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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没有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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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一道灼热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林汐死死的闭着眼装死。

    “醒了就睁眼吧,睫毛都动了”。

    耳边传来的声音没有了往常的温柔热烈,相反,倒是特别的冷。

    原本她是送陈绻回家的,谁知送她到了门口,她也被迫留了下来,晕倒的那一刻,她看见了她复杂又冷漠的眼神。

    见她发现,林汐也没有再装,缓缓的睁开眼睛,同样没有了往常看着她宠溺温柔的眼神,但也没有什么情绪,却让人不由得感到一寒。

    陈绻心脏卷缩了一下,手指微颤,随即她握紧手,咬咬牙,似是下定决心。

    她转身朝桌子走去,再出现在林汐面前,手上拿了一把刀,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

    林汐淡淡的扫了一眼,微扯嘴角,轻声道:“妹妹这是做什么,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

    陈绻沉重的吐出一口气,冷冷的看着她说道:“你确实得罪我了”。

    她蹲下身子,温柔眷念的摸了摸林汐的脸颊,又猛地掐着她的脸,怨恨的看着她,厉声道:“姐姐,相信你感觉得到,我很喜欢宋琼宇吧,我从他出道起就一直喜欢着他,追着他,可你突然出现,打破了他的生活轨迹,他的生活里有了你的痕迹,凭什么”?

    林汐无语住了,顺势送了她一个白眼,开口说道:“你难不成还不让他有喜欢的人,有自己的家庭了,你的喜欢还真是霸道啊”。

    陈绻摇了摇头,放松了捏着她的脸的手,脸颊上出现两个红印,她看了一眼,张了一下嘴,还是下意识的避开视线,又重新冷厉的说道:“我不指望他能喜欢我,我配不上他,我只想在他身后默默支持罢了,他和谁在一起都行,唯独你不行”。

    林汐:“……”。

    林汐气笑了,没有什么情绪的眼神渐渐变得有点冷意,她微微抬眸睨了她一眼,随即又轻蹙眉尖的移开,好似她是让她泛呕的脏东西。

    陈绻眼里闪过一丝伤痛,更多的是不悦,她又用力掐着她的脸,把她掰过面对自己,让她只能盯着她看。

    两人相视片刻之后,陈绻低头扫了一眼手里的刀,灯光下,闪着锋利逼人的寒意,她又一次挣扎起来……

    她原本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她原本打算给她下药,除了让人昏厥的药,还有…春药,她想拍一些她不雅的照片发在网上,她想让她身败名裂,之后再毁掉她的脸……

    可当她真的有机会的时候,她犹豫了,那一瞬间,她不知为何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她每次都宠溺的笑,想起她摸着她的头的手是怎样的暖意,她捏着她的脸的手是怎样的软,想起她从来不会拒绝自己的任何要求,只要自己能办到,她都竭力陪着她……

    于是当低头看见手腕上她送的手链之后,她用力闭了闭眼睛,内心的挣扎早已有了答案。

    她最终放弃了下春药,打发走了联系好的小混混,虽然损失了不少钱。

    她不断的给自己找借口,她并不是不想她出事,只是同为女性,换位思考一下,这样很不好,能让她崩溃的方法也并不是只有那一个,划伤…她的脸也足够让她崩溃……...

    思及此,陈绻深呼一口气,抬起手中的刀,在她脸上比划着,但不知为何,心情特别不爽,或许是她的神情太过镇定的过分,像是一个看着顽皮小孩胡闹的宠溺长辈。

    陈绻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她看向眼前的女子,她一直盯着她,没有过多的反应,就好像并不意外,亦或是并不在乎。

    陈绻咬咬牙,抬手往她脸颊上一碰,脸颊上瞬间出现红痕,她正要用力一割,她就看着她无声的扯了扯嘴角,眼里没有丝毫惧怕,淡淡的询问道:“我能问一句,为什么他和别人在一起都行,就我不行”?

    陈绻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迷茫,张了张嘴,但却说不出原因。

    她第一次认识林汐,是剧组发的那个透露吻戏片段……

    她和大多数的粉丝一样,嘴上说着只要偶像自己喜欢就好,他们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但她也只是嘴上说说,内心在看见的一瞬间,也不知是什么心理,就是忍不住的咒骂、吐槽片段中的女子,明明她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明明这只是宋琼宇的事,可就是忍不住,仿佛自己的上帝,指点着他的生活……

    她当时就一直觉得林汐配不上他,就算宋琼宇以后有女朋友,也不应该是她……

    于是,她假意的接近她,开始“寄礼物”恐吓她,希望她能有自知之明……

    可现在……

    她自己也不知道了,只是执着的坚定她...配不上宋琼宇,内心的挣扎、凌乱,逼迫她不断做出一些不好的选择……

    她不甘心,许是为了安慰自己,所以她产生了一个念头,她如果划伤她的脸……

    陈绻收起思绪,眼里闪过一丝动摇,但还是依旧固执的重复那句话,像是在提醒着自己,“谁都行,唯独你不行”。

    警察局内,女警官看了一眼头发、衣着凌乱,脸颊上有一道划痕的林汐,又转头看了看同样形象的另一个女子,也有明显不同,这名女子鼻青脸肿,有点认不出五官,不只是脸上,还有身体上隐隐透露出的暗紫的肌肤,杂乱的青一块紫一块。

    还有一点不同,这位貌似没有比旁边女子惨的这位,环抱着双手,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椅子上,微冷的眼眸让人不由得一寒,不由得想要远离的,才是受害者。

    长相秀丽的女警官收回视线,垂眸轻轻蹙起细眉,抿了抿嘴,眸光复杂,随即眉头松开,看向林汐,犹豫了再三,开口说道:“这位受害者你...为什么要打人”。

    “正当防卫”。见面前的人开问,林汐收起烦躁的思绪,放下脚,坐端正的回答她。

    她也不知道,原来原主还练过柔道啊,以至于下手有点狠,原本她提前在袖口里藏了小刀片,只是想解开绳子,哪知,下一秒,身体遇见危险,本能的动了起来……

    女警官又复杂的扫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旁边小声哭泣的小白花形象的陈绻,紧急的收回目光,揉了揉太阳穴……

    一个五官端正的男警官走过来,低头和女警官说了几句,然后开始询问……

    陈绻越听心越往下沉,她像是从来没有认识她一样的盯着她,眼眶渐渐微微泛红,随后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喃喃自语道:“我该着的”。

    她知道,她完了。

    林汐把陈绻和打扫阿姨对话的录音器和监控交给警察,并表明明天来递上证据,然后垂眸看了一眼始终沉默的陈绻,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回去吧”。

    陈绻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微红的眼睛看着她道:“我能回去吗”?

    林汐轻轻的笑了笑道:“当然,我和警察说好了,只是……

    “只是明天再过来,对吗”?她打断她的话,替她说出口,一滴泪不由自主的从眼角留下,声音微哑,“姐姐,我竟没有想到你会这么防着我,你竟从来没有真心对我”。

    林汐嘴角慢慢下垮,眼里情绪消失,像是一块冰,慢条斯理的出言道:“你是真心的吗?不也是一开始就抱有目的的接近我,你要伤我,我还得真心以待,不好意思,我这人不是圣母,也并不善良”。

    陈绻张了张嘴,眼泪不断从眼眶溢出,像是受尽了委屈,可她又找不到反驳。

    “家属来领人了,林汐,你可以走了”

    林汐站起身,垂眸望了望她,又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温柔的就像她平常对她一样,陈绻自嘲的笑了笑,随即捂住嘴,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任由泪珠掉落……

    林汐随意的抬眸,然后嘴角一僵,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嘴里悄悄的骂了林薇几句,不是让她来的吗?她怎么让宋琼宇来了。

    林汐走进,讨好的笑了笑,伸出手去拉他的衣角,宋琼宇默默的移开,深邃的眼神看着她,特别是看见她脸上的那一道划痕,眼里闪过一丝怒气,克制着自己不会对她伸出手,声音有点冷的说道:“林汐,你好样的”。

    她知道他生气了,也知道自己理亏,正要开口哄他,就见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林汐呆滞的眨了眨眼,随即小跑跟上他,在他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讲话。

    周围除了车子声与人语声,就是呼呼吹来的风,林汐下意识的身体抖动了一下,搓了搓露出的胳膊,她今天只穿了一件白t恤,也没有想到会这么晚。

    “你不去哄哄吗”?主系统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林汐没有说话,只搓着自己的胳膊,时不时的哈气。

    沉寂不过片刻,它听到她的回答,“小黑,档案袋上的内容想必你也知道吧,那是四年前的诊断书,诊断说我活不过五年,我刚刚只是在想,我走了以后,他怎么办,他该有多难过,他才走了一个亲人,我不想他再受打击”。

    主系统看着她,一瞬间仿佛从她身上看见了它以往的宿主,它不自觉的喃喃自语道:“万一他没有那么喜欢你呢?万一他以后喜欢上别人呢”。

    闻言,林汐心脏瑟缩了一下,眼眶里溢满水雾,艰难的扯了扯嘴角,装作不以为意的开口道:“那不就更好,有人能陪着他,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主系统看着她哀痛又有点绝望的眼神,张了一下嘴,实在是想告诉她,她现在真的很“难看”,想告诉她别笑了,看着真的很...可怜……...

    肩膀上一重,鼻间充斥着熟悉的茉莉清香,这是她亲自给他挑选的洗衣粉味道。

    她拢了拢外套,鼻子动了动,一阵酸楚,被一双手包裹着脸颊,轻柔的抬起她的头。

    看见他的一瞬间,积攒许久的眼泪从眼眶夺眶而出……

    宋琼宇愣了一下,随即慌乱的擦拭她的泪,语气虽是指责,但却不缺温柔、关切,“我的女朋友不理我,不哄我,我都还没有伤心呢?你哭什么”。

    林汐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环抱着他的腰身,闷头小声的抽泣着。

    宋琼宇心疼的紧紧抱着她,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她一哭,宋琼宇就心软的不行,没有办法拒绝她,他原本应该是生气的,可现在他只想擦干她的眼泪,他一点也不喜欢她的眼泪,因为这是让人伤心的东西……

    他认错般的哄道:“宝贝,我错了,好不好,你哭得我心脏疼,我请你吃大扇贝,怎么样,或是别的,还是你想去玩,你想怎么着都行,就是天上的星星,我都给你摘下来......”。他停顿了一下,为难的轻蹙眉尖,说道:“这我好像还真办不到,但要是现实一点的,我都竭尽全力的给你办到”。

    林汐被逗笑了,抽出手,好气的捶了一下他的肩膀,随即又紧紧的抱着他,在他怀里闷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就是不想让你担忧”。

    宋琼宇无奈的叹了口气,正色的掰过她的脑袋,一本正经的说道:“小汐,你有把我当成你男朋友吗”。

    林汐闻言,有点急的想回答他,当然是,也只有他。

    还没有等她回答,宋琼宇又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是你的男朋友,以后是要和共度余生的人,是要上一个复口薄的家人,可你却瞒着我,你觉得这样好吗”?

    林汐忙不迭的摇摇头,咬着唇,眼泪似乎又要夺眶而出,她和他并不能共度余生,她和他不可能有以后,他的复口薄上终将是别的女孩的名字……

    宋琼宇见状,轻轻的又把她拥在怀里,极致温柔的哄着,待她情绪稍稍好点,他嘱咐又好像承诺的说道:“小汐,以后有什么事都告诉我,不要隐瞒我,好吗?不要一个人憋着,一个人独自解决,我是你的男朋友,我希望你可以依赖我,可以吗?我希望你可以依赖我一辈子,可以吗”?

    他问了她两个可以吗,她却不敢回答他最后一个问题,她和他不会有这辈子……

    手心掐进肉里,可还是没有心上的疼,她用力的抱着他,好似他下一秒就会消失,郑重的点点头。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无声的对他说了句话,抱歉,她好像要食言了。

    “...本来你是要关上几个月的,但当事人打算和解,就关上十五天来作为惩罚,你在此期间好好反省吧”。女警官对有点呆滞的陈绻说道。

    陈绻满脸的不可置信,她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还是一样的答案……

    她无力的坐回椅子,睫毛不自觉的颤了颤,漂亮的杏眼又一次忍不住的溢满水雾,她不断在心里指责林汐,她这个人,每次都能让她哭,真的很过分……

    女警官犹豫的看了她一眼,还是问出口道:“她现在在外面,你要去见见吗”?

    陈绻挂着泪的眼睫微微上抬,迷茫的看着她,随即她感觉到自己点点头……

    陈绻不知该怎么形容她所看到的,阳光从外面透过窗户照耀在她的身上,带着微黄又轻柔的光映射在她发丝上,她静静的坐在那,表情淡漠,好像对什么都提不上兴趣,她的眼睛很漂亮,睫毛很长,像是扑闪的蝴蝶,光洒下的那刻,她觉得她是那么的神圣,不可亵渎、侵犯……...

    似是感觉到她的视线,眼前的少女微微偏头,冷冷的眼神盯着她,陈绻抿了抿嘴,她以往看着她的眼神不是这样的,哪怕是假的……

    陈绻深呼一口气,走到她面前坐下,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和解”。

    林汐放下警察局人员好心给她接的开水,微微抬眸望向她,毫无情绪的说道:“你下药的时候,我看见了,你有两包药,为什么只下了一样”。

    主系统这回倒是仗义,告诉了她药的成分,这也让她动了恻隐之心……

    “一样够了”。她回避她的话,不想让她知道那药是什么,心里又是一阵复杂……

    一片寂静,除了空调的呼呼声,就是林汐喝水的声音。

    半响,陈绻也不知为何,突然脱口而出道:“我并不后悔我所做的事,做过了就是做过了,我相信,再来一次,我的选择还是一样的”。

    林汐淡淡抬了抬眼皮,冷漠的说了一句,“哦”。

    这句话没有什么情绪,陈绻不知道她心中是怎么想的,但她想要她恨她,以此来减轻心中的“罪恶”。

    “如果以后...宋琼宇有其他喜欢的人,你也会如此做吗”?

    她突然出声,说的话却让陈绻摸不到头脑,她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她,宋琼宇不会有其他喜欢的人,他的眼里只有她,但还是忍住没有说出口。

    陈绻犹豫了一下,随即极其认真的点点头,固执的重复那一句话,“不会,除了你,他和谁在一起我都支持”。

    林汐了然的点点头,释怀的笑了笑,“那就好”。

    陈绻被她弄的云里雾里,有点搞不懂,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和宋琼宇不会有以后吗?为什么?和宋琼宇吵架了。

    她或许自己都没有发觉,在想到两人会分开时,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庆幸,而是担忧……

    林汐站起身,眼眸里的冰破开,如往常一样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出来后好好生活,好好工作,你要记住,你是有家人的人,生活里不只是只有追星,追星可以,但要理智,假若你真的爱他,应该是默默支持,而不是以爱为名而做出让他蒙羞的事,毁他的清欲,让人一提到他,就是辱骂,说这人不行,粉丝都那样,他们粉的又能好到哪里去”。

    在她即将要出门的时候,陈绻叫住了她,表情欲言又止,林汐无声的扯了扯嘴角,她知道她要问什么。

    她看了看远处的宋琼宇,眼里一闪而过的悲哀,她收回视线,看向陈绻,用仅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看见明年的茉莉花开”。

    只一句,陈绻如雷轰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而当事人说的极其平淡,只是简洁的陈述事实,就好像与她无关……

    陈绻看了看她的脸颊,那是她留下的伤疤,她的手狠狠的掐进大腿,像是对自己的惩罚,可她却觉得怎么都不够,她感觉她的泪腺功能又一次坏了,她不自觉的喃喃出口道:“对不起”。

    林汐注意到她的视线,无所谓的怂怂肩,笑了笑道:“多大点事,不用道歉,过几天就好了,我不是也在脸上划了一刀吗”。

    陈绻想说,这不一样,她能感觉到,她当时也并没有用多大力,只是为了出气,轻轻的划了一下,就好像是给自己安慰,她能感觉到,她如果真的想和她计较,她并不能逃脱……...

    时间转眼即逝,一年很快就过去了,林汐感觉精神似乎越来越不好,做什么都很疲惫,连说一句话,都感觉身心疲惫。

    她开始大量的吃药,确实有点成效,身体减轻了点疼痛,意识也清明了些,但是药三分毒,也不能总那么吃,可她没有办法……

    她甚至怀有一丝希望的去了医院几次,可结果都不尽人愿,她妥协了,人有时候的命运,是安排好的,妄想和命运相斗,可却没有那个能力……

    当宋琼宇再次问她的手,甚至要拉着她去医院,为了不被发现,她扯谎道:“家族遗传”。

    “是吗”?宋琼宇半信半疑的说道,“薇姐好像都没有”。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医生说这么说的,而且我妈妈确实也有同样的情况”。林汐继续装傻充愣的看着他说道。

    见他似乎还要追问,她先一步先发制人,怀抱起双手,装作很生气的看着他,半嗔半怪道:“怎么了,嫌弃我,没有想到啊,你是这种人,终究还是我看错了”。

    宋琼宇:“……”。

    宋琼宇气笑了,装作很生气的模样,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却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满是宠溺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他轻声说道:“你这小脑袋瓜里想的都是什么”。

    林汐下意识的回答,很是直白,毫不犹豫。

    宋琼宇愣了一下,随即身体先于大脑,待反应过来时,两人正在相拥、接吻……...

    宋琼宇和主角们拍的那部电视剧收视率大好,一夜之间,特别是他,人气大涨,有综艺找上门邀请他,林汐毫不犹豫的替他应下……

    她收拾着箱子,节目组也有请求她一起去,她知道他们打的算盘,但她明确的给拒绝了,没有他们要求,她也会和他一起去,但她并不想上镜头……

    她看了看药,起身把她装进箱子里,能活一时就一时吧,她忍不住这样想,或许真如主系统所说,在她死后,他并不会一直喜欢着她,他会有自己的妻子,那她为什么就不能趁着还活着,为自己放肆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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