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航班上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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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客机平稳地飞翔在墨染的晦暗天穹之中，白亮的灯光像是长刀刺破了漆黑的天色，闪烁的红色航行灯在幽暗的云层中宛如深海上的灯塔那般耀眼，隐约间似乎还能听见大海的潮起潮涌声。
从舷窗向外望去，只能看见如石砌堡垒般的层叠云海，所见之处唯有黑暗，唯一的光芒也唯有飞机散发的光。
它孤独地游荡在云海间，彷徨如旅人。
头等VIP舱内，服用过晚餐的林墨舒适地躺在人体工程学靠垫上，面前是32寸明亮的数据屏幕，画面上正在播放着某部电影，声音不大正适合睡觉。
这个看似狭小的VIP包厢里，实则内部的空间大小才刚刚好，既能有效地保护乘客的安全与隐私，也不会让他们觉得空间狭小。
况且麻雀虽小，但也五脏俱全，包厢里基本备齐了所有能满足乘客的事物——降噪耳机、超梦头环、杂志...等等。
身旁的柜台上也有着价格不菲的美酒与水果甜品，此外还有一份菜单。
通过包厢内的服务机便可以呼叫菜单上随叫随到的美食，服务员会及时把餐点端过来。
而且不用花钱，因为这些伙食费早就算在了飞机的票价上。
只不过由于刚吃过了晚餐，林墨此时也没有食欲再多吃一些，只能望着菜单上琳琅满目的美食发出了“有心无力”的感慨：
“真想全部都来一份啊...”
据说在双人VIP包厢里，还额外配备了可供乘客休息的双人床，以及润滑剂与娱乐用品，先前刘若莹还以为他不懂，想要故意让他一起进去双人包厢里，说是这里的VIP包厢只有这种类型。
只可惜这个谎言很快就被林墨无情拆穿了。
总的来说，这次航行经历让林墨觉得相当不错。
也难怪即便有了浮空车的出现，像这类大型航空飞机依旧没有退出历史舞台，想来也是有其必要性的。
林墨继续看了一会电影，发现有点无聊，索性关掉了屏幕，调整了座椅的倾斜度，戴上一次性眼罩正打算睡上一觉。
飞机目前的位置，已经来到了航程的一半了，
他估摸着睡醒之后，也差不多抵达华国神阳了。
然而，就当林墨刚戴上眼罩的时候，却蓦然瞥见了包厢前方的角落里亮起了一道蓝光。
——【你有新的消息，请注意查收。】
一道投影字体出现在他的面前。
“都这个点了，她还没有睡吗？”林墨摘下眼罩，疑惑地滴咕道。
很快，他随手在座椅的智能按钮上操控了几下，投影字体消失了。
取之而代的是一位女子的投影，正是位于他隔壁包厢的刘若莹。
此时她似乎躺在床上，就连投影出来的姿势都是侧躺着的，正面对着林墨，姿态颇为撩人，宽松的睡衣可以隐约看见丰满的身材。
“嗨，睡了没有，林墨。”她满怀笑意地招手道。
“如果我睡了，那你这则通话邀请就不会接通...”林墨叹了口气，点明了刘若莹刚才说了一句废话。
“诶呀，我这不是想先打声招呼吗？本来我是想在这个时间点夜袭你的，可没想到你死锁了包厢的门，我只能打消这个想法了。”刘若莹仿佛丝毫不知道害臊为何物，话语直白地说出了“夜袭”二字。
林墨眼角抽了抽，两人认识这么久，他能不知道对方的品性吗？
话说我死锁包厢门不仅是为了自己的节操着想，也是为了你的小命着想好吧！
要是让我老姐知道你夜袭成功了，你怕不是当场落地成盒了！
心中腹诽吐槽几句，林墨最终还是不想在这些无谓的话题上深究，于是干脆地把手放在了扶手的按钮上，随口说道：
“若莹姐，如果你没什么事情的话，我现在就挂断电话了...”
“诶诶诶，别啊，我自然是有话想跟你讲，主要是有关国内情形的一些事情。”刘若莹连忙说道，身子稍微直立了起来。
“嗯？这倒是可以，”林墨顿时来了兴趣：
“其实这还是我第一次回华国，若莹姐你要告诉我什么？”
“这本来就是你姐交代过我，让我跟你说的，原本我还想着在你床边像讲故事那样讲给你听的。”刘若莹闷闷不乐地滴咕道。
林墨表情归于平静，一只手默默地放在了座椅扶手的按钮上。
刘若莹连忙打了个激灵，赶紧说道：
“你先别这么急，我马上说...就先从华国基本情况开始说吧。”
“你自幼生活在夜之城，可别误以为世界上的其它城市都是这样的，我从小到大也没去过多少城市，但最起码在华国境内，绝不会有任何一座城市能像夜之城那样...”
林墨点了点头，对于这些基本情况，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嗯，现在先给你说一下注意事项，等会下机之后，记得把你那把武士刀交给你姐保管，那边严禁枪械，虽说公司企业可以申办许可证，但普通民众是不能持有任何杀伤性武器的，你那把武士刀估计得向有关部门申请之后，才能随身携带。”
“这个没问题，而且不用你说我也会收敛自己的性子，绝不会像在夜之城的时候那样闹腾。”林墨乖巧地说道。
毕竟他此行的目的，又不是过来干大事的，仅仅是想着远离夜之城，在国内寻找提升自己实力的途径而已。
况且与康陶公司闹矛盾，也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这个你知道就好，但也不用担心，那边的治安很好的，况且虽说不能持有杀伤性武器，但一些自卫型装备还是允许持有的，比如那款挺有名的自卫型震慑通电义体，还有其它电击棍、刺激性气体喷雾、手表型麻醉枪等等装备，普通人也可以携带。”刘若莹接着说。
“嗯，这一点不出我的意料。”林墨说。
“还有就是那边的娱乐场所可没有夜之城那样...丰富，但超梦游戏馆、酒吧这些还是有的，特别是神阳，因为是康陶的总部，人们经常工作到晚上，所以夜生活相当热闹。”刘若莹说。
“我已经猜到了，毕竟加班加点也是全世界的常态。”林墨说。
眼瞧着自己说出来的这些信息都没有让林墨感到惊讶，刘若莹也不免感到一丝气馁，仔细斟酌了一会后，这才决定来一波大的：
“对了，那边的住房是免费配给的，普通工人都住在类似于超级摩天大楼的房子里，所以比起夜之城，神阳当地的高楼大厦特别多，等去了那里，你可别太惊讶。”
林墨眉头一挑，眼神中难掩震惊之色。
他没有想到福利居然这么好，还能免费配房？
看见林墨诧异的表情，刘若莹还以为他是担心自己居住环境的问题，也赶忙解释一句：
“哦，你别担心，你姐好歹也是康陶公司高管，住房条件有保证的，虽然比不上你们在夜之城的那套别墅豪华，但也算是很可以的了。”
“不，我只是有点惊讶居然会免费配房而已...”林墨表情古怪地说道。
刘若莹理所应当地说道：
“这不是很正常吗？那边其实很喜欢基建，所以这种这种与工厂配套的超级摩天大楼很多，只要是在职的员工就完全不用担心住房问题，而且高速公路、轨道列车这些设施也很完善...你可别惊讶，在国内工人可是铁饭碗。”
“那岂不是说连流浪汉都没有了？”林墨有点诧异，这么看来国内的情形简直比空间站还好啊。
“额...比起夜之城，神阳那边的无业游民也不多吧。”刘若莹搪塞了过去，转而说道：
“最起码那边的医疗保障也挺好的，比方说咱们的康陶公司，你别看夜之城分部的正式工不多，其实国内的员工基本都是正式工，每个人都可以享用类似于创伤小组黄金会员的医疗福利，像其他企业公司也都差不多。”
“还有就是因为神阳是康陶总部的原因，神阳只有康陶一家公司，在官方的补贴政策下，所有工厂、研发基地、产品实验用地等等都是属于康陶的，那里的民众大部分都是康陶公司的员工，都是自家人，你可别随随便便当街打人！”
林墨：......
说得好像他在夜之城就随便当街打人似的。
不过对于一整座城市只有一家公司，林墨还是蛮惊讶的。
至于医疗福利，他倒是不觉得意外。
毕竟治安的问题得到了妥善解决，再加上车辆性能日新月异，民众的生命安全得到保障，那么推行医疗福利也不会太吃亏，好歹也能获得一个能够稳定工作几十年的劳动力。
哪像在夜之城，普通人外出逛街都有可能翘辫子，给所有员工套上创伤小组黄金会员完全就是浪费，还不如多雇佣几个外包工。
随后，在刘若莹的继续讲述之下，林墨也逐渐总结出了几个要点：
比起夜之城这种地方，那边总体来说很安全。
其次，员工假期很少是必然的了，毕竟全世界都一个鸟样，加班加点也很正常，只要能工作，基本的生活还是不成问题的.
三点一线生活方式虽然单调，但胜在稳定；娱乐方式有超梦等设备；生儿育女更是有育儿无人机等辅左；想培养一个兴趣爱好，装上技能芯片就行；种类丰富、味道多样的合成食材，更是让源远流长的美食文化多出了新的选择......
最后，还有提高幸福感与生活水平的利器——认知滤镜。
“不错，基本上每个民众都会戴上这个类似于超梦头环的设备，只要戴上它，你眼前的世界就会变得格外不同，就好比如你喜欢二次元的话，那么戴上这款认知滤镜，你眼中的世界就会变成二次元版的画风，每个人都是二次元的帅哥美女...即便是在工作，你也会感觉到自己是在勇者斗恶龙。”
说到这里，刘若莹古怪地看了林墨一眼，嘴角莫名多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如果是你戴上这种滤镜的话，信不信你第一眼就会爱上我？”
林墨嘴角抽了抽，摇头道：
“我是不会相信这种荒唐的言论的。”
“咱走着瞧。”
巨大的客机平稳地飞翔在墨染的晦暗天穹之中，白亮的灯光像是长刀刺破了漆黑的天色，闪烁的红色航行灯在幽暗的云层中宛如深海上的灯塔那般耀眼，隐约间似乎还能听见大海的潮起潮涌声。
从舷窗向外望去，只能看见如石砌堡垒般的层叠云海，所见之处唯有黑暗，唯一的光芒也唯有飞机散发的光。
它孤独地游荡在云海间，彷徨如旅人。
头等VIP舱内，服用过晚餐的林墨舒适地躺在人体工程学靠垫上，面前是32寸明亮的数据屏幕，画面上正在播放着某部电影，声音不大正适合睡觉。
这个看似狭小的VIP包厢里，实则内部的空间大小才刚刚好，既能有效地保护乘客的安全与隐私，也不会让他们觉得空间狭小。
况且麻雀虽小，但也五脏俱全，包厢里基本备齐了所有能满足乘客的事物——降噪耳机、超梦头环、杂志...等等。
身旁的柜台上也有着价格不菲的美酒与水果甜品，此外还有一份菜单。
通过包厢内的服务机便可以呼叫菜单上随叫随到的美食，服务员会及时把餐点端过来。
而且不用花钱，因为这些伙食费早就算在了飞机的票价上。
只不过由于刚吃过了晚餐，林墨此时也没有食欲再多吃一些，只能望着菜单上琳琅满目的美食发出了“有心无力”的感慨：
“真想全部都来一份啊...”
据说在双人VIP包厢里，还额外配备了可供乘客休息的双人床，以及润滑剂与娱乐用品，先前刘若莹还以为他不懂，想要故意让他一起进去双人包厢里，说是这里的VIP包厢只有这种类型。
只可惜这个谎言很快就被林墨无情拆穿了。
总的来说，这次航行经历让林墨觉得相当不错。
也难怪即便有了浮空车的出现，像这类大型航空飞机依旧没有退出历史舞台，想来也是有其必要性的。
林墨继续看了一会电影，发现有点无聊，索性关掉了屏幕，调整了座椅的倾斜度，戴上一次性眼罩正打算睡上一觉。
飞机目前的位置，已经来到了航程的一半了，
他估摸着睡醒之后，也差不多抵达华国神阳了。
然而，就当林墨刚戴上眼罩的时候，却蓦然瞥见了包厢前方的角落里亮起了一道蓝光。
——【你有新的消息，请注意查收。】
一道投影字体出现在他的面前。
“都这个点了，她还没有睡吗？”林墨摘下眼罩，疑惑地滴咕道。
很快，他随手在座椅的智能按钮上操控了几下，投影字体消失了。
取之而代的是一位女子的投影，正是位于他隔壁包厢的刘若莹。
此时她似乎躺在床上，就连投影出来的姿势都是侧躺着的，正面对着林墨，姿态颇为撩人，宽松的睡衣可以隐约看见丰满的身材。
“嗨，睡了没有，林墨。”她满怀笑意地招手道。
“如果我睡了，那你这则通话邀请就不会接通...”林墨叹了口气，点明了刘若莹刚才说了一句废话。
“诶呀，我这不是想先打声招呼吗？本来我是想在这个时间点夜袭你的，可没想到你死锁了包厢的门，我只能打消这个想法了。”刘若莹仿佛丝毫不知道害臊为何物，话语直白地说出了“夜袭”二字。
林墨眼角抽了抽，两人认识这么久，他能不知道对方的品性吗？
话说我死锁包厢门不仅是为了自己的节操着想，也是为了你的小命着想好吧！
要是让我老姐知道你夜袭成功了，你怕不是当场落地成盒了！
心中腹诽吐槽几句，林墨最终还是不想在这些无谓的话题上深究，于是干脆地把手放在了扶手的按钮上，随口说道：
“若莹姐，如果你没什么事情的话，我现在就挂断电话了...”
“诶诶诶，别啊，我自然是有话想跟你讲，主要是有关国内情形的一些事情。”刘若莹连忙说道，身子稍微直立了起来。
“嗯？这倒是可以，”林墨顿时来了兴趣：
“其实这还是我第一次回华国，若莹姐你要告诉我什么？”
“这本来就是你姐交代过我，让我跟你说的，原本我还想着在你床边像讲故事那样讲给你听的。”刘若莹闷闷不乐地滴咕道。
林墨表情归于平静，一只手默默地放在了座椅扶手的按钮上。
刘若莹连忙打了个激灵，赶紧说道：
“你先别这么急，我马上说...就先从华国基本情况开始说吧。”
“你自幼生活在夜之城，可别误以为世界上的其它城市都是这样的，我从小到大也没去过多少城市，但最起码在华国境内，绝不会有任何一座城市能像夜之城那样...”
林墨点了点头，对于这些基本情况，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嗯，现在先给你说一下注意事项，等会下机之后，记得把你那把武士刀交给你姐保管，那边严禁枪械，虽说公司企业可以申办许可证，但普通民众是不能持有任何杀伤性武器的，你那把武士刀估计得向有关部门申请之后，才能随身携带。”
“这个没问题，而且不用你说我也会收敛自己的性子，绝不会像在夜之城的时候那样闹腾。”林墨乖巧地说道。
毕竟他此行的目的，又不是过来干大事的，仅仅是想着远离夜之城，在国内寻找提升自己实力的途径而已。
况且与康陶公司闹矛盾，也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这个你知道就好，但也不用担心，那边的治安很好的，况且虽说不能持有杀伤性武器，但一些自卫型装备还是允许持有的，比如那款挺有名的自卫型震慑通电义体，还有其它电击棍、刺激性气体喷雾、手表型麻醉枪等等装备，普通人也可以携带。”刘若莹接着说。
“嗯，这一点不出我的意料。”林墨说。
“还有就是那边的娱乐场所可没有夜之城那样...丰富，但超梦游戏馆、酒吧这些还是有的，特别是神阳，因为是康陶的总部，人们经常工作到晚上，所以夜生活相当热闹。”刘若莹说。
“我已经猜到了，毕竟加班加点也是全世界的常态。”林墨说。
眼瞧着自己说出来的这些信息都没有让林墨感到惊讶，刘若莹也不免感到一丝气馁，仔细斟酌了一会后，这才决定来一波大的：
“对了，那边的住房是免费配给的，普通工人都住在类似于超级摩天大楼的房子里，所以比起夜之城，神阳当地的高楼大厦特别多，等去了那里，你可别太惊讶。”
林墨眉头一挑，眼神中难掩震惊之色。
他没有想到福利居然这么好，还能免费配房？
看见林墨诧异的表情，刘若莹还以为他是担心自己居住环境的问题，也赶忙解释一句：
“哦，你别担心，你姐好歹也是康陶公司高管，住房条件有保证的，虽然比不上你们在夜之城的那套别墅豪华，但也算是很可以的了。”
“不，我只是有点惊讶居然会免费配房而已...”林墨表情古怪地说道。
刘若莹理所应当地说道：
“这不是很正常吗？那边其实很喜欢基建，所以这种这种与工厂配套的超级摩天大楼很多，只要是在职的员工就完全不用担心住房问题，而且高速公路、轨道列车这些设施也很完善...你可别惊讶，在国内工人可是铁饭碗。”
“那岂不是说连流浪汉都没有了？”林墨有点诧异，这么看来国内的情形简直比空间站还好啊。
“额...比起夜之城，神阳那边的无业游民也不多吧。”刘若莹搪塞了过去，转而说道：
“最起码那边的医疗保障也挺好的，比方说咱们的康陶公司，你别看夜之城分部的正式工不多，其实国内的员工基本都是正式工，每个人都可以享用类似于创伤小组黄金会员的医疗福利，像其他企业公司也都差不多。”
“还有就是因为神阳是康陶总部的原因，神阳只有康陶一家公司，在官方的补贴政策下，所有工厂、研发基地、产品实验用地等等都是属于康陶的，那里的民众大部分都是康陶公司的员工，都是自家人，你可别随随便便当街打人！”
林墨：......
说得好像他在夜之城就随便当街打人似的。
不过对于一整座城市只有一家公司，林墨还是蛮惊讶的。
至于医疗福利，他倒是不觉得意外。
毕竟治安的问题得到了妥善解决，再加上车辆性能日新月异，民众的生命安全得到保障，那么推行医疗福利也不会太吃亏，好歹也能获得一个能够稳定工作几十年的劳动力。
哪像在夜之城，普通人外出逛街都有可能翘辫子，给所有员工套上创伤小组黄金会员完全就是浪费，还不如多雇佣几个外包工。
随后，在刘若莹的继续讲述之下，林墨也逐渐总结出了几个要点：
比起夜之城这种地方，那边总体来说很安全。
其次，员工假期很少是必然的了，毕竟全世界都一个鸟样，加班加点也很正常，只要能工作，基本的生活还是不成问题的.
三点一线生活方式虽然单调，但胜在稳定；娱乐方式有超梦等设备；生儿育女更是有育儿无人机等辅左；想培养一个兴趣爱好，装上技能芯片就行；种类丰富、味道多样的合成食材，更是让源远流长的美食文化多出了新的选择......
最后，还有提高幸福感与生活水平的利器——认知滤镜。
“不错，基本上每个民众都会戴上这个类似于超梦头环的设备，只要戴上它，你眼前的世界就会变得格外不同，就好比如你喜欢二次元的话，那么戴上这款认知滤镜，你眼中的世界就会变成二次元版的画风，每个人都是二次元的帅哥美女...即便是在工作，你也会感觉到自己是在勇者斗恶龙。”
说到这里，刘若莹古怪地看了林墨一眼，嘴角莫名多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如果是你戴上这种滤镜的话，信不信你第一眼就会爱上我？”
林墨嘴角抽了抽，摇头道：
“我是不会相信这种荒唐的言论的。”
“咱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