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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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吧里凑面，当然离不开打游戏，两人立刻开了局死亡十字单挑，马大伟承诺不先使用AK，拿着小手枪啪啪啪追着吴帝满地图跑。
“哈哈，你的技术还是这么菜！知道老子当年带你打他们四个有多难吗！”很快，马大伟就3比0领先了。
“没有老子陪衬，怎么能显示出你吖的牛逼。”
606宿舍打CF，吴帝的任务就是给对面送人头，以保证对面不会因为马大伟的高超技术而丧失信心。
吴帝会在他们面临精神崩溃摔键盘的时候及时奉献上自己的生命，让他们看到玩下去的希望并且发出“杀死那狗曰的”这样的口号。
打了两大轮，吴帝肚子开始咕噜叫，马大伟看样子也没吃晚饭，两盒泡面根本不充饥。
“撸串！”
吴帝的想法得到了马大伟的强烈赞同。
临近夏天，大学城两边摆满了烧烤摊。学生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挑，啥都能吃，有一次宿舍六人吃的烤肉是臭的，一块钱一串，但仍然就着两箱啤酒咽了下去，还很开心，回到宿舍一顿鬼哭狼嚎。
三十串肉，三十五花，四个鸡翅，四个腰子，一盘烤脑花，一盘毛豆，无数啤酒候着。
腰子是马大伟特意给吴帝点的，说在国外征战大洋马为国争光，要多补补。
吴帝猛锤了这小子一拳，啥叫为国争光，说的好像我们国内姑娘比她们差似的！
“你老六，我老五，来六弟，跟你五哥碰个杯！”论插科打诨，整个院校没几个能比过马大伟的。
“你TM找不到媳妇，嘴给你立了一大功！”吴帝说道，俩人狠狠地碰了碰杯，声响很大，风韵犹存的老板娘远远看着很是心疼。
整条小吃街很热闹，地上随处可见肉串小木棍。来这里的绝大多数是学生，各大院校的学生们晚上到这群魔乱舞，释放自我。
一口扎啤灌下去，吴帝突然想起什么，“程旭毕业后不也留在这么，给他打个电话，差点把他给忘了！”
“程旭？他......走了，回老家了。”马大伟说话有些结巴。
“回老家了啊，这孙子在群里也不说话，我还以为他蹲局子去了。”吴帝咬了口热腾腾的肉串，还是原来的味道。
马大伟跟着附和道：“是......啊，这鬼地方不好呆，程旭就回去了。”
吴帝隐约觉得他好像隐瞒了什么，莫非是程旭出了什么事又不好开口？再三追问下，马大伟还是一口咬定程旭回老家上班了。
烧烤吃了没几根，两人已经各自灌了三大杯扎啤，先是吹牛再是回忆学校时光，然后展望未来。
谈到未来，马大伟觉得暗淡无光，他很羡慕吴帝突然发迹，从此房价彩礼丈母娘跟他没啥关系了。
“大伟，我的钱相当于是天上掉的，有什么事尽管招呼我，别跟我客气。”吴帝说的是真心话。
没有神农传承，他可能会去当个程序员，但那不是吴帝想要的生活。
马大伟苦笑着摇了摇头，“兄弟，我老马虽然嘴上混了点，但老子有骨气，老子一定要凭真本事在梦之都打下一片天地！到时候，老子去澳大利亚买牧场，就在你旁边！”
梦之都是兄弟几个对尚海的戏称，这里对于他们几个普通出身的年轻人来说，就像梦中花水中月一样，永远隔着一层纱。
‘好！我等着那天！”
两人一口干了一杯，已经开始有些醉意。
其实马大伟心里很想哭，他羡慕吴帝的幸运，甚至有些嫉妒，他开始埋怨上天不公，但又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铺下身子猛干，等待属于自己的太阳升起的那天。
酒精是个好东西，容易让人涌出很多奇思妙想，吴帝又有个新想法，回大学去看看，马大伟对这个提议不住地伸大拇指。
“老板，打包！再拿三十串肉，六瓶青啤！”吴帝对烧烤摊老板喊道。
老板知道马大伟是老主顾，特意免了两瓶啤酒钱。大伟经常在这里吃馄饨，外加两个烤火烧。
吴帝拎着烤串，马大伟拎着啤酒，两人慢悠悠地朝华南大学的西墙走去。
西墙靠近操场，而且外面是一片低矮的小树，顺着能爬进去。
小树下经常一地烟头，大部分晚归的学生都会先在那抽一根烟缓缓，回顾回顾美好的夜生活，然后再爬。
于是西墙那里成为学校保安严加看管的重点对象，但没有什么是一根烟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两根。
吴帝和马大伟今天很幸运，这边没有保安执勤。
以前都是马大伟率先干净利落的爬过去，这次吴帝凭借神农之灵改造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就翻过了两米高的围墙。
“老了老了，没想到连你也爬不过了。”马大伟两腿夹坐在墙上感叹，他不急不慢地点上一支烟，悠闲地抽了起来。
“你丫的快下来，一会把保安招过来，再给咱俩送局子里去！”吴帝挥舞着肉串朝他吆喝。
保安们会对本校生网开一面，但对校外人员可不会客气，即使你是往届优秀毕业生也不行。
马大伟不但没有下来，还慢悠悠地指点江山，“急啥，我的母校能这么急着把我干下来？这是我的第二母亲！再说了，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嘛。”
“下来！”远处传来一声粗壮的暴呵。
“你的第二母亲差人逮你来了！”
吴帝的担忧变成了现实，仨保安照着手电朝这边小跑过来。
现在招募的保安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速度可比几年前的大爷快多了！
马大伟一改神情自若的表情，烟也顾不上掐，屁颠屁颠跳下墙，两人拔腿就往北边跑！
那里是操场，后面是小树林，按照以前的经验，跑到操场就算胜利，保安也懒得追。
两人逃命似的跑，马大伟对一直领先自己两个身位的吴帝刮目相看，边跑边说道：“不错啊老六，到外面练成赛亚人了！”
“整天干农活，能不快吗！”
吴帝还只是使出了七分力气，要是用出全力，早把马大伟甩身后了。
跑到操场，两人把东西往地上一扔，席地而坐，大口喘着粗气。
马大伟突然狠狠地捶了吴帝一拳，冷不丁胸口挨了一拳，吴帝差点岔气。
“你有病啊。”
“我看看你还是不是人。”
“你TM的才不是人。”
“是人为啥刚才跑那么快。”
“就因为老子是人才跑那么快。”
吴帝把肉串袋子摊开，轻松打开两瓶啤酒递给马大伟一瓶，自己拿起另一瓶大口猛灌。
跑了几百米出了身汗，再喝啤酒的感觉爽翻了，跟小时候踢完球跑回家把头伸缸里喝自来水一样。
看着地上喘粗气的马大伟，吴帝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这货的场景。
报道那天，吴帝背着行李刚进门就发现一非主流黄毛在窗台上晒烟，小窗台摆了七八根湿哒哒的红塔山。
高中那会兴非主流，这黄毛像个社会小混混，见有舍友进门，立刻上前帮忙拿行李还笑盈盈地递给吴帝一根红塔山。
吴帝怕烟里有迷药，接过来没敢抽，黄毛说烟盒掉水里了，七块一盒又舍不得仍，晒干了将就将就抽。
他就是马大伟。
再后来宿舍另外四人都到齐了，吴帝感到惊讶，看着一个个挺精神的小伙，智力也正常，居然都会报无脊椎动物语言学这个专业。
那时候吴帝认为，报这个专业的要么是牺牲自我奉献给科学的学霸，要么就是精神有问题，可这五个人看着既不像学霸也不像精神病。
最后一问，仨是点了服从调剂，组织安排来了，另外俩是闲得蛋疼，想跟蚯蚓谈谈人生，和蚂蚱聊聊感情，其中就包括马大伟。
大伟原本是考华南大无望的，不知道高考的时候哪根筋搭错了，愣是超常发挥搞出五百五十九分。
这小子从来是这样，平时不看书光打游戏，考试如天神下凡般碾压以学霸杨明哲为首的读书派。
最后哥几个一致得出结论，马大伟是混入人类阶层的无脊椎动物，自己种族的语言用不着学！
俩人坐在草地上撸串喝啤酒回顾大学快活日子，远处的小树林有几对小情侣在探讨人生奥秘，声音有点大，甚至能听到女孩欢快的呐喊声。
大伟贱兮兮地要过去学习，被吴帝拦了。
现在社会男人都不容易，人家正处于身体极度兴奋的顶点，冷不丁冒出一人来，估计男的得吓阳痿，以后野战都会有心里阴影。
“有钱的在外面小旅馆，没钱的在树林享受大自然，羡慕呐。”
马大伟感慨道，他大学时谈过两个女朋友，也在小树林大战过，但最后因为太现实的问题吹了。
吴帝感慨了句，“从校服到婚纱，不知道要踩死多少无辜的小草，我早就看淡感情了。”
马大伟立马坐了起来，“滚犊子，你当年还不是爱林凌瑶爱的死去活来，现在咋样了？还联系？”
“联系个毛，早翻篇儿了。”
林凌瑶是吴帝大学时苦追未果的女生，也是遇到凯碧欧拉之前唯一用心喜欢过的女生。
马大伟拿起根烤串，弹了弹上面的辣椒，意味深长地说道：“也是，有了外国野花，哪还能看上家花。”
东扯一嘴，西扯一句，烤串和啤酒也消灭的差不多了，还剩最后一瓶和十几根肉串。马大伟发表完一番感叹后刚要启开瓶啤酒解解渴，结果被吴帝一脚踹在屁股上。
“你MD有病啊。”马大伟一头雾水，被这一脚踹的连翻俩咕噜，直揉屁股。
在网吧里凑面，当然离不开打游戏，两人立刻开了局死亡十字单挑，马大伟承诺不先使用AK，拿着小手枪啪啪啪追着吴帝满地图跑。
“哈哈，你的技术还是这么菜！知道老子当年带你打他们四个有多难吗！”很快，马大伟就3比0领先了。
“没有老子陪衬，怎么能显示出你吖的牛逼。”
606宿舍打CF，吴帝的任务就是给对面送人头，以保证对面不会因为马大伟的高超技术而丧失信心。
吴帝会在他们面临精神崩溃摔键盘的时候及时奉献上自己的生命，让他们看到玩下去的希望并且发出“杀死那狗曰的”这样的口号。
打了两大轮，吴帝肚子开始咕噜叫，马大伟看样子也没吃晚饭，两盒泡面根本不充饥。
“撸串！”
吴帝的想法得到了马大伟的强烈赞同。
临近夏天，大学城两边摆满了烧烤摊。学生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挑，啥都能吃，有一次宿舍六人吃的烤肉是臭的，一块钱一串，但仍然就着两箱啤酒咽了下去，还很开心，回到宿舍一顿鬼哭狼嚎。
三十串肉，三十五花，四个鸡翅，四个腰子，一盘烤脑花，一盘毛豆，无数啤酒候着。
腰子是马大伟特意给吴帝点的，说在国外征战大洋马为国争光，要多补补。
吴帝猛锤了这小子一拳，啥叫为国争光，说的好像我们国内姑娘比她们差似的！
“你老六，我老五，来六弟，跟你五哥碰个杯！”论插科打诨，整个院校没几个能比过马大伟的。
“你TM找不到媳妇，嘴给你立了一大功！”吴帝说道，俩人狠狠地碰了碰杯，声响很大，风韵犹存的老板娘远远看着很是心疼。
整条小吃街很热闹，地上随处可见肉串小木棍。来这里的绝大多数是学生，各大院校的学生们晚上到这群魔乱舞，释放自我。
一口扎啤灌下去，吴帝突然想起什么，“程旭毕业后不也留在这么，给他打个电话，差点把他给忘了！”
“程旭？他......走了，回老家了。”马大伟说话有些结巴。
“回老家了啊，这孙子在群里也不说话，我还以为他蹲局子去了。”吴帝咬了口热腾腾的肉串，还是原来的味道。
马大伟跟着附和道：“是......啊，这鬼地方不好呆，程旭就回去了。”
吴帝隐约觉得他好像隐瞒了什么，莫非是程旭出了什么事又不好开口？再三追问下，马大伟还是一口咬定程旭回老家上班了。
烧烤吃了没几根，两人已经各自灌了三大杯扎啤，先是吹牛再是回忆学校时光，然后展望未来。
谈到未来，马大伟觉得暗淡无光，他很羡慕吴帝突然发迹，从此房价彩礼丈母娘跟他没啥关系了。
“大伟，我的钱相当于是天上掉的，有什么事尽管招呼我，别跟我客气。”吴帝说的是真心话。
没有神农传承，他可能会去当个程序员，但那不是吴帝想要的生活。
马大伟苦笑着摇了摇头，“兄弟，我老马虽然嘴上混了点，但老子有骨气，老子一定要凭真本事在梦之都打下一片天地！到时候，老子去澳大利亚买牧场，就在你旁边！”
梦之都是兄弟几个对尚海的戏称，这里对于他们几个普通出身的年轻人来说，就像梦中花水中月一样，永远隔着一层纱。
‘好！我等着那天！”
两人一口干了一杯，已经开始有些醉意。
其实马大伟心里很想哭，他羡慕吴帝的幸运，甚至有些嫉妒，他开始埋怨上天不公，但又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铺下身子猛干，等待属于自己的太阳升起的那天。
酒精是个好东西，容易让人涌出很多奇思妙想，吴帝又有个新想法，回大学去看看，马大伟对这个提议不住地伸大拇指。
“老板，打包！再拿三十串肉，六瓶青啤！”吴帝对烧烤摊老板喊道。
老板知道马大伟是老主顾，特意免了两瓶啤酒钱。大伟经常在这里吃馄饨，外加两个烤火烧。
吴帝拎着烤串，马大伟拎着啤酒，两人慢悠悠地朝华南大学的西墙走去。
西墙靠近操场，而且外面是一片低矮的小树，顺着能爬进去。
小树下经常一地烟头，大部分晚归的学生都会先在那抽一根烟缓缓，回顾回顾美好的夜生活，然后再爬。
于是西墙那里成为学校保安严加看管的重点对象，但没有什么是一根烟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两根。
吴帝和马大伟今天很幸运，这边没有保安执勤。
以前都是马大伟率先干净利落的爬过去，这次吴帝凭借神农之灵改造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就翻过了两米高的围墙。
“老了老了，没想到连你也爬不过了。”马大伟两腿夹坐在墙上感叹，他不急不慢地点上一支烟，悠闲地抽了起来。
“你丫的快下来，一会把保安招过来，再给咱俩送局子里去！”吴帝挥舞着肉串朝他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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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伟不但没有下来，还慢悠悠地指点江山，“急啥，我的母校能这么急着把我干下来？这是我的第二母亲！再说了，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嘛。”
“下来！”远处传来一声粗壮的暴呵。
“你的第二母亲差人逮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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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伟一改神情自若的表情，烟也顾不上掐，屁颠屁颠跳下墙，两人拔腿就往北边跑！
那里是操场，后面是小树林，按照以前的经验，跑到操场就算胜利，保安也懒得追。
两人逃命似的跑，马大伟对一直领先自己两个身位的吴帝刮目相看，边跑边说道：“不错啊老六，到外面练成赛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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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帝还只是使出了七分力气，要是用出全力，早把马大伟甩身后了。
跑到操场，两人把东西往地上一扔，席地而坐，大口喘着粗气。
马大伟突然狠狠地捶了吴帝一拳，冷不丁胸口挨了一拳，吴帝差点岔气。
“你有病啊。”
“我看看你还是不是人。”
“你TM的才不是人。”
“是人为啥刚才跑那么快。”
“就因为老子是人才跑那么快。”
吴帝把肉串袋子摊开，轻松打开两瓶啤酒递给马大伟一瓶，自己拿起另一瓶大口猛灌。
跑了几百米出了身汗，再喝啤酒的感觉爽翻了，跟小时候踢完球跑回家把头伸缸里喝自来水一样。
看着地上喘粗气的马大伟，吴帝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这货的场景。
报道那天，吴帝背着行李刚进门就发现一非主流黄毛在窗台上晒烟，小窗台摆了七八根湿哒哒的红塔山。
高中那会兴非主流，这黄毛像个社会小混混，见有舍友进门，立刻上前帮忙拿行李还笑盈盈地递给吴帝一根红塔山。
吴帝怕烟里有迷药，接过来没敢抽，黄毛说烟盒掉水里了，七块一盒又舍不得仍，晒干了将就将就抽。
他就是马大伟。
再后来宿舍另外四人都到齐了，吴帝感到惊讶，看着一个个挺精神的小伙，智力也正常，居然都会报无脊椎动物语言学这个专业。
那时候吴帝认为，报这个专业的要么是牺牲自我奉献给科学的学霸，要么就是精神有问题，可这五个人看着既不像学霸也不像精神病。
最后一问，仨是点了服从调剂，组织安排来了，另外俩是闲得蛋疼，想跟蚯蚓谈谈人生，和蚂蚱聊聊感情，其中就包括马大伟。
大伟原本是考华南大无望的，不知道高考的时候哪根筋搭错了，愣是超常发挥搞出五百五十九分。
这小子从来是这样，平时不看书光打游戏，考试如天神下凡般碾压以学霸杨明哲为首的读书派。
最后哥几个一致得出结论，马大伟是混入人类阶层的无脊椎动物，自己种族的语言用不着学！
俩人坐在草地上撸串喝啤酒回顾大学快活日子，远处的小树林有几对小情侣在探讨人生奥秘，声音有点大，甚至能听到女孩欢快的呐喊声。
大伟贱兮兮地要过去学习，被吴帝拦了。
现在社会男人都不容易，人家正处于身体极度兴奋的顶点，冷不丁冒出一人来，估计男的得吓阳痿，以后野战都会有心里阴影。
“有钱的在外面小旅馆，没钱的在树林享受大自然，羡慕呐。”
马大伟感慨道，他大学时谈过两个女朋友，也在小树林大战过，但最后因为太现实的问题吹了。
吴帝感慨了句，“从校服到婚纱，不知道要踩死多少无辜的小草，我早就看淡感情了。”
马大伟立马坐了起来，“滚犊子，你当年还不是爱林凌瑶爱的死去活来，现在咋样了？还联系？”
“联系个毛，早翻篇儿了。”
林凌瑶是吴帝大学时苦追未果的女生，也是遇到凯碧欧拉之前唯一用心喜欢过的女生。
马大伟拿起根烤串，弹了弹上面的辣椒，意味深长地说道：“也是，有了外国野花，哪还能看上家花。”
东扯一嘴，西扯一句，烤串和啤酒也消灭的差不多了，还剩最后一瓶和十几根肉串。马大伟发表完一番感叹后刚要启开瓶啤酒解解渴，结果被吴帝一脚踹在屁股上。
“你MD有病啊。”马大伟一头雾水，被这一脚踹的连翻俩咕噜，直揉屁股。