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不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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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忍界，暂时入住新宿镇的行宫后，古杉卜水也为自己的行动之顺利而庆幸。
站在顶楼的观景台，吹着温润的夜风，少督看着远方湖面上的倒影，不由得感慨道：
“你说，我要是现在施展一次神·树界降诞，是不是能很大程度上，改变忍界的态势？”
“不好说。”
大筒木辉夜淡淡地回应道，
“也许不待你完成，六道仙人就从净土爬出来，和你拼命了。”
“我就是开个玩笑罢了。忍界的查克拉，没有一分是多余的，都是有主的，或者早就被人预定了。”
越是往高处走，古杉卜水越是觉得，忍界就像是一个大湖，总有人将其视作放水养鱼的池塘。
谁要是捞鱼太多，就会侵犯别人的利益。
至于那些不讲规矩电鱼下绝户网的家伙，会遭到所有强者的一致针对。
真要出头顶雷，也不是不行，现如今，忍界压根没有可以与自己相提并论的高手。
不对，还是有的。
神威这种时空间秘术，威力几乎没有上限，“爆种”加强也不知道会有多厉害，迈特凯的八门遁甲之阵，走的是纯粹的“力量即正义”的路，以力破巧，可敌万法。
宇智波鼬持有的十拳剑，也有一定的威胁，毕竟是传说中的弑神之剑，被封印了可就麻烦了。
当然了，最危险的还是六道仙人，和隐藏在忍界的天外来客的代行者。
谁知道他们手上到底有什么底牌？
“等等吧，反正有大把的时间，用不着冒险。先让你复活后，探探底，如果能顺利过关，自不必多说，咱们联手控制忍界，尽快推动忍界力量层级上升，选拔抵御大筒木追兵的武装。要是败了，你就直接自爆将查克拉返还忍界……”
“然后再由你吸收？”
古杉卜水耸耸肩。
“别把我想得那么坏，我要是没有月球上的给养，或许会觊觎你的查克拉，现在嘛……”
九勾玉轮回眼成了，已经是完整的十尾人柱力战斗力，压根就不用抢夺大筒木辉夜的三瓜两枣。可要是对方“管理不善”，被古杉少督弄到手，那就是自己的，谁说话都不好使。
至于提前说好的“代管”，即便吃下肚子里，将来也要还人情的。
“我不是说你不还，而是……”
大筒木辉夜白得有些不健康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不自然的尴尬之色。
“你知道吗？大筒木族人，其实是超越了植物和动物的超级生命，大部分情况下，新族人的诞生，都是如你这样，被提拔的土着，少部分却并非如此。”
“怎么说？”
“一般而言，大筒木族人是不会吃别人的伴生神树结出的神树果实的，多半是送回族地，由长老处置，制作成提升实力的丹药，或者化作纯粹的能量，催生守护者战兵……”
“这个你以前说过，为什么不能随意吃别人的神树果实？”
“因为……果实是种子，如果没有足够的‘消化’能力，或者遇到外界干涉的突发情况，就容易成为受孕的母体，产下子嗣。羽村和羽衣两兄弟是意外产生的，虽然神树已经和我完美伴生，但吸收的查克拉，却沾染了太多的忍界本源力量。”
“是你用特殊体质的人群，制作白绝军团，遭到反噬吧？”
古杉卜水漫不经心地戳穿了大筒木辉夜半真半假的话，对方不由得恼羞成怒地瞪了少督大人一眼。
“这些暂且不提，除非是守护者自愿牺牲，提炼自身的力量，化作神树果实，被守护者才能无损吸收。否则……”
“就要生孩子？”
“不是一定会，而是有可能。毕竟，种子能不能顺利发芽成长，也需要很多积极因素才行。”
“我是男的，总不会有这个隐患吧？”
“你觉得，半动物半植物的大筒木族人，还能用传统土着的性别划分方法来界定？繁殖方式，可是有很多的，出芽，压条，扦插等等，你也不想自己身上突然长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生物来吧？”
“呃？”
直到这个时候，古杉卜水才真切地体会到，大筒木一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生物，
“我已经……不是人了？”
“你觉得，自己哪一点像人？”
“全身上下没一点不像人。”
“你满意就好。”
大筒木辉夜懒得和古杉卜水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
“你说吸收了我自爆后的查克拉，结出神树果实，再给千夏吃了还人情，你这是要你的远房侄女，帮你繁衍子嗣？”
“这……又不是一定会生。”
古杉卜水有些底气不足地说着。
见对方玩味地笑着，古杉卜水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只是从力量平衡的角度考虑问题，但是道德层面嘛……”
略微摇头，少家督有些意外地问道：
“没想到啊，你们还是个比较有廉耻心的种族。”
“是我们，你也是其中一员了。”
大筒木辉夜没好气地说道，
“你得明白，我的先祖并非纯种族人，也是如你一般的归化者，所以保留着原生种族的一些习惯和想法，其它大筒木族人，可未必见得能与忍界的土着共情。”
“我懂了。”
大筒木族人，私底下授受自己的神树果实，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本质上，一名大筒木族人，就约等于一个种族，他们可以付出某种代价，很快速地复制出一大批力量不是很弱，但是具备了大部分大筒木族人力量的次级生命体。
神树，大筒木族人，查克拉，各种力量，本质是一体的。
分裂力量，也就是在分裂血统。
如此情况，让古杉卜水想起了前世的一些动漫作品，变形金刚，六神合体之类的鬼东西，其实也对应了大筒木族人\/神树的共生状态。
难怪六道仙人能够将大筒木辉夜拆成外道魔像、九大尾兽和本体意志十几个部分。
说白了，这就是一个“散装”的超级生命体。
“明白了？以后就不要说什么，让别人吃你的神树果实这种话了，简直就是在耍流氓。”
“这算什么？”
古杉卜水耸耸肩，可能成就了完整的大筒木族人，道德观和羞耻心，也随着压力尽去而发生了一点变化。
“我还没有说什么雌蕊雄蕊的话呢？话说，咱们的性别成分这么复杂，是不是太奇怪了点？我可是与红叶正常地生下了孩子，难道说，还有许许多多其它方法可以诞生子嗣？”
大筒木辉夜不怀好意地白了古杉卜水一眼道：
“你以为‘楔’是什么？”
“力量和灵魂之种。”
“这不是很清楚嘛，只要是带个‘种’，就不要想得太纯洁。比如说，蘑菇释放孢子，落到木头上，以腐烂的木质素来生长。”
“孢子寄生繁殖？”
“咱们这一族要更加麻烦一点。”
大筒木辉夜十分坦然地回答道，
“因为本身的力量，体型和模板就十分不稳定，在成长过程中，本来就会吸收母体\/寄生体的遗传信息，来逐步完善自身，适应环境，好更快地成长……”
“所以，吃神树果实，或者其它什么‘种子’，本质上就是一种母胎孕育的方式……等等，那不对啊。”
说着的古杉卜水陡然间想起了什么，
“尾兽，不也是你的存在本质的一部分么，寄存在人柱力体内，这岂不是……”
从柳条上截取一段，插在土里面，就有一定机会发育成完整的柳树，那么，九大尾兽这根“柳条”，有没有这样的能力？
参考原本时间线上，成长为十尾人柱力的宇智波带土和宇智波斑，古杉卜水恍然大悟。
“我就说嘛，六道仙人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地分割外道魔像和九大尾兽。是不是不收集全部尾兽封印在外道魔像里面，也有可能在吸收了无数的人柱力的精华后，自动成长为十尾或者其它什么衍生生物？”
“可能性一直存在，但是，能不能成……反正我是没见过。”
“绝对可行的，只不过，尾兽自然成长太慢了，而且，人柱力诞生，也才不到百年，两三代人柱力的积累，压根显现不出效果。”
一念至此，古杉卜水不由得沉吟了片刻，后分析道：
“如果将来你要是事不可为，直接自爆，转换成纯粹的自然能量，我来吸收，神树果实嘛，多多益善。至于如何返还能量，算我欠账，以每年千分五的利息给付，利息年结，本金随时可还。”
“你还真是脱离不了资本家的嘴脸。”
“高效嘛，大家都不吃亏。”
“随你，我没什么意见，反正我们有大把的时间……”
大筒木辉夜沉默了片刻，后十分不情愿地说道，
“其实，你直接还给我神树果实，也无妨的，羽衣和羽村那样的逆子，不是总有。”
“你还真想让我当六道仙人的继父？我怕他从净土爬出来打死我。”
“过几年，他不一定打得过你。”
“难说。”
古杉卜水嘿嘿一笑，
“你要是帮我，希望就大多了。”
“那你还不如直接出手，抢夺九大尾兽，复活十尾，让我破封而出……”
“然后六道仙人出面，你我男女双打，教训逆子？”
古杉卜水摇头否认了这个想法，
“别扯淡了，我可不想与命运之子对上，那本来就不是我的麻烦，是你的事，掺和过多，怕被忍界排斥。”
天命反派，也不是这么当的，“走剧情”顺顺当当不好么？
“反正你都等了一千多年，再等十几年，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要老想着将我拉上贼船……”
“怎么就是贼船了？你我联手，不一定会输……”
古杉卜水还是十分坚定地拒绝了，
“没有冒险的必要，咱们虽然是老交情了，但是，一码归一码，我可不想冒着被封印的风险，和你去对抗天命。”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家庭伦理剧而已，古杉卜水这个外人，还是不要给自己加戏太多比较好。
“而且，我身上，也不是没有麻烦，治纪表舅和美琴夫人的那个小儿子，还有我的小儿子，总归是个隐患，要安排好，否则，又是一场狗血肥皂剧。”
真以为少督大人是土生土长的人类，就会另眼相看？
就好比mJ那么大牌，划时代的巨星，将自己的皮肤漂白了，也遭到了很多非裔的抵制。
更何况，古杉卜水这已经不是“漂白”的问题了，简直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诉忍界，自己是“精神大筒木族人”，压根就瞧不上忍界这片烂泥塘。
“行吧。”
见古杉卜水不上钩，大筒木辉夜也没有办法，确实，上千年都等了，在等个十几年，甚至是上百年，都不是问题，只要能稳稳地让千夏成长起来就行了。
从这方面来说，少督大人还是很守信的，并没有因为拿捏住了大筒木辉夜的复活希望，就提什么不礼貌的要求。
“接下来，你准备做点什么？总不会就这么等着吧……”
“没有计划，但……有些人情要还。”
说起这个事，古杉卜水就有些犹豫，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什么特别的嗜好。
在还是一名普通的求学忍者的时候，少督也不是没有交到朋友，只是迫于学业的压力以及身份敏感，不好深交。
就在两名大筒木族人在畅聊的时候，前方涌动着查克拉波动，地面上泛起了一个明亮的阵纹，几秒钟后，宇智波斑的秽土体走了出来。
“哟，好久不见，听说你顺利封印了七尾，进度还不错。”
看着面前模样没有大变，但身上的气息变得更加深邃难明的贵公子，宇智波斑了然地点头。
“果然是你，我还在想你你为什么放任我安排人手去抓七尾，原来是怕我惹是生非，坏了你的好事。”
“也没什么大不了……”
“月球上，有什么？”
“一些可怜人不值一提的遗产，我去搜刮了一遍，顺便帮忙照顾一下孤苦无依的后裔。”
“你有这么好心？”
古杉卜水的话，宇智波斑一个字都不信，
“没想到后辈居然有你这么可怕的家伙。既然这么强了，是不是将来用不到我了？”
“不至于不至于，我怎么说也是古杉少督，忍界的无冕之王，哪有闲工夫管阴沟里的臭老鼠？”
回到忍界，暂时入住新宿镇的行宫后，古杉卜水也为自己的行动之顺利而庆幸。
站在顶楼的观景台，吹着温润的夜风，少督看着远方湖面上的倒影，不由得感慨道：
“你说，我要是现在施展一次神·树界降诞，是不是能很大程度上，改变忍界的态势？”
“不好说。”
大筒木辉夜淡淡地回应道，
“也许不待你完成，六道仙人就从净土爬出来，和你拼命了。”
“我就是开个玩笑罢了。忍界的查克拉，没有一分是多余的，都是有主的，或者早就被人预定了。”
越是往高处走，古杉卜水越是觉得，忍界就像是一个大湖，总有人将其视作放水养鱼的池塘。
谁要是捞鱼太多，就会侵犯别人的利益。
至于那些不讲规矩电鱼下绝户网的家伙，会遭到所有强者的一致针对。
真要出头顶雷，也不是不行，现如今，忍界压根没有可以与自己相提并论的高手。
不对，还是有的。
神威这种时空间秘术，威力几乎没有上限，“爆种”加强也不知道会有多厉害，迈特凯的八门遁甲之阵，走的是纯粹的“力量即正义”的路，以力破巧，可敌万法。
宇智波鼬持有的十拳剑，也有一定的威胁，毕竟是传说中的弑神之剑，被封印了可就麻烦了。
当然了，最危险的还是六道仙人，和隐藏在忍界的天外来客的代行者。
谁知道他们手上到底有什么底牌？
“等等吧，反正有大把的时间，用不着冒险。先让你复活后，探探底，如果能顺利过关，自不必多说，咱们联手控制忍界，尽快推动忍界力量层级上升，选拔抵御大筒木追兵的武装。要是败了，你就直接自爆将查克拉返还忍界……”
“然后再由你吸收？”
古杉卜水耸耸肩。
“别把我想得那么坏，我要是没有月球上的给养，或许会觊觎你的查克拉，现在嘛……”
九勾玉轮回眼成了，已经是完整的十尾人柱力战斗力，压根就不用抢夺大筒木辉夜的三瓜两枣。可要是对方“管理不善”，被古杉少督弄到手，那就是自己的，谁说话都不好使。
至于提前说好的“代管”，即便吃下肚子里，将来也要还人情的。
“我不是说你不还，而是……”
大筒木辉夜白得有些不健康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不自然的尴尬之色。
“你知道吗？大筒木族人，其实是超越了植物和动物的超级生命，大部分情况下，新族人的诞生，都是如你这样，被提拔的土着，少部分却并非如此。”
“怎么说？”
“一般而言，大筒木族人是不会吃别人的伴生神树结出的神树果实的，多半是送回族地，由长老处置，制作成提升实力的丹药，或者化作纯粹的能量，催生守护者战兵……”
“这个你以前说过，为什么不能随意吃别人的神树果实？”
“因为……果实是种子，如果没有足够的‘消化’能力，或者遇到外界干涉的突发情况，就容易成为受孕的母体，产下子嗣。羽村和羽衣两兄弟是意外产生的，虽然神树已经和我完美伴生，但吸收的查克拉，却沾染了太多的忍界本源力量。”
“是你用特殊体质的人群，制作白绝军团，遭到反噬吧？”
古杉卜水漫不经心地戳穿了大筒木辉夜半真半假的话，对方不由得恼羞成怒地瞪了少督大人一眼。
“这些暂且不提，除非是守护者自愿牺牲，提炼自身的力量，化作神树果实，被守护者才能无损吸收。否则……”
“就要生孩子？”
“不是一定会，而是有可能。毕竟，种子能不能顺利发芽成长，也需要很多积极因素才行。”
“我是男的，总不会有这个隐患吧？”
“你觉得，半动物半植物的大筒木族人，还能用传统土着的性别划分方法来界定？繁殖方式，可是有很多的，出芽，压条，扦插等等，你也不想自己身上突然长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生物来吧？”
“呃？”
直到这个时候，古杉卜水才真切地体会到，大筒木一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生物，
“我已经……不是人了？”
“你觉得，自己哪一点像人？”
“全身上下没一点不像人。”
“你满意就好。”
大筒木辉夜懒得和古杉卜水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
“你说吸收了我自爆后的查克拉，结出神树果实，再给千夏吃了还人情，你这是要你的远房侄女，帮你繁衍子嗣？”
“这……又不是一定会生。”
古杉卜水有些底气不足地说着。
见对方玩味地笑着，古杉卜水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只是从力量平衡的角度考虑问题，但是道德层面嘛……”
略微摇头，少家督有些意外地问道：
“没想到啊，你们还是个比较有廉耻心的种族。”
“是我们，你也是其中一员了。”
大筒木辉夜没好气地说道，
“你得明白，我的先祖并非纯种族人，也是如你一般的归化者，所以保留着原生种族的一些习惯和想法，其它大筒木族人，可未必见得能与忍界的土着共情。”
“我懂了。”
大筒木族人，私底下授受自己的神树果实，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本质上，一名大筒木族人，就约等于一个种族，他们可以付出某种代价，很快速地复制出一大批力量不是很弱，但是具备了大部分大筒木族人力量的次级生命体。
神树，大筒木族人，查克拉，各种力量，本质是一体的。
分裂力量，也就是在分裂血统。
如此情况，让古杉卜水想起了前世的一些动漫作品，变形金刚，六神合体之类的鬼东西，其实也对应了大筒木族人\/神树的共生状态。
难怪六道仙人能够将大筒木辉夜拆成外道魔像、九大尾兽和本体意志十几个部分。
说白了，这就是一个“散装”的超级生命体。
“明白了？以后就不要说什么，让别人吃你的神树果实这种话了，简直就是在耍流氓。”
“这算什么？”
古杉卜水耸耸肩，可能成就了完整的大筒木族人，道德观和羞耻心，也随着压力尽去而发生了一点变化。
“我还没有说什么雌蕊雄蕊的话呢？话说，咱们的性别成分这么复杂，是不是太奇怪了点？我可是与红叶正常地生下了孩子，难道说，还有许许多多其它方法可以诞生子嗣？”
大筒木辉夜不怀好意地白了古杉卜水一眼道：
“你以为‘楔’是什么？”
“力量和灵魂之种。”
“这不是很清楚嘛，只要是带个‘种’，就不要想得太纯洁。比如说，蘑菇释放孢子，落到木头上，以腐烂的木质素来生长。”
“孢子寄生繁殖？”
“咱们这一族要更加麻烦一点。”
大筒木辉夜十分坦然地回答道，
“因为本身的力量，体型和模板就十分不稳定，在成长过程中，本来就会吸收母体\/寄生体的遗传信息，来逐步完善自身，适应环境，好更快地成长……”
“所以，吃神树果实，或者其它什么‘种子’，本质上就是一种母胎孕育的方式……等等，那不对啊。”
说着的古杉卜水陡然间想起了什么，
“尾兽，不也是你的存在本质的一部分么，寄存在人柱力体内，这岂不是……”
从柳条上截取一段，插在土里面，就有一定机会发育成完整的柳树，那么，九大尾兽这根“柳条”，有没有这样的能力？
参考原本时间线上，成长为十尾人柱力的宇智波带土和宇智波斑，古杉卜水恍然大悟。
“我就说嘛，六道仙人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地分割外道魔像和九大尾兽。是不是不收集全部尾兽封印在外道魔像里面，也有可能在吸收了无数的人柱力的精华后，自动成长为十尾或者其它什么衍生生物？”
“可能性一直存在，但是，能不能成……反正我是没见过。”
“绝对可行的，只不过，尾兽自然成长太慢了，而且，人柱力诞生，也才不到百年，两三代人柱力的积累，压根显现不出效果。”
一念至此，古杉卜水不由得沉吟了片刻，后分析道：
“如果将来你要是事不可为，直接自爆，转换成纯粹的自然能量，我来吸收，神树果实嘛，多多益善。至于如何返还能量，算我欠账，以每年千分五的利息给付，利息年结，本金随时可还。”
“你还真是脱离不了资本家的嘴脸。”
“高效嘛，大家都不吃亏。”
“随你，我没什么意见，反正我们有大把的时间……”
大筒木辉夜沉默了片刻，后十分不情愿地说道，
“其实，你直接还给我神树果实，也无妨的，羽衣和羽村那样的逆子，不是总有。”
“你还真想让我当六道仙人的继父？我怕他从净土爬出来打死我。”
“过几年，他不一定打得过你。”
“难说。”
古杉卜水嘿嘿一笑，
“你要是帮我，希望就大多了。”
“那你还不如直接出手，抢夺九大尾兽，复活十尾，让我破封而出……”
“然后六道仙人出面，你我男女双打，教训逆子？”
古杉卜水摇头否认了这个想法，
“别扯淡了，我可不想与命运之子对上，那本来就不是我的麻烦，是你的事，掺和过多，怕被忍界排斥。”
天命反派，也不是这么当的，“走剧情”顺顺当当不好么？
“反正你都等了一千多年，再等十几年，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要老想着将我拉上贼船……”
“怎么就是贼船了？你我联手，不一定会输……”
古杉卜水还是十分坚定地拒绝了，
“没有冒险的必要，咱们虽然是老交情了，但是，一码归一码，我可不想冒着被封印的风险，和你去对抗天命。”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家庭伦理剧而已，古杉卜水这个外人，还是不要给自己加戏太多比较好。
“而且，我身上，也不是没有麻烦，治纪表舅和美琴夫人的那个小儿子，还有我的小儿子，总归是个隐患，要安排好，否则，又是一场狗血肥皂剧。”
真以为少督大人是土生土长的人类，就会另眼相看？
就好比mJ那么大牌，划时代的巨星，将自己的皮肤漂白了，也遭到了很多非裔的抵制。
更何况，古杉卜水这已经不是“漂白”的问题了，简直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诉忍界，自己是“精神大筒木族人”，压根就瞧不上忍界这片烂泥塘。
“行吧。”
见古杉卜水不上钩，大筒木辉夜也没有办法，确实，上千年都等了，在等个十几年，甚至是上百年，都不是问题，只要能稳稳地让千夏成长起来就行了。
从这方面来说，少督大人还是很守信的，并没有因为拿捏住了大筒木辉夜的复活希望，就提什么不礼貌的要求。
“接下来，你准备做点什么？总不会就这么等着吧……”
“没有计划，但……有些人情要还。”
说起这个事，古杉卜水就有些犹豫，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什么特别的嗜好。
在还是一名普通的求学忍者的时候，少督也不是没有交到朋友，只是迫于学业的压力以及身份敏感，不好深交。
就在两名大筒木族人在畅聊的时候，前方涌动着查克拉波动，地面上泛起了一个明亮的阵纹，几秒钟后，宇智波斑的秽土体走了出来。
“哟，好久不见，听说你顺利封印了七尾，进度还不错。”
看着面前模样没有大变，但身上的气息变得更加深邃难明的贵公子，宇智波斑了然地点头。
“果然是你，我还在想你你为什么放任我安排人手去抓七尾，原来是怕我惹是生非，坏了你的好事。”
“也没什么大不了……”
“月球上，有什么？”
“一些可怜人不值一提的遗产，我去搜刮了一遍，顺便帮忙照顾一下孤苦无依的后裔。”
“你有这么好心？”
古杉卜水的话，宇智波斑一个字都不信，
“没想到后辈居然有你这么可怕的家伙。既然这么强了，是不是将来用不到我了？”
“不至于不至于，我怎么说也是古杉少督，忍界的无冕之王，哪有闲工夫管阴沟里的臭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