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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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真可怜。。。。。。当时为什么要跑呢？直接让我宰了你们该有多好？”
亨利故作怜悯的姿态让罗杰气得拔出了短剑。
“够了！你觉得将我们所有人都挑衅一遍就能突显你的正义？你这冒失的家伙给我听好了！我们没杀你是因为眼下有危机需要你们圣武士来配合，挑衅只会让你的处境变糟，非常的糟！”
原本已经妥协的公爵，在亨利的接连挑衅下终于还是按耐不住了。
“谈正事？可以！我奉命来此执行任务，所以在彻底完成它们前，我是不会接受其它委托的。简单来说，就是两起命案的调查。第一起，就是你儿子的那件命案。既然你已经采取了行动，那么肯定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吧。”
“是薇丝派黑卫士干的。”
赛根给了亨利一个更简单的回答，丝毫没有补充的意思。
“你看上去好像挺冷静的啊？完全不像是失去亲子之后该有的反应，莫非你的孩子们也在你玩弄的范围之内？”
从希加和黛芙妮的情况来看，亨利当然确信此人还没变态到那一步，只是单纯的想恶心一下他。
“我没你想得那么理性，我的心情是在来这里之后变好的。”
“！！！”
这犀利的反击直接将亨利气得面红耳赤。
“之前说过的，我不会允许别人公开挑衅我，所以我会采取行动严惩凶手。至于那小子。。。。。。叫什么来着，死一个儿子对我来说问题不大，死一个我能再生十个，就是他那尺寸太丢我脸了。”
赛根用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个可悲的长度。
“凶手的动机？”
亨利直接无视了这下作的手势，依旧冷静的提出问题。
“这涉及到帝国机密，我不能告诉你。而我能说的是，薇丝派黑卫士即将展开对波尔领的全面进攻，我需要任何与他们敌对的势力来协助我。”
“好吧。这个答案我勉强能接受。第二起命案，死者是你们的线人‘软骨’弗里曼，他被一个高大男子击碎后脑而死。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自从见到你之后，我就十分确定凶手就是你！”
“是我动的手，但害死他的其实是维多利亚公爵。”
“注意你的措词，你正在指控帝国内唯二的公爵，你承认罪行就可以了，不需冒着将事态扩大的风险。”
“那个懦夫才是帝国真正的风险！”
赛根双手握拳，手指在他的愤怒之下按得噼啪作响。
“好吧，请详细说明与帝国机密无关的部分。”
“你应该知道的，你们那边的维多利亚公爵是德姆的狂信徒。这本身不是什么坏事，但这天真的家伙总以为自己的领地是受神庇护的所谓‘纯净之地’，简直荒唐透顶！”
“据我所知，自帝国建立以来，维多利亚领就是帝国内最和平的地方，一直到今天也是。我们德姆派圣武士的总部也在那里，既然圣武士是神意志的延伸，那么受圣武士保护的和平之地当然有资格自称‘纯净’。”
“放屁！我们波尔领也有圣武士，也从帝国伊始就存在，那我们这边就‘纯净’了吗？我知道你想把责任推到我头上，我也不否认我统治的这些年确实相当混乱。但这可不是从我这一代才开始的！我的家族也曾出现过享有荣誉和声望的领主，但他们从来就没有一个是死相好看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薇丝派黑卫士的读心能力非常可怕，这让他们在身处幕后玩弄阴谋时有着无比巨大的优势。就像许多人猜测的那样，自第二王朝建立以来，薇丝派黑卫士已经实际掌控了迪姆大半的地区，只有维多利亚领和波尔领一直维持独立到现在。你想想看，如果你是他们的首领，你会用什么样的战略进攻这两个地方？”
“这个问题有点意思。。。。。。整个帝国东部有条纵贯南北的大分水山脉，再加上那些类似西尽堡一样防御西方的城堡，用军队强攻是非常困难的。而人口较少，社会高度秩序，且有德姆派圣武士镇守的维多利亚领也难以智取。最合适的战略就是先从内部获得波尔领的控制权，再集合南境军队一路攻克没有城堡存在的海岸线，同时与西面的军队互相夹击，最终完成吞并。”
“哈！聪明！要是那废物有你一半的脑子，就没有后来发生的这些混帐事了！”
“我懂你的意思了，薇丝派黑卫士自古以来就在你们波尔领境内玩弄各种阴谋，并暗中操作着你们家族的继承人，尽可能选你这样的败类上台执政，好让他们浑水摸鱼？”
“了不起！你果然配得上昆图斯这个名字！事实就是这样，当计划执行到我这一代时，已经非常接近成功了。然而令他们失望的是，我是块踢不动的铁板！”
“你找到了反击的方法？”
“是的！薇丝派黑卫士一直在小心守护他们的读心术秘密，直到这位的出现！”
赛根用手指着刚下楼来的面具黑卫士。
“前德姆派圣武士——昆图斯！”
“！！！”
亨利的眼珠都快惊得掉下来了。
“你们这么快就提到我了？”
依旧沙哑的声音中透露出些许无奈。
“叛徒！呸！”
亨利朝他的银色面具上吐了一口口水，而他一点躲的意思也没有。
“他们的读心能力和法师的侦测思想很像，但作用方式不同。薇丝派黑卫士的读心能力是附加在侦测善良上的，甚至对圣武士也有效。但反过来说，只要是一点善良灵光都没有的人，就可以免疫这一能力。”
“怎么？你堕落的原因就是为了测试这个？”
亨利还真有那么一点相信这说法了。
“你信任我？”
“显然不可能。”
“那这个问题你还是回去问盖尤斯吧。”
这位前辈用亨利之前对乔伊娜说的话，反呛了他一把。
“哼！虽然难以置信，但这番话确实让我把所有线索串连起来了。”
亨利再次将目光投向了赛根，想得到他的确认。
“所以！这就是我聚集盗贼和其它派系黑卫士的理由。因为只有邪恶如他们，才有能力抗衡这一更加巨大的邪恶！”
“噢~真可怜。。。。。。当时为什么要跑呢？直接让我宰了你们该有多好？”
亨利故作怜悯的姿态让罗杰气得拔出了短剑。
“够了！你觉得将我们所有人都挑衅一遍就能突显你的正义？你这冒失的家伙给我听好了！我们没杀你是因为眼下有危机需要你们圣武士来配合，挑衅只会让你的处境变糟，非常的糟！”
原本已经妥协的公爵，在亨利的接连挑衅下终于还是按耐不住了。
“谈正事？可以！我奉命来此执行任务，所以在彻底完成它们前，我是不会接受其它委托的。简单来说，就是两起命案的调查。第一起，就是你儿子的那件命案。既然你已经采取了行动，那么肯定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吧。”
“是薇丝派黑卫士干的。”
赛根给了亨利一个更简单的回答，丝毫没有补充的意思。
“你看上去好像挺冷静的啊？完全不像是失去亲子之后该有的反应，莫非你的孩子们也在你玩弄的范围之内？”
从希加和黛芙妮的情况来看，亨利当然确信此人还没变态到那一步，只是单纯的想恶心一下他。
“我没你想得那么理性，我的心情是在来这里之后变好的。”
“！！！”
这犀利的反击直接将亨利气得面红耳赤。
“之前说过的，我不会允许别人公开挑衅我，所以我会采取行动严惩凶手。至于那小子。。。。。。叫什么来着，死一个儿子对我来说问题不大，死一个我能再生十个，就是他那尺寸太丢我脸了。”
赛根用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个可悲的长度。
“凶手的动机？”
亨利直接无视了这下作的手势，依旧冷静的提出问题。
“这涉及到帝国机密，我不能告诉你。而我能说的是，薇丝派黑卫士即将展开对波尔领的全面进攻，我需要任何与他们敌对的势力来协助我。”
“好吧。这个答案我勉强能接受。第二起命案，死者是你们的线人‘软骨’弗里曼，他被一个高大男子击碎后脑而死。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自从见到你之后，我就十分确定凶手就是你！”
“是我动的手，但害死他的其实是维多利亚公爵。”
“注意你的措词，你正在指控帝国内唯二的公爵，你承认罪行就可以了，不需冒着将事态扩大的风险。”
“那个懦夫才是帝国真正的风险！”
赛根双手握拳，手指在他的愤怒之下按得噼啪作响。
“好吧，请详细说明与帝国机密无关的部分。”
“你应该知道的，你们那边的维多利亚公爵是德姆的狂信徒。这本身不是什么坏事，但这天真的家伙总以为自己的领地是受神庇护的所谓‘纯净之地’，简直荒唐透顶！”
“据我所知，自帝国建立以来，维多利亚领就是帝国内最和平的地方，一直到今天也是。我们德姆派圣武士的总部也在那里，既然圣武士是神意志的延伸，那么受圣武士保护的和平之地当然有资格自称‘纯净’。”
“放屁！我们波尔领也有圣武士，也从帝国伊始就存在，那我们这边就‘纯净’了吗？我知道你想把责任推到我头上，我也不否认我统治的这些年确实相当混乱。但这可不是从我这一代才开始的！我的家族也曾出现过享有荣誉和声望的领主，但他们从来就没有一个是死相好看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薇丝派黑卫士的读心能力非常可怕，这让他们在身处幕后玩弄阴谋时有着无比巨大的优势。就像许多人猜测的那样，自第二王朝建立以来，薇丝派黑卫士已经实际掌控了迪姆大半的地区，只有维多利亚领和波尔领一直维持独立到现在。你想想看，如果你是他们的首领，你会用什么样的战略进攻这两个地方？”
“这个问题有点意思。。。。。。整个帝国东部有条纵贯南北的大分水山脉，再加上那些类似西尽堡一样防御西方的城堡，用军队强攻是非常困难的。而人口较少，社会高度秩序，且有德姆派圣武士镇守的维多利亚领也难以智取。最合适的战略就是先从内部获得波尔领的控制权，再集合南境军队一路攻克没有城堡存在的海岸线，同时与西面的军队互相夹击，最终完成吞并。”
“哈！聪明！要是那废物有你一半的脑子，就没有后来发生的这些混帐事了！”
“我懂你的意思了，薇丝派黑卫士自古以来就在你们波尔领境内玩弄各种阴谋，并暗中操作着你们家族的继承人，尽可能选你这样的败类上台执政，好让他们浑水摸鱼？”
“了不起！你果然配得上昆图斯这个名字！事实就是这样，当计划执行到我这一代时，已经非常接近成功了。然而令他们失望的是，我是块踢不动的铁板！”
“你找到了反击的方法？”
“是的！薇丝派黑卫士一直在小心守护他们的读心术秘密，直到这位的出现！”
赛根用手指着刚下楼来的面具黑卫士。
“前德姆派圣武士——昆图斯！”
“！！！”
亨利的眼珠都快惊得掉下来了。
“你们这么快就提到我了？”
依旧沙哑的声音中透露出些许无奈。
“叛徒！呸！”
亨利朝他的银色面具上吐了一口口水，而他一点躲的意思也没有。
“他们的读心能力和法师的侦测思想很像，但作用方式不同。薇丝派黑卫士的读心能力是附加在侦测善良上的，甚至对圣武士也有效。但反过来说，只要是一点善良灵光都没有的人，就可以免疫这一能力。”
“怎么？你堕落的原因就是为了测试这个？”
亨利还真有那么一点相信这说法了。
“你信任我？”
“显然不可能。”
“那这个问题你还是回去问盖尤斯吧。”
这位前辈用亨利之前对乔伊娜说的话，反呛了他一把。
“哼！虽然难以置信，但这番话确实让我把所有线索串连起来了。”
亨利再次将目光投向了赛根，想得到他的确认。
“所以！这就是我聚集盗贼和其它派系黑卫士的理由。因为只有邪恶如他们，才有能力抗衡这一更加巨大的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