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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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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往的回忆如潮水般汹涌而起,杨柳的手不自然地颤抖着,干涩的指腹摩挲过她的肩头,将衣裳重新阖上。

    期待了许久的会面如期而至,幸福之余他却有些难以接受。身边躺着的女人格外安静,这间不大的屋子一下子变得如同梦境一般,让他难辨真假。

    一股躁动从胸口生起,杨柳缓缓抬起手触摸了一下脸颊,指腹上的滚烫灼伤了他的眼。

    迦元……

    他真的找到迦元了!

    幽深的眼眸中登时点亮了繁星,他如梦方醒,垂头看向陷入昏迷的卫夕。

    带走她!

    不管如何,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将她弄丢!

    无数声音在他脑海里恶劣的叫嚣,顾不得回去跟王爷回禀,他心一横,伸手扳过卫夕的肩膀。

    就在这时,楼下忽然喧哗四起。客栈老板在嚷嚷什么,听起来惊惧异常。

    杨柳一蹙眉头,未及多思,一个醇厚的声音让他遽然瞪大了眼——

    “锦衣卫查案,封楼!挡者杀无赦!”

    噔噔噔——

    楼梯上的脚步声愈发接近,听起来不在少数。

    万万没想到竟然撞到了锦衣卫!

    杨柳忿忿的咬紧了牙,这个节骨眼绝不可以在大华制造事端。他留恋的看了眼卫夕,将她重新放回床榻上。既然已经找到了迦元,那他唯有忍耐几日再将她接回去。

    耳畔不时传来踹门的“嗵嗵”声,此地不宜久留,杨柳攥紧了拳头,一个跃步来到窗前。

    如他所想,楼下重兵把守,小巷被围的水泄不通,皆是清一色的锦绣袍。

    这究竟是怎么了?如果是来找迦元的,一个小小的王府侍卫至于出动这么多锦衣卫吗?

    杨柳心头云山雾罩,外头的锦衣卫在这个功夫已经到了他门前。余光瞥到了一片影影绰绰,他眼神一凛,戴上面罩推窗而出。

    门被踹开的瞬间,牧容飞鱼服加身,率先冲进了屋。眼光落在床榻时,他高悬的心轰然落下。

    发现卫夕失踪后,受伤的逍王抢了农户马匹,直奔镇抚司衙门,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他。好在锦衣卫的眼线密布京城,很快就发现了四位可疑人士。探子尾随在后,发现四人进了这家小客栈。

    不出所料,真是劫走卫夕的人!

    然而,牧容只看到了大敞的窗口——

    被他给跑了!

    牧容狠嗤一声,对着身后的锦衣卫打了个手势,厉喝道:“严守城门,追!”

    “是——”

    一溜人拱手得令,旋即退出了房间。

    君澄跟在牧容身后行至床榻前,急匆匆的看了眼卫夕,确认她并无大碍,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牧容躬身将她抱起,浓淡相宜的眉心始终攒在一起,担忧的将她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卫夕并没有大伤,唯有脚踝伤了筋骨,却被抹上了膏药。嗅嗅味道,是上好的活血散。

    “大人,您猜究竟是谁挟持了她?”君澄率先问出了他心头的困惑。

    牧容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沉吟道:“不好说。”

    许是朝野政敌,许是江湖人士……他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他身边有了女人,难免透出风去,让卫夕成了众矢之的。

    可是如果想要害她,这人为何要把卫夕弄到小客栈,为何又为她疗伤?

    太多的不解占据心扉,牧容的思绪混乱如麻,将卫夕的头按入怀中,深深嗅了嗅她发间的清香。

    得知消息时,有那么一瞬,他真以为天踏了。如果她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该如何苟活?

    他阖起眸子,神色稍显哀凉。君澄知晓他的心焦气躁,不忍打扰他,自顾噤了声,左手扶着绣春刀,一步步一点点的在房里勘查起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窗下的花盆下他发现了一个黑色异物。君澄眼眸一怔,俯身将那东西捡起来,放在手里掂了掂——

    是个腰牌!

    “大人!”他几步走到床榻前,将那乌黑的腰牌双手呈上,“窗下找到一块腰牌,像是嫌犯慌忙逃脱时遗留在此!”

    腰牌可是能印证身份的好物证!思及此,牧容登时睁开眼,从他手中接过腰牌细细端详起来。

    这块腰牌是精钢所制,上头刻一异兽,麒麟身,面带象牙,脚踏互不相容的水火。配着乌黑油亮的底色,显得格外诡异。

    末了,牧容狠狠捏住腰牌,半阖起眼眸中精光隐现,“查。掘地三尺也得给本官查出这腰牌的由来。”

    指挥使府。

    青翠忙前忙后的熬药熬热汤,虽然放心不下,却还是被牧容冷着脸撵了出去。

    陈忠方才过来瞧过了,卫夕只是扭伤了脚筋,并无大碍。可她不知被对方灌了什么*药,一直都没有醒过来,嘴里还吵吵嚷嚷的说起了胡话。

    “杜冷丁,吗啡……芬必得……给我,疼……”

    牧容听得一头雾水,这些名讳并不熟捻,从未听她提及过。

    反复听她念叨许多次后,他推门而出,对着守在门外的花六吩咐道:“去给本官寻几个人……”

    天光乍破时,卫夕这才慢悠悠醒过来。

    记忆停留在那个臭乎乎的大坑,黑暗如同泥淖,她仿佛挣扎了几个世纪才获得自由。身体虚脱无力,周围是熟悉的味道,眼前是熟悉的床幔……

    这里是……指挥使府?

    她木讷的眨眨眼,好半晌才确认自己回家了!

    萎靡不振的她重新被点燃,噌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然而脚踝却被牵连的刺痛,阻止了她下一步的动作。

    “啊……神烦!”她不满的呶呶嘴,穿越之后受伤就是家常便饭,这次伤什么不好,偏偏要伤了脚脖子!

    卫夕咬着唇,抓着脚,滑稽的样子即刻烙进了牧容的眼瞳中。他疼惜的心尖发酸,叹气道:“别动了,老实躺下吧。”

    言罢,他轻轻扶住卫夕的肩,试图将她带回床上。

    然而这个动作却被卫夕打断,她顺势扑进了他怀中,将脸埋进他的胸口。不知哪来的委屈,她就想这样抱着他,这样才能获得一阵心安。

    最好,谁也别来打扰她……

    两人在一起久了,他也习惯了她的聒噪。如今少见的安静悬浮在空气中,氛围显得格外美好。

    牧容抬手摸着她的后脑勺,眸子里浮起绻缱的波澜。没有嗔怪,没有质问,只是给她一个安定的怀抱。

    过了许久,卫夕才嗡哝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找到我的。”

    环在他腰间的手不自然地紧了紧,像是怕他跑掉。牧容愣了愣,继而淡淡“嗯”了一声。

    两人虽然相处不久,却像是过了三年五载。他笃定他们之间的默契,有些话不说,她也应该明白了——

    上天入地,海角天涯。

    他对她,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卿卿我我的黏了许久,卫夕这才满意的躺回了床榻上。

    牧容为她盖好被子,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本官无用,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些人。”

    “……我说的那些人?”卫夕愕愣的眨眨眼,“我说了什么?”

    “杜冷丁,马飞,还有那个……分必得?”牧容颇为认真的凝视她,坦言道:“花六其实寻来了几个,但那些人貌似都不认得你。”

    卫夕:“……”

    为等她反应,牧容抬起她的下颌,幽怨的望着她道:“昏迷中也能念叨这些男人,别告诉本官又是你在关外结识的,你到底置本官于何地?”

    后半句他碍于面子没有说出口:不把她娶进门,就是不放心。

    卫夕抽了下嘴角,半晌后终于忍耐不住,弯起眼眸咯咯地笑起来。

    艾玛,她该说这些“人”都可以用来止痛吗?!

    “你笑什么?”牧容有些懊恼,俯下身拿额头撞了撞她。

    这力道很轻,卫夕还是被他这个幼稚的举动逗乐了,捂着前额笑的更欢,“我的大人呀!这不是人名好吗?这是几种止痛药……材!”

    牧容俨然不信,旋即摆出一副严肃震慑她,“一派胡言!哪里的药材叫这不三不四的名儿?”

    “真真的!”

    卫夕笑成了一朵花,脸色也红润了许多。见牧容沉默,面色愈发阴沉,她赶忙敛了笑,又一次半坐起身来,将脸往他面前凑了凑。

    “看到了吗?”她冲牧容眨了眨乌亮的眼睫,认真道:“大人,我的眼里只有你,容不下别人。”

    要说卫夕哪里最美,不外于这双脉脉含情的眼睛了。白日里阳光璀璨,夜幕里中盛满星辉,会说话,会勾人,让人稍不留意就会跌入这两汪秋水里。

    如今,这双眼睛里清晰的烙着一个清隽的面孔,气韵淡雅,神情愈发恬适。

    两人的眼光胶着许久,牧容抬手揉了揉卫夕的眼角,唇角斜斜一勾,淡淡吐出两个字:“邋遢。”

    卫夕:“……”

    将卫夕哄睡之后,牧容这才唤来了青翠照拂,自己则坐上轿子赶往镇抚司衙门。

    君澄带着一个身穿飞鱼服的中年男子站在衙门正堂,已经等待多时了。远远看到牧容,两人回身行了一个力道,齐声道:“见过指挥使。”

    牧容颔首示意,意味深长的眼光落在那位中年男子身上。这人名唤陈天晋,官至百户。锦衣卫等级森严,陈天晋自然是鲜少和他会面。

    “这是……”他不明所以,遂而看向君澄。

    君澄直言:“大人,陈百户知晓那腰牌之事。”

    这腰牌当线索,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从何查起他也是一筹莫展。说来也巧,路过的陈百户一眼便看到了他手中的腰牌,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疾步走到他身边,夺走了腰牌……

    牧容端坐在官阁之上,闻言蓦然一愣,蹙眉看向陈百户,沉声道:“快说。”

    “是。”陈天晋一拱手,挺直腰板徐徐道来。

    早在南魏夺嫡之时,沈贵妃所出的五皇子公仪恪处处拔得头筹,深受南魏先皇宠爱。

    公仪恪八岁时,在切磋比武中力挫长他六岁的三皇子,南魏先皇便赐给他一队受过严苛训练的暗卫,名唤“麒麟崖”,用以昭显天家厚爱。

    就这样,五皇子一路顺风顺水,太子之位似乎已经注定落在他头上了,谁知天不遂人意。

    当年南魏和大华边关频发骚乱,五皇子带着昭平公主随军北上,一方面勘查历练,另一方面是因为妹妹昭平公主喜好玩乐,厌烦宫中循规蹈矩的生活。

    谁知这一去,昭平公主竟然离奇失踪了。

    南魏先皇多次寻找无果,为保皇家颜面,便昭告天下公主病殁。五皇子回都城后大病一场,静养了半年多。

    次年春,沈贵妃妒忌萧妃有孕,下药让其流产,被先皇打入了冷宫。打这开始,先前支持五皇子的势力全部倒戈,五皇子也变得一蹶不振。

    “由于公仪恪平日里树敌太多,朝野中再难有他的立足之地。若不是因为麒麟崖的守护,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后来他顶着赢山王的身份成为南魏质子,出使大华,也算是逃出生天了。”陈天晋回忆往事,笃定道:“这腰牌就是麒麟崖提领的东西。”

    陈天晋言罢,便不再吭声。

    君澄早已经听过一遍,面色沉重的杵在堂下。

    牧容则是面露诧哑,秀长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陈天晋,好半晌才缓过乏来,张弛而出音调是前所未有的深沉:“本官记得,你曾经暗伏南魏朝廷,是在赢山王入华之后替换回来的。”

    “大人好记性。”陈天晋并不隐瞒,“麒麟崖在无意间救过卑职的命,所以卑职才对这腰牌上的图案如此熟悉。”

    沉默了须臾,牧容摩挲着腰间金牌,仰眸看向他,“你先退下吧,腰牌之事不要向外透露半分。”

    “是,卑职告退。”

    陈天晋谦卑的退出后,君澄瞥了眼门外消失的身影,复又意味深长的看向官阁,抬手在脖颈前抹了一下。

    牧容并未答话,只是气定神闲的颔首示意。等君澄得令退出正堂后,他这才压低了眉宇,拿起那枚物证腰牌放在手里把玩,随后又重重摔在桌案上。

    锦衣卫职责繁多,收揽敌国情报也是必然。麒麟崖这南魏的深宫组织他势必听过,不过据说自从赢山王失势之后就解散了。

    如此看来,解散也只是一个虚晃。那些武功卓越的麒麟们没有离开旧主,避开了锦衣卫的探子随质子赢山王一同潜入了大华,暗中保护。

    还真是忠心耿耿,牧容冷哼一声,执笔写起密折,准备上禀光宏帝。然而没写几行字,他笔头顿了顿,遂又将密折撕碎。

    他纳罕的看向那枚乌黑的腰牌,心头浮起万千思绪。既然嫌犯是麒麟崖提领,又怎么会掳走卫夕?掳走一个锦衣卫?

    南魏、失踪的昭平公主、质子赢山王、麒麟崖……

    他将这些东西不断的串起来,寻到了一个让他震惊的猜想。坐如针毡的守了一个午后,牧容总算熬到了启程回府的时辰。

    临走时,他看到了从经历司抬出来的陈百户。

    几个锦衣卫在不远处交头接耳,并没有留意到他。

    “据说陈百户在查阅卷宗时暴毙而亡,委实可惜了。”

    “是啊,多和蔼的一个人。”

    “好人不长命啊!”

    牧容没说话,目送着送尸的人走远,这才躬身上轿。轻微的颠簸让他有些头昏脑涨,他阖上眼,双手紧紧攥住飞鱼曳撒。

    好人又如何?

    只要趟了锦衣卫这浑水,好人也是坏人。

    牧容回府时,卫夕正纠集着一帮府里的丫头玩真心话大冒险。

    这次倒霉的是一个十三四的小丫头,输了许多次的青翠总算咸鱼大翻身,瞥到牧容之后,心生诡计,将手里半开的桃花递给了小丫头。

    见府里正在嬉闹,牧容站在院里向前方望去,一帮女人正捂着嘴嘀咕些什么。卫夕脚不好,半靠在软榻上含笑凝着他。

    明明是黄昏时分,她却温暖的像个不落的小太阳,怎么看都……

    都不像是个打入大华腹里的南魏暗探。

    在他陷入深思时,小丫头扭扭捏捏的走到了他跟前,冲他举起了桃花。

    “大人,你……这朵花很配你……”青翠的说辞让她憋得脸通红,索性心一横,闭眼大喊道:“请大人戴上吧!”

    完了!她要死定了!

    小丫头没敢睁眼,穿着天青色的袄裙站在那儿,等待着对方劈头盖脸的怒叱。

    谁知牧容只是淡淡看她一眼,从她手里接过那支桃花,随手夹在了耳根上,绕过她直奔卫夕而去。

    “卫夕,你过来一下,本官有话给你说。”

    牧容站在距她几步远的位置,耳根带着桃花,眉眼看起来诙谐又娇媚。然而他语调低沉,面色凝重,心情似乎不太好。

    怪了,这厮又怎么了?午头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呀……

    卫夕心里泛起了嘀咕,周围的丫头也齐齐敛了笑。她和青翠对视一眼,后者正准备扶她起身,牧容却忽然想到了什么,抬手示意青翠退下,自己上前将卫夕打横抱了起来。

    他身经百战,抱她轻而易举,步履轻快的走进了偏厅,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临时休息的软榻上。

    卫夕挪了挪屁股,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半趴在牧容身上,仰头看向他:“大人,你有什么话要说?”

    她本就岁数不大,现下狐疑的模样看起来天真无邪。牧容没说话,只是深沉的凝着她,眼神中暗流涌动,灼的她心里发慌。

    “大人……”她隐忍不住,嗫嗫唤他一声。

    牧容一霎就被点醒,敛了神色,眉舒目展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夕儿,你会背弃我吗?”

    他面上带着清浅的笑意,牙色的飞鱼服流光璀璨,周个人散发出一股淡雅如兰的神韵。但他的眼神刚毅炯灼,趁着那漂亮的眉眼,却不显突兀。

    矛盾集合一体却又赏心悦目,她简直爱死了他这种调调。

    卫夕心里一痒痒,仰头噙住了他的唇瓣。

    来自唇畔的轻轻啃噬让人骨子酥麻,仿佛可以将心头万千的壁垒齐齐击破。牧容半阖起迷离的双眼,手缓缓抬起,在空中顿了顿,继而紧紧揽住了她的腰肢。

    罢了,她究竟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他早已沉沦,不可自拔,这才是他要认清的真相。

    “大人,晚膳已经备好了,要不要……”青翠立在门口登时噤了声,眼梢的末端是格外香艳的场景——

    身穿飞鱼服的高大男子将小巧的女子压在软榻上,两人十指紧扣,正吻的忘我。

    脸颊的燥热将青翠打顿的脑仁唤醒,她捂着眼赶忙逃开了,没走几步又踅身回来,将偏厅的门紧紧阖上。

    大人也真是的,要亲厚也不寻个雅致的好地界。

    ……没情趣。

    深刻的吻绵延而冗长,好不容易才得空喘息,卫夕旋即按住了他作乱的手,嗔怪的看他一眼道:“咱们两人也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你还问这种傻问题……任性。”

    牧容按耐住焚身的情-欲,吻了吻她白皙的脖颈,曼声道:“那你告诉本官,你会不会背弃我?”

    “笨蛋,我不会背弃你。不管如何。”卫夕笃定的脱口而出,握住他的手,随后在他手心写下四个字。

    牧容自己的凝着手心,专注的感受着她的一笔一划。她的行笔格外有力,似乎要将这四个字刻到他的骨子里。

    末了,卫夕冲他机灵的笑了笑,“大人,懂了吗?”

    牧容的眼光和她胶着在一起,沉静的眸底逐渐迸出火一样的热情。她又一次,成功的渲染了他。

    姻缘究竟是什么?在他看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好半晌,他薄唇轻启,悠悠吐出两个字:“多谢。”

    他费劲千辛万苦征服朝野,而这个女人却轻而易举的征服了他,还让他那么的心服口服。

    没有刀剑,没有利刃,唯有四个字——

    同生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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