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烦人的魔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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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说话的方式很含糊不清，不过莫瑟尔至少知道了她要找一个人，而那个人很可能就是自己。这下他甩不掉她了，少女是一个固执而且没法讲道理的人，她只认定自己的目标。
“如果我是那个你要找的人，在找到我之后，你要做什么？”莫瑟尔不期待少女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不知道……如果你是我要找的人……”少女顿了顿，“我就必须得跟着你。”
“如果你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以在这里等我，如果我做完了我必须要做的事情，会回来找你。”
“我必须要跟着你，”少女的情绪似乎也没有什么波动，她只是看着莫瑟尔，“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莫瑟尔觉得自己大概也问不出什么更多的事情了，少女不管是记忆还是思维逻辑上似乎都有些欠缺，恶魔的异变还会从人的脑袋里开始吗？他不清楚。仔细想想，带着这个女孩或许比把她留在这里要保险得多，至少这样他能保证她不会惹出太大的乱子。
“你叫什么名字？”沉默了一会儿，莫瑟尔的态度软化了些许，“是怎么到萨多堡的？”
“伊拉。”少女至少还没忘记这件事，而关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座监狱，她的记忆似乎就比较模糊了，“我好像袭击了什么人，有人问了我很多东西，他们很生气，然后把我送到了那里。”
“你还记得自己袭击了什么人吗？”莫瑟尔觉得她袭击的恐怕还是个有些身份的大人物。
“不记得，不过这也不重要，我只是为了到那里去，”伊拉的眼神在某一瞬间似乎短暂地清醒了片刻，不过这样的眼神锐利得和她的外表格格不入，“我也确实遇到了你。”
这样的变化让莫瑟尔皱眉仔细打量了她许久，但在那个瞬间过后，伊拉的表情就恢复了刚才的样子。
“如果你一定要跟着我的话，就得遵守我的规矩，”刚才的那个眼神或许只是幻觉吧，莫瑟尔将那些疑虑暂时放到一边，“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别做任何会吸引人注意力的事情，也不要随便用自己的魔力，别和人起矛盾……”
莫瑟尔一边说着，伊拉一边认真地点头，这下的她比拿着刀子的时候要乖巧得多。
“最重要的一点，不要打听我的事情，”莫瑟尔着重强调了这一点，“我说的是我的任何事。”
关于这些规则，伊拉没有提出半点异议，不过莫瑟尔不清楚这究竟是因为她真的把他的话听了进去，还是因为她在想着另外的事情。
毕竟在莫瑟尔说完这些严肃的规则之后，伊拉说出的第一句话，和他刚才的话题没有半点关系。
“我饿了。”
莫瑟尔和伊拉住下的旅舍一楼就出售食物和酒，所以要满足她这个最基本的愿望并不是什么难事，或许是因为这里的住客大多是男性，他们提供的食物只有大块的肉排和干硬的黑麦面包。
不过这个时候伊拉对刀具使用的天分倒是展现了出来，她流畅地将熟肉与骨骼分开，以惊人的速度消灭着自己面前的食物。莫瑟尔过去没有花太多时间与女性接触，不过他也可以断言，这世上大概没有第二个性格和她相仿的女孩了。
就在莫瑟尔嚼着自己的黑面包，沉浸在自己思索之中的时候，这个小小餐厅的另一头似乎爆发了一场争执。一群怒气冲冲的高大男人将矛头指向了一个坐在角落里的年轻人，而这个家伙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大祸临头，还摆出一副嚣张的表情，继续说着挑衅的话。
莫瑟尔本来无意管闲事，他无意之间瞥了一眼那个年轻人的脸，忽然发觉这家伙看起来很眼熟。
这就是之前敲了他一笔，自称卡格的魔法师。
这下莫瑟尔就更不想理会这件事了，总得有人给这个家伙一点教训才行，身为魔法师的卡格显然是一个能使用魔力的猎魔人，而那群正准备揍他一顿的男人应该也一样，卡格恐怕没什么胜算。
这家旅舍是莫瑟尔在黎亚城里能找到的最便宜的住所，不过它的地段却一点也不差，最大的原因就是这家旅舍受到了教会和城市的资助，供来往的猎魔人们以较低的价格居住。每座城市都有这样的旅舍，它们是猎魔人们的聚集地，很多需要帮助的金主会到这种地方来发布委托。
餐厅的那边，双方的争吵还在升级，莫瑟尔大概听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先挑事的人正是势单力薄的卡格，他毫不留情地嘲笑了这群猎魔人是光有肌肉不长脑子的蠢货。
就让这个魔法师嚣张吧，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争吵之间，猎魔人们已经开始抄起了家伙，看得出来他们的等级不高，许多人使用的还是没有教会附魔的普通武器，而其中一个人更是抄起了一把椅子，好像他没有更趁手的武器了一样。
“诶诶，客人们，别冲动，别冲动……”
眼见自己的东西即将受到损坏，老板娘忙不迭地上前去劝架，然而她才刚刚靠近这群正在气头上的猎魔人，就被一个人随手推到一边，踉跄几步，摔在地上。
波及旁人就太过火了，莫瑟尔看不下去，站起身，冲着那边喊了一句：“喂，你们，有问题出去解决。”
卡格惊讶地挑了挑眉，而这群猎魔人的怒火则迅速地转移到了的身上，领头的那个人用的是一把看起来杀伤力不小的巨斧，他用这把斧子指向莫瑟尔：“小子，你说什么？”
在猎魔人当中，通常很少有真的要打一架才能解决的事情，莫瑟尔随手摸出了自己的徽章，把它放在所有人都能看清的桌子一角。
这枚徽章上面宝石的颜色是代表着等级为猎人的蓝色，颜色还有些偏深，这群猎魔人并不是真的没脑子，他们每个人都记得徽章颜色所代表的等级。
他们当中等级最高的人也不过只是五级的清道夫而已，虽然只是低了一个等级，而且他们还人多势众，但为了出头招惹一个等级高于自己的猎魔人并不划算。
狠狠地瞪了卡格一眼，领头的那个家伙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走出了餐厅。余下的几个人虽然冲着卡格比了中指，吐了口水，但也全都没有再惹事，跟着自己的老大走了。
为了表示感激，老板娘给莫瑟尔这一桌赠送了一壶当地特产的葡萄酒，壶口散发着浓烈的果香。莫瑟尔通常不喝酒，而伊拉看起来似乎也不是喝酒的人，倒是那个叫卡格的年轻人自来熟地坐到了的桌旁，大大方方地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葡萄酒。
“没想到我们还能在这种情况下再见面，”卡格抬起酒杯向莫瑟尔致意，“上次还没来得及请教您的名字。”
“莫瑟尔。”
“姓氏呢？”
“和你没关系。”
“好吧，莫瑟尔先生，”卡格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您刚才可是坏了我的好事。”
莫瑟尔皱眉看了他一眼，想搞明白这家伙在说什么蠢话，而他则扬起下巴指了指刚才那几个猎魔人坐着的地方：“他们可是我今晚付房费的指望，这样一个人数众多的猎魔团，付几个铁币给我做赔偿费大概不成问题。”
“你怎么确定他们会付给你钱？”挑衅的人是卡格，要赔偿费的人也是卡格，莫瑟尔觉得这世上恐怕没这么好的事情。
“只要我把他们都打趴下，他们就得付钱，你说呢？”卡格拿出了自己的猎魔人徽章，徽章的宝石也是蓝色的，只是颜色比莫瑟尔的要淡上一些，“世道艰难，单个的猎魔人几乎接不到什么任务，自然只能用这种办法找猎魔团的同僚们帮帮忙了。”
这应该算是敲诈了，只是莫瑟尔没这个闲工夫去管别人的闲事，他吃完自己的面包，冷淡地丢下了一句：“那祝你下次成功。”
“大哥，这个点儿了我上哪里去找另一个猎魔团？你看见那边那个老板娘了吗？今天我拿不出钱，她就得把我的行李全部扔出去了，”卡格抱怨了一句，狡猾的目光从老板娘那里挪回了莫瑟尔身上，“要不您看……”
察觉到这个年轻人似乎还打算敲自己一笔，莫瑟尔把腰间的剑解下来，威胁一般地把它拍在桌上。为了不挨一顿打，卡格马上陪着笑说明白了自己的意图：“我的意思是，不如我们组建一个猎魔团？这样老板娘有了一个担保人就不会随便赶我走了，而我们两个人，加上旁边的那位小姐一块儿，也更容易接到任务。”
人人都知道恶魔是多危险强大的存在，因此猎魔人们也更喜欢结伴一起冒险，但莫瑟尔不想要一个碍手碍脚，还喜欢打探自己的人跟着，光是一个伊拉就已经让他很头疼了。
更何况他是真的不喜欢和卡格这样的人打交道，在他看来，一个猎魔人应该专注于战斗和提升自己，而不是耍心眼。
“不，你去找别人吧，”莫瑟尔不兜圈子，直接回绝了卡格，“以你的实力加入一个低阶的猎魔团不是问题。”
“进那种一板一眼，规则堆到天花板的猎魔团还不如杀了我，”卡格唉声叹气地试着继续劝说莫瑟尔，“别着急拒绝我啊，我能帮上很多忙。”
“我说了不，别白费心思了。”
“我知道你为什么拒绝我，你怕别人发现你的秘密，”发现这种说服的方法不管用，卡格顿了顿，视线落在了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伊拉身上，“之前我们见面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那位小姐，是一个茧对吧。”
少女说话的方式很含糊不清，不过莫瑟尔至少知道了她要找一个人，而那个人很可能就是自己。这下他甩不掉她了，少女是一个固执而且没法讲道理的人，她只认定自己的目标。
“如果我是那个你要找的人，在找到我之后，你要做什么？”莫瑟尔不期待少女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不知道……如果你是我要找的人……”少女顿了顿，“我就必须得跟着你。”
“如果你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以在这里等我，如果我做完了我必须要做的事情，会回来找你。”
“我必须要跟着你，”少女的情绪似乎也没有什么波动，她只是看着莫瑟尔，“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莫瑟尔觉得自己大概也问不出什么更多的事情了，少女不管是记忆还是思维逻辑上似乎都有些欠缺，恶魔的异变还会从人的脑袋里开始吗？他不清楚。仔细想想，带着这个女孩或许比把她留在这里要保险得多，至少这样他能保证她不会惹出太大的乱子。
“你叫什么名字？”沉默了一会儿，莫瑟尔的态度软化了些许，“是怎么到萨多堡的？”
“伊拉。”少女至少还没忘记这件事，而关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座监狱，她的记忆似乎就比较模糊了，“我好像袭击了什么人，有人问了我很多东西，他们很生气，然后把我送到了那里。”
“你还记得自己袭击了什么人吗？”莫瑟尔觉得她袭击的恐怕还是个有些身份的大人物。
“不记得，不过这也不重要，我只是为了到那里去，”伊拉的眼神在某一瞬间似乎短暂地清醒了片刻，不过这样的眼神锐利得和她的外表格格不入，“我也确实遇到了你。”
这样的变化让莫瑟尔皱眉仔细打量了她许久，但在那个瞬间过后，伊拉的表情就恢复了刚才的样子。
“如果你一定要跟着我的话，就得遵守我的规矩，”刚才的那个眼神或许只是幻觉吧，莫瑟尔将那些疑虑暂时放到一边，“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别做任何会吸引人注意力的事情，也不要随便用自己的魔力，别和人起矛盾……”
莫瑟尔一边说着，伊拉一边认真地点头，这下的她比拿着刀子的时候要乖巧得多。
“最重要的一点，不要打听我的事情，”莫瑟尔着重强调了这一点，“我说的是我的任何事。”
关于这些规则，伊拉没有提出半点异议，不过莫瑟尔不清楚这究竟是因为她真的把他的话听了进去，还是因为她在想着另外的事情。
毕竟在莫瑟尔说完这些严肃的规则之后，伊拉说出的第一句话，和他刚才的话题没有半点关系。
“我饿了。”
莫瑟尔和伊拉住下的旅舍一楼就出售食物和酒，所以要满足她这个最基本的愿望并不是什么难事，或许是因为这里的住客大多是男性，他们提供的食物只有大块的肉排和干硬的黑麦面包。
不过这个时候伊拉对刀具使用的天分倒是展现了出来，她流畅地将熟肉与骨骼分开，以惊人的速度消灭着自己面前的食物。莫瑟尔过去没有花太多时间与女性接触，不过他也可以断言，这世上大概没有第二个性格和她相仿的女孩了。
就在莫瑟尔嚼着自己的黑面包，沉浸在自己思索之中的时候，这个小小餐厅的另一头似乎爆发了一场争执。一群怒气冲冲的高大男人将矛头指向了一个坐在角落里的年轻人，而这个家伙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大祸临头，还摆出一副嚣张的表情，继续说着挑衅的话。
莫瑟尔本来无意管闲事，他无意之间瞥了一眼那个年轻人的脸，忽然发觉这家伙看起来很眼熟。
这就是之前敲了他一笔，自称卡格的魔法师。
这下莫瑟尔就更不想理会这件事了，总得有人给这个家伙一点教训才行，身为魔法师的卡格显然是一个能使用魔力的猎魔人，而那群正准备揍他一顿的男人应该也一样，卡格恐怕没什么胜算。
这家旅舍是莫瑟尔在黎亚城里能找到的最便宜的住所，不过它的地段却一点也不差，最大的原因就是这家旅舍受到了教会和城市的资助，供来往的猎魔人们以较低的价格居住。每座城市都有这样的旅舍，它们是猎魔人们的聚集地，很多需要帮助的金主会到这种地方来发布委托。
餐厅的那边，双方的争吵还在升级，莫瑟尔大概听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先挑事的人正是势单力薄的卡格，他毫不留情地嘲笑了这群猎魔人是光有肌肉不长脑子的蠢货。
就让这个魔法师嚣张吧，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争吵之间，猎魔人们已经开始抄起了家伙，看得出来他们的等级不高，许多人使用的还是没有教会附魔的普通武器，而其中一个人更是抄起了一把椅子，好像他没有更趁手的武器了一样。
“诶诶，客人们，别冲动，别冲动……”
眼见自己的东西即将受到损坏，老板娘忙不迭地上前去劝架，然而她才刚刚靠近这群正在气头上的猎魔人，就被一个人随手推到一边，踉跄几步，摔在地上。
波及旁人就太过火了，莫瑟尔看不下去，站起身，冲着那边喊了一句：“喂，你们，有问题出去解决。”
卡格惊讶地挑了挑眉，而这群猎魔人的怒火则迅速地转移到了的身上，领头的那个人用的是一把看起来杀伤力不小的巨斧，他用这把斧子指向莫瑟尔：“小子，你说什么？”
在猎魔人当中，通常很少有真的要打一架才能解决的事情，莫瑟尔随手摸出了自己的徽章，把它放在所有人都能看清的桌子一角。
这枚徽章上面宝石的颜色是代表着等级为猎人的蓝色，颜色还有些偏深，这群猎魔人并不是真的没脑子，他们每个人都记得徽章颜色所代表的等级。
他们当中等级最高的人也不过只是五级的清道夫而已，虽然只是低了一个等级，而且他们还人多势众，但为了出头招惹一个等级高于自己的猎魔人并不划算。
狠狠地瞪了卡格一眼，领头的那个家伙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走出了餐厅。余下的几个人虽然冲着卡格比了中指，吐了口水，但也全都没有再惹事，跟着自己的老大走了。
为了表示感激，老板娘给莫瑟尔这一桌赠送了一壶当地特产的葡萄酒，壶口散发着浓烈的果香。莫瑟尔通常不喝酒，而伊拉看起来似乎也不是喝酒的人，倒是那个叫卡格的年轻人自来熟地坐到了的桌旁，大大方方地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葡萄酒。
“没想到我们还能在这种情况下再见面，”卡格抬起酒杯向莫瑟尔致意，“上次还没来得及请教您的名字。”
“莫瑟尔。”
“姓氏呢？”
“和你没关系。”
“好吧，莫瑟尔先生，”卡格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您刚才可是坏了我的好事。”
莫瑟尔皱眉看了他一眼，想搞明白这家伙在说什么蠢话，而他则扬起下巴指了指刚才那几个猎魔人坐着的地方：“他们可是我今晚付房费的指望，这样一个人数众多的猎魔团，付几个铁币给我做赔偿费大概不成问题。”
“你怎么确定他们会付给你钱？”挑衅的人是卡格，要赔偿费的人也是卡格，莫瑟尔觉得这世上恐怕没这么好的事情。
“只要我把他们都打趴下，他们就得付钱，你说呢？”卡格拿出了自己的猎魔人徽章，徽章的宝石也是蓝色的，只是颜色比莫瑟尔的要淡上一些，“世道艰难，单个的猎魔人几乎接不到什么任务，自然只能用这种办法找猎魔团的同僚们帮帮忙了。”
这应该算是敲诈了，只是莫瑟尔没这个闲工夫去管别人的闲事，他吃完自己的面包，冷淡地丢下了一句：“那祝你下次成功。”
“大哥，这个点儿了我上哪里去找另一个猎魔团？你看见那边那个老板娘了吗？今天我拿不出钱，她就得把我的行李全部扔出去了，”卡格抱怨了一句，狡猾的目光从老板娘那里挪回了莫瑟尔身上，“要不您看……”
察觉到这个年轻人似乎还打算敲自己一笔，莫瑟尔把腰间的剑解下来，威胁一般地把它拍在桌上。为了不挨一顿打，卡格马上陪着笑说明白了自己的意图：“我的意思是，不如我们组建一个猎魔团？这样老板娘有了一个担保人就不会随便赶我走了，而我们两个人，加上旁边的那位小姐一块儿，也更容易接到任务。”
人人都知道恶魔是多危险强大的存在，因此猎魔人们也更喜欢结伴一起冒险，但莫瑟尔不想要一个碍手碍脚，还喜欢打探自己的人跟着，光是一个伊拉就已经让他很头疼了。
更何况他是真的不喜欢和卡格这样的人打交道，在他看来，一个猎魔人应该专注于战斗和提升自己，而不是耍心眼。
“不，你去找别人吧，”莫瑟尔不兜圈子，直接回绝了卡格，“以你的实力加入一个低阶的猎魔团不是问题。”
“进那种一板一眼，规则堆到天花板的猎魔团还不如杀了我，”卡格唉声叹气地试着继续劝说莫瑟尔，“别着急拒绝我啊，我能帮上很多忙。”
“我说了不，别白费心思了。”
“我知道你为什么拒绝我，你怕别人发现你的秘密，”发现这种说服的方法不管用，卡格顿了顿，视线落在了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伊拉身上，“之前我们见面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那位小姐，是一个茧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