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疯狂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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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老石见人都走光后，迅速走到门口将门上了反扣。在我看来一向从容淡定的老石，此刻他的脸上却显露出无法掩饰的激动和兴奋。
“年青人，你所说的经历都是真的？”老石还来不及走到我的炕前，便迫不及待的边走边问到。
“嗯，如假包换。”我怔了怔，回答。
“那么，这个你又是从哪里来的？”说话间，老石已经伸出高频颤抖的左手从他的腰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白玉匕首。
“问天！它怎么会在你手里呢？”当我看到白玉匕首的那一刻，脑袋“嗡”的一声鸣响，奇怪的惊问到。老石从腰间抽出来的居然正是被我放在老道尸身前的问天短匕。这匕首明明不是被我“遗弃”在洞穴中了么，如今怎么会又出现在这里呢？
“这也正是我想问你的呢！年青人，你休想欺瞒我老石，快说实话，这问天你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老石急切的追问。
“这个...我...”我吞吞吐吐竟自己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快说啊小鬼！”老石急不可耐的逼问，他的情绪显然已经有些暴躁了。
“哦哦，石叔稍安勿躁....”无从说起也得说啊，没办法，这老疯子逼得紧，要再不说点什么，恐怕他就该拿刀抹我的脖子了。
于是，我将在洞中遇见老道，以及大战妖蟾时情急之下拔出问天的详细经过，跟他嗑瓜子似的一五一十交代了一番。
“你是说...你是说天尊他...他已经羽化？”石老疯子情绪异常激动地大喊。我注意到，他的眼角居然无意间渗出几滴晶莹的泪珠来。
“额...不是羽化，是去世，去世。”我以为这老头子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反复向他解释到。
“狗屁！天尊德高望重、道法通神，他老人家一定是羽化成仙，自顾逍遥去了！”老石反驳道。
眼下老石已经激动成这副德性，我还能再跟他据理力争下去吗？如若再争下去，这浑水越搅越浑不说，恐怕还得枉送掉我这大好青春。得，他说羽化，咱就遛成仙。
“嗯，对，老道...哦不，天尊，天尊羽化成仙了。”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我今儿个就暂且从了这老疯子，昧着良心当回墙头草也罢。
我这么一说，老石的情绪明显有了回转。可是他的腿脚和嘴唇依然颤抖得很厉害，脸色在瞬间竟惨白得失了人形。这老石究竟与洞中遭遇毒害的白须道人是什么关系呢？知己？朋友？同门？或是牌友？
“该死的杨瑞昌！我空石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替天尊雪耻报仇！”老石发疯般仰天怒吼到。
“石叔，您节哀...”我刚往嘴上抹足了蜜，想给老石说几句安慰的话来着，不料却被他没礼貌的中途打断了。
老石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低下头用刀子似的眼神盯住我，逼问道：“你说你从天尊身上拔出了问天，而且还给他行了叩拜大礼？”
“嗯，真真的事！不过，拔问天是事出有因，磕响头也只是为了跟他老人家赔不是，我并没有其它意思。”我解释到。
“天尊仙体岂是你能随便冒犯的！”老石突兀神经质的厉声大喝。
“唉...不对！你是说...你走之前将问天放在了天尊身旁，然后就匆匆逃命去了？”老石若有所思的追问。
“嗯，不错。”我应道。
“拔出问天...叩头...问天再次出现在他的身上...对啦！‘天尊印’，一定是‘天尊印’！”老石先是自说自话，紧接着又突然兴奋地叫喊起来。他这一惊一乍的样子，让我觉得留在这里实在是多余，就眼下他这半疯不傻的状况来看，别说给我治病疗伤了，自己日后的生活能不能自理都是个问题。
“呵呵，天尊英明！天尊英明啊！”老石忽然又仰天大笑起来。他这神经质的一笑并没有引发我太大的反响，习惯了，早已见怪不怪。
老石神情激动的走到我身旁，将手在自己的衣襟上使劲蹭了几下，然后像逮着宝贝一样一把拉住我的手自上而下的仔细打量起来。
许久之后，老石的眼睛里泛着兴奋的泪花，竟老泪纵横地说：“嗯嗯，不错，不错！天尊英明！天尊英明呀！”
“英明！英明！”我随声附和着喊了两声。
“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逆徒不敢违背。”
老石这忽然又是“天意”，又是“逆徒”的，听得我云里雾里，满头雾水。我攥紧拳头使劲敲了敲自己沉甸甸的脑门，刚打算捋捋思路，却不料炕边的老石突然“咚”的一声双膝落地，重重跪在了我的脚下。
“尊主在上，请受空石三拜！”
“石叔，您...您这是？”我连忙起身想扶起地上的老石，却发现这老家伙竟像个铅锭一般，他的双膝与地面牢不可破。
“你现在还不必要知道的太多，日后自然会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希望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向任何人说起。无论你以后身居什么地位，都请记住我老石这个人。今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老石讲，我就是搭上身家性命也责无旁贷。”说话间，老石已经抱拳“咚咚咚”的在地上猛磕了三下。
一个年逾半百的知命老者向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跪拜，于情于理这都是说不过去的。那么，一向淡定从容、被全村人所敬仰的老石真的是疯了么？
还是，这其中另藏玄机呢？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老石见人都走光后，迅速走到门口将门上了反扣。在我看来一向从容淡定的老石，此刻他的脸上却显露出无法掩饰的激动和兴奋。
“年青人，你所说的经历都是真的？”老石还来不及走到我的炕前，便迫不及待的边走边问到。
“嗯，如假包换。”我怔了怔，回答。
“那么，这个你又是从哪里来的？”说话间，老石已经伸出高频颤抖的左手从他的腰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白玉匕首。
“问天！它怎么会在你手里呢？”当我看到白玉匕首的那一刻，脑袋“嗡”的一声鸣响，奇怪的惊问到。老石从腰间抽出来的居然正是被我放在老道尸身前的问天短匕。这匕首明明不是被我“遗弃”在洞穴中了么，如今怎么会又出现在这里呢？
“这也正是我想问你的呢！年青人，你休想欺瞒我老石，快说实话，这问天你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老石急切的追问。
“这个...我...”我吞吞吐吐竟自己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快说啊小鬼！”老石急不可耐的逼问，他的情绪显然已经有些暴躁了。
“哦哦，石叔稍安勿躁....”无从说起也得说啊，没办法，这老疯子逼得紧，要再不说点什么，恐怕他就该拿刀抹我的脖子了。
于是，我将在洞中遇见老道，以及大战妖蟾时情急之下拔出问天的详细经过，跟他嗑瓜子似的一五一十交代了一番。
“你是说...你是说天尊他...他已经羽化？”石老疯子情绪异常激动地大喊。我注意到，他的眼角居然无意间渗出几滴晶莹的泪珠来。
“额...不是羽化，是去世，去世。”我以为这老头子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反复向他解释到。
“狗屁！天尊德高望重、道法通神，他老人家一定是羽化成仙，自顾逍遥去了！”老石反驳道。
眼下老石已经激动成这副德性，我还能再跟他据理力争下去吗？如若再争下去，这浑水越搅越浑不说，恐怕还得枉送掉我这大好青春。得，他说羽化，咱就遛成仙。
“嗯，对，老道...哦不，天尊，天尊羽化成仙了。”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我今儿个就暂且从了这老疯子，昧着良心当回墙头草也罢。
我这么一说，老石的情绪明显有了回转。可是他的腿脚和嘴唇依然颤抖得很厉害，脸色在瞬间竟惨白得失了人形。这老石究竟与洞中遭遇毒害的白须道人是什么关系呢？知己？朋友？同门？或是牌友？
“该死的杨瑞昌！我空石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替天尊雪耻报仇！”老石发疯般仰天怒吼到。
“石叔，您节哀...”我刚往嘴上抹足了蜜，想给老石说几句安慰的话来着，不料却被他没礼貌的中途打断了。
老石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低下头用刀子似的眼神盯住我，逼问道：“你说你从天尊身上拔出了问天，而且还给他行了叩拜大礼？”
“嗯，真真的事！不过，拔问天是事出有因，磕响头也只是为了跟他老人家赔不是，我并没有其它意思。”我解释到。
“天尊仙体岂是你能随便冒犯的！”老石突兀神经质的厉声大喝。
“唉...不对！你是说...你走之前将问天放在了天尊身旁，然后就匆匆逃命去了？”老石若有所思的追问。
“嗯，不错。”我应道。
“拔出问天...叩头...问天再次出现在他的身上...对啦！‘天尊印’，一定是‘天尊印’！”老石先是自说自话，紧接着又突然兴奋地叫喊起来。他这一惊一乍的样子，让我觉得留在这里实在是多余，就眼下他这半疯不傻的状况来看，别说给我治病疗伤了，自己日后的生活能不能自理都是个问题。
“呵呵，天尊英明！天尊英明啊！”老石忽然又仰天大笑起来。他这神经质的一笑并没有引发我太大的反响，习惯了，早已见怪不怪。
老石神情激动的走到我身旁，将手在自己的衣襟上使劲蹭了几下，然后像逮着宝贝一样一把拉住我的手自上而下的仔细打量起来。
许久之后，老石的眼睛里泛着兴奋的泪花，竟老泪纵横地说：“嗯嗯，不错，不错！天尊英明！天尊英明呀！”
“英明！英明！”我随声附和着喊了两声。
“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逆徒不敢违背。”
老石这忽然又是“天意”，又是“逆徒”的，听得我云里雾里，满头雾水。我攥紧拳头使劲敲了敲自己沉甸甸的脑门，刚打算捋捋思路，却不料炕边的老石突然“咚”的一声双膝落地，重重跪在了我的脚下。
“尊主在上，请受空石三拜！”
“石叔，您...您这是？”我连忙起身想扶起地上的老石，却发现这老家伙竟像个铅锭一般，他的双膝与地面牢不可破。
“你现在还不必要知道的太多，日后自然会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希望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向任何人说起。无论你以后身居什么地位，都请记住我老石这个人。今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老石讲，我就是搭上身家性命也责无旁贷。”说话间，老石已经抱拳“咚咚咚”的在地上猛磕了三下。
一个年逾半百的知命老者向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跪拜，于情于理这都是说不过去的。那么，一向淡定从容、被全村人所敬仰的老石真的是疯了么？
还是，这其中另藏玄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