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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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朕知道你中意那丫头。其实朕还是很心悦的。至少你去灵鹫山十年，回来竟然懂得爱了。可是你姓沐，你身在皇室。不能总是在江湖里打混，更不能只为一个女人活着。至少你要撑起博亲王府的门楣。西秦如今看似强大，其实处处受制于外戚。朕真的担心百年之后，西秦将会被改朝换代！”
“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直说，别说那么多没用的。”沐朗很是反感秦皇的这番大道理。这也是他躲在灵鹫山的原因之一。什么江山天下，他根本就不稀罕。除了这个姓氏，他真的一点不想和皇室有半点干系。
“朕要你入朝，要你继承王位！”秦皇言语突然一顿，眸光带着几分审度，带着几分得意，这一次他应该不会在失望。
“可以，但是我也有条件！”沐朗同样注视着秦皇，言语简洁的回道。
“你说说看！”
“华曦搬出宫廷居住，也不做沼书令。你也不能在干涉我和她的事。”沐朗道出了今日进宫的目的，只要华曦开心，他便觉得幸福，至于在哪已经不重要了。
“她可以搬出宫，朕也不会在干涉你们的事，只是这诏书令，她必须要做。”秦皇做了让步，但是却不是完全让步。这叫沐朗着实有些恼了。
“她只是个女人，你就不怕引起朝堂哗然？”
“这是朕要考虑的事，不用你操心。朕把她放在身边，也是想时常能看到你！你若不放心，那日后下朝之后就到御书房来学习治国之道。”
“你有那么多儿子，还需要我来学治国之道？”沐朗也知这个理由很牵强，但是他对朝政根本没兴趣。
“你离京十年，朝堂的事你又能懂得多少？不学日后如何辅君？”秦皇的理由十分充分，完全断了沐朗拒绝的念想。
“就按您的意思！我走了！”沐朗见此，也不想多做口舌之争。应了一声就走了。连行礼都省了。这西秦国只怕也只有他敢这般的随意。
“既然回博亲王府了，就去看看你母妃！”秦皇望着沐朗离开背影，又交代了一句。虽然知晓可能没什么作用，但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十年间，他宁可待在寒冷的灵鹫山，也不肯回京继承王位。如今只是为了一个华曦，他竟然愿意留在朝堂。秦皇想到此处，不禁有些庆幸，还好有一个华曦，能将他牢牢拴住，不然博亲王这一脉恐怕就彻底败落了。
沐朗离开没多久，华曦的穴道就自行解开了。可是即便想阻止也都晚了，她能做的就是等待。华曦在梅林漫无目的的逛着，心里却非常乱。带着几分对沐朗的担忧。脑中会回放着与他相处每一个场景，心里那个最为坚硬的地方也渐渐被软化了。
她必须承认，沐朗给她的是一份真实，一份安稳，一份她对生活的全部期待。点滴之间，在她不经意的时候闯入了她本已封闭的心。只可惜他是西秦皇室，注定的结局。
华曦每次这样想过，就觉得心里会好受一点。至少她会让自己更理智的面对沐朗。华奕即便不会复国，也注定要与西秦周旋到底。她的立场，自然永远都是和西秦对立的。
“华曦……华曦……”此时，沐朗有些焦急的声音在梅林外响起。
“我在这里！”华曦应声，稳住了有些浮动的情绪，快步朝主屋走去。只是还未走几步，便看见锦衣沾满血迹的沐朗。华曦眸光带着几分紧张，很快就发现了沐朗额角已经干涸的伤口。
“你怎么受伤了？”华曦上前检查他的伤口，看伤口应该是重物打的。能让沐朗受伤的人，除了她，怕也只有秦皇了。他这次恐怕真是拔了老虎须了。
“不碍事！让老头子发泄一下！不然他怎么肯放你出宫！”沐朗握住华曦的手，牵着她便往房门走。脸色带着笑容，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他真的同意让我出宫？”华曦眸光突然转亮，带着几分惊诧注视着沐朗。他真的办到了！
“那是当然，爷这一下可不能白挨！不过你还是要去御书房，当然爷会陪你！”
“沐朗，你到底和皇上达成了什么协议？”华曦自然不相信，秦皇这么轻易就改变主意。而沐朗说他也要去御书房时，她猜到不会这么简单。
“也没什么？不过是答应他入朝，学治国之道！”沐朗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用净水洗去了血渍。
“沐朗，你不喜欢入朝对不对？华曦站在他身后，突然明白了什么？他若不是厌恶朝堂，又岂会十年间躲在灵鹫山？
“爷只喜欢你！有你的地方，哪怕是地狱，爷都愿意去！”沐朗感受到了华曦此刻低落的情绪，就是这么一句窝心的话，让华曦灵动双眸顿时雨雾缭绕。
“咦，感动归感动，不许哭鼻子！”沐朗哄着华曦，嘴角露出温暖的弧度。她已经会在意他了，会为他哭泣了。
“谁哭鼻子了，我去小厨房！”华曦被他这么调侃，雪腮不禁又浮上了红云。口中低喃了一句，便快步离开了。对于沐朗的这份情谊，她也只能记心里。
华曦端着晚膳从小厨房出来时，沐朗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锦袍。额角已经完好如初。整个人靠在软榻上半眯着星眸。似乎很是疲倦。华曦坐在他身前，忍不住用手去轻抚他的额角。虽然不是见他第一次用灵术，仍旧还是觉得很神奇。
“好香！”沐朗突然睁开眼睛，注视着华曦。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放在唇边轻吻道。
“要不要在休息一会儿？”华曦知晓这灵术虽好，却消耗多大。看他现在的脸色似乎真的不怎么好。
“爷没那么脆弱！”沐朗从榻上起身，眸光看向不远处的圆桌。三菜一汤，虽是很家常，却已是让沐朗很满足。
“沐朗，我想今日还是回宫去！总要交代紫兰和紫月收拾东西，我想明日就搬到别院去。”
“这事你不用操心，爷会派人办好！你这几日就安心住这里，等你的郡主府弄好了，在搬过去也不迟。”
“这怎么行……”
“这事必须听爷的！吃饭！”沐朗对华曦倒是嫌少有这般强硬的态度。华曦本还想反驳，可是看在他为她牺牲自由的份上，也只好依他一次。她能跳出皇宫那个是非之地，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
“华清宫的人你只带走紫兰紫月吗？”沐朗见华曦低头不语，以为她又生气了。只能又重回到之前的话题上来。
“恩，就她们俩吧！祁嬷嬷对我虽好，但是始终不知底细，还是留下吧！”华曦也曾细想过她这次离宫的事。她和沐朗并未惊动宫门守军，而乔公公带着圣旨却到了别院。她离宫的事是谁透露的不用想也知道了。
“爷不喜沐钺，更不喜那两个丫头！都不带，爷给你备新的！”
“不行！我已经习惯那两个丫头了。”华曦见他得寸进尺，不禁怒了，扔下碗筷便要离开。
“好了，爷怕了你！”沐朗将她重新拉至座上，很是无奈的说道。眸光突然转向门外，冷声唤道：“暮雪！”
“属下在！”沐朗话音刚落，门外就闪出一个黑影。一身黑色劲装，青丝高高束起。虽然是长得眉清目秀，却带着一股子英气。华曦愣了一下，将她与那日阻击杀手的那两个黑衣人重叠在一处。她都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定也是个高手。
“你去一趟皇宫！爷要那两个丫头今晚就住在郡主府！”沐朗吩咐了一句，虽是那般的漫不经心，却带着几分霸气。
“属下明白！”暮雪领命，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墙头。
“安心了吧！”沐朗浅笑，看着华曦十分吃惊的表情，便知道他又要遭殃了。
“她一直都在？”华曦眸光重新回到沐朗身上，脸色立刻冷了几分？
“原来这院子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华曦言下之意自然是揭穿了沐朗之前的鬼话。她一直就觉得奇怪，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怎会把园子打理的如此井井有条。
“当然就只有爷，你可以把她当空气啊！”沐朗反驳道，当然略显底气不足。
“狡辩！”华曦瞪了他一眼，懒得与他斗嘴。收拾着碗筷转身便离开了。
“郡主，还是属下来吧!”华曦刚出门，门外又站着一名黑衣女子。眉眼清澈，正向华曦淡淡的笑道。
“暮尘，去吧！”在沐朗的示意下，暮尘接过华曦手中的托盘，转身便进了小厨房。
“她们？”华曦想着刚刚离开的女子，虽然长相不一样，这气质倒是如出一辙。
“她们是爷的暗卫，以后就归你了！”沐朗知道华曦想问什么，他本来也就是想告诉她的。
“我才不要！”华曦嗔了一眼沐朗，缓步向梅林走去。
“沐钺的那两个丫头武功太弱，怎么能保护你？”沐朗浅笑，望着华曦出尘如仙的背影，快步追了过去。
“沐朗，你这园子到底还藏了多少人？”华曦好奇的问道。眸光将房檐墙头都扫了一遍，却是什么都发现。
“真的没有了！其实爷很少用他们的。”沐朗一脸讨好的说道。华曦也不在纠结此事，对于沐朗的人，她已经见识过了。尤其是那强大的杀伤力。有这样的人在身边，她自然是乐意之至。
“罢了！朕知道你中意那丫头。其实朕还是很心悦的。至少你去灵鹫山十年，回来竟然懂得爱了。可是你姓沐，你身在皇室。不能总是在江湖里打混，更不能只为一个女人活着。至少你要撑起博亲王府的门楣。西秦如今看似强大，其实处处受制于外戚。朕真的担心百年之后，西秦将会被改朝换代！”
“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直说，别说那么多没用的。”沐朗很是反感秦皇的这番大道理。这也是他躲在灵鹫山的原因之一。什么江山天下，他根本就不稀罕。除了这个姓氏，他真的一点不想和皇室有半点干系。
“朕要你入朝，要你继承王位！”秦皇言语突然一顿，眸光带着几分审度，带着几分得意，这一次他应该不会在失望。
“可以，但是我也有条件！”沐朗同样注视着秦皇，言语简洁的回道。
“你说说看！”
“华曦搬出宫廷居住，也不做沼书令。你也不能在干涉我和她的事。”沐朗道出了今日进宫的目的，只要华曦开心，他便觉得幸福，至于在哪已经不重要了。
“她可以搬出宫，朕也不会在干涉你们的事，只是这诏书令，她必须要做。”秦皇做了让步，但是却不是完全让步。这叫沐朗着实有些恼了。
“她只是个女人，你就不怕引起朝堂哗然？”
“这是朕要考虑的事，不用你操心。朕把她放在身边，也是想时常能看到你！你若不放心，那日后下朝之后就到御书房来学习治国之道。”
“你有那么多儿子，还需要我来学治国之道？”沐朗也知这个理由很牵强，但是他对朝政根本没兴趣。
“你离京十年，朝堂的事你又能懂得多少？不学日后如何辅君？”秦皇的理由十分充分，完全断了沐朗拒绝的念想。
“就按您的意思！我走了！”沐朗见此，也不想多做口舌之争。应了一声就走了。连行礼都省了。这西秦国只怕也只有他敢这般的随意。
“既然回博亲王府了，就去看看你母妃！”秦皇望着沐朗离开背影，又交代了一句。虽然知晓可能没什么作用，但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十年间，他宁可待在寒冷的灵鹫山，也不肯回京继承王位。如今只是为了一个华曦，他竟然愿意留在朝堂。秦皇想到此处，不禁有些庆幸，还好有一个华曦，能将他牢牢拴住，不然博亲王这一脉恐怕就彻底败落了。
沐朗离开没多久，华曦的穴道就自行解开了。可是即便想阻止也都晚了，她能做的就是等待。华曦在梅林漫无目的的逛着，心里却非常乱。带着几分对沐朗的担忧。脑中会回放着与他相处每一个场景，心里那个最为坚硬的地方也渐渐被软化了。
她必须承认，沐朗给她的是一份真实，一份安稳，一份她对生活的全部期待。点滴之间，在她不经意的时候闯入了她本已封闭的心。只可惜他是西秦皇室，注定的结局。
华曦每次这样想过，就觉得心里会好受一点。至少她会让自己更理智的面对沐朗。华奕即便不会复国，也注定要与西秦周旋到底。她的立场，自然永远都是和西秦对立的。
“华曦……华曦……”此时，沐朗有些焦急的声音在梅林外响起。
“我在这里！”华曦应声，稳住了有些浮动的情绪，快步朝主屋走去。只是还未走几步，便看见锦衣沾满血迹的沐朗。华曦眸光带着几分紧张，很快就发现了沐朗额角已经干涸的伤口。
“你怎么受伤了？”华曦上前检查他的伤口，看伤口应该是重物打的。能让沐朗受伤的人，除了她，怕也只有秦皇了。他这次恐怕真是拔了老虎须了。
“不碍事！让老头子发泄一下！不然他怎么肯放你出宫！”沐朗握住华曦的手，牵着她便往房门走。脸色带着笑容，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他真的同意让我出宫？”华曦眸光突然转亮，带着几分惊诧注视着沐朗。他真的办到了！
“那是当然，爷这一下可不能白挨！不过你还是要去御书房，当然爷会陪你！”
“沐朗，你到底和皇上达成了什么协议？”华曦自然不相信，秦皇这么轻易就改变主意。而沐朗说他也要去御书房时，她猜到不会这么简单。
“也没什么？不过是答应他入朝，学治国之道！”沐朗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用净水洗去了血渍。
“沐朗，你不喜欢入朝对不对？华曦站在他身后，突然明白了什么？他若不是厌恶朝堂，又岂会十年间躲在灵鹫山？
“爷只喜欢你！有你的地方，哪怕是地狱，爷都愿意去！”沐朗感受到了华曦此刻低落的情绪，就是这么一句窝心的话，让华曦灵动双眸顿时雨雾缭绕。
“咦，感动归感动，不许哭鼻子！”沐朗哄着华曦，嘴角露出温暖的弧度。她已经会在意他了，会为他哭泣了。
“谁哭鼻子了，我去小厨房！”华曦被他这么调侃，雪腮不禁又浮上了红云。口中低喃了一句，便快步离开了。对于沐朗的这份情谊，她也只能记心里。
华曦端着晚膳从小厨房出来时，沐朗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锦袍。额角已经完好如初。整个人靠在软榻上半眯着星眸。似乎很是疲倦。华曦坐在他身前，忍不住用手去轻抚他的额角。虽然不是见他第一次用灵术，仍旧还是觉得很神奇。
“好香！”沐朗突然睁开眼睛，注视着华曦。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放在唇边轻吻道。
“要不要在休息一会儿？”华曦知晓这灵术虽好，却消耗多大。看他现在的脸色似乎真的不怎么好。
“爷没那么脆弱！”沐朗从榻上起身，眸光看向不远处的圆桌。三菜一汤，虽是很家常，却已是让沐朗很满足。
“沐朗，我想今日还是回宫去！总要交代紫兰和紫月收拾东西，我想明日就搬到别院去。”
“这事你不用操心，爷会派人办好！你这几日就安心住这里，等你的郡主府弄好了，在搬过去也不迟。”
“这怎么行……”
“这事必须听爷的！吃饭！”沐朗对华曦倒是嫌少有这般强硬的态度。华曦本还想反驳，可是看在他为她牺牲自由的份上，也只好依他一次。她能跳出皇宫那个是非之地，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
“华清宫的人你只带走紫兰紫月吗？”沐朗见华曦低头不语，以为她又生气了。只能又重回到之前的话题上来。
“恩，就她们俩吧！祁嬷嬷对我虽好，但是始终不知底细，还是留下吧！”华曦也曾细想过她这次离宫的事。她和沐朗并未惊动宫门守军，而乔公公带着圣旨却到了别院。她离宫的事是谁透露的不用想也知道了。
“爷不喜沐钺，更不喜那两个丫头！都不带，爷给你备新的！”
“不行！我已经习惯那两个丫头了。”华曦见他得寸进尺，不禁怒了，扔下碗筷便要离开。
“好了，爷怕了你！”沐朗将她重新拉至座上，很是无奈的说道。眸光突然转向门外，冷声唤道：“暮雪！”
“属下在！”沐朗话音刚落，门外就闪出一个黑影。一身黑色劲装，青丝高高束起。虽然是长得眉清目秀，却带着一股子英气。华曦愣了一下，将她与那日阻击杀手的那两个黑衣人重叠在一处。她都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定也是个高手。
“你去一趟皇宫！爷要那两个丫头今晚就住在郡主府！”沐朗吩咐了一句，虽是那般的漫不经心，却带着几分霸气。
“属下明白！”暮雪领命，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墙头。
“安心了吧！”沐朗浅笑，看着华曦十分吃惊的表情，便知道他又要遭殃了。
“她一直都在？”华曦眸光重新回到沐朗身上，脸色立刻冷了几分？
“原来这院子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华曦言下之意自然是揭穿了沐朗之前的鬼话。她一直就觉得奇怪，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怎会把园子打理的如此井井有条。
“当然就只有爷，你可以把她当空气啊！”沐朗反驳道，当然略显底气不足。
“狡辩！”华曦瞪了他一眼，懒得与他斗嘴。收拾着碗筷转身便离开了。
“郡主，还是属下来吧!”华曦刚出门，门外又站着一名黑衣女子。眉眼清澈，正向华曦淡淡的笑道。
“暮尘，去吧！”在沐朗的示意下，暮尘接过华曦手中的托盘，转身便进了小厨房。
“她们？”华曦想着刚刚离开的女子，虽然长相不一样，这气质倒是如出一辙。
“她们是爷的暗卫，以后就归你了！”沐朗知道华曦想问什么，他本来也就是想告诉她的。
“我才不要！”华曦嗔了一眼沐朗，缓步向梅林走去。
“沐钺的那两个丫头武功太弱，怎么能保护你？”沐朗浅笑，望着华曦出尘如仙的背影，快步追了过去。
“沐朗，你这园子到底还藏了多少人？”华曦好奇的问道。眸光将房檐墙头都扫了一遍，却是什么都发现。
“真的没有了！其实爷很少用他们的。”沐朗一脸讨好的说道。华曦也不在纠结此事，对于沐朗的人，她已经见识过了。尤其是那强大的杀伤力。有这样的人在身边，她自然是乐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