自杀。
“够了！都他妈给我闭嘴！”
当承载着亨利一切记忆的人格即将消逝的瞬间，他将自己的头狠狠撞在了墙上。
头破血流之下，总算找回了主动权。
“我不需要疯狂的声音！德姆！我要你的！我不相信你放弃了我！你肯定还在看着！对吧！你的仆人就在这里！给我神谕！赐予我击退邪恶的力量！”
但亨利并没有完全从疯狂中恢复。
即便德姆真的还在看他，也不可能去理会这扭曲且无礼的“祈祷”。
所以尽管亨利喊得很大声，但什么也没发生。
“行！若见死不救是神的意志，那我一个凡人也不必操心了，伤好之后我就回杜利西亚做个甩手掌柜，享受员工替我赚钱的快活日子。不仅如此，自己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学习法术，简直就是理想中的人生。圣武士什么的还是让脑子有坑的人去做吧，哥想活得像个聪明人！”
神经兮兮的自言自语一番后，亨利翻身躺回了床上，无视窗外发生的一切。
“啥？有法师被你骗去干活了？这个圈子里应该没这么傻得人吧？”
“？！”
确信这个熟悉的声音，不是从自己脑子里发出来的亨利，迅速将身体翻了回来。
即便早已被固定，但这一动作还是让那条断腿一阵剧痛。
“盟主？！怎么是你？！”
亨利的语气听起来很夸张，但这个本就神出鬼没的老板并没让他太过惊讶。
“呵呵，抱歉了亨利，回应你祈祷的人是我，不是德姆。”
少女一边轻笑，一边将手指向了亨利的断腿。
变形术——！
她的施法方式依旧随意，但效果却是显著的。
与正能量治疗伤口时的暖意不同，被变形术治疗的感觉十分奇怪，那种神经被拆解重构的感觉既算不上舒适，也谈不上痛苦，总之就是非常奇怪。
“哼！哪怕您真的是神，现在回应我的祈祷也晚了，我已决定背弃誓言，再也不和圣武士有任何关系了！”
重新恢复健康的亨利不仅没有开心的意思，表情还十分严肃。
显然，他是认真的。
啪啪啪——
“嗯！敢于说不的人才是自由的，而我一向欣赏自由的家伙！收拾下东西，我这就把你传送回杜利西亚！”
少女鼓掌表示赞许，同时打算再帮亨利一个小忙。
“多谢，但是不用，我欠您的人情已经够多了，暂时还想不到还上的方法。另外，我还想再去和长官见上一面，坦白我的想法。若是不这么做，以她那固执的性格来说，肯定是不会放弃我的。”
“‘再也不和圣武士有任何关系’，你是这么说的吧，嗯？”
少女抓住了亨利的矛盾。
“我只是。。。。。。她。。。。。。她是我的长官，我去找她是为了给这段师徒关系做个了结，只有完成这件事后，我才能做到与圣武士划清界限！”
这个经不起推敲的借口让亨利用尽了智慧，如果少女继续跟他抬扛，他可就真的无话可说了。
“你知道奥拉现在的情况吗？”
然而她明显饶过了亨利，开始讲起重点来。
“已经听说了。”
“那外面的情况呢？”
少女指了指窗外正在发生的大屠杀。
“不，我不知道敌人的动机是什么，这座贫民窟里的成年男性都去做了盗贼，留下的只有老弱病残而已，为什么要伤害他们？”
亨利只是放弃了誓言，但并未放弃心中的善良。
弱者的苦难依旧让他心痛。
“你们拉拢的盗贼中，有出生在这里的吗？”
“没有，他们告诉我这里是最近刚空出来的据点，所以才临时拿来使用的。”
“为什么会空？你有想过吗？”
“这个我怎么。。。。。。难道他们投靠了圣武士？！”
在少女的引导下，亨利总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是的，没错，黑卫士正在聚集那些没有变节的盗贼，然后命令他们屠杀反抗军的家人。目的是让他们沾上无法被赦免的罪行，同时警告背叛的后果。”
“等等！也就是说。。。。。。除了这里，城内还有许多居民遭受了屠杀？！”
“这么说吧，反抗军的规模已经超过了城内人口的三分之一，所以当前的战乱，可以被视作屠城。”
啪——！
“这群畜生！！！”
亨利气得砸碎了一张桌子。
“先别激动，听我说完，一开始奥拉他们是打算主动出击的，但受害的难民实在太多了，他们无法抛下不管，被迫待在营地里收容难民，本就物资匮乏的他们现在必须养活大量的非战斗人员，情况十分危急。”
“天哪。。。。。。这一手真厉害，他们一边屠城，一边将难民赶进反抗军的营地。当屠城结束后，再把营地团团包围起来。包围的时间越长，里面的人就越疲惫，越饥饿，越绝望。”
虽然亨利从没看过兵法相关的书籍，但这种经典的驱蚁吞象战术，光是听诗人弹唱的攻城战里，就曾听到过许多次。
不得不承认，黑卫士的这条诡计确实威力巨大。
“是啊，圣武士们明显低估了对手的智慧。但即便早有预料，也没有应对的办法，因为圣武士的职业性质，决定了他们必须有这项弱点。”
少女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上一次有组织的在城市内劫掠屠杀是什么时候？
大约在几百年前，第二王朝建立时期。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究竟是因为怎样的动机才会让局势直接恶化到谷底？黑卫士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要采取行动，必须采取行动！
理性，我要理性，即便我现在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拯救他们的方法。
不可能！不作为也是邪恶！
放弃吧，我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和不作为是一样的！
先理性，再采取行动！
所以说。。。。。。
或许是。。。。。。
更应该。。。。。。
眼前的巨大刺激直接引爆了数天来积压的负面情绪，亨利开始发疯了。
一开始脑海中只有两个声音来回争吵着，逐渐变为三个，四个，五个，越来越多。
而且每个声音都各具特色，性格各异，主张的观点也完全不同。
有的主张无视，有的主张爬出去弄死几个，有的主张加入他们，有的甚至主张自杀。
“够了！都他妈给我闭嘴！”
当承载着亨利一切记忆的人格即将消逝的瞬间，他将自己的头狠狠撞在了墙上。
头破血流之下，总算找回了主动权。
“我不需要疯狂的声音！德姆！我要你的！我不相信你放弃了我！你肯定还在看着！对吧！你的仆人就在这里！给我神谕！赐予我击退邪恶的力量！”
但亨利并没有完全从疯狂中恢复。
即便德姆真的还在看他，也不可能去理会这扭曲且无礼的“祈祷”。
所以尽管亨利喊得很大声，但什么也没发生。
“行！若见死不救是神的意志，那我一个凡人也不必操心了，伤好之后我就回杜利西亚做个甩手掌柜，享受员工替我赚钱的快活日子。不仅如此，自己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学习法术，简直就是理想中的人生。圣武士什么的还是让脑子有坑的人去做吧，哥想活得像个聪明人！”
神经兮兮的自言自语一番后，亨利翻身躺回了床上，无视窗外发生的一切。
“啥？有法师被你骗去干活了？这个圈子里应该没这么傻得人吧？”
“？！”
确信这个熟悉的声音，不是从自己脑子里发出来的亨利，迅速将身体翻了回来。
即便早已被固定，但这一动作还是让那条断腿一阵剧痛。
“盟主？！怎么是你？！”
亨利的语气听起来很夸张，但这个本就神出鬼没的老板并没让他太过惊讶。
“呵呵，抱歉了亨利，回应你祈祷的人是我，不是德姆。”
少女一边轻笑，一边将手指向了亨利的断腿。
变形术——！
她的施法方式依旧随意，但效果却是显著的。
与正能量治疗伤口时的暖意不同，被变形术治疗的感觉十分奇怪，那种神经被拆解重构的感觉既算不上舒适，也谈不上痛苦，总之就是非常奇怪。
“哼！哪怕您真的是神，现在回应我的祈祷也晚了，我已决定背弃誓言，再也不和圣武士有任何关系了！”
重新恢复健康的亨利不仅没有开心的意思，表情还十分严肃。
显然，他是认真的。
啪啪啪——
“嗯！敢于说不的人才是自由的，而我一向欣赏自由的家伙！收拾下东西，我这就把你传送回杜利西亚！”
少女鼓掌表示赞许，同时打算再帮亨利一个小忙。
“多谢，但是不用，我欠您的人情已经够多了，暂时还想不到还上的方法。另外，我还想再去和长官见上一面，坦白我的想法。若是不这么做，以她那固执的性格来说，肯定是不会放弃我的。”
“‘再也不和圣武士有任何关系’，你是这么说的吧，嗯？”
少女抓住了亨利的矛盾。
“我只是。。。。。。她。。。。。。她是我的长官，我去找她是为了给这段师徒关系做个了结，只有完成这件事后，我才能做到与圣武士划清界限！”
这个经不起推敲的借口让亨利用尽了智慧，如果少女继续跟他抬扛，他可就真的无话可说了。
“你知道奥拉现在的情况吗？”
然而她明显饶过了亨利，开始讲起重点来。
“已经听说了。”
“那外面的情况呢？”
少女指了指窗外正在发生的大屠杀。
“不，我不知道敌人的动机是什么，这座贫民窟里的成年男性都去做了盗贼，留下的只有老弱病残而已，为什么要伤害他们？”
亨利只是放弃了誓言，但并未放弃心中的善良。
弱者的苦难依旧让他心痛。
“你们拉拢的盗贼中，有出生在这里的吗？”
“没有，他们告诉我这里是最近刚空出来的据点，所以才临时拿来使用的。”
“为什么会空？你有想过吗？”
“这个我怎么。。。。。。难道他们投靠了圣武士？！”
在少女的引导下，亨利总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是的，没错，黑卫士正在聚集那些没有变节的盗贼，然后命令他们屠杀反抗军的家人。目的是让他们沾上无法被赦免的罪行，同时警告背叛的后果。”
“等等！也就是说。。。。。。除了这里，城内还有许多居民遭受了屠杀？！”
“这么说吧，反抗军的规模已经超过了城内人口的三分之一，所以当前的战乱，可以被视作屠城。”
啪——！
“这群畜生！！！”
亨利气得砸碎了一张桌子。
“先别激动，听我说完，一开始奥拉他们是打算主动出击的，但受害的难民实在太多了，他们无法抛下不管，被迫待在营地里收容难民，本就物资匮乏的他们现在必须养活大量的非战斗人员，情况十分危急。”
“天哪。。。。。。这一手真厉害，他们一边屠城，一边将难民赶进反抗军的营地。当屠城结束后，再把营地团团包围起来。包围的时间越长，里面的人就越疲惫，越饥饿，越绝望。”
虽然亨利从没看过兵法相关的书籍，但这种经典的驱蚁吞象战术，光是听诗人弹唱的攻城战里，就曾听到过许多次。
不得不承认，黑卫士的这条诡计确实威力巨大。
“是啊，圣武士们明显低估了对手的智慧。但即便早有预料，也没有应对的办法，因为圣武士的职业性质，决定了他们必须有这项弱点。”
少女摊了摊手，表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