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靠近佑理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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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昨天为止，这个老人还是完全不懂岛国语，但是现在却能够十分流利的交流。
然而弑神者和上位的魔术师，都有卓越的语言学习能力，因此，他把与擅长岛国语的莉莉娅娜对话当成练习教材，将这个语言掌握熟练了也不值得惊讶。
而且，所需要的时间只要五、六十分钟。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学会未知的语言，这连莉莉娅娜完全做不到，即使其他的大骑士以及其他的弑神者也应该一样做不到这种事。
当然，莉莉娅娜不知道，弑神者除了有那个近乎魔免的体质外，还有一个名为【千之言语】的被动技能，能够短时间读懂所有语言和文字。
当然，【千之言语】也是有限制的，比如神文（地下城世界的那种神圣文字）、妖精文字、古代精灵文字、古代神官文字只能看懂意思而做不到发音，锁定后的神文、原初之卢恩、东方神代的铭文甚至连看都看不懂。
至于外神文字，这个例外，哪怕在箱庭普通四位数看了都会发疯，而弑神者世界能够无副作用阅读使用的就团子一个。
哪怕加上迦勒底，能够不受影响的也就阿比酱、BB还有政哥哥，别问她为什么知道，白毛网骗用能力偷看了阿比酱那本圣经一样的祷告书（对象是泡……咳！大姐头）后，吐了一个多月。
额！话题有些扯远了，回归莉莉娅娜这边。
“不，还没有，十分抱歉。”莉莉娅娜低下头谢罪。
——万里谷佑理，居住于东之京的港区，十五岁，拥有十分出色的灵视能力，是被称为媛巫女的特异宗教领导者。
事实上，她所属的【青铜黑十字】想要调查出这种程度的消息，是非常容易的，更何况万谷里佑理是之前安洁莉尔点明重视的人物，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对方的信息。
尽管如此，莉莉娅娜却没有老实报告。
记起了四年前在奥地利的山庄里关于那个少女的事情，在那些巫女当中，她是最沉默寡言、性格最保守的一个，而且看起来也最纤细柔弱。
但是，是谁最先来到沃班的仪式场所?
大家在那个场所都非常害怕，不过最先进入的人就是她，她理解其他的少女们害怕的心情，决定以自己当成先锋。
“……嗯，是这样啊，不过没关系。如果恰好有这样的事情，有只小鸟想跳进笼子里面的话该怎么办呢?系上一根绳子拉着它，无论在哪里都能很容易就找到小鸟的所在地。”
一边触摸大酒杯，沃班一边幸灾乐祸地笑着。
——小鸟回笼?
对于这个奇妙的比喻，莉莉娅娜皱了一下眉头。
“这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到底是谁让我看到了幻觉呢?不知道是得到了什么机遇之类的，不过，这个能用灵感探知到我气息的，应该是把这种预知眼之类的能力当成灵视能力使用——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巫术力量。”
当然，刚才佑理看到幻视一事，莉莉娅娜也不知情。
不过令人战栗的是，据说弑神者具有超越凡人的直觉能力。
听过几次传言，说是弑神者能够察觉到自身的危险，具有动物一样的本能感觉到作为宿敌的神之气息，但是能够看穿对于自己施放的灵视术，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个老人的能力，到底到达什么超凡的程度。
“还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我要找的那个巫女，不过只要抓住她的话，应该对我有十分的帮助才对。”
带着微笑的沃班侯爵把酒像水一样喝光。
“而且，灵视结束的时候我还感受到了一股非常有意思的气息。”
经过几天的相处，很容易能够看得出来，他没有具有美食家的素养。
不管什么都吃，不管什么都喝，不介意味道或外观，只是为满足饥饿和口渴，胡乱吃个精光。
听到沃班侯爵的话，莉莉娅娜身体微微一颤，她知道沃班侯爵嘴里那个有意思的气息很可能就是安洁莉尔，但是现在的她却不能表现出来。
这倒不光是对安洁莉尔的担心，虽然银毛团子碰
“不过，你好像不太擅长寻找东西啊，那么，要将探索的任务委托给谁好呢?果然，像这种的工作只能交给魔女——玛丽亚·泰莎，出来吧。”沃班叫了一个女性的名字。
回应的是自虚空中出现、戴着黑色的大帽子、眼睛深陷下去的女性死者——『死亡仆从』中的一员。
“这个死者以前是个魔女，要找出对我施放幻视的灵视力者，发现对方的住处应该不会很困难。使用你生前所有的技能，把她找出来。”对这个野蛮的命令点头后，身为魔女的死亡仆从身影再次消失。
万里谷佑理始终都会被抓到，琍琍亚娜确信了这一点，她深深叹气。
………………
正好是午休时间，处于静音模式的手机呜呜呜地开始震动时，看来电显示，没有显示出来电人的姓名。
因为是在全新的状态下交给自己，佑理什么资料都还没输入，虽然知道是安洁莉尔打来的电话号码，还是不太清楚操作方式。
“呃，这个时候该怎么处理呢?”显示的是安洁莉尔的电话号码，佑理一瞬间犹豫了一下。
说不定是什么紧急的事件，所以还是接一下比较好，佑理刚好在校舍外，走在中庭的路上，于是跑到没有什么人看到的地方接起电话。
因为是第一次使用手机，所以稍微费了点功夫。
“喂、喂～～我是万里谷！”
「喂？佑理吗？你那边还好吗？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电话里传来安洁莉尔那柔嫩悦耳的声音。
“没有哦～发生什么事了吗？神子大人？”佑理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刚刚截断了一股对你的灵视，而且灵视的那个人的等级不低，虽然比起我还差一点，但是至少能达到圣骑士的阶位。」
电话那边，安洁莉尔一边说着发出“咔哧咔哧”的声音，那个熟悉的声音让佑理知道，这个不靠谱神子正在偷吃……光明正大的强抢她的点心。
不过安洁莉尔的话让她直接忽视了这件事，她有些呆滞，『圣骑士』，西方神秘界的一个阶位，只有获得『英雄』称号的大骑士才有资格参加考核，而且成功的概率相当低。
不考虑破格级（神灵、弑神者）的情况下，『圣骑士』阶位是世界上当之无愧的顶峰战力，能够单挑神兽（虽然打不过），甚至复数的『圣骑士』相互配合之下能够暂时封印不从之神。
整个世界的圣骑士加起来都不过二十之数，而且绝大部分都在华夏以及西方，她们岛国能够达到这个等级也就只有京都天照神社的大神官，最多在加上一个完全解放天丛云剑的惠娜。
可是这个等级得存在为什么会盯上她？虽然坚强，但是本质还是和软妹子得安洁莉尔不仅色色发抖起来。
这时，电话那边有传来了安洁莉尔的声音。
「不过我截断的那个家伙给我的感觉非常奇怪，就像是一个死人。」
“死人？”佑理皱起了眉头。
「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对方应该是被死灵术式给召唤出来的，不过能够召唤这个等级的死灵术式，除了不从之神外，大概也就只有西方那个老头子的权能【不死之牢笼】了。」
“嗡——”
佑理的大脑一阵嗡鸣作响，瞬间感觉普通天旋地转一样，好在她现在正坐在休息椅上，不然可能会直接摔倒在地。
「喂？佑理？」安洁莉尔的声音再次从手机里穿出来，「你不会直接吓的失禁了吧？」
“才没有！”本来除在恐惧之中的佑理立刻被羞耻心刺激的满地复活，满脸羞红的大喊。
「那就好。」安洁莉尔打趣道，「被蛐蛐一个弑神者吓成这样，那可就太丢人了。」
“可是，神子大人……”
「好了，别自己吓自己了，你现在身份和当初可不同了，不仅是侍奉天照御尊的神子的媛巫女，还是新晋弑神者的好友，那个老侯爵找你麻烦，相当直接打脸，我先不用说，草薙那个家伙以及正史编撰的人员肯定会出手的。」
“神子大人～”佑理有些感动。
「好了，话就说到这里，有事的话就捏碎我给你的符咒，还有我通知正史编撰的那群家伙了，他们会对你进行远程保护和警戒的，就这样，我挂了。」
说完，安洁莉尔挂上了电话，不过在电话的最后，佑理貌似听到了好像是ACG游戏背景音乐的声音。
………………
“——那个，万里谷学姐，那个难道是……手机吗?”因为有人向自己打招呼而回过头，站在那里的是草薙静花。
对方是自己茶道部学妹的国中三年生，而且还是现在草薙护堂的妹妹，这个偶然的相遇令佑理吃了一惊。
“怎、怎么了?虽然大家都向你推荐，不过到之前为止，学姐不是都不带手机的吗?不是说完全没有兴趣?”静花非常吃惊。
社团活动的时候，每次有人问起手机号码和电子信箱时，佑理每次都是用“因为不觉得有特别的必要……”这种回答。
“因为我现在有一定要用到手机的原因，所以才准备的。果然有手机的话，互相之间联络才会方便……的样子。”不能坦承说出手机很方便，觉得可悲的佑理有点失落。
在现今这种机能过于丰富的手机，已经远远超乎她的理解范围之外，身为一个连网际网路的架构都不能好好理解的机械白痴，她在这个时候才感到一丝悔恨。
“要互相联络……吗?可以借问一下，你是要和谁联络呢?”
“对不起，我现在有不能够明确回答你的原因，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请别追问，抱歉。”虽然是和比自己年纪小的学妹说话，佑理却始终慎重地低下头。
虽然对方知道自己是巫女，安洁莉尔是风祝（神子），但是正史编纂委员会的存在以及自己是媛巫女的事情必须保密，如果能够适当地蒙混过去是最好的，可是她对这种手段很不在行。
“要保守秘密啊……果然是对方要求你不准说出去?”
“不，不是这样的。不过……这个手机真的是很难使用的东西，看别人用起来都非常简单，我自己却完全搞不懂——”诚实坦白地说完后，静花似乎略感歉意地低下头。
“对不起，万里谷学姐。因为我哥哥的缘故，让你那么辛苦——”
“呃?这件事和草薙同学……和你哥哥没有关系啊——不过，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呢?”
不明白为何她要因为哥哥的缘故，而向自己谢罪的原因，佑理眨了眨眼。
“可是，学姐突然需要用到手机的理由，除了这个以外还有其他原因吗?因为没有男朋友，以万里谷学姐的情况来说，最有可能的对象……就是我的笨蛋哥哥吧?”
佑理一直都认为草薙静花是个相当聪明的孩子。
对于社团活动所教的东西，都能够很快地吸收，是个反应非常灵活的少女，但是这个揣测也太过头了……佑理急忙地打算反驳。
“不、不是的！那是因为……工作!因为工作的需求才要用到手机！”
“万里谷学姐的兼职是巫女吧?从来没听说过神社里的巫女，会有需要互相紧急联络之类的事，你也不必勉强自己说出别脚的谎言，我明白了！这都是因为我那个笨蛋哥哥的错!”怒气冲冲的静花以强烈的口气责备。
唉～～自己身为媛巫女，自从弑神者这种打破常规的存在出现在身边后，各种紧急事件的发生率也上升了……不能说出来真正原因让佑理非常郁闷。
“从上次春假开始，就觉得非常可疑了。不仅经常偷偷摸摸到外面过夜!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和惠娜小姐与佑理学姐的关系变得那么要好！”
“我说过这并不是草薙同学的错，你不必那么激动……”
“万里谷学姐刚才也说了，这并不是哥哥的错——那不就说明和哥哥有关系了吗?”静花果然非常聪明，能够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说漏嘴的事。
跟可爱的脸不同，好胜心十分强，而且口才也比自己好很多，跟这样的对手争论，佑理察觉绝对性的不利。
“我明白了，哥哥最近好像也经常带着手机，昨天也不知和谁在讲电话。我想对方一定是惠娜小姐，还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偷偷摸摸地聊天。”
“呃?是那样吗?”佑理天真地相信静花的揣测。
不过，草薙护堂讲电话的对象是与恋爱无关的意大利青年，不过两人应该不会知道。
而且，两人讨论的也正是沃班侯爵的事情……
到昨天为止，这个老人还是完全不懂岛国语，但是现在却能够十分流利的交流。
然而弑神者和上位的魔术师，都有卓越的语言学习能力，因此，他把与擅长岛国语的莉莉娅娜对话当成练习教材，将这个语言掌握熟练了也不值得惊讶。
而且，所需要的时间只要五、六十分钟。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学会未知的语言，这连莉莉娅娜完全做不到，即使其他的大骑士以及其他的弑神者也应该一样做不到这种事。
当然，莉莉娅娜不知道，弑神者除了有那个近乎魔免的体质外，还有一个名为【千之言语】的被动技能，能够短时间读懂所有语言和文字。
当然，【千之言语】也是有限制的，比如神文（地下城世界的那种神圣文字）、妖精文字、古代精灵文字、古代神官文字只能看懂意思而做不到发音，锁定后的神文、原初之卢恩、东方神代的铭文甚至连看都看不懂。
至于外神文字，这个例外，哪怕在箱庭普通四位数看了都会发疯，而弑神者世界能够无副作用阅读使用的就团子一个。
哪怕加上迦勒底，能够不受影响的也就阿比酱、BB还有政哥哥，别问她为什么知道，白毛网骗用能力偷看了阿比酱那本圣经一样的祷告书（对象是泡……咳！大姐头）后，吐了一个多月。
额！话题有些扯远了，回归莉莉娅娜这边。
“不，还没有，十分抱歉。”莉莉娅娜低下头谢罪。
——万里谷佑理，居住于东之京的港区，十五岁，拥有十分出色的灵视能力，是被称为媛巫女的特异宗教领导者。
事实上，她所属的【青铜黑十字】想要调查出这种程度的消息，是非常容易的，更何况万谷里佑理是之前安洁莉尔点明重视的人物，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对方的信息。
尽管如此，莉莉娅娜却没有老实报告。
记起了四年前在奥地利的山庄里关于那个少女的事情，在那些巫女当中，她是最沉默寡言、性格最保守的一个，而且看起来也最纤细柔弱。
但是，是谁最先来到沃班的仪式场所?
大家在那个场所都非常害怕，不过最先进入的人就是她，她理解其他的少女们害怕的心情，决定以自己当成先锋。
“……嗯，是这样啊，不过没关系。如果恰好有这样的事情，有只小鸟想跳进笼子里面的话该怎么办呢?系上一根绳子拉着它，无论在哪里都能很容易就找到小鸟的所在地。”
一边触摸大酒杯，沃班一边幸灾乐祸地笑着。
——小鸟回笼?
对于这个奇妙的比喻，莉莉娅娜皱了一下眉头。
“这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到底是谁让我看到了幻觉呢?不知道是得到了什么机遇之类的，不过，这个能用灵感探知到我气息的，应该是把这种预知眼之类的能力当成灵视能力使用——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巫术力量。”
当然，刚才佑理看到幻视一事，莉莉娅娜也不知情。
不过令人战栗的是，据说弑神者具有超越凡人的直觉能力。
听过几次传言，说是弑神者能够察觉到自身的危险，具有动物一样的本能感觉到作为宿敌的神之气息，但是能够看穿对于自己施放的灵视术，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个老人的能力，到底到达什么超凡的程度。
“还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我要找的那个巫女，不过只要抓住她的话，应该对我有十分的帮助才对。”
带着微笑的沃班侯爵把酒像水一样喝光。
“而且，灵视结束的时候我还感受到了一股非常有意思的气息。”
经过几天的相处，很容易能够看得出来，他没有具有美食家的素养。
不管什么都吃，不管什么都喝，不介意味道或外观，只是为满足饥饿和口渴，胡乱吃个精光。
听到沃班侯爵的话，莉莉娅娜身体微微一颤，她知道沃班侯爵嘴里那个有意思的气息很可能就是安洁莉尔，但是现在的她却不能表现出来。
这倒不光是对安洁莉尔的担心，虽然银毛团子碰
“不过，你好像不太擅长寻找东西啊，那么，要将探索的任务委托给谁好呢?果然，像这种的工作只能交给魔女——玛丽亚·泰莎，出来吧。”沃班叫了一个女性的名字。
回应的是自虚空中出现、戴着黑色的大帽子、眼睛深陷下去的女性死者——『死亡仆从』中的一员。
“这个死者以前是个魔女，要找出对我施放幻视的灵视力者，发现对方的住处应该不会很困难。使用你生前所有的技能，把她找出来。”对这个野蛮的命令点头后，身为魔女的死亡仆从身影再次消失。
万里谷佑理始终都会被抓到，琍琍亚娜确信了这一点，她深深叹气。
………………
正好是午休时间，处于静音模式的手机呜呜呜地开始震动时，看来电显示，没有显示出来电人的姓名。
因为是在全新的状态下交给自己，佑理什么资料都还没输入，虽然知道是安洁莉尔打来的电话号码，还是不太清楚操作方式。
“呃，这个时候该怎么处理呢?”显示的是安洁莉尔的电话号码，佑理一瞬间犹豫了一下。
说不定是什么紧急的事件，所以还是接一下比较好，佑理刚好在校舍外，走在中庭的路上，于是跑到没有什么人看到的地方接起电话。
因为是第一次使用手机，所以稍微费了点功夫。
“喂、喂～～我是万里谷！”
「喂？佑理吗？你那边还好吗？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电话里传来安洁莉尔那柔嫩悦耳的声音。
“没有哦～发生什么事了吗？神子大人？”佑理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刚刚截断了一股对你的灵视，而且灵视的那个人的等级不低，虽然比起我还差一点，但是至少能达到圣骑士的阶位。」
电话那边，安洁莉尔一边说着发出“咔哧咔哧”的声音，那个熟悉的声音让佑理知道，这个不靠谱神子正在偷吃……光明正大的强抢她的点心。
不过安洁莉尔的话让她直接忽视了这件事，她有些呆滞，『圣骑士』，西方神秘界的一个阶位，只有获得『英雄』称号的大骑士才有资格参加考核，而且成功的概率相当低。
不考虑破格级（神灵、弑神者）的情况下，『圣骑士』阶位是世界上当之无愧的顶峰战力，能够单挑神兽（虽然打不过），甚至复数的『圣骑士』相互配合之下能够暂时封印不从之神。
整个世界的圣骑士加起来都不过二十之数，而且绝大部分都在华夏以及西方，她们岛国能够达到这个等级也就只有京都天照神社的大神官，最多在加上一个完全解放天丛云剑的惠娜。
可是这个等级得存在为什么会盯上她？虽然坚强，但是本质还是和软妹子得安洁莉尔不仅色色发抖起来。
这时，电话那边有传来了安洁莉尔的声音。
「不过我截断的那个家伙给我的感觉非常奇怪，就像是一个死人。」
“死人？”佑理皱起了眉头。
「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对方应该是被死灵术式给召唤出来的，不过能够召唤这个等级的死灵术式，除了不从之神外，大概也就只有西方那个老头子的权能【不死之牢笼】了。」
“嗡——”
佑理的大脑一阵嗡鸣作响，瞬间感觉普通天旋地转一样，好在她现在正坐在休息椅上，不然可能会直接摔倒在地。
「喂？佑理？」安洁莉尔的声音再次从手机里穿出来，「你不会直接吓的失禁了吧？」
“才没有！”本来除在恐惧之中的佑理立刻被羞耻心刺激的满地复活，满脸羞红的大喊。
「那就好。」安洁莉尔打趣道，「被蛐蛐一个弑神者吓成这样，那可就太丢人了。」
“可是，神子大人……”
「好了，别自己吓自己了，你现在身份和当初可不同了，不仅是侍奉天照御尊的神子的媛巫女，还是新晋弑神者的好友，那个老侯爵找你麻烦，相当直接打脸，我先不用说，草薙那个家伙以及正史编撰的人员肯定会出手的。」
“神子大人～”佑理有些感动。
「好了，话就说到这里，有事的话就捏碎我给你的符咒，还有我通知正史编撰的那群家伙了，他们会对你进行远程保护和警戒的，就这样，我挂了。」
说完，安洁莉尔挂上了电话，不过在电话的最后，佑理貌似听到了好像是ACG游戏背景音乐的声音。
………………
“——那个，万里谷学姐，那个难道是……手机吗?”因为有人向自己打招呼而回过头，站在那里的是草薙静花。
对方是自己茶道部学妹的国中三年生，而且还是现在草薙护堂的妹妹，这个偶然的相遇令佑理吃了一惊。
“怎、怎么了?虽然大家都向你推荐，不过到之前为止，学姐不是都不带手机的吗?不是说完全没有兴趣?”静花非常吃惊。
社团活动的时候，每次有人问起手机号码和电子信箱时，佑理每次都是用“因为不觉得有特别的必要……”这种回答。
“因为我现在有一定要用到手机的原因，所以才准备的。果然有手机的话，互相之间联络才会方便……的样子。”不能坦承说出手机很方便，觉得可悲的佑理有点失落。
在现今这种机能过于丰富的手机，已经远远超乎她的理解范围之外，身为一个连网际网路的架构都不能好好理解的机械白痴，她在这个时候才感到一丝悔恨。
“要互相联络……吗?可以借问一下，你是要和谁联络呢?”
“对不起，我现在有不能够明确回答你的原因，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请别追问，抱歉。”虽然是和比自己年纪小的学妹说话，佑理却始终慎重地低下头。
虽然对方知道自己是巫女，安洁莉尔是风祝（神子），但是正史编纂委员会的存在以及自己是媛巫女的事情必须保密，如果能够适当地蒙混过去是最好的，可是她对这种手段很不在行。
“要保守秘密啊……果然是对方要求你不准说出去?”
“不，不是这样的。不过……这个手机真的是很难使用的东西，看别人用起来都非常简单，我自己却完全搞不懂——”诚实坦白地说完后，静花似乎略感歉意地低下头。
“对不起，万里谷学姐。因为我哥哥的缘故，让你那么辛苦——”
“呃?这件事和草薙同学……和你哥哥没有关系啊——不过，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呢?”
不明白为何她要因为哥哥的缘故，而向自己谢罪的原因，佑理眨了眨眼。
“可是，学姐突然需要用到手机的理由，除了这个以外还有其他原因吗?因为没有男朋友，以万里谷学姐的情况来说，最有可能的对象……就是我的笨蛋哥哥吧?”
佑理一直都认为草薙静花是个相当聪明的孩子。
对于社团活动所教的东西，都能够很快地吸收，是个反应非常灵活的少女，但是这个揣测也太过头了……佑理急忙地打算反驳。
“不、不是的！那是因为……工作!因为工作的需求才要用到手机！”
“万里谷学姐的兼职是巫女吧?从来没听说过神社里的巫女，会有需要互相紧急联络之类的事，你也不必勉强自己说出别脚的谎言，我明白了！这都是因为我那个笨蛋哥哥的错!”怒气冲冲的静花以强烈的口气责备。
唉～～自己身为媛巫女，自从弑神者这种打破常规的存在出现在身边后，各种紧急事件的发生率也上升了……不能说出来真正原因让佑理非常郁闷。
“从上次春假开始，就觉得非常可疑了。不仅经常偷偷摸摸到外面过夜!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和惠娜小姐与佑理学姐的关系变得那么要好！”
“我说过这并不是草薙同学的错，你不必那么激动……”
“万里谷学姐刚才也说了，这并不是哥哥的错——那不就说明和哥哥有关系了吗?”静花果然非常聪明，能够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说漏嘴的事。
跟可爱的脸不同，好胜心十分强，而且口才也比自己好很多，跟这样的对手争论，佑理察觉绝对性的不利。
“我明白了，哥哥最近好像也经常带着手机，昨天也不知和谁在讲电话。我想对方一定是惠娜小姐，还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偷偷摸摸地聊天。”
“呃?是那样吗?”佑理天真地相信静花的揣测。
不过，草薙护堂讲电话的对象是与恋爱无关的意大利青年，不过两人应该不会知道。
而且，两人讨论的也正是沃班侯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