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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还请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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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八枚太白剑令，听着很多。
可若平均到天下九州十道十万万人口身上，就简直是少得可怜。
以地域来讲，也得数个南山城，才能平均一枚。
尤其是，这世上哪有真正的平均？
就像隔壁老王家财万贯，你一穷二白。你们两人，平均就有了五千贯家财。
听着多么富裕小康，可问题是，实际上，你可能连锅都揭不开。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这世界上最大的绑架，不是道德上的绑架，而是“被平均”。
这一百零八枚剑令也一样，九成以上都落在了各大顶尖势力手中，只有不到一层因为各种原因流落江湖，才有机会轮到剩下的人拼命。
聚义山庄虽然实力不凡，足以比肩一流势力，可毕竟崛起太快，建立还不到二十年，某些方面的底蕴到底还是无法和那些老牌势力相比。
就比如这太白剑令，那些老牌势力手中或多或少都有存货，等到了剑仙大会召开的日子，只需赐给天赋出众的弟子，直接参加就行了。
而聚义山庄，想要参加，就得千方百计重新夺取。
可以说，一枚太白剑令，不仅意味着一份拥有青莲剑仙传承的机会，也代表着一个势力的底蕴。
这自称无双公子座下灰鹰的灰衣青年，亲眼目睹了这枚太白剑令的存在，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弃。即便最终的使用者轮不到他，上交回去，也是大功一件。
江南和秦思嘀咕之间，灰衣青年和牛震撼已交手了五十余招。
秦思忽然把嘴凑到江南耳边，轻声道：“江南哥哥，你想不想要这太白剑令？”
江南下意识的点头，随即又摇头。
这太白剑令自然是好东西，可也得有命来拿。
就像灰衣青年先前所说，消息一旦传出，便是破家灭门的大祸。
江家虽然在南山城也算一方豪强，放在整个天下，则完全不值一提，有太多势力挥手可灭。
“那就算了。”秦思轻声叹道：“我还想抢过来，送给江南哥哥你呢。”
江南心中一跳。
知道通过这阵子的观察，秦思已有自信打败灰衣青年和牛震撼两人。
而且，以终南剑派的实力，也不怕聚义山庄事后的报复。
“果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都有点儿不想努力了。”
又十多招过去，场中的争斗终于有了变化。
那灰衣青年眼见久战不下，也不知从身上摸出了一颗什么药丸服下，两眼猩红，战斗力霎时提升了至少一半。
牛震撼一时不察，手臂上的铁环终于被灰衣青年的长剑削断了数根。
光凭肉身，即便铁布衫大成，牛震撼也不敢继续硬接灰衣青年的长剑。
逐渐落入下风。
“好哇！聚义山庄号称武林正道，你竟然使用暴血丹这种邪门手段！”
牛震撼一边躲避灰衣青年的剑招，一边怒斥。
“什么暴血丹？这是我聚义山庄独家秘制的的补气丸。”
灰衣青年矢口否认，并开口嘲讽：“你一个乡下土匪，没见识，我不怪你。”
“不过，若你现在低头认输，献上太白剑令，还来得及。”
“我可以保证，既往不咎。”
“哈！想屁吃呢你！”牛震撼怒喝。
反手夺过近处一名土匪手中的大刀，回身又和灰衣青年战在了一起。
江南此时也发现了锻体武者的弊端。
大成级别的铁布衫号称“刀枪不入”，那也只是相对普通人所执的普通刀剑而言。面对同等级的武道高手，依然不敢硬扛。
血肉之躯练得再如何强大，也依然比不过有内力加持的利器。
或许，铁布衫的真正强大之处，只有在面对拳脚功夫时才能体现出来。
“死！”
又数招过后，本就节节败退的牛震撼终于被灰衣青年抓住了破绽，长剑越过残存的铁环空袭，在牛震撼手臂上留下数道剑痕。
牛震撼的战力顿时再次大打折扣。
“大哥——”
“大当家——”
围观土匪纷纷惊呼。
“大家并肩子上，这孙子服了禁药，撑不了多久！”
金三通更是振臂高呼。
山寨门口的数十土匪闻言，全都举着兵器围了上去。
灰衣青年脸色微变。
若放在平时，他自不会将这些最高才不过八品内息境界的土匪放在眼中。
可此时，确实如那魁梧土匪所说，他服用禁药的药效已经快要结束。
这种名为补气丸实为暴血丹的禁药，换来战力爆发的同时，也有非常严重的后遗症。
药效过后，身体会变得异常虚弱，连普通人都不如。
一旦让这些土匪撑到那时，自己反而会成为待宰羔羊。
“你真要和我聚义山庄死磕？”
灰衣青年退后数步，盯着状态也不甚好的牛震撼，目光阴冷。
“死磕又如何？”
牛震撼按着手臂，不屑反问。
“好。我记住你了！不怕告诉你，我家公子正在山南道境内。等我家公子出手……哼！我劝你还是趁早去抢购棺材吧。毕竟你这豹子岭的喽啰不少。”
“无双公子么？哈哈。那你也不妨传话给他，就说这枚剑令，已经归我大禅寺所有。如果他想要，可以直接去大禅寺索取。”
牛震撼语带讥诮：“就看他有没有这个胆子。”
“什么？”
灰衣青年脸色再次大变。
大禅寺可不仅仅是天下第一佛寺那么简单，同时，也是足以和纯阳宫分庭抗礼的武道圣地，拥有数千年的武道传承。
乃是武林中真正的执牛耳者。
远不是刚刚崛起的聚义山庄可以比拟。
灰衣青年上豹子岭之前，也曾探听过大当家牛震撼的底细，知其是大禅寺的弃徒。
可是，门派弃徒，乃是污点，一般不被追杀，已经要烧高香了。
怎会……
灰衣青年怀疑，这光头土匪，多半是想扯大禅寺的虎皮吓唬自己。
质疑道：“你不是大禅寺弃徒么？怎么和大禅寺还有联系？”
“哈哈哈……牛某以前确实是弃徒。”牛震撼忽然诡异一笑：“可若有了这太白剑令，就不一定了。”
灰衣青年闻言一愣，随即明了。
知道牛震撼言中之意。
像太白剑令这种事关青莲剑仙破碎虚空传承的秘宝，即便大禅寺作为武道圣地，也不会嫌多。
如果牛震撼将太白剑令献给寺里，多半会被重新收录门墙。
灰衣青年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这光头土匪既已搬出了大禅寺的名头，并表达了要将剑令献给大禅寺的意思，自己再强抢的话，就是和大禅寺做对了。
就像自己之前用聚义山庄的名头威胁在场众人一样。
“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灰衣青年心中苦笑。
却也无可奈何。
正所谓胳膊拗不过大腿。
聚义山庄对于普通江湖势力来说，是庞然大物。
大禅寺于聚义山庄，又何尝不是如此。
“好！很好！我记住你了！”
灰衣青年脸色铁青、身子发颤，放下一句狠话之后，头也不回的飞身离去。
也不知是禁药的副作用压制不住了，还是别的什么。
模样看起来，多少有些狼狈。
“恭喜大当家！”
“恭喜大哥！”
强敌离去，自家老大又将有希望重归武道圣地，众土匪纷纷道喜。
江南也跟着恭贺一番。
牛震撼一边伸着胳膊让手下包扎伤口，一边向江南说道：
“山寨里发生了此等意外，牛某就不留江公子多呆了。免得那聚义山庄之人，牵连到江公子身上。”
牛震撼说的好听，其实是下了逐客之令。
江南也不意外。
对方得了太白剑令这等宝物，在献给大禅寺之前，自然要防备一切意外。
自己三个外人，自然不好再呆在山寨里面。
“那在下就此告辞了。”江南识趣拱手。
牛震撼也没挽留。
三人下了豹子岭，没走多远，就见那先行离开的灰衣青年，正盘坐在路边一棵大树之下。脸色苍白，额头冒汗，状态明显不妙。
“几位朋友，能否帮我一个忙？”
灰衣青年艰难开口。
“什么忙？”江南停步。
“帮我找一辆马车，护送我找到我家公子。到时候，我家公子必有重赏。”
“没时间。”
江南断然拒绝。
那一个“赏”字，让人打心底厌恶。
“我家公子乃是武林四公子之一的无双公子！”
灰衣青年刻意强调。
“不认识。”江南摇头。
一旁的秦思“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只觉这位江南哥哥，好有个性，连大名鼎鼎的无双公子都不放在眼里。
“你可知道，得罪我家公子的后果？”
灰衣青年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接连遇到两波不给聚义山庄和无双公子面子的人。
这可是之前从未发生过的事。
“不知道。”
江南再次摇头。
“好！很好！”
灰衣青年气极反笑，再次掏出一颗先前对战牛震撼时服过的药丸，一梗脖子吞了下去。
怒声道：“那光头土匪背后有大禅寺，我倒要看看，你们背后又有什么？让你们敢如此大胆，无视我聚义山庄的名头！”
说着，就用禁药爆发的力气，站起身来，捏住了插在地上的长剑。
“终南剑派掌教太虚真人座下弟子秦思，还请指教！”
见状，不等江南有所动作，紫纱蒙面的秦思，已锵然一声拔出了长剑。
“终南剑派？！”
灰衣青年抽到一半的长剑猛然顿住。
一百零八枚太白剑令，听着很多。
可若平均到天下九州十道十万万人口身上，就简直是少得可怜。
以地域来讲，也得数个南山城，才能平均一枚。
尤其是，这世上哪有真正的平均？
就像隔壁老王家财万贯，你一穷二白。你们两人，平均就有了五千贯家财。
听着多么富裕小康，可问题是，实际上，你可能连锅都揭不开。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这世界上最大的绑架，不是道德上的绑架，而是“被平均”。
这一百零八枚剑令也一样，九成以上都落在了各大顶尖势力手中，只有不到一层因为各种原因流落江湖，才有机会轮到剩下的人拼命。
聚义山庄虽然实力不凡，足以比肩一流势力，可毕竟崛起太快，建立还不到二十年，某些方面的底蕴到底还是无法和那些老牌势力相比。
就比如这太白剑令，那些老牌势力手中或多或少都有存货，等到了剑仙大会召开的日子，只需赐给天赋出众的弟子，直接参加就行了。
而聚义山庄，想要参加，就得千方百计重新夺取。
可以说，一枚太白剑令，不仅意味着一份拥有青莲剑仙传承的机会，也代表着一个势力的底蕴。
这自称无双公子座下灰鹰的灰衣青年，亲眼目睹了这枚太白剑令的存在，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弃。即便最终的使用者轮不到他，上交回去，也是大功一件。
江南和秦思嘀咕之间，灰衣青年和牛震撼已交手了五十余招。
秦思忽然把嘴凑到江南耳边，轻声道：“江南哥哥，你想不想要这太白剑令？”
江南下意识的点头，随即又摇头。
这太白剑令自然是好东西，可也得有命来拿。
就像灰衣青年先前所说，消息一旦传出，便是破家灭门的大祸。
江家虽然在南山城也算一方豪强，放在整个天下，则完全不值一提，有太多势力挥手可灭。
“那就算了。”秦思轻声叹道：“我还想抢过来，送给江南哥哥你呢。”
江南心中一跳。
知道通过这阵子的观察，秦思已有自信打败灰衣青年和牛震撼两人。
而且，以终南剑派的实力，也不怕聚义山庄事后的报复。
“果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都有点儿不想努力了。”
又十多招过去，场中的争斗终于有了变化。
那灰衣青年眼见久战不下，也不知从身上摸出了一颗什么药丸服下，两眼猩红，战斗力霎时提升了至少一半。
牛震撼一时不察，手臂上的铁环终于被灰衣青年的长剑削断了数根。
光凭肉身，即便铁布衫大成，牛震撼也不敢继续硬接灰衣青年的长剑。
逐渐落入下风。
“好哇！聚义山庄号称武林正道，你竟然使用暴血丹这种邪门手段！”
牛震撼一边躲避灰衣青年的剑招，一边怒斥。
“什么暴血丹？这是我聚义山庄独家秘制的的补气丸。”
灰衣青年矢口否认，并开口嘲讽：“你一个乡下土匪，没见识，我不怪你。”
“不过，若你现在低头认输，献上太白剑令，还来得及。”
“我可以保证，既往不咎。”
“哈！想屁吃呢你！”牛震撼怒喝。
反手夺过近处一名土匪手中的大刀，回身又和灰衣青年战在了一起。
江南此时也发现了锻体武者的弊端。
大成级别的铁布衫号称“刀枪不入”，那也只是相对普通人所执的普通刀剑而言。面对同等级的武道高手，依然不敢硬扛。
血肉之躯练得再如何强大，也依然比不过有内力加持的利器。
或许，铁布衫的真正强大之处，只有在面对拳脚功夫时才能体现出来。
“死！”
又数招过后，本就节节败退的牛震撼终于被灰衣青年抓住了破绽，长剑越过残存的铁环空袭，在牛震撼手臂上留下数道剑痕。
牛震撼的战力顿时再次大打折扣。
“大哥——”
“大当家——”
围观土匪纷纷惊呼。
“大家并肩子上，这孙子服了禁药，撑不了多久！”
金三通更是振臂高呼。
山寨门口的数十土匪闻言，全都举着兵器围了上去。
灰衣青年脸色微变。
若放在平时，他自不会将这些最高才不过八品内息境界的土匪放在眼中。
可此时，确实如那魁梧土匪所说，他服用禁药的药效已经快要结束。
这种名为补气丸实为暴血丹的禁药，换来战力爆发的同时，也有非常严重的后遗症。
药效过后，身体会变得异常虚弱，连普通人都不如。
一旦让这些土匪撑到那时，自己反而会成为待宰羔羊。
“你真要和我聚义山庄死磕？”
灰衣青年退后数步，盯着状态也不甚好的牛震撼，目光阴冷。
“死磕又如何？”
牛震撼按着手臂，不屑反问。
“好。我记住你了！不怕告诉你，我家公子正在山南道境内。等我家公子出手……哼！我劝你还是趁早去抢购棺材吧。毕竟你这豹子岭的喽啰不少。”
“无双公子么？哈哈。那你也不妨传话给他，就说这枚剑令，已经归我大禅寺所有。如果他想要，可以直接去大禅寺索取。”
牛震撼语带讥诮：“就看他有没有这个胆子。”
“什么？”
灰衣青年脸色再次大变。
大禅寺可不仅仅是天下第一佛寺那么简单，同时，也是足以和纯阳宫分庭抗礼的武道圣地，拥有数千年的武道传承。
乃是武林中真正的执牛耳者。
远不是刚刚崛起的聚义山庄可以比拟。
灰衣青年上豹子岭之前，也曾探听过大当家牛震撼的底细，知其是大禅寺的弃徒。
可是，门派弃徒，乃是污点，一般不被追杀，已经要烧高香了。
怎会……
灰衣青年怀疑，这光头土匪，多半是想扯大禅寺的虎皮吓唬自己。
质疑道：“你不是大禅寺弃徒么？怎么和大禅寺还有联系？”
“哈哈哈……牛某以前确实是弃徒。”牛震撼忽然诡异一笑：“可若有了这太白剑令，就不一定了。”
灰衣青年闻言一愣，随即明了。
知道牛震撼言中之意。
像太白剑令这种事关青莲剑仙破碎虚空传承的秘宝，即便大禅寺作为武道圣地，也不会嫌多。
如果牛震撼将太白剑令献给寺里，多半会被重新收录门墙。
灰衣青年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这光头土匪既已搬出了大禅寺的名头，并表达了要将剑令献给大禅寺的意思，自己再强抢的话，就是和大禅寺做对了。
就像自己之前用聚义山庄的名头威胁在场众人一样。
“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灰衣青年心中苦笑。
却也无可奈何。
正所谓胳膊拗不过大腿。
聚义山庄对于普通江湖势力来说，是庞然大物。
大禅寺于聚义山庄，又何尝不是如此。
“好！很好！我记住你了！”
灰衣青年脸色铁青、身子发颤，放下一句狠话之后，头也不回的飞身离去。
也不知是禁药的副作用压制不住了，还是别的什么。
模样看起来，多少有些狼狈。
“恭喜大当家！”
“恭喜大哥！”
强敌离去，自家老大又将有希望重归武道圣地，众土匪纷纷道喜。
江南也跟着恭贺一番。
牛震撼一边伸着胳膊让手下包扎伤口，一边向江南说道：
“山寨里发生了此等意外，牛某就不留江公子多呆了。免得那聚义山庄之人，牵连到江公子身上。”
牛震撼说的好听，其实是下了逐客之令。
江南也不意外。
对方得了太白剑令这等宝物，在献给大禅寺之前，自然要防备一切意外。
自己三个外人，自然不好再呆在山寨里面。
“那在下就此告辞了。”江南识趣拱手。
牛震撼也没挽留。
三人下了豹子岭，没走多远，就见那先行离开的灰衣青年，正盘坐在路边一棵大树之下。脸色苍白，额头冒汗，状态明显不妙。
“几位朋友，能否帮我一个忙？”
灰衣青年艰难开口。
“什么忙？”江南停步。
“帮我找一辆马车，护送我找到我家公子。到时候，我家公子必有重赏。”
“没时间。”
江南断然拒绝。
那一个“赏”字，让人打心底厌恶。
“我家公子乃是武林四公子之一的无双公子！”
灰衣青年刻意强调。
“不认识。”江南摇头。
一旁的秦思“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只觉这位江南哥哥，好有个性，连大名鼎鼎的无双公子都不放在眼里。
“你可知道，得罪我家公子的后果？”
灰衣青年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接连遇到两波不给聚义山庄和无双公子面子的人。
这可是之前从未发生过的事。
“不知道。”
江南再次摇头。
“好！很好！”
灰衣青年气极反笑，再次掏出一颗先前对战牛震撼时服过的药丸，一梗脖子吞了下去。
怒声道：“那光头土匪背后有大禅寺，我倒要看看，你们背后又有什么？让你们敢如此大胆，无视我聚义山庄的名头！”
说着，就用禁药爆发的力气，站起身来，捏住了插在地上的长剑。
“终南剑派掌教太虚真人座下弟子秦思，还请指教！”
见状，不等江南有所动作，紫纱蒙面的秦思，已锵然一声拔出了长剑。
“终南剑派？！”
灰衣青年抽到一半的长剑猛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