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第一章 语言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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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语言不通
享受了孤独近千年，玩弄了手上的力量将近千年。世界怎么样了，优姬没有看过一眼，但是在因果律大殿堂她从因果之线中全都一清二楚。
她伸出手，一个纯黑色的虚空之洞悬浮在半空中。
“借助神力，已经可以强行打开时空壁垒了。继承人也已经选好了，神格也已经剥离了。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只要我脱离这个时空，就不会再被这个世界的规则承认为神。”
“那么，这就走吧。”
优姬走下因果律大圣堂中的御座，来到座下，带着力量与规则的语言从口中吐出，她对着那名她选定的少女说：“自此之后，你即为神。”
这名少女是优姬一处研究所里选出来的天才研究员，有着非凡的才华，能不被俗利所惑，有着刻苦的性子，无论什么都能沉下心去钻研，有着负责的心志，绝不会半路撂挑子。
是适合成为神明——或者说世界管理员的人选。
神明，说穿了，就是规则发放的无限期无休假的工作职位。那些永生、强大、能力，这都是神明之位的附带品或者说福利。要做神明，就要累死累活的把自己所负责的那一项完成才行。
要说自由，可能最自由的要属于人类。不仅在塑造的时候，七情六欲皆俱全，于是生命变得多彩多姿，而当垂垂老矣心中疲惫之时，还赐予了幸福的长眠。人类是最自由的，能够自己把握自己的生命。不同于天使神明，往往都要把自由牵系到其他东西上面。
当然了，人类却也容易被那六欲所束缚主导，成为那些东西的奴隶，自己情愿失去了自由。
优姬说完这话之后，于是便让“狩猎女神”化作了镰刀的形状，身穿着黑色袍子，手上拿着镰刀，这扮相，无怪于这名少女初见优姬时称她为“死神”。优姬当着继承人的面，把时空豁了一个口子。
少女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优姬划破了空间壁垒，离开了这个世界，瞪大的双眼亮的惊人。
***
优姬踏入了虚空之空，身体当即便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拉力，她竭力抵抗着这股拉力，但是这虚空的力量却还是让她神志恍惚了了一瞬。
等到她恢复了清醒，她发现自己身处一处站满了服装各异的人的岩洞之中。
有一个脑袋好像蓝汤圆的奇怪人类递给她一个圆圆的牌子。优姬低头，看这牌子，阿拉伯数字“45”。
然后蓝汤圆开始说话：“【欢迎你来到猎人考试会场，这是你的号码牌，请谨慎收好。】”
【】内是猎人世界的通用语，可惜优姬不认识。
优姬有些茫然的目送着蓝汤圆去给别的人分发号码牌去了。
语言不通怎么办？优姬的作法是收集情报，等到情报量足够，她就能自行解析了。于是优姬安然的待在这个人多的地方，耳朵竖起开始记录这个会场数百人的发出的众多语言。
她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把号码牌戴到胸口，之后，空空如也的双手让她一惊——“狩猎女神”没了！
掉到哪里了？优姬微阖双眼，感应着陪了自己一千多年的老伙计的气息——幸好没掉到异时空去，在这个世界上。不过再要定位的更准确些，优姬也不行，这时候她深深的感觉到了秋濑或当时往布偶里放定位芯片的必要性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慢慢找就对了。
现在，就先在这个主题公园里面把这里的语言情报搜集一下。
要问为什么是主题公园，看这些人的打扮就知道有扮成忍者的有扮成驯蛇人的还有扮成小丑的，就是那个44号。各种各样的装扮一人一个样，不是主题公园，那就是cosplay活动之类的。优姬随便猜测着，于是就把这里代称“主题公园”。
“【你好，你是这次猎人考试的新人吧？我是东巴，已经参与了三十多次猎人考试的老手了。我这里有饮料，为表友好，要不要喝一杯？】”
一个长得又宽又短的大叔走到了优姬面前，向她举起一罐饮料。
优姬看着举着的那饮料，心想——兜售饮料？不过我身无分文的，没可能买的。
于是优姬不说话，只是摇摇头。
“【那就算了。】”东巴一边感慨着这一届的考生多么警惕，一边搜寻着下一个目标——嗯，那边带着个孩子的三人小组，也是新人。
看着东巴向着别人兜售饮料去了，优姬再次肯定了这是“主题公园”。
优姬站在地下石窟的角落里，静静的聆听记录着数百号人的闲谈。而眼角的余光锁定了自己的上一号，44号，那个让优姬倍感亲切的小丑装的人。跟着前人走，总会没错的。
比起忍者，驯蛇人等等，还是小丑更让她亲切。
从刚刚开始，穿着小丑装的西索就感觉到有人在瞄着他。当然因为他特立独行的装束和诡异的言行，也有不少人看他，不过也只是看过一眼就就移开视线。但是就是有一股视线久久的缠绕他阴魂不散的，他又找不到来源。
“【唉，怎么有点兴奋了呢。】”西索轻轻叹气，手上飞速的玩起了扑克牌，以转移注意力。
接着，看着人到齐了，考官也出场，宣布第一场考试开始。
跟着考官萨次，众人纷纷奔跑起来。
优姬跟着44号，稳稳的尾随着。她再次猜测——这是带有竞技活动的主题公园？
跑个几十公里对优姬而言没事一样，优姬尾随着的44号，好像也连气都没有喘的急一点。
接着过了假扮考官的小插曲之后，优姬看的云里雾里，第一场继续进行，优姬跟着44号进入了一片浓雾笼罩的“欺诈师的巢穴”——遍布了以欺骗为生获得食物的野兽的森林。
不过44号，不是等闲之辈。他一冲入浓雾，就以极快的速度消失了行迹。优姬已经锁定了那人的气息，所以，就算看不清他，也能稳稳的缀在他的后面。
“【我说，你已经跟了我一路了，是想跟我打一架吗？】”西索站在了优姬面前，手上把玩着一张黑桃a，手指一抹，那张黑桃a就变成了红桃4。“【但是你没有杀气，而且有了这么好的落单机会，你也不把握，看来你不是以杀我为目标的。】”
西索犀利的分析着优姬的行为，可是面对着语言不通的优姬，这话相当于对牛弹琴。
优姬笑眯眯的看着他，不说话——她也没有词能说。
要是优姬能说的话，她一定会称赞这个小丑有一手好魔术。以她的眼力，她竟然没有发现他是怎么做到的。
“【唉？你怎么不说话……不过，算了，你就要死在这里了。】”这么说着，西索向着优姬扔了一张扑克牌，扑克牌好像飞刀一样直取优姬的喉咙。
但是，优姬很轻松的就把那张扑克牌接到了，那张红桃4.优姬感叹——真是亲切的魔术师，还送张扑克牌来作纪念么？
“【出招吧，让我看看你有几分能耐。】”西索挑衅。
不过自己的挑衅却依旧石沉大海。
西索又扔了好几张，差不多一副牌都让优姬收集全了，最后无奈的鼓起一张包子脸：“【大苹果一点战意都没有，搞得我也没有兴致了。】”
西索的身影迅速隐没在浓雾之中，远走。
优姬把和善无害的笑容从脸上撤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西索离开的方向。
那凛冽的让她想起由乃的恶劣杀意，她想无视都不行。不过，她还是装作一副迟钝的样子息事宁人了。来到这个异界，语言不通，而“狩猎女神”的去向还不明晰，她没有兴趣打莫名其妙的架。
接着，她追寻着西索的气息继续前行。
如果有心人看看优姬的周围，就会发现令人惊讶的一幕，纤细的少女在浓雾之中前行，而数量众多的残暴的野兽食人植物乖巧的对她视而不见，好像没看见一样让她过去了。有胆小的就把头一埋，竟有点瑟瑟发抖。
“成了规则的手下千年，身上多半也沾染了些规则的强大气息，人类可能察觉不到，但是这些敏锐的小生灵却能察觉到。”
“44号故意走这些野兽多的地方，想让这些野兽拖住我，他好脱身，不过他自己也会被这些野兽拖慢一点速度。想摆脱我的这算盘打不响了。”
优姬悠然的好像散步一样，追着44号的气息，走过了湿地，通过了这一关。
“【竟然还在啊。】”西索看着从浓雾中漫步而出的优姬少女，优姬好像发现了他的视线一样，朝着他和气可亲的微微一笑，西索更郁闷了，“【这是只大苹果，可惜不能吃。】”
旁边的钉子男扎了一脸钉子，是西索的朋友，他发出“卡塔卡塔”的声音。
“【小伊，你不明白，打架跟杀人可不一样。杀人你不用管对方是什么情绪、在做什么，可是打架呢，如果对手没有战意，又不用心。那这样的架不如不打。】”西索又看了眼背后不远的优姬，“【这只大苹果就是这种狡猾的家伙，把我的杀意一点一点消弭了。还跟着我一路，真是只能看不能吃。】”
对西索这样的战斗狂而言，有个强者跟在他后面又不跟他打架，这就跟饿鬼带着一份美好的食物，可是因为有毒不能吃一样折磨人。
钉子男又“卡塔卡塔”一阵，西索认真的听了，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手上把玩着扑克牌，说：“【是呀，她一直跟着我，不知道为什么，大苹果都不跟我说话的。】”
“【卡塔卡塔卡塔。】”
“【好吧，我去问问她。让她不要再跟着我了，不过可能不会有用。】”
西索走到了优姬面前，优姬立马挂上了能闪瞎人的灿烂笑容，一下子把西索的刚刚升起来的杀气都抹消了。
“【大苹果阿大苹果，你能不能不跟着我了呢？如果你非要跟，那就用打架来支付跟着我的费用吧。】”
看着扭着腰，穿着高跟鞋相当称职的小丑，优姬脸上的笑容纹丝不动。
西索有点泄气的回视钉子男：“【看吧，小伊，大苹果果真不跟我说话。】”
西索又看向优姬：“【难道中了什么邪门的念，让你不能说话吗？还威胁你来跟着我？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
优姬笑容纹丝不动。
西索更困惑了：“【难道连泄露信息都不行？不过，跟着我能有什么目的呢？】”
钉子男又“卡塔卡塔”的不知道对西索说了什么。
“【难道是，】”西索有点恍然大悟，他看向优姬，“【根本听不懂我的话？语言不通？不知道是哪个山沟里出来的……不过，那又为什么跟上我呢？】”
这个世界大陆宽广，有偏远而不与外人交流的民族也不奇怪。
西索头上几乎具现化了一串一串的问号，他觉得好像走进了问号的森林，解决一个问号，又出现了一个问号。
优姬倒是直觉的猜到，这两个人猜到了自己不说话的原因。不过，她还是选择沉默不语。
这时候，一名漂亮的女猎人和体型如山一样圆满的南猎人出现在考试会场，宣布了考试内容。
门淇要吃寿司，卜哈喇要吃烤猪。第二关考试已经开始。
第一章语言不通
享受了孤独近千年，玩弄了手上的力量将近千年。世界怎么样了，优姬没有看过一眼，但是在因果律大殿堂她从因果之线中全都一清二楚。
她伸出手，一个纯黑色的虚空之洞悬浮在半空中。
“借助神力，已经可以强行打开时空壁垒了。继承人也已经选好了，神格也已经剥离了。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只要我脱离这个时空，就不会再被这个世界的规则承认为神。”
“那么，这就走吧。”
优姬走下因果律大圣堂中的御座，来到座下，带着力量与规则的语言从口中吐出，她对着那名她选定的少女说：“自此之后，你即为神。”
这名少女是优姬一处研究所里选出来的天才研究员，有着非凡的才华，能不被俗利所惑，有着刻苦的性子，无论什么都能沉下心去钻研，有着负责的心志，绝不会半路撂挑子。
是适合成为神明——或者说世界管理员的人选。
神明，说穿了，就是规则发放的无限期无休假的工作职位。那些永生、强大、能力，这都是神明之位的附带品或者说福利。要做神明，就要累死累活的把自己所负责的那一项完成才行。
要说自由，可能最自由的要属于人类。不仅在塑造的时候，七情六欲皆俱全，于是生命变得多彩多姿，而当垂垂老矣心中疲惫之时，还赐予了幸福的长眠。人类是最自由的，能够自己把握自己的生命。不同于天使神明，往往都要把自由牵系到其他东西上面。
当然了，人类却也容易被那六欲所束缚主导，成为那些东西的奴隶，自己情愿失去了自由。
优姬说完这话之后，于是便让“狩猎女神”化作了镰刀的形状，身穿着黑色袍子，手上拿着镰刀，这扮相，无怪于这名少女初见优姬时称她为“死神”。优姬当着继承人的面，把时空豁了一个口子。
少女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优姬划破了空间壁垒，离开了这个世界，瞪大的双眼亮的惊人。
***
优姬踏入了虚空之空，身体当即便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拉力，她竭力抵抗着这股拉力，但是这虚空的力量却还是让她神志恍惚了了一瞬。
等到她恢复了清醒，她发现自己身处一处站满了服装各异的人的岩洞之中。
有一个脑袋好像蓝汤圆的奇怪人类递给她一个圆圆的牌子。优姬低头，看这牌子，阿拉伯数字“45”。
然后蓝汤圆开始说话：“【欢迎你来到猎人考试会场，这是你的号码牌，请谨慎收好。】”
【】内是猎人世界的通用语，可惜优姬不认识。
优姬有些茫然的目送着蓝汤圆去给别的人分发号码牌去了。
语言不通怎么办？优姬的作法是收集情报，等到情报量足够，她就能自行解析了。于是优姬安然的待在这个人多的地方，耳朵竖起开始记录这个会场数百人的发出的众多语言。
她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把号码牌戴到胸口，之后，空空如也的双手让她一惊——“狩猎女神”没了！
掉到哪里了？优姬微阖双眼，感应着陪了自己一千多年的老伙计的气息——幸好没掉到异时空去，在这个世界上。不过再要定位的更准确些，优姬也不行，这时候她深深的感觉到了秋濑或当时往布偶里放定位芯片的必要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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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先在这个主题公园里面把这里的语言情报搜集一下。
要问为什么是主题公园，看这些人的打扮就知道有扮成忍者的有扮成驯蛇人的还有扮成小丑的，就是那个44号。各种各样的装扮一人一个样，不是主题公园，那就是cosplay活动之类的。优姬随便猜测着，于是就把这里代称“主题公园”。
“【你好，你是这次猎人考试的新人吧？我是东巴，已经参与了三十多次猎人考试的老手了。我这里有饮料，为表友好，要不要喝一杯？】”
一个长得又宽又短的大叔走到了优姬面前，向她举起一罐饮料。
优姬看着举着的那饮料，心想——兜售饮料？不过我身无分文的，没可能买的。
于是优姬不说话，只是摇摇头。
“【那就算了。】”东巴一边感慨着这一届的考生多么警惕，一边搜寻着下一个目标——嗯，那边带着个孩子的三人小组，也是新人。
看着东巴向着别人兜售饮料去了，优姬再次肯定了这是“主题公园”。
优姬站在地下石窟的角落里，静静的聆听记录着数百号人的闲谈。而眼角的余光锁定了自己的上一号，44号，那个让优姬倍感亲切的小丑装的人。跟着前人走，总会没错的。
比起忍者，驯蛇人等等，还是小丑更让她亲切。
从刚刚开始，穿着小丑装的西索就感觉到有人在瞄着他。当然因为他特立独行的装束和诡异的言行，也有不少人看他，不过也只是看过一眼就就移开视线。但是就是有一股视线久久的缠绕他阴魂不散的，他又找不到来源。
“【唉，怎么有点兴奋了呢。】”西索轻轻叹气，手上飞速的玩起了扑克牌，以转移注意力。
接着，看着人到齐了，考官也出场，宣布第一场考试开始。
跟着考官萨次，众人纷纷奔跑起来。
优姬跟着44号，稳稳的尾随着。她再次猜测——这是带有竞技活动的主题公园？
跑个几十公里对优姬而言没事一样，优姬尾随着的44号，好像也连气都没有喘的急一点。
接着过了假扮考官的小插曲之后，优姬看的云里雾里，第一场继续进行，优姬跟着44号进入了一片浓雾笼罩的“欺诈师的巢穴”——遍布了以欺骗为生获得食物的野兽的森林。
不过44号，不是等闲之辈。他一冲入浓雾，就以极快的速度消失了行迹。优姬已经锁定了那人的气息，所以，就算看不清他，也能稳稳的缀在他的后面。
“【我说，你已经跟了我一路了，是想跟我打一架吗？】”西索站在了优姬面前，手上把玩着一张黑桃a，手指一抹，那张黑桃a就变成了红桃4。“【但是你没有杀气，而且有了这么好的落单机会，你也不把握，看来你不是以杀我为目标的。】”
西索犀利的分析着优姬的行为，可是面对着语言不通的优姬，这话相当于对牛弹琴。
优姬笑眯眯的看着他，不说话——她也没有词能说。
要是优姬能说的话，她一定会称赞这个小丑有一手好魔术。以她的眼力，她竟然没有发现他是怎么做到的。
“【唉？你怎么不说话……不过，算了，你就要死在这里了。】”这么说着，西索向着优姬扔了一张扑克牌，扑克牌好像飞刀一样直取优姬的喉咙。
但是，优姬很轻松的就把那张扑克牌接到了，那张红桃4.优姬感叹——真是亲切的魔术师，还送张扑克牌来作纪念么？
“【出招吧，让我看看你有几分能耐。】”西索挑衅。
不过自己的挑衅却依旧石沉大海。
西索又扔了好几张，差不多一副牌都让优姬收集全了，最后无奈的鼓起一张包子脸：“【大苹果一点战意都没有，搞得我也没有兴致了。】”
西索的身影迅速隐没在浓雾之中，远走。
优姬把和善无害的笑容从脸上撤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西索离开的方向。
那凛冽的让她想起由乃的恶劣杀意，她想无视都不行。不过，她还是装作一副迟钝的样子息事宁人了。来到这个异界，语言不通，而“狩猎女神”的去向还不明晰，她没有兴趣打莫名其妙的架。
接着，她追寻着西索的气息继续前行。
如果有心人看看优姬的周围，就会发现令人惊讶的一幕，纤细的少女在浓雾之中前行，而数量众多的残暴的野兽食人植物乖巧的对她视而不见，好像没看见一样让她过去了。有胆小的就把头一埋，竟有点瑟瑟发抖。
“成了规则的手下千年，身上多半也沾染了些规则的强大气息，人类可能察觉不到，但是这些敏锐的小生灵却能察觉到。”
“44号故意走这些野兽多的地方，想让这些野兽拖住我，他好脱身，不过他自己也会被这些野兽拖慢一点速度。想摆脱我的这算盘打不响了。”
优姬悠然的好像散步一样，追着44号的气息，走过了湿地，通过了这一关。
“【竟然还在啊。】”西索看着从浓雾中漫步而出的优姬少女，优姬好像发现了他的视线一样，朝着他和气可亲的微微一笑，西索更郁闷了，“【这是只大苹果，可惜不能吃。】”
旁边的钉子男扎了一脸钉子，是西索的朋友，他发出“卡塔卡塔”的声音。
“【小伊，你不明白，打架跟杀人可不一样。杀人你不用管对方是什么情绪、在做什么，可是打架呢，如果对手没有战意，又不用心。那这样的架不如不打。】”西索又看了眼背后不远的优姬，“【这只大苹果就是这种狡猾的家伙，把我的杀意一点一点消弭了。还跟着我一路，真是只能看不能吃。】”
对西索这样的战斗狂而言，有个强者跟在他后面又不跟他打架，这就跟饿鬼带着一份美好的食物，可是因为有毒不能吃一样折磨人。
钉子男又“卡塔卡塔”一阵，西索认真的听了，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手上把玩着扑克牌，说：“【是呀，她一直跟着我，不知道为什么，大苹果都不跟我说话的。】”
“【卡塔卡塔卡塔。】”
“【好吧，我去问问她。让她不要再跟着我了，不过可能不会有用。】”
西索走到了优姬面前，优姬立马挂上了能闪瞎人的灿烂笑容，一下子把西索的刚刚升起来的杀气都抹消了。
“【大苹果阿大苹果，你能不能不跟着我了呢？如果你非要跟，那就用打架来支付跟着我的费用吧。】”
看着扭着腰，穿着高跟鞋相当称职的小丑，优姬脸上的笑容纹丝不动。
西索有点泄气的回视钉子男：“【看吧，小伊，大苹果果真不跟我说话。】”
西索又看向优姬：“【难道中了什么邪门的念，让你不能说话吗？还威胁你来跟着我？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
优姬笑容纹丝不动。
西索更困惑了：“【难道连泄露信息都不行？不过，跟着我能有什么目的呢？】”
钉子男又“卡塔卡塔”的不知道对西索说了什么。
“【难道是，】”西索有点恍然大悟，他看向优姬，“【根本听不懂我的话？语言不通？不知道是哪个山沟里出来的……不过，那又为什么跟上我呢？】”
这个世界大陆宽广，有偏远而不与外人交流的民族也不奇怪。
西索头上几乎具现化了一串一串的问号，他觉得好像走进了问号的森林，解决一个问号，又出现了一个问号。
优姬倒是直觉的猜到，这两个人猜到了自己不说话的原因。不过，她还是选择沉默不语。
这时候，一名漂亮的女猎人和体型如山一样圆满的南猎人出现在考试会场，宣布了考试内容。
门淇要吃寿司，卜哈喇要吃烤猪。第二关考试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